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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
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国会主席
第一次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 第二次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 十月革命勋章 第一枚劳动红旗勋章 第二枚劳动红旗勋章 第三枚劳动红旗勋章 老挝人民军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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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参观市中心的名胜古迹之前,我们晋谒了皮斯卡约夫斯科耶纪念陵园。列宁格勒被 g "Du]_,  
包围的900天内,60万列宁格勒人中牺牲了5万多人,大多数人是饿死的。他们都安葬在这 _<f%== I'  
里,其中也包括鲁舍夫的一个儿子。埃佩尔曼和没有来过列宁格勒的每一个代表团成员, \r:*`Z*y  
肯定都为德国士兵在法西斯征服世界的计划下,在无情的种族主义狂热的驱使下,使这座 C0f%~UMwd  
城市瘦为平地,使这里的居民遭受灭顶之灾的罪行感到震惊。 'sI ne>  
                  O W.CU=XU  
  下午,我受部长的委托,同在列宁格勒学习的人民军学员进行了谈话。自然,人们最 ?rOj?J9  
感兴趣的是人民军及其每个人将会有什么样的前途。我阐述了部长的观点:德国统一还需 k9*UBx  
要1至2年的时间,此后,只要苏联军队还驻留在我们领土上,人民军也将继续存在下去。 w` +,  
不是所有听众都如此乐观地看待这件事情。当时,我也对时间的估计产生了一些怀疑。 1_{e*=/y  
                  nmiJ2edx  
  学员们对继续留学问题有着各式各样的想法。国防部的总方针是:即将毕业的军官应 [c=W p  
当正常地完成学业;刚开始留学的军官应当中断学习,并在我们德累斯顿军事学院继续学 .pPuBJL]<  
习;今后不应当再派人到苏联留学;个人的愿望应当予以考虑。 s@:Yu  
                  2 %fcDEG/  
  学员们的意见众说纷坛,从“立即中止”到“无论如何要继续学习下去”无所不有。 wzy[sB274  
所有人都指出,人民军方面应该。而且必须支持留学苏联的军官及其家属的生活供应,因 E pF9&)  
为否则不可能进行正常的学习。 Crc6wmp  
                  +#wVe  
  当地的苏联军人在这个问题上有着统一的意见。在东德驻列宁格勒总领事海因茨。鲍 2o(O`;z  
尔为欢迎军事代表团举行的酒会上,应邀出席的军事学院院领导和教官均表示,希望国家 s~Ivq+ipr;  
人民军军官和军官生继续学习下去,希望我们以后继续派军官到苏军院校深造。我理解这 "=DQ {(L  
一点,因为我们学员的学习纪律和和睦团结精神在外国留学生中享有很好的声誉。 Kkq-x'gt^  
                  cz IEkm  
  然而当时我们还没有预感到,由于民主德国迅速加入联邦德国,即将要作出决定:截 3\RD %[}  
止1990年10月3日,所有军事学员都要从苏联调回。至于这样做是否有意义,是否有益于 XdA]);,  
德苏友谊,则可以长期争论下去。 r4P%.YO+X  
                  ng+sK  
  在莫斯科逗留期间,我们应邀出席了东德大使格哈德。柯尼希的晚宴,西德大使和武 T&[6  
官代表也出席了。换言之,这已经是一种全德会晤。气氛十分轻松和谐。但是,我清楚地 R5e[cC8o.  
感到,大使对我们有点嫉妒,因为埃佩尔曼同我们军人有一种无拘无束的关系,而他们外 L@O>;zp;  
交部的部长马尔库斯。梅克尔(东德社民党)最近在莫斯科访问时,对东德培养的、至今 xKE=$SV(  
一直为东德忠诚服务的外交专家则采取了另外的态度。 ;N.dzH2yA  
                  BC!) g+8  
  埃佩尔曼在莫斯科华约军人圈子中不仅充满自信地进行活动,而且在与他们中的有些 `r1j>F7Xb  
人(例如鲁舍夫大将)交往时也肯定感到愉快。我的印象是,他愿意改变以前关于共产党 5xr>B7MRM?  
人是蔑视人的浮夸者的判断。他同波兰和捷克斯洛伐克的国防部长斯维斯基大将和瓦斯拉 <b"^\]l  
维克大将的关系可能也是如此。 ngZq]8 =o  
                  * ;sz/.  
  此外,他一定察觉到,社会主义国家军人之间的友谊是真实和热诚的,不是如有些人 TY% c`Q5  
所说的是由于听命于党或是苏联强加予人的,而是立足于共同的观点和利益,同时也是建 Io<T'K  
立在人与人之间乃至家庭之间的同情和同志情谊的基础之上的。 Fq~Zr;A  
                  a^LckHPI>  
  回国之后,我在5月11日早晨怀着紧张的心情阅读了关于国家人民军的情况报告。在 =KQIrS:  
此期间,已经征召了义务兵。部队今后的行动能力在很大程度上将取决于这些兵源。5月 dCM &Yf}K  
10日的情况简报内容如下:东德国家人民军和边防军的战备指挥能力能够得到保障。防空 %'WC7s  
部队和海军作战值勤体系的兵力兵器均处于战备状态。 8B-PsS|'  
                  mRAt5a#is  
  现役义务兵的征召工作已经按计划完成。总的看来是有序进行的。在海军方面,有关 (pCHj'  
于个别酗酒新兵违纪事例的报告(以法西斯方式敬礼,骂职业军人是“变色龙”、“猎狗 1/mBp+D  
党员”)。截止1990年5月9日17时,预定应征新兵中已经报到的有:1.陆军——直属部队 K@e2%hk9x  
部:分队:96%——第3军区:95%——第5军区:76%2.空军/防空军:92%3.海军:9 ^@/wXj:  
3%最终数据将在下周初汇总。 XE_Lz2H`  
                  {f/]K GGk  
  目前,应征公民报到后立即向首长申请转为服民役的人数为497人,有一例是拒服任 Q0"?TSY  
何役种。 #akJhy@m$  
                  <m\Y$Wv  
  在初步谈话中,大多数入伍新兵强调他们愿意认真服兵役。其服役动机则比较宽泛。 @$kO7k0{g  
典型的主要观点是:“服兵役是法律义务,是为国家服务、对转折作贡献”:“服兵役是 e+!xy&u@u  
男人的事,服民役不算是男子汉”:“在军队中,可以增长知识、提高能力”:“与其以 [?N,3  
后可能去联邦国防军服役,宁愿今日在国家人民军服役”。 CRCy)AS,t  
                  j xI;clr  
  总的说来,由于年轻士兵服役是基于自愿原则,因此他们期待上级待之如战友,尊重 Ju#j%!  
他们作为民主国家公民的人格,并且希望军营生活富有意义、组织良好。1990年5月10日 ">=Ep+ix  
没有逃兵的报告。 wg[ +NWJ  
                  c*\i%I#f2  
  对新兵服役和首次按照新誓词宣誓的活动,大多数媒体发表了友好的评论。《莱比锡 r&xIVFPI[  
人民报》派记者参观了格奥尔格。舒曼军营的第3通信团。他报导说:清晨,人们还在睡 "gNi}dB<]  
觉,“柏林墙倒塌后第一批新兵即将应征入伍。但是,在这个不安定的时期,是否会有新 GmNCw5F  
兵前来报到呢?莱纳尔。诺依曼少校说:”今天我们期待着大约100名新兵,但我们确实 >x%HqP#_V  
不知道最后是否只会来10个人‘。……二小时、三小时之后,一批刮光了胡子的年轻小伙 .*6NqX$  
子在营房门口排起了长队。10点钟过后不久,神色轻松的诺依曼少校又说道:“看来很快 8Y8bFWuc  
就满100人了。’……我们只见到一个人曾经想服民役,但他现在还是选择了军队。他的 {i=V:$_#  
主要理由是:”现在军队中看来人情味浓多了。‘他认为过去连一点点自由也没有,就连 )6%*=-  
莱比锡都不敢去,无法设想像今天这样每天下岗以后可以穿着便装,拿着身份证走出军营 bK}ZR*)  
。“ #f(tzPD  
                  !D1#3?L  
  在正式开始服民役的5月7日,可以提供的民役岗位是18591个(要求提供的总量是24 L44|/~  
508个),共有5333名青年男性提出了民役申请。在今后几周内,劳动与社会部的主管部 6, j60`f)  
门还将创造其余6000个民役岗位。 AVLY|79#  
                  #Ev}Gf+5Q  
  勃兰登堡专区的例子可以说明民役分配情况:有1737名男青年决定服民役,其中一部 Qa/1*Mb  
分已于5月7日报到。各有关部门总共已核准592个民役岗位。其中282人分配在卫生系统和 MzB.Vvsy%9  
社会福利部门,37人分配在德国红十字会,41人分配在宗教机构,72人分配在教育部门, aJv+BX_,  
160人分配在地方社区。据专家的看法,医院和护理机构的民役岗位还是太少,整个组织 #@-dT,t  
工作的时间毕竟比较紧迫。 $yU}56(z~  
                  |in>`:qk  
  此外,5月10日情况简报中提到的军内申请服民役者,通过后来的谈话和颁布新的规 .0yBI=QI  
定,又撤回了他们的申请报告。因此,即使个别部队(如第2无线电侦察团)发生了严重 6I(Y<LZ5  
的困难,我们对征召新兵的成果还是可以感到满意,可以松一口气了。 Q[3hOFCX  
                  7R[7M%H  
  很多问题倒是发生在其他方面。陆军司令部5月11日报告说,驻哈勒、梅塞堡和魏森 82 |^o  
弗尔斯的职业军人得到消息,苏军伙伴在5月8日庆祝活动上表示了对国家人民军未来结盟 o% Q7 el$f  
关系的忧虑。他们说:“将来谁是你们的敌人?如果你们属于北约,那么敌人又将是在东 = LIb0TZ2  
方?”还有类似的一些问题。整个气氛也比往年冷清。 R%r25_8  
                  {Pe&J2 +  
  1990年5月8日至10日,在各军种的3个兵团(第1摩步师,第1防空师和第1区舰队)中 v(Kj6'  
进行了一次民意调查。参加不记名书面答卷的有380名刚入伍的新兵,325名服役半年以上 q'7.lrKwa>  
的老兵、合同士兵和职业士官,以及294名专业准尉和军官。60%以上的士兵赞成拥有一 M^\`~{*T  
支职业军队、再加上志愿兵就足够了。不足15%的士兵反对任何形式的兵役。 Q'jGNWep  
                  Q1*_l  
  有趣的是对决定服兵役而不服民役动机的答案。在多项选择答案中居于首位的是:6 }>AA[ba"'  
3%的人宁愿在国家人民军服役12个月,而不愿在联邦国防军中服役15至18个月。其次, vG6*[c8  
有43%的人认为服兵役要比服民役痛快。在新兵中,有一半人的印象是,他们所在分队的 *MfH\X379  
日常军事生活取决于首长的周密的指挥和任务分配。70%以上的新兵认为纪律和秩序状况 v(0ujfSR0  
是好的。66%的新兵对伙食的印象不好,sl%对宿舍、58%对卫生条件的印象不好。 A-B>VX  
                  ?4wl  
  对两支德国军队的态度,自1990年3月以来有了明显的变化。意见调查表明,主张单 cg^~P-i@*  
方面解散国家人民军或者主张编人联邦国防军的士兵、士官和军官均少于10%,而意见明 T]Q4=xsv  
显倾向于两支德国军队暂时并存。 :I"2 2EH  
                  =#4>c8MM  
  我从莫斯科回来之后还读到其他一些简报,其中涉及东德职业军人协会被接纳为“欧 shdzkET8N  
洲军人协会组织”成员的消息。这是该组织主席团在马斯特里赫特会议上一致通过的。东 aC' 6  
德职业军人协会约有40000名成员,也参加了5月6日东德的地方竞选,并在n个县议会和一 1O,5bi>t7  
些市议会(其中包括新勃兰登堡。斯特拉尔松和施特劳斯贝格)中获得了议席。这些都是 eK(k;$4\^Y  
相当积极的消息。 bHm/ZZx  
                  .!^OmT,u  
  不大令人高兴的是周末《新德意志报》的一篇文章。汉斯。施温克是原中央圆桌会议 A- m IWTa  
下属的解散国家安全部委员会和安全工作小组的工作人员,他在上述文章中对裁军与防御 !W,LG$=/  
部长和国家人民军进行了猛烈攻击。他写道:“埃佩尔曼先生确实使人对新政府感到失望 eN5F@isy  
。这位昔日狂热的和平主义者,刚刚掌握权力,立即发现他需要一支军队,也需要兵役法 @Oz3A<M  
。不仅如此,他还想设立军事情报机构。他说,他已经找到了25名穿迷彩背心的人员。他 %w>3Fwj`z  
是从什么地方找到这些人员的呢?是不是从前人民军军事情报部招来的?这个军情部从未 bbS,pid1  
停止过活动。他们认为,这个组织名义上不属于国家安全部是有好处的。” n&&C(#mBC  
                  Zc38ht\r;  
  文章还认为,埃佩尔曼此举大概是想设立前国家安全部新的替代机构。然而,这个军 o1\N)%  
情部究竟是要针对谁进行活动呢?“显然已在瓦解中的国家人民军,还有什么东西需要保 Jm)7!W%3  
密呢?…… vK/`or3U  
                  %I`'it2d  
  除了刚刚抓到手中的权力之外,没有什么值得窃取的东西了。“ +MHIZI  
                  zQO 1%g  
  《新德意志报》5月19日发表了一位人民军军官的读者来信。此信表明,在这些日子 ;uc3_J]  
里,人们对埃佩尔曼的评价是多么的不同。这封读者来信对施温克的文章进行了实事求是 Ar~<l2,{r  
的批评。德特勒夫。盖斯勒写道:“对我们军人来说,埃佩尔曼先生的出任令人感到惊喜 OR+_s @Yg  
。”创造一个真空,迫令国家人民军立即解散,或由它自我解散,却丝毫不考虑国际影响 a5m[ N'kah  
和社会后果,这大概是施温克先生的期待? 2A|mXWG}~  
                  f uU"  
  文章还批驳了施温克对军事保卫和军事情报工作的猜疑,指出这并不是扩大,而是建 :I /9j=@1  
立了军事保卫机构。与各国军队一样,军事侦察工作的委托者并不是国家安全部。作为国 pRlScD_};  
家人民军总参谋部的工具,其主要任务始终是对东德以外的军事局势作出可靠和客观的分 xc-[gt6  
析判断。 J*K=tA  
                  ?`Mk$Y%my  
  为了抨击形形色色的流言蜚语,我们于5月17日举行了记者招待会。部长解释说,正 cV1E<CM  
在组建的军事保卫局,没有间谍职能,也没有具体的假想敌。他已同西德同事施托尔腾贝 euV!U}Xr  
克达成一致,立即停止相互间的间谍活动。 XySkm2y  
                  %OHWGac"i  
  在这次记者招待会上,我通报了军事保卫局的编制与任务等计划。我说,人物监控不 (bsywM  
是军事保卫局的任务。但是,防止恐怖活动和暴力袭击军事设施,则属于军事保卫局的任 #X``^  
务范畴。在保护华约联合武装力量的敏感技术装备(例如敌友识别仪器)方面,我们有义 GMZ6 dK  
务对华约伙伴国家保持忠诚。 L;g2ZoqIr0  
                  1Hhr6T^)  
  5月14日,在施特劳斯贝格国防部会议中心举行了华约成立35周年庆祝活动。被邀请 I m-M2n  
的客人中有苏军西部集群司令施涅特科夫大将。在庆祝会上,他和其他穿制服的军职和文 ]qZj@0#7n  
职官员一样,内心赞同裁军国秘马尔钦内克关于德梅齐埃政府军事和安全政策的讲话。 {4SaS v^/  
                  $<=d[ 6  
  他也对华约的作用作了评价。这个评价既偏离我们的评价,也偏离北约的评价。 };}N1[D   
                  }+S~Ah?(  
  他说:1955年建立的华约组织,也是一个德意志国家加入1949年建立的北约组织的后 Iw?f1 ]  
果,在长时间中具有矛盾的性质。

飄揚的旗幟 嘹亮的號角 戰鬥的行列是他快樂的家
一心一意 熱愛著祖國 更把生命獻給了她
道不完 南征北討的故事 數不盡 一身光榮的瘡疤
哪怕白了少年頭 報國的心意就像一朵不凋零的鮮花


顶端 Posted: 2007-12-12 17:05 | 50 楼
腓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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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华约成员合法的安全利益相符合,华约在过去和现在无疑都拥有防御职能,华约过 G3!O@j!7w$  
去和现在无疑都是欧洲和全球威慑体系的组成部分。这个威慑体系以最昂贵和最危险的方 D|$0~1y  
式,但至今一直成功地阻止了大规模的战争。华约为保障和平作出了决定性的贡献。 S{ F\_'%  
                  ^wSGrV'  
  然而,华约是那种进攻性的“以血还血、以牙还牙逻辑”的组成部分,这种逻辑至今 DfGq m-c  
还在军备竞赛轮番升级,导致荒谬地积存具有多次毁灭能力的武器,最终并未消除不安全 |;aZi?Ek[  
感,而总是重新产生不安全感。遗憾的是,华约在它的联盟边界内还有一种维持秩序的职 {C?$osrr  
能,如同1968年华约军队开进捷克斯洛伐克赤裸裸和残暴地表现出来的那样。这种职能侵 w AdaP9h  
犯了人民的自决权和国家的主权。 t:oq't  
                  N0$ uB"  
  尽管当时我并不赞同这种估价的每个细节,但是今天我认为这个评价的每一点都是正 OU/3U(%n]e  
确的。 FmF[S&gFRs  
                  n]3'N58  
  5月18日,正是新部长接交公务一个月之后,他终于第一次视察了部队。我们与陆军 .i?{h/9y  
司令施凯拉中将一道视察了驻勃兰登堡一霍恩斯蒂肯的第3摩步团、驻巴塞波尔的“阿道 Exv!!0Cd^  
夫。冯。吕佐夫”武装直升机联队和第5防空导弹团。《青年世界报》的贝尔恩特。费尔 -f:PgBj  
特尔在4周以前还由于发表了《国家人民军的内部反叛》一文而使埃佩尔曼十分恼火,这 k[pk R{e  
次他赞扬了部长视察第3摩步团的工作热情。他写道:“他在视察时名副其实地走遍了每 WC_U'nTu4  
个大厅和车库。可以明显地感觉到,部长是努力想在极短的时间内了解清楚这支拥有13. L{;Q6_m  
5万人的军队。” ;#Qv )kS*  
                  W:j9KhvT  
  部长说,在人民军裁军时不得不分离出去的所有职业军人均可放心,政府将竭尽全力 (I;81h`1G  
为他们创造新的机遇。他祝愿士兵们度过美好的12个月,这段时间不应当是碌碌无为的日 h(~of (  
子,而应当是重要而有价值的人生经历。他表示,如果谁没有得到这种印象,就可以向他 I5[@C<b  
报告,他将提供帮助。   h)W#  
                  @@R&OR  
  在巴塞波尔,埃佩尔曼下令让装备有医疗急救设备的两架直升机进行了表演。当别人 +7lr#AvU/  
问到他的总体印象时,他回答说,这是他对迄今只是从书本上了解到的一个领域的初步观 sm[zE /2b  
察。像一顿美好的午餐一样,他还要对经历的事情进行消化。接着,我们还飞到了莱宁训 ettBque  
练基地,在那里视察了训练设施。在华约范围内,这也是具有示范作用的居民地作战训练 |FaK =e  
设施。 yXtQfR  
                  YsiH=x  
  第二天早晨,我在报上读到关于两德财政部长魏格尔和罗姆贝格在波恩签署两德国家 W:WRG8(F  
条约的报道。漂亮大话脱口而出,这已不是第一次。德梅齐埃总理说,不是所有的美丽梦 ;InMgo,  
想都能实现;但是“没有人会比现在生活得更糟,而是恰恰相反。” %RwWyzm#\  
                  A? jaS9 &)  
  联邦总理科尔一再保证说,社会市场经济的实现将向东德公民提供“各种机遇,保证 s/>0gu]A8  
梅克伦堡—前波美尔、萨克森—安哈尔特、勃兰登堡、萨克森和图林根州很快又会成为每 ZF#lh]  
个人都值得在那里生活和工作的繁荣地区。”东部和西部的人都可以放心,在走向统一道 fpZHE=}r  
路上没有人会跌交。“没有人会受到不公正的磨难。”然而,对此我也不能这样完全相信 >}0H5Q8@  
\%}]wf}  
                  Kx[+$Qt  
  报纸上很少有令人兴奋的报道:作战值班人员和军事政治分析组都在研究处理各部队 (}T},ygQ  
发生的炸药盗窃事件、出售人民军仓库武器事件和反对埃佩尔曼搬进前军队宾馆的公民抗 Yc)Dx3  
议事件。 DH$Nz  
                  ?qHQ#0 @y]  
  我在前面提到的记者招待会上已经谈到,迄今最严重的炸药被盗案件发生在5月初, Ln+.$ C  
格拉专区有人通过通风并潜入人民军大型综合仓库作案。这显然是专业窃贼做的案。周末 ;sUvY*Bcm  
,在同一地区,第3导弹旅的安全设备被破坏,不知名的作案者割断了铁丝网。这一地区 I_?R(V[9  
以及其他一些营区,。指挥官对军营的特别敏感地区,如陆军、空军/防空军的阵地地域 d'Dd66  
、各类仓库,均增设了岗哨和检查点。与此同时,发现了更多的炸药丢失情况。 #jxPh!%9  
                  ghkV^ [  
  1990年5月是新裁军部的出访月。5月4日,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去波恩会见国务秘书卡 P A*U\  
尔;国务秘书维措雷克于5月11日去巴黎会见北约议员,于5月ZI日在明斯特联邦国防军第 x6\VIP"9L  
1军会见了面德国务秘书维默尔;同一天,埃佩尔曼部长访问波兰,随访的有国务秘书阿 )FA:wsy~E  
布拉斯、人民军司令和三军司令。 ,0nrSJED  
                  4 u0?[v[Hu  
  波兰的民意调查结果表明,由于两个德国即将重新统一,波兰人的威胁感有所增长。 m4~~q[t  
5月初68%的问卷答案认为自己受到德国人的威胁,而1989年7月只有41%,当时59%的问 3*7klu  
卷对这个问题作了否定的回答。1990年5月,总计有83%的答卷认为,德国完成统一以后 {fEb>  
威胁还将增大。 8In~qf  
                  .W;cz8te  
  如同在此之前访波的外交部长梅克尔,裁军部长埃佩尔曼也试图以言词和姿态来消除  RZqMpW  
这种威胁感,使波兰伙伴相信德国统一不会给邻国带来危险。他在5月18日同法林谈话时 }43qpJe8U  
就宣扬了一种想法,即组建一个德波混合旅、一个德捷混合旅和一个德苏混合旅。他已向 .A/xH x  
荷兰人提议建立一个联合乐队,向奥地利人提议建立一个联合体育团队。在接受几家西欧 y fuH  
报纸的联合采访时,埃佩尔曼表示反对“人为加速”德国统一。他指出,科尔和拉姆斯多 |yj0Rv  
夫出于内政上的原因,意欲“催促”统一和“强行贯彻”本来尚待成长的东部联邦制结构 v3n T@r a'  
。如果在12月或1月举行全德选举,那么东德地区的新州至多只能象征性地存在于地图上 ~EQ# %db  
。他再次指出,可以设想的分阶段完成这一过程“大致应在1992年”。 6&LmR75C  
                  8W Qc8  
  作为出访波兰的第一站,完全有意识地挑选了尼斯河畔的古平。埃佩尔曼在那里举行 7FaF]G  
的一次集会上作了主旨演说,他开门见山地“祝愿奥得一尼斯河边界始终保持40年前就享 +g1+,?cU  
有的和平边界美名”。祝愿这两条界河上的所有桥梁,不仅成为波兰人和德国人,而且成 /{[tU-}qJ  
为所有欧洲人的安全的、能够充分利用的过境站和联络站。他还说,只要波兰和德国能够  C !v%6[  
同俄国或苏联和平相处,日子总是过得很好。然而,反之则会给我们两个民族乃至欧洲带 F$|d#ny  
来多么可怕的灾难。德国的统一,不允许、也不会危害波兰以及苏联、捷克斯洛伐克、奥 m>w{vqPwJ  
地利、法国、荷比卢三国或丹麦的安全需要。 )"tM[~e`  
                  l]R7A_|  
  联结我们两国的纽带,也联结着波兰军队和我国人民军的友好关系。多年来,两军部 3T 0'zJ2f  
队与指挥部门之间的相互信赖关系不断地得到发展和培育。通过空军飞行联队之间的互访 n#?y;Y\  
等共同训练项目,两军许多军人之间建立了个人接触。这种富有人情味的、建立在坚定反 w!d(NA<|0]  
法西斯政治方向上的关系,应该作为宝贵的财富加以保护。 >*^SQ{9  
                  V!@6Nv  
  波兰国防部长西维茨基大将紧接着埃佩尔曼的讲话强调说,东德和波兰的关系树立了 % bdBg  
一个紧密联系的样板。据他了解,不论在华约还是北约内,都没有像国家人民军和波兰军 0Nk!.gY  
队之间这样在作战分队级别上进行军官和士兵间的密切交流。 SuV3$-);z  
                  !iX/Ni:  
  在华约会谈期间,西维茨基通报了波兰军队的体制变化:共解散5个坦克师;在所有 ?caHS2%?ae  
师的统一建制内削减一个团和100多辆坦克;防空军编制也进行了类似国家人民军那样的 g38 MF  
改组。他还谈到了与进一步裁军和计划于秋季开始缩短服役期至18个月等相关问题,特别 NVom6K  
是职业军人问题。 Mbly-l{|  
                  gCL}Ba  
  他介绍说,党组织和政治机关已经解散,建立了一个教导团,编制人数由5000减少到 Sy*p6DP  
2500.1989年以来,军队中已不再存在政治党派,已全面禁止职业军人参加政党活动。他 U: <  
们既然已经决定为国家服务,就不应再追求个人的政治升迁。据估计,议会中多数人会赞 oj?y_0}:^  
成这种办法。目前军队中的纪律良好,与社会上相比有些方面比较突出,刑事犯罪活动已 .UN?Ak*R  
经减少。然而,军队中仍有逃兵现象,自杀率居高不下。 |Z o36@s  
                  ofYZ! -V  
  对埃佩尔曼关于组建德波混合旅的建议,西维茨基相当吃惊,反应不大热烈。他建议 I&^hG\D  
,先可以由两国陆军司令和海军司令就这种可能性仔细交换意见(海军中将博尔恩曾为海 'c/8|9jX  
军作过相应考虑,并写出了组建两国混编扫雷舰队的草案),最后应当先同总统和总理商 M3d%$q)<rW  
谈之后再向公众宣布。 }U}ppq0Eo  
                  )*.rl  
  东德部长还提议任命一位有经验的非苏联将军,例如由西维茨基担任华约联合武装力 dgByl-8Q  
量总司令,以充分表明华约国家的平等地位。对此,波兰部长的回答是:波兰以往从未争 WkpHe  
取过华约部队总司令的职位,将来也肯定不会这样做。 z -]ND  
                  r M}o)  
  对西维茨基关于两军合作的评价,我表示了赞同,并列举了军事学院交流军官学员, bVZA f  
甚至指挥机关交流实习军官的例子。这种做法就连与苏军之间也未曾有过。我也详细通报 I~ mu'T  
了东德军事改革的过程和结果,并且强调说,国家人民军参与了转折进程。我强调,即使 ,a2=OV  
由文职部长和文职国秘担任军队领导的做法,也不是强加给我们的,而是由国家人民军主 VS~+W=5}  
动作好了准备。 va#].4_  
                  LH@Kn?R6  
  人民已经投入了统一,政治却落在了后头。我们必须注意,不应让军事政治落后得更 4] u\5K-  
远。我对组建混编旅的表态更为谨慎。在两人单独谈话时,我很坦率地向埃佩尔曼部长说 }KftV nD?  
明了对组建混合旅的疑虑,而他此刻正沉润于这一念头。他憧憬的是直至最小分队的完全 &[PA?#I`  
一体化,然而,不仅由于语言和训练的区别而难以实施,而且也因为缺乏足够的立法规定 CqX*.j{  
而无法实现。 ]R09-s 0$7  
                  0}:Wh&g  
  如果混编旅仅限于不同国家军队之间联合举行某些营级规模的训练,尔后在边境地区 5VVU%STP  
组建联合指挥机构,或许还是可以设想、可以办得到。不过,仅此而已。再者,鉴于德国 ET*:iioP  
统一进程的速度,这种举动肯定是有问题的。无论如何,有必要同联邦国防军领导层就这 uXA}" f2  
类项目进行商谈。 7~N4~KAUS  
                  &I{5f-o*  
  埃佩尔曼向马佐夫茨基总理和雅鲁泽尔斯基总统介绍了组建混合旅的计划。他得到的 {8;}y[R  
反应同我的反应没有多大差别。埃佩尔曼表示,希望迅速地“先把路子趟好”,以免日后 $RC)e 7  
再去请求科尔的许可。波兰总理对此的回答是:这种事根本不需要请求任何人的许可,连 .%0a  
政治上的象征性许可都不需要;我们并不是要“熄灭任何焰火”,而是安排集团之间接触 [ 'B u  
的内容而已。波兰最感兴趣的是,在东西德建立货币联盟之后,在1990年底以前即将举行 c4Q%MRR  
的全德大选之后,德波条约将会有什么前景?不应出现这样的结局:两个德国实现了统一 NQOf\.#g  
,同苏联签订的条约得到了遵守,而同波兰的条约却得不到遵守——尽管波兰拥有的大炮 1p-<F3;  
少得多。

飄揚的旗幟 嘹亮的號角 戰鬥的行列是他快樂的家
一心一意 熱愛著祖國 更把生命獻給了她
道不完 南征北討的故事 數不盡 一身光榮的瘡疤
哪怕白了少年頭 報國的心意就像一朵不凋零的鮮花


顶端 Posted: 2007-12-12 17:05 | 51 楼
腓特烈
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国会主席
第一次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 第二次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 十月革命勋章 第一枚劳动红旗勋章 第二枚劳动红旗勋章 第三枚劳动红旗勋章 老挝人民军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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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鲁泽尔斯基总统说得更清楚:他懂得组建德波混合旅这类步骤的象征性影响,但在  Oo~   
当前十分敏感的阶段,他认为至关重要的是保护和开发业已存在的东西。他希望别人能正 V72?E%d0  
确地理解他——他赞成将45年来业已取得的成果得以持续下去。不管人们对两国现在的权 u@Z6)r'  
力运行体制采取什么态度(他本人对此已多次发表过批评与自我批评言论),两国和两军 NXS$w{^  
在寻找共同点方面已取得了许多成果。他本人经常到东德来,他对两国和两军关系的了解 \z@ :OR,  
不仅局限于道听途说。 tp\d:4~R  
                  tC/+  
  波兰人没有忘记,在东德(例如柏林),有波兰战士纪念碑,但在西德的威廉港,却 G 40  
没有任何纪念波兰战士参加解放这座城市的标志。国家人民军有以波兰历史名人命名的军 au+:-Khm  
营,而在联邦国防军的兵营里;一直还有通往布雷斯劳、但泽和波森等旧地名的路标。正 wr>6Go%  
因为如此,他十分赞赏埃佩尔曼的访问计划及其在古平的演讲。波兰方面曾希望西德联邦 OSh'b$Z  
总统访问波兰时也访问什切青,但西德联邦政府没有接受波方的建议。 Psf{~ (Ii  
                  x.I?)x!C'  
  埃佩尔曼提出关于国家人民军在华约废除后起到桥梁作用的论点后,雅鲁泽尔斯基的 i DsY 5l  
表态表明他对未来局势的发展报着现实主义态度。他说:“如果您如此确信两年后华约将 lm{4x~y$h  
会解散,那么您有什么根据相信两年后还会存在国家人民军?” {"N:2  
                  |$GPJaNqa  
  根据总参谋长的建议,我在从波兰回来的当天就通知,将在5月中旬召开国家人民军 @c>MROlrlF  
指挥官会议,作为5月2日指挥官会议的续会,讨论下半个训练年度军事工作的主要问题。 &EC8{.7  
因此,与会人员的范围也比较小,只包括国防部军职部门、各军种、各军区和兵团的领导 GJF ,w{J  
K'K/}q<  
                  %Go/\g   
  我应在会议开幕时讲15分钟话。因为我们刚从波兰带着新鲜印象回来,况且此前还没 dD 6jMl  
有机会向指挥官们通报军事代表团访问苏联的情况,所以我念完预先准备好的书面报告后 G}]'}FUp  
还剩下较长时间,强调了国家人民军未来在华约中的作用——从今天的角度来看,当时是 Q}-YD.bx3  
太过乐观了。 $P #KL//  
                  J0t_wM Ja  
  尽管我的观点立足于德梅齐埃联合政府的政策和埃佩尔曼的公开讲话,但在某些先生 9'vf2) "  
看来,我的讲话显然令他们感到不快。虽然裁军部政治领导层没有人参加这次会议,但是 oy=ej+:  
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和人事局长恩格尔曼事后却对我进行了指责,说我和格雷茨中将把军队 '+GYw$  
搞乱了。他们重点批评了格雷茨关于华约的表述——然而,格雷茨根本就没有提到过这个 7PO]\X^(zE  
题目。 16~5;u  
                  W=n Hi\jLV  
  在裁军部内,以政治和行政领导为一方,以军事领导为另一方,二者之间的关系变得 jS#YqVuN  
越来越复杂了。这里面有客观的和主观的原因以及政治背景原因,个人的性格特点有时也 ?. L]QU  
起着重要作用,但这并不总是可以让人一目了然。 *oh,Va  
                  W:8{}Iu<  
  在社会主义国家内,直到1989年之前,武装力量的政治。行政、一般性军事和作战指 &TN.6Hm3  
挥权力,都掌握在一个人的手中。国防部长是党中央委员,大多数情况下还是政治局委员 M pz9}[`3g  
,置身于社会的最高领导层,直接接受党的总书记和国家元首(大多数情况下也是一个人 ?'tFTh  
)的领导。作为一长制领导者,虽然要接受集体讨论的制约,但他对自己的政治和军事决 b>})G7b}  
定负有全责。 g/i.b&  
                  NR^3 1&}It  
  政治的优先地位是完全有保证的,没有一个军官对此认真地提出过疑问。即使在198 ,nUovWN07  
9年秋天民主变革过程中,国防部长不再是党中央委员、而是直属于政府首脑的情况下, _?Ly7*UML  
也没有出现问题。相反,党组织解散之后,武装力量的发展由国家的政治领导,亦即由政 zRR^v&.9K  
府管辖,这一点就更为清楚了。 Yic4|N?u  
                  T-js*  
  鉴于大多数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实践,至于武装力量的最高指挥权及其战略领导应当 =,s5>2  
掌握在一位军人还是一位文职人员手中,对我们说来也是不成问题的。美国总统、国务卿 =ATQ2\T$m  
和国防部长以充分的例子显示了他们的战略和政治权限,这里只要提一下肯尼迪、基辛格 PFbkkQKsT  
和麦克纳马拉的名字就可以了。 raMtTL+  
                  {Q^ -  
  此外,社会主义国家的情况表明,由于实行了专业化训练,军人无法始终在必要的程 btDTC 9O  
度上全面掌握武装力量与国民经济和社会的犬牙交错关系中的行政性和经济性问题。这一 qzu(4*Gk6  
点,有时难以看得清楚。由于这一切原因,我们在军事改革的框架内已经为进一步扩大文 a\p`J9Z@  
职领域、将国防的行政和经济任务与真正的军事职能、训练和武装力量的作战使用清楚地 )L"J?wTe  
分离开来制定了相应的方案。 '^'PdB  
                  BGstf4v>A<  
  我们把建议交给了国务秘书阿布拉斯,这个方案主要是以西德首脑体制为参考模式的 0^d<@\  
。毫不奇怪,除了一个问题以外,我们的方案与部长的首席顾问、来自波恩的克吕格尔一 {{ 1qk G9$  
施普伦格尔博士的设想没有什么区别。他所提出的这个问题是,埃佩尔曼和阿布拉斯力求 c48I-{?  
将裁军部的军事指挥权也交给国务秘书,这在西德从未有过先例。 R0q|{5S  
                  GIS,EwA  
  果真如此,阿布拉斯先生并不具备这方面的能力,因为除了他的兴趣领域普鲁士历史 +}f}!h;  
之外,至今他还没有接触过军事。据我所知,他与埃佩尔曼的区别在于,他连建筑士兵也 C5X!H_p  
未当过。此外,埃佩尔曼、阿布拉斯和维措雷克完全懂得,在各自的直接指挥机关内,他 #1'p?%K.  
们需要具有军事专业知识(在政治方面,他们认为自己是完全称职的),因此接受了我们 :vFYqoCn  
的建议,将部内有经验的军官接纳到了他们的办公室。 &mba{O  
                  J8&0l&~ 6  
  尽管如此,未能避免出现这样的情况:由于政治领导机构迅速膨胀并出现了许多专员 j}G9+GX~,  
、顾问、秘书和来自“民主觉醒”组织的朋友,裁军部这部机器如同掉进了许多沙粒。有 AG G xx?I  
一件事可以说明经常出现的混乱状态:裁军部柏林办事处的几乎所有工作人员都参加埃佩 Xw162/:h  
尔曼的办公会议,并且都认为自己在会上必须发表意见。 \`*]}48Z  
                  )<5hga][~a  
  在裁军部机关各部门工作的将校军官们,很快也感觉到了部门之间变化了的力量对比 a,xy3 8T<  
关系。他们中有些人认为,无论为了公务还是为了上司,他都必须充分利用自己的地位。 pA\"Xe&  
oSO~72  
                  w:~vfdJ  
  于是许多人——往往是相互独立地行事——开始对裁军部的军事部门和各军种发号施 Yg;7TKy  
令。经常有人问我是否知道这个指示,或是应该怎样理解那条命令。东德及其国家人民军 @[TSJi  
中根深蒂固的本位主义观念,不仅没有被破除,反而更加严重了。 uPb.uG  
                  anH]]  
  此外,埃佩尔曼还以党主席和内阁成员的身份,参加他认为有必要的许多活动、接受 v\=k[oOu  
记者的采访——从支持北威州基民盟的竞选到接受柏林广播电台的晚间电话采访。这种活 u*T#? W?  
动常常是临时性的,但是十分耗费时间,从而必然大大减少了供他支配的时间和精力,从 :v E\r#hJ"  
而也削弱了他对裁军部事态发展的影响。 iW[%|ddk  
                  h,MaF<~  
  埃佩尔曼原来曾经宣示过一种十分简练的领导设想,即由“和平运动组织的高素质专 fz+dOIU3\L  
业人员”组成“一个小型、高效的顾问参谋部”。这个参谋部“应当利用全世界专家们的 z;&J9r $`  
建议”,使部长避免“陷入军事机器、军事思维、军事眼光以及行政管理观念的陷断”。 ?:7$c  
参谋部主任赫普斯特出版的《维尔肯多夫谈话录》一书前言中至少就是这样写的。 <II>io ;  
                  /~/nhKm  
  埃佩尔曼本人在一次电台夜间电话采访中说:“我的参谋部主任不是我们军队的人。 <CS,v)4,nH  
他应当深思熟虑,他应当向我挑战。”这对他说来是重要的。因为这位参谋部主任是西德 ?]_A~_J!  
公民,国家人民军对盟国的忠诚要求这位参谋部主任“不参与情况研究,自然也得不到军 d @b ]/  
事机密的通报”。 TO/SiOd  
                  {@tO9pc`8  
  由于除了这位东德“裁军与防御部长思想库”(埃佩尔曼的定义)主任之外,其他顾 aL8Z|*  
问对国家人民军也毫不了解,因此,要求他们为裁减部队、同时又要训练部队、巩固部队  ]C-a[  
这一类矛盾过程的复杂领导找到点子,是不大可能的。即使像社民党主席团成员埃贡。巴 ;"NW= P&  
尔这样一位安全问题高级专家,即使他显然怀着十分良好的愿望,而且他曾经几次担任顾 LP?*RrM  
问,其结果也是如此——据我揣测,波恩的基民盟领导和国防部对巴尔出任顾问的热情并 #V@vz#bo=  
不太高。 b,#?LdQ%  
                  VF~kjH2>  
  因为我和总参谋长的兴趣完全一样,为了本来已是负担沉重的部队和指挥机构的利益 T>5N$i  
,主张排除各种障碍,使领导机关的各个部门能够顺畅合作,我们提出了部长关于各部门 X09i+/ICK  
任务分工及其协调之原则决策的详细草案。草案说,裁军部的指挥行为必须首先保证在向 hz-^9U  
部属下达任务和发布指示时简洁明了。 %(r.`I$  
                  AFWWGz  
  我们关于职责义务和职权划分的建议,经我一再催问仍无下文,尽管在实践中有些事 '*K%\]  
情的处理已经参照了我们的建议。即使用当时的眼光来看,这也不是单纯的遗忘,而是有 T^2o' _:  
意而为,因为军事领导层对基本原则问题的决策准备甚或讨论已经越来越没有兴趣。其借 ;a(7%  
口是,他们不想对政治决策发表意见,更不想加以干预。 c <X( S  
                  MX|@x~9W  
  我第一次受到这类侮辱是在6月间,在埃佩尔曼部长5月28日同施托尔股贝格会晤之后 1f$1~5Z  
。当时,两德正在谈判统一条约,在涉及武装力量的作用时,埃佩尔曼显然面临西德较大 >PUT(yNL  
的压力。 ,,h>_IA  
                  uLt31G()  
  5月24日(那一天是耶稣升天日),我们还和总参谋长一起视察了设在柏林一阿特勒 .6iJ:A6T  
斯霍夫的裁军部信息中心和在柏林一格吕琐的军事保卫培训班。 'pT8S  
                  `I(5Aj"  
  信息中心是转折之后由前人民军总参情报部门组成的。早在1989年12月初,我在同情 k !g%vx  
报部长克劳泽中将进行一次谈话后就作了口头指示,削减针对西德的秘密侦察活动以及从 -[z1r)RZ  
事该项工作的机构。 j Oxnf%jl  
                  *3y_FTh8ra  
  新年前后,颁布了相应的书面命令,决定将情报部改组为作为国防部附属机构的信息 j__l'?s  
中心;同时将战役一战术情报侦察工作划分出去(归隶总参谋部)。我们的一致意见是, 9*(uJA  
秘密情报不再向其他情报机构(如苏联情报机构)提供,也不提供给当前冷战中的对手。 ?|GwuG8g  
情报材料甚至不允许以大大压缩的形式传输出去,而是应当坚决地予以冻结。 G;J!3A;TE  
                  I%mGb$ Q  
  但是,这就要求解除从事该项工作人员的义务,也要销毁相关的人事档案,从而避免 af=lzKt*  
任何人——不论是东方、西方或中立方——对这些人施加压力,要挟他们从事新的情报工 =BeJ.8$@VC  
作或公开以前的工作关系和联络人。 /Em6+DN>  
                  #\6k_toZ  
  因此,我于1990年3月16日发布了“关于停止地下军事情报工作”的1206号命令。许 6+SaO !lR  
多报纸总是只摘引这个命令的一项内容,它实际上包括五项内容:3月1日前停止地下军事 `bNLmTS  
情报工作。 .h@bp1)l  
                  ~[0^{$rrWs  
  2.与东德国内外所有秘密工作人员的合作义务和协议均不再有效,并于1990年7月31 z2;<i|Ez0  
日前予以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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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端 Posted: 2007-12-12 17:06 | 52 楼
腓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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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关于秘密情报工作的特殊规定和法律宣布撤销,相应的文件宣布无效。 z[]8"C=  
                  J/c5)IB|  
  4.所有个人的、物质的和财务的证明材料、登记卡片。档案文件或者其他可能导致揭 lh;;%@1DM  
示个人情况的资料,必须在1990年7月31日前予以销毁。 *>jJ<8!  
                  n-CFB:L  
  5.这些措施的实施由国防部信息中心主任负责。他须在1990年7月31日向国防部副部 "]yfx@)_  
长兼总参谋长报告完成任务的情况。 t28 y=nv  
                  |bk$VT4\  
  4月中旬,两德内政部长朔伊布勒博士和迪斯特尔博士商定相互停止间谍活动。迪斯 wkD"EuW(  
特尔宣布“将以绝对与严肃的方法解决”前国家安全部的问题。关于西德公民的信息资料 stq%Eg?  
,将予以无害处理。然而,迪斯特尔拒绝向朔伊布勒交出前国家安全部在西德的特务名单 YS>VQl  
hhJs$c(  
                  9i!|wkx  
  后来,克劳泽中将向我报告说,由领导干部掌握的材料将在停止谍报工作的过程中由 W'Y#(N[ktP  
他们自己审核、归档或清理掉。然而,由于以前国家安全部和国防部之间有协议,一大部 rKr\Qy+q  
分以前的情报侦察机关涉及人事的档案材料存放在位于诺尔曼能大街的国家档案室中。 zCj#Nfm  
                  &C6*"JZ4  
  因此,在1990年5月2日同内政部长讨论边防军的情况之前,我向埃佩尔曼建议,也同 ;@<e]Ft  
迪斯特尔谈这个问题。经埃佩尔曼同意,后来,我向全面管辖处于解体中的国家安全部的 a=*JyZ.2  
内政部长迪斯特尔提出要求,同意恢复由裁军与防御部负责保存自己的档案。 e @|uG%  
                  gV-A+;u  
  迪斯特尔表示支持我的要求。尽管东德部长会议在德梅齐埃主持下于5月16日作出决 F7`[r9 $  
议:“要保证由前国家安全部接管的国防部、内政部、总检察院和军事检察院的文字材料 Ots]y  
和档案资料在短期内全部归还上述国家机关。”文件档案的清理工作相当复杂。 Ne}x(uRn  
                  PLK;y  
  5月24日在信息中心视察时,部长也了解了该部门的历史细节和当前任务。1206/90 \WM"VT  
号命令交到他手中以后,他决定该项命令继续有效并要求予以落实。当国务秘书阿布拉斯 bO }9/Ay  
在此期间不同意将波茨坦军事档案馆的文件移交给信息中心时,他于8月再一次确认了该 D|/4),v  
项决定。 ?b?YiK&yz  
                  X>eFGCz}I  
  1990年9月13日克劳泽中将向埃佩尔曼部长报告了施特劳斯贝格和波茨坦档案馆保存 Y-]Ne"+vf  
的文件档案清理情况,并且组成了负责保障和核查该项工作的专门委员会。被销毁的是那 g`41d  
些有可能用来推断人员、军事设施和事情过程等情况的材料以及与华约军队交换的资料。 Gyy?cn6_  
>2#F5c67  
                  YDGW]T]i ?  
  克劳泽将军及其负责整理和销毁档案材料的委员会主席得出的结论是,这样就保证了 h:r:qk  
:过去为东德利益在西德从事军事情报工作的人和其他合作者不会受到追究,其个人数据 YvFt*t  
将予保密;前军事情报人员将无法继续从事谍报工作;其他情报机关将不能接纳前情报人 35~1$uRA  
员。 kp,$ NfD  
                  #$u7:p [t  
  同一天,西德总理科尔向联邦议院议长递交了由联邦政府决定的关于对叛国和危害外 i5czm?x  
部安全的刑事犯罪行为免于追究的法律草案。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作了以下说明:“两德 Wtp;se@#  
在走向统一的道路上已经停止了相互间的情报侦察。过去该项活动具有德国分裂和两德对 (q=),3/<pU  
抗地位所造成的特点。为了消除法制争议,并且为了统一后德国的未来,有必要将与此有 3moDu  
关的刑事犯罪行为作一个和平的了结;在民主德国加入联邦德国之时起,以有限方式免予 o#V{mm,{Pm  
刑事审理的规定开始产生效力。”由于联邦参议院的反对,该项法律没有在联邦议院获得 `q7X(x  
通过。 B\quXE)  
                  DxG8`}+  
  两个德国情报机构之间相互撤销刑事追究的问题,同样是两德国防部长施托尔增贝格 j$r2=~1  
和埃佩尔曼1990年5月28日第二次施特劳斯贝格会晤中的一个议题。埃佩尔曼认为,将西 uL=FK  
德联邦情报局和其他西方情报机关的特务和特工领导歌颂为英雄,而把东德国家安全部情 :a)`iJnb  
报总局和国家人民军军事情报部的特务和特工领导作为罪犯加以追究,这也是不公正的。 [f`7+RHrd  
cTdX'5  
                  ,UW!?}@  
  在“一般性问题”的议题下,埃佩尔曼也向施托尔股贝格谈到了军事情报问题。他说 3d(:Y6D)  
,针对西德的谍报工作已于1990年3月起停止。他建议对为了国家人民军利益而在西德领 4l_~-Peh  
土上工作的人员放弃刑事追究。我们还告诉埃佩尔曼部长,整个部门(包括特工侦察)的 {\n?IGP?wd  
工作完全是为了了解重要的军事情况。它与瓦解政治组织或者与压榨政治人物没有一点关 ?rQIUP{D7  
系,而是要搜集、整理并随时提供有关北约武装力量、特别是在中欧地区的军事能力和可 \!4_m8?  
能性尽可能精确的情况报告,尤其要认真分析北约武装力量在危机时刻和较大规模演习时 g 4lk  
期的活动。 +3r4GEa Z  
                  ")3$. '5Dg  
  施托尔腾贝格部长饶有兴趣地听取了这些情况。他说,对西德公民不能免予刑事追究 dU|&- .rG  
,因为他们为了一个外部政权的利益从事针对西德的情报侦察活动。关于在西德领土上活 6f;20dn 6  
动的国家人民军成员免予刑事追究问题,他不愿表态。但是至少可以指望,他作为内阁成 )8V=!73  
员和基民盟主席团成员,对这样的事情不会漠不关心。 < !PbD  
                  evz@c)8  
  在施特劳斯贝格的主要议题是《关于联邦国防军和国家人民军军人之间的公务和非公 n fMU4(:  
务接触的框架方针》。该文件由两位部长签字,并应于1990年6月二日生效。 4u7^v1/  
                  w*gG1BV  
  如果读一下这个框架方针的总则部分,就会感到有些地方像以前国家人民军关于政治 ]=(PtzVa  
工作的指示。文件中这样写道:“进行谈话的重点应当遵循内部管理和公民教育工作的基 +.66Ky`|[  
本原则,并将其落实到日常工作中去,特别是落实到人事领导、福利保障、政治教育以及 %kV #UzL  
兵役法和军人条令中去。在这方面,要宣扬民主军队中穿军装的公民理应具有的模范形象 Jmun^Q/h  
。” N"zm  
                  _{?-=<V'_  
  不允许个别军人或分队相互参加演练、军事比赛以及战斗训练框架内的活动,也不允 1W{t?1[s  
许参加礼仪活动或军事表演活动;不能建立结对帮教关系;两军具体办事部门之间不能发 _kUtj(re  
展定期接触关系。穿着便装前往对方团一级部队或参加文化活动与设施并在当日返回,是 j2=|,AmC  
最大限度的接触形式。 q'`LwAU}  
                  1raq;^e9  
  关于接触与活动的指挥与审批权,两位部长严格限定在两国国防部的主管部门以及两 2@|,VN V6~  
军10个指挥机关(作为联络单位)。国家人民军的指定单位为第8、第7和第4摩步师以及 "?s  
空军/防空军和海军司令部。稍微宽松一些的是双方教育训练机构、图书馆以及军事史学 e^orqw/I  
工作者和军队音乐工作者之间的联系。 7K /quJ  
                  T0%l$#6v  
  上述这些限制,肯定应当理解为旨在避免双方各自的伙伴军队和盟国对东西德之间的 otdm r w|  
亲密拥抱产生不安和猜疑。然而我的感觉是,在这个文件中恰恰没有提出各类军人(从义 x+W,P  
务兵直至上校或将军)最感兴趣的话题。 C]ef `5NR]  
                  :+meaxbu  
  即使两国国防部和两支军队之间基本的政治不和谐没有公开暴露出来,它也是始终存 ulNMqz\.  
在的。在前一天,即5月27日,赫普斯特先生同施托尔股贝格的计划参谋部部长舍恩伯姆 ed$w5dv  
少将进行了一次会晤,他对埃佩尔曼在5月2日的指挥官会议上只字不谈国家人民军的过去 4&G #Bi  
,而说德国统一之后实际上存在两支军队的说法表示惊讶。国家人民军的领导层依旧只是 =$\9t$A  
那些在旧军队中服役过的军官,他们都是共产党人和德国统一社会党的忠实追随者。 r!/<%\S  
                  [(Ihue  
  舍恩伯姆十分强调:至少应有7.5万至10万美军武装力量继续留在欧洲;北约组织作 Ko %e#q-  
为超级大国同苏联的惟一抗衡力量,也应继续存在下去。他表示担心的是,东德政府可能 f_ |=EQ  
继续掌握权力,国家人民军可能逐步走向稳固,苏军可能在东德的支持下坚持留在德国。 ?l^NKbw  
舍恩伯姆认为,埃佩尔曼提出的在德国存在两支军队的军事政治模式,将会稳定现状,延 G@o\D-$  
迟统一进程,并限制统一国家的主权。 Pr#uV3\  
                  d, 0Klew  
  这位下一任的联邦国防军东部军区司令,在他的《两支军队与一个祖国》这一颇有讲 uS5ADh  
究的书中表示了他对5月28日施特劳斯贝格会谈和我在那里所作论述的恼怒。那时我说, nYy+5u]FG  
国家人民军可以带来从苏联和东欧邻国合作中得到的经验造福于德国。舍恩伯姆在书中对 >ui;B$=  
此评论说:“埃佩尔曼也赞同这个论点。国家人民军的政治领导和军事领导看来在谋求共 1 ( rN  
同的利益,首先是保留国家人民军,长期目标则是在建立一个尚无定义的欧洲安全体制的 }KR"0G[f  
情况下解散两个集团(北约和华约)。国家人民军的军官们相信,这将是拥有安全保障的 6sNw#pqh  
未来。国家人民军没有进行明显的自我清洗;老的领导干部受到了从和平革命中产生的民 G/yYIs  
主政府的尊重与认可,从而躲避了对国家、党和他们所服务的制度的批评和自我批评。” l|K$6>80  
D[3QQT7c  
                  /q?g py  
  正是这个最后的论断根本不准确。然而,这不只是舍恩伯姆将军(施托尔股贝格部长 %ZGG6Xgw  
的亲信)的个人成见,而且是联邦国防军大多数将军的立场。 ,(z"s8N  
                  B$_-1^L e  
  这种立场也影响了国家人民军的政治领导层,这从他们的态度变化中可以看得出来。 # 2?3B  
在以后的时间里,一些国务秘书和司局长虽然公开表示信任国家人民军军官的忠诚可靠, jXYjs8Iy  
但还是迫不及待地尽可能把他们统统挤走。我与埃佩尔曼之间相当良好的个人关系,从5 \?"kT}..  
月底起也在西德保守势力不断增长的影响下变糟了。 *fQn!2}=(  
                  ,7SqR Y,+  
  在建立货币联盟和引进西德马克之后,经济和政治条件容许波恩领导施加更强大的压 lF3wTf/j  
力,其目的是使东德无条件屈服。许多新的政府干部成了联邦政府和联邦国防军的帮手角 `':G92}#  
色。

飄揚的旗幟 嘹亮的號角 戰鬥的行列是他快樂的家
一心一意 熱愛著祖國 更把生命獻給了她
道不完 南征北討的故事 數不盡 一身光榮的瘡疤
哪怕白了少年頭 報國的心意就像一朵不凋零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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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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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解体 Y)DF.ca(  
\4>& zb4  
                  L9d|7.b  
  1990年5月31日,人民议院根据德国民主联盟的提案,在经过长时间的争论之后作出 ] U,m 1  
决议,从所有公共建筑物上拆除民主德国的国徽。只有民社党和联盟90/绿党的议会党团 A+(+Pf U  
表示反对这一决议。他们要求将“化剑为犁”的象征性标志作为国徽的替代物。作为基民 @Y!B~  
盟代表,议会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博士在讨论中提出了一个妥协性的建议:在两德统一之前 =ba1::18  
所剩不多的时间内,不再引进新的象征性标志,但老的标志并不一律拆除,只拆除醒目处 YmLpGqNv  
的标志。因为,国徽已经印在所有的硬币上、军徽上和军旗上。 T9uOOI  
                  kc<5wY_t  
  他指出,在裁军与防御部内,经过详尽讨论后作出决定:武装力量成员的人伍宣言将 ubM  N  
不再面对“以金色字母印着‘为了保卫工农政权’字样的军旗,而是面对设计朴素的国旗 <TgVU.*  
”。 WG +]  
                  W#\{[o  
  接着,维措雷克在回答一位议员提问时说,他已经受到许多职业军人要求改变军旗的 -#,4rN#  
建议。他的这番话,以及议院内的整个会议讨论经过,在各部队、各城市和人民军各训练 9(lcQuE9  
场所引发了不满和抵触情绪。最终,这种情绪蔓延至所有坦克、步兵战斗车、装甲运输车 s01=C3  
、飞机和直升机上,蔓延到所有标有国徽的人民军技术兵器和卡车上。在军旗的陪伴下于 $Ww.^ym  
海上保卫民德国家主权的海军官兵们,对人民议院的决定十分气愤。据1990年6月5日关于 <7`U1DR=  
民德局势的一则报道称,在陆军的军官学校内——不仅在这所学校内——有人公开表示怀 ?Cv([ ^Y.u  
疑:“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先生是否收到过要求摘除国徽的文件?” Hp[i8PJ  
                  M9?f`9  
  1990年6月6日,人民议院裁军与防御委员会在斯特劳斯贝格召开会议,主持人为副主 b(t8TR#-  
席维拉。沃勤贝格尔。受我的委托,格雷茨中将通报了人民军的现状。至关重要的是,他 fpJ%{z2  
在讲话中强调:武装力量中军事纪律与内务秩序的混乱状况已经逐步得到克服。这一趋势 ;9' ] na  
的一个明显现象是,近几周内逃兵人数已经大大减少。然而,十分令人担忧的是,安全屡 Q;GcV&f;f  
屡受到触犯,武器弹药以及炸药不断失窃。 FT!Xr  
                   2.'hr/.  
  在人民议院选举之后,4月底的老兵退伍和新兵人伍工作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人民军 `x;m@\R  
的实际兵力达到10万人,其中6万职业军人和4万合同士官及基本役士兵。格雷茨中将指出 8y;gs1d;A  
,在1972年的征兵体检中,80%的人愿意服民役,20%的人决定服民役,150名年轻男子 dnkHx  
拒服任何形式的兵役。 HQMug  
                  3rX 40>Cs8  
  人民军未来的体制将不再是一支常年保持战备状态的军队,而是一支战备状态低下的 k}!'@  
训练军队。这一过渡期将从1990年秋开始,于1993年结束。根据目前已知条件,在这一过 f6 s .xQ  
程中将腾出大约70个军营,其中14个驻军人数超过1000人的大军营。 S" (Nf+ux  
                  GU]kgwSf i  
  委员会的成员们讨论了各自对义务兵役制与民役制的设想。他们表示,赞同在未来的 hx ^l  
民役法中不再规定进行信仰测验或良心测试,而只是由每一个男性青年简单地作出服兵役 I8k+Rk*  
或服民役的决定。尽早作出这一请求理应给予充分重视。西德方面也同样应当赞成引进这 _}K3}}  
种为期12个月的民役制度。 6VLo4bq 5  
                  C$4{'J-ZH  
  现在有效的军值规定应予保留,也应对建立货币联盟可能造成的后果作出一定的补偿 PW\me7iCz  
。沃勒贝格尔议员对新闻界代表宣布:人民军对职业军人退休金的供给规定不应视为特殊 QwL*A `@  
供给,而应视为这些军人长年服役之后得到的补偿,应当给予合法保障。 3Pvz57z{  
                  v>_83P`  
  这个问题具有更大的意义,因为在退休金平衡法和削减前国家安全部工作人员退休金 M5 ^qc  
的规定出台的同时,国家人民军供给规定也将废止。这一情况是职业军人协会主席尼克尔 ~RV"_8`V9  
博士于6月中旬向我通报的。这一决议引起了极大的愤慨。军人协会向政府和人民议院的 cUn>gT  
代表提出了申诉。我与埃佩尔曼部长谈了话,要求他施加所有的影响取消政府的这一决议 z>)lp$  
。这一决议果然被取消了。6月22日,埃佩尔曼在工作会议上宣布,人民军供给规定仍然 HhwAzk/G~  
有效。 oWEzzMRz  
                  1'|gxYT  
  然而6天之后,又袭来了致命的一击。6月28日,我接到内政部打来的一个电话,获悉 S3&n?\CO:  
人民议院将决定削减退休金。与此同时,有人通知我说,无论埃佩尔曼议员还是维措雷克 ()5X<=i  
议员都不会参加这次会议,没有人能够代表我们的利益。部长当时公务缠身,于是我设法 yQf(/Uxk*x  
去找国务秘书,但是找不到。结果,这项法律没有遭到国防部代表的反对意见,顺利通过 *:ErZ UyQM  
了,从而使军人们,尤其是服役年限较长的职业军人的退休金要求受到了限制。这一规定 .@$ A~/ YU  
同时还导致了军官团内的分裂,因为较年轻的职业军官觉得自己的利益并没有被触及—— 2Sk"S/4}Z  
至少在最近的几十年内。 J[c`Qq:&e  
                  5..YC=_20  
  但是,这一决定总的来说遭到了广泛的批评。人们不断指责道:最高人民代表机构再 ]~ !CJ8d  
一次轻率地作出了一项决定,既没有对时局持超脱立场,也没有对时局进行审视。何况, x<PJ5G L  
这一决议与短短几天前公布的保持现行供给规定的声明截然相互矛盾,对建立信任关系毫 i`=%X{9  
无助益,反而有害于恢复武装力量内部的稳定。而这种稳定恰恰是“某些人不愿意见到的 yT[=!M  
”(7月2日的形势报告中如此写道)。 LIT`~D  
                  ]}n|5  
  我与几位副职、各军种司令和局长们一起商量下一步的做法,最后决定给人民议院主 \UZ7_\  
席贝格曼一波尔博士写一封信,详细汇报我军受到的不公正待遇,指出这些待遇与退休金 p!DOc8a.\e  
平衡法第23款中限定的供给量直接有关,是对职业军人及其家庭的集体惩罚(参见附件1 @mb'!r  
0)。 ^fmuBe}d{  
                  |Qn>K   
  这封信由我和各军种司令、边防军司令签署,抄送总理。裁军与防御部长和议院裁军 N?O^"  
与防御委员会主席。7月12日的这封信发出后,我们从未得到任何反响。至于这封信是否 Z+=-)&L  
已经送达收信人,我们也从未得到书面或口头的证实。 w+a5/i@  
                  AuZISb%6  
  议院委员会于6月6日再次会商,议题是在柏林格吕培军事政治学院的基础上建立一个 N1"p ;czK  
安全政策研究所,并在政府内组建一个负责政府体制改革的局。此外,议员们还参观了战 .yD5>iBh  
役训练中心,从而得出结论,认为不仅在训练和战备方面,也在人民军裁员和财产与建筑 1fC)&4W  
物移交方面拥有许多富有意义的可能性。 4'Y a-x x  
                  G++<r7;x  
  据与会者和参观者事后向我报告,此次会议对政党议员之间相互认识和加深理解大有 <k {_YRB  
神益,也有助于新人民议院重新改善在所接触的军人当中的形象——由于某些不尽客观的 a)I>Ns)  
低毁和恶毒攻汗,由于议院在重要会议中过于草率作出某些决议,由于在就某些重要日程 @U@O#+d'ZR  
进行表决时的会议大厅内空空荡荡,其形象曾经受到损坏。  btBu[;  
                  '*^9'=  
  从总体来看,人民议院和政府形象的低落则由于某些部长缺乏权利,以至在军人当中 4BeHj~~  
引发消极的印象,即两个委员会在统一进程中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从而致使内政局势 JL>DRIR%NV  
更加不稳定。自6月中旬开始,人民军内部有一种呼声日渐升高,即认为“两个德国的合 UhJ!7Ws$  
并应当尽早实施,因为只有合并后局势才会好转,秩序才会得以恢复”。 )Br#R:#  
                  =sF4H_B  
  这一情况说明,为什么德国社会联盟议会党团会于6月17日提议增加额外条款,即根 PcI~,e%  
据基本法第23款的原则,以三分之二多数表决通过东德就在“今日当天”加入西德的日程 U2CC#,b!(  
。较长一段时间以来,东德的末日似乎已经近在飓尺,甚至可能先于货币联盟的建立、不 z m]R76  
等第二个国家条约的签署一这一条约不仅应当协调时局,而且可以使东德在不受到任何国 7spZe"  
际条件束缚的前提下加入西德。在经过数小时讨论和总理作了一个语调低沉的讲话之后, ZD4aT1|Q7  
该提案被送交各委员会。 @!^Y_q  
                  204"\ mv  
  在无线电台转播讨论实况的过程中,我得出了一个印象,即此举意味着一项事先协调 ~y"OyOi&  
好的计划(或日一场事先预谋的游戏)最终失败了。其征兆是:就在此之前不久,两德领 5 ed|]LP  
导人已在柏林数度会晤;此次会议因而拖迟了两小时;科尔总理以客人身份亲自到会—— u=Xpu,q  
或许是因为对本届议会抱着极大的兴趣——直到事态表明他已经不可能赶在这一天成为全 Yv0y8Vz@  
德总理后才离去。 ZrB(!L~7  
                  Z[>fFg~N4  
  1990年6月13日,西德联邦国防部长施托尔股贝格博士在费尔巴赫联邦国防军第31届 f?>?jf  
指挥官会议上发表讲话,不点名地抨击了东德裁军部长埃佩尔曼关于继续存在两支德意志 _&S;*?K.  
军队的设想。施托尔股贝格的原话是:“有关未来在一个统一的德国内建立武装力量的讨 I'[;E.KU  
论,应当首先着眼于国家人民军在联邦国防军内积极发挥作用这一基点。”他指出,尽管 P)LOAe1'  
有关今日东德国土安全地位的一系列重要的框架条件尚须澄清,但目前已经可以就某些重 iJ @p:  
要问题作出决策,即保留义务兵役制,拒绝设立非军事区的建议——东德政府应采取这一 umCmxm r&  
立场。“ mP's4  
                  aU_l"+5>vq  
  施托尔股贝格接着指出:“我们的目标是,一俟全德国成为拥有一个议会和一个政府 \fp'=&tp~a  
的民主国家,就要在短时间的过渡之后只拥有一支军队。”为了“奉行一个负有责任感的 t+\<i8  
防务政策”,必须“在北约体制内、在今日联邦德国的领土上进一步推行德意志武装力量 2/\I/QkTs  
的一体化。东德的各部队将作为一个广泛的国土防御组织的一部分得以重新改组。北约联 A4Q{(z-?  
盟提出的安全保障,将对整个德国负有效力。这一基本架构正在逐步清晰化。” sE ^YOT<  
                  c'mg=jH  
  施托尔腾贝格说,布什与戈尔巴乔夫6月间在华盛顿举行首脑会晤时虽然未在一些核 l dp$jrNLr  
心问题上达成一致意见,但分歧所在“主要是统一后德国的北约成员资格问题,这是我们 9$D}j"  
的盟国所要求的”。东部伙伴、尤其是苏联的合法安全利益应受到关注,“北约的任何部 =woP~+  
队和体制都不应提前进入今日东德的领土”。 F{c8{?:  
                  /F6"uZSt4  
  他认为,为了在维也纳达成广泛的裁军协议,“统一后的德国应在暂短的过渡时期之 5K-,k^T}  
后保留数量大大减少的盟国武装力量、数量大大减少的德国武装力量,并很快就不再存在 A[F_x*S  
苏联武装力量”。

飄揚的旗幟 嘹亮的號角 戰鬥的行列是他快樂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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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端 Posted: 2007-12-12 17:07 | 54 楼
腓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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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联邦国防军领导层公开发表的见解。他们在内部已经紧锣密鼓地开始筹划肢解 BzV97'  
国家人民军,并计划将其物力和兵力编人联邦国防军。在埃佩尔曼于5月底与施托尔股贝 ?@kz`BY  
格会晤之后,曾在数十次答记者问时声明,施氏在6月13日所说的“暂短的过渡时期”, C ](djkA$  
是指东德并人西德后的零时起一直持续到1992/1993年,也许施氏在与埃佩尔曼会晤时还 $4qM\3x0,  
没有明确说出真正的意图。 wQ[!~>A  
                  B I=57  
  两位部长于5月28日在施特劳斯贝格会晤之后举行了记者招待会,宣布了各自军队进 OR37  
一步裁减装备和兵员的意愿。当时大多数媒体提出批评,认为联邦国防军迄今为止只是发 {fjBa,o #  
表一些老调重弹的声明,而国家人民军则已经恰如其分地削减了自己的规模。在谈及苏联 0d1!Q!PH3  
方面向记者们宣布的在统一后德国领土上最多保留36.5万德国军人这一数字时,施托尔股 s_^N=3Si   
贝格顾左右而言他:目前谈论的有好几个数字。曾经宣布国家人民军未来在特定条件下可 #lMC#Ld  
以仅保留7万军队的埃佩尔曼,发表声明说:如今全德军队员额能够低于6.5万当然是一件 o{QV'dgu  
好事。 kUfbB#.5L  
                  fjY:u,5V_  
  针对德国成为北约成员国的计划,出现了相当尖锐的反对意见,包括在西德的社民党 sB$ "mJ  
内。联邦国防军预备役将军、社民党联邦议会党团安全问题专家曼弗雷德。奥佩尔,5月 YY(_g|;?8  
30日在波恩说:“如果有人要求统一后的德国未来留在北约内——哪怕只是暂时的——或 [j0jAl  
者更有甚者,如果有人要求统一后德国的武装力量留在北约内,并像联邦国防军现在那样 m(D-?mhL  
继续扮演核角色,那么他实际上要么是不想让德国统一,要么仍然追随冷战政策和倒退政 6']G HDK  
策。” %oquHkX%OJ  
                  O+/{[9s  
  华约联合武装力量参谋长卢波夫大将在6月6日《图片报》上发表的答记者问中指出, d_ x jW  
他认为解散联邦国防军和国家人民军是对苏联的最佳安全保障;德国只须保留一支国土防 sx]{N  
御部队。他表示,国家人民军并入联邦国防军并从属北约的选择是不可接受的。 3to!C"~\K-  
                  J3e'?3w[  
  卢波夫此刻正在施特劳斯贝格。6月13日至15日,华约国防部委员会在该地举行了最 ?GqH/(O  
后一次会议,东德也参加了这次会议。华约政治磋商委员会已于6月7日在莫斯科作出决策 Jd',v  
。华约组织将逐步改组为政治性条约联合体。德梅齐埃曾经表态赞成叫约彻底改革“,从 Y88N*axDW.  
而使统一后的德国在东德领土上拥有特殊军事地位。埃佩尔曼在莫斯科对德国媒体发表声 5NhAb$q2Y  
明指出,虽然没有公开谈论东德退出华约的可能性,但人们已经私下达成一致意见:东德 '-Oh$hqCx|  
在政治统一的那一天起将宣布结束其华约成员国的地位。 /I{K_G@  
                  4bL? V^@7  
  在6月14日、15日国防部长委员会期间,埃佩尔曼在施特劳斯贝格向华约武装力量最 lY2~{Y|4s  
高司令卢舍夫许诺道,国家人民军将按计划参加联合武装力量1990年的3项训练活动:波 p"- %~%J=  
罗的海联合舰队的编队航行、代号为“花岗岩”的防空演习和代号为“友谊”的陆军演习 s,AJR [  
。这一消息也在会议结束后的记者招待会上宣布了。然而,正如许多其他事态一样,这一 GG-b)64h`  
事态的发展结局都并非如此。 _+H $Pa}?  
                  Dy 8H(_  
  媒体关于施托尔增贝格在联邦国防军指挥官会议上讲话的报道和评论,首先在国家人 h7@%}<%  
民军内再度引起了严重的不安。6月17日《星期日世界报》的一篇文章要求尽可能多地保 ?P4y$P  
留联邦国防军的一切,尽可能多地削减国家人民军的一切。作者的主要理由是基于以下评 ;C=V -r  
价:“凡是在国家人民军内成为军官者,必须在莫斯科学会绝对服从,学会对敌人的仇恨 .J8 gW  
,并能教育士兵学会仇恨。”他要求埃佩尔曼采取第一个姿态,辞退几位“在国家人民军 -]{_^  
近卫部队”(系指边防军)中担任过“杀人司令官”的人民军军官。 2aX$7E?  
                  TBky+]p@  
  6月15日的《莱茵水墨报》以同样的语气报道了对新勃兰登堡专区系列采访的印象: D,|TQ Q  
“自1952年以来,驻扎在埃格辛及其周边地区的军队根据华约战略进行了针对性的训练, .mcohfR  
旨在危机状态下不惜一切代价占领汉堡。第9坦克师是一支经过意识形态淬化的敢死部队 Q7{{r&|t&  
,几十年来灌输了斯大林思想毒素,对统一社会党和国家安全部竭尽忠诚。” -$_FKny  
                  Ye$; d ~  
  可以想见,莱茵地区的读者如何设想这样的一支部队未来将编人联邦国防军,自然会 p=#/H ,2  
吓出一身鸡皮疙瘩。然而,第9坦克师的历史和现实并非如此。 wXZ9@(^  
                  g9NE>n(3  
  1990年6月19日和20日,群众工作局在该师组织了一次综合性分析,分析对象是职业 gm =C0Sp?  
军人对裁军、转轨和人民军改组过程中社会问题的看法。共向383名职业军人提供了有关 eu~ u-}.  
一系列政治性基本问题的无记名书面问卷。 yeBfzKI{b  
                  ;PnN$g]Q  
  这一社会学调查的结论中,这样评价道:“对武装力量在德国统一进程中发展前景作 O(v>\MV  
出明确的政治表态,在对部队和机关前途作出军事决策后的降速调整(无论军队以何种方 >< P<k&  
式解体),将对军人适应社会调整、平稳地从军队转向社会,对武装力量的内部稳定和有 i_QiE2d  
效运行产生积极的影响。在当今时刻,已经有越来越多的职业军人对德国统一进程和本人 [_(uz,'  
在全德武装力量中的发展前景寄予厚望。他们表达了坚定的忠诚。” j>l  
                  _wX(OB  
  6月19日,西德前国防部国务秘书洛塔。吕尔在《世界报》上撰文指出:“在国家人 % 4t?X  
民军锐减兵力并收编为联邦国防军的国土防御部队之前,人民军内应进行一场严厉的人事 ~)[ pL(4  
清洗。”在6月27日的《世界报》上,有人刊文坚决驳斥他的观点。撰文者是当年沃尔库 :>Qu;Z1P  
塔——鲍岑劳改营的一体用犯曾被一个苏军法庭判处了50年强制劳动。 QDVSFGwr  
                  IXlk1tHN4I  
  他认为,吕尔的观点与二战结束后审判纳粹战犯的法庭一样无情,是“以民主名义采 og~a*my3  
取的契卡肃反行为”。他指出,清洗毕竟是清洗,这一概念包含着告密、暴力、傲慢与不 ~4O3~Y_+GN  
宽容。“这将意味着,66000名职业军人与合同军人,实际上也就是国家人民军的整个军 0c1=M|2  
官团与士官团,统统都要被流放到沙漠地区去。通过‘审查’辞退的官僚手段达到人民军 5rc3jIXc{|  
解体的目的,被称之为‘自我清洗过程’。这样做究竟是谁清洗谁?最终剩下的根本不是 SuNc&e#(  
什么国土防御部队,而是一支公共食堂就餐大队。” (I(U23A~  
                  :eT\XtxM~{  
  为了不失公正,有必要在此提及:民德政府的某些代表和反对党的部分议员,起初也 fY?:SPR+  
反对这种全面低毁国家人民军的做法。6月20日,两德议会的国防委员会在波恩召开了一 +$xw0)|  
次联席会议。东德人民议院主席卡尔一奥古斯特。卡米利(社民党)在会上反驳了西德联 2(Yg',aMY-  
邦议院部分议员的观点,认为建立一支全德军队不应采取“将国家人民军全部解散,将联 qR_Np5nHF  
邦国防军略微削减”的做法。 &4 #%xg  
                  >n(dyU@  
  施托尔股贝格在联邦国防军内引发了一场激烈的讨论,焦点是与国家人民军关系的现 9_.pLLx  
状与未来。这场讨论中产生了各种极其极端的观点,有的认为应当严厉拒绝与人民军职业 z`I%3U5(  
军人的任何接触,有的则要求向人民军军官提供公平的机遇,使之能够在全德军队内继续 Xw jm T  
服役。 <|]i3_Z  
                  dw!Xt@,[g{  
  例如,一位预备役中校在6月18日的《世界报》上撰文明确欢迎施托尔腾贝格先生( XD|Xd|/{  
3月18日在西德中央电视2台)发表的声明,即联邦国防军将不接受国家人民军的任何军官 r`.Bj0  
和资深士官。“如果联邦国防军接受任何一名国家人民军军官,作为当年东德政府的长年 q/Ji}NGm  
政治犯,我将采取坚决措施,在附近的国防军军营门前示威性地焚烧我的军装。” ;!lwB  
                  ~D`R"vzw=  
  联邦国防军指挥学院的一名上校,在6月15日的《时代报》上就与国家人民军之间的 aBQ@n  
接触问题发表了“怀疑与信任”一文。他像不少战友一样,要求上司确切地回答一个问题 '.8eLN  
,即应当如何与边界另一侧保卫政权的那支军队的代表对话?“我们在讨论时带着冷静的 bj0<A  
尖锐性、内心的冲动和由自身经历而产生的情感。各种意见五花八门,从明确拒绝、最低 zAvI f  
程度的对话意愿,到帮助国家人民军改革进程乃至建立坦率的伙伴关系。‘在联邦国防军 #W l^!)#j?  
武装力量指挥参谋部先后长期担任《东部军事形势》和《整体形势》刊物负责人的退役准 ShvC4Xb 0  
将福尔默博士,对各种军事杂志中所表露出来的以及在与现役、退役和预备役军人谈话中 ,fN <I  
所观察到的抵触情绪感到惊讶。他在致《欧洲国防知识》杂志编辑部的信中指出,他在以 [dUAb  
往的工作岗位上曾经不得不”规劝许多盟国和德国对话伙伴不要有太高的期望,不要以为 ?<Hgq8J  
国家人民军的大部分官兵会在战争爆发后立即当逃兵或拒绝听从苏联人的命令。显然,当 !!8;ZcL}Z  
时人们并没有认为国家人民军是一支不可靠的政党军队。“ #$L/pRC  
                  j 9GKz1  
  他感到惊讶的是,如今却有许多人认为这是一支统一社会党的军队,但是他的观点却 6ecx!uc$  
很孤独。退役准将哈格纳博士是一个例外,不过他的观点却是受到了另一种政治判断的影 .*xO/pn  
响。此人在访问了德累斯顿恩格斯军事学院之后,对东德的军事改革给予了十分积极的评 7y42)X  
价,认为政治家们应当考虑到:“身穿灰色东德军装的士兵们也是我国人民的一部分。” 7GG`9!l]D  
qm'@o -[  
                  =<)/lz] H  
  福尔默认为,应当对国家人民军给予公正的评价。他的最根本论点是:“国家人民军 .j"heYF)  
陆军、空军/防空军与海军各种军衔组别的大多数军人都认为,从他们的观点来看,他们 \2#K {  
同我们一样,是在为祖国效力,而不是为统一社会党效力。”他承认,所有军御组别中有 /u`Opv&I  
一定百分比的军人坚信“现实存在的社会主义”。当年的帝国国防军军人,在纳粹国度中 ;]=@;? 9  
视一切都是正面的,而只是在战争即将结束甚至战后才认识、认清纳粹时代的罪恶本质。 Z_<NUPE  
对这些军人,人们难道不承认他们同样缺乏辨误。认知和识别能力吗?“ [eBt Dc*w  
                  iT s" RW  
  他承认,应当排除将政治军官和边防军人纳人联邦国防军的可能性,国家人民军的军 W(?J,8>  
官确也不应安排在对安全敏感的特殊岗位,即使从顾及北约伙伴的角度看也理应如此。但 xj&~>&U){;  
是,绝不应当把所有国家人民军的职业军人统统排斥在全德统一后的新社会之外,将他们 u,}>I%21  
推回到统一社会党/民社党的怀抱中去。正因为如此,福尔默将军对几名年轻军官的言论 i,% N#  
感到惭愧,认为他们“虽然愿意接受人民军的士兵和士官,却不想接纳军官,以保障自己 ="f-I9y  
的军官岗位”。 9 C{Xpu  
                  vpOGyvI  
  《士兵与技术》杂志主编胡巴切克退役上校早在7月号刊上就撰文批评道:由于德国 I9rQX9#B  
人自己的原因,他,已经把安全政策与军事问题搞成了统一进程中的薄弱环节。东德一方 Pth4_]US  
强调在华沙条约组织内承担的联盟义务,并要求保留两支德意志军队。西德一方除了强调 4:733Q3oK  
统一后德国必须归属北约外,迄今几乎没有提出任何其他条件。在事关国家人民军未来的 +ZGH  
问题上,也没有明确表态。尽管两军已经开始合作,但仍然谈论着——甚至可能是暗藏的 |id7@3leu  
愿望——最好将国家人民军彻底解散。“胡巴切克在文中指出,现在已经是提出建议的时 p_e x  
候了:”国家人民军应当作为德意志的军队予以保留,尔后在统一之后,在外部条件允许 xDSiTp=)O  
的情况下,立即与联邦国防军光荣合并。与此同时,也可根据当时条件的判断,将国家人 /v| b]Ji  
民军作为全德统一军队中的一个军种,向它布置某些任务。“但是,目标只是达成某种状 $uUyp8F  
态,即统一后的德国仅拥有一支统一的、联合的武装力量。 ;=E}PbZt2  
                  E[=&6T4  
  这篇评论文章在受到赞扬的同时也遭到了强烈的反驳。6月24日,基民盟与基社盟联 RBg2iG$ 8|  
邦议会党团主席阿尔弗雷德。德雷格尔在黑森州电台极力主张解散“政党军队”国家人民 Xc^(e?L4  
军。他说,只有存在由联邦国防军构成主导力量的一支军队,才有可能存在一个统一的德 ~m0=YAlk?  
国。 U3v~R4  
                  C8YStT  
  1990年7月1日,《星期日世界报》披露了西德国防部的几份内部报告,从而在东部和 _3O*"S=1  
西部均引起了轰动。这篇报道称,国家人民军将在年底前解散,现有的10万名军职人员中 &gJ@"`r4  
,将辞退3万人;2万人转为文职,被国防管理机构所接纳;根据两德军事专家会谈的结果 TiZ MY:^  
泄露的消息,其余5万人将成立一支不隶属于北约的地方性武装力量,其构成为:陆军35 k.Gt }\6zP  
000人,空军10000至l1000人,海军3500至4000人。

飄揚的旗幟 嘹亮的號角 戰鬥的行列是他快樂的家
一心一意 熱愛著祖國 更把生命獻給了她
道不完 南征北討的故事 數不盡 一身光榮的瘡疤
哪怕白了少年頭 報國的心意就像一朵不凋零的鮮花


顶端 Posted: 2007-12-12 17:07 | 55 楼
腓特烈
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国会主席
第一次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 第二次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 十月革命勋章 第一枚劳动红旗勋章 第二枚劳动红旗勋章 第三枚劳动红旗勋章 老挝人民军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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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日世界报》评论指出:“依据这一消息,国防部的计划与东柏林国防部长埃佩 B6\/xKmv?8  
尔曼两周半之前所宣传的看法大相径庭。埃佩尔曼曾经指出,在今后几年内,国家人民军 AXi4{Q,  
将独立存在。由此可以看出西德国防部的进军方向是:自12月起,德国将只存在一个政府 Qy=tkCN  
、一种国旗、一支军队和一种军装——联邦国防军军装。简而言之,联邦国防军与国家人 d{(Rs.GuP  
民军大合并将根据1+l=l的模式。”至于国家人民军的武器和器材处理问题,国防部认为 m7XN6zX  
“不应因人民军而增加装备。据此,人民军的全体意味着全部毁灭。” 1DL+=-  
                  hp}rCy|01  
  当天的英国《星期日电报》甚至报道称,有人从外交圈内获悉,联邦国防军将在两德 jGJf[:M&Pm  
统一后首先从西德军队中抽调10万人派驻在前东德地区,并包括一系列防空导弹和雷达设 #BS!J&a  
施。此举显然违背了根舍外长对苏联所作的保证,即北约不向东德派驻军队,据称,国家 ^L Xr4  
人民军军官团将几乎全部解散。 )cZ KB0*+  
                  R`@7f$;wG  
  我像几乎所有人民军官兵一样,是从媒体、广播或电视中得悉这些计划的。军队改革 N"Y%* BkH  
全权代表巴尔斯中将于6月25日召开了一个磋商会。在这次会上,军队官兵对未来命运的 K:Z,4Y  
不安全感就已经爆炸性地表现出来。巴尔斯将军隶属的议会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博士,也向 +|K,\ {'U  
部长和其他负责人介绍了情况(见附件8),并告诫道,在准备统一条约时两德军事谈判 ~ 7Nqwwx  
的信息工作必须做得更为周全。 5GPAt  
                  B>z^W+Unyn  
  在我国裁军部内,由戴姆少将主笔起草了《关于组建一个两德联合武装力量委员会及 E%stFyr9`/  
其工作范畴的各项原则》。这一委员会的目标是在尊重各项政治决策和由此而产生的安全 F8{T/YhZ  
政治特点的前提下,为联邦国防军和国家人民军合并组建全德武装力量过程中的计划、组 @y0kX<M  
织与指挥制定基本原则。 vp d!|/  
                  8JW0;H<  
  在6月22日的部务会上,也谈到了该委员会的工作问题。埃佩尔曼指出,应当把国家 kI5LG6  
人民军的设想带进这一委员会,从而使全德武装力量的大幅削减不仅仅由国家人民军单独 7)Tix7:9S;  
作出牺牲。如有必要,应当进一步增加有经验的工作人员。然而在提名时,我却很难把人 <Nc9F['&#  
民军领导层的代表人物推荐人委员会,因为几位国务秘书也推荐了候选人,并认定他们肯 d~QJ}a  
定会代表军队的利益。 `ZP[-:`  
                  3O2vY1Y2  
  我所提名的是总参谋长格雷茨中将。他也确曾参加过一次会议,但是后来再也没有收 XuZgyt"=r  
到邀请。也许有人不愿意让人民军领导人进入这个委员会——也许是作为东德方面主席的 f^5sJ 0;%  
国务秘书阿布拉斯本人,或是西德国防军的代表们。由于在对这件事作出决策时极为严格 0TICv2l!  
地守口如瓶,因此我们当时毫不知情,以致后来对令人不快的突然事件大感惊讶。当时, V/R@ =[  
若想再作改变为时似乎已经太晚了。 4j i#Q  
                  e(`r"RrQ  
  耶尔格。舍恩伯姆在他的书中回忆国家人民军的终结时这样写道:他当时领导的计划 (4`Tf*5hHa  
参谋部,向施托尔腾贝格派出了一个工作小组,任务是就全德武装力量的总规模以及未来 v]KPA.W  
派驻东德领土的总兵力深人研究、拟定指标。 R iV]SgV 9  
                  h\Zh^B6J  
  1990年7月初,该工作小组提出建议,国家人民军的各兵团和设施,首先收编为联邦 73tjDO7d  
国防军的各分队,而后逐步解散,继而按照联邦国防军的标准建立新的混编部队。裁军与 YhAO  
防务部也必须予以解散,在过渡时期内,组建一个联合性的联邦国防军东部司令部,作为 3=UufI  
司令与指挥权力的机关。该部的民事任务,凡是仍有必要继续行使者,均由波恩国防部的 r8FAV9A  
一个办事处接管,或由新成立的第7军区接管。 _n4`mL8>kH  
                  YxA nh  
  舍恩伯姆继续写道:“因为,东德人显然很少了解这些计划——或者他们并不相信。 !ueh%V Ky  
”埃佩尔曼部长在7月中旬还要求发表意见,再次指出:德国统一之后,东德地区仍将存  P/]8+_K  
在一支独立的军队,即国家人民军,只是规模比以前有所缩小。甚至连新军装都已经设计 M$f_I +  
好了。 BP4vOZ0$  
                  V2tA!II-s  
  此文的读者自然要问,波恩的政治家和军队领导人是不是对东德的对话伙伴们始终保 ^BI&-bR@  
守着秘密?抑或他们——无论出于何种原因——连自己都不可以或不愿意明确地传达信息 ilQ\+xR{b  
?东德加入西德这场戏剧中负责预先排练的导演,毫无疑问是西德人。无论如何,人民军 r.:f.AY{  
的领导人在这方面是毫无发言权的。 ]x3 )OjH  
                  to #2.  
  当时的裁军与防务部谈判代表韦尔纳。E.阿布拉斯,即国务秘书克劳泽率领的东德代 ,pkzNe`F  
表团的成员之一,在他的《归营式》一书中略有几分道理地作过批评式叙述:在东柏林时 XoMgb DC  
,双方曾是平等的谈判伙伴;在波恩时,东德的国务秘书只可以每人带一名顾问——理由 09G]t1!,  
是宾馆的床位不够——而西德方面参加谈判的国务秘书们,身后却坐着四、五排工作人员 qPhVc9D#  
Z vyF"4QN  
                  b Hy<`p0  
  即使在西德谈判负责人朔伊布勒倾向于根据东德的愿望作出改动时,也会有某个办案 p{SIGpbR&  
人员出面干预,以这样或那样的财政理由予以搪塞。阿布拉斯写道:“于是,某些人最终 *S4&V<W>  
的感觉是,我们被西方的专家们所淹没了,被官僚主义的苛刻条件所束缚。” I9U 8@e!X  
                  2elj@EB,M  
  对埃佩尔曼部长及其国务秘书们而言,在事关解散国家人民军方面,西德政治家和军 dPgA~~  
队领导人的苛刻条件早在东德加入西德之前就已经处处掣肘了。否则,1990年夏季会晤者 `<Hc,D;p  
们的某些行为方式就很难解释了。 gK dNgU  
                  }:0HM8B7!  
  人事局长格尔德。恩格尔曼于6月20日首次与我就进一步辞退将校军官问题进行会谈 Gt!Hm(  
时,就是一个例子。这场艰难的会谈在部内进行。人事局提出的一份名单包括120名高级 wc~9zh  
军官,这些人未来只能得到最低水平养老金。 fKuaom9  
                  +OB&PE  
  部长在6月22日部务会上所说的一番话,出乎所有与会者的意料。他说,他的印象是 (ueH@A"9;  
,有些人不能胜任自己的任务——他没有明确说明是那些人。如果这些人提出辞呈的话, nRX<$OzTV  
他完全可以理解。由于与会者不仅包括军人,而且还有为数不少的文职人员,因此,我们 L9whgXD  
这些长期服役数十年、在所有指挥级别上都拥有丰富经验的军人们,自然不会对这种暗示 D6e<1W  
自动地对号入座。 f\~w!-  
                  =aehhs>  
  我们从汉堡又收到了更加明确的信号。负责裁军的国务秘书弗兰克。马尔钦内克在汉 :b#5 cMUe  
堡的联邦国防军指挥学院作了一个报告,他在报告中提及这一点时宣称:国家人民军内的 PM {L}tEQ  
“斯大林分子们”迄今“只是受过肥皂沫的浸泡,部长将来还要用盐酸去消毒”。《明星 aIWpgUd`  
》杂志刊登了他的讲话,所有人都能够读到,自然在人民军内引发了强烈愤慨,因为谁也 ~ r$I&8  
不想知道作者笔下的“斯大林分子”究竟何所指。 : R8+jO   
                  qrt2uE{K  
  当1990年第27期《明星》杂志面世并被军官们阅读之后,这一表述如同野火一般蔓延 % %2~%FVb  
开去。在部内,将校军官们酝酿着在部长办公楼前召集一次示威活动,要求领导对此致歉 2fPMZ7Zd3  
。职业军人协会要求国务秘书马尔钦内克辞职。之后,各军种的军官们也提出了同样的要 ;hFB]/.v  
求(见附件13)。 15DlD`QV  
                  ~H]d9C  
  7月5日,我给部长写了一封愤怒的信(见附件9)。我在信的结尾表示,希望马尔钦 )*o) iN 7l  
内克国秘能够公开对此发表声明。令我惊讶的是,埃佩尔曼亲笔给我回信说:“我也希望 dQ<e}wtg  
他这样做!我自己从未发表过上述观点。”这封信所署的日期是1990年7月6日。就在这一 5=4-IO6W[]  
天,埃佩尔曼部长向阿布拉斯国秘移交工作,因为他将在8月6日之前休年假。他究竟是否 kQ)2DCb dn  
与马尔钦内克谈过这件事,至今仍旧是个迷。 ' 94HVag  
                  3|Ar~_]  
  后来,我又从部队收到了大量的抗议信。例如,布尔克县城防司令部的职业军人协会 pcm1IwR`  
通过传真向我通报:“我们将发起强烈的示威活动,反对国务秘书马尔钦内克先生的讲话 H@k$sZ.  
。我们认为,这是一种精神恐怖主义的开端,我们感到自己作为职业军官已经被出卖了。 -OfAl~ 4  
请您向裁军与防务部转达下述要求:——在第2号国家条约中注明国家人民军的未来;— %]O #t<D  
—确保政治决策时更大的透明度;——把国家人民军引人统一后的德国。 O9{A)b!HB  
                  \OK}DhY#  
  8月2日,我亲自与马尔钦内克谈到了这一事态。他对自己的讲话感到十分悔恨。我当 !W=2ZlzS  
天就向指挥官会议转达了裁军国秘对我表述的歉意。 ^AUQsRA7PZ  
                  Me;Nn$'%  
  埃佩尔曼部长在休假之前至少还来得及实施我们早在他上任时就建议过的部队之行, 0upZ4eN  
他分别访问了海军(6月18至19日)、空军/防空军(6月25日)和边防部队(6月29日) ;:Kc{B.s  
}yCgd 5+_  
                  |:SXN4';?  
  在边防部队中,埃佩尔曼部长实际上同时也是告别访问。也许在他看来,对边防部队 `]Vn[^?D  
的直接责任已经卸却,因为自7月1日起,通过西德和西柏林边界的过境警戒以及对过境人 _b=})**  
员往来的检查将予停止。通过波兰和捷克斯洛伐克的边界将由内政部新设立的边防部门负 v\kd78,  
责警戒,不再投入服基本役的士兵。仍然隶属裁军部的边防军指挥机构、各分队和设施, gJzS,g1]  
在拆除边界安全设施并分阶段解散边防部队之前仍旧归负责裁军的国务秘书领导。 kaCn@$  
                  F#efs6{  
  在访问海军时,三支波罗的海分舰队将分别派出联合舰队参加演练,由海军司令指挥 RZj06|r8  
。于是,我们于6月19日乘一艘海岸防卫舰登上了指挥舰。这是一艘苏制导弹驱逐舰。我 er!+QD,EM  
们与华约部队司令卢舍夫大将一道检阅了各舰队在吕根岛东部海岸水域内实施的海上行动 D[Ld=e8t  
。埃佩尔曼和阿布拉斯先生分别在他们的回忆录中以并不十分严肃的态度对这一次访问以 _)# ~D*3  
及后来对法国地中海舰队的访问作了评价。 `R$bx 64  
                  ^^)\| kW?  
  在访问空军/防空军时,也是检阅了国家人民军应当参与华约的最后三次演习中的一 wp-3U}P2(  
次。6月中旬,我们收到了有关“花岗岩叨”联合防空演习的各种文件。经过总参谋部的 \l 3M\$oS>  
深入研究,得出的结论是:此次演习对战略态势的判断不再符合当前的政治特点。文件中 6(HJYa  
像以往一样,认为在北约的挑衅下,局势正在尖锐化;北约有可能发起侵略。 3v<9 Z9O  
                  rO1.8KKJ  
  因此,我们向部长提出建议:在这种形势判断和任务规定的条件下,我军不参加“花 MpJx>0j/J  
岗岩”演习;如果军事政治的框架条件不作改变,我们认为理应在本国范围内实施防空军 x/92],.Mz  
与其他军种联合举行的防空演习。部长同意了我们的建议。 :/NP8$~@j  
                  ['0^gN$:e  
  当我们于6月25日访问空军/防空军时,空军司令贝格尔中将再次汇报了我们的想法 6M8(KN^  
,并表示支持我们的建议。埃佩尔曼先此早已发出指示,要求向华约司令发一份传真函, WS$~o*Z8  
建议修改“花岗岩”演习的形势判断。如今,他再次下达命令,同时也向其他参演国家( |'#uV)b0@  
即华约的西部战略方向,包括苏联、波兰、捷克三国)的国防部长发出传真函,通知他们 r8L'C  
:在目前的形势判断下,国家人民军兵力兵器将不参加演习。我建议这一通知应当通过我 =E8Kacu%  
军总长传达,但部长拒绝道:这不是一个军事决定,而是一个政治决策。他的话中含蓄地 k_%maJkXp  
表达了对人民军司令的训斥:不要干预政治决策。所有与会者(这是一次各军种领导人联 H329P*P  
席会议)很可能都能够体味这一训斥。我还没有回到部里,这一消息已经不胚而走了。 [{_K[5i  
                  a\I`:RO=<Z  
  7月3日,我与人事局长格尔德。恩格尔曼作了一次谈话。事由是关于辞退一些年龄较  q0\$wI  
大的将校军官的问题。他认为,这些军官或者在部内形象不佳,或者不适合新的编制体制 @jD19=  
,或者由于以往的政治历史而不能够再留在军内。他说,由于主要牵涉到总参谋部的军官 Gv\fF;,R  
,所以已经事先与总长协商过这一名单,而且也在人事委员会开会讨论过。 q{)Q ?E  
                  ]6HnK%  
  我读完这份辞退名单后问思格尔曼,为什么我的名字不在名单上。人事局长对我主动 lt}U,p,S  
提到这一问题表示感谢,并称,尽管没有人对我个人提出看法,但考虑到我在政治上的历 2Xfy?U  
史,我本不能够留在军内。我同意将我列人名单,但同时指出,我的任命并不是基于个人  HYg7B  
要求,而是根据新政府的愿望。 aII:Pzh]B  
                  'wTJX>  
  后来,我在海军第6区舰队时的一名老熟人比特纳海军中校把协调后的名单送来,并 wtGb 3D"am  
要求我签字。我阅读后发现,对有些军官作出了书面评价——大多是负面的——,而对另 NMP*q @  
一些军官却没有评价。我问他,军官们本人有没有看过对他们的评价。中校说没有。于是 iWn7vv/t  
,我拒绝签字,并建议——反正并非对所有人都作出评价,因此我放弃评价和签字的权利 jbTyM"Y  
。我也向恩格尔曼先生通知了我的立场。尽管他放弃了请我签字的请求,但上述将校军官 h3A|nd>\  
的特殊辞退计划并没有实施,因为当时形势的发展速度超越了计划。 F=kiYa}  
                  ]g9n#$|.  
  7月6日,北约16国的国家和政府领导人在首脑会议上发表了《关于北大西洋公约组织 `P9%[8`C 9  
变化中的伦敦宣言》之后,又通过了一个新的防务计划。该方案将核武器的可能使用只作 tLx8}@X"  
为“最后的出路”,并向华沙条约国家提出了放弃武力和开展合作的建议,表示要向华约 2f-Or/v  
国家伸出“友谊之手”。方案还称,关于德国武装力量的规模问题,留待维也纳关于常规 cuQ=bRIb  
武装力量谈判结束后再予宣布。 6IM:Xj  
                  QOF'SEq"k  
  带着这把尚方宝剑,加之北约再次强调统一后的德国必须成为北约成员国,科尔总理 ]PXpzruy  
于7月14日飞往莫斯科,并与戈尔巴乔夫一起转飞高加索地区。7月16日,全世界,包括当 0 f"M-x  
时仍持相反立场的东德政府,都惊讶地从谢列斯诺沃茨克的记者招待会上获悉:苏联已经 vYG$>*  
为统一后的德国加入北约开放绿灯(当时,根据比较严肃的几家研究所作的民意调查,7 u+8?'ZT,  
0%以上的东德公民反对德国加入北约)。据科尔称,两位国务政治家已经达成一致意见 7jF2m'(  
,德国统一后立即签署一份全面的基础协定,以协调德苏两国的持久性睦邻关系。戈尔巴 Cd7d-'EQn  
乔夫指出,西德是苏联最重要的西方经济伙伴,东德则是苏联最重要的东方伙伴。他说, Al]z =  
政治就是实现各种可能性的艺术,他相信新德国将拥有全面主权,各大国将终止对德的权 &44?k:  
力;新德国必须负责任地思考新的道路,德国人必须从历史中吸取教训。 UgLJV2M6  
                  Xec U&  
  科尔通报说,双方已经达成一致意见:苏联撤军将在三至四年内完成;北约的体制虽 c1_?Z  
然不向东德领土扩展,但联邦国防军的国土防御兵团却可以在统一之后立即进驻今日东德 mDU-;3OqF  
和柏林地区。在苏联撤军之后,联邦国防军的所有类型的部队均可进驻前东德地区,但核 N;e*eMFE  
运载工具和非德国军队除外。西德联邦政府愿意在维也纳谈判中作出承诺,德国军队将在 TUVqQ\oF:  
未来三至四年内削减至37万人。德国将放弃制造、拥有和使用核生化武器。

飄揚的旗幟 嘹亮的號角 戰鬥的行列是他快樂的家
一心一意 熱愛著祖國 更把生命獻給了她
道不完 南征北討的故事 數不盡 一身光榮的瘡疤
哪怕白了少年頭 報國的心意就像一朵不凋零的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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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
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国会主席
第一次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 第二次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 十月革命勋章 第一枚劳动红旗勋章 第二枚劳动红旗勋章 第三枚劳动红旗勋章 老挝人民军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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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我的观察,全德武装力量37万人这一数字并非一时心血来潮提出来的。它很可能 /?QBMI  
已经包含在舍恩伯姆将军提到过的西德联邦国防军计划参谋部的建议之中。据我所知,也 ZbcpE~<a  
曾在7月上旬出现在国家人民军总参谋部审改过的我部关于统一协议的报告当中。 9L9mi<,  
                  ' 9  
  在这份报告中,有着这样的内容:“在苏联武装力量西部集群仍然驻扎在德国的期间 J7rfHhz  
,将在现今国家人民军的基础上达成以下目标:设立一个裁军与防务国务秘书处,作为联 90)rOD1B  
邦国防部的一个机构;从陆军、防空军、海岸防御力量中组成不隶属于北约的东部德国国 <8/lHQ^\)  
土防御部队,其实力相当于全德武装力量的五分之一;组建东部国土防御司令部,作为国 GD .>u  
土防御武装力量的一个指挥机构;建立东部军区。 <3Hu(Jx<O  
                  HnfTj5J@  
  签约双方声明,统一后的德国武装力量将在三至四年内削减至37万人。 %bUpVyi!(  
                  =t-503e.J  
  统一后的德国将承担国家人民军与联邦国防军所有已经退伍或即将退伍军人的安置工 n 6|\  
作。 T k4"qGC.  
                  )F35WP~  
  7月10日,人民议院裁军与防务委员会将派一个代表团前往莫斯科,与最高苏维埃的 zX/9^+p:  
议员们进行为期三天的工作会晤。在此之前,该委员会中的社民党、联盟90/绿党和民社 =p';y&   
党的议员于7月9日出人意料地举办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其原因是,该委员会的基民盟/为 eM`"$xc Oe  
了德国联盟和自民党议员撇开了一份业经执政党与在野党协调的立场性文件,自行达成了 bjq2XP?LL  
一份其他文件。尽管这份文件的立场与总理在人民议院所作的政府外交政策声明相悻,但 S>p>$m, Q  
是竟然被宣称是委员会的正式意见。 uM~j  
                  L"!BN/i_  
  德梅齐埃总理在声明中曾要求北约在体制和战略方面进行根本性的改革。这意味着放 cj/FqU"  
弃现在的“灵活反应”战略,放弃首先使用核武器和前沿防御。由于微妙的谈判过程尚未 M3 $MgsN:  
结束,埃佩尔曼部长在回答问题时既不想就德国武装力量的上限、武器装备和编制体制发 K?+ Rq  
表看法,也不想提及国家人民军裁减员额的速度和规模。他认为,如果联邦国防军可以保 Y~M  H  
留80%的兵力,而国家人民军却要辞退80%的兵力,这种计划无论如何没有考虑成熟。 :YZMR JL  
                  .c.#V:XZ#U  
  据维拉。沃勒贝格尔和其他委员会成员在记者招待会上抱怨,执政党(不含社民党! v|mZcAz  
)的立场性文件根本不再提及对裁军和北约的要求。其中的重点是德国立即成为北约全权 uw@|Y{(K r  
成员国,东德迅速退出华沙条约,同时解散国家人民军,由联邦国防军实施全权领导。文 Ss7XjWP.}  
件认为,德国武装力量的上限第一步应当符合巴黎协议规定的数字,即50万人。 Yt;.Z$i ,  
                  wD&b[i  
  《青年世界》以“追随北约路线?”为题发表评论文章指出:“现在的人民代表们, -n~VMLd?@  
显然正在为实现波恩军事专家们提出的清单而完成这项肮脏的工作——如果来自所有阵营 .{W)E  
的尚有责任感的政治家在访问莫斯科之前不能尽快予以阻止”。然而不到一个星期之后, yf6&'Y{  
这方面的“所有弥撒都做完了”。 K&noA  
                  n-_-;TYH  
  自此之后,有关高加索首脑会晤的文章与传说颇多。这次会议的成果几乎令所有人都 W1J7$   
感到惊讶,甚至包括某些与会者。社民党乃至基民盟资历最深的东方政策与德国政策专家 ~UJ_Rr54  
、自7月5日起出任“东德国家人民军顾问”的埃贡。巴尔在维尔肯多夫的一次内部谈话中 U9B|u`72  
指出,他虽然意识到苏联已经变得软弱,但没想到会软弱到不肯向东德“付出一个苹果和 [HENk34  
一枚鸡蛋”。 uJ$!lyJ6L  
                  c =i6  
  埃佩尔曼对记者说,巴尔的顾问工作预计要持续6个月。巴尔本人则称,在德国统一 Au/n|15->C  
进程中,必须为国家人民军制定一个过渡时期的特殊规定,其目标是建立惟一的一支德国 VIxcyp0X  
军队,因为一个国家存在两支军队和两个安全区将不利于欧洲的稳定。 )Hy|K1  
                  VN8ao0^d;d  
  他本人于7月13日在施特劳斯贝格起草了统一协议中的有关规定,并交给我审阅。文 D}Lx9cL  
件的主要段落是:“基于统一后德国将隶属北约、联邦国防军将留在北约一体化指挥体制 1 {V*(=Tp  
内。其部队将留驻今日西德的领土之上这一前提,国家人民军的武装力量将在全德首次大 ZK]C!8\2|  
选开始之前的立法阶段留驻现今东德的领土上,其实力和体制将作相应的改革,以便未来 /fc@=CO  
成为统一德国武装力量之一部。 SLc'1{  
                  ]={{$}8.  
  在此过渡时期——它将隶属于德国国防部长以及委任的一名国务秘书(或一名特殊部 {GiR-q{t  
长)领导;——根据两德政府达成的协议以及现有的国际条约,将确定其与联邦国防军保 D*j\gI  
持适当比例的实力;——其编制应独立于北约一体化之外。这一点亦适用其空军与海军; -.E<~(fad  
——其军队法、内部管理体制、兵役与民役法、法制体系、社会保障制度和专业训练方法 Ie?C<(8Ul  
等均应进行改革,以达到建立统一军队的目的。 r yO\$m  
                  *l^%7W rk  
  埃贡。巴尔之所以建议以一个立法阶段为最大时限,其理由是:一方面需要较长的一 "L" 6jT  
段时间“进行必要的改革,从而对两军的协调富有意义,而这一改革在今后数月内根本不 ToVm]zPOUt  
可能完成”,另一方面,他是想从时间上限定过渡期的有规定。 qcfLA~y  
                  _\LAWQ|M4[  
  有关高加索峰会成果的消息刊登于1990年7月17日的报纸上。当我读到这一消息时, vQ}llA h  
感觉到这些决定似乎比西德联邦总理在谢列斯诺沃茨克发表的声明略微聪明一些,眼光也 Kq';[Yc  
远一些。后来发生的一些事件加深了我的这一印象。我对巴尔的印象,也通过与他的多次 Ofg-gCF8  
交谈以及他的几次答记者问而得到了证实。巴尔的访谈录中,1990年7月24日由裁军与防 b=+'i  
御部新闻处发表的那一份已作为附件12列于书后。在这次采访中,他丝毫没有回避任何尖 b fsTeW+  
锐的问题。 Rj=xn(@d  
                  H;$OCDRC  
  在国家人民军内,许多军职和文职人员都为戈尔巴乔夫与科尔会谈的成果感到震惊。 Tce2]"^;  
1990年7月14至20日期间的形势报告表明,人们的惊讶主要起因于苏联同意德国未来加入 DFt1{qS8@u  
北约和联邦国防军派驻东德,人们担忧“此举提前决定了国家人民军最终毁灭的命运”。 6(}8[i:  
民主德国政府或总理居然没有参与这样的会谈,令大家感到遗憾,有些人也表示了不理解 lU.@! rGbw  
。人们进一步加深了“别人决定东德及其人民军的命运,却不顾及东德主管政治家的立场 ,tL<?6_  
”的印象。 ""ICdZ_A  
                  Hd)4_ uBt  
  人们从而始终表示怀疑:东德政府或裁军部长究竟是否能够在第二个国家条约中确定 I.\fhNxHY  
其外交和安全政策设想——包括国家人民军的未来。在未来的几个月内,肯定会有大批军 9YpD\H`  
人从军队辞退。第6区舰队的职业军人作了简洁明了的表述:“在转折以前,我们受到了 =6TD3k6(2  
欺骗和蒙蔽;今天,我们已经被背叛和出卖。” #SRGVa`x  
                  !}^ {W)h[  
  在这样的情势下,军人们于7月20日根据人民议院审议的新誓词举行了军旗宣誓仪式 &a p{|>3  
。5月间刚刚入伍的士兵按照这种模式举行了宣誓。其他军人,有的根据老的誓言宣誓忠 ]f q.r  
于工农政府和保卫社会主义,宣誓将与苏军并肩作战。有些年龄较大的军官则只进行过军 OE/O:F:1j  
官宣誓,因为1956年之后的几年内没有军旗宣誓誓言。 .Eg>)  
                  g+k0Fw]!  
  从国家法的角度来看,在采用新誓词的同时废除旧誓词是合法的,因为否则士兵们必 Y m|zM1qc  
须以手中的武器阻止西德联邦国防军部队进入民主德国领土。经过民主选举产生的议会在 7 0:a2m  
圆桌会议上讨论制定的新誓词,从政治与道德内容上看也很重要,因为它标志着东德的根 Ro?a DrQ  
本性社会改革,标志着对人民议院和政府的忠诚。 PQ|kE`'  
                  e;<=aa)}?  
  因此,部长在7月20日下达关于启用誓词的命令时宣布:“民主合法的、真正扎根于 F XOA1VEg  
人民并代表着人民利益的国家人民军,在民主改革的进程中已经并仍将继续作出自己的贡 pRj1b^F5y  
献。这支军队时刻准备以审慎与负责的态度,在统一的德国国土防御部队中占据自己的岗 wvA@\-.+  
位。” PDo%ob\Ym  
                  6nRD:CH)X  
  埃佩尔曼部长之所以选择1990年7月20日宣誓,因为这一天是当年帝国军队中爱国军 :- ydsR/  
官试图举行反法西斯起义的纪念日,从而有意识地发出信号,希望已经开始转轨并将继续 i1 ?H*:]  
转轨的国家人民军,将遵从民主与国家利益,摒弃任何形式的专制。 pVt8z|p_;{  
                  }4kd=]Nk  
  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施特劳斯贝格裁军部里的两座指挥大楼是根据1944年7月20日 MI@id  
事件中的两位人物命名的:劳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和亨宁。冯。特雷斯科夫。在庆祝 \5Jpr'mY5  
这一时刻之时,应邀者除了高级政治家外,也包括反希特勒政治与军事抵抗战士荣誉称号   Hs8c%C  
获得者及其家属。 Pz1pEyuL  
                  gX34'<Z  
  政治局势的发展速度之快,已经超出了春天所期待的程度。人民议院实际上已经作出 ,!3G  
了取消民德这个国家的决定。此时,越来越多的职业军人问道,离东德终结不过还有短短 [L,Tf_t^Y  
几个月,何必还要向这个国家和军旗宣誓呢?换言之,他们有可能拒绝这一仪式。在这样 7!`,P  
的状态下,还能指望有什么其他选择呢? :d-+Z%Y  
                  /AP@Bhm  
  诚然,人们没有强迫废除宣言。作为道德上的一种义务,拒绝誓言同样不能课以刑法 s7<x~v+^  
——像针对作伪证那样。但是,作为一名职业军人,理应十分客观地宣誓,理应采取这种 TCFx+*fBd  
以和平为方向的誓词,从而告别旧日的誓词或军官誓言,宣示对民主德国及其最高人民代 oToUpkAI  
表机构的忠诚——这也是显而易见的。因此,部内讨论得出的结论是,凡是不愿意采用新 RI"A'/56  
誓词的职业军人,统统予以开除。 oxb#{o9G  
                   `' 5(4j  
  对合同军人和基本役士兵的处理方式则有所不同。军人事务专员米歇尔。哈恩在致埃 Jn. WbS  
佩尔曼部长的一封公开信(此信也发表于7月2日的《趋势》周报上)中指出,为数众多的 y!Q&;xO+!  
询问、呈文和个人谈话表明,一部分合同军人也打算拒绝宣誓。他们希望以此举强行离开 Q%(LMq4UG  
军队。许多动机(因人员紧缺而导致负荷过重、对获取工作或学习机会的担忧,等等)是 ,\f!e#d  
可以理解的。另一方面,反对这一倾向的理由也是合情合理的:过多士官和合同军人的退 .3&zP  
伍,会危及军队的行动能力。因此,专员认为只存在对所有拒绝宣誓者采取统一处理方法 (yCF pb  
的可能性,要求部长尽快作出决定。 'kK}9VKl  
                  ;K0kQ<y-Y  
  部长打算对这封信作出答复,要求我与米歇尔。哈恩共同起草回信。我们未能立即达 ;z>)&F  
成一致意见,因为军人事务专员认为应当一视同仁,即开除所有“拒绝宣誓者”。我则担 wbzAX  
心最终没有人来警戒那些堆积如山的武器装备。在裁军部法律专家的陪同下,我们后来决 V 3-5:z  
定作出妥协——不参加宣誓不应成为开除军人的理由。 wg*2mo  
                  /4]M*ls  
  埃佩尔曼致所有军人的回信刊登于7月6日的《趋势》周报上,引起了积极的反响,人 0Q=4{*:?  
们几乎把这视为具有所罗门国王式的智慧之举。信中表现出了对那些认为与其半年后退伍 : \w\K:  
、不如立即回乡者的理解。同时,又要求“指挥官先生们”不仅要充分重视对个人而言十 l =ZhHON  
分困难的各项关系,而且要小心斟酌拒绝宣誓的个案处理方法“。对此的反应很大,在军 'tp1|n/1  
人们看来似乎是一种要挟:职业军人能否留任取决于是否按照新誓词宣誓。也有一些说法 0*q&)  
十分荒唐,例如第1摩步师内有人要求更换帽徽,另一方面却要向国旗宣誓。 ]w(i,iJ  
                  Lz S@@']  
  代理部长阿布拉斯国务秘书于是决定,向人民军军人发放饰有新帽徽(无国徽)的常 9Ay*'   
服军帽和野战军帽,并要求于7月20日首次佩戴。对此,人民议院并没有提出决议(军装 >v`lsCGb  
的定型原本是经议院批准的)。因为人民警察与内政部其他制服部队的帽徽仍然沿用,所 ZUb6d*B  
以我问阿布拉斯是否已与内政部长迪斯特尔作过协调,这一方案是否提交过政府。他说还 0I4RZ.2*Y  
没有这样做。我建议道,至少应当向内政部长(他同时也是副总理)和总理汇报,以免他 `Xnu("w)  
们直到7月20日以后才能从报纸上得知这一消息。何况,内政部现在还是佩戴老式帽徽, s3W)hU)  
铁路局则始终只佩有黑、红、金三色。 !~cTe!T  
                  Be+vC=\K  
  在第二版刊登埃佩尔曼的命令和公开回信的当日《趋势》周报上,第三版刊载了一位 m6)8L?B   
来自希尔德斯海姆的弗吕德先生的读者来信,题为《关于国家人民军及其军官的未来》。 DGTSk9iK(  
他在信中粗鲁地指出:“多年来一味为昂纳克政权服务的军官”,原则上不应留在未来的 g#;w)-Zj  
德国军队内,也不宜留在东德领土上的国土防御部队内。“个别军官或许可以在某些行政 o64&BpCK  
管理岗位上留用,但无法设想的是,怎么可以让一个有着统一社会党历史的上尉到民主化 &'UY V>  
的德国武装力量中担任连长?对他下属的士兵来说,这也是不可思议的。”

飄揚的旗幟 嘹亮的號角 戰鬥的行列是他快樂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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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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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理论以及类似的非正式与正式表态,均在军内引起了越来越大的不安。与此同时 =usx' #rb  
,两德谈判内情也不断泄露。这些现象促使我在7月24日给总理写了一封信(见附件11) 2![.Kbqa%  
RiF~-;v&  
                  T+m`a #  
  出于将人民军有序地过渡至德国统一轨道的责任感,为了与成千上万军人的呼声相一 'c\zW mAZ  
致,我在信中简要申明了我们对保卫和平、对转折与统一的立场。同时我也指出,政府在 AxUj CerNf  
这一关键时期对武装力量缺乏明确的立场。人民军官兵有权利期望在统一条约中见到各种 <1Vz QH!o  
明智的规定。 Aq}]{gfQ1  
                  ^ S'}RZ*>  
  我把这一步骤事先通知了埃佩尔曼部长。由于我未从总理办公室得到任何答复——这 oBQr6-nZ  
是它的一贯做法,我认为有必要通过传真传向各级指挥官,要求他们把这封信的内容通报 n0kBLn  
其部属,尤其是职业军人们。 $6T*\(;T@A  
                  74rz~ZM 5  
  不久,从陆军(如第11摩步师)和海军(如第1区舰队和第18海岸导弹团)均获得了 q3B#rje>h  
反响。职业军人们期望所在部队“应当为着人民军官兵的利益挺身而出,必要时也可以采 oW(p (>  
取非议会手段,即像内政部官兵那样走上街头”。 B i?DmrH  
                  &)OX*y  
  7月间,连基本役士兵和合同军人也开始参与示威与罢工了,因为他们担心建立货币 c-!rJHL`  
联盟的后果,担心他们的伙食和津贴费没有保障。 7$+n"Cfm  
                  ](4V 3w.  
  毫无疑义,当7月1日引进西德马克时,几乎每一个东德公民起初都得到过某些好处。 1K&z64Q5J  
人们手中有了“硬通货”,商店一下子就丰富起来了。排队的现象仅仅出现在兑换货币或 j8!fzJG  
边界哨卡处。人们在国外不再是二等观光客,一些东德公民开始开着西方轿车出国度假— &""~Pn8  
—当然某些车辆并非处于十分安全的状态。 (t1:2WY@  
                  X~GnK>R  
  然而,部队的供给不得不着手转轨,这在补给管理方面带来了相当突然的变化,因为 a5:Q%F<!  
采购时不得不在“自由市场上”面对很大差异的物价。 6|t4\'  
                  <XX\4[wb  
  部长已于6月间下令提高伙食费65芬尼,自7月1日起增加到5l马克,与联邦国防军的 ^$Dpdz I  
伙食标准相符。但是,7月1日之后,无论在东德内部还是与西德相比,物价差异都很大。 cOth q87:  
一些驻地发来了报警信号:伙食费之所以尚能够用,只是因为在部队人伙者数量很少(自 a1]k(AuQrC  
军事改革以来,并不强行规定在部队人伙),也是因为尚能依靠现有的食品储藏。 s (J,TS#I]  
                  2GA6@-u\  
  由于部队给养紧缺,军人事务专员也多次向我提出申诉,于是我委托后勤保障部长霍 +Cl(:kfYB  
夫曼海军中将与主管给养的官员们一道去了解情况、商议稳定局势的措施。7月30日,报 &Jv j@,>$d  
来了第一批审查结果的报告。部队总体而言能够应付5*马克的伙食标准。尽管下一步不 qdrk.~_  
可能迈得很大,但另一方面,休假期间发放双倍伙食费的规定引起了相当积极的反应。 1g5%Gr/0$5  
                  UHF.R>Ry  
  关于军响的问题麻烦得多。埃佩尔曼在6且J2日的工作会议上宣布:自8月1日起基本 xxgS!J  
役士兵的军切增加叨马克,从而与联邦国防军的军切差距不足5马克。然而,财务局长提 `UL #g![J  
醒道,根本没有资金保障如此大幅的提薪。尽管缺乏资金保障,部长还是坚持自己的决定 3Ln~"HwP  
,而且作了公开宣布。这一消息当然受到了士兵们的大力欢迎。 0~Ot  
                  kehv85  
  提高军值无疑拥有许多理由,不仅仅缘于东西部士兵的平等待遇。在我们这里,许多 :bFmw dX  
商品也确实贵了很多,尤其是非酒精饮料。价格上涨的商品中也包括啤酒、饭馆餐费乃至 at${^,&  
鞋油、牙膏等日常用品。 Glcl7f"<^  
                  `h/j3fmX?  
  然而,财政上并没有这笔资金。各部队都有这样的抱怨,尤其是那些与上级指挥机关  qm&}^S  
驻在一起的各分队与设施。例如,有人从第2警卫团获悉,提高军响的计划现在尚无保障 +.&#whEw(i  
。于是,士兵们威胁要罢工。 z _~f/  
                  ~T9%%W[  
  我预感到局势不妙,因为某一部队的罢工行动可能在其他部队引起连锁反应——他们 7-.Y VM~R  
的要求并非不合理,无非是要求增加物价补助、家庭补助等费用。但是,我们并没有相应 {3]g3mj  
的资金。这是我从财务人员那里听来的。我请来财务局代理局长,他证实了提炯没有保障 E$;=*0w  
的现状,并告诉我,在这方面现在未采取任何步骤。他认为应当由政府作出决议。他还向 6]rIYc[,  
我透露了一点绝密情况:统一条约中并未包含有关武装力量的内容。我在了解这一规划时 1+v&SU  
得出的结论,条约中确未包含有关退伍军人的任何规定。这一点令我大为不安。 wIz<Y{HA=  
                  Mb=vIk{B f  
  于是,我请求面见国务秘书阿布拉斯——他仍在代理部长。他于7月27日会见了我。 4:=']C  
在场的还有职业军人协会主席尼克尔上校博士和副主席卡登中校。 ]d}Z2I'  
                  snO d 3Bw  
  我首先谈到了部长宣布要提高军值这一问题。我说,如果不能兑现这一许诺,我们几 sptDzVM  
乎没有办法把士兵从街上拉回来。阿布拉斯国秘显然很清楚事态的严重性,命人起草一份 }x`W+r  
给部长会议的决议。在军内“发薪日”之前,我们还有两个多星期的时间。 L"A,7@:Vd  
                  2Otd  
  尔后,我又提到了对统一条约结构的几点看法。阿布拉斯对我居然已经了解条约的内 NduvfA4  
容感到惊讶,他说,如果条约中未包括这些内容,说明也许原本就未计划在内。我立即指 RyKsM.   
出,最先起草的文件中曾经包括人民军。阿布拉斯的反应相当激动,质问我:总参谋部究 sH(4.36+  
竟到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干涉政治?由于职业军人协会也表达了对统一条约的看法,国务秘 RxY ;'NY  
书总算答应考虑我们的意见。 ttuQ ,SD  
                  2ixg ix  
  除了这件事以外,我在那几周内不断地面对有关统一条约的问题,不过大都是以间接 A9ia[2[  
的方式。不时会有一些报告传来,如人民军拥有化学武器,向伊拉克出售武器等军队“犯 z;@;jQ7  
下的”所谓严重行为。每当此时,我不止一次地受到阿布拉斯国秘的批评,意思大致是: %*lOzC  
“如果此事属实,联邦国防军连一个人民军的职业军人也不会接受!” E!&A[TlX\  
                  ilEWxr;,  
  7月中旬,西德媒介开始散布消息,称人民军内储存有苏军的毒气武器,人民军拥有 s\,F 6c  
大量化学战剂。其实这并不属实。人民军历来只拥有很少量的此类物资用于训练和体验防 nellN}jYsM  
毒面具及其他器材的性能。化学勤务部队司令纳格勒少将提供了详细的数字:705克神经 R:P'QM   
性毒气,206公斤能够灼伤皮肤的化学战剂,38克精神致毒化学物资。我们邀请国防军领 :2{6Pa(eg  
导人前往视查,以便他们确切了解真实情况。 e)LRD&Q  
                  VG^*?62  
  7月18日和19日,一个由12人组成的专家小组视察了人民军化学勤务部队及其仓库, r5> FU>7'  
重点是位于施托科夫的训练基地。我可以坦然地面对这一监督。结果证实了我们提供的数 EFu2&P  
据。但是,阿布拉斯国秘仍然担心会发生不利于他这位代理部长的突然事件。 N_lQz(nG/2  
                  S)of.Nq.;  
  8月上旬又传来了新的丑闻报道:人民军向伊拉克,也就是向危机地区出售了舟桥坦 R<@s]xX_  
克。萨达姆。侯赛因于8月2日派兵人侵科威特,联合国安理会于吕月6日宣布对伊拉克实 N|Xx#/  
施贸易禁运和财政与军事制裁。部长的一位助手施特凡。施瓦茨拿着这样的报告来找我。 jt?4raNW  
我指出,人民军从未进行过此类外贸活动,这些贸易是由外贸部,也就是如今的经济部负 I4:4)V?  
责的,在这个部里派有几位军人。我请他专门去找工程技术外贸部门了解详情。 XYhN;U}Z  
                  M.))UKSF  
  因为是周末,他没有找到经济部的人,但他了解到,舟桥坦克已经在一个波兰的港口 b[<r+e8  
装船待运。他以部长的名义委托我了解进一步的详情。我通过海军司令了解到,确有部分 (wU<Kpt?J  
舟桥坦克已经在格了尼亚装上了一艘挂有伊拉克国旗的船只,该船已于7月13日离港,现 AHc:6v^  
在应当已经位于地中海海域。 OF&{mJH"g'  
                  |};&xI  
  部长于8月13日指示我设法制止该船继续航行。我提醒埃佩尔曼这是不可能的,因为 S:4'k^E  
该船已经不再位于我国领海,任何步骤都只能通过外交部进行。 Q{T6t;eH  
                  W\:!v%C  
  在追究责任时,三名军官被解除职务,尽管没有指证其犯有何种罪名。之后,由国务 0]?}kY  
秘书马尔钦内克领导的一个委员会对此进行了调查。我也是这个委员会的成员。委员会与 "i_I<?aGB  
吕月16日证实人民军在这一案件中不承担任何责任。三名军官的解职命令予以撤销。 eRc+.m[  
                  S#6{4x4  
  然而,部长周围又有人放出风来:人民军之所以没有承担责任,原因可能是联邦国防 l5QH8eNwME  
军不愿意受到此类罪名所累。不管这一说法出自东德人还是西德人之口,我对此说法十分 :0x,%V74_!  
气愤,因为这关系到整个军队的整体评价与判断。即使人民军某些军官确实担有责任,又 R)MWO5  
与其他的军区司令、师长、团长或营长有何干系? O|=5+X  
                  b}< T<  
  8月底或9月初的一个星期日,国务秘书阿布拉斯要求我立即去裁军部。肯定发生了什 htX;"R&  
么事。究竟是什么事呢?如果是军内出了事,作战值班人员肯定会向我报告。这么说,肯 ma[%,u`  
定是军外发生了什么重要事件。 Md(AqaA  
                  L|.q19b*  
  与我一同被召到部里的还有总参谋部部队侦察局长罗特尔少将。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 A}p mr  
么事。然而,我们很快就知道了内情:阿布拉斯国秘从波恩获悉,人民军储存着前国家安 2K4Jkyi  
全部的大量录音载体。在参观部队侦察系统的指挥设施时,罗特尔将军向西德国防部联络 h3D~?Iom  
组的一位军官展示了三个装满录音与数据载体的地下车库。这些车库受到了严格的警戒。 :kz*.1  
那位西德军官对这件事感到困惑,于是向上级作了汇报。 V TQ V]>|  
                  'g.9 goQ  
  起初我也感到很恼火:为什么好几个月没有人关心这批数据载体?阿布拉斯先生认为 l{ja2brX  
,这件事又会危及统一条约中有关武装力量的条款。因为,与国家安全、数据与录音载体 +?Vj}p;  
或档案有关的一切,均是烫手的铁块。 g*?)o!_*  
                  ~sT/t1Rp  
  如今,人民军,尤其是警卫团确实从国家安全部接管了大量武器、战斗车辆、器材与 &NZl_7P L  
装备。还有一些物资是由公民委员会在解散国安部/国安局时转交我们的。例如,海军接 NC'+-P'y  
受了一批数据与录音载体用于训练目的。经过长期调查后确认,部队侦察局地下车库内的 Dn~r~aR$g  
数据与录音载体并未包括十分复杂的内容。至此,这一风波总算平息了。 "<ua G?:  
                  (|+Sbq(o  
  另有一事并未平息。在与阿布拉斯于7月27日就士兵军响问题交谈后,问题并未解决 yH5^EY7rQ  
。部长会议没有接受议案,原因之一是担心文职人员也会立即提出提薪要求。  al/Mgo  
                  f#mBMdj  
  在发烟日前两天,仍未作出任何决定。于是,我前去面见部长。部长自8月6日起重新 CZ"~N`  
在位了。我提醒他曾经对士兵们作出过承诺。他迫切地了解兑现诺言的各种可能性。他突 L[o;@+32  
然想出了一个主意。他问我,听说我军的军官与士兵人数大致相同,不知道是否属实。当 <"F\&M`G  
我表示肯定后,他建议每个军官为士兵提值捐款50马克。 BH6)`0&2*N  
                  &HBqweI  
  我当即语塞。当我恢复理智后,对这种似是而非的解决方案表示拒绝,因为这事关国 mW~t/$Y$  
家对服兵役者应负的供给义务,事关主管部长、议院议员乃至执政党(“民主觉醒”于8 r8>(ayJ,  
月初加入了基民盟)之一的党主席的诺言。 1.*VliY  
                  CZ* #FY  
  我指出,如果不能兑现这一诺言,他在其他方面的许诺也会失去信任。何况,人民军 ap;?[B~Ga  
官兵以往确实曾经多次捐款,但或多或少是自愿的,如今他们已经厌烦了这种做法。再说 )rcFBD{vM  
,一个家有两个孩子、妻子失业的连长,如今对每一个马克都缺不了。 zmd,uhNc:  
                  ^Z1t'-xZ  
  部长表示尊重我的意见,许诺将在第二天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由于没有得到积极的 Otq`45  
反响,我再度去找部长。他当着我的面向总理汇报了局势。看上去,似乎德梅齐埃作了承 yN}upYxp  
诺:第二天的部长会议议事日程中,第一项就讨论提高军响问题。 7R9.g6j  
                  vU,AOK[l{  
  部长向我们通报:议案被否决了!但是,裁军部被授权从现有的国防预算中重新分配 ^*JpdmVhu  
资金。我们找到了一种可能性,即动用奖励基金和成果补助基金。这种做法原本不合理, 8w1TX [b  
因为这笔资金是为所有军职和文职人员规划的,不应只用于服基本役的士兵。但是,距离 ,p2BB"^_i  
统一不过只有数周时间,何况训练量也已减少了,所以挪用一下未尝不可。我感到一阵轻 ,ab_u@  
松,将此信息传达给各军种:自8月起提高军铜。 /Iht,@%E  
                  ML@-@BaN  
  尤其令人忧郁的是另一些消息。夏天,部队内不断传来裁军部的信息——部长第刀、 C+ibLS4i  
26和28号命令。 .,Q j3  
                  ETU.v*HT]  
  第刀/90号命令下达后,人民军各高校停止训练活动。第4学年的军官生尚可获得毕 *FhD%><  
业文凭,第2和第3学年的军官生全部退学——任何人没有机会在国防军内担任教员。原已 wMFo8;L  
批准于1990年人校的学生,全部取消人校资格。

飄揚的旗幟 嘹亮的號角 戰鬥的行列是他快樂的家
一心一意 熱愛著祖國 更把生命獻給了她
道不完 南征北討的故事 數不盡 一身光榮的瘡疤
哪怕白了少年頭 報國的心意就像一朵不凋零的鮮花


顶端 Posted: 2007-12-12 17:08 | 58 楼
腓特烈
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国会主席
第一次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 第二次社会主义劳动英雄称号 十月革命勋章 第一枚劳动红旗勋章 第二枚劳动红旗勋章 第三枚劳动红旗勋章 老挝人民军中将
级别: 贵宾/顾问/元老


精华: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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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 37271 卢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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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籍门派: 老挝人民民主共和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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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决定对许多军官生乃至家长来说实在无法理解。这些年轻人之所以选择了军官生 xW|^2k  
涯,并非仅仅为了保卫社会主义祖国,而且还有其他种种动机——出于对航海的爱好,酷 ~{69&T}9  
爱飞行,对机械感兴趣,具有与人们打交道的本领或偏爱军事传统和军人行为举止。他们 },1**_#<Br  
在转折前后的表现已经证明,绝大多数人拥有民主思想和批评精神。 >JdA,i}1  
                  P$l-p'U-  
  自7月25日至8月3日,我访问了各军种的教学机构。从军官生至校长,情绪普遍低落 :(IP rQ  
。但是,他们并没有无所事事。到处都可以听到各种设想:或许可以将拥有良好设施和一 +!_?f'kv`  
大部分教学人员的教学机构改建为转业学习或训练机构,或者将其作为私人经济实体融人 2K >tI9);  
地方体制,适应地方的需求。 WKVoqp}  
                  ! C}t)R]^  
  大多数人都很清楚,联邦国防军几乎不会接受任何一个教学机构作为军校留用。对一 Ve/"9 ?Y_  
支削减后的德国军队来说,他们已经拥有足够的训练力量。但是,有关高等院校及其教职 W5'07N^  
人员的未来前途,必须由政府作出决定——也要经过与波恩国防部的协调。我无能为力, p#-ov-znp  
因此只好鼓励各院校教官以及其他员工的各种设想。在我看来,他们的计划都是相当理智 85;hs  
的。 yWS #{| o(  
                  iMgfF_r  
  第ZI/90号命令对部队的情况造成了持续的影响。埃佩尔曼自5月2日指挥官会议以来 \1` L-lz  
建立的信任预支款,逐渐消耗殆尽。鉴此,我认为部长有必要召集各院校代表开一个会, OPm ?kr  
尔后再对各院校及其人员的未来命运作出规定。他表示同意。此会定于8月27日13时在施 g7*"*%v 2  
特劳斯贝格的会议中心召开。 $7Sbz&)y3  
                  9iMQq40  
  像以往常常出现的情况一样,这次部长又因故不能到会,委托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博士 }mGOEG|F2  
代表他出席。维某并非第一次充当消防队的角色,迟到了一个小时才到会。这位议会国务 @q=l H *=  
秘书对会议的主题——教学机构的命运——并没有什么可说的,因此向与会者通报了两点 /48W]a}JS  
情况:一是西德国防部长可能在东德加入西德时发布一道命令,届时前东德人民军官兵将 JtB"Dh  
据此调整各自的工作勤务;二是未来东部联邦军区司令部的可能组成情况。 _PTo !aJL  
                  z^(6>U ?  
  有关教学机构的种种问题,我曾两次向联邦国防军驻施特劳斯贝格联络小组组长里希 VyRU_<xP  
特准将提及。里希特是一位聪明。谨慎的人,也许他已经看出这一问题对未来的意义,对 #$\cRLPg  
有关人员的命运表示了理解。但是,直到我退出人民军的那一天,他也没有对我的问题作 `D2wlyqO6  
出回答。  ?gZJ v  
                  [>`[1;aX  
  我们心里很清楚,统一将给人民军及其官兵的带来深刻而痛苦的影响,但是,我们始 -Vj'QqZ  
终不清楚的是,一切事态的发展方向都是快速地、激烈地对人民军、尤其是人民军官兵进 RX]x3-  
行破产清理;在国务秘书——包括波恩国防部——的动听词句后面,跟着而来的是专家们 *7`N^e  
粗鲁无礼的行为。 NpmPm1Ix .  
                  _W@SCV)yH  
  8月7日,刚刚结束休假回来的埃佩尔曼部长召开例会。他将于8月8日参加部长会议和 - 0t  
人民议院联席会议,8月9日将去布拉格与捷克斯洛伐克国防部长会晤,8月10日将在圣彼 X`,4pSQ;  
得一奥尔丁(施莱斯维希——霍尔施泰因)与施托尔腾贝格进行单独会谈。 1\v$8pP+  
                  /t "p^9!^  
  8月7日的会议上,讨论了东德军事改革的最后几个步骤。其中包括取消观礼阅兵仪式 wLa^pI4p ^  
和更新人民军指挥机构等问题。此外,还作出决议,撤销负责国家公民工作的部门。为此 k:?+75?$  
,起草了国家人民军司令的第26号命令。 w8~J5XS  
                  &5 *)r@+  
  除此之外,还要起草部长致所有指挥官的一封信。指定巴尔斯中将(代表议会国秘方 $`nKq4Y   
面)和施密特上校(代表人事局)协助这一工作,由国家公民工作局局长安德尔斯少将主 F[aow$",+}  
笔起草。会上的基本问题与人民军面临的问题相同:官兵们今后干什么?从事国家公民工 sOyWsXd+R'  
作者大都是以往的政治军官,某些人早在转折之前或转折期间就积极地支持军事改革。然 #3uBq(-Z  
而,西方那些受过良好教育的人们,对人民军内那些“愚昧的政治乌合之众”的扭曲看法 ONx|c'0g  
,早已十分普遍。这种看法与现实并不相符。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前政治军官中不存在“ &p?Oo^  
混凝土脑袋瓜”。 iU)-YFO  
                  W@S'mxk#*  
  我们早已猜测到,联邦国防军几乎不可能接受任何一位政治军官作为职业军人。实际 R'E8>ee; ^  
上我们也能理解这种做法。但是,政治军官也是人民军军官,也曾受到最好的教育,也曾 NW-l_]k  
以高度的责任心履行过自己的义务,因此,应当像人民军所有其他职业军人一样,受到同 .3;bUJ1  
等待遇,应在同样的条件下享受社会保险或职业训练的可能性。换言之,他们在国家公民 7V/yU5  
工作机构解散之后,理应调整新的工作岗位,或立即安排到地方工作,或进行转业培训, {d|R67~V  
或者享受延长期限的供给待遇。 $}[Tj0+:  
                  #xWC(*Ggp  
  此外,还讨论了接管文化、科学机构以及属于这些机构的大量物资的有关规定,尽管 ~cE;k@  
这些机构与前政治与国民工作很少有干系。这一切都要在部内协调,并明确地在命令草案 Salu[)+?  
中得到表述。据我所知,这些内容构成了部长的一封信。埃佩尔曼阅后,将此信签署为第 + n1jP<[<N  
26/90号命令。 apW0(&\  
                  E\M{/.4 4  
  在此期间,有关的信息通过各种途径(如人事局和与会的军官)传到了各部队,并下 vBUl6EmWu  
达了有关的具体指示。当消息传到部队时,已经归结为一句话:部长命令遣散所有从事国 Q:iW k6  
民工作的军人! 3YY<2<  
                  9JF*xXd>Q  
  我们从部队的情况报告中得知,愤怒的反应十分强烈。这一情绪也感染了部长,第二 kvU0$1  
天的工作会议上重新提到了解散国民工作的议程。所有责任都推到了这份命令的起草者身 2>{_O?UN  
上。但是我们能够证实,这种愤怒的情绪早在命令颁发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eYL7G-3  
                  ~;ink   
  我当然为这份命令进行辩护。所有人都大声地表态赞成或反对这一命令。然而,我刚 uj.~/W1,!  
刚宣读了几行命令就得出了结论,大多数与会的文职人员根本就没有看过原文!最终得出 YK# QH"}  
的结论是:这份命令是得体的。 K;2]c3T  
                  `[+9n2j  
  尽管如此,部长还是决定写一封信。这一回,他指定维措雷克博士负责领导,由部长 pv;c<NQ'1  
顾问班子负责人赫普斯特先生负责起草文件。他将在8月15日的工作小组会议上商议此信 vFfvvRda4x  
。那一天早晨,赫普斯特来找我,给我看他写的草稿。我创览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此 =k4yWC5-  
信内容不能发出。对那位西德自民党人来说,即使出发点十分善良,也难以理解人民军职 dEXHd@"H  
业军人、尤其是前政治军官的思维和感情世界,因为他无法深人了解和理解,并得出痛苦 JCIm*6~  
的结论。 <`dF~   
                  lYd#pNN  
  与迪特马尔。赫普斯特争论信件内容的所有观点,自然没有多大意义。因此,我援引 "Y&+J@]  
了第26号命令的原文,再次阐明了我的观点:这一命令已经得到了人们的理解,目前已不 \!UNa le  
再成为批评的焦点,所以这封信已经是多余的了。在场的军人,包括维措雷克博士,都同 nG#lrYZw  
意我的观点,要求取消这封信。 Y^dVNC3vd  
                  M/U$x /3K  
  8月7日,改革人民军指挥体制的议题提上了部长会议的议事日程。然而,会上作出决 rT`D@ I  
议,55岁以上的职业军人在统一之前进入扩大时限的供给状态,即提前退休。这一举措关  m8rz i:  
系到裁军部和各军种指挥机关以及教学机构的大部分军官。人民军领导人同意了这一决定 y$)gj4k/D  
,此立场符合政治理智与军事逻辑。我们的想法是,至少还有一些比较年轻的将校军官能 o3H+.u$  
够获得机会,能够将人民军现有的一些优长之处带进未来的全德武装力量。 N0s)Nao4  
                  vcB +h;x  
  然而,有传闻说,50岁以上的职业军人统统要被辞退。这一规定将使现任领导层无人 CK e  
能够留任至统一之后。在部长召开的一次会议上,我汇报了军内形势和有关传言的相应规 =N,KVMxw  
定。我表明,人民军领导层虽然同意辞退55岁以上的职业军人,但不同意以50岁为界。总 nsyg>=j  
参谋长格雷茨中将情绪激动地支持我的立场,并补充了一些观点,认为应当态度坚决地拒 `Tzq vnn  
绝这一规定。尼克尔上校博士和各军种司令也赞同我的观点。令我惊讶的是,在我们积极 MDkIaz\U  
表态之后,人事局长格尔德。恩格尔曼要求发言,并建议将第28号命令中原本包含的辞退 "?j|;p@!>  
55岁以上者的规定,扩大至50岁以上的职业军人。由此看来,传言果然确有背景。然而, l3aG#4jj  
我们的建议得到了采纳。埃佩尔曼部长在审批辞退军官的名单时原本只想特批少数几人例 -;$+`<%  
外。但是根据经验,“不可或缺者”的名单总是会越续越长的。因此,人民军领导层只作 9X&Xs/B  
出一个例外决定,即留用预算局局长卡登少将。我表示同意部长的观点,部长果然作出了 39!o!_g  
这一决定。卡登少将说,他不想成为惟一的留任者,因此主动要求辞职。 F"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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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及至统一条约中的规定公布之后,50至54岁年龄组可以自行决定,或者留任,或者在 0w >DU^+  
1990年年底之前提前退休。据我所知,大多数人选择了年底退休。由此,联邦国防军领导 YY I  
层实际上早在10月3日之前就已经成功地达到了“斩首打击”的目的。

飄揚的旗幟 嘹亮的號角 戰鬥的行列是他快樂的家
一心一意 熱愛著祖國 更把生命獻給了她
道不完 南征北討的故事 數不盡 一身光榮的瘡疤
哪怕白了少年頭 報國的心意就像一朵不凋零的鮮花


顶端 Posted: 2007-12-12 17:09 | 59 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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