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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 2007-12-12 16:38 前言 8f?rEI\0GD   第一章　转折期间的国家人民军 %p0b{P j_p   第二章　出任国防部长 M^z=1YrMd   第三章　军事改革开始起步 S8O )/Sg=   第四章　统一社会党及其权力机构的崩溃 LZ~2=Y< U(   第五章　危机中的国家人民军 =~J "k C   第六章　军事变革初见成效 7p)N_cJ D   第七章　统一德国的轨迹 :T_' n,   第八章　在圆桌会议上 `Kh]x9Z   第九章　部长卸任 9nn>O?   第十章　谁将当部长 =G(*gx   第十一章　国家人民军将何去何从 \n#]%X5c   第十二章　北约还是华约 $^}[g9]1   第十三章　解体 EdEoXY-2   第十四章　告别 >b>MKm>q   f hQy36i@   r4E`'o[   q@w{c=   XwcMt r*   前言 n`%2Mj c   |*:tyP%m^   　　自1989年11月9 日柏林墙倒塌以来，已经过去四年；自199o年10月 3日德国重新实现 #G3` p!"   国家统一以来，则已时过三年了。这两个历史性日子之间的这一年是东德及其国家人民军 XVw-G }5   存世的最后一年。在此期间，我本人则正处于两支德国军队之间的最高层——自1989年1 Q[M (Wqg   1月18日起，任莫德罗政府的国防部长自 1990 年3 月 18 日人民议院大选后，任德海其 6m9 7_NRO   埃政府裁军与防务部国家人民军总司令。 E;6~RM:   R6`*4zS   　　对东德和本洲其他社会主义国家而言，这是一个深刻变革的时期国际力量对比态势和 H(G!t`K   欧洲政治体制发生着变化。其中某些过程，我有过亲历；其他一些过程我则得以在近距上 [UMLx   亲睹。 qAqoZMpI|;   ?*[\UC   　　本书后续几章中，我将以亲身经历描述东德武装力量在其生存之最后阶段的局势发展 eGLO!DdxZ   。在作此斗胆尝试时，我完全意识到此举的艰巨性。 \e<m SR   >;)2NrJV   　　尽管我试图努力写出当年对时局的看法但是今日的认识与昔日的印象交相混杂 其评 k, f)2<   价虽然堪称冷静之思维，却不免受到情绪之影响，即使在刻意力求客观评价的前提下，仍 <eY%sFq,   会流医个人的好恶。 9b 1?W?"    ]n UR;8   　　我出生于一个农业工人家庭，在维斯马附近一个小村庄里长大。自小学毕业以后我就 [s~JceUyX   生活在这第二个德国内。这个国家是在1949年因反法西斯主义和反帝国主义的要求而成立 wW-Ab   的，它为劳动阶层带来了政治民主和社会进步、尤为重要的是它从两块世界大战中吸取了 q(IZJGb   教训，意在从它的领上上根除战争思想、种族狂想和鼓噪民众的所有根源。 2\VAmPG.Zs   Pg/T^n&   　　纳粹统治给德国和欧洲各民族带来过严重后果，我由此看出达成上述目标的特殊重要 "K,bH   性深感这些目标值得矢志谁求。因此，我认为保卫民主德国及其公民乃是合法行为，遂于 4E 2yH6l   1952年5 月自愿报名参加人民警察。我自1953年起进入驻营人民警察部队海上军官学校， q] px (   1955年10月被任命为海军准尉，1956年成为统一社会党预备党员。 OU!nN>ln   5MxH)~VQoM   　　在1960年之前，我担任过各种舰上职务，主要是在各型快艇上——二副，艇长，某运 ~n WsP}`n   输艇中队队长。之后，我前往列宁格勒（今圣彼得堡），在苏联海军学院学习至 1963 年 ,jy<o+!   。此后十年及至1974年我是在人民海军各型导弹快艇上度过的，先后担任过某导弹快艇大 ! .AhzU1%Y   队参谋长和司令、第6 分舰队（驻地为德兰斯克）参谋长和司令。1987年前，我在人民海  Y %K~w   军司令部（驻地为罗斯托克的盖尔斯多夫）先后任负责作战的副参谋长和参谋长。我于1 GuT6K}~|D   987年3 月1 日晋为海军中将1987年IZ月1 日被任命为人民海军司令。 Va7c#P?   ,eDD:#)$}   　　这一条道路，在1935年时对我来说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因为当时，我所憧憬的职业不 # e/2C   过是农庄工人或马琯. 但是，对一位就学于梅克伦堡乡村学校、因战争而荒废许多学业的 O#Z/+\U   毕业生来说，即使在经过农业管理的专业学习之后走上了行武道路，此路亦无坦途。尽管 Y +g,pX   如此，我还是从水兵走上了将军的阶梯，没有踩漏过一脚。在某些阶层上，也留驻足过相 S?L#N   当长的岁月——所幸均是在和平时期。 Y]N ~vD   BDy5J2<<7l   　　1990年9 月，我在被辞离国家人民军后立即作出决定，要写一些回忆文章，把我在军 eJ)1K   中服役的时代和与我有关的人物记录下来。之所以作此决定，主因是想完成某种道德上的 t05_Px!mW   义务。鉴于有关国家人民军的介绍与评价颇多偏见和低级，我愿从一个在这支军队中服役 .`,F   几达40年，并有一年位居顶尖的老兵的视角，如实介绍军中的生活，介绍军职与文职军人 YZ+>\ x   乃至与普通公民之间的关系，介绍国家人民军与华沙条约其他国家军队之间、与民主德国 X8Xn\E   各政党及群众组织之间的关系。 Vv yj   \eQla8s   　　我在与前国家人民军军人、在与联邦国防军的军官和将军们的谈话中发现，对许多事 v dU%R\   件和人物的看法存在着极为不同的观点。因此，我的描述肯定会引起种种批评。批评者中 |8H_-n   既会有那些认为我观察问题只能从一海军的视角，因而他们对国家人民军的了解更甚于我 |zq4*  5   者；也会有那些对民主德国曾经有过的、与联邦德国有所不同的一切均持批评态度者。 ob E:kNE9   Sk\n;mL:   　　我本意并不想“美化”国家人民军。我也赞同这样的看法即凡是在民主德国承担过责 2{-!E ^g   任的每一个人，必须允许别人提出问题或表达好恶，允许别人对自己所作的贡献或所犯的 q +R*Hi   失误评头品足，无论其结果是达到还是错失了这个国家的初始目标。我们军方领导层的每 IZ*}idlkn/   一个人作为承担国家重任之政党的党员或官员。确实应对民主德国各种领导力量未线具备 Edw2W 8   足够的远见和创造力，因而未能适应经济、科技与政治现实的状况分担一定的责任。 Gzw@w{JBL   ;K_}A4K   　　我相信。只有彻底弄清各种原因，才能有助于从“现实社会主义”的失败中汲取教训 Pp+~Cir   、在诸多原因中，首要原因肯定是缺乏民主与自由，从而使每个个体日甚一日地感觉到这 PL@~Ys0    种缺憾，使整个社会逐渐趋于瘫痪。当党和国家领导人距离人民越来越远时，当他们对现 \PbvN \L   实和公民需求的关注越来越淡漠，甚至于极其荒唐地背离社会科学基本原理一意孤行时， (?\?it-   当他们的统治越来越明显地具有专横、武断、强制的色彩的，只需在火药桶内投入区区一 bDDqaO ,8   个火星，便可以引发广大东德公民的公愤。这一场景发生于1989年夏秋之际。其时，东德 ?q_^Rj$   群众外逃浪潮四起，数万人为争取社会变革而和平示威。 y}N&/}M:}8   pz7H To;p   　　有一点在我看来同样重要，即对随之而来的两德统一进行研究从而使如今生话在一个 Q&xjF@I   国度内的人民能够获得设计未来所需要的知识。尽管经济取得了毋庸置疑的好转，但是许 1Dq<{;rWb   多的东德公民却受到了刚刚避开雨淋、又遭檐水洗劫的背运。大量失业、社会动荡和刑事 86%%n?"}   犯罪等现象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规模。如果说以往国家对公民的监护常常呵护过度，那么今 daslaa_A   天他们却时时有被人遗弃之感。只能独自面对各种问题。 Ry z?v<)h   ["a"x>X&   　　有一点确是事实：东德相当一批知识界人士感到自己追到了“请算”、剥夺了权利、  `?|Rc   受到了鄙视，统一之前的各种许诺均未兑现。在满怀希望却蒙受欺骗的人群中，也包括许 g:_hj_1Y M   多武装力量的减员。前国家人民军的某些军官们扣心自问，抑或相互发问：“难道我们在 :\b|dvI<   转折之前和转折之后都只能听天由命？难道我们不可以约定时间大胆地走上街头，为争取 +Q)ULnie e   我们东德公民的合法权益，包括我们这些用当今语言来说属于‘公共事务人员的合法权益 ~^&R#4J   而齐声呐喊？” D+sQPymI   C/G]v*MBQ   　　在谈及“89年10月之后数月的事态，我一再坚持自己的看法：支持东德的转折和社会 ~.Cv DJy   变革，确保这一变革的和平进程，乃是正确之举。它符合一支真正的人民军队所遵循的方 :&qhJtGo   针，即并非向任何政党而是向最高人民代表机构负责，向民选政府负责——不仅对莫德罗 f2yq8/J8.   内阁，而且也对德梅齐埃联台政府无条件地表现出忠诚。同样正确的是：当民主德国越来 CbOCk:,g5   越多的民众希望立即统一时，的对应当有意识地走上德国统一的道路，并提出自己对此的 O2.'-   设想和建议。 yHNuU)Ft   3pSj kS|?>   　　这样做之所以正确，其理由十分简单：军队不可能也不愿意违背人民的意愿。东德武 i5"5&r7r   装力量的成员均对“国家人民军”的称谓十分珍视。数十年来他们始终坚信自己是在以完 BX[~%iE   成其军事任务的方式为人民服务。具体而言就是保卫东德外部边界的安全、维护中欧的和 ydQ!4   平现状。社会内部体制的转变，本不是人民军的任务；军队也不应是党和国家领导层对付 WuM C^   内部矛盾。维持自身统治的工具。当这一机构开始转轨时，人民军必须以高度的责任感去 J!hFN]M<<   适应这些变化。当统一进程开始后人民军必须努力参与这一进程。 jY/ARBC}H   i@5)`<?   　　当然，我们在作此考虑时是基于两个平等权利的国家和军队。如果事态发展并非如此 abi[jxCG   ，早在1990年初就会出现裂痕。然而，像其他许多人一样，我当时忽视了某些“明摆着的 K lN/\N\   迹象”。 f #$|t>   ,[isib3   　　撇开这些因素不谈，我认为德国统一（即使是以“加入”的方式）的进程在当时的条 vT c7an6fy   件下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它为我国人民创造和平之未来提供了现实的机遇。冷战结束之后 ~U$":~H[   ，我像许多前东德公民一样，期待着与中东欧其他各国人民之间也能发展互惠互利的伙伴 +@ MPQv   关系。 <~{du ?4n   ?^9BMQ+   　　一个更加强大的新德国，理应施加其影响，使事态向这一方向发展。在现今的德意志 nO{ x^b <   联邦共和国国度内，前东德的军人乃至全体公民，既不应袖手旁观，亦不应被打入另册。 S/4r\6   E1 |<Pt   {,?ss$L   　　特奥多尔·霍夫曼退役海军上将

腓特烈 2007-12-12 16:38 第一章　转折期间的国家人民军 JPI3[.o   Jl8H|<g~/   　　　　　　　　　　　　　　　　　 mkk6`,ov   　　1989年10月4日晚，国家人民军庆祝民主德国建国四十周年阅兵式总彩排在柏林举行 ' ,wFTV&   。尽管我作为海军司令负责指挥罗斯托克的舰队阅兵式，但身为国防部副部长，我又不得 |*eZD-f   不参加位于卡尔马克恩大街的总彩排。 fSj5ZsO   　　　　　　　　　　　　　　　　　 gnf8l?M   　　我刚刚抵达柏林，就被部长凯斯勒大将用一辆指挥车接走了。已经到达会场的有其他 9 RgVK{F   几位副部长兼备总部、各军种和边防军的领导——布吕纳上将、戈尔德巴赫上将、格雷茨 F@j Z ho   中将、施特希巴特上将和鲍姆加尔滕上将。总参谋长施特雷利获上将由施特格尔中将代表 wc@X.Q[   ，空军／防空军司令赖因霍尔德上将由贝格尔中将代表。 PcMD])Z{G   　　　　　　　　　　　　　　　　　 V*;(kEqj   　　部长通报说，德累斯顿出现了极为严峻的局面。数千人（大多是年轻人）试图冲进火 ;W )Y OT   车总站，目的是挤上从布拉格经德累斯顿开往西德的火车。这列火车的任务是运载那些逃 ha<[bue   进西德驻捷克斯洛伐克大使馆的东德公民。部长提出了一个问题：是否应当派出军队支持 <]t%8GB2V   警察乡戒车站地带“ MTh<|$    　　　　　　　　　　　　　　　　　 e;q!6%   　　总彩排结束后我们再度坐进指挥车。部长在经过简短会议后作出决定，下令让第3军 .WJYQi   区（驻地为莱比锡）进入“高级战备状态”，并通知军事学院的非建制分队、第7坦克师 2eS~/Pq5=i   以及位于德累斯顿军区的各所军官学校。其任务是支援警察警戒重要目标。不得使用任何 ,5p(T_V/   射击武器。因此，在确定提高战备状态时下发的各种武器，又于10月6日奉凯斯勒大将之 `:fZ)$sY   命重新收回。 %g$o/A$   　　　　　　　　　　　　　　　　　 %)8}X>xq   　　正在柏林参加阅兵式总彩排的“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军事学院院长格默特中将，受命 vkV0 On   确保与德累斯顿专区人民警察局行动指挥部的协同动作。他于当夜乘机飞回德累斯顿同行 Q~]uC2Mw   的还有人民军总政治部的高级军官科柯特少将。 Lnl(2xD   　　　　　　　　　　　　　　　　　 *!t/"b    　　会议期间还讨论了种种可能性，在庆祝东德建国四十周年之际，尤其是在具有象征意 c9 eM/*:   义的柏林勃兰登堡门一带，是否会出现大规模冲击边界的行动？是否会出现反对阅兵部队 @l5"nBs<_:   的示威活动？是否会发生冲击人民军装备的行动、在匈牙利边界于9月间开放之后，东德 .k%72ez   的政治危机急剧恶化。发生在匈牙利、捷克斯洛伐克和波兰的事件，对东德来说十分丢面 OX0%C.K)hZ   子。在沉默数周之后，东德党和国家领导层作出了且光短浅的反应，此举甚至在许多党员 k/_ 59@)   中间也引起了更加强烈的愤怒。 vzAaxk%   　　　　　　　　　　　　　　　　　 :uS\3toj   　　部长下达任务，要求加强对军事目标以及武器弹药的保卫工作。令人惊讶的是，此外 oG?Xk%7&\   我还得到了指示，要求第6海岸防卫旅进入“全面战备状态”。在未征求我意见的情况下 CI0C1/:@   ，我居然会得到这样的专业性指示，此举绝非寻常。何况，几周以来早已没有人企图从海 /)>3Nq4Zx   上边界离开东德。 9wUkh}s   　　　　　　　　　　　　　　　　　 |$Sedzj'   　　在乘车驶回罗斯托克途中，我暗自思考个中原因。我决定违抗命令，不要求第6海岸 "Qc7dRmSxm   防卫旅进入“全面战备状态”。从军事和政治局势角度看，这样做毫无必要性，反而会在 rl; ~pO5R9   群众中引发更加强烈的骚乱。 Yx%Hs5}8   　　　　　　　　　　　　　　　　　 #$07:UJ   　　此时此刻，我更担心的是罗斯托克舰队阅兵式的安全问题。为参加这次国庆四十周年 K&]G3W%V   庆典，苏联和波兰军舰将专程来访，人民海军的舰艇则从各港驶来。 X=&ET)8-Y   　　　　　　　　　　　　　　　　　 h 0Q5-EA   　　当我回到罗斯托克时，夜生活早已结束，整个城市已经陷人沉睡，我的紧张情绪也平 z (wc0I   息下来。我与第6海岸防卫旅旅长通了电话，向他传达上级的指示，并解释了我为何作出 '3tCH)s   与此命令相悻的决定。他同意我对局势的判断建议暂时不要采取任何特别措施。我们准备 e\l7Iu   第二天会商一下。是否有必要加强乌泽多姆岛的边防警戒力量，因为自夏天度假季节以来 ibk6|pp   ，东德公民由此越境前往波兰的现象有所增加。 (*'f+R`$   　　　　　　　　　　　　　　　　　 wH&!W~M   　　果然不出所料，代理总长施特格尔中将于10月5日打来电话，嘱我报告边防旅进入全 kd(8 I_i@   面战备状态的执行情况。我向他解释了未执行这一指示的理由。原因之一这一战备状态意 ;(Or`u]Dr   味着要进行战争动员要将边防舰艇移交各区舰队，而这一切显然不是下达指示的领导人的 k@J&IJ   原本目的。施特格尔中将当即声明。同意我的决定和考虑。 oxA<VWUNT   　　　　　　　　　　　　　　　　　 DU'`ewLL7   　　当天，兄弟国家的波罗的海舰队各编队驶抵罗斯托克的瓦尔内明德港。我为苏联波罗 AM\'RHL   的海舰队司令和波兰海军舰队司令举行了欢迎仪式。10月6日，当我同两位海军上将拜访 Af2( 5]   东德国防部长时，均未提及近几周乃至近几日发生的高度爆炸性事态。 BoWg0*5xb   　　　　　　　　　　　　　　　　　 :J@gmY:C   　　波兰方面也对这些事态负有直接责任——西德驻华沙大使馆也接纳了数百名企图外逃 ;7V%#-   的东德公民。 R4cM%l_#W   　　　　　　　　　　　　　　　　　 `5.'_3   　　有关德累斯顿、莱比锡以及其他中心城市公民示威的事态发展，人民海军领导层根本 c ( C%Hld   得不到正式的通报。当我晚间从电视中见到自由德国青年团火炬游行盛况和人群中的激动 `i*E~'   情绪——主要是欢呼戈尔巴乔夫，心中反而平静了几分。埃里希昂纳克在庆典演讲中居然 ql{OETn#   未对国内存在的现实问题作出丝毫分析，仍然试图向全世界展现一个美满杜会主义共和国 '@KEi%-^>   的形象，此举当然不仅引起了我个人，也包括我的部属和家人的不满。他的演讲无异于东 $szqy?i0?   德中央控制的所有大众媒介中的男高音独唱。 %)W2H^   　　　　　　　　　　　　　　　　　 3z?> j]   　　1989年10月7日，群众踊跃参观了舰队，包括军营、训练设施、作战舰艇和舰队阅兵 OX!tsARC@   式。这是一次站立式阅兵“也就是说各型舰艇统统停靠码头、抛锚泊位。作为”检阅官“ U(g:zae   我乘坐一艘鱼雷快艇在舰艇编队前驶过。紧接着开始表演节目。武装泅渡者从高速行驶的 u'DRN,h+   小型鱼雷快艇上跃入水中还有一些蛙人从直升机上操纵滑翔伞落在水面上。所有参演者和 ES7> H   参观者大概当时都没有意识到这是人民海军乃至全东德的最后一次舰队阅兵仪式。 0RLg:SV   　　　　　　　　　　　　　　　　　 sf87$S0   　　在柏林，当人民军和边防军的仪仗队列队走过检阅台时观摩者肯定会油然生出一系列 }B+C~@j   问题：在这些钢盔底下，军官、军校生、准尉、士官和士兵们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DY\*   他们真的是那种”红色普鲁士人“？他们真的会拥有意愿和能力，” lvz7#f L~   　　　　　　　　　　　　　　　　　 $k% 2J9O   　　无条件地执行工农政权发布的每一道命令？人民军内的真正局势究竟如何？政治危机 8qT ys8   和不断升级的群众骚乱究竟会在多大程度上对军队产生影响？武装力量究竟将面对何种额 .@U@xRu7|   外的特殊问题？ <{cQM$#   　　　　　　　　　　　　　　　　　 \ :sUL!   　　早在1988年10月，内部有关“情绪和意见构成情况”的各种分析报告就向最高军队领 E6ElNgL   导表明东德目前被视为十分糟糕的局势应归咎于中央领导机关的失误和失灵。 *Kgks4   　　　　　　　　　　　　　　　　　 *vxk@`K~   　　由于商业和服务行业供不应求的现象日益严重和明显，即使在军官圈内也引发了对统 Rtl"Ub@HV   一社会党主导下的经济和社会政策日益增长的怀疑情绪。人们对住房建设计划中提出的主 }2.`N%[   要任务“即”目标明确地实现生产现代化，以提高群众的物资和文化生活水平“的可行性 b5vC'B-!   也产生了怀疑。 `(V3:F("@   　　　　　　　　　　　　　　　　　 Qn.om=KDs@   　　国家安全部曾向米尔克和凯斯勒两位部长提交了一份报告，内容是为各种武装力量制 }q`S$P;   定“年管理规划”。这份报告在对党和国家主要领导人的领导才能进行评价时，批评的尖 sIGMA$EK   锐程度进一步增强。在讨论中，人们把主要原因说成是年事过高因而自然难以适应过于复 Vn}0}Jz   杂的要求。此外，报告还认为领导干部因为拥有特权而对日常供应问题缺乏了解。在群众 ,m:.-iy?   传播政治意义消极的笑话时居然有越来越多的“好同志”参与。影射的含义越来越有针对 Jhhb7uU+   性，人们对这些传言的真实性几乎毫不怀疑。两位部长了解的这些情况，均属于“高度机 AjMh,@   密”。 )9`qG:b'   　　　　　　　　　　　　　　　　　 `?_Q5lp/s   　　在边防部队内，人们也把越来越多的东德公民背离家乡的关键原因归咎于统一社会党 0R'?~`aTt   的经济、新闻和信息政策的失误。1988年12月初东德国防部长得到报告：仅在10月和11月 xF'EiX~   间，边防部队即有98名军人从直接警戒边界的岗位调去后勤分队，原因是种种迹象表明他 I d .nu/   们的可靠性值得怀疑。1988年度，调离前线——直接警戒边界勤务——的总人数因而达到 $ @`V   422人。 ?M9=yA   　　　　　　　　　　　　　　　　　 ]Ie  0S~   　　东德边界警戒措施，尤其是边防勤务中使用射击武器的做法，成为西德和东德大众媒 )23H1   介的报道焦点。《时代》周报刊登了一篇采访凯斯勒大将的文章此文也被《新德意志报》 vMH   全文转载。有关“射击命令”是否存在的说法颇多争议。他在文中说，只有“在边界受到 [D4SW#   武装冲击时”和“受国家委托保卫边界者遭遇攻击时”，方可使用射击武器。尽管这一讲 "7F?@D$e   话含有自相矛盾之处但当时被视为边界警戒制度将趋于自由化的信号。 <uw9DU7G   　　　　　　　　　　　　　　　　　 %_W)~Pv{+   　　绝大多数东德公民和军人对80年代的缓和政策、对话诚意、裁减军备与军备控制措施 m8hk:4Ae   持赞同态度。当苏联政治家和军方力主华约通过在东德增加部署导弹的决议以反击北约关 om z   于增加部署中程导弹的决议时，昂纳克公开声称“现在才是与波恩及其北约伙伴继续对话 *fS"ym@   的时刻”，不愿导致新的冰冻期。  w``ST   　　　　　　　　　　　　　　　　　 K`zdc`/   　　这一举动在昂纳克1987年9月对西德的国事访问期间也受到了西德政界名流的高度评 6Y?|w3f    价。我始终关注着这次访问及其反应。《新德意志报》不仅不加评论地全文刊登了昂纳克 9IfmW^0   的的讲话也刊载了西德联邦总理及其他政治家的公开演讲，包括对保障人权和迁徙自由的 k"zv~`i'   所有警告。 0gr/<v   　　　　　　　　　　　　　　　　　 c9u`!'g`i   　　我的同事、朋友和家人都把这次国事访问视为两德关系的真正新开端。我们甚至希望 l4YJ c   很快就能与西德联邦海军军官开展近于正常的接触，如同我们与瑞典、芬兰和其他资本主 SsDmoEeB[   义海军已有的关系。 !ons]^km    　　　　　　　　　　　　　　　　　 Vaw+.sG`AP   　　1989年1月23日昂纳克在欢迎瑞典总理卡尔松的一次宴会上出人意料地宣布，东德国 k2tF}   家人民军将在1990年年底前单方面裁军10000人，削减国防支出10％并将在1990年底前使 :>f )g   人民军体制更加具有严格的防御特点，而这一切措施完全不取决于谈判的结果。他的讲话 :KP@RZm   获得了相当广泛的好感，这一点并不令人惊讶。 )lqAD+9Q   　　　　　　　　　　　　　　　　　 k)=s>&hl   　　这一决定是否有财政背景，当时还看得不大清楚。然而此举旨在政治得分，试图使东 37.S\gO]   德在裁军方面扮演领头羊角色，这一目的是十分明显的。 K;H&n1   　　　　　　　　　　　　　　　　　 |{NYkw   　　在昂纳克这一声明发表之前，戈尔巴乔夫早于1988年12月7日即在纽约联合国大会上 '$(^W@M#6   宣布，苏联武装力量将在1991年前单方面削减50万人此外还将从东德、捷克和匈牙利撤回 8^+%I/S$   并解散6个坦克师。1月19日他进一步阐述了这一系列措施，声称苏联将在未来数月内即从 :bq8N@P/   上述M国撤回5万人。 ~-Qw.EdC   　　　　　　　　　　　　　　　　　 rcG"o\ g@+   　　1989年1月29日华约公布了《国防部长会议声明），自华约成立以来首次公开了欧洲 A[{yCn`tM   各国武装力量及其装备的官方数据。这种做法在北约自一开始就相当普遍但在华约却是首 CXM Lt   次实践。这些数字反映的是1988年7月1日的实力与当时北约成员国有关标准相比不得不承 u^I|T.w<r6   认在不少领域中处于军事劣势。

腓特烈 2007-12-12 16:38 　在东德方面也首次公布了国家人民军的实力——此前均为绝对的国家机密。在此，我 @:vwb\azVD   将东德的这些数字与西德联邦国防军的相关数据作一下比较；华约在军备控制、缓和与裁  |TH\`U   军方面迈出的此类步伐，尽管赢得了普遍欢迎但在职业军人中间却引发了顾虑。军官们反 R.1. )P[   复提出这样的问题：在未能改变实力对比不利现状的情况下华约在单方面超前行动上究竟 PB*&a YLU   要走多远？因为，北约显然不肯在加速裁军方面随后跟进。 p%=u#QNi   　　　　　　　　　　　　　　　　　 Q\7h`d%)   　　何况在出人意料地突然宣布裁军决定时，对内未能就真正的改革意图提供具体的信息 -zeG1gr3   。由于一系列重要问题得不到解答因而在内部引发了不安情绪导致传言四起、信任感丢失 z,p~z*4   。 #f]SK[nR   　　　　　　　　　　　　　　　　　 \V ~eVf;~   　　——像坦克部队这样的兵种未来前景如何？ `mJ6K&t$<   　　　　　　　　　　　　　　　　　 >@_^fw)   　　——如间看待各部队和分队未来的发展方向及其任务？ uZK r   　　　　　　　　　　　　　　　　　 Fq<A   　　——在非计划性裁军情况下转入预备役后，年龄较大的军官是否会有再就业的机会？ E4/Dr}4   3;{kJQ   　　　　　　　　　　　　　　　　　 v^*K:#<Q!   　　尤其令人担忧的是，由于裁军而无法避免地造成了日常勤务的更大压力。1998年底对 3,qr-g|;jM   1997年进部队的一批青年军官工作时间的一份分析报告表明，某些军官的工作已经达到极 .[OUI   端负荷，某些情况下几乎无法产生体力和心理上的再生产能力。30％以上的青年军官因每 ~HsJUro   天至少工作11小时而心力交瘁，包括星期六也无法休息。 U$A]8NZ$S   　　　　　　　　　　　　　　　　　 2uW; xfeY   　　人们担心的还包括以下问题；因部队改编、驻地变迁和额外增补的职业培训措施，会 Z=o2H Bm7   对军人家属和日常生活状况带来什么后果‘当我获悉国家人民军将裁减1万人时，以为近 ^Y \"}D   年来持续萎缩的人民海军会幸免裁军。在总参谋部召开的前几次会议上这一希望接近落实 z$. 88^   。但是这一想法很快就被证明是错误的。据国防部的命令我们应在1990年前达到削减105 aeM+ d`f   0人的计划指标，其中包括辞退450名职业军人。这意味着将涉及七分之一的海军军官。如 N<VJ(20y   此大规模的削减是难以接受的，职业军人裁减的份额太大。因此而引出了另一个问题：准 n 0L^e   尉军衔是否有必要重新取消、海军领导层反对这一方案，因为职业军人不仅是有经验的专 ?NsW|w_   业人员而目也是一个军事集体中的教育者和指挥者。 \X D6 pr@   　　　　　　　　　　　　　　　　　 })Vi   　　对那些确定辞退的职业军人，尽管制定了财政方式的支持措施，但未考虑职业转向的 kxhWq:[c   专业培训计划也没有考虑提前退休的规定。其结果导致就连58至59岁的军人都不得不到人 ndMA-`Ny,   浮于事的民事部门增添负担。与此同时无法考虑在国家行政机关——如国防部文职官员所 _A9AEi'.   属部门——安置退伍军人。因为这些部门同样面临大幅裁员。 7[XRd9a5(   　　　　　　　　　　　　　　　　　 &n:.k}/P   　　因此，不少职业军人及其家局突然失去适应的工作岗位，处于前途未卜的窘境。 >}i E(   　　　　　　　　　　　　　　　　　 jm/`iXnMf   　　从民军报》报道了一名同样面临转业的海军上士的故事。我本人自25年前就认识一级 U!\.]jfS   准尉布施纳，了解他的处境，也能够对他施援——但是，还有其他449人呢！ JjTegQN   　　　　　　　　　　　　　　　　　 _)m]_eS._   　　新闻界的批评并非针对柏林或施特劳斯贝格，即仓促作出单方面裁军总体决定，旨在 eru.m+\   获得政治上的宣传效应，却全然不考虑后果未能制定明智规章的那些人，而是针对罗斯托 "]Xc` 3SM   克和德兰斯克，即与负效应进行斗争的那些人。如第6区舰队司令及其副手们！ Kis "L(C   　　　　　　　　　　　　　　　　　 ;[OH( !   　　根据一项社会调查的结果，在公布了有关军事力量对比的数字之后认为已经宣布的裁 Ai3*QX   军措施只是削减华约现有军事优势的军人，比例从14％增加到了29％。当时，认为华约现 ?%[@Qb=2   有军事潜力过于强大的士兵和士官，比例已经分别高达24％和17％，在公布决定之后则增 [sjosV   至35％和22％。 ]GkfEh7/J   　　　　　　　　　　　　　　　　　 Lnl=.z`jK   　　此外值是注意的是，在严格不记名（使用问答器）条件下进行89年觉悟分析时得出的 Q /0Tj]D   结论是，45％的士兵和20％的士官认为应当实施志愿兵役制（以取代普遍兵役制）而大约 $uVHSH5l   20％的士兵以及10％的士官甚至认为所有兵役制都是多余的原则上予以抵触。 Eo]xNn/g   　　　　　　　　　　　　　　　　　 . 3T3EX|G   　　在相当一部分士兵和士官中间之所以会产生这种观点除了因为国际形势出现了有利于 t-bB>q#3>   缓和的发展趋势而且还由于另一进程起到的作用，即越来越多的军人作为劳动力投入国民 hhc,uJ">!   经济的某些缺乏人力的薄弱环节。 5<Nx^D   　　　　　　　　　　　　　　　　　 7ZWgf"1j   　　在过去几十年内人民军只是在收割农作物、抵御严寒积雪（主要是交通业和产煤业） ;iL#7NG-R   时才会成建制地投入各分队。例如1987年1月曾在两周以上的时段内投入整整1万兵力。根 Dp-z[]})1   据1988年第104号部长命令，1989年全年共投人1万正规军和边防军兵力，始终参与64个联 lq; Pch   合企业和工厂的一班制和多班制劳动a国家计划委员会希望通过此举使工业品生产增加10 S;#'M![8   忆外汇马克。此外使社会主义经济区增加出口额12亿，向非社会主义经济区增加出口额6 #.)0xfGW)n   400万，并偿付从资本主义国家的进口额145亿外汇马克。 hMD|#A- <   　　　　　　　　　　　　　　　　　 k,+0u/I   　　对陆军而言，此举意味着14个现役摩托化步兵团中将有半数，即7个团脱离常年战备 @`- 4G2IU}   状态。在第11摩步师（驻地为哈勒）中，甚至需要调用3个摩步团中的两个。 KB(8f*   　　　　　　　　　　　　　　　　　 >_T-u<E   　　有两个坦克师将会由于调用自步团而几乎丧失作战能力。尽管制定了在战备警报时期 y}ev ,j   立即回调作战兵力的应急措施，但这至少需要36个小时，并须额外调用38个运输部队和分 )1`0PJoHE   队因为有的部队运输距离远达230公里。何况，共有370辆军用卡车始终用于企业用途，因 h J)h \   为许多企业根本不拥有接送军队支援兵力的能力。 fJ!R6D   　　　　　　　　　　　　　　　　　 .p" xVfi6   　　此外在大约30个企业中，个别军人的劳动处在有害健康的状况之下。除了比特费尔德 #c.K/&Gc7j   化工联合企业以外其他企业并不发放健康劳保或类似费用。然而令人注目的是，相当一部 )zdQ1 &@   分调用的土兵和士官却把此举视为十分有意义的行动。当然，也有许多人认为，作为受过 ,R* ]>'   培训的专业工人，他们如果回到原企业去劳动会比为国家解决经济问题的此类行动效率高 ~V1E0qdAE   得多。 1K50Z. o&@   　　　　　　　　　　　　　　　　　 sS'm !7*(3   　　这类支援生产的行动，也涉及人民海军各区舰队的舰艇分队。海军兵力主要投入国民 `7V]y-   经济的重点领域，如斯特拉尔松造船厂，劳动项目包括“除锈”，而留守兵力则在负责维 GH$pKB   持舰艇的技术性战备状态。 R8Fv{7]c   　　　　　　　　　　　　　　　　　 S3Xl   　　为了完成上述兵力规模政治局作出决议，自1989年1月中旬至2月中旬增派960名正规 ~U&AI1t+J   军和边防军兵力，充实25个国营林业企业，为纤维工业和家具工业砍伐并运输木材——因 Q sCheHP   为与苏联签署的出口合同没能及时供货。 @<EO` L)Z   　　　　　　　　　　　　　　　　　 Cjlk   　　对东德经济的紧张状况，正在服基本兵役的年轻人大都在其所在企业即已十分了解。 ~dTrf>R8M   然而，公开的宣传都以人们想象得到的最大程度作了相反的报道。令人痛心的是中央的某 ;+ hH   些做法太过明显：在1989年6月底的统一社会党中央第8次会议上，除了吹嘘国民经济所有 e1Hgw[l`   领域的成绩外，还把地方选举的结果（所有有效票的98％投向了全国阵线的候选人）、青 e8?jmN`2   年团中央和第9届教育大会组织的圣灵节聚会活动均当成突出的明证，证明“民主德国政 K`fuf=   治局势多么稳定，经济建设多么卓有成效，我党的政策多么具有延续性和革新精神，多么 1?+St`+{B-   符合全体公民的利益”——政治局报告中原文如此。 M&9+6e'-F   　　　　　　　　　　　　　　　　　 )=_,O=z$K   　　当时，我并不知道篡改选举结果的做法，但感到很惊讶。一向选举结果十分乐观的人 $}<e|3_   民海军，此次获得了98％的赞成票，然而仍旧低于全国的赞成率！不少军官在选举之前认 T!)(Dv8@F   为，鉴于不满情绪的日益增长，要求移居西德的申请表格日益增多，此次选举的赞成率肯 '!~)?C<   定低于以往，从而有利于改善东德形象表明东德的民主合法性正在提高。 MeZf*' J   　　　　　　　　　　　　　　　　　 -k "/X8   　　如果我们丝毫也没有听说对选举结果的抗议呼声其原因自然是由于我们职业军人对国 r0% D58   内局势并不完全了解，也几乎得不到任何通报。我们很早就去上时间也几乎只与职业军人 5MJS ~(   打交道。接收西方大众媒介是禁止的，尽管战士们几乎根本不遵守这一规定。军官们大多 '3^'B03   不承认接收西方信息，为的是避免遭到军纪党纪的惩罚。至于东德的大众媒介，所有频道 *_\_'@1|J)   和出版物充斥了溢美之词——1989年10月7日东德建国40周年和将于1990年春季召开的统 3{sVVq5Y   一社会党第12次代表大会的准备工作，乃是主宰性的宣传题目。 {8bSB.?R   　　　　　　　　　　　　　　　　　 $suzW;{#   　　每当我与妻子讨论国内的整体形势时她不止一次地说：你究竟是否了解群众中的情绪 [2M'PT3   ？你从来不去排队，听不见别人都骂些什么广事实上，这种不满情绪确实日益增长。商品 f\L0xJ   供应方面的瓶颈现象未能消除；等待购买小轿车的年头越来越长，而不是逐渐缩短；零配 :nOFR$W   件供应总体情况越来越糟；公民前去社会主义国家旅游的可能性也没有好转，更别提去西 ]2qo+yB   方和南方旅游了。 }y gD3:vN7   　　　　　　　　　　　　　　　　　 TJXT-\Vk   　　党和国家领导层大张旗鼓宣布的在1990年底前将“住房建设社会问题”予以解决的诺 DT&@ ^$?   言，显而易见根本无法兑现。相反旧住宅区和处于纪念性保护下的老城区，也日渐衰败。 &E5g3 lf   人民海军官兵每天都可以在当年的汉萨同盟城市罗斯托克、施特拉尔松、维斯马和格赖克 >7DhTM-A   斯瓦尔德看到这一切。 bdE[;+58   　　　　　　　　　　　　　　　　　 }a( dyr`S   　　东德媒体对苏联民主化和全面改革的报道，尤其是对戈尔巴乔夫1989年夏天访问西德 4zFW-yy   的奇特报道方式，引起了很大的反响。有关的报道被有意识地给予了淡化处理，突出报道 z1X`o   是教育大会之类的东德成就。这一新闻政策导致的结果是不仅士兵与士官，而且连军官也 )|#sfHv7   转而接收西方新闻，因为他们对戈尔巴乔夫此行的进程抱有浓厚的兴趣。 gT6jYQ   　　　　　　　　　　　　　　　　　 ,/|T-Ka   　　顺便说一句，国家人民军已经几十年没有对内使用过任何形式的武装行动，也没有考 8$Y9ORs4   虑过用以打击“反革命”或“挑衅分子”；既没有此类计划和装备，也没有进行过此类训 5M*:}*   练。即使在军人政治道德教育和自我解剖时也严格针对防范外部进攻或威胁。 QD]6C2 j*   　　　　　　　　　　　　　　　　　 (V2fRv   　　1989年8、9月间，当越来越多的东德公民离开国家当匈牙利于9月11日打开通向奥地 \ta?b!Y),?   利的边界后，情绪状态尤其尖锐化我们清楚地看到，越来越多的群众对党和政府的政策已 ml }{|Yz   经失去了信任，导致群众外逃意愿的根源不在于“阶级敌人”或己方阵营同志的背叛，而 iSs:oH3l   盲先在于国家领导层政策的失误和缺陷。在1989年夏末为准备统一社会党选举而进行的全 SSMHoJGm   党党员广开言路活动中，人们一再提出同一个问题：政治局究竟是否还能认清国内形势、 3eQ&F~S   至少看上去对事态的发展已经没有能力施加影响了。 oE]QF.n#   　　　　　　　　　　　　　　　　　 @_}P-h   　　我本人就曾经历过这种软弱无能的例子。那是9月8日，一个星期五的下午。

腓特烈 2007-12-12 16:39 凯斯勒大将把国防部领导小组所有成员召到施特劳斯贝格国防部会议大厅。通知中说 FXkM#}RgNm   ，要就国内形势和存在的问题作一个原则性的讲话。部长的讲话统统将被录音——这在以 yEE*B:   往是禁止的。20多位将校军官，统统都有20年以上党龄都接受过高等教育，如今十分紧张 *VxgARIL   地等待着政治局委员海因茨凯斯勒的分析和未经化装的表演。 t'k$&l}+   　　　　　　　　　　　　　　　　　 }b.%Im<3R   　　随后而来的是一个冗长的、不断重复的报告，没有讲稿显然只有一个简短的笔记，是 T{[=oH+   在参加统一社会党选举人学习班时，在令人打瞌睡的无聊报告中所作的笔记。 z*%q@]ym   　　　　　　　　　　　　　　　　　 n,WqyNt*   　　然而，国防部最高领导班子内的气氛十分奇特：除了互相之间交换意味深长的目光外 g{&ui.ml&   ，没有人表现出恼怒情绪，没有人提出咄咄逼人的问题，也没有人对这类思路紊乱的观点 fVpMx4&F    提出反驳意见。因此在部长看来没有理由认为党和国家领导层已经陷于瘫痪。把许多年轻 PALc;"]O   人离开祖国的动机，说成是冒险心理和逃避个人困难（“如女朋友怀孕了），与人们对糟 D2~*&'4y   糕现象的愤怒和对社会主义的根本仇视相提并论。真正的、关键性的原因只字不提。能够 GC}== ^1   使我们充满希望的也许是这一条消息：据说一部分共和国逃亡者已经打算返回祖国。部长 aO4?m+   认为，其中肯定也有一些是”派遣过来的，必须提高警惕。 uJ v-4H   　　　　　　　　　　　　　　　　　 Qh\60f>0   　　还有更糟糕的；党和国家领导层已经失去方向不知道应该怎样走出危机；除了一再信 &6nWzF   誓旦旦地教育人们“确信”和平问题和揭露帝国主义以外不知道应当做些什么。然而，我 ~oY^;/ j   们当中没有一个人（包括我自己在内）按照党章要求的那样去做。当然，“不看对象地对 u.xnOcOH!   部长那种不切实际的观察方式进行批评的做法。早已不流行了。 Z4 =GMXj   　　　　　　　　　　　　　　　　　 q^<?]8   　　短短几天后，匈牙利政府打开了通向奥地利的边界，紧接着便是东德领导人容忍潜入 B:'US&6Lf'   西德驻布达佩斯、布拉格和华沙使馆内的国民出走。当捷克斯洛伐克也无法引导东德公民 2`=7_v   回心转意，最终打算打开通往西德的边界，而东德作为反措施关闭了通往捷克的边界时， VRB;$   共和国似乎已经自我封闭，切断了通向所有方向的途径，从而使灾难无法避免了。 \LexR.Di   　　　　　　　　　　　　　　　　　 P71Lqy)5}A   　　事态已经极为严峻，谁还会相信，那些出走者和企图出走者中大多是因为反对社会主 ;>7De8v@@   义、逃避劳动和仇恨社会主义？这些人来自我们身边，是与我们孩子一同上学、一同玩耍 H$U cF1k<   的朋友我们一直把他们视为正经孩子、出身于正派家庭——很多孩子甚至来自有头有脸的 W Nrk}LFof   党和国家干部家庭。 w~qT1vCCN   　　　　　　　　　　　　　　　　　 *V T/   　　有一天，我正在休年度假，我的副手、负责训练工作的吉里斯巴赫海军少将打电话来 ln dx"prW   间我，是否能够立即向部长报个到他有急事找我。我问他是什么事他告诉了我一个坏消息 </*6wpN   ：海军工程营的一位少校参谋长夫妇俩一同开小差了。他的妻子也是海军的职业军人。这 ak!G8'w   俩人我都认识，他们在本单位都很受器重，工作上很有成就。 F0@gSurg)   　　　　　　　　　　　　　　　　　 }:)&u|d_   　　我对他们的出走颇不理解。他们的开小差行为着实让我忙了几天。遗憾的是，这不是 P( 8OQL:   仅有的一例。 &0JI!bR(   　　　　　　　　　　　　　　　　　 gc$l^`+M   　　前些年（自1980年以来）很少有开小差现象（每年最多有3名军人逃往“非社会主义 Lt>IX")   国家”，并有17至26人在东德领土即被抓获）。1989年7月初至10月中已有38名逃兵潜往 k~w*W X'   西德（其中14名职业军人）并有50人在抵达边界之前即被抓获（其中职业军人为12名）。 YT(AUS5n   P@c5pc#|   　　　　　　　　　　　　　　　　　 -6B4sZpzD   　　10月7日以后，公民外逃浪潮和逃兵现象并未杜绝，反而更加严重。由此造成的人员 A6(/;+n   紧缺尤其是在卫生事业和供应行业内，不得不由武装力量派员弥补。 +@wDqc   　　　　　　　　　　　　　　　　　 .,6-u   　　鉴于党和国家领导层的束手无策，我有一天半开玩笑地对一位副手说，在这样的局势 H"WprHe   下，每一个理智的军队领导都应当立即接管政权。 vUM4S26"NT   　　　　　　　　　　　　　　　　　 Z/+#pWBI!   　　1989年9月，人民海军像以往一样对过去的训练周期和教学方法进行总结并对新的训 Wvf ^N(   练年度作准备。在报告的军事部分中我首先作了正式的评价。当时，将校军官的情绪普遍 o!A+&{   十分压抑，部队官兵中的精神迷茫现象不容忽视。尤其是在第6海岸防卫旅期间，人们频 l2Rb\4   频问我，如果东德政府每天批准数干人离境，边防警戒的耗资和边防战士的勤务强度究竟 JZyAXm%   要达到什么程度才能应付？ z-)O9PV   　　　　　　　　　　　　　　　　　 A2Gevj?F$   　　我的感觉是，人们期待着的是另一种表态，而不是每天从大胆媒介获悉的那一套。因 #S"nF@    此我在关于教学方式的总结部分结尾处谈了对国内局势和外逃浪潮的个人看法。我明确表 o&$A]ph8X   示我井不认为所有游行示威者都是敌人和反革命分子，大多数外逃者并不是反社会主义分 ^k9I(f^c-_   子。我认为，最重要的原因井不是西方的宣传，而是“东德特色社会主义”自身的失误和 r*Ca}Z   缺陷，是缺乏旅行自由，是官僚主义行为，是经济管理的荒唐，是在提高物质生活水平方 p0vVkdd   面的许诺未能兑现。 xU`p|(SS-   　　　　　　　　　　　　　　　　　 eehb1L2(b   　　我要求属下对自己的工作进行批评性的评价因为海军内部也需要进行关键性的变革。 :"/d|i`T   必须开始制定新的任务引进新的体制必须改善军队人员的服役与生活条件。 {R6ZKB   　　　　　　　　　　　　　　　　　 11;MN   　　人民海军内部讨论最集中的问题是决策的过度集中，缺乏明确的责任制，有关报告和 97!;.f-   检查的文件太多，组织竟赛过程中的形式主义，忽视效率原则，所有物资的供给保障均出 1]b.fD   现紧缺状况。人们常常谈论的还有一个问题即在宣布提高战备状态之后人为地给测队人员 A~70   带来了过度的负担。 g3y+&Y_   　　　　　　　　　　　　　　　　　 U # qK.   　　我的感觉是，我的部属们不仅期待着我发表公开的讲话，而且对我的论述持赞成态度 P/_['7   。在这样的场合下，我也不可能讲得更多因为我完全不是反对党的身份，我对党和国家的 j&qub_j"xX   政策原则上认为是正确的，并在讨论和报告中积极地为之辩护。1989年令我十分反感的是 o?\?@H   ，我明显感觉到了政治局大部分成员的衰老化和领导体制的萎缩化。我同其他许多党员一 TarY|P7_   样，希望1990年春季的统一社会党第12次代表大会能够实现领导人年轻化。然而，已经没 %1+4_g9   有那么多时间了。时间如同沙钟漏沙一样飞逝而去，与之一同逝去的还有那原本存在的可 tY4;F\e2|A   能性——统一社会党及其200多万党员本来可以克服政治危机，本来可以自行作出决策， pYf-S?Y/V   从最高层开始进行必要的革命性变革，以真正实现社会主义革新，而不是满足于夸夸其谈 [d]9Oa4   。 fI|Nc   　　　　　　　　　　　　　　　　　 {R`[kt   　　我与或许大多数党员们一样，希望1989年10月中旬统一社会党开除埃里希。昂纳克、 h@ryy\9   京特米塔克和约阿希姆海尔曼之举是对近年来业已失败之路线的毅然决然的背离。然而， <wD-qTW   如果说已经迈出了必要的步伐，其初衷也是半心半意。广大基层党员越来越感到失望，对 P5ywhw-   新旧参半的领导层的犹豫不决和拖延战术作出了相应的反应。 }0Ed]   　　　　　　　　　　　　　　　　　 S30%)<W   　　在东德群众心目中，统一社会党的形象急剧下降。早在从宪法中删除党对领导作用的 f4|rVP|x   要求之前，党组织在大多数人民群众当中已经失去了影响。尤其是在媒体报道领导干部拥 l,5+@i`5i   有不公平特权、滥用职权和中饱私囊的种种真实的或杜撰的事例之后，更加激起了民愤民 {"KMs[M   怨。人们对国家人民军高级军官的高级住宅区、军事禁区、军队宾馆和狩猎区以及因私动 'TB2:W3   用公车和军用飞机的做法也纷纷指责。 I-l_TpM)   　　　　　　　　　　　　　　　　　 R (n2A$   　　在大街上、饭店里和火车上人民军和边防军战士经常受到年轻人的侮辱，而且有的行 z~s PXGb   为相当具有挑衅性。这种现象加剧了一种倾向，即职业军人在公众场合不再穿着军装。 hp|YE'uYT   　　　　　　　　　　　　　　　　　 }k.Z~1y   　　在军人当中，反对派的思想也开始蔓延。出现了一些现象：某些士官和年轻军官投身 `VguQl_,gA   于“新论坛”活动，参加了柏林、马格德堡、莱比锡和德累斯顿的示威游行。 e+fN6v5pU   　　　　　　　　　　　　　　　　　 '6%2.[o   　　军官学校中出现了要求成立学生委员会和军人委员会以真正代表军人和军官生利益的 =@~Y12o?%   呼声。建筑部队中，许多人对反对派势力的行为持赞成态度对人民警察和国家安全部的行 X!EP$!   为进行了激烈批评。这种现象在10月7日前夕尤为突出。 CRy|kkT   　　　　　　　　　　　　　　　　　 T]~xj4   　　在这方面，需要指出的是，就连我们这样的军队领导人，也几乎不了解群众组织及其 :^h$AWR^f   所提要求的具体内容。一方面要求我们对他们的纲领进行讨伐对他们的观点给予驳斥，另 QoT;WM Z   一方面却没有人向我们通报和解释他们的纲领与观点。在一天早晨的会议上，我们要求海 6.yu-xm   军政治部主任介绍一下群众运动的情况。我们所有人直到此时才失望地得知，原来他在总 x 7 ,5   政治部那里也没有了解到任何实质性的情况，因此无法介绍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只有一点 om:VFs\U   是明确的：群众组织是敌性的、反革命的与这些组织没有什么可对话的。 p9-K_dw3X@   　　　　　　　　　　　　　　　　　 7HYwLG:\~   　　1989年10月18日，总政治部确确实实为国家人民军七位最高领导人出版了一期《军政 6 (-N FnT   特别情况通报》。这份通报中的数据有别于西方媒介所报道的政治力量、政治口号和声明 uQKT   。在提及民主觉醒这一组织时介绍了它的主要代表是埃佩尔曼牧师和朔尔勒默牧师，它试 63IM]J   图成为一个吸纳社会主义的。民主的、信奉基督教的、崇尚经济的和放弃武力者的组织， eTcd"Kd/   从所有社会团体中招募人员，也向统一社会党党员们敞开大门。报告说，埃佩尔曼与西方 Pa:|_IXA   媒体始终保持着电活接触。  z+X}HL   　　　　　　　　　　　　　　　　　 @`9]F7h5W   　　情绪最为尖锐的也许要数非建制单位“百人行动队”这些百人队是在1O月4日德累斯 FGq[\B   顿火车总站发生骚乱后组建起来的任务是在东德建国四十周年庆典期间支持警察力量，在 '!B&:X)   可能发生骚乱时维持秩序。这些组织主要是为德累斯顿（共24个）、莱比锡（30个）和柏 .HABNPNg(   林（30个）等地区组建的，时到处于战备状态有的还配备了盾牌和木棒。 pOoEI+t   　　　　　　　　　　　　　　　　　 c@L< Z`u   　　这些百人队的成员中，起初有少数人，后来越来越多的人“甚至包括士官和军官，拒 uW %#   绝参加”维持及恢复秩序和安全“的行动他们或是出于政治和道德的考虑，或是担心自己  _6vWF   的家庭。士兵和军官生的保留态度格外强烈因为他们有可能被派去对付那些愿望与自己相 F*ylnB3z   近的示威者。在10月旧日统一社会党第9次中央全会和10月24日埃贡。克伦茨在人民议院 sK?twg;D*|   发表声明之后，许多人发问：如今军人如果再参与此类行动是否还合法理？实际上已经开 HJ.-Dg5U   始进行的对话，游行示威自始至终的非暴力性质，以及党和国家领导对未经申请的游行示 ,r_Gf5c   威活动的”容忍态度“，均促使人们产生这样的问题。 7;@]t^d=$   　　　　　　　　　　　　　　　　　 ,Ma^&ypH   　　10月底的情绪与民意分析结果表明“新论坛”在武装力量内部也产生了相当的影响， 4;2uW#dG"   军官团中要求将其作为社会力量予以承认的呼声日高。在军队和边防部队中，也有人要求 +9sQZB# (   就社会间题进行广泛的对话。但是有报道说，高级指挥官和政治部门都害怕进行这类尖锐 NC6&x=!3   的讨论。一些军官以嘲讽的口气指出，以往首长视察部队时常有数辆大轿车载满将军和上 dioGAai'   校，可是偏偏在这动荡的时期，最多只来个把中校。

腓特烈 2007-12-12 16:40 　首先是国防部绝对保持缄默。10月18日晚在部长那里开会，会后我向凯斯勒大将通报 Dk51z@   说，罗斯托克地区的人民军内部也出现了日益尖锐的批评，我建议在波罗的海军区的媒体 kvu) y`   上表明军队对转折的立场。我愿意承担这一任务，但是海因茨凯斯勒对这一建议无动于衷 IO<6   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应当在媒体上毫无批评地附和官方的立场、或许我们不应该满足 R[]Mdt<   于做传一周？我在10月底与我的副手和直接下属的海军司令部各部局长曾经讨论过这些问 nKj7.,>;:<   题。我之所以进行这种讨论，其缘由是党和国家领导层的政策已经明显失败，海军官兵对 b^vQp iz   统一社会党的信任已经明显丧失，各地的实际状况令人深思。讨论的结果是对我们的工作 1<aP92/N&   进行了相当具有自我批评精神的总结并得出了结论：转折的到来，并非是由统一社会党政 tw)mep wB   治局内比较年轻的委员们所使然，而是迫于相当一大批群众走上街头示威游行的压力。 YKK*ER0   　　　　　　　　　　　　　　　　　 }3WxZv]I}   　　群众运动的目标绝大多数能被我们所认同因为海军的许多军官也赞成增加民主，赞成 Q\sK"~@3   经济改革，赞成贯彻效率原则，赞成取消旅行限制和所谓合理的特权。各个机关，包括国 Ar#(p sU   防部内的“特殊商店可以用东德货币购买西方商品；而一些”国际商店“则越来越多地提 cQ}{[YO   供。通常，根本买不到的东德产品——这类现象引起了某些”没有特权者“的嫉妒，也引 $U-0)4yf   起了广大职业军人的愤怒。 uHRsFlw   　　　　　　　　　　　　　　　　　 6[AL|d DK   　　我充满激情地向广大海军将校军官表示，国家人民军应当进一步增加透明度，从而较 +k R4E23:   好地解决我军在捍卫国家领上任务方面的各种问题。我们应当进一步打开军营大门，尽可 4 s9LB   能也能让人民群众利用我军的各种设施。尤其是在许多人通行的交通确实十分拥挤的地段 q{x8_E!L   ，我们必须提供帮助。为此，我并不需要做很多的说服动员工作对特供商店、军事禁区、 &m;*<}X   休假疗养中心等设施和公车私用等问题亦即不仅在人民群众当中而且在人民海军内部引起 !^G\9"4A   激烈讨论的这类问题我都表明了立场。例如，当时流传着这样的说法：海军军官的一部分 n|yO9:Uw<   薪金是用外汇支付的。我的立场是：必须停止一切不合理的特权——但特殊的勤务负担理 ]7c=PC   应得到公平待遇的补偿。针对不实的指责必须拟定一种客观的解释观点。 .O<obq~;C   　　　　　　　　　　　　　　　　　 aw&,S"A@   　　我在报告中提出的各种建议，得到了与会者的赞同。我们决定也在部队中和驻地大会 :NTO03F7v   上公开宣布这一基本立场。为此我亲自到第回区舰队、第6海岸边防旅、第18海岸导弹团 ZXPX,~ 5o   和斯特拉尔松军官学校宣讲了海军领导层的立场。我在罗斯托克海军司令部党员干部和文 ~6md !o%i   职人员大会上也表明了观点。这些立场和观点博得了普遍的欢迎。为了达到更加广泛的公 A?OQE9'   众舆论效果，我在第6边防旅进行训练年度评价时还邀请了新闻界。记者们听了我的总结 !C.4<?*|   报告，并利用这一机会提出了问题——这在当时是完全不寻常的会议形式，因为其中涉及 (A.C ]hD   的不少问题迄今为止一直属于严格保密的范畴。我对东德新闻界代表们给予了很大的信任 }"%N4(Kd   ，以至于我相信他们肯定会遵守相关的提示。事实上最紧要的是公开表达海军领导的立场 <(#ej4ar,   ，同时又避免与国防部长的立场相悖。 [0("Q;Ec[j   　　　　　　　　　　　　　　　　　 ]A_`0"m.U   　　在罗斯托克，也有越来越多的人聚会游行。不排除他们有朝一日冲击军队和边防部队 |CbikE}kL   设施的可能性。其结果将会使武器弹药流入外人之手。于是，我们指定了若干安全预防措 9H1rO8k   施。各级指挥官都得到了一份密封的书面命令，在遇有特别危险时可根据信号实施这一命 0jWVp-y   令。这道命令主要涉及舰艇、武器、弹药和炸药的安全问题。  goWuw}?   　　　　　　　　　　　　　　　　　 < I``&>   　　当这些作战技术装备遭受袭击时，海军部队可在紧急情况下使用射击武器。但是，在 =($xG#g`   保卫党和国家机关重要目标时，不得使用武器。幸好事态并没有发展到按照这一命令行事 :\_ 5oVb   的地步。 0JujesUw(   　　　　　　　　　　　　　　　　　 cPQiUU~W@   　　1989年11月4日，柏林出现了大规模示威游行。11月8日至10日，统一社会党中央召开 buHJB*?9   第10次会议。11月7日，政府决定宣布辞职，但在选出新的部长会议前仍然留守。在10月 \o3gKoL%   18日的党中央第9次会议上决定接受昂纳克的辞职请求，解除米塔克和海尔曼的职务—— 86a\+Kz%%L   尽管有几名中央委员表示异议，但仍然没有说明理由——并推选埃贡。克伦汉为新任总书 7F~X,Dk_   记。在这次会议后，除了克伦茨作了一次电视讲话外，没有向公众舆论透露任何信息。于 ba9?(+i$h   是，无论党员中间还是公众舆论，均不知道曾经有过针对政治危机起源的任何讨论。 '$+ogBS   　　　　　　　　　　　　　　　　　 es0hm2HT3   　　海因茨凯斯勒并未参加10月17日和18日导致昂纳克下台的政治局会议（他当时宰一个 sV*H`N')S   东德军事代表团访问尼加拉瓜，中途被无线电召回参加中央会议）。 [{/jI\?v   　　　　　　　　　　　　　　　　　 NvX[zqNP_R   　　他主要针对北约对东欧采取的危险政策和战略提出了质间。他援引东德情报部门关于 )0k53-h&   北约各主要国家国防部长在华盛顿召开了若于次会议的内部报告，以电报一样简洁的形式 lH~[f   指出：社会主义阵营中的这些变化是在北约的压力下出现的，而且现在仍然得到了北约的 )D%~`,#pQ   支持。采取军事或武力手段子以推翻的企图已经让位于通过演变排除社会主义的目的。演 WUTowr   变的主要途径是政治领导和经济体制的分散化、建立自由币场原则、增强内部反对势力， d2L&Z_ }   并最终和平瓦解社会主义。 m.0*NW   　　　　　　　　　　　　　　　　　 u9p$YJ   　　凯斯勒的初衷肯定是为迄今为止的僵硬路线进行辩解，对“退让的危险提出警告，这 3=V&K-   并没有任何新意（每一个人都知道西方也从不讳言这一点）。但是，据备忘录记载他的发 ;722\y(Y   言遭到了批评性的打断其原因与其说是由于内容不当，毋宁说是他的发言有可能迟滞克伦 ql ~J8G9   茨原定的电视露面。 |;{6&S   　　　　　　　　　　　　　　　　　 `uTmw^pZX   　　在第10次中央会议的准备阶段，统一社会党分别在国防部和各军种召开了党员积极分 e&>2 n   子大会会上充满了逐渐高涨的反叛情绪，反映出基层党员对党和国家领导人日益明显的职 >=w)x,0yX   权不分、专横武断、滥用权力、中饱私工等行动的不满。在第10次中央会议的初始阶段， tfWS)y7   老政治局集体辞职，选出了一个新的政治局。但是政治局成员中大多还是老面孔，而且此 fI|$K)K   举仍然为时太迟。好几个专区的党组织立即要求罢免刚刚选入政治局的本专区党委第一书 +LJ73 !   记。 b|(:[nB   　　　　　　　　　　　　　　　　　 @>7%qS   　　人民海军内部也要求选出一个新的、比较年轻的党委领导班子，井要求召开一次特别 "d}Gp9+$VY   党代会——而不是像埃贡克伦茨一直到最后一刻仍然希望召开的那种党员大会——从而在 xN'I/@ kb   纲领和人事上能够实现“桌面干净”。根据当时的规定，只有党员代表大会才有权利作出 ]hV*r@d   原则性决议并选举中央委员会。海因茨靓斯勒在第10次中央会议上宣称，人民军和边防部 MiX43Pk]   队许多党组织向他提出申请，要求召开一次党员大会。 &uVnZ@o42   　　　　　　　　　　　　　　　　　 iH'p>s5L   　　他的说法表述了老政治局意在阻滞召开党代会的战术意图，与事实根本不相符合。 ;mi%F3   　　　　　　　　　　　　　　　　　 5#z1b u   　　中央会议召开之前的几天内各地发生了许多大规模的、总的来说是和平进行的群众活 akTk(   动。尤其引人注目的是莱比锡每周一举行的示威游行和数十万人11月4日在柏林亚历山大 RPbZ(.   广场召开的庄严集会。我观看了电视实况转播确实对这次群众集会、对施特凡海姆和弗里 oxtay7fx   德里希绍勒姆的睿智发言留下了深刻印象。同时我也对马尔库斯。沃尔夫的个人勇气印象 AQ^u   十分深刻。作为前国家安全部副部长，他遭受了一片口哨声，但是，他顶住嘘声为同志们 I5W~g.<6   辩解，并告诫人们要警惕一场个人迫害运动。所有这一切，进一步坚定了我的看法，即广  0 5^h"   大人民群众确实支持我们社会实现民主化、清除统一社会党垄断权力和垄断言论等现象的 #4;wjcGWw   要求人民群众希望实现和平改革、实现真正的社会主义现代化。 :Llb< MY2   　　　　　　　　　　　　　　　　　 ?Z} &EH   　　11月9日我奉命参加在斯特拉尔松召开的一次领导小组会议。在行车途中我阅读了《 /dIzY0<aO   新德意志报》上刊登的埃贡克伦茨在第10次中央会议上的讲话以及有关柏林统一社会党在 (**oRwr%   党中央大楼前示威集会的报道。我还读到，克里斯塔沃尔夫、贝贝尔博莱、克里斯多夫海 j5h-dK   恩、施特凡海姆等艺术家和各个群众组织（新论坛、民主觉醒、社会民主党、即刻民主、 JK ]PRDyD   和平与人权倡议）的代表，向那些意欲出走的公民们发出呼吁，要求他们留在家乡为建设 r: :b   “一个能够保持一个民主社会主义理想的”真正的民主社会助一臂之力。 -D:b*D   　　　　　　　　　　　　　　　　　 tO&^>&;5   　　1989年M月9日晚，我同领导小组中那些非党中央委员的同事一道，在斯特拉尔松等待 PQE=D0   部长及其副手们的到来。他们正在柏林参加第1O次中央会议，此会一直开到了将近21点。 X5w$4Kj&4l   /g.U&oI]D   　　　　　　　　　　　　　　　　　 2B`JGFcdcB   　　接着，开始了一个令所有人厌倦的、最终毫无结果的会议。在1998年11月中旬以前， asqV~ n   这种领导风格始终是国防部的特点。凯斯勒大将向中央会议的参加者和未参加者一并传达 7uk[Oy<_   了第二天就能在报纸上见到的那些情况。 `EQL" =)   　　　　　　　　　　　　　　　　　 >8[Z.fX   　　但是有一点事实他没有提到，其他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包括总参谋长和边防军司令 $<OD31T   在内，也都没有提及：新任总中记兼国务委员会和国防委员会主席埃贡克伦茨，在下午的 zKK9r~ M   会议刚开始时就宣布了部长会议有关出境旅行和永久性出国的规定。 TkF[x%o   　　　　　　　　　　　　　　　　　 eszG0Wu   　　这条规定将于11月10日公布并在人民议院批准一项新的旅行法之前仍然有效。因为1 l%=;   1月初公布的旅行法草案遭到了极其尖锐的批评。 o}{5iTg=   　　　　　　　　　　　　　　　　　 1x x}~|F?|   　　当中央会议还在进行过程中时，分管宣传媒介的书记京特萨博夫斯基在晚间的新闻发 ]I6 J7A[   布会上宣读了这项规定。在回答记者的问题时，他似乎随口地宣布，此项规定应当可以立 l}P=/#</T   即生效。如用文字明述，这意味着即时可以临时性或永久性地从东德出境前往西德和西柏 lNv|M)I   林。 A":T 1 s   　　　　　　　　　　　　　　　　　 lk=<A"^S   　　尽管对我们不利，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们这些自19时开始坐在领导小组会议室里等待 /zox$p$?h   那些中央委员们回来的非中央委员们对萨博夫斯基的记者招待会的了解，与那些正在党中 NX&_p!_V   央大楼会议厅内开会的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们一样知之甚少。 vw@S>GlGg   　　　　　　　　　　　　　　　　　 {2gwk8   　　但是有一件事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里：边防军司令鲍姆加尔脸上将在领导小组会议期 qcRs$-J   间被电话召了出去。他的参谋长向他报告，有一股人潮涌向了边界，据称政府已经作出打 f?)-}\[IR{   开边界通道的决定，但他丝毫没有听说。他请求澄清事实和受领指示。 #p{4^   　　　　　　　　　　　　　　　　　 uEx-]F   　　所有与会者都表现出了惊讶。部长指示鲍姆加尔滕上将了解情况。总参谋长也急于了 :Iz8aQ   解信息。此间接到了包括国家安全部在内的无数个电话从而证实了边防军参谋长的报告。 U GatWj   鲍姆加尔滕将军请求退席，亲自回去接管司令部的领导工作。由于从司令部到边防连队，  _',' 9|   所有边防军人均对边境情况完全一无所知，因而在边境哨所受到冲击或突破时，不可排除 3iU=c&P   边界引发严重事件甚至动用射击武器的可能性。 A?0Nm{O;3v   　　　　　　　　　　　　　　　　　 U%/+B]6jP   　　事后可以判明，这种形式的开放边界，其实是一种经过思考的或未经思考的政变，与 #s9aI_   一种自发的、试图“核实那次决定是否属实的相互作用的产物，根本不是那种完全意外的 &9>vl *   、在宪法机关以外通过西方媒介所宣布的出境规定。早在东柏林几乎还没有一点动静之前 2+WaA,    ，西方电视台的摄像机已经在各个边界哨卡前占据了拍摄位置。

腓特烈 2007-12-12 16:40 　尔后，有关群众冲击边界的事态与报道相互升级最终导致一场真正的政治决堤，导致 ;O#>Y   自发的喜悦与依恋之情的倾泻，这一切也感动了各个哨卡的边防军人。 ;9'OOz|+1   　　　　　　　　　　　　　　　　　 :MDKC /mC   　　然而，在午夜前的几小时内我们领导小组会议的与会者们肯定没有得悉柏林和四部边 P+HXn8@   界发生的事态否则至少会议会被中止。在这种完全模糊不清的局势下，所有注意力都会集 ^/k*h J{   中在如何援助边防军问题上。 `QY)!$mUIF   　　　　　　　　　　　　　　　　　 >C~6\L`c   　　边防军人们有权力认为他们当时已经被人放任了。我在11月间访问中部边防司令部及 #,v{Ihn   其驻柏林各分队时，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听那些不满国防部和边防军司令部的尖锐谴责。1 8JUwf   1月9日之后，许多统一社会党基层组织以少数反对票通过了对其上司的手足无措表现的强 Ht&YC<X   烈抗议。当年的隆梅尔斯堡边防团基层组织曾经宣称“作为共产党人，我们对这种领导， .o}v#W+st   包括我们的部长和人民军、边防军其他中央委员们均失去信任。他们要求领导对自己的失 |+"(L#wk   职作出解释并承担责任。 @[v~y"tE}   　　　　　　　　　　　　　　　　　 a09<!0Rp   　　对许多边防军人来说，世界已经崩溃了。当然，他们大都为同胞们分享旅行自由的喜 %xt^698&X   悦，他们的所有表现也十分出色既没有试图阻挡人潮，也没有听天由命或失去必要的控制 3 8`<:{^Y   力在后来的几天乃至几周内，连续24小时不间断地在过境关卡和额外增设的过境口值勤， #Rr%:\*   已经不是偶然的了。对此，成千上万的东西柏林人、东西德国人都自发地表达了谢意。联 Xlt|nX~#;   邦总统冯魏茨泽克则以一种特别诚挚的、令人钦佩的方式表达了谢意。 k|f4Cf,   　　　　　　　　　　　　　　　　　 %N_%J K\{@   　　然而，边防军的军官们根本无法理解，他们的领导，至少是边防军司令，居然丝毫不 ^dxTm1Z   知道边界即将开放的消息，更别说预作磋商了。对所有的指挥原则乃至政治理智而言这种 8a"%0d#   现象确实是一种嘲讽。因此，即使不在这一天夜里哪怕是在第二天早晨或至迟是周末，必 xe$_aBU   须预计到过境关卡处和警察局申请签证处会出现大规模群众拥塞现象因为几乎每一位东德 J?$,c4;W2   公民都有可能乐于在政府宣布的那种快速的、非官僚主义的审批手续下参观西方的福利大 YA5g';$H*   堂。事实上，在星期日亦即11月12日中午之前，已有4298375人向人民警察申办了私人旅 EB|}fz   游签证，另有10144人申请永久性移居境外。 P1f[%1   　　　　　　　　　　　　　　　　　 _Bj":rzY   　　对这一事实，我只能作这样的解释：由于包括捷克边境在内的压力不断增大，起草的 wI "U7vr   旅行法草案又遭到失败加之群众要求辞职的呼声高涨，使得当时的领导人试图硬着头皮挺 Z$? #   住。也许他们未曾料到，这一天夜里会有这么大规模的人群涌到边境，根本无法制止，其 AT|3:]3E   效应也无法收回了。就这一点来说，恰恰正是人民群众，即东德公民们以其和平的行动导 L{Vqh0QD&   致了柏林墙的倒塌，正如他们在10月间以出境浪潮和示威游行迫使时局转折一样。 kAG BdaJ"   　　　　　　　　　　　　　　　　　 e@YK@?^#N   　　新游行法的颁布竟然如此缺乏深思熟虑表明在采取这一举措前即使真的曾经有过放松 /_ajaz%   旅行途径和边界严厉管制的冲动，也没有与苏联领导人进行过协商，甚至都没有通知苏方 +qdEq_m   。尽管埃贡克伦茨在11月1日访问莫斯科时向戈尔巴乔夫宣布，新的旅行法正在筹备之中 <=C?e<Y   。根据这一法规，东德公民将可以获得旅行护照，井可以得到前往所有国家的出境签证， S0W||#Pr   但无法向旅行者提供外汇兑换条件。 eJ81-!)   　　　　　　　　　　　　　　　　　 t.C5+^+%   　　与此同时他还谈到了柏林墙和边防体制问题，认为这一切已不适应当今时代，但仍有 UR5`ue ;   必要存在下去。在谈到旅行法时克伦茨详细介绍说，此法还将经过讨论尔后在圣诞节前在 Ssg&QI   人民议院获得通过。然而，11月9日宣布的规定远远超出了这一切。 {+b7sA3   　　　　　　　　　　　　　　　　　 =H]@n|$(   　　在苏联大使表示了保留意见之后，克伦茨于1989年＊月10日向戈尔巴乔夫发了一份电 9-m=*|p   报。 Mrb)   　　　　　　　　　　　　　　　　　 pI<f) r   　　那份电报的全文是；民主德国局势的发展现状使得我们有必要于昨夜作出决定，允许 ku M$UYTTX   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公民出境前往西柏林。在各过境关卡处聚集了较大规模的人群，要求我 _h1mF<\ X^   们在短时间内作出决定。若不允许群众出境前往西柏林可能导致严重的政治后果，其局面 S$XSei_q   难以预料。这一决定并未触犯有关西柏林的四方协议基本原则因为允许群众出境前往西柏 Srd4))2/0   林探望亲戚的规定现今本身就已存在。 G .4X'   　　　　　　　　　　　　　　　　　 kg\> k2h   　　昨夜共约6万民德公民通过边界前往西柏林，其中约有45万人重新返回民主德国。 5Jnlz@P9   　　　　　　　　　　　　　　　　　 zp?`N;   　　自今晨6时以后，只有拥有民德相应签证者方可出境前往西柏林。此原则亦适于有关 6D_D';o   永久性离开民德出境的事宜。 I1&aM}y{G   　　　　　　　　　　　　　　　　　 J<lO= +mg   　　亲爱的米哈伊尔。谢尔盖耶维奇。戈尔巴乔夫，我请您委托苏联驻民德大使即刻与西 IO:G1;[/2L   方各国驻西柏林代表取得联系，以保障该市内正常秩序的维持，阻止西柏林一方国家边界 {BU ;$   的挑衅行为。 f(7GX3?   　　　　　　　　　　　　　　　　　 Wh{tZ~c   　　克伦茨在11月10日上午统一社会党中央的会议上说，他不知道是否所有人或多数人已 IEvdV6{K   经认识到事态的严峻性。至昨天为止针对捷克斯洛伐克边界的压力，今天夜里已经针对我 +[g,B1jt   国边境。存在着许多人离开我国的危险。但是，这一压力无法抵挡除非使用军事手段。然 X#;bh78&-   而，“在我国边防军人和内务部、国家安全部的同志们的镇静处置下事态已经十分平静地 "" ~ajy   得以控制。昨夜前往西柏林的人中此时已有三分之二回到了他们的工作岗位。”他认为这 "tpSg   是一个积极的信号但是压力仍在增大。 Rbv;?'O$L   　　　　　　　　　　　　　　　　　 Ny)X+2Ae   　　中央在会议结束时作出决定通过同意社会党人民议院议会党团提出建议由新当选的政 eb$#A _m   治局委员汉思莫德罗出任新总理，井成立一个委员会调查民德经济现状及其原因。 Z;)%%V%o   　　　　　　　　　　　　　　　　　 DLNbo2C   　　此后几天，一系列大事相继发生。11月12日，由于基层呼声越来越高政治局决定召开 &PtJ$0%q   一次特别党代会。11月13日，人民议院终于召开代表大会（首次以秘密投票方式）选举民 eh#(eua0/   主农民党主席京特马洛伊达为议院主席，并选举叹恩莫德罗为新的部长会议主席——只有 ~4cC/"q$X   一票反对。不仅在东德而且在西方莫德罗当时都被视为坚决改革派他对激进的政治变革持 IMONgFBS   支持态度。人们寄希望他能走向公开化和民主化的道路并与资本主义国家建立比较紧密的 n'6jou   经济与政治关系。 KJZ4AWH`   　　　　　　　　　　　　　　　　　 Yc*;/T}   　　国防部在同一天发出通知，与西德和西柏林接壤的国家边境封锁区立即取消。 ,5<Cd,`*   　　　　　　　　　　　　　　　　　 2^yU ~`#   　　人民军司令部已于11月8日下令，对体育艇舟和冲浪运动全部开放。 |]*/R^1>2   　　　　　　　　　　　　　　　　　 3"\lu?-E   　　11月14日，国防部领导小组又在施特劳斯贝格召开了一个长会。在此之前的星期六， ,~W|]/b<q   即11月11日已经召开了一个戏剧性的党内积极分子大会。这次大会刚一开始，就有一个基 8DaL,bi*.   层党组织要求部长和总参谋长辞职但因不断传来所谓的“人群冲击勃兰登堡门的消息会议  %D "I   主持人仓促宣布中止会议。当与会者事后得知当时的态势后，所有人都表示了猜测要么是 \Y}8S/]   国防部领导陷人了慌乱，因为他们以为柏林的事态已经失去了控制；要么他们是想阻止会 Dv`c<+q(#   议对解除部长和总长职务的动议进行正式表决。 8, >P   　　　　　　　　　　　　　　　　　 D^;Uq8NDKq   　　在11月14日的领导小组会上，凯斯勒大将首先评述了东德和统一社会党内部的局势。 u\nh[1)a)   尔后总参谋长施特雷利茨上将宣布了一系列决定。这次决定是就军队人员提出的主观要求 "kqPmeI   和东德局势所形成的客观要求作出的，内容涉及改变战斗状态和动员状态，改变国家人民 "" ZQ/t\   军的年度主要任务计划，其中尤其是削减动员演习和支援国民经济建设的任务。这些规定 <p"iY}x[H   中还包括军人与文职人员前往西柏林和西德的旅行关于度假和服役时间等规定。最后我们 U~7c+}:c   还得知有关民役法的法律正在起草之中。 9=2$8JN=(l   　　　　　　　　　　　　　　　　　 "g8M 0[7e3   　　由于高级将领们意识到自己因为事实上或名义上享有各种特权而遭到了敌视，因为对 IIx# 2r   将领们在军队的林区内——即在部队演习场上——打猎、使用军队宾馆、享受疗养待遇、 '1/i"yoW   在军贸组织特供商店购物的特权和私用公车等作出了重新规定，换言之进行了坚决的限制 qJUK_6|3   。 Q&bM\;Ml   　　　　　　　　　　　　　　　　　 ` sU/&  P   　　然而，无论海因茨凯斯勒还是其他与会者都没有涉及东德现实争论的最重要问题，没 {.mngRQF   有涉及宪法和原则条令中以法律形式规定的统一社会党在国家、军队和所有其他社会领域 S>1Iky|   中的领导作用。 QP J4 ~   　　　　　　　　　　　　　　　　　 ;sFF+^~L   　　我必须对人民军总政治部美言几句；总政的工作人员中也已开始转变观念。总政主任 ~W]TD@w   布吕纳上将应我的要求提供了一份13页长内容全面的文件。这份文件是由总政起草的，文 J5jvouR   中第一次包括了“在东德国家人民军和边防部队内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军事改革）”的设 c~ V*:$F   想。尽管这不是领导小组会议的产物，但在11月15日又一次国防部党员积极分子大会（作 l1Fc>:o{   为11月11日中断的那次会议的续会）上公布了它的主要内容。在这份文件中，还试图重新 uM6+?A9@l   确定国家人民军的使命，不过起初更多只是形式上的更动：“与国家人民军作为一支人民 .#pU=v#/[   军队的性质相符，其使命应坚决遵循民主德国的宪法、军事理论以及联盟义务（不再提及 =_u4=4   ‘阶级’使命）。 k|d+#u[Mj@   　　　　　　　　　　　　　　　　　 JqiP>4Uwm^   　　为了把社会上根本性革新过程中的坚决性引人武装力量，也是为了建立对武装力量的 VY\&8n}e(   监督，文件要求扩大人民议院国防委员会和当选人民代表的权力，并公开国防预算，审查 v|2T%y_ u   财力和物力的效益优劣。 jW@ Uo=I[   　　　　　　　　　　　　　　　　　 R{T$[$6S   　　总政的文件起草者当时显然还遇到了一些表述困难，例如“统一社会党和其他群众组 =w0R$&b&   织在国家人民军内的作用和影响”“及其与其他联盟政党的关系定位（迄今为止那些政党 Mf``_=K   尚不许在武装力量内部开展活动），”武装力量内政治工作与党务工作的分离。与之相比 65^9   ，有关民主与法制的表述比较切合实际。文件要求制定法律和法规，以保障所有军职和文 &@YmA1Yu)E   职人员的平等地位清除任何专制行为，并确保职业干部服役关系的法律保护。所有服役关 H$4:lH&(   系均应扩大为双向关系，包括解除服役合同以及保证达到最低服役年限之后职业发展的系 x-3\Ls[I   统预培。职业干部的养老供应也须具有法律规定。

腓特烈 2007-12-12 16:40 　在11月14日的领导小组会议期间，引发了一场热烈的讨论，几乎所有成员都发了言， ?FcAXA/J{   而且十分坦率——与以往大相径庭。在凯斯勒宣布他对国务委员会和国防委员会主席承诺 icK/],   将在新政府内出任部长后，会场情绪相当紧张。 h.t-`k7   　　　　　　　　　　　　　　　　　 Th%Sjgsn   　　大多数领导小组成员，包括我在内，都公开要求：“部长同志，要想保住这支军队， 3m)y|$R   请您放弃候选人资格！”此间，已经淤积了对海因茨凯斯勒无主见、不现实、老年固执的 \)|hogI|f   巨大不满——他与其他政治局委员并无什么重要区别。不仅如此他前往、朝鲜、古巴、尼 |Xy6PN8   加拉瓜等国家进行公务兼度假旅行他对公务住宅进行十分昂贵的改造等行为均受到了公开 P";'jVcR   的攻击。有一句口号在军队内也很流行“国家需要新面孔。 M=r)I~   　　　　　　　　　　　　　　　　　 =rX>.P%Q5   　　与此同时，没有一位领导小组成员公开宣布准可以或应当取代凯斯勒大将。此外有一 ^y%T~dLkp'   点尚难看透，即克伦茨或凯斯勒究竟是否会对易人的要求让步。 TRq6NB   　　　　　　　　　　　　　　　　　 [cp+i^f   　　深夜，我回到罗斯托克。第二天11月15日早晨6：45分我的司机迪内曼一级准尉像以 n?Nt6U   往一样准时等在住房前。20年以来，他一直为海军司令开车——在1987年12月之前为威廉 aw42oLk   埃姆海军上将开车，之后为我开车。这一天早晨，我们几乎没有聊天。 4r}8lpF_(   　　　　　　　　　　　　　　　　　 ~$?ZK]YOrx   　　以往的习惯不同，最近几周我们也还聊过国内的复杂局势。而这一天早晨，我想在上 &.?'i1!   班之前思考几个问题。 }pu27F)&   　　　　　　　　　　　　　　　　　 d>C$+v>   　　我命人把副司令、直属的舰队司令和部局长当天上午请到我的办公室来。我对领导小 =C.$ UX   组会议作了初步评价，并对他们说，国防部已经克服了基层部队所批评的那种“哑口无言 %bfQ$a:   ”的现象现在似乎终于认可了转折和社会改革。 o`*,|Nsq   　　　　　　　　　　　　　　　　　 ~Jz6O U*z   　　这一天的工作起初十分正常，也就是说，首先处理信件听作战值班员介绍每天的情况 C~iL3Cb   报告。尔后，海军医疗勤务主任内赫曼上校军医和司令部门诊部主任本克特中校军医来见 uW36;3[f#1   我讨论的问题是如何让当地居民更好地利用我们的医疗设施。 CzEd8jeh7   　　　　　　　　　　　　　　　　　 n6a`;0f[R   　　尔后，各位副司令和其他指定与会者来到我的办公室。会议刚开不久，电话铃响了， n7-6- #   是部长打来的。他什么也没多说，只是下了一道指示：“霍夫曼同志，快乘车来见我！” W6/ yn   E~oOKQ5W   　　　　　　　　　　　　　　　　　 y h9*z3   　　不到10分钟，我接到了第二个电话，这一次是党中央安全部打来的。这个电话明确告 ]?[fsdAQW   诉了我，部长为什么命我前去我已被提名为莫德罗总理新政府的国防部长。

腓特烈 2007-12-12 16:41 第二章　出任国防部长 jLHkOk5{:   )W _v:?A9   　　　　　　　　　　　　　　　　　 VY=jc~c]v   　　具有立法并予以实被任命为如此高级的职务，这一消息对我来说毫无思想准备。因为 Sw,+p   在我看来，作为凯斯勒大将的后任，本有许多其他将军应当优先考虑，例如戈尔德巴赫上 |"CZ T#   将、格雷茨中将或杰斯中将。他们同样不是中央委员或候补委员——如果这一点确有某种 dn$!&    意义的话，他们在最近几周内同样持公开的反对立场，在必要的社会改革以及军队改革问 _H7x9 y=   题上同样对凯斯勒大将及其副部长们采取了相当尖锐的批评态度，他们同样反对某些措施 Gm^U;u}=f   ，例如在柏林墙开放后继续保留百人行动队组织。也许正是由于上述最后那一点原因，他 PmEsN&YP]   们均未被列人候选人名单，或未能在名单中保留下来。 '$]97b7G   　　　　　　　　　　　　　　　　　 ra gXn   　　我才当了两年海军司令。正是由于这一职务，我才担任了国防部副部长，因此对其他 0rs"o-s<   军种或专业领域并没有发言权。此外，我从未在国防部工作过，始终只是在这个最小的军 mLLDE;7|}   种内奉职，何况在年龄上也是最年轻的副部长。从党内职务上看，我只担任过县一级党组 l L@XM2"   织的纪委委员。其他军种司令和边防军司令至少是中央候补委员。 8\A#CQ5b   　　　　　　　　　　　　　　　　　 gu.}M:u   　　我没有告诉副手们被召去斯特劳斯贝格的原由。但是我认为，在向海军参谋长勒德尔 HJ[cM6$2   移交会议主持权之前，至少有必要向与会者传达领导小组会议的主要内容。 qHlQ+:n   　　　　　　　　　　　　　　　　　 1JG'%8}#8   　　在前往斯特劳斯贝格的途中，汽车如同飞驶一般。有很多事情在我的脑海里涌过—— =wV<hg)C   首先一个问题是，我究竟是否应当接受这一任务。作为军人和党员，我受到的一贯教育和 2B&3TLO   我习惯的做法是，命令我去哪儿我就去哪儿，党决定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但现在一 Pw`8Wj   想到要担任部长职务，我确实有些顾虑。 e)? .r9pA;   　　　　　　　　　　　　　　　　　 w;:*P   　　在斯特劳斯贝格，已经有人在等我——除了凯斯勒大将外，还有总参谋长施特雷利茨 6HWE~`ok6   上将和总政主任布吕纳上将。此外，部长秘书办公室内还有人在等我——服装定制所所长 j[J-f@F \Y   ，我的一位老熟人。他名叫罗尔夫。韦尔纳，以前是鱼雷艇的炮手（我在这艘艇上担任过 h_,i&d@(   艇长），现在是预备役海军中校。在一阵强有力的握手之后，我走进了部长办公室。 #r~# I}U   　　　　　　　　　　　　　　　　　 0gP}zM73   　　凯斯勒大将向我通报了那条新闻，即由我出任他的后任。对我来说，这已经不算是突 q\4Xs$APq   如其来的消息。他交代了几项未来的主要任务。之后，我问及其他的人事变动。他告诉我 bI9~jWgGp   ，我在被任命为国防部长的同时晋升为陆军上将，裁缝将立即为我量体，因为军装第二天 0)e\` Bv   就要制妥。 DgQpHF   　　　　　　　　　　　　　　　　　  ^7WN{0   　　我根本不喜欢这种做法。每当海军军官——海军中校或上校——在国防部内值勤时被 ~/iKh11   晋升为陆军上校或少将时，我总是感到生气。我认为这不仅是鄙视了其迄今所接受的训练 " 9wvPC ^   和发展，而且，如果每一个海军军官都能被任命为陆军将军，同时也是对陆军军官的知识 aP @N)"   和经历的轻视！ 1FL~ndJs   　　　　　　　　　　　　　　　　　 Ww+IWW@   　　于是，我无论如何不同意以海军将领之躯去穿陆军将官服。毕竟我是从水兵开始服役 2E)-M9ds   ，一直升到了人民海军司令。我曾担任过作战艇长，指挥过分舰队和区舰队，但从未指挥 >7T'OC   过摩托化步兵连或坦克营的战斗射击。 ZI}Fom<   　　　　　　　　　　　　　　　　　 w4{<n/"   　　在我同部长谈话时，所有与会者都劝我：“你必须当陆军上将，命令已经下来了。” 0#Y5_i|p   我只好去找裁缝。我的老熟人虽然也不赞成，但他在职业生活中已经为一些改行的军官做 x}I+Iggi   过“伪装”了。他正是出于这些经验而告诫我，留任海军将领的机会并不大。 %axh`xK#   　　　　　　　　　　　　　　　　　 K)|G0n*qS   　　接着，我又来到党中央安全部。沃尔夫冈。赫格尔博士会见了我。我以前就认识他。 C]`$AqKl   在我的印象中，他是一位考虑问题比较现实、为人谦和的同志，在许多方面不像我们职业 8COGsWK   军人那样喜欢板脸皱眉。我倒是认为，如果他来当文职国防部长更为合适。 i^Y+?Sx   　　　　　　　　　　　　　　　　　 aa/(N7   　　谈话的内容涉及军队对转折的立场和武装力量内部必要的变革。我们一致认为，必须 RmeD$>7   进行一次全面的改革，并制定各种改革蓝图。我们一致商定，在讨论政府声明时，由赫格 A> ;bHf@   尔博士以人民议院国防委员会主席的身份建议实施军队改革。 o&)8o5   　　　　　　　　　　　　　　　　　 u$Jz~:=,   　　沃尔夫冈。赫格尔还提了一个问题：作为副部长兼海军司令，我过去享受过什么特权 &>W$6>@   ？我对他保证道，我的生活一向严格遵守军事原则，认真地履行各项义务，十分小心地行 <7Or{:Sc90   使权力。只允许自己行使别人同样拥有的权力。 sW'AjI   　　　　　　　　　　　　　　　　　 $2M$?4S/T   　　有一点在党中央是尽人皆知的：我在征得部长的同意后，将现有的海军业余设施，如 bSi%2Onj   达尔斯观察站禁区等，尽量向广大军人和文职人员开放——原本这里只是供海军司令部和 NgGp   领导们使用的。 cj|80$cSA   　　　　　　　　　　　　　　　　　 Q%f^)HZGR   　　幸运的是，我从未努力追求过猎人的尊严，从未使用过狩猎小屋，更没有打过猎。无 W ]?G}Q;   论过去还是现在，我都对狩猎没有反感，更没有反对猎人的意思。尽管如此，我仍然为自 Kaqc74Mv   己属下几乎没有一个人有此嗜好而感到高兴。尤其是在1989年秋季，由于足够的理由，党 Eib5   和国家领导干部因为这种半封建主义的狩猎特权而声名狼籍。 pG^   　　　　　　　　　　　　　　　　　 a;qryUyG   　　在谈话的结尾，我向赫格尔表达了对自己被任命为陆军上将的想法，并指出，我在被 _P 3G    任命为部长之前即已打败了第一仗，因为这一军装的变更有违自己的信念和明确意志。赫 +RMSA^   格尔虽然原则上并不这样看，但对我的想法表示理解——当然他担心已经无法改变这一决 lc1(t:"[   定，因为所有必要的文件都已经签署。他认为，现在只有埃贡。克伦茨可以收回成命。 SaAFz&WRl   　　　　　　　　　　　　　　　　　 }t=!(GOb}   　　之后的谈话，是在新当选的总书记兼国务委员会和国防委员会主席那里进行。任命和 4=.89T#<   晋升高级军官以及晋升军衔均是他的职责范畴。此次谈话十分简短，毫无痛苦。由于埃贡 s %``H`   。克伦灰也出身于沿海地区，他首先问起了海岸地区的局势。然后，沃尔夫冈。赫格尔向 pis`$_kmwV   他转述了我们在安全部内的主要谈话内容和我对军衔的看法。 &P}_bx   　　　　　　　　　　　　　　　　　 4ber!rJM   　　我们进行了简短的对话：海军军官担任部长是否会“引起海上大国东德”的疑虑？瓦 BWv^zi   尔德马尔。韦尔纳曾以海军上将的军衔担任总政主任，从而成为人民军内最高党务干部达 aU "8{   20年之久！在此谈话之后，克伦茨决定尊重我的意愿。 x$.^"l-vX   　　　　　　　　　　　　　　　　　 IT7 wT+   　　在乘车返回罗斯托克的途中，我把一切过程都仔细地想了一遍。我决定首先与我的长 JWhdMU   年首长威廉。埃姆退役海军上将谈一谈，听听他的意见。他的建议大致可以归纳为这样的 U!?_W=?   意思：“在寻常年代，你永远也当不上部长。但现在是非常年代，而且再选另一个人选也 o!Ieb   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必须接受这个职务，你也一定能够胜任，因为你不仅能够坚定不移 c& ?m>2^6   地遵循已定目标，而且在与其他人打交道时具有妥协能力。当今之时，也许比以往任何时 6"5A%{J   候都更需要这两种特性。“ l<LP&   　　　　　　　　　　　　　　　　　 8hz^%vm   　　与我妻子的谈话就没有那么轻松了。由于我的军务原因，她已经承受了很多。我们已 qHplJ "   经搬了9次家。有时她找不到工作，还不得不经常改变工作性质。她常常单独与孩子们生  "W7K"=X   活，总是单独承担教育孩子的负担。她的第一反应是：“够了！我这一次不跟你去广但是 %i9E @EV   ，我最终还是使她相信，此次我比以往更需要她的支持。她在国家人民军存世的最后一年 S\YTX%Xm}   内勇敢地承受了她所面临的多方压力。 RSyUaA   　　　　　　　　　　　　　　　　　 }1c|gQ   　　1989年11月15日下午，在我已经乘车返回罗斯托克时，上文提及的国防部党员积极分 %G/hD   子大会正在施特劳斯贝格会议中心召开。事后我从与会者那里听说，会上的气氛比11月1 0oZ= yh   1日明显地客观多了，凯斯勒大将和布吕纳上将要求辞职的宣言明显地要温和得多。海因 }mYx_=+VX   茨。凯斯勒第一个发言，称他已在上一次中央会议上提议辞去政治局委员，不再提名为新 CR`Q#Yi   政府成员，但是未能遂愿。他在近几日内再一次深思熟虑，决意重新申请辞职。国防部长 FQ7T'G![   的继任人选，须经国防委员会和组阁委员会审批。有意思的是，我的姓名并未被提及，尽 ):68%,   管短短几小时前我刚同凯斯勒、布吕纳和施特雷利茨谈过话。 t?-n*9,#S   　　　　　　　　　　　　　　　　　 ~IfJwBn-i   　　对迫切需要实施的军队改革之极其具体的设想，由戈尔德巴赫上将、杰斯中将、格雷 +yH7v5W   茨中将共同研究提出。此外甚至还包括施特雷利茨上将，虽然与会者中有人再一次要求他 j<99FW"@e   效法海因茨。凯斯勒和霍斯特。布吕纳。约阿希姆。戈尔德巴赫在他深思熟虑的军事政治 TA`1U;c{n   和军事科学构想中谈到了不那么迫切的战争危险，谈到了国家人民军脱离一切不属于保卫  "ESwA   民主德国外部边界的其他任务的必要性。总政工作人员和基层党组织书记们提出了同样珍 *ebSq)   贵的思想进行讨论，有些思想甚至相当激进。与会者直截了当地指责军队领导人的住宅建 (y bI\UI   设和公费出国问题。  pnowy;   　　　　　　　　　　　　　　　　　 7cT~oV !G_   　　11月16日，在即将发表政府声明的人民议院会议召开前夕，我与汉思。莫德罗和其他 ; !mzyb*   内阁成员首次会面。作为未来的国防部长，人们期待的本应是一位陆军将领，但是莫德罗 *K6g\f]b#   认为这无关紧要，因为他从小就理解航海生涯。他父亲曾经是海员，几次航海绕过霍恩海 F^t DL:   角。谈及我的后任海军司令，他表示了很大的关注，希望出现在军舰指挥塔上的是一位年 ]7F=u!/`<C   轻的海军将领。出生于1944年的第一区舰队（驻佩内明德）司令亨德利克。博尔恩海军少 L~rBAIdD   将符合这一条件，因而即刻有望增补一颗将星。这在他本人是未曾料到的。 2~1SQ.Q<RY   　　　　　　　　　　　　　　　　　 p;59?   　　11月16日，我被晋升为海军上将。接着，我又参加了埃贡。克伦茨与华约国家武装力 JPc+rfF   量总司令鲁舍夫大将的谈话。当时我没有料到，东德在华约只能逗留不足10个月。在这1 ^w@%cVh   0个月内，我与鲁舍夫一共见了6次面，每次谈话都充满了真诚和相互理解。鲁舍夫与其他 0y" $MC v   苏联高级将领不同，他没有那种统治思想，对政治和军事政治领域的变革持明智态度，尽 sV{,S>s   管他像别人一样对此深感痛苦。 0KcyLAJ   　　　　　　　　　　　　　　　　　 mAj?>;R2$2   　　为了达到表述的完整性，我有一点必须说明：我当时即意识到，自己将会是东德最后 +mmSfuO&\   一任军职国防部长。与其他一些人一样，我在1989年10月即已盘算到了有可能任命一位文 +ocol6G7W   职人员担任部长，从而严格割离国防部部务工作与军事指挥职能。不少“知情者”早在1 V6&! 9b   985年12月海因茨大将猝死时即已期待着这样的一种解决方式。1989年11月，我们认为， 7uS~MW   人民议院选举将在1990年5月进行，选举后将出现一个联合政府，其中将吸纳群众组织和 L _uVL#To   新政党的专家。在之后的几周内，我们在起草新指挥体制的过程中也预见到国防部中增设 jrlVvzZ   文职国务秘书和其他文职部门领导的组织体制。 %S@ZXf~:   　　　　　　　　　　　　　　　　　 ^& t Z   　　在海军司令部移交工作和与领导集体及身边工作人员告别时，已经有了时间压力。因 Jr ,;>    为，我在此同时必须对人民军指挥员会议和军队改革的起步进行初步考虑和决策。尽管我 tqvN0vY5   的战友们都为我出任部长感到高兴，但他们也像我一样，对我们共事时间如此之短感到惋 n.`($yR_   惜。我在海军司令的岗位上干了不满两年。直到告别海军的一刻我才意识到，我与这个军 0d"[l@UU0   种及其官兵多么的息息相关。 J6s`'gFns   　　　　　　　　　　　　　　　　　 Ic"ybj`   　　1989年11月17日，我在人民议院，即共和国宫内聆听了莫德罗总理的政府声明。声明 \Fbv Hr,   指出，我国的外交和安全政策需要经过民主讨论、议会辩论并置于议会监督之下。应能保 'KS,'%   障和平和人类的自由发展。在维也纳谈判成果的框架内，东德愿意进一步裁减人民军，从 u<6<iD3y   而缩减用于国防的人力、物力和财力。民德也将积极发挥作用，促使华约和北约尽可能相 ,.83m%i   互削减进攻性、毁灭性武器，从而不再存在危及生存的威胁。为此，我们必须重新制定军 uk<4+x,2)   事理论，重新制定兵役法，并制定一部民役法。 X<`   　　　　　　　　　　　　　　　　　 "3)C'WlEy/   　　沃尔夫冈。赫格尔代表统一社会党议会党团对政府声明表示赞同，并强调，无论政治 Pmr5S4Ka   局还是党中央，未来都不会干预政府工作。他指出，统一社会党已经明确认识到以往所犯 1EO7H{E=   的严重错误，决意全力终止东德畸形的社会主义，努力建设一个符合工人利益和人类理想 Qcq`libK   的社会主义。 8>2.UrC   　　　　　　　　　　　　　　　　　 h5{'Q$Erl   　　赫格尔强调，我国政治体制的改革决不意味着对军事结盟义务的任何怀疑。兵役法不 3s,g*   仅因为民役法的制定而改变，而且由于役前训练准备、合同制服役关系和职业军人制度而 G_3O]BMKd)   变化。他的原话如下：“民主德国军事改革要包括国家人民军军队体制编制和服役期限， MSQEO4ge   同样应包括军事训练内容。”与此同时，自然应当了解军人的现状。今后将取消自我显示 L%*!`T N   军事实力的阅兵式。 \:# L)   　　　　　　　　　　　　　　　　　  3nIU1e   　　根据我的记忆，在此次人民议院会议上，其他议会党团中只有自由民主党就军事政策 szZr4y<8|1   问题发了言，而且要求拥有对安全与军事政策的参与发言权。所有议会党团都宣布同意政 eueH)Xkf   府声明中有关外交与军事政策的方针。

腓特烈 2007-12-12 16:41 　基民盟主席、副总理洛塔。德梅齐埃强调，并不是社会主义已经终结，而终结的是它 JgKO|VO   （官僚主义的、独断专行的）行政管理体系。基民盟议员格哈德。波尔博士宣称，旅行自 g|DF[   由是人权的一大改善。尽管他很清楚，由于经济方面的各种原因，现在并不可能完全实现 |"X*@s\'   签证自由，但是他仍然赞成建立一座从莫斯科经华沙通向波恩和巴黎的“和平桥梁”。 n/;WxnnQ   　　　　　　　　　　　　　　　　　 p*R;hU   　　在我被选中并受命为国防部长后，便依属于最高人民代表机构。迄今为止，这一机构 t9kzw*U9   尚未摆脱以一致鼓掌通过所有决议的表决委员会的影子。在未来几周内，需要作出更大的 =r?hgGWe   努力——鉴于媒介对人民军和边防部队的诽谤和质疑，以及存在着袭击武器和要地的威胁 $<dH?%!7   ——人民议院及其主席团必须对武装力量的任务和军队的改革表明立场。 ?? -[eB.   　　　　　　　　　　　　　　　　　 Z58X5"   　　1989年11月20日，星期一，有关东德军队改革的指挥员会议召开。开幕式的主旨发言 (Y.k8";)`   稿在周末紧锣密鼓地起草。我将这一发言视为民主德国在其生存之最后阶段的关键性军事 {3>$[b T   政策文件，因此，在此重申这一发言的几个重要部分。 (^ 8Y|:Tz   　　　　　　　　　　　　　　　　　 Zw 26   　　在报告的开头，我讲述了政治和军事政治局势，即东德严重的政治危机。“我们尚未 _wbF>z   走出社会动荡的谷底。”但是，这些天戏剧性的事态不仅仅只有紧张、苦涩、失望的特点 <Dl*l{zba   ，目前席卷全国的社会大觉醒，充分显示了人民群众的力量和广大党员的意志，他们要求 u<7/0;D#+   对党、国家和社会进行社会主义的革新换面。 V%7WUq   　　　　　　　　　　　　　　　　　 \%JgH=@ :=   　　迄今为止，尽管北约领导圈内无疑存在着各种不同的反应，但我国社会主义刚刚起步  4C6YO   的革新并未导致军事政治局势的尖锐化。在过去的几周内，也没有一刻出现过西德或其他 #l\=}#\1Wb   北约国家武装力量介人这一革命过程或者试图军事对峙的危险性。柏林也没有出现这种迹 w=0(<s2   象。 RVnjNy;O`   　　　　　　　　　　　　　　　　　 'NXN& {   　　这种判断与我们迄今对各种威胁所作的分析格格不人。若按照迄今为止的陈腐观念和 b(eNmu   思维方式，目前恰恰应是社会主义面临北约军事挑衅或挟迫的最危急时刻。因为，我们在 8\@m - E!{   冷战时期已经习惯于这样的思维：我们总是过高估计所面临的资本主义国家及其联盟体制 {NmWQyEv   的军事力量，而总是过低估计民主德国对政治、经济和社会稳定所产生的影响——这种影 [64:4/<}   响原本比想象中更加有效，更加有利于和平。 \+oQd=K@   　　　　　　　　　　　　　　　　　 !=*g@mgF   　　在谈到部队现状时，我认为人民军和边防军官兵在过去的几周内维护了人民战士的形  acajHs   象。“即使在极其复杂的心理状态下，例如11月9日夜间或后来在勃兰登堡门和波茨坦广 fIx+ILs   场旁，人民军和边防部队的官兵们以令人惊讶的完备程度表现了政治理解力和战备状态。 P%V'4pc   ” {nBhdM:i   　　　　　　　　　　　　　　　　　 0rQMLx   　　但是，在目前国家人民军内部的具体状况下，确实无法按时、保质、保量地完成战备 9|^2",V   指示中确定的任务形式。由于领导层的茫无目标，由于军队体制尚未改变亦无法改变，由 BM%e0n7   于战备力量和已经投人国民经济建设的部队十分分散，也由于紧张状态下无法保持现行的 rKe2/4>0X   战备要求，因此各项训练指标均无法达到。 Z, zWuE3   　　　　　　　　　　　　　　　　　 !1jBC.G1   　　对政治思想状态很难给予判断。社会主义社会中开始导人的革新运动，得到了欢迎和 . oF &Ff/[   支持。不容摧毁民主德国社会主义的决心十分明确。但是，在各级集体中广泛开展的讨论 59LZv-l   表明，人们对党、国家和军队领导同志的信任已经普遍丧失。目前，对未来的担忧、不安 y|C(X   全感、疑虑、悲观、震惊、痛苦和愤怒的情绪已经十分突出。 A2I9R;}   　　　　　　　　　　　　　　　　　 f O}pj:   　　我接着说，此时此刻的首要任务是，必须牢牢掌握各级领导权，用实际行动赢得信任 !_]Y~[   ，全心全意地接受革命性的更新进程。“我们必须刻不容缓地着手酝酿在民主德国国家人 ''A_[J `>   民军和边防部队中科学地深入开展改革，采取务实的措施，发挥我军官兵和文职人员的所 &n}]w+w   有创造性潜力。” n$MO4s8)   　　　　　　　　　　　　　　　　　 }Sm(]y   　　为达此目的，成立了一个工作小组，由国家人民军总监察长汉思。杰斯中将教授博士 @ wGPqg   担任领导。根据宪法赋予的使命，国家人民军作为全民军队，必须重新确定其职能。它只 s[RAHU   能用于维护和平和抵御外敌进犯。在新的条件下，也必须重新制定边防部队的作用、编制 LiC*@W   和体制，必须起草一份新的边防法供人民议院审批。 .9/hHCp   　　　　　　　　　　　　　　　　　 !fV+z%:   　　在政治体制改革、经济改革、教育改革的形势下，在信息和媒体政策发生深人转变的 Avge eJi   形势下，在艺术和文学领域出现巨大精神更新的过程中，我们面临着全新的要求。由于我 {g'(~ qv   军负有向人民议院报告工作的义务，由于我军必须置于人民议院的监督之下，因而要求所 m4[;(1   有干部适应迄今为止从不习惯的民主意识，并在军事事务上达到进一步的透明度和公开化 0 cv{   。这一点也适用于国防预算。 1*P~!2h   　　　　　　　　　　　　　　　　　 a5dLQxb   　　在维也纳谈判中，很有可能就通报、观察和限定所有三大军种的军事行动、相互交换 : Xda1S   编制、主装备和驻地部署以及相互核查军事目标和军事行动等达成内容广泛的协议。北约 "(3[+W{|   与华约之间相互核查将成为我军生活中的一项正常活动。 ttaM.   　　　　　　　　　　　　　　　　　 !hA-_   　　武装力量内部的整体国家政策的教育和进修工作，以及公众舆论工作，均应重新拟定 G)AqbY   。此举将使民主德国的出版机构未来拥有更大的自由——在这个报告中我没有提及西方媒 bQzZy5,   体，但是短短几天之后，现实形势的发展就超越了我们。 zq3\}9   　　　　　　　　　　　　　　　　　 f&NgS+<K$   　　关于统一社会党和各种群众组织在军队内的作用与影响，总政治部办公厅已于11月1 JK7G/]j+Ez   8日作出决议，即党组织与军事指挥机关脱钩。统一社会党对国家人民军和边防部队的指 @+&LYy72   导关系已经废止，总政办公厅和各军种政治部已经解散（其权力由专区及其党委接管）。 GL>O4S<`   为准备特别党代会和党员选举活动，成立一个中央倡议委员会，其代表来自所有各军种。 9a[9i}_   :(E@Gf   　　　　　　　　　　　　　　　　　 t> L2   　　这一决议要求各级党组织“毫不留情地揭露滥用职权和违法乱纪行为”，要求党的各 Hck]aKI+   级纪律监督委员会“一视同仁地审查所有揭发材料，必要时追究当事者的责任”——以党 6+:iy'-   内审查和党纪处罚的形式，因为显而易见，党的纪委此刻已经不再拥有行政处分权限。 pQyK={7?`   　　　　　　　　　　　　　　　　　 \0^Kram>   　　我在11月20日的报告中传达了总政办公厅决议的主要内容。接着，我批评了一股脑地 e[{0)y>=   指责政治军官的做法，因为他们作为党的干部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受到了带有诽谤性的指 8 `v-<J   责。诚然，他们中的许多人对人民军政治思想工作中教条主义和夸夸其谈的作风负有重要 >2Y=*K,:   责任。但是，任何人没有权力把试图在武装力量内部建立真正社会主义的、战友般关系的 h/QXPdV   努力的失败归咎于政治军官们。 paA(C|%{   　　　　　　　　　　　　　　　　　 ^rB8? kt   　　我也明确表示同意以往其他将领们提出过的要求，即尽可能地摆脱那些并不具有军队 KaLzg5is   特点的任务和体制，如民防工作。边防部队民事替代役以及海洋水文地理勤务等。经过裁 HDz5&7* .   减后的军队，未来只有在人民议院及其有关组织作出决议后，才会向国民经济等非军事任 z 4e7PW|   务领域投人兵力和财力，如自然灾害救助等。与此紧密相关的是，应当在国防部内建立有 +r�   效的体制，压缩行政管理机构，进一步重视富有预见性和前瞻性的工作。与以往实践不同 vz@A;t   的是，此次新的部队编制、国土动员体制和相关的指挥体制，均应根据分队与基层部队最 $f$SNx)),   佳组合的原则自下而上地构建，而不是自上而下机械地裁减所有作战和支援保障领域。 [ $ubNk;!z   　　　　　　　　　　　　　　　　　 $!-yr7   　　在彻底改变监督与检查工作的同时，应重新审查所有军事规定，其目的是快速简化各 &pxg. 3   种渠道，只保留必不可少的环节，包括过于臃肿的下情上达渠道。 %e8@*~h@   　　　　　　　　　　　　　　　　　 I {SjlN}d   　　我在报告中还谈到了许多其他问题——从充分利用科学成果、建立兵役体制、对职业 $H2u.U<ip   军人给予法律保障，到工作与生活条件、战斗训练值班制度和战备状态。为了针对上述和 XnH05LQ   其他问题提出建议、表明立场或展开批评和咨询，第二天，即11月21日，就在国防部内成 3p$?,0ELH   立了一个协商与信息中心。中心设在斯特劳斯贝格的“湖边俱乐部”内，由干部部长哈拉 rP'me2 B   尔德。路德维希中将领导。这个中心不仅向军职和文职人员服务，而且向所有其他感兴趣 /`Ug9,*   的公民和研究机构开放。后来，在各个军种司令部也成立了类似的中心。 PF0_8,@U   　　　　　　　　　　　　　　　　　 ^Y?k0z   　　在指挥员会议结束后，我又会见了记者们，从德通社的《青年世界》到基民盟的《新 s-NX  o   时代》日报。一阵暴风骤雨般的问题劈头盖脸地向我袭来。转折潮流会不会停止在军营门 eFB5=)l d   口？目前人民军的现状究竟有多么凄惨？什么时间颁布民役法？我是否会与西德国防部长 `_6C{<O   施托尔滕贝格会晤？基民盟党员大会是否可以在军营内召开？什么时候取消“同志”的称 xS5vbJ   呼？——以上只是列举了其中几个问题。我当场努力诚实坦率地回答了所有问题——根据 ^ 7`BP%6   我当时了解的情况。我宣布说，我希望成为一位“抓得住的部长”，从今开始要关注人们 ]"p Vj6O   关心的问题，“了解水兵们在洗澡堂内谈论的话题”。 +X\FBvP&   　　　　　　　　　　　　　　　　　 3xy<tqfr   　　有一天，大儿子问我，我在下部队时是不是每一个角落都会走到，喜欢拧一拧水龙头 Vn SCz" ?3   ，检查一下厕所的冲水设备，还要问一问伙食、休假和上岸情况。这些是人们在他的工作 P7ao5NP   地点叙述的——他在格赖夫斯瓦尔德核电站当木工。我证实了这些传闻，但指出，这一切 3#n_?-   并不是因为我追思当水兵或军士长时的回忆，而是我一贯关注每一个战士理应受到的待遇 j }#w)M   ——从淋浴设备、可口饭菜到节假日休息。 [DYQ"A=)d   　　　　　　　　　　　　　　　　　 "-E\[@/   　　我对记者们说，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将于11月23日去看望柏林的边防战士，因为他们 &.F4b~A7   在过去几周内作出了最大的贡献，承受了最大的精神和身体压力。我在边防军人那里原本 ;_XFo&@   是要解释有关边界警戒的新命令。根据这一命令，各项任务都应在现有条件下广泛保障旅 h!,v/7=   行自由，确保不使用射击武器——除非边防战士的生命受到袭击时。 8:q1~`?5"b   　　　　　　　　　　　　　　　　　 (Nq=H)cm8   　　说到做到。我走访了11月9日在勃兰登堡门担任警戒任务的那个连队。边防军人们就 b35fs]}u-6   国内局势提出了许多问题，也问到了我于11月20日所作的讲话，即边防部队在军队改革过  }t!Gey   程中脱离国防部隶属关系。但是，最令他们激动的是，为什么会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 j\ZXG=j   突然开放边界的事件。我对边防军人们为避免武力而采取的特殊行动表示了感谢，并向他  >^O7   们保证，今后将不会再让他们面临这样的局面。 7kC^ 30@T3   　　　　　　　　　　　　　　　　　 9V a}I -   　　然而，我通过这些谈话后意识到，我们必须尽快打开勃兰登堡门，必须自主谨慎地策 mwO6g~@`   划，尽可能出其不意地实施。因为，来自全世界的许多电视台已经在那里架起了拍摄棚。 `](e:be}   NYhB'C2   　　　　　　　　　　　　　　　　　 b;L\EB   　　在部长会议大楼内与汉思。莫德罗再次会晤时，我向他提出了相关的建议，并获得了 Q@=Q0   他的同意。尔后，我与边防军司令鲍姆加尔滕上将商谈了实施办法。各条通道应当在某一 k<z)WNBf   天夜里建好，并于第二天早晨突然开放。在这些工作开始之前两小时，由国防部和边防军 ynp8rf   司令部的军官向中部边防司令部宣布各项措施。 t"sBPLU\   　　　　　　　　　　　　　　　　　 `T1   　　11月底，柏林市政府也表示赞成将勃兰登堡门向公众开放，并在附近开设一条过境通 8u"U1   道。然而，事态的发展并非如此。 JT~4mT   　　　　　　　　　　　　　　　　　 XjBW9a   　　联邦德国总理科尔于12月19日在德累斯顿与民主德国总理会晤时，请求共同努力在圣 HGl|-nW>   诞节前就打开勃兰登堡门，因为他显然十分清楚此类举动的巨大政治效应。联邦总统冯。 uIY#e<)}G   魏茨泽克以前曾经说过，只要勃兰登堡门不打开，德国问题就永远解决不了。于是，在按 &L3M]   照计划中的工作模式预作相应准备，并与柏林商量妥当之后，勃兰登堡门于12月22日打开 GWGSd \z   了。

腓特烈 2007-12-12 16:41 　在11月和12月间，比勃兰登堡门更令我们担忧的是，在与西部接壤的所有县乡都要求 mb1FWy=3   设立一个过境关卡。边境地区的每一个小镇，甚至每一个村庄，都希望本地尽可能拥有至 y4yhF8E>;U   少一个过境步行通道。在11月底之前，西部边境地区就开设了42个过境通道，在西柏林边 @ 8(q$   境新开了8个。于是，西部每隔20公里，某些地区甚至每隔5公里就有一个过境通道。边境 UB@Rs|)   地区的纵深从5000米减小到500米，458个住宅区和200个从业人数超过50人的企业划出了 9p85Pv [M=   边境地区编制。剩余的边境地区20万人口中，所有的限制也全部取消。 z>xmRs    　　　　　　　　　　　　　　　　　 rDtY[   　　新开设边境通道不仅需要采取额外的建筑和工程措施，而且需要新增兵力。尤其要紧 K&u_R   的是，为了实现护照检查体制的统一化，原本由国家安全部负责的此类工作将移交新成立 1pVS&0W   的国家安全局，该局将列人边防军的序列。1989年12月1日起，边防部实行新的编制，不 .C%<P"=J4h   再含以往的三个边防（司令部、北部南部和中部司令部），辖团级建制，而是编为各边防 D#aDv0b   分队，隶属各专区边防司令部和县边防司令部，从而使未来的边防体制与行政管理体制相  O}gV`q;   平行。 #x@$lc=k3   　　　　　　　　　　　　　　　　　 oueC   　　各护照检查分队原本拥有7000人左右，自11月9日起又增加了5000人。12月14日，部 ]dVGUG8   长会议作出决议，各护照检查分队军人就地解职，部分兵力编人边防部队，但降低军衔。 4>YR {   只有那些未曾担负过内部监视任务或渗透群众组织的原安全部人员，才会被收编人边防军 'I|v[G$l   。 j\yjc/m   　　　　　　　　　　　　　　　　　 XoK:N$\}t   　　边界仍然是两个军事集团、社会制度、经济体制、货币体制之间的分水岭。人们担心 $L`d&$Vh   东德及其部分特别便宜的商品会“被买空”。这种担心并非幻想，而是每天都在印证的现 8H[<X_/ke   实。由于当时西德马克与东德马克的比价已经达到1：20，不少公民对这种现实产生了恐 XE  RUo   惧。 50h! X9   　　　　　　　　　　　　　　　　　 _=r6=.   　　在11月27日的莱比锡星期一游行队伍中，已经出现了割除东德国徽的黑、红、黄三色 \Dm";Ay>   国旗，“统一的祖国德国”的口号给人留下了深刻印象。11月28日，赫尔穆特。科尔在联 3l]lwV   邦议会提出了关于两德关系发展的十点方案。在这个方案中，波恩虽然表示同意莫德罗政 'B$ yo]   府宣言中关于建立条约联盟的想法，但是希望再往前迈出关键性一步，“即在两德之间发 AhN4mc@   展邦联体制，最终目标是达成联邦，意即在德国建立一种联邦国家制度”。 _1X!EH"   　　　　　　　　　　　　　　　　　 q$L%36u~/   　　但是他提出，建立联邦的前提条件是应在东德经过自由选举产生一个民主的合法政府 a9e>iU   ，尔后，两国在此基础上组成各个联合政府委员会。只有在东德作出对政治和经济体制同 {'flJ5]   步进行根本性变革的决议并不可逆转地付诸实施时，才可能全面扩大援助和合作。在过渡 4X/-4'   时期，西德政府虽然可以为东德公民的旅行基金提供一些资助，但东德必须为其旅行公民 yNBQGSH   自筹必要的外汇。只有在东德创造了市场经济的条件并允许私有经济的存在之后，才可能 S E<FL/x1#   出现经济繁荣。这位联邦总理面带极为友好的表情宣称，这些并非先决条件，而是客观前 2F;y;l%   提，只有这样才可能得到援助；何况，东德人也有这样的愿望。科尔断言：“今天，谁也 QP==?g 3   无法预言重新统一后的德国会是什么样子。但是，只要德国人民希望统一，统一就迟早会 $V ;i '(&7   实现，这一点我坚信不疑。” 4IK(7   　　　　　　　　　　　　　　　　　 8bGd} (   　　许多东德公民，包括我在内，当时都把这位联邦总理的政府宣言视为对我国内政的明 %X]jaX7   显干预，而且倚仗西德的经济实力，并利用东德公民的求诉，带有相当赤裸裸的讹诈意味 E*&vy   。东德公民的要求是可以理解的，他们在意外地获得了强烈要求的旅行自由之后，现在又 Ha#=(9.   要求借助西德企业获得丰富多彩的商品供应和服务质量。 Ng &% o   　　　　　　　　　　　　　　　　　 -12UN(&&Z   　　就在11月28日当天，由克里斯塔。沃尔夫、施特凡。海姆、福尔克尔。布劳恩、弗兰 m[osg< CR_   克。拜尔、孔拉德。魏斯、克里斯多夫。戴姆克主教、京特。克鲁舍牧师、弗里德里希。 TvoyZW\?w   绍勒默尔神甫等人士发表了题为《为了我们的国家》的呼吁书。 DDQx g   　　他们作为第一批签名者，于11月26日完成了这份呼吁书。文中简要评述了民德的局势 L<c4kw   及其发展方向的不同选择。因为这一呼吁在国家人民军内部也引发了激烈的讨论，所以我 t|?ez4/{z   在这里引述其原文。 evJ4C#Pr   　　　　　　　　　　　　　　　　　 W ~<^L\Lu   　　我们的国家正处于深刻的危机。我们再也不能够，也不愿意像以前那样生活。一个政 u~N?NW Q   党的领导层，自以为对人民拥有统治权，自以为是人民的代表。其充满了斯大林主义特点 AOZP*\k   的体制，渗透了所有的生活领域。人民以非暴力的群众示威游行方式迫使革命性改革起步 zC:ASt   ，这一进程以惊人的速度发展着。要想从这一危机中找到出路，我们现在只有很少的时间 k rxo"WgD   去探索各种可能性。 OG~gFZr)6   　　　　　　　　　　　　　　　　　 p>,|50|   　　要么——我们可以立足民主德国的独立性，努力团结所有力量，与所有愿意同我国建 W.jGGt\<\   立共同社会的国家和利益团体并肩合作，以保障和平和社会公正，保障每一个人的自由， YR k(u7:0   保护人类环境。 D >r&}6<   　　　　　　　　　　　　　　　　　 },?kk1vIT{   　　要么——我们只能忍受沉重的经济压力，忍受那些难以接受的条件，因为西德经济界 f^ZRT@`O   和政治界的强势力量将对东德的援助与这些条件相挂钩。我们的物质和精神价值正在开始 Rr$-tYy6   抛售一空，德意志民主共和国迟早会被西德收入帐下。 *tFHM &a   　　　　　　　　　　　　　　　　　 "s-"<&>a(   　　让我们选择第一条道路。我们还有机会，在并入西德之外选择一条社会主义道路，与 u]wZQl#-   欧洲所有国家建立平等的睦邻关系。 T wB}l   　　　　　　　　　　　　　　　　　 ;<Sd~M4f   　　我们还能忆起反法西斯和人道主义的理想，这一切曾经是我们的出发点。 )6MfRw   　　　　　　　　　　　　　　　　　 2>9C-VL2   　　所有与我们共担希望和忧愁的公民们，我们呼吁你们响应这一号召，加入签名的行列 1.JK33   。 .#!lP/.eQP   　　　　　　　　　　　　　　　　　 _RYx D"my   　　据来自部队的消息，大多数军人都赞成这一呼吁——但是担忧的心情也在加重：东德  'c&Ed   可能难以持久地抵御西方的经济和政治压力，难以抵御西方颇有吸引力的优惠条件的引诱 T.F!+   力。 *U-4Sy   　　　　　　　　　　　　　　　　　 ~Gp[_ %K   　　早在11月14日，凯斯勒部长即已作出决定：除极少个例以外，允许每个军人前往西德 _{O>v\u   和西柏林旅行——这一规定远远超出了西德联邦国防军的规定。《青年时代》报在评论这 3Aip}<1   一亦适用于军人周末休假的规定时，立即登出了大字标题《西柏林库达姆大街？为什么不 @n/\L<]t   去！只是请你不要穿军装》。 T~?Ff|qFC   　　　　　　　　　　　　　　　　　 @ y.?:7I   　　在后来的几个周末里，许多军人利用这一可能性，尤其是那些从未见过“现实资本主 >{]%F*p4   义”的职业军人们，一下子就被西德的经济成就震惊了，对其经济成就基础上的丰富商品 ]]![EHi(\   供应。高水平消费文化以及西德农村和交通业的模范基础设施，感到目瞪口呆。 234p9A@   　　　　　　　　　　　　　　　　　 o 11jca|   　　从11月21日至23日，在这些戏剧性的日子里，我们在德累斯顿坦克师和边防部队内进 ;>hO+Wo   行了一个现实的民意调查。尽管调查结果不能完全代表整个国家人民军，但毕竟拥有参照 `RT>}_ j   和对比的价值。与以往的各种调查相比，明显看出人们在政治和世界观立场上大大地失去 r r %V.r;2   了定位。在陆军士兵中，40％对东德的认同带有很大的保留甚至完全不认同。在士官中， G>_*djUf   这一比例大约为20％。10％以上的士兵赞成东西德合并，另有28％倾向于反对合并。 ;V_e>TyG   　　　　　　　　　　　　　　　　　 LP^$AAy   　　只有刚刚过半数的人对公民西逃表示不理解，而近半数人的观点是：“人生只有一次 ITQA0PISL   ，（东德的）变化太慢了。” Mt|zyXyzX   　　　　　　　　　　　　　　　　　 L+F@:H6/0   　　绝大多数人（70％至95％）认为，改革进程中的必要步骤是让每一个政党和群众组织 EP&,MYI%E   都拥有较大的独立性乃至允许反对党的存在和党政经必须分家。80％以上的士兵和士官在 ;O5zUl-`   自由表达意见时指出，以下步骤势在必行，而且应当尽快开始：——完善经济（清除官僚 Ty\R=y}}   主义，推进现代化，比较合理地制定计划，提高生产力，实施效益原则，部分地实现私有 tFn)aa~L   化，加人欧共体）；——确立法制国家（制定新闻法、旅行法、边境海关法和选举法，取 n80?N}   消特权，惩处腐败，清理国家机关和行政管理机关）；——改革武装力量（裁军，提高质 `7Q<'oK   量，实现民主化，部分地撤销编制）；——通过货币改革保障我国货币的可兑换性，避免 gaxsv[W>^   市场被买空；——改善供应和消费能力（从缩短家庭轿车的订货时间到阻止走私）；—— \sixI;-2   改变工资与价格结构，取消国家补贴；——对环境保护、文化、国民教育和住宅建设给予 bP#:Oi0v`   更多的关注。 pX<`+ t[   　　　　　　　　　　　　　　　　　 FXCMR\ BsQ   　　对统一社会党领导的信任已经丧失。党内同志也期待着本党自下而上地革新，不再有 7"D",1h   臃肿庞大的官僚主义机构，党的机关不再拥有全权。对党的现有信任主要局限于几十年来 P[-E@0h)-t   的工作成就（社会安定，维护和平）和某些人物：63％的人民军和边防军军人信任汉思。 Kn{4;Xk\   莫德罗，因为是他带动了改革进程；对埃贡。克伦茨的信任者为30％，对曼弗雷德。格尔 QZwNw;$k*   拉赫的信任者为21％。享有军人信任的其他人物是京特。马洛伊达、京特。萨博夫斯基、 hag$GX'2k   格雷戈尔。居西和贝贝尔。伯莱。 MKCsv+    　　　　　　　　　　　　　　　　　 P5V}#;v   　　如果谈及11月中旬士兵与士官对各政党和群众组织的看法，分析起来颇有启发意义。 !n!*/ [}X   对各党团拥有全部或有限信任的程度是：新论坛54％，自由民主党48％，基民盟37％，农 /HE w-M9z   民党32％，自由青年联盟27％，国家民主党26％，统一社会党25％——对这个迄今为止在 j;G tu   武装力量中负有领导角色、在人数上远远超出平均值的政党来说，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结 N% B>M7-=   果。 =J== i?   　　　　　　　　　　　　　　　　　 ] mq|w   　　即使在几乎是清一色统一社会党党员的军官中间，也有人认为本党已经失去了要求担 F<1fX7c   任领导角色的资格，因为党的政策失误是导致社会畸形的主要根源。他们认为，必须对老 M ?4 9TOQA   领导层进行清算。根据内部情势报告，此举“应当尽早起步并‘一蹴而就’因为目前的实 ;d$rdFA_   际做法只会使人们的狐疑和丧失信心逐步公开化，并导致退党势头的持续化”。 G>=*yqo   　　　　　　　　　　　　　　　　　 octL"t8w   　　对国防部的反应迟钝也提出了生硬的批评，因为对一系列问题仍然没有作出决定，如 rKc9b<Ir   重新调整每日勤务时间、在军营内接待西方记者、削减对战备状态的要求、制定下一年度 s^TZXCyF o   训练计划等问题。许多指挥官允许部属自行删除军队纪律，并且由于担心出现争执而回避 n6>#/eUH   部属提出的不合理要求。 ]cvwIc">   　　　　　　　　　　　　　　　　　 3*bU6$|5FP   　　尤其是那些应征服役的预备役军人们，纷纷要求结束预备役勤务，立即返回国民经济 qZh/IW   领域。将服基本役的士兵投入企业，却将预备役军人召回部队补充兵力，他们对这种做法 GA)`-*.R   想不通。军营中类似的一致呼声，同时也针对统一社会党和安全部门。 uZYF(Yu   　　　　　　　　　　　　　　　　　 iyE7V_O T   　　由于缺乏训练的连续性，缺乏军队日常生活中的计划性，加之各种命令自相矛盾，导 ;1=1:S8   致人们对军队使命完全不明确，甚至导致人们产生了几乎不需要或者根本不需要在部队服 xa*hi87L*   役的感觉。每个男性公民服兵役的必要性，只有不足五分之一的士兵和半数士官表示赞成 }&D WaO]J7   。十分之七的士兵认为应当实行自愿服役制。几乎所有军人都赞成制定民役法。 {WS;dX4   　　　　　　　　　　　　　　　　　 0> E r=,e   　　士兵和士官异口同声地赞成在武装力量内部展开改革，首先是在以下领域：——根本 jd"@t*ZV   性改善上下级之间的社会关系（实施人事管理的现代方式，消除对下级不关心和漠视的现 4@gG<QJW   象，毫无限制地保障部属的所有权利）；——在军队生活中扩大民主影响（扩大士兵与士 U>SShpmZA   官的参与发言权，尊重他们的个人意见，确定他们的权利，增加其个人自由）；——目标 T Z@]:e:"b   明确地改善目前状况比较糟糕的服役和生活条件（从文化生活到军装、给养质量，而许多 Pm?KI<TH~   军营的住宿和家具条件尤其值得关注）。

腓特烈 2007-12-12 16:42 　在那些日子里，地方和军队的研究机构也对东德军队改革的必要性和改革内容的指导 S13nL^=i   方针发表了看法。东德科学院和平研究所科学委员会的6名学者——克劳斯。本约夫斯基 a-tmq]]E   博士。伯恩哈德。戈尔曼教授博士、沃尔夫冈。施瓦茨博士、罗尔夫。莱曼少将教授博士 G.B2('   、沃尔夫冈。舍勒海军上校教授博士和维尔弗里德。施莱贝尔上校教授博士（其中几名军 QIEJ6`   职学者也在德累斯顿军事学院和柏林-格吕瑙军政学校任教）——于1989年11月23日通过  /maJtX'   德通社就东德军队改革发表了题为《启发和建议》的文章。 W@IQ^ }E   　　　　　　　　　　　　　　　　　 Rp7mh]kZ   　　许多内容已经在国防部作出的决定和确定的方向上有所反映。某些想法更加明确地表 DCa^ u'f   述出来，例如“在人民议院建立一个常设机构，以评价武装力量的现状和精神面貌，所有 -i|}m++   军人和公民都可以直接向其递交呈文、提出申述或建议”（有点像西德联邦议会中的军队 d-ko ^Y0   监督委员模式）或组建军职和文职人员集体的和社会的利益代表机构——被称为士兵委员 IPpN@   会或委托人。职业军人协会和预备役军人协会——以及允许接待西方记者。允许在业余时 y.k~Y0   间穿便衣，设计一种朴素实用的军装，并“废除那些军事阅兵仪式”。 8Fh)eha9f   　　　　　　　　　　　　　　　　　 U/M>?G~   　　学者们对人民军任务与职能的设想，基本上与1989年春季国防部内部起草的内容相近 q?:dCFw$x5   。在那次文件起草过程中，除了国防部工作人员以外，地方研究机构的学者们也参与了。 TX/Xt7#R:   值得注意的是，在关于东德军事理论方面，无论是国防部起草的说法，还是和平学者们在 ,p a {qne   公众舆论上公布的观点，都于1990年初“被纳人军事改革圆桌会议议程”，并被东德末届 'Is kWgc   人民议院颁布的“军事政治指导原则”所参考（见附件一）。 t?gic9 q   　　　　　　　　　　　　　　　　　 T!{w~'=F   　　然而，起初议程的焦点均是十分现实的问题，每天或多或少必须作出经过深思熟虑的 NxY#NaE:?4   决议。首先从人事变动和如何应人们对前领导人的极端不信任情绪作出必要反应。 ^76]0`gS   　　　　　　　　　　　　　　　　　 e9tjw[+A   　　与转折无关的是，人民军干部发展规划中早已确定了空军／防空军司令沃尔夫冈。赖 qR{ =pR   因霍尔德上将（生于1923年）于1988／89训练年度结束时退休。11月24日，我将空军／防 h fTY.   空军的指挥权交给了罗尔夫。贝格尔中将（生于1936年），同时还赞誉了赖因霍尔德的军 ?^{Ah}x   事生涯。他于1952年作为飞行机长被自由青年联盟推选为驻营人民警察部队航空兵组建代 H?Wya.7   表，并担任过团长、师长等指挥官。赖因霍尔德曾在两所苏联军事学院留学，1967年起担 gQuw1   任空军／防空军参谋长，1972年起任司令，在这个军种担任领导达20多年之久。 J;e2&gB   　　　　　　　　　　　　　　　　　 C) s5D   　　11月20日，陆军司令霍斯特，施特希巴特上将（生于1925年）在一次私下谈话中申请 0+ '&`Q !u   辞职。他的理由是，转折需要新面孔，群众已经不能接受旧政治的执行者。尽管我也听说 5tkAFb4P   过对他指挥方式和所谓乘专机去国外打猎等行为的指责，但是我还是劝解他：考虑到陆军 =qIp2c}Rx   目前的复杂局势，不应仓促作出决定。在过去的年代里，我所了解的施特希巴特其实是一 B$K=\6o   个有能力的将军，是他的士兵们的勇敢的利益代言人，即使在部长面前也从不隐瞒自己的 Q&;9x?e   意见。他当士官时进了苏军俘虏营，1948年获释后通过在苏联参加读书班进入了军官学校 ?V=ZIGj   ，尔后成长为战术和战役兵团的指挥官。1972年，他在经过培训后担任了陆军司令。 ru%y   　　　　　　　　　　　　　　　　　 w9imKVry   　　12月5日，我访问了位于格尔托夫的陆军司令部。在那里，施特希巴特上将重复了他 *^4"5X@   的申请。由于我在谈话和讨论过程中逐渐获得了这样的印象，即他的理由值得尊重，因此 n>XdU%&   ，我表示赞同他的意见。当晚，我通知了总长施特雷利茨上将和总政主任布吕纳上将，并 <lPG=Xt   建议他们考虑一下采取同样的步骤。 JQI: sj   　　　　　　　　　　　　　　　　　 q;CiV   　　于是，在12月6日的领导小组会议上，施特雷利茨上将（生于1926年）、布吕纳上将 A)!*]o>U   （生于1929年），还有边防军司令鲍姆加尔縢上将（生于1931年）均申请辞职。尽管许多 x,-75   人在那几周内批评我太过自由主义和迁就顺从，但我认为，较之许多地方基于未经审查的 ioCsV    指责就要求“驱逐”某些将领甚至要求对他们革职、惩处的做法，这一解决方式更为适当 /SB;Von   一些。 jr."I+   　　　　　　　　　　　　　　　　　 3 i0_hZ   　　作为施特希巴特的后任，原计划由多年的参谋长霍斯特。斯凯拉中将（生于1930年） BWrxunHO   出任。总政治部主任的后任并没有物色，因为这一职务在军队改革过程中已经取消了。鉴 BU_nh+dF   于边境局势的复杂化和迫在眉睫的改组，我请求边防军司令暂时撤回辞职申请。 AT3Mlz~7#   　　　　　　　　　　　　　　　　　 tNI^@xdim1   　　决定总参谋长的后任并非一件易事。因为，施特雷利茨上将或许是东德有关国防的所  8nJpp   有问题和华约框架内各种义务的最重要“知情者”。另一方面，国防部内，尤其是总参内 cT,sh~ -x,   部，对他的工作作风和领导作风颇多意见。此外，在批评领导人滥用特权方面，他是仅次 m(!FHPvN   于凯斯勒大将的众矢之的。 Fxz "DZY6   　　　　　　　　　　　　　　　　　 xp{tw $   　　由于我是国防部的新人，也没有政府工作经验，因此总长后任问题着实让我伤了几分 ~ 7s!VR   脑筋。通常情况下，一位副总长，例如负责作战的副总长，本应站在军队晋升阶梯的上几 q9_OGd|P   级。但是，施特格尔中将也是1987年刚刚进入国防部。在此之前，他是莱比锡军区司令， * u>\57W   曾是格雷茨中将的继任。后者于1985年底从莱比锡调到施特劳斯贝格任国防部副部长兼总 o.!Dq7R   后勤部长。 \b x$i*   　　　　　　　　　　　　　　　　　  kJ}`V   　　曼弗雷德。格雷茨（生于1935年）拥有陆军团至军区所有指挥级别司令部的丰富经验 f6Ah6tb   ；在担任后勤部领导期间，即负责全军供给或后勤保障领域中，对军队和国防事务的所有 CTa57R   内外问题都十分了解。从1990年1月1日起，他接替施特雷利茨上将任总参谋长，实际上成 x;d6vBTUb   为第一副部长，因为无论在国家人民军，还是在苏联和其他华约国家军队的指挥条令中均 6{b>p+U   规定，只有参谋长可以以司令员的名义，在所有问题上作出决定并发布命令。格雷茨中将 IJ"q~r$   迄今担任的职务，我交给了海军的多年后勤部长汉思。霍夫曼海军少将。 pnOAs&QAm   　　　　　　　　　　　　　　　　　 eauF~md,   　　在12月6日的领导小组会议之后，又在国防部20号楼内召开了一个会议。将于周末参 0h_|t-9j   加统一社会党特别党代会的国家人民军代表们也参加了这一会议。会上，我宣布了一个有 Y3b *a".X   关军队改革的消息，即一系列领导职务要重新任命。人群中有人要求：“快说姓名！”起 /x$nje,.   初我拒绝了这一要求，但我很快就意识到这一要求是合理的，于是就列举了有关的人事变 =H8;iS2R   动。这一系列决定获得的主要反响是一片掌声。 6&x@.1('z   　　　　　　　　　　　　　　　　　 7:1Lol-V   　　此外，会上还有人要求禁止凯斯勒大将踏进国防部。当时，他已经搬出部长办公室（ ZE}}W_   20号楼），搬进了国防委员会大楼（3号楼）。然而，第一，他是当选的国防委员会和人 25?6gu*Z   民议院成员；第二，经埃贡。克伦茨同意，他退出现役的时间将为12月15日；第三，从我 ~>|ziHx   的感情上来说，这样的处理方式有失礼貌和尊严。诚然，许多军职和文职人员发泄的愤怒 :F?C) F   感情是可以理解的，在他们看来，那些领导人有如圣经中所指责的那样，在公开场合标榜 Rm( "=(   自己喝水，在暗地里却偷偷地喝酒。 C'x&Py/#   　　　　　　　　　　　　　　　　　 3w'tH4C[Y   　　在拒绝这一要求时，我还提出了一个理由：即使每一个连长交接，也有权利井井有条 Nf\LN$ &8   地从前任手中接管各项工作，可是我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交接的时间。当台下流露出不满情 o+'6`g'8   绪时，我作了这样的声明：“如果你们不想要我，如果我不能赢得你们的信任，我倒是觉 K|, .C[   得跟水兵们在一起更加自在，反正我还没有移交海军的工作！”这时，有一名被选为特别 V,njO{Q   党代会代表的上校表示，不应当考虑辞职问题，因为我是部长的合适人选。 {<KVx9   　　　　　　　　　　　　　　　　　 &u !,Hp   　　在那几周内，人民军和边防军内部对几乎所有高级干部的不信任感都在增长，其起因 k,*XG$2h   是有关政治局万德利住宅区特供商店的报道，以及在人民议院会议上和媒介中披露的有关 y6a3tG   民德党中央、国务委员会和部长会议成员腐化堕落的案例。有些人认为，第一阶层和第二 4r}51 N\   阶层的军队领导人都应该被解职，因为他们统统都有历史的包袱，立场保守，在推动军队 4pvMd   改革方面既无意愿也无能力。 KWHY4   　　　　　　　　　　　　　　　　　 U xGApK=X   　　军事改革委员会主席杰斯中将建议我成立调查委员会，其任务与11月13日在人民议院 g7H(PF?   设立的临时委员会相近，即调查滥用职权、腐化堕落、个人非法致富以及其他违法行为。 e^v oW"?%   fJg+Ryo   　　　　　　　　　　　　　　　　　 M= (u]%\   　　由于人民议院的那个委员会在基民盟议会党团的建议下任命前东德最高法院院长海因 (LCfUI6;   里希。托普利茨博士为主席，因此，我们新设立的委员会也应由一名经过专门训练的法学 ;V!D:5U   家担任主席。起初考虑的人选是前最高军事检查官莱普尼茨退役中将，但是由于他的历史 |BXg/gW   问题，这一任职引起了年轻成员的批评。所以，我在新年前后任命了汉思于尔根。马德尔 ]f_p8?j"   上校担任主席。他是一名司法军官，而且在11月的军官积极分子大会上对国防部领导进行 upmx $H>   了十分大胆的批评。 9*M,R,y   　　　　　　　　　　　　　　　　　 xqh   　　调查委员会进行了充分的工作，实施了深人的调查。调查重点是1989年秋天国家人民 guR/\z$D@C   军部队的动用情况、住宅建设。动用政府专机、狩猎区和非法特权等问题。委员会主席几 ~"!fP3"e   乎每周向我报告一次调查情况。大多数调查结果和建议我都给予了肯定和采纳，包括在媒 t6c4+D'{].   体中曝光的大量调查报告。 a7opCmL   　　　　　　　　　　　　　　　　　 Bzf^ivT3L   　　不过，我当然不会完全同意马德尔上校的所有建议，也不会同意媒体中披露的有关个 %N._w!N<5n   别领导人所谓违法事例的所有报道。因此，我把某些材料转交军事检察院或其他政府部门 ]-#DB^EQ   供审查。我因此而陷入了两难境地——被批评者要求我阻止针对他们的攻击，而那些或多 `a /`,N   或少情绪比较激进的军人或记者，则要求将他们革职、撤衔和惩处。但是，我不愿以新的 _[BP0\dPW   不公正去惩罚旧的不公正。 6=C<>c%+   　　　　　　　　　　　　　　　　　 J&_n9$   　　事实证明，真正滥用职权和违法乱纪的规模和程度都比人们原本担心的差得多，比迄 Le^ n +5x   今仍在散布的夸大之辞轻得多。 : 2`e(+Uz   　　　　　　　　　　　　　　　　　 ~n_HP_Kf?   　　调查委员会的主要工作成绩是，证明了国家人民军职业军人们的高度战备状态和献身 e 0 ecD3   精神，及其在遵守法律和条令的前提下完成了他们的任务；有些军人，尤其是偏远驻地的 wCBplaojJ   家属们，都在贫困和重负下达到了战备状态的艰巨要求，某些甚至是过度的要求。

腓特烈 2007-12-12 16:43 第三章　军事改革开始起步 d;>QhoiL   AXB7oV,xt   　　　　　　　　　　　　　　　　　 Ys7]B9/1O   　　11月12日，我宣布军事改革开始起步，并在施特劳斯贝格“湖边俱乐部”设立信息与 73-p*o(pt   磋商中心。之后，电话铃声不断，信件、电报和传真源源来自东德各专区，来自人民军和 7EJ+c${e.-   边防军各部队。截至11月29日晚间，已经收到600份传真、电传和912个电话，并接待了1 $cgcX   15名来访者。 GvAb`c=   　　　　　　　　　　　　　　　　　 =~ gvZV-<   　　不妨举一个例子：仅在米尔豪森一地，截至11月底／12月初即已收到人民军和边防军 ^zr`;cJ+c   现役与预备役军人的批评、提示和建议45份。这些意见均分门别类呈报给国防部各相关部 6u%&<")4HP   门与局处。 ;VK.2^jW!   　　　　　　　　　　　　　　　　　 UF|p';oom   　　要求将基本服役期缩短至12个月，所有军人星期六免除勤务，职业军人实行五天工作 gG uO   制，组建选举产生的士兵代表机构，根据国土原则征召当地义务兵服役，遣散预备役军人 ^J{:x   或撤回投人国民经济的兵力，增加部队的军饷、伙食费和度假场所，取消队列问候方式和 jiGTA:v   “同志”称谓——这些只是米尔豪森等地所提建议的几个例子。 (<lhn   　　　　　　　　　　　　　　　　　 y`Z\N    　　在边防部队中，还普遍存在着不稳定情绪，担心边境开放以后是否还能保住自己的职 CJyevMf'   业。一些边防军人想方设法调到海关去工作。 Y-9I3?ar   　　　　　　　　　　　　　　　　　 Gm`8q}<I   　　1989年11月30日，东德新闻媒体的代表们首次有机会在施特劳斯贝格国防部所在地参 ry]l.@o;   加记者招待会，全面了解裁军现状、军队支持国民经济建设的情况和未来计划，以及军事 ,%y/kS]   改革的各项措施。国防部新闻发言人黑姆佩尔中校通报说，人民军迄今已经有50架作战飞 18Emi<&A   机和432辆主战坦克退出现役。在俄斯特利茨和新勃兰登堡两地，人民军已经拆卸109辆坦 ^z\cyT%7t   克，另有22辆目前“正在施工中”。实践表明，“将卸去装备的”坦克投入国民经济领域 g)B]FH1   的难度比起初想象的更大，而且拆卸工作也相当耗费人才和财力。 OrW   　　　　　　　　　　　　　　　　　 4ppz,L,4   　　此间，苏军西部集群已经从东德撤走11416名兵员、1988辆坦克和126架飞机。经过此 \7_y%HR   次裁军行动后，人民军现有的4个摩托化步兵师均不再拥有坦克团。 F"kAkX>3}   　　　　　　　　　　　　　　　　　 r_d!ikOT(   　　1989年11月底，投人地方生产领域、保障居民供应和维持运输业的人民军和边防军兵 8EYk Q   力为10200人。自12月1日起，将再向工业企业投人6600人，并将2000名建筑士兵投人卫生 SrJE_~i   设施和社会福利机构。此外，将不再对预备役军人作征召考核，1990年第一季度将放弃征 4Tc~b3\!Y   召21000名预备役军人的计划。 C#pjmT_   　　　　　　　　　　　　　　　　　 [>9is=>o.   　　由于在边界开放以来已经增开数百辆专列，国家铁路系统形成了灾难性的瓶颈状态， n+p }\msH   军队遂向交通领域增加投人运输卡车，并将铁路系统正在服役的800名职工统统复员。 IGgL7^MF   　　　　　　　　　　　　　　　　　 )5H?Vh>36   　　黑姆佩尔中校向记者们介绍说，若想保障问月间征召人伍人员的必要训练措施和维持 H/Jbk* Q   武装力量的职能，有关方面的压力也已经达到了极限。人民军并非像某张报纸报道的那样 ~M$Wd2Th   ，是在“转变职能，成为国民经济领域中的一个服务性企业”。 =MWHJ'3-/   　　　　　　　　　　　　　　　　　 iDD$pd,e\   　　在门月底的多次记者招待会上，我已经指出过这一点，并应新论坛组织的要求对东德 O0:q;<>z   尽快实现非军事化问题表明了立场。 >GuM]qn   　　　　　　　　　　　　　　　　　 u@444Vzg   　　在法国总统密特朗来东德进行国事访问的准备阶段，几位法国军事记者于12月初参观 @9:uqsL   了国家人民军部队和国防部。他们利用这一机会向我提问：苏联在东德的驻军是否还会进 GX%g9f!O   一步削减？东德是否有能力独自——没有苏军的支持——确保国防？ 7$#u   　　　　　　　　　　　　　　　　　 3U}%2ARo_   　　我的答复是，我们的努力目标是在全欧对话和签署相关安全协议的进程中“保持以军 4e   事手段保卫我们国家的必要能力——无论是一国承担还是集体防御”。届时，我们的努力 mZB o~(}   方向是将裁军进程继续推进至双方无进攻能力的目标。 +ai< q>+   　　　　　　　　　　　　　　　　　 Lj7AZ|k   　　我说，从纯军事角度看，东德的国防如同任一战略问题，首先取决于力量对比——仅 DfB7*+x{   以西德联邦国防军的实力为例，无论在兵力还是兵器上均查有实据地对东德占据双倍以上 bd`P0f?   优势。此外还有北约国家的8个军，它们可以很快地沿着我国边境展开部署。 g{LP7D;6   　　　　　　　　　　　　　　　　　 MOC/KNb   　　法国军事记者们追问道，国家人民军是否会接受维护国家秩序的任务。我指出，宪法 R!1p^~/   赋予的使命是抵御一切外来进攻；为此，我军必须坚持所有训练与战备措施。此外，我们 SfR%s8c`   的军事条令禁止任何可能引发战争的行为，禁止首先使用武器，要求拥有足以防御敌陆海 d=^z`nt !R   空军的武器装备和军事体制。但是，这样的体制和武器绝非适于维护国家秩序。 7Yy ;   　　　　　　　　　　　　　　　　　 4z)]@:`}z   　　与此相关，我想就近几周内正在总参内部酝酿的国家人民军各兵团新编制作一点说明 #z42C?V   。根据摩托化步兵师的新编制，此类陆军兵团将削减90辆坦克（从214辆裁至124辆）和4 1mJHued=6   0套火炮系统（从216套裁至176套）；与此同时，增加154具反坦克兵器（从102具增至25 "jCu6 Rjd   6具）和62具防空兵器（从173具增至235具）。增强的反坦克与防空兵器，主要是可携式 h`KU\X )A   系统，即直接用于抵御小分队和打击其阵地。 _Ey5n!0:   　　　　　　　　　　　　　　　　　 }a/Cro.~4   　　在国家人民军防御性体制的进一步改编过程中，还计划于1990年初削减门万军队和4 yQrD9*t&g   万文职人员。其具体削减范围如下：作战兵力将合编为2个军（辖12个旅）、2个防空师和 SWLo|)@[/   2个区舰队。 M\=2uKG#   　　　　　　　　　　　　　　　　　 0{mex4   　　从性质上讲，人民军应成为一支在未来防御情况下基于作战动员的训练和基准军队， T{'RV0%    它只拥有少量可保障指挥、侦察防空、海岸警戒和保卫国家边界之值勤体系的战备部队输 )}vl\7=   分队，军队人员的三分之二为职业军人和合同军人，三分之一为义务兵。在防御状态下，  lRQYpc\   军队实力应扩充至25万人，拥有1060辆坦克、2352辆步兵战斗车和装甲输送车、735套火 &Qm@9Is   炮系统、225架作战飞机和44架武装直升机。 D'4\*4is   　　　　　　　　　　　　　　　　　 DwF hK*   　　这一系列军队改革的初步规划，从根本上说来尚未摆脱国家人民军目前已经达到的发 8k79&|   展水平，而且是1987年开始起步的改革进程的继续。而到1990年春夏之际，新的改革设想 $Q0n   更为激进，包括拟定了建立小型职业军队的文件。 4K74=r),i   　　　　　　　　　　　　　　　　　 f mGc^d|=   　　1989年11月底，在上文已经提到的那次国防部新闻招待会上，继黑姆佩尔中校和路德 JS77M-Ac   维希中将发言之后，由杰斯中将就国家人民军《首脑与躯干改革》设想作了原则性的介绍 !9x}   。他在发言之初即指出，“切断旧辫子”的计划并非人人赞成，因为所有国家的军队都不 t,'<gI   属于最有改革意愿的力量，国家人民军迄今为止一直处于过分严格的监护与控制之下。 =V5%+/r+f   　　　　　　　　　　　　　　　　　 .C(tMF]D,   　　未来的这支人民军队必须建成一支代表东德人民所有阶级和阶层真正利益共同体的军 6:2vP NF   队，必须置于人民议院，包括驻地人民代表机构的直接监督之下。它的领率机关应当实现 (sj,[   真正的集体领导，为此应当定期招开军人大会。指挥官的答询义务，包括军队干部的轮流 s^SJY{   调动原则，必须成为重要的环节。应当进一步加强对义务兵乃至职业军人和合同军人在不 a{e4it   同岗位的职业培训。军队中的教育改革也势在必行，应当增强科学和科学家对国防的影响 pot~<d`:K"   。 kVL.PY\K   　　　　　　　　　　　　　　　　　 u:EiwRW   　　这些设想与我们的考虑相吻合。早在11月27日，我就利用颁发恩格斯奖金的机会向军 P;*(hY5&   职和文职人员们申明，我们从未像最近几周乃至几个月里这样急切地需要我们的科学家所 N21smC}   作出的贡献。我在发言中说：“在军事改革过程中，科学将对我们这支新型的人民军队起 _cwpA#x`}   到决定性的作用。政府赋予的使命，军队在社会中的地位，军队的体制、装备、训练和教 T C"<g   育，军队内部、军人之间基于民主原则的相互关系——凡此种种，若无科学与科学家的积 >d6|^h'0   极参与，根本无法想象。” Ho%CDz z   　　　　　　　　　　　　　　　　　 Pz^544\~ou   　　应当从国家人民军行政法规对重要科学部门的限制和阻碍作用中汲取教训。在80年代 05[SC}MCA   ，诸如教育学、心理学、经济学和社会学这样的领域，系统地得到了削弱，在军队的某些 .V*^|UXbHi   科学机构中甚至降到了零点。而另有一些学科，如后勤学、修辞学、简史和艺术史、地理 %znc##j)q   学和文化科学等，根本就从未系统地建立过。尽管拥有大量专职政治军官，尽管一再发出 D{!IW!w   呼吁或实施严厉的惩罚，但是仍然未能消除以“即将退役老兵运动”为名义对新兵进行刁 Ss`LLq0LO   难的现象，未能将同级和上下级之间的关系提升到党组织号召的阶级同志般社会主义人际 v0y(58Rz.   关系的水平上来。 @PU [:;   　　　　　　　　　　　　　　　　　 e(yh[7p=   　　在后来的几周内，由这种紧张关系导致的各种冲突不可避免地公开化了，从而使军事 s`UJ1eJ   指挥官排解此类不和谐现象的权威及能力受到了动摇。于是，在这种情况下，一个未经深 ;rS{:   思熟虑的决定或基于以往习惯作法而采取的行政限制措施，就足以导致投敌行为。 vv7I_nK?   　　　　　　　　　　　　　　　　　 ~K=b\xc^   　　1989年12月初，由于多起丑闻在公共舆论中同时曝光，导致了东德政治危机的尖锐化 F}zDfY\-   。首先始自12月1日的人民议院会议。在这次会议上，调查委员会公布了对党和国家领导 v>56~AJ   干部滥用职权和个人致富现象的初步调查报告。大多数代表对这种无异于独立王国的生活 8ipez/   方式，对这些来自劳动人民阶层并在他们的推选下成为干部者的生活方式感到痛心，从而 W>LR\]Ti@   使人民议院变成了声讨的法庭。统一社会党中央于12月3日作出决议，将一批中央委员开 svSVG:48   除出党，并宣布集体辞职。 r :dTz   　　　　　　　　　　　　　　　　　 n:X y6H   　　当国务秘书沙尔克一戈罗德科夫斯基的神秘外汇交易成为人们的话题，有人传闻他把 Dzbz)Zst   1亿西德马克存入了瑞士银行时，人民议院的愤怒情绪达到了特殊的高潮。 @ XVTU   　　　　　　　　　　　　　　　　　 > P)w?:k   　　12月2日，星期六，罗斯托克郊区卡维尔斯多夫的一个军火仓库被发现，里面存放着 m kexc~l   准备出口的步兵武器、弹药和卡车，愤怒的群众冲进了仓库。这个转运仓库属于沙尔克辖 3CJwj   下“商业协调”部门的伊梅斯公司。货物并没有什么差错，否则，那里的仓库主任说不定 W8<%[-r   会被打个半死。为了不使军品流失，由人民军和新论坛组织共同派人看守这个仓库。 nP$9CA   　　　　　　　　　　　　　　　　　 {b{s<@?   　　星期天中午，在调查有关情况时发现，沙尔克已于星期天夜间逃离东德。星期一，1 IK]d3owA   989年12月4日，西柏林的《柏林日报》头版登出了大幅标题：“东德陷入混乱。东德最重 H>C=zo,oiC   要的财神宵遁。克伦茨解除其所有职务！中央集体解散。米塔克等其他统一社会党领导被 [ 3HfQ   捕！办公室和住宅受到搜查。昂纳克及其所有统一社会党元老均被开除出党。4所东德监 qWw=8Bq   狱暴乱——囚犯要求减刑。” /(LL3cZK   　　　　　　　　　　　　　　　　　 Y$zSQ_k;U   　　如今，到处充斥着关于东德和国家人民军出口大量武器的谣言，在许多地方，包括军 #Dac~>a'   队单位，也不断有人追查禁止出口的武器或计划对付国内平民的武器，因此，戈尔德巴赫  @8 6f   上将向德通社表明了立场，我也接受了《青年世界》报的采访。我们明确指出，国家人民 (# '>(t(4   军与东德企业的武器出口从来没有任何关系；从军队淘汰的武器，或作为军援物资的武器 t^L]/$q   和器材，均通过东德的相关外贸企业出口。 j39wA~K   　　　　　　　　　　　　　　　　　 $J2Gf(RU   　　12月4日，我与《青年世界》和《人民军》报社的记者们进行谈话。他们在谈话中问 16 $B>   到了一系列士兵们最关心的问题，如生活条件、军侧缩短服役期、服民役、每周五天工作 Z {R>   制、士兵协会、职业军人和合同军人专业培训等。他们也问到了解决上述问题的办法。我 He)%S]RLk   毫不隐瞒地表示了对这些要求给予解决的赞成态度，包括满足五天工作制的要求。但是我 v2?ZQeHr_(   不得不立即指出，有关决议虽然正在酝酿，但需要经过各相关委员会乃至人民议院的批准 ME d WLFf   。 Xeajxcop#

腓特烈 2007-12-12 16:44 我非常诚实地承认，以我们目前对军队秩序和战备状态的理解来看，各位将军普遍对 +d>IHpt   “前所未闻”的现状难以适应。对我本人来说，某些想象也无法适应，例如，直到向我的 "]dI1 g_   后任移交工作时，我也未能像大多数人要求的那样在国防部内作出弹性工作时间的规定。 a =QCp4^   这种时间调节规定，不仅仅在西德已被证明是行之有效的。 7 3m1   　　　　　　　　　　　　　　　　　 $C\BcKlmv   　　然而，我完全能够理解人们的要求，我们确实必须迅速。彻底地付诸行动——例如新 v:U-6W_)|   的旅行法规使所有军人均可以享受成年公民的待遇，从而与昔日臭名昭著的繁琐手续相区 HP=+<]?{G   别，即用众多的文件和冗长的规定最终达到墨守成规的效果。 7L??ae   　　　　　　　　　　　　　　　　　 O84i; S+-p   　　出于这个原因，我下令将一系列早在转折前就已经起草好，但尚未修改完毕的条令于 Vc2`b3"Br   1989年12月1日首次生效，因为这些条令至少可以减轻几分军人们的重负。然而我当时已 ^s=8!=A(   经知道，军队内至迟1月1日也会引进五天工作制，因为原军队领导人之所以持反对态度， nK,w]{<wG!   除了要与苏军驻德西部集群的作息制度保持一致外，最主要的理由（或借口）之一是东德 ]tD]Wx%   的学校星期六也上课，而这一条规定如今已经取消了。 3u;oQ5<(v   　　　　　　　　　　　　　　　　　 $?Wb}DU7_L   　　尽管如此，必要的战备状态仍然可以得到保持——不仅我自己抱有这样的观点。因为 9iq_rd]   ，每一个对军事感兴趣的人都知道，西德联邦国防军的大部分军人每周星期五至星期日的 :r[`.`   晚上均不留在分队和军营内。“1989年12月5日，星期二，我带着这一观点参加了在波茨 OYd !v`<   坦市郊格尔托夫召开的一个陆军指挥员会议。我的指导思想是尽可能具体地了解陆军的情 ise-O 1'   况，了解高级指挥员的情绪和意见。他们现在面临的主要问题是，如何完成各训练中心的 OCU r{Nh   任务（具体说是5个动员师的营地警戒和武器装备保养任务）和各专区、县兵役局日常工 +0~YP*I`/   作的保障任务。因为，如今命令已经下来，1990年春季所需要的11000名预备役人员将不 vbNBLCwug   再征召。国民经济领域所需要的兵力，以及12月初所下令投入地方群众供应运输的卡车， c:0L+OF}xY   已经高度超出负荷，部队早就不可能进行系统的训练了。 r,udO,Yi=c   　　　　　　　　　　　　　　　　　 weQ_*<5%   　　在这千头万绪之间，还有一件事令我操心：新论坛组织号召人们参加12月6日的大规 9my^ Y9B   模总罢工活动。在乘车前往格尔托夫的途中，我读到了《柏林日报》的标题：“统一社会 (?c-iKGc   党惧怕报复和愤怒的浪潮。统一社会党紧急情况处置理事会告诫公民不要出现‘无政府和 /\Ef%@   混乱状态’。人民警察首次游行示威，反对统一社会党文过饰非。工人战斗队军官呼吁： 2?5>o!C   不要使用武器！”在莱比锡，游行示威者冲进了国家安全部专区办公大楼。在舍内费尔德 xUvs:   机场，有人阻止飞机起飞，指称飞机将把秘密文件运往罗马尼亚。 7"mc+QOp   　　　　　　　　　　　　　　　　　 6-I'>\U~   　　尽管时局那么紧张，我并没有发现将校军官们流露出听天由命的情绪。指挥员们均表 :0ep(<|;   示支持改革，并就征兵问题、就军人利益的代表机构问题、就军队与驻地机关和群众组织 P%6~&woF   合作问题提出了具体的建议。 . ^u,.   　　　　　　　　　　　　　　　　　 FtZ ?C@1/   　　我对他们说，为了消除现有的不信任感，军队必须打开军营大门，包括阵地地域。如 z}@7'_iJ   果门前来了100人，要求检查军队是否已做好对付人民的作战准备，那就不适于断然拒绝 rc{v$.o0   ，而应允许他们派代表进来，向他们显示一切，并请他们把实情转告其他示威者。在谈到 ]q.0!lh+WL   对住宅区进行警戒，以免军队家庭遭到袭击的措施时，我请他们考虑周全，不要以过激行 k\IbIv7?i   动引发不必要的不信任感。 ?0SEMmp`H   　　　　　　　　　　　　　　　　　 VnzZTGs   　　人民议院12月1日通过的声明，也在陆军内部引发了激烈的讨论。声明的内容是：“ H.c7Nle   人民议院对民主德国1968年参与华沙条约国家对捷克斯洛伐克内政纠纷的军事行动之举表 /B3iC#?   示深切的遗憾，并代表民德人民向捷克人民表示歉意。” Jvi#)   　　　　　　　　　　　　　　　　　 '7/)Ot(   　　1968年已经参军的将校军官们，尤其是来自第7坦克师（驻地为德累斯顿）和第11摩 zTp"AuNHN   步师（驻哈勒）的军官们知道，尽管这些部队当时已经抵达集结地域，作好了进军的准备 OPi  0~s   ，但是——无论出于何种原因——他们并没有越过德捷边界。只有少数几位通信部队的联 K P"+e:a%   络军官曾在布拉格附近的联合部队集群司令部内工作过。 `gJ(0#ac   　　　　　　　　　　　　　　　　　 SIllU   　　当然，这丝毫改变不了东德对这一违反国防法的行为负有的政治连带责任，也改变不 G3 m Z($y   了国家人民军的这两个兵团隶属于临战部队的事实。东德的所有相关媒体——从电视到军 Th%zn2R B   事历史出版物——在1989年秋季之前始终给人以这样的印象，即国家人民军全力参与了“ Si7*& dw=   对捷克斯洛伐克阶级兄弟的国际主义援助行动”。 R=dC4;   　　　　　　　　　　　　　　　　　 %$I;{-LD   　　当我获悉人民议院即将作出向捷克斯洛伐克道歉的决议后，我向当时仍为人民议院成 GmG5[?)   员的凯斯勒大将递交了一份文献，以证明国家人民军1968年确实没有派部队前往捷克。他 %RVZD# zr   并没有使用这份文献——起初令我感到失望——也许他是有充分理由这样做的。在当时的 nu^436MSOa   情势下，这样的论点只会被视为刻意为国家人民军作苍白无力的辩解，而所有当事人全知 pI[uUu7O   道，人民军在1968年夏天相当长的一个时期内确实处于较高的战备状态。 =I4lL] >   　　　　　　　　　　　　　　　　　 j [a(#V{   　　1989年12月6日，国防部领导小组在施特劳斯贝格召开了一次特别会议。就在这一天 >0gW4!7Y   ，新论坛全国对话委员会呼吁双方在监督国家安全事务时避免使用武力，并要求解散国家 XkqCZHYkS   安全部所有对内职能机构，只保留确实针对刑事犯罪和新纳粹行为的部门，但应将这些部 C}X\|J   门转交内政部。令人欣慰的是，并没有举行总罢工，只是在若干地区举行了反对统一社会 GeqP Rah   党和要求德国重新统一的短时间的警告性罢工。 ),)lzN%!   　　　　　　　　　　　　　　　　　 qLCR] _*   　　我主持了这次会议，开幕式后简要评价了国内继续尖锐化的局势。国家的权威正在明 5bIw?%dk(   显动摇，党在广大群众中已经失去了影响力，目前存在着某种双权领导现象，对立的一方 p'k0#R$   面是国家机关，另一方面是公民委员会以及反对党派。在冲击内政部和国家安全部的同时 cR{#V1Z   ，也出现了冲击国家人民军建筑和设施的企图。我指出，对此类行为不得使用武器，最多 #ABCDi={zA   只能使用肉体进行封堵。预备役军人首次举行了示威游行，每天收到10至15人又作逃兵的 S3#>9k;p   报告。 ; KA~Z5x;   　　　　　　　　　　　　　　　　　 .6> w'F{>   　　尔后，我通报说，第二天，即12月7日，将召开圆桌会议。国务委员会今天将召开会 z{6Z 11|   议，埃贡。克伦茨将辞去国务委员会主席的职务（同时也辞去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的职务 GVz6-T~\>   ）。曼弗雷德。格拉赫将在大选之前主持国务委员会的工作。一个新的国防委员会将在总 omFz@   理的领导下组成。 B[}6-2<>?C   　　　　　　　　　　　　　　　　　 @c#(.=   　　12月8日，人民议院主席京特。马洛伊达博士将会见以我为首的国家人民军各军种和 N;R^h? '   边防军代表团。我们将向他汇报对社会变革的态度，同时还要通报军职和文职人员所面临 \GBuWY3B   的棘手问题。12月7日下午将召集各军种的士兵、士官、军官生和军官代表到施特劳斯贝 ZC?Xqp   格会商。 ':q p05t   　　　　　　　　　　　　　　　　　 ,_P-$lB   　　接着，杰斯中将和路德维希中将介绍了军事改革已经进展的水平。被戏称为“铲除特 cS$_\65   权委员会代表”的格雷茨中将（当时仍然担任总后勤部长），介绍了在卫生、疗养、军贸 9$Y=orpWxr   、狩猎和宾馆等领域中已经制定的各种规定。 lFkR=!?=   　　　　　　　　　　　　　　　　　 No$3"4wk   　　施特雷利茨上将急切地建议，军事改革委员会主席应尽可能详尽地向华约联合武装力 .V qhV   量总司令和参谋长通报我们的计划。他的苏联伙伴、西部集群参谋长已经向他指出了二十 QWU[@2@%r   多起“特别事件”（主要是针对苏军的示威游行）和国家人民军领导人所采取的不当措施 RNL9> 7xV   ，这些措施与共同确定的战备和作战训练规定并不吻合。 i@q&5;%%   　　　　　　　　　　　　　　　　　 Y@v>FlqI{   　　作为此次会议的决议，向人民军和边防军所有机关发去了一份较长篇幅的传真函。在 >ef6{UR y<   文件的13点内容中，通报了各种法规（兵役法、民役法、政党法）的筹备情况，建议以秘 ;|RTx   密选举方式确定发言人和积极分子，并组建职业军人和预备役人员的各种协会。团独立营 ~rm_vo   以上的首长和部门领导有权根据驻地条件自行决定服役时间的开始和终止。 .X&9Q9T=#   　　　　　　　　　　　　　　　　　 * v`eUQ:   　　从即刻开始，早晨操练不再作为必修科目——早操已引起了特别的不满，因为他们无 Kq!3wb;   论在何种天气下，刚一睁眼就必须穿着体育服装到户外操练。连洗漱都来不及提前进行。 TrNF= x>   t:S+%u U   　　　　　　　　　　　　　　　　　 jCY%|   　　在争议最多的一点上，我不得不收回承诺：宣布职业军人的五天工作制——即缩短日 =AT."$r>   常勤务，并将训练日缩短为星期一早晨至星期五晚上——将推迟到1990年3月1日再实行。 gIfh3D=yX   为了避免产生过高的期望值，同时宣布了有关疗养假期的规定，以弥补工作上的额外重负 _GPe<H   。 %xW"!WbJ|   　　　　　　　　　　　　　　　　　 3R/bz0 V>   　　此外，当然也宣布了确保值班湿度的特殊规定。这些规定主要是针对防空军各分队— FwK]$4*   —歼击航空兵以及保障分队，防空导弹部队，无线电测量分队——它们必须一轮班方式始 Smh,zCc>s   终保持战备状态并对空域实施不间断的观察。 6b, V;#Anj   　　　　　　　　　　　　　　　　　 5(2;|I,T   　　除了这份传真文件外，还发出了《对国家人民军领导层的呼吁书》。其全文如下：人 @CoIaUVP   民战士们！ SJLis"8   　　　　　　　　　　　　　　　　　 yu|>t4#GT   　　值此国家命运沉重的时刻，我们要求你们牢记宪法赋予的以军人手段保卫德意志民主 l}h!B_P'   共和国的使命，忠诚地履行这一使命。 iCoX&"lb   　　　　　　　　　　　　　　　　　 zCA2X !7F   　　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公民们！ cl1T8vFM   　　　　　　　　　　　　　　　　　 m'U0'}Ld};   　　民主德国国家人民军和边防军的军职和文职人员，作为人民的一部分，支持革命性的 8|^7ai[am   变革。我们温暖请你们分担保卫和平的忧愁，尊重我们为此付出的努力。 4 6x'I(   　　　　　　　　　　　　　　　　　 ?M2J wAK5   　　我们只有齐心协力，才能捍卫民主德国的主权，才能使我国避免无政府和混乱状态。 ;"I^ZFYX   ]|@^1we   　　　　　　　　　　　　　　　　　 @iiT <   　　我们这些人民战士目前的任务是什么呢？ 54,er$$V   　　　　　　　　　　　　　　　　　 )+^+sd   　　第一，国家人民军的陆、海、空域值勤制度要求我们全力投入。对这一制度的任何冲 XZf$K_F&M   击都可能对我国安全造成危险。 _{>vTBU4F   　　　　　　　　　　　　　　　　　 5G#n"}T   　　第二，我们不可以允许对军事目标的秩序和安全进行扰骚。必须制止非法接触武器、 =wJX0A|   弹药和燃油料。必须排除对公民和士兵生命构成的危险。 RCrCs   　　　　　　　　　　　　　　　　　 Y2Tt Y;   　　第三，必须维持国家边界的秩序。 ,6/V"kqIP   　　　　　　　　　　　　　　　　　 #Z#-Ht   　　第四，通过在国民经济领域、交通与卫生领域以及当地供应设施中的高效投入，我们 qK+5NF|   与人民各阶层紧密合作，为维护我国社会关于国计民生的职能做出了我们的贡献。 o-\[,}T)M   　　　　　　　　　　　　　　　　　 y5r4&~04   　　第五，民主德国业已开始的军事改革表达了人民的意愿，其目的是使每一个身穿军装 s"|Pdc4   的公民均能履行宪法赋予的义务，在完成社会使命时得到尊重，并能在武装力量中享受民 hPh-+Hb   主，毫无限制地行使自己的权利。 Wqnc{oq|$   　　　　　　　　　　　　　　　　　 "Q<MS'a   　　第六，民主德国国家人民军和边防军的荣誉和尊严应当得到维护。我们必须模范地履 B~mj 8l4   行义务并全面破除个人特权，从而为此作出特殊贡献。 U:`Kss`   　　　　　　　　　　　　　　　　　 +q4O D$}   　　人民战士们！ W_=f'yb:E   　　　　　　　　　　　　　　　　　 ,uvRi)O>a   　　让我们与苏联和其他华沙条约国家武装力量的成员们一道，竭尽全力保卫欧洲中心的 (:_$5&i7   和平，可靠地保障我们今天这一代和今后各代人民的未来！ wkq  66 ?   　　　　　　　　　　　　　　　　　 1 zZlC#V   　　此上是领导小组会议的呼吁书。我们在当天就通过国防部的军官掌握了第1摩步师（ NbobliC=   驻波茨坦）和第8摩步师（什未林）等部队的反应。总的来看对内容是赞成的。那些被问 kstIgcI   及的职业军人们，认为当务之急是人民议院和政府应当对国家人民军表明立场，阐明军队 v19-./H^ j   在国防范畴内的任务和军队人员参与保障社会安全的规定。 0b>h$OU/   　　　　　　　　　　　　　　　　　 #cJ@uqR   　　据国防部军官报告，由于来自家庭和公众舆论的压力日益增大，部队中产生了对未来 D9df=lv mD   生存的担忧。除此之外，怀疑的情绪也在蔓延。人们怀疑在旧的领导和旧的机关的参与下 F [M,]?    ，军事改革是否可能实施。更换部长之后，对领导信任感的丧失并没有得到遏止，领导干 #E?4E1bnB   部缺乏与群众的真正接触。直至现在人们仍然怀疑，领导干部是否能够现实地判断形势， 6863xOv{T   在决策时往往未能关注时局的影响和后果。其原因是：“如果改革不是从基层启动，便没 I]575\bA   有成功的机会。军队领导在士兵面前扮演的是好好大叔角色，我们却不得不承担责任。”

腓特烈 2007-12-12 16:45 针对职业军人和合同军人的急切忧虑所作出的第一个反应，是由部长会议新闻与信息 [ 3Gf2_   处于星期三当天向德通社发了一封函件，政府在函中呼吁人们保持镇定与冷静，并强调， 7_L;E ~\   国家人民军的椎一使命是保卫公民的和平生活免遭外来进攻。应当停止一切针对国家人民 a#4?cEy   军营地和设施的行动，只允许人民议院和政府所委托者进入这些场所。 4Ig;3 ^%71   　　　　　　　　　　　　　　　　　 Y73C5.dNcE   　　12月7日下午，各军种选出的与人民议院主席进行对话的代表在施特劳斯贝格聚会， CAJ'zA|o   向国防部工作人员讲述了他们所在驻地的现状和问题。例如，在一个小组中，有来自马克 0@(&eH=   斯瓦尔德、明歇贝格、海纳斯多夫、苏尔、松纳贝格、鲍岑、勃兰登堡、萨斯尼兹和德兰 IPk4 ;,   斯克的各级军人代表。当我开完部长会议例会（每逢星期四开会）回来后，还来得及参加 !VJoM,b8   了这次会晤。 ok[i<zl;'   　　　　　　　　　　　　　　　　　 *hx   　　在早些年间，普通军人晋见国家领导人或参加统一社会党和其他联盟党的党员大会， uZ5p# M_   通常要在礼节上事先进行详尽的预习。尤其关注的是媒体形象，而且所有与会者的口径必 +0&/g&a\R   须与党和国家领导人总体政策和军事政策的观点，乃至中央宣传部或人民军总政治部的战 eDMO]5}Ht   术性谈话规则保持绝对一致。我们并不想组织这样的演戏，与会者当然更不愿意。他们以 #R"*c hLV   往就常常感到恼火，不满那种对他们的讲话进行“编辑性处理”、尔后刊登在报纸上的作 AdEMa}u6   法。 8y L Y   　　　　　　　　　　　　　　　　　 =(Mch~   　　令我们高兴的是，电视及其他媒体都认为这次会议有助于东德改革的非武力化进展， |=w@H]r   进一步认可国家人民军和边防部队在这一进程中所作出的贡献。从国防部领导和新闻处的 uT{q9=w   角度来看，并没有规定或限制与会者与人民议院主席会见时的谈话内容，只有在一点上需 \zkg   要进行某种引导，即所有军种以及边防部队的所有各级军人代表都应当有发言的机会。至 ^c<Ve'-   于各军种代表中究竟由谁发言，则由他们自己决定。 h\o.&6sd   　　　　　　　　　　　　　　　　　 Ey2^?   　　进展情况确实如此。京特。马洛伊达友好地会见了代表团，以其客观平静的方式向我 G2D $aSh   们表示欢迎，并先让我发言。我介绍了人民军内的形势，介绍了军事改革的现状和目标， pkzaNY/q   强调了武装力量对转折的积极态度以及对民德议会和政府的无条件忠诚。尔后，我又表述 A<{{iBEI`   了我们对国内秩序失控的担忧，对武装力量人员及其家属受到攻击的担忧。我指出，人民 %{|pj +   军驻地内并没有安置任何针对人民的工具，但武器和弹药决不允许落人陌生人的手里。 ,2q-D&)\Z   　　　　　　　　　　　　　　　　　 \bcLiKE{   　　在接着进行的讨论中，代表团的所有成员确实都发了言，毫不掩饰地阐述了各自面临 |N2#I tBbW   的问题及其对此的看法。他们异口同声地强调，他们决不想也决不会对人民采取行动。他 fl(wV.Je|   们表示，希望人民议院保障军职和文职人员必要的职业和法律安全。在前一天晚上详尽谈 +R&gqja   话中的某些特殊重点，今天在对人民议院汇报时集中地得到了表述。陆军代表重点谈到了 uYN`:b8   警戒力量的缺乏，原因是在国民经济领域中投人了过多兵力（以勃兰登堡摩步团为例，涉 ;'|Ey   及到3个摩步营中的2个营）。其结果是，既不能实现正常的训练，也无法保证士兵的外出 2 nCA<&   和休假。在军官生中（尤其是社会科学专业中）出现了大批退学申请者（第4学年的学生 | (93gJ   中多达80％），原因是他们的专业在部队中已无就业前景。 vQCy\Gi   　　　　　　　　　　　　　　　　　 Nc`L;CP   　　在空军内，职业军官们自视为“国家弃儿和替罪羊。” Y|n"dMrL   　　　　　　　　　　　　　　　　　 gJXaPJA{   　　他们认为，目前因为油料配给量太低对飞行员飞行时间的调整导致这一职业具有生命 }OUtsh]y   危险，训练急剧下降，只能“在最低生存条件下”飞行。许多飞行大队的物资条件不足， N['.BN   飞行训练仪器过度磨损，体育设施以及飞机保养的技术基地过于陈旧。在一些无线电技术 tA;}h7/Lc~   部队的营地内，居然缺乏淋浴条件。 0;k# *#w   　　　　　　　　　　　　　　　　　 3n _htgcv   　　位于鲍岑的航空兵军官学校的青年团辅导员，立即向该校的代表们送来了21条《致国 Tbq;h?D   防部长的提示、建议和要求》，文中的主要要求是：审查服役条令对宪法的忠诚度和清晰 3u=g6W2 F   性；审查国防部体制，建立一个民职监督委员会；更替年迈的军队领导人，未经（调查委 >Ry01G]_/h   员会和有关组织的）核准不得退休；在合法基础上建立代表所有军人利益的各种组织（工 *pq\MiD/   会，士兵委员会等）；与地方劳动法相适应，签订双向性质的职业军官服役合同；查出1 !a`&O-ye   989年10月7日发布行动命令的负责人；公布国家人民军的最高部队实力；信任措施扩大至 a9gLg &   基层；对所有退伍者发放同样数额的退伍金，无论其处于何种退伍原因；与各专区和县级 CrLrw T   国家机关建立接触；在保障战备状态的前提下实现每周5日工作制，制定新的休假规定； ^sw?gH*   磋商裁军问题，以期找到解决财政和兵员问题的最佳方法；终止对军人的监视行动；揭露 EwN}l   国家人民军参与军火贸易和培训外国军官的行为；向警戒分队通报警戒任务的意图所在。 0S"MC9b eg   ~Y;*u]^   　　　　　　　　　　　　　　　　　 #mF"1QW   　　据海军代表向议院主席所作的汇报，在最近数月内，人民海军内部与陆军一样面临日 b9krOe*j   益严重的勤务压力。除了警戒勤务外，海军还要额外在海上值勤，休假条件也受制于驻地 dH!*!r>   位置，在探亲途中和到达家乡后的抱怨十分普遍。而且，由于裁军步伐的影响和缺乏燃油 U6K|fYN`   料供应，使得一些军人无法如愿参加舰艇分队出海训练。许多海军军官生担心未来没有职 \D4:Nt#   业，纷纷考虑长期服役后如何为转业到地方预作准备。 CTb%(<r   　　　　　　　　　　　　　　　　　 ]G\}k   　　海军代表的某些意见，与其他军种代表的意见有所区别。例如在体育问题上，他们认 AH^/V}9H   为军队不是退休者协会，军事体能训练是增强体质的必要途径。而在抱怨卫生条件不好时 ]9CFIh   ，他们的意见则是相同的：有的水兵只能连续几周洗冷水澡。他们对外界的某些传闻（某 ^!d3=}: 0   些是由媒体散布的，或者至少是在推波助澜而不是辟谣）也感到不理解，例如，关于佩内 iTwm3V P   明德和卡尔斯哈根海军驻地的传言给人的印象是，那里简直就是一个“小万德利茨”。与 ;pAK_>   此同时，还有一些关于高额津贴费和军队商店内优惠付帐条件的传言——尽管是最不可信 >7|VR:U?B   的谣言，但是却有人相信这些传言。 Ac@VGT:9   　　　　　　　　　　　　　　　　　 s[jTP(d)8   　　几乎所有军种的代表都普遍强调：各级军人都已逐渐丧失了服役的动机。如果针对军 x:Y1P:   人及其家庭的压力继续这样增强下去，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产生反动力，从而导致谁也不 7! Nsm   愿意见到的失控局面。 It(_v   　　　　　　　　　　　　　　　　　 & yg|t5o   　　边防军代表们的主要批评焦点是，在边界警戒条件出现变化、国家边界被打开、边境 V! Uc(   地区不复存在的新条件下，上级指示和训练要求中均没有作出相应的调整。实际上，边界 TOt dUO   的开放正是在混乱的状态下从上而下导演的——群众是从媒体中得出结论的，而正常渠道 8tL~FiHb"   的命令根本就没有传达下来。边界通道的设立根本就没有任何法律基础，有些地方甚至没 N7"W{"3D   有配备兵力和设备；地方的国家干部们在这方面表现得毫无纪律性，对边防军人表现得充 gdc<ZYcM   满挑衅性。 Xvu(vA   　　　　　　　　　　　　　　　　　 vP&(-a   　　在前一年的边防军改组中，也导致了某些不堪忍受的状况，例如有些新的边防专区和 >Tgv11[   分区司令部位于50公里以外，每天需要派车接送人员。边防军人的服装和武器也不符合新 7#XzrT]   的要求，有损于民主德国的形象。这一点有别于海关人员，与西德联邦边防警官的差距就 {c'lhUB    更大了。 ]Ze1s02(   　　　　　　　　　　　　　　　　　 1zv'.uu.,   　　各种军代表还提出了一些相似的意见，而且确实提得有道理——从士兵配发的粗呢大 :;}P*T*PU   衣到军官配发的根据老式骑兵服裁剪的马靴裤。以往设计的新军装，也一再“由于财政原 ?}oFg#m-<L   因”而束之高阁。 ]^E?;1$f?   　　　　　　　　　　　　　　　　　 9{l}bu/u   　　然而，边防军人感到最大的不安却是未来的隶属关系——边防军将仍然隶属国防部还 dPlV>IM$z   是屈就内务部？ RZLq]8pM   　　　　　　　　　　　　　　　　　 FrS]|=LJhX   　　人民议院主席对人民军和边防军在最近几周所作出的富有牺牲精神的贡献表示了感谢 U i~>SN>s   ，同时也感谢他们在国民经济、服务行业和卫生事业方面的贡献。他对实施军队改革的设 1}x%%RD_   想表示赞同，并强调，这一改革确实有利于建立一支独立于政党影响与信仰派别的人民军 ?s01@f#   队。他允诺将在人民议院主席团内讨论代表们提到的各种问题，并促成议会全体会议和各 Hl" N}    专业委员会寻求解决方法。 <~)P7~$d?p   　　　　　　　　　　　　　　　　　 ';CNGv -   　　人民议院主席京特。马洛伊达，在议院第二轮投票中以农民民主党主席的身份战胜了 +7Gwg   自由民主党主席曼弗雷德。格尔拉赫，但是，当时他并没有给公众留下特别深刻的印象。 K+eM    然而，我相信他此次给代表们留下的印象十分深刻、持久，尽管对几乎所有代表来说只会 [n@] r2g)3   有这一次机会见面。 ^qs $v06   　　　　　　　　　　　　　　　　　 y(#e}z:   　　在后来的几天内，杰斯中将就军事改革面临的中、长期问题提出了一个详尽的建议报 K-v#.e4   告。这一报告在内容上已经为制定新的国防法、建立防御状态下的国家指挥体系以及改革 ftb\0,-   国防部和人民军未来编制奠定了基础。 B\~ }3!j   　　　　　　　　　　　　　　　　　 )9g2D`a4   　　在涉及国防部组织体系方面，报告中提到了部机关行政事务与军事职责和军事工作明 Sjqpec8   确分开、文职人员与军职官员的责任范围明确分开等原则。 q9"96({\@   　　　　　　　　　　　　　　　　　 @d'j zs   　　国防部长（应选文职人员担任）应下辖若干个专门工作机构，分别负责议会工作、与 y[;>#j$   各政党和组织之间的联络以及新闻等工作，并下设一个国防研究所。迄今为止，国防部内 XFl6M~ c   并未设上述机构，或者只是以十分有限的形式存在（如新闻处），而且处于其他隶属关系 I7onX,U+   ，通常只是作为总政治部的三级单位。部长或其他副部长几乎不可能或不愿意对这类单位 r!v\"6:OM   施加影响。 <'u'#E@"sl   　　　　　　　　　　　　　　　　　 ?uu* L6   　　报告还建议设一位国务秘书（同样挑选一位文职人员）及其工作机构。国防部下辖人 m O_af   事部（由迄今负责职业军职和文职人员档案的干部部和总参负责协调合同军人、义务和预 $Sq:q0   备役人员征募的几个组织部门合并而成），人事部下设一个社会局（人民军内部以往根本 ch]IzdD   没有这个单位，与其有关的任务由诸如卫生勤务之类的不同部门分别负责）。平行单位还 IGl9g_18   有采购部。预算部、行政管理与法律部、营房建筑部以及一个负责国防部全面保障的总局 *4'"2"   。 w)f#V s   　　　　　　　　　　　　　　　　　 7CysfBF0g   　　不难看出，这一方案参考了西德国防部管理体制的模式。当时确实有一个事实：一些 x2xRBkRg=   东德的老资格军人因为大半辈子是在苏联模式的影响下，适应了几乎完全由职业军人构成 O.? JmE   的指挥体制，所以尽管他们深刻抱怨迄今为止的旧体制，但是根本不喜欢新的体制。在民 5pX6t   主德国，本不存在职业文官。1945年建立新的管理体制时，废除文官制度之举曾被作为战 >4TO=i   胜资产阶级官僚主义、战胜统治阶级教育与权力垄断的胜利果实加以庆贺。 9up3[F$   　　　　　　　　　　　　　　　　　 4#D,?eA7   　　报告建议，总参谋长应下设负责军队事务的3个部门：指挥参谋部（除负责全面工作 "oyo#-5z   的副职外，应“以与现编制相同的实力”囊括总参谋部迄今所有机构，并以超过现编制的 -).C   实力囊括各军种以及负责后勤和发展规划的基础部门）、教育训练部（以科学方法）和保 VY-EmbkG-t   障部（后勤、技术和营建保障）。 '1[Ft03   　　　　　　　　　　　　　　　　　 ,1`z"7\W   　　在杰斯中将提出的报告中，国家人民军的编制应当是：“通过总参谋部（指挥参谋部 vM={V$D&    、训练部与保障部）承担国家人民军指挥机关、部队和海军舰队日常工作、发展与训练的 &oNAv-m^GD   所有基本任务，从而排除各军种司令部继续存在的必要性。”其结果是，所有军种的各兵 4W75T2q#   团、各训练设施以及保障系统的中央机构和设施，未来全部隶属总参谋长。总长通过指挥 # !=tDc &   参谋部参谋长对以下单位实施领导：——2个集团军或军，——l个防空军，——l个混编 VbYdZCC   航空兵师，——1个混编区舰队；通过训练部长（在所有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军队中均设 )%TmAaj9d   有此部，东德国家人民军以往亦设有此部，但70年代初在陆军司令部时被撤销）对以下单 }f ?y* H   位实施领导：——军事科学院，——各高等军事院校，——国家政治教育院校，——其他 mH(:?_KrS-   中央训练基地；通过保障部长对以下单位实施领导：——所有负责保障的中央仓库、工厂 zLQx%Yg!   和设施。 Qs!5<)6   　　　　　　　　　　　　　　　　　 w0. u\   　　在东德行政划分从专区向州过渡时，取消两个军区和若干个防区司令部（迄今为止共 Eci\a]   设有15个防区）。未来防区的数量将减为6个。尽管这里套用了西德国防体制的概念，但 Pz7XAcPQ(   是似乎并没有完全参照西德的内容。因为在人口超过6000万的西德，毕竟只设有6个防区 X$ D6Ey   ！

腓特烈 2007-12-12 16:45 　以下单位将从国防部长的管辖区内划分出去：——边防军（移交内务部作为边防部队 }p V:M{Nu&   ，编制尽管压缩为15000名职业军人和2500名文职官员，撤销重装备，取消动员任务）， DU^loB+   ——第6海岸边防旅（移交边防部队），——民防部队（作为民防力量移交部长会议以及 ceA9){   各州。县），——建筑部队，——参加国民经济建设的兵力，体育与技术协会（改组为独 }V>T M{   立的技术性体育组织），——国家机关、国民经济、社会组织中特设的军事设施和特别分 Om&Dw|xG8   队。 /Oono6j   　　　　　　　　　　　　　　　　　 Ri'n   　　在这份长达19页的报道中，其他几章对各个具体改革项目的时间表提出了建议（时间 +ZYn? #IQ   跨度为1989年12月至1990年6月）。主要内容是：——兵役法，干部培养，科学改革，管 !D6]J PX   理改革；——国家人民军在新型社会中的地位以及军人在新型武装力量中的地位；——国 qs6aB0ln   家人民军的财政保障；——群众工作。 3|7QUld   　　　　　　　　　　　　　　　　　 %<5'=t'|-U   　　在财政保障一章中，主要内容是物力与才力需求的规模与结构应当公开化并置于人民 HW|IILFB   议院监督之下；东德创建的“特殊”科技生产与维修能力（系指装备生产能力）应得到有 K3C<{#r   效利用，应当在（军事政治）要求发生变化的基础上重新确定其生产与经营方针，根据未 <@}9Bid!o   来需求削减富余的生产能力，将转轨并入国民经济领域并用于保障民事需求。 al0L&z\   　　　　　　　　　　　　　　　　　 jIyQ]:*p   　　这一反感自然不会受到人民军职业军官的一致欢迎——这种心理也是可以理解的，因 _F{C\}   为前提条件是撤销那些原本相当独立的各军种司令部，并撤消所有国防部副部长（仅总参 ~&O%N   谋长例外）职位。尽管如此，从基本思想和对问题的认识角度看，这一方案有利于民主德 =N@t'fOr   国（而不是我们长期以来所适应的“国家人民军”这一概念）军事改革在更高级别上的进 }]TxlSp!;   一步“制度化”，即设立“军事改革委员会”和国防部长“圆桌会议”。 *hrd5na   　　　　　　　　　　　　　　　　　 +\'t E~V   　　“圆桌会议”的模式当然是效仿1989年12月7日的中央圆桌会议。当时，14个政党和 sLFl!jX   群众组织的代表迪特里希一邦赫费尔大楼聚会，除了商定议事日程外，还一致通过了一项 Xj*Wu_   声明。声明中指出：“圆桌会议尽管不能行使议会或政府的职能，但是将公开指出克服危 X&zis1A<   机的各种建议。圆桌会议要求人民议院和政府及时通报有关法律、经济、财政和重要决定 E`q_bn   ，并要求参与决策。圆桌会议的存在，可视为我国实现大众监督的一个组成部分。”在实 YIE<pX4Q7)   施自由、民主的不计名投票选举之前，圆桌会议将一直持续工作下去。这一选举建议于1 8L XHk l   990年5月6日进行。报告认为，应当刻不容缓地开始起草一份新宪法，以便在议院选举之 :gT4K-Oj   后经全民公决作出决议。 6~{C.No}   　　　　　　　　　　　　　　　　　 zDp2g)   　　包括各执政党代表的圆桌会议参加者们，要求政府以建立法制国家为本，立即采取一 a.'*G6~Qgw   系列断然措施，例如由内务部派员对国家安全部所有机关进行控制（以免发生销毁或滥用 ^.tg7%dJ   文件以及证据材料的现象）。国家安全部应在文职领导的监控下予以解散，应保障该部失 6zkaOA46V   业人员的再就业途径。若有某些安全部门必须存在，须由政府向公众舆论作出通报。 =41xkAMnk   　　　　　　　　　　　　　　　　　 4Hg9N}   　　显而易见，圆桌会议从一开始就把自己视为一个可以表述其对政治和战略问题见解， X]=t>   并勉励实施其意志的机构，在人民议院威信大减的情况下，它也自视为惟一民主合法的中 ^8tEach   央顾问机制。由于圆桌会议的某些与会者同样未经选举产生，或并不符合人民意愿，因此 <i[HbgUlO.   不难理解，在西德自我标榜为“议会选举民主”的充满资产阶级议会作风的西德政治家看 <{pz<io)   来，这种基础民主的做法就显得面目狰狞了。在西德政客们的影响下，圆桌会议和公民委 ^aQ "E9   员会在1990年3月18日人民议院选举后不久就迅速撤消了——这一结局既符合逻辑，也是 wr4:Go`   必不可免的。 ivPg9J1S   　　　　　　　　　　　　　　　　　 R+|hw;   　　杰斯中将11月30日就曾向我建议，邀请各界人士组建一个公开论坛，以讨论军事改革 $( )>g>%   问题。此举可以避免“在自己的锅内熬汤”，从而在迄今为止相当封闭的国防问题上增强 =;k|*Ny   宽容度。我们认为，我们应当与部长“协商委员会”进行深人讨论，并通过这一途径与各 Bx!-"e   政党、组织和群众运动建立和保持联系。 l%ZhA=TKQ   　　　　　　　　　　　　　　　　　 @o ^Ww   　　为了给国防问题的全面讨论奠定基础，我们决定将已经着手起草了很久的《民主德国 !wNO8;(   军事理论》交由各应邀党、社会团体以及群众组织讨论。12月2日，我签署了邀请代表们 ]4{H+rw   12月18日18：00时到柏林格日瑙“威廉。皮克军政学院”开会的请帖。12月7日，我又签 ]9L oZ)   批了该学院“军事改革倡议委员会”争取对话伙伴的呼吁书，从而使“圆桌会议”的论坛 d _ e WcI   形式“在广泛民主的基础上”制定军事改革的指导方针。 BV m0{*-[|   　　　　　　　　　　　　　　　　　 wzaV;ac4K   　　除自民党以外，所有收到邀请的联盟政党、有关科学机构的代表以及反对党“新论坛 _|p8M!   ”、“立即民主”、“和平与人权倡议”和绿党等组织均应邀到会。国防部与“威廉。皮 B *v M0   克军政学院”共有36名代表参加了这天晚上的会议，开始了激烈的辩论，但是大家保持了 BY*Q_Et   相互尊重和注意听取他人意见的雅量。在此后的几周内，军政学院的代表们还将承担圆桌 kT?J5u_o   会议的总体组织工作。 &zhAh1m   　　　　　　　　　　　　　　　　　 Al'3?   　　“新论坛”派出了阵容最强大的代表团。那些将军们很快就明白了，这个东德的反对 +"(jjxJm   派组织不仅仅由全面否定派或军事外行们组织，而且包括真正的军事行家，例如有前国家 'S~5"6r   人民军的军官们。就像后来在电视上曝光的那样，当基督徒联盟的安全问题专家罗姆贝格 CARzO7b\w   博士发言时，在场的某些佩带苏联或东德军事科学院毕业勋章的将军们很快就脸色苍白起 |o@%dH   来，尽管他们本身就是态度积极的改革者。 *VeRVaBl   　　　　　　　　　　　　　　　　　 +V+a4lU14   　　对于第一次会议，我内心的期待值至少有一半受邀请的政党、组织和运动能够出席。 g>sSS8RO   出乎我们意外的是，出席率达到50％以上，而且有些出席者是我们原来没有料到的。我负 f)!Z~t &   责宣布会议开幕，也有人为我准备了动员报告。但是，我决定不念这份稿子，自由地表述 ':W[ A   我内心的各种想法。在这方面，我已经有过多次良好的经历。即使在1989／90年间的严峻 H"KCK6   环境下，我也保持了这一作法。 5IN(|B0   　　　　　　　　　　　　　　　　　 ckn~#UE=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军事改革委员会或国防部其他部门的文件起草工作是多余的。与 ddo#P%sH'   此相反，我的精神准备正是基于这一工作，而且报告中也引用了一些必要的数据。然而， + #By*;BJ   每当民主德国最高权威人士竟然在祝酒时还需要念讲稿，而且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讲稿时 23?rEhKe   ，我总是觉得反感。 n(Uyz`qE   　　　　　　　　　　　　　　　　　 F /Pep?'   　　会上，我首先对与会者表示感谢，并对民德的深入改革以及因此而引发的人民军与边 } %z   防军的改革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在发言中强调指出，国家人民军是一支人民的军队，而 :EH=_"   不是任一政党的军队。这支军队，包括它的建筑与设施，均对所有社会组织开放。我表示 S$3JMFA   ，人民军没有任何东西需要隐瞒，一切用于完成使命的工具都可以公开，不仅文化设施与 M;NX:mX9   体育场馆，而且包括导弹基地。 fh{`Mz,o   　　　　　　　　　　　　　　　　　 jal-9NV)!   　　我接着指出，我们赞成在人民医院内讨论军事政策和军队生活中存在的根本性问题， U&xUfBDt   最高人民代表机构应该通过一系列有关的法律，如晋升条例、内务条令（包括人伍宣誓条 X.V~SeS   令）。边境法、文职人员条例。后者将于12月间交政府讨论。在起草这一条例时，我们与 7KPwQ?SjT   许多机构，尤其值得指出的是，我们还同教会进行了磋商。接着，我阐述了我们的观点， GL JMP^p   通报了在国防部组建一个协商委员会的相应邀请（这一委员会应于1990年1月聚会），并 m,S{p<-h   且征求了大家对提前下发的根主德国军事理论》的各种意见。 .2pK.$.   　　　　　　　　　　　　　　　　　 zJXplvaL;   　　关于协商委员会的组建，大家很快就当场统一了意见，即组建一个具有鲜明特色的“ [Yyk0Qv|4   圆桌会议”（从而使各政党和群众运动具有更大的影响力）。 -+5>|N#   　　　　　　　　　　　　　　　　　 OTp]Xe/   　　在谈到军事理论时，大多数与会者表示，在国内和国际形势发生动荡的当前，对制定 xpI wrJO   这样一个文件的意义和目的表示怀疑。尽管如此，大家最终还是同意了一个建议，即向新 R4@ 6G&2d>   当选的人民议院“提出具有实际意义的各项建议”。 b\ PgVBf9   　　　　　　　　　　　　　　　　　 &R siVBA   　　罗姆贝格博士指出，在维也纳谈判的努力下，1990年可望中欧地区武装力量受到大量 iUwzs&frd   削减。无疑，对国家人民军职能的重新定位十分必要，尤其是应将重点放在生态平衡、联 IAEAhqp   合国、防范综合性威胁等任务方面。戈纳曼教授博士提议，军事理论中也应吸收一种新思 S$k&vc(0   想：与民德政府所提出的建立条约联合体的建议相适应，应当建立东德国家人民军与边防 2Hdu:"j   军为一方，西德联邦国防军和联邦边防部队为另一方的安全伙伴关系。例如，可以建议在 ExM,g'7   不放弃国家自主权的前提下，进行联合边境巡逻。

腓特烈 2007-12-12 16:46 　讨论刚一开始，就流露出了对“武器机关”的普遍不信任感。有人问讨论主持者施赖 *j-aXN/$   伯上校教授博士，如果有人表示反对意见，讨论的内容是否会被进行电子剪辑处理？还有 vI]N^j2%   人问，在国家安全部目前存在的斯大林体制下，如何能够保证军队不参与内政事件（10月 _~pbqa,   7日和8日的事件引起了许多年轻人的不满）——然而另一方面，军队在发生政变时将持何 Df#l8YK#   种态度？还有人指出，军队领导层迄今为止均为统一社会党党员，能否保证所有人（例如 "mNq&$   多年任职的总参谋长）都能执行军事改革的进步思想？ 6^Sa;   　　　　　　　　　　　　　　　　　 v LZoa-w:   　　我答称，1月1日将进行干部调整。军队内有许多人支持改革，但是当然也有一些人不 \Roz$t-R|f   愿意或不能够参与改革。我们必须把这一部分人排除出去，但具体做法应有分寸。杰斯中 vFsLY   将补充说，未来将较大规模地吸收其他政党和群众运动的成员成为军官。此外，所有政党 ZB& 6<uw   和运动成员都应有权利不受限制地参加军队的公民教育和政治训练。 .mAjfP*   　　　　　　　　　　　　　　　　　 FC*[*   　　关于民主性利益代表的问题，也绝对没有“自上而下地”进行操控。各军校已经有了 c(%|: P^   学生会，各分队也有了士兵委员会，现正成立一个职业军人协会。但是，目前暂时还没有 c|1&lYal;   考虑通过地方人民代表机构对部队驻地进行监督和建立国防顾问的问题。此举有助于保证 $SE^S   人民与军队的团结一致，应当纳人正在起草的各项法律。 5-G@L?~Vw   　　　　　　　　　　　　　　　　　 m4g$N )   　　与此同时，我再一次强调，我们必须转向各种新的体制，包括设立一位文职国防部长  }75e:w[   。这位部长当然也可以是执政的统一社会党以外的其他政党成员。此外我还宣布，国家人 d7i]FV   民军内部的统一社会党组织将于1990年1月1日起解散，而总政治部将在12月间即予解散。 TPY}C   诸如政治教育、文化活动、公众舆论宣传工作、社会问题和青年问题等，将由一个新组建 l(q ,<[O   的机构负责——其具体结构和名称（也许称为内部指挥部门）还须经过讨论，也要经过圆 d[35d J7F   桌会议的商议。 9/7u*>:   　　　　　　　　　　　　　　　　　 05k0n E   　　我指出，法律保障问题也很重要，因为第二年大约将有10000名军官专业。人民议院 @I*{f    应当作出决议，怎样能够使那些长年处于战备状态、其家庭条件受到相当多限制的军官顺 n(|^SH4$b   利地转人地方。国家人民军在这方面负有再就业训练的任务。此举同时也是裁军的结果和 ?s _ 5&j7   具体步骤。 frQ{iUx   　　　　　　　　　　　　　　　　　 N[yy M'C   　　这一场激烈的对话持续了3小时。我再一次衷心地表示了谢意，并作出保证，军方领 EP+J N   导人未来将更加广泛深入地参与政治。我强调，地方公民参与军事问题的好处已经再一次 0RK!/:'   得到了证明。 LDD|(KLR*.   　　　　　　　　　　　　　　　　　 K@#L)VT!   　　第二天，12月19日，我根据总理的指示，将组建一个“民主德国军事改革”委员会的 C $JmzrE   草案交给了部长会议。部长会议于12月对日作出决议，并决定于1月12日召开制宪会议。 *,m ;   然而，在这一天到来以前，又有许多雨水流人了施普雷河、哈韦尔河和易北河！

腓特烈 2007-12-12 16:46 第四章　统一社会党及其权力机构的崩溃 K} U-w:{   !#"zTj   　　　　　　　　　　　　　　　　　 =4!e&o   　　1989年，统一社会党拥有230多万正式和预备党员，几乎相当于东德成年人的四分之 C\/L v.   一。1988年秋，94％以上的党员参加了基层组织的选举，140多万党员在各自的组织内发 zZC9\V}R   了言，近50万人当选了各级领导。当时，这些数字足以使党的领导人感到陶醉。 0nD/;\OU   　　　　　　　　　　　　　　　　　 9RI-Lq`   　　在国家人民军和边防军内，1988年11月底共有112881名正式党员和8281名预备党员。 -[DOe?T   军内还有2181名来自其他四个友好政党（基督教民主联盟、民主农民党、自由民主党、国 j9OG\m   家民主党）的党员，其中只有142人是职业军人，353人为合同军人。全军拥有自由青年团 o\)F}j&b#=   员141727人，自由工会联盟成员59273人。后者仅限于文职人员，现役军人的会员资格暂 c:u5\&~{   时中止。 c\V7i#u[d;   　　　　　　　　　　　　　　　　　 g|Fn7]G   　　在人民军和边防军内，军职与文职的统一社会党党员分布情况如下：大约96％的军官 -\n@%$M]G   、94％的准尉和60％的职业士官是统一社会党党员，因此根据上述数字基本可以推算出各 XEZF{lP   级军人的实力总数。在服基本役的义务兵中，党员人数平均为6％至7％，合同士兵中约为 1~QPG\cdIX   14％。 wIBO ^w\ J   　　　　　　　　　　　　　　　　　 ~BkCp pI   　　党员的纪律性总体来说是高的。诚然，党员参与特殊事件、行为并受到军法处罚的比 <kd1Nrr!p   例也很高。例如，在1981至1986年间，即党的第1c和第11次代表大会之间，统一社会党共 ;{o|9x|   接纳26335名预备党员。同期淘汰的党员为6311人（不合加人预备役部队的党员）：675人 iRi-cQVy   死亡，286人退党，1789人除名，3561人开除。 M[112%[+4   　　　　　　　　　　　　　　　　　 P_p<`sC9   　　由于人民军和边防军军人中统一社会党党员的比例很高，显然普遍给人以一种印象， RlDn0s   即军人会毫无保留地执行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每一道命令，会与其每一个政治步骤、每一项 g2/8~cn8z   经济或社会政策措施均保持一致，并无条件地予以支持。由总政治部控制的宣传喉舌，军 k,F6Tx   队领导人的正式与非正式讲话，均试图传达并维持这样的印象。 mS~kJy_-   　　　　　　　　　　　　　　　　　 )Iq<+IJ   　　这个小小的神话故事已经接近尾声了。当东德的政治危机在全世界曝光之后，甚至在 }I6vqG   大批年轻公民离开共和国，统一社会党基层党员开始公开反抗之时，在国防部各部门召开 Nl(3Xqov   的民主德国建国40周年庆祝活动上，仍然是由对此时局负有责任的领导人们在主持，他们 9,'ncw$/C   在宣布闭幕时领唱的是那首由路易斯。菲思贝格作词的歌曲。这首常常令人误解的歌曲大 78%~N`x7   意是：党总是一贯正确，“因为凡是为了真理而斗争的人，总是反对谎言与剥削，总是一 rI-%be==   贯正确”。但是，充斥人们听觉与神经的，总是那句不断重复的旋律：“党啊党，它一贯 QS]1daMIK<   正确！” W1FI mlXS   　　　　　　　　　　　　　　　　　 9lDhIqx0~   　　1989年夏天，根据中央的一项决议，应当与所有党员进行“公开的、同志式的对话” kd$D 3S^{   ，每次对话均由一或两名党的领导干部主持。对话的目的是为计划于秋季进行的更换党证 om-omo&,X=   活动作准备（某些人认为这是一次新的资格审查或“清理”）。我从各种谈话中得出这样 d6sye^P   的印象：大多数党委书记隐瞒下情，不敢将党员对东德经济与政治局势以及党的领导束手 !GEJIefx_   无策与脱离实际的表现所提出的尖锐批评意见如实向上级政治部门报告。他们之所以缄默 A7hVHxNJ-   与封锁“来自下面的批评”，原因之一是担心自己成为“来自上面的批评”的焦点，担心 O|N{v"o   自己要为所在基层党组织内那些“爱吹毛求疵者”、“爱发牢骚者”的“反党”言论承担 _W '-+,   责任。 M_w<m   　　　　　　　　　　　　　　　　　 [bNx^VP*   　　党中央和政治局威信的丧失，要求召开特别党代会解除旧领导层职务的呼声，要求统 VEw"   一社会党进行彻底改革乃至彻底解散并重建一个现代化社会主义政党的呼声，也对国家人 E'.7xDN   民军和边防军队伍产生了影响。在11月间，全国范围内出现了大规模退党现象。12月间， \`\ZTZni   这一现象进一步加剧。 H_<C!OgR   　　　　　　　　　　　　　　　　　 1s@+;QUib   　　12月3日，星期日。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会在第12次代表大会上宣布全体辞职。在此 B[?CbU   之前，一批政治局委员被开除出党。中央辞职之后，组成了一个特别党代会筹备工作委员 Wh2tNyS   会。筹委会旋即于12月8日召开了党代会。然而，事态的发展不仅仅超过了东德国内局势 Z@@K[$   ，而且超过了迄今的执政党内局势的变化。统一社会党尽管一路小跑地紧跟形势，但仍然 h@WhNk7"xa   未能追上社会的发展速度。 Y.ToIka{   　　　　　　　　　　　　　　　　　 Ziu]'#   　　党代会代表的产生完全不同于以往，不再是按照中央规定的程序，根据代表在国家和 Z} r*K%   社会中的地位自上而下地“推荐出来”，尔后交由县、专区党代会进行选举。这一次的代 X< ; f   表由基层党组织提名，直接由县级组织选出，然后在参加专区会议后直接进人中央党代会 eSmLf*\G   。 x`IEU*z#   　　　　　　　　　　　　　　　　　 f_Av3   　　由于政治部门已不再是武装力量的领导机关，因此组织方面的筹备工作由一个专设委 A1?2*W   员会负责领导。这个委员会负责人民军与边防军的相应工作，由卡尔维拉格少将担任主席 df#$9-   ，他的职务是国防部干部部副部长。 :e%Pvk   　　　　　　　　　　　　　　　　　 1!T1Y,w   　　以往的惯例是，所有中央委员和高层政治部门的领导人都会被选为党代会代表。这一 =-lb)Z"d   次，就连11月中旬还在担任国防部长的政治局委员海因茨。凯斯勒，也很可能在他的基层 u21EP[[,   党组织内落选。考虑到所有昔日的领导成员都有可能无法出席党代会并发言，特别党代会 =;&yd';k   筹备工作委员会采取了一个变通的办法，即特邀所有中央委员和候补委员到会。尽管并非 Hi`//y*92H   所有人都在意这一机会，但是军方人士统统应邀到会了。 P&e\)Z|   　　　　　　　　　　　　　　　　　 t=O8f5Pf{   　　我曾经认真作过思考，作为中央候补委员，自己究竟是否应当参加选举。迄今为止， 5vZ^0yFQ   我只当选过一次代表，那是1971年的第吕次党代会。当时，在党代会上正式发言的是国防 "?I y(*^   部长海因茨。霍夫曼大将。他是当然的代表，而且每次党代会上都是由他发言。在1986年 D^3vr2   的第11次党代会上，发言的是海因茨。凯斯勒大将。作为已故部长霍夫曼的后任，他自然 r[Hc>wBv   也被选人了政治局。 gH7|=W   　　　　　　　　　　　　　　　　　 ?r2` Q   　　如今，我已成为凯斯勒的后任，已经以人民议院统一社会党党团成员的身份被提名为 ^vO+ (p   部长会议成员，因而原本可以指望得到本党党员的信任。另一方面，我公开表态支持政党 z4]api(xZ   从武装力量中退出。然而时值1989年11月，这一观点根本不能得到大多数党员的认同。由 Yv!a88+A8M   于这一原因，尽管人们对许多高级将领普遍存在不满情绪，但我仍然担心自己是否能够赢 o\pVpbB   得必要的票数。然而，无论从我的部长工作角度来看，还是对人民军的领导和军事改革来 #!KE\OI;@5   说，一场“泻肚”疗法是必要的。 c[1oww   　　　　　　　　　　　　　　　　　 W+X6@/BO   　　经过较长时间的思考，并与其他同志谈话之后，我决定参加基层党组织的代表选举。 GMl;7?RA   由于我仍然属于海军司令部的一个党组织，因此我必须去那里参选。 )fSOi||C   　　　　　　　　　　　　　　　　　 O,h;hQZ   　　海军司令部内的党代会气氛如同疾风暴雨。司令部政治处主任曼舒斯上校所作的汇报 6s/&BR   ，简短而朴实。这个报告虽然获得了通过，但是引起了对党的前领导层的尖锐批评。我也 -rli(RR)|   在讨论中发了言，重点谈到了军队和军事改革的现状。我也很清楚，党员们对军队及其政 zEyN)   治部门旧的领导方法十分不满，尤其是对压制军人批评意见和过于强调“阶级使命”而避 Um-[~-   而不谈宪法赋予人民军队之义务的做法日益不满。这种不满情绪远远超过人们的设想—— VsE9H]v    从外表看，人民军党组织似乎仍然坚如磐石。 ;^I*J:]   　　　　　　　　　　　　　　　　　 !pdb'*,n   　　在代表会议上，可以有两名党员通过直选成为特别党代会代表。在候选人名单上，列 '>ssqBnI   有8或9名党员姓名。这些候选人均有较好声誉，能获得基层组织的信任，并对转折持积极 xzZ38xIhV   态度。名单中也包括我自己。有一点很清楚：再也不可能出现一致通过的选举结果，每个 xJ)n4)   人都必须做好面对反对票的思想准备。我内心希望自己在第一轮投票时获得50％的选票。 s;vHPUB\n   然而，根本就不需要进行第二轮投票，因为我和海军直升机大队的一名党员获得了必须的 //<nr\oP   票数。在大约190名代表中，我只获得了4张反对票。 o,8TDg   　　　　　　　　　　　　　　　　　 vv+z'(l   　　在党代会即将召开之前，军队代表在施特劳斯贝格的国防部会议中心开了一个会。工 Y@ksQ_u   作委员会指定国家安全部侦察总局多年的局长马尔库斯。沃尔夫负责召集武装力量以及安 0h\smqm   全、保卫部门的代表。沃尔夫因其《三驾马车》一书和对戈尔巴乔夫路线公开表示同情而 )vb*Ef   在政治局内失宠。由于职务上的原因，我不能担任召集人。 Hi1JLW,   　　　　　　　　　　　　　　　　　 I\[_9   　　自1985年底以来一直担任总政治部主任的布吕纳上将，准备了一份向特别党代会代表 6WJ)by   们作的简短汇报文稿，交由我来宣读。我的印象是，这份报告不会被接受，因为它没有对 1gy.8i   中央政策和总政工作做一个自我批评性质的分析，与代表们的期望值不符。我向他表达了 u=7J/!H7^   我的意见，但也无法—一列举应当在报告中进行修改或更新的所有内容，因为我对武装力 4 bH^":i(   量内部政治训练与教育的领导程序以及对党组织的指导方法了解甚少。 C-MjJ6D<   　　　　　　　　　　　　　　　　　 t*T2Z-!P   　　霍斯特。布吕纳在滥用职权方面恐怕几乎无可指责，他本人的生活作风相当简朴。例 4 X |(5q?   如，他始终拒绝从自己现在的住房搬到施特劳斯贝格的“将军住宅区”，即使在担任国防 $LFYoo vX   部副部长兼总政主任后也执意不搬。在转折之后，当政治局委员们所谓适度特权的范围曝 T7u%^xm   光时，他并不比大多数军人少一分惊讶和震惊。正如我们预料的那样，他的报告因缺乏这 iv;Is[<o   方面的内容而未被代表们认可。 }$Tl ?BRpU   　　　　　　　　　　　　　　　　　 %H&@^Tt a   　　在军队代表开会时，也传阅并讨论了关于选举统一社会党新领导委员会的各种意见。 `Kr,>sEAM   根据军队党员的人数，可以得到4名理事会候选人和1名仲裁委员会候选人名额。当选的条 mFaZio0GK   件是：迄今为止曾经从事过党务工作，反对斯大林主义，赞成转折和军队内部的民主化改 jesGV<`?l   革，道德纯洁，本人对党的改革作出过贡献。 |pp*|v1t   　　　　　　　　　　　　　　　　　 474SMx$   　　推举的理事会候选人是海因茨。卡尔维拉格、沃尔夫冈。舍勒博士、哈特穆特。塞劳 (/j/>9iro   和约阿希姆。斯拉德科，仲裁委员会候选人是霍斯特。诺伦贝格——顺便说一句，他们在 c>Xs&_   党代会上每人都获得了85％以上的选票。此外，我们在人民军和边防军的代表会议上还推 c+$*$|t=v`   选舍勒海军上校教授博士为党代会主席团成员和讨论时的正式发言人。 .QJ5sgmh   　　　　　　　　　　　　　　　　　 Ix=} +K/   　　这里必须补充说明：这一切已经彻底打破了传统的做法。以往，讨论稿经过认真遵选 wlk4*4dKn   、多次“加工”，并经过从县到专区主管部门的逐级审查。于是，一位代表本应现场发言 YccH+[X;   或对媒体宣读的讨论发言，往往事先要在团、师、军区、军种直至总部（在军工企业和国 lqZ5?BD1   土防御系统内也根据类似的模式）等各级预讲三至四次。某些讲话经过多次“风格润色” O-I[igNl   之后已经面目全非了。 b@f$nS B   　　　　　　　　　　　　　　　　　 9"A`sGZ   　　如今，这些繁文已经荡然无存。沃尔夫冈。舍勒的讨论发言稿没有经过“碾磨”的挤 )PuFuf(wz   压，甚至没有让军队代表们看过。此外，在这次党代会上几乎完全是不拿讲稿的自由发言 EYEnN   ——以往根本就闻所未闻——，而且发言时充满了积压已久的感情色彩。 u5: q$P   　　　　　　　　　　　　　　　　　 OAkZKG|   　　然而让我感到不习惯甚至很伤脑筋的是，在会议日程和工作日程上的讨价还价十分艰 j=aI9p   苦。对我们军人来说，这一点相当令人“冒火”。在时间上和精神上那么多的消耗，要是 =mpVYA   用在解决实质问题上该有多好！但是，这种做法也可以理解。代表们在任何问题上都反对 JYd 'Jp8bP   表面上或事实上的引导甚至操纵，他们是刻意彰显其在这个根本性改观了的统一社会党中 QYjsDL><   ，在这个终于成为最高决策机构的组织当中的绝对自主权和决策自由。

腓特烈 2007-12-12 16:47 　有三个问题始终困扰着我，我希望能在这次党代会上找到答案：1.为什么民主德国的 \$e)*9)   “现实社会主义”失败了？其主观和客观原因何在？ *b/`Ya4   　　　　　　　　　　　　　　　　　 DYxCQ D   　　2.这个党的出路何在？解散，重建，还是在新领导层的领导下进行痛苦的改革？ Dq5j1m.   　　　　　　　　　　　　　　　　　 1Y@Aixx   　　3.这个党及其党员未来在武装力量内部将起何种作用？ pDIVZC   　　　　　　　　　　　　　　　　　 a8iQ4    　　在党代会开幕之前和休息期间，武装力量的代表们就以上问题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V(6Z3g   我们都坐在同一个区内。 '~&X wZ&   　　　　　　　　　　　　　　　　　 8b-Q F   　　米歇尔。舒曼教授在党代会第二天的会议上所作的报告《关于社会危机及其原因以及 Md2>3-   统一社会党的责任》，回答了我的第一个问题。这个报告是由一些社会科学家起草的。报 M .JoHH   告中称：埃里希。昂纳克及其政治局之所以造成这样严重的损害，主要原因是目前这一整 5^lxj~ F   套体制、机构和自以为是的意识形态，酿就并怂恿了这一类滥用职权的现象。滥用职权的 Vq\`+&A   症状如今已经昭然若揭：——权利集中在一个狂妄自大的独裁者手中；——经济由一个权 /.MN   力中心所掌控，但这个中心缺乏对社会生产领域与消费领域基本需求的了解，缺乏对人民 =L:4i\4   生活质量的了解；——对文化、科学与教育实施控制和官僚主义的中央集权，将我国的一 Hx*;jpy(2   部分富有批评精神的人才驱赶出境；——剥夺我国公民的政治权利，将持不同政见者判以 >eB\(EP   刑事罪名；——将新闻媒体变成信息荒漠和令人厌恶的宫廷报道；——在所有党内意志的 ZUR6n>r   形成与决策过程中，均将基层党组织排除在外。 +hT:2TXn   　　　　　　　　　　　　　　　　　 S.m{eur!,E   　　在领导与群众之间，在党的领导层与基层之间，存在着一道深深的鸿沟。从许多要求 JB`\G =PiL   变革的群众组织，逐渐发展成为广泛的群众运动。当国家面临着因大规模公民出走浪潮而 .my0|4CQ#@   行将崩溃的时刻，某些党员参加了这一群众运动。但是，作为组织，统一社会党既不想加 <55g3>X   以领导，也不能理解其性质。由于以克伦茨为首的领导层拿不出一个方案，并没有拥有与 O6/f5   过去彻底决裂的意愿，因此，这个党如今不得不为了自己的生存而斗争。 27"%"P.1   　　　　　　　　　　　　　　　　　 HO%wHiv1X   　　舒曼的报告中也对斯大林主义及其对德国工人运动的影响作出了分析，虽然篇幅简短 (Cd\G=PK   ，但十分透彻。在评价党的作用时，这些来自不同研究机构的学者相当冷酷无情，我不止 K4;'/cS   一次地忍住了打断他们发言的念头。因为，许多事我并没有见到过，直到今天我也不这样 ?$^2Umt0   看。 WP+oFkw>   　　　　　　　　　　　　　　　　　 G<f@#[$'   　　报告的作者们同时还指出，东德公民和统一社会党党员“始终以良好的愿望，为在德 gy0haW   意志土地上建设社会主义而全身心地投入”，他们需要确认的是，他们也在德意志历史上 zN@} #Hk   留下了一道出色的轨迹。报告中列数了他们的成就：在从纳粹政府法西斯和军国主义统治 qA$*YI lK   下解放出来之后，他们曾经成为主宰这个社会的力量；他们曾在所有制社会化的基础上组 .#Z%1U%P.   织过工农业生产，一度取得过令人瞩目的经济发展速度；他们曾经在不利的条件下创造了 & <J[Q%2   人民的福利，尽管这种水平不足以与最发达的工业国相媲美，但在世界范围内仍居于较为 !~&R"2/   领先的地位；他们曾经拆除了教育限制障碍，在教育水平和职业进修方面取得了显著的进 T'&I{L33Y   步，并创造了一种良好的精神氛围——在这一氛围中，社会公正的思想已成为许多人的基 )3w@]5j   本信念；他们创造了一张社会网络和一种立法机制，可以使所有公民免遭失业、居无定所 /8g^T" )   和被社会遗弃的命运；他们曾以自己在许多领域中的业绩使得民主德国赢得国际尊严；他 s 6zNV4   们曾经为民德赢得和平国家的声誉、赢得国际团结与反法西斯家园的声誉作出过贡献。  $!(pF   　　　　　　　　　　　　　　　　　 MLWM&cFG   　　米歇尔。舒曼在12月16日的报告中指出，以上这一切，在批判斯大林主义时不应被抹 WKIoS"?-F   杀，因为只有对历史作一个客观、理智的分析，才能展开一场革新。这番话不仅仅对我本 "a1n_>#Fb   人，而且对许多其他代表来说，均是一针“灵魂的清凉剂”，因为目前存在着一种日益普 H{k ^S\K   遍的倾向，即把1949年以来，甚至1945年以来德国东部发生的一切变化都予以全面诋毁。 JS W}*HR   CS-uNG6   　　　　　　　　　　　　　　　　　 i2(1ki/|O   　　困扰着我的第二个问题，即党的未来出路问题，于会议期间的第一个周末，即12月9 Q=T&   日清晨，在经过连续18小时的马拉松会议后作出了抉择。在许多发言者已经表态要求保留 ^Z#W_R\l   政党但改变党名之后，有人在午夜之前提交了解散本党的提案，并要求立即投票表决。经 k |%B?\m   过较长一段时间的休会后，召开了一个全体会议。汉思。莫德罗在会上对最近几周的错误 <$~mE9a6   与失误作了一个感情色彩十分浓烈的讲话。他说，在10月18日的第9次和11月13日的第11 7C ,UDp|   次中央全会之间，受到最大程度毁灭的是统一社会党——由于缺乏决心与果断，也由于缺 _/!y)&4"   乏解决问题的能力。惟一取得的成果，是组建了一个拥有工作效力的联合政府。 mkF"    　　　　　　　　　　　　　　　　　 NchXt6$i9   　　他接着指出：“新论坛的一位发言人，即绍莱默牧师，几周前我们还想把他看做是敌 ?zVL;gVWA   人，如今他公开声明，从民主德国的未来着想，没有统一社会党和群众运动均是不可设想 &8_gRP   的。如果连他都这样认为，我们理应意识到自己担负的责任。”他说，米哈伊尔。戈尔巴 wl$h4 {L7   乔夫上星期一在莫斯科的政治磋商委员会会议上十分严肃地对他提出了一个问题：你们还 J<maQ6p   想拯救党吗？你们必须明白：如果你们做不到这一点，苏联的民主化也无法逃脱责任！因 "WK{ >T   此，他不得不完全负责任地（无论过去还是现在，这也许始终是他最喜欢说的一个词组） ;Q[mL(1:   强调：“作为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总理，如果因为坚持不站在某一政党立场上而使这个国家 q+]h=:5=I   在遭受批评的疾风暴雨中丧失政府工作能力，那么，在这个国家走向崩溃的时候，我们所 $UCAhG$   有人都对此负有责任！” h!ZV8yMc   　　　　　　　　　　　　　　　　　 ;b(p=\i   　　依我之见，这一发言对党代会一致赞成保留本党具有决定性作用。但是，大多数人认 T{Uc:Z   为应该改变党名。究竟应当改为什么名称，会议计划在对目的和地位拟订必要的原则性文 JJ'.((   件后，于下周末再作决定。 kO{s^_qR^c   　　　　　　　　　　　　　　　　　 "7V2lu   　　党代会还通过了一项决议。决议以党的名义对“统一社会党的前领导人将我国引人了 rZ^v?4Z\   一个危及生存的危机中”向人民郑重道歉。决议也对民主德国公民以其勇敢、和平的斗争 Jesjtcy<*   方式迫使国家进人激进转折的行为表示了谢意。决议指出，此次党代会与党凌驾于人民之 xs:n\N   上的强权政治和领导层凌驾于基层组织的独裁方式实现了决裂。“我们要成为一个社会主 )Z qJh   义的新政党。她将继承工人运动的传统，将继承社会民主主义、社会主义。共产主义、反 \y)   法西斯主义和爱国主义的遗产。” 0B@Jity#!   　　　　　　　　　　　　　　　　　 ``e$AS   　　这是一些传统的、有时看似相互之间并不兼容的观念。例如，统一社会党党员以往在 lh D,\3/O   党校学习时和军官在参加人民军社会科学进修时所讲授的那样——马克思主义与列宁主义 $8[r9L!   严格摒弃和平主义——至少在东德是这样理解的。这些矛盾的理论在军队党员中间引发了 )5U[o0td   辩论、决裂和退党现象。 GBFtr   　　　　　　　　　　　　　　　　　 .dQQoyR+O   　　在特别党代会中，共有人民军的三名军官和边防军的一名士兵作为武装力量的代表在 QC;^xG+W   讨论中发了言：沃尔夫冈。舍勒（恩格斯军事学院）、克劳斯一迪特。莱姆克（某物资保 r*_ZJ*h[   障营的营长）、乌韦。巴尔塞维茨（某炮兵团党委书记）和沃尔夫冈一亚历山大。季米特 i35=Y~P-   洛夫（柏林边防司令部）。 ;Uu(zhbj   　　　　　　　　　　　　　　　　　 +g]yA3   　　舍勒教授博士代表军方声明，我们决定与军队和其他武装机构的官僚主义管理体制彻 :!b'Vk   底决裂，这种体制“曾被错误地称为社会主义”。我们将与党内的改革派和全社会愿意与 -'BA{#e}L   我们进行民主合作的力量一道，努力实现这～目标。我们的合作对象包括从教会到新成立 p>;_e(   的群众组织等一切力量。“我们将不再是一党的军队，而是全民的军队。因此，我们的意 ?Poq2   愿是立即解散国家人民军和边防军内的党组织。” 7{qy7,Gp   　　　　　　　　　　　　　　　　　 !0C ^TCuG   　　正是最后的几句话，在军队内引起了矛盾。因为第一，大多数军官从未把军队视为“ MR<;i2p   政党军队”，尽管大家都认可统一社会党的领导作用。第二，12月初的基层党组织气氛还 D{4YxR PX   没有低落到不得不尽快解散本党的地步。相反，许多统一社会党党员把党的革新与军队的 sZm$|T0   改革视为相辅相成的进程。然而，这种现象很快就发生了变化。 x,S P'fcP   　　　　　　　　　　　　　　　　　 I=9!Rs(QF   　　《南德意志报》在政党报道专版中刊登舍勒的宣言时强调，这个以国家人民军代表团 GJp85B!PlO   名义发表的宣言表明，人民军和边防军依据宪法赋予的使命将不会对人民使用武力，也希 $Gv9m    望人民不要向军队使用武力。这家报纸的特约记者甚至回忆了当年人民军参加党代会阅兵 Gz[fG   时的情景：“一列列身穿灰色军服的军人队伍，在身佩短剑的军官引导下，向党代会舞台 ez!C?   齐步走来。军乐队高声演奏被东德称为”1号阅兵曲“的约克进行曲。一位将军向统一社 /iV}HV0   会党总书记呈上一份用红色羊皮夹着的精美信件，其内容是：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武装力量 H;fxxu`cS   ”充满对和平之敌的仇恨“，怀着对党旗宣誓的忠诚，无条件地执行每一道命令，”迫使 *9c!^$V   帝国主义不敢发动战争“。报道指出，那位发言的海军上校有意识地在代表们面前以地方 h!:~f-@j4   的鞠躬方式结束了他的讲话。 o b|BXF   　　　　　　　　　　　　　　　　　 wz.6du6-   　　莱姆克营长强调，国家人民军的最高权利代表是人民议院，必须由议院决定民主德国 /3:q#2'v   的国防理论和实现这一理论所需要的武装力量规模。裁军步骤是可以理解的，但同时不可 sx51X^d   忽视的是：西德联邦议会刚刚批准了542亿马克的军备预算；如今希望在东德迅速站稳脚 '@CR\5 @   跟的戴姆勒一奔驰康采恩，不久前与麦瑟施密特一伯尔科夫一布洛姆集团达成兼并协议， G0;XaL:   从而成为西方最大的军火生产者。“如果合并后的奔驰集团在2000年前也实现非军事化， *b}lF4O?   只生产炒锅、玩具和环保技术设备，那我也很愿意脱去军装一起干。然而，只有在关注到 ~Oq +IA~9   双方力量对比的前提下，才能够实现这一目的。要想单方面削弱我们，我们不接受。” ^=SD9V   　　　　　　　　　　　　　　　　　  n>`as   　　受“埃里希。米萨姆”炮兵团和“威廉。弗洛林”摩步团代表们的委托，12月16日发 JEgx@};O   言的巴尔塞维茨书记指出，由于中央第9次全会对东德和统一社会党的局势突然作了一次 R@#G>4   毫不留情的自我检讨和评价，会后所有基层党组织都“在上级没有开放绿灯”的情况下大 cEd+MCN   大地发泄了不满情绪。他所在的基层组织也不例外。“这就等于是向一个病人讲述了病情 -!L"' )   的严重性，但是并没有同时交待医疗的方法一样。”

腓特烈 2007-12-12 16:47 　自5月以来服基本役的边防战士季米特洛夫，对边防军中解散党组织的决定表示欢迎 V-r3-b   。他介绍说，自10月以来发生了很大变化，许多战士被提前复员，如今回到了各自的职业 <u:WlaS   岗位。他所在分队的一位上官现在开着一辆货车，在柏林城里帮人搬家。他感到高兴的是 z)=+ F]   ，边防值勤的困难时期已经过去了。“我们在柏林墙边站了多少个夜晚，总是望着黑暗中 &o97u4xi   ，仔细聆听每一种声响：又来人了？我们总是很害怕——这是真的，请你们相信我——我 lF?tQB/a   们总是害怕有人来；因为，要是有人来，我们只能冲过去，尔后，我们再也无法保持现在 a~!G%})'a   的心态，总是怀有一种负罪感，这种负罪感是很难去除的。”然而，即使是民主改革之后 dwv6;x   的东德，仍然需要安全的边境，仍然需要保障越境交通的顺利和有序。没有一套经过根本 qTo-pAG`   改革的边防体系是不行的，在这一点上所有军衔的边防军人都有共识。“而正是我们这些 fH?ha   边防军人，在11月9日的夜里根据电视报道打开了边界，并在短短几小时内开设了许多新 n?urE- _   的边境关卡，以满足旅行新规定的要求——在做这一切之前并没有等待上级的命令。”他 _fP&&}   指出，新的服役条令已经在征求边防军所有官兵意见的基础上进行加工；新的民主参政形 JiU9CeD3   式已经存在，例如士兵委员会。 /q$,'^.A   　　　　　　　　　　　　　　　　　 lP!;3iJ B   　　在党代会上引起激烈争论的问题中，包括“工人战斗队”问题。格莱戈尔。居西在1 #I3$3^0i#   2月8日的发言中声明，尽管与很多人的意见相左，但事实上这个组织井不属于党，而隶属 Iu*^xn   于内务部长，因此统一社会党只拥有建议权。我们应当建议解散该组织，请该组织的成员 u@% r   “转人旨在保卫人民和国家民主发展的其他非武装组织”。 (nab   　　　　　　　　　　　　　　　　　 &0BdUU+:<   　　这当然是一种空想，并立即引发了一连串的反对。东部钢铁联合企业的代表伯恩特。 v[n7"   库克利克师傅说：“在我看来，工人战斗队的问题已经不存在了。尽管我对曾经起过作用 ^T,Gu-2>   的许多同志和同事深表敬意，但从历史角度看，它的存在已经没有必要。在目前这个开始  g}U3y'   裁军和各政党关系开始密切的阶段，我们已经不再需要工人战斗队。” FSbHn{@   　　　　　　　　　　　　　　　　　 'EfR|7m   　　于同一周末在莱比锡召开的新论坛全国代表大会，向圆桌会议提出立即解散工人战斗 -tI'3oT1   队、将其装备移交国民经济部门的要求。此外，新论坛代表还要求解散国家安全部，将反  $4T2z-   间谍机构移交内务部和人民军，并要求将民防组织改组为纯粹的消除自然灾害后果的组织 :4T("a5aM   ，还要求实现边防军的非军事化、解散统一社会党的内部后勤设施，如无线通信、有线通 g@Qgxsyk>   信和电报网络。 W$Yc'E ;   　　　　　　　　　　　　　　　　　 <ExZ:ip   　　12月15日，政府新闻部门宣布，已经作出终止工人战斗队事务的决议，所有相关措施 `\6?WXk3T   将于6月30日前落实完毕。当然，这一切进展的速度比当时宣布的快得多，军队因而增加 .*JA!B   了很多工作，也增添了很多烦恼。因为，工人战斗队迄今为止保存在县级人民警察局、各 TSsKfexQ   企业和部门的武器库内的射击武器和其他装备，统统要移交军队。 % 9#gB   　　　　　　　　　　　　　　　　　 z>06hBv(?Y   　　工人战斗队是东德国土防御体系的一个组成部分。在战争状态下，它负责交通与通信 A &9(mB   系统关键目标以及能源、工业、农业的重要企业和国家指挥设施的保卫工作。在80年代， {Pu\?Cq   工人战斗队共拥有18.7万人。各专区的战斗和警戒力量总共划分为39个摩托化营、428个 @M8|(N%   摩托化百人大队和2164个非摩托化排。部分非摩托化排同时也隶属于百人大队。此外，还 >xn}N6Rj2~   拥有近100个独立反坦克排和迫击炮排。每个专区还拥有一个重型装备百人大队和一个防 l?)ZJ3]a   空连。 7 +@qB]Bi<   　　　　　　　　　　　　　　　　　 @hImk`&[N   　　工人战斗队的成员中，有不少人是或多或少自愿加人的非党群众，即使党员同志中也 AVU>+[.=%c   有些人热情并不太高。他们在周末进行防御敌空降分队或破坏小组的演习，是以不变应万 FsGlJ   变的防御性潜在实力。尽管如此，工人战斗队在维护内政稳定和秩序方面仍然具有重要的 @IP)S[^' t   政治因素。这支战斗队成立于1953年6月17日，并曾在1956年秋天的政治危机中举行过示 lM[XS4/TRa   威游行，震慑了反对派力量。这一切表现并非偶然。 ^@_m "^C   　　　　　　　　　　　　　　　　　 h<\_XJJ   　　在东德武装力量以及安全与保卫部门中，与统一社会党关系尤为密切的第二根支柱是 .+( [   国家安全部。安全部被公开合法地、大张旗鼓地称为“党的盾牌和利剑”。在转折之后， VCcr3Dx()F   其大部分成员成为攻击和敌对的目标，迄今仍然成为不同色彩的政治家、政党和群众运动 (x$9~;<S*d   攻击的替罪羊。 kY&h~Q   　　　　　　　　　　　　　　　　　 `3'0I/d"z   　　早在11月4日，马尔库斯。沃尔夫参加了一次大规模示威活动。当他出现在国家安全 c$QX)V   部许多工作人员面前时，人群中响起了愤怒的口哨声。这些工作人员曾经为了民主德国的 ;eZ#bjw-d   内外安全，为了防范间谍、破坏、恐怖和新纳粹活动而诚实地工作，没有任何刑事犯罪行 E|$Oha[   为。 $CE[MZ&S   　　　　　　　　　　　　　　　　　 q0bHB_|wL   　　居西在12月8日的发言中指出，国家安全部除了负有合法、必要的使命——例如揭露 OLj\ -w^   战争罪犯、保卫国民经济和侦察，也担负有一些不合法理的任务，例如防范所谓的“意识 b]JI@=s?   形态破坏行为”。由于这种“意识形态破坏行为”在东德领导人看来是利用无线电和电视 cbu@*NzY,   途径实施的，而这种行为事实上发生于每家每户，因此，对这种行为的“防范”便是大面 7 #=}:3c   积覆盖的监督行为，并常常演变为秘密监视。此外，国家安全部部分工作人员的“权力意 ?P7] u>H   识”和党的领导干部对人力与物力的掌控权力，本不属于国家行为范畴。由于国家安全部 ,xT?mt}P   名声大败，因此，要求解散其后身国家安全局的呼声也难以避免。 5I@w~z   　　　　　　　　　　　　　　　　　 6Ik,zQL   　　根据圆桌会议的要求，政府于12月14日解散了国家安全局。在上次发言的一周之后， hwDbs[:   居西在阐述党的未来任务时提议，立即着手组建一个规模较小的民主德国情报及宪法保卫 *I?Eb-!t   机构。居西的原话如下：“宪法保卫的任务仅限于防范真正背叛国家的犯罪行为。其他职 PSmfiaThwo   能，如反恐怖、要员保卫或公共场所的警戒，包括对其他政党和社会组织的保卫工作，均 M8b4NF_&   应由内务部负责。” = 0'q!}._!   　　　　　　　　　　　　　　　　　 45H!;Qsk   　　国家安全部的“费利克斯。契尔岑斯基”警卫团拥有12000人，实际上达到了一个师 KYxBVgJ   的实力。该团拥有300辆步兵战斗车，此外还装备有火炮、反坦克武器和防空武器（这个 |uH%6&\   团的任务是具备以军事手段保卫国防委员会指挥部的能力）。正是这个警卫团，早在12月 Kw`VrcwjT   就被卷入了解散部队的旋涡。该团的大约3500人计划转隶内务部。国家安全部所拥有的所 vkRi5!bR   有射击武器、防化装具和运输卡车，均将很快转人国家人民军仓库。 $.489x+'Z   　　　　　　　　　　　　　　　　　 *+b6B_u]   　　在1989年12月的统一社会党特别党代会上，讨论的最重要问题之一是两个德意志国家  l"zUv   之间的关系问题。大多数东德公民，包括所有政党和群众组织，当时都赞成保留一个独立 5')8r';,   的。民主改革的东德，并在逐渐趋合的节奏中走向两德邦联的道路。 'snYu!`z   　　　　　　　　　　　　　　　　　 8g >b   　　汉思。莫德罗在党代会开幕时指出，民主德国在东西方对峙的漫长岁月中扮演了有利 1]T`n/d V   于欧洲和平的稳定角色，但是，目前欧洲正在向另一方向发展，已不再需要“安全阀”角 U`x bPQ   色。只有一个新的东德才能适应这个欧洲，因为欧洲应当有一个非军事化、民主、文明和 HOp-P8z   生态理智的前景。“民主德国与联邦德国的统一，尚不是现实政治问题。凡是真心希望局 <d7V<&@o=   势向健康与和平方向发展的人，都不应人为地加快这一进程，更不应将其用作竞选弹药。 U\?g*   ”受ZDF电视台和《明镜》周刊委托所作的第一次民意测验结果表明，71％的选民赞成保 Z_1*YRBY;   留主权国家，只有27％的人赞成统一。 =)OC|?9C\   　　　　　　　　　　　　　　　　　 Ij'NC C   　　当时，各华约国家和大多数北约国家也持这一观点。戈尔巴乔夫在那个周末的苏共中 )P>u9=?,=E   央会议上指出：“我们以十分坚决的态度声明，决不会置民主德国于不顾。”他说，苏联 h !(>7/Gi   领导人将尽全力阻止外界干涉苏联战略盟国民德的内政。但是，许多党员完全清楚地意识 RP`2)/sMT   到，柏林墙倒塌所产生的大规模心理后果，势必导致越来越多的东德公民向往德意志联邦 S?0)1O   共和国的社会现状及其生活水平，因为对现实不满的许多人来说，资本主义商品供应的极 $,hwU3RVxc   度丰富较之官僚主义计划经济的商品短缺具有更大的吸引力。 N|2y"5   　　　　　　　　　　　　　　　　　 Bfv.$u00p   　　根据上述《明镜》周刊的民意统计，东德公民确实认为西德在工业、生活水平、科技 M'1!<a-Mp   水平、环境保护和卫生事业方面占有优势。然而另一方面，他们也认为本国在避免失业、 ib0g3p-Lc   幼儿保育、防止犯罪、防止吸毒、竞技体育以及社会保障乃至男女平等方面占有优势。 7a$G@   　　　　　　　　　　　　　　　　　 '?yCq$&   　　受新当选的本党理事会的委托，居西在12月16日的发言中指出，第二次世界大战导致 d'9:$!oz   两个德意志国家的现实，已经成为欧洲和平、安全与稳定的“不可或缺的保障”。他说， +tN&a   我们现在应当从一个现实的德意志问题出发（过去的统一社会党认为这个问题已经得到了 @lUlY2   解决！），将它视为一个欧洲的问题，并基于对“两个德意志国家人民根深蒂固的民族认 cD Xsi#Raj   同性的认识”。两个德意志国家之间建立一种伙伴关系，符合各邻国乃至全世界的利益， '~wpP=<yyF   也有助于“不再出现对德意志祸患的恐怖。任何国家的人民都再也不应对德国人民产生恐 mty1p'^KQ   惧感”。 Sb:T*N0gS   　　　　　　　　　　　　　　　　　 ,A5)<}   　　我与人民军和边防军的其他代表们一样，完全同意上述观点。然而，短短的几个月后 s Fgadz6O   ，时局的发展就超过了其中的大部分内容。有关未来危险的其他一些预言——主要是有关 GW2')}g   社会安全的问题——已经成为现实，而且令人遗憾的是，这些问题的严重超出了以往的担 qYp$fmj   心程度。 XO F1c3'H   　　　　　　　　　　　　　　　　　 =qvZpB7ZZ   　　党代会结束后，我回到部里就开始解散人民军和边防军内的党组织——与撤销政工部 Yp4c'Zk   门同步进行。军队党员在其居住地重新登记注册。各居民区新成立了一批基层党组织，这 yO>V/5`   些组织纯粹按照街道和小区划分。在这批多少有点过于仓促成立的党组织中，许多组织未 [W,-1.$!dM   能度过1990年。早在1989年12月和1990年1月，就出现了大规模退党现象，以致时值1990 W:QwHZ2O   年2月底召开民社党选举大会时，党员人数只剩大约65万人了——而在1989年12月8日的特 n!He&   别党代会开幕时，党员人数尚有178万人。 ; W7Y2Md   　　　　　　　　　　　　　　　　　 /LQ:Sv7   　　在那几周内，这个新成立的政党面临着一股仇恨的浪潮，这是昔日统一社会党所无须 sst,dA V$   面对的。大规模的媒体攻击浪潮，包括针对居西和莫德罗等人的个人攻击，导致民社党退 qsg>5E   党、失望乃至自杀现象，并引发自相残杀般的激烈争论。右翼激进势力自我感觉日益强大 fj'j NE   ，在莱比锡喊出了如下口号：“把莫德罗。居西钉上墙去，德国实现统一！”匿名谋杀威 '?GQ~Bf<>   胁和爆炸威胁已经司空见惯。

腓特烈 2007-12-12 16:47 　人民军内部也引发了有关德国统一的讨论。例如）第22摩步团（驻米尔豪森）的三名 u&T dWZe   士官于12月初成立了“德国统一”倡议小组，并在一个连队召开了大会。会上，大多数士 $X+u={]   兵和士官表示支持德国重新统一。12月6日，魏森费尔斯的大约500名群众在第18摩步团驻 X^@[G8 v%   地前游行示威，要求统一德国。他们的活动得到了军营内的激烈声援，声援者主要是预备 ,dd WBwMK   役军人。驻该市的第门防空导弹团团长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信中写道：“你们这些高高在 Z#Lx_*p]Q   上的官僚，快向你们的士兵道歉吧！清算的日子来到了！” oaDsk<(j;R   　　　　　　　　　　　　　　　　　 hQ gN9S5P   　　各军种和军区的领导集体一致认为，职业军人应当退出统一社会党，以显示军队对政 cQFR]i   党的独立性。海军司令和新勃兰登堡军区司令向我通报了这一立场，并报告称，他们的副 <2P7utdZ    司令们大多已经采取了这一步骤。军事科学院海军部部长、我在列宁格勒进修时的学友伯 R.1Xst &i   舍尔少将给我写了一封长信，详述了他退党的动机。 $~'T f>e   　　　　　　　　　　　　　　　　　 0D)` 2W   　　根据我的经验，1989年秋季和1990年春季大规模退党浪潮之所以也波及职业军人，存 xNN@1P [*   在着一系列综合原因。除了上支已经提到的原因外——国家人民军的性质是一支真正摆脱 c/u_KJFF-n   统一社会党在武装力量中领导作用的人民军队——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对某些越权腐败的领 p`+VrcCBOd   导滥用职权行为的愤怒。 LN!W(n(   　　　　　　　　　　　　　　　　　 xT F=Y_   　　柏林的一位建筑工程师名叫曼弗雷德。巴尔克，他人党已经40年，参加工人战斗队也 8kW/DcLE   已30年，曾以泥瓦匠的身份在斯大林大街经历过1953年6月17日的事件，也以哨兵的身份 nb@"?<L!   在伯尔瑙大街经历过1961年8月13日的事件。他在党代会上十分沉痛地表示了自己对最近 RFG$X- .e   几天所揭露出来的腐败行为的失望心情。他在谈到设立柏林墙时说：“当年我曾乞求人们 =V^@%YIn   理解政府的建墙措施，因为这堵保护墙可以阻止共和国受到进一步的销蚀，并保障道德、 h#3m4<w(9   经济和政治上的健康。然而，政治局欺骗了我和成千上万工人战斗队队员。他们把反法西 5su.+4z\   斯柏林墙玷污成一堵肮脏的墙，躲在墙内像脂肪里的肉蛆一样挥霍无度。” g*]E>SQ=   　　　　　　　　　　　　　　　　　 XSB 8z    　　面对这种痛苦的失望，许多高级军官对革新后的党内这种近乎混乱的关系，对这种缺 En9R>A;`   乏“纪律与秩序”的现状，对这种存有缺陷的、显而易见不可能十分成熟的计划，均表示 CJqc\I~   了不理解。一些统一社会党一民主社会党（新党成立初期的全称）党员当中激发出来的爱 +CTmcbyOi   国主义和左翼思想也起到了一定影响。 |tG+iF@4   　　　　　　　　　　　　　　　　　 <Ns &b.\h6   　　当然，也有一些党员认为，无论从军内还是地方的未来职业发展前途看，都没有必要 "'eWn6O(   留在党内，因为他们无力抵御日益增长的公开敌对情绪，或者干脆产生了听天由命的思想 ~r`Wr`]_z   ，或者对政治和“东德特色社会主义”实验的失败已经感到了“厌烦”。 GH3#E*t+[   　　　　　　　　　　　　　　　　　 @%@zH%b   　　也有一些人悄悄地消失了。他们原本是党的知识的化身，曾经在别人面前扮演过“左 ZxS&4>.   派”的形象，其中甚至有些人是总政军官和部队的政工干部，他们在各自的岗位上显然丧 sS,#0Qt.   失了“阶级立场”。这种现象也表明，许多党员并没有独立思考的能力，他们以往只是照 z*.v_ Mx   搬形式与教条，对一些问题只是像迷信宗教一样的盲从。 5iWe-xQ>   　　　　　　　　　　　　　　　　　 .T 3=Eq&"W   　　我承认，我当时并不清楚是否应当解散统一社会党，建立一个新的社会主义人民党。 (Imp $   我也曾经有过思想斗争，是否应当离开这个被许多将军称为“暴徒团体”的军队。为了军 IM-`<~(I#   队的利益，我停止了党的工作——原因是，作为政府成员和第一军人，我必须在所有行动 =wA5P@   中明确表现对任何政党决议的完全独立性。尽管如此，我仍然保留了民社党的党籍。 Rk<%r k   　　　　　　　　　　　　　　　　　 L=7rDW)aa   　　我下定决心与这个新党并肩走上一条与工人运动的理论基础、传统与经验并无分野， }#aKFcvg   而是与斯大林教条主义决裂的道路。“这种教条使得理论僵化，对理解世界、改造世界毫 >x'bZ]gm   无实际用处。”民社党的阵脚逐渐稳定下来以后，在2月底的党员选举大会的发言中有着 c)1=U_61   以上这段表述。但是，我没能再参加这次党代会。

腓特烈 2007-12-12 16:50 第五章　危机中的国家人民军 ujNt(7Cz   T/5nu ?v   　　　　　　　　　　　　　　　　　 t*rp3BIG   　　12月18日，我很晚才从柏林格吕瑙的“军队改革圆桌会议”制宪会上回到家。当天。 m^c%]5$   柏林的“大圆桌会议”也召开了第二次会议。与会者呼吁东德总理莫德罗和西德联邦总理 g` kZT} h   科尔，在12月19日的德累斯顿对话中为东西两德关系的进一步发展划定政治与财政框架， K5+!(5V~   并为在经济、科技、环保、交通。邮电、通信、旅游、法律帮助等方面旨在改善两国公民 j>V"hf   福祉而展开合作筹备具体步骤。两个德国中的任何一方，均不得对另一方的主权和国家领 z}mvX.j7   土完整造成损害。 z,os MS   　　　　　　　　　　　　　　　　　 .^GFy    　　“新论坛”和“统一左派”在他们的少数派宣言中态度更加激进，要求所有政府级对 0.(zTJ   话和所有国际经济合作谈判既不应导致经济衰退等社会弊端，亦不应导致东德资本主义制 r"1A`89   度的重新复活，而且不应使东德成为廉价劳动力的国度而变成西德生产流程的延长线，导 n\ Gg6Y   致东德在经济上的单方面依赖性。 Q+/R JM?3@   　　　　　　　　　　　　　　　　　 o[2Y;kP3*P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关注着科尔总理的来访。数百名公民聚集在德累斯顿美景饭店门前 L<"k7)k   ，以狂热的情绪欢迎联邦总理，手中挥舞着黑红黄三色西德国旗，并对那些要求保留主权 wz)m{:b<   东德的年轻人进行攻击。报章对此均作了报道。从德累斯顿的电视报道来看，这里的游行 =QTmK/(|B   与莱比锡不太一样，没有打出德意志帝国的军旗，但是那种富有挑衅性的示威方式却相差 NB3/A"}"02   无几。 (S3jZ   　　　　　　　　　　　　　　　　　 0 c,bet{m   　　赫尔穆特。科尔在妇女教堂废墟前所作的讲演，在我看来是聪明而适度的，因为当时 \cFAxL(   的情绪相当冲动，科尔总理的激情也显而易见。他强调，在德意志历史上，东德第一次以 &8juS,b   非武力的方式、以如此严肃的态度和团结的精神实现了转折。即使对西德来说，自主权亦 TR|;,A[%v#   意味着尊重东德公民的意见，如今和将来都没有人想对他们指手画脚。他说，在与汉思。 *+&z|Pwv[^   莫德罗总理进行第一次会面之后，二人达成了共识：尽管政治背景不同，但他们都将尽力 3l yQn"   为本国人民尽其义务。 SUSc   　　　　　　　　　　　　　　　　　 _=)!xnYf   　　科尔的原话如下：“如果历史允许的话，我的目的仍然是全民族的统一”。“如果我 `GP3D~   们共同为之努力，如果我们以理智和认真的态度行事，尽最大的可能争取”，这一历史时 AtuZF   刻便会来到。这不会在一夜之间轻易得来，必须重视东西部邻国的忧虑乃至恐惧，尤其是 Vzk cZK   尊重其对安全的要求。 i$g|?g~]   　　　　　　　　　　　　　　　　　 I_K[!4~Kn   　　他的这一席话，对那些听惯了歌舞升平大空话的东德公民而言，有如火上浇油。他们 fyGCfM   对科尔的呼吁内容也没有任何异议。科尔呼吁道：“我们希望有一个更多和平与自由的世 *;Ak5.du   界，人们之间应当更多互助而不是敌对。”大多数东德公民可能抱着一种希望，即希望西 }1@n(#|c   德联邦政府能够坚定地信守其在德累斯顿作出的各种许诺。 `2sdZ/fO   　　　　　　　　　　　　　　　　　 }3Df]    　　所谓东部邻国，主要是指波兰、捷克、斯洛伐克、俄罗斯、乌克兰以及其他前苏联国 *(>Jd|C   家。联邦总统理查德。冯。魏茨泽克于12月13日接受了东德电视台的采访，他在这一十分 '>"`)-   重要的谈话中指出，“三个速度”至关重要，即德意志活力、欧洲的经济与文化合作，以 IZ|c<#r6   及在两个联盟体制影响下安全架构的形成——三者不可偏废。社民党名誉主席威利。勃兰 dV$3u"9   特在1989年12月18日的柏林党代会上阐述了该党明智的政策取向：“绝对不应该采取任何 "C?:T'dW   有可能导致与外国冲突的行为——这里所指的是与苏联驻军的关系。苏军在1989年10月事 rkbl/py   件中表现得十分友好，并没有卷人事态，他不会总是驻留在今天的驻地。” 5~* =#v:`   　　　　　　　　　　　　　　　　　 -.^@9 a>   　　事实上，东德国家人民军和国防部与苏军西部集群、华约指挥参谋部以及苏军国防部 IOn`cbV:   的关系已经进一步复杂化。其主要原因是，由于东德的政治危机、由于不再征召预备役军 b,zR5R^D;   人，人民军出现了日益严重的逃兵、超假，擅人禁区禁地等现象。与此同时，由于接收了 0%#t[usY   工人战斗队和国家安全部的武器装备，由于向国民经济领域、卫生事业和地方供应行业投 'wegipK~R   入了兵力，军队出现了超负荷现象，已经难以保持必要的战备程度。 '/n\Tg+   　　　　　　　　　　　　　　　　　 2c!h2$w   　　在苏联盟军中，人们对东德人民军战斗力、训练水平和政治士气的稳定程度产生了越 a =9vS{   来越严重的怀疑。此外，苏军及其营地，尤其是训练措施、行军和演习活动，均因飞行和 KhLg*EL   战斗噪音而引起机场和演习场所附近居民的强烈反对。 rK*hTjVn   　　　　　　　　　　　　　　　　　 'o7R/`4KR   　　在11月16日的华约联合武装力量高级指挥官首次会谈中，这些问题还不很严重。作为 a\. //?   “部长候选人”，我也参加了此次会谈。曾在东德服役多年、最终职务为西部集群司令的 nz}]C04:-   卢舍夫大将，对东德情况十分了解。他在担任司令期间，与各位前任有所不同，对各级司 }#YIl@E   令及其部队的纪律和秩序要求甚严；每当我国人民军总参谋部甚或国防部长向苏军提出申 (tgEa{rPAP   诉时，他很注意信守对东德人民所作的承诺。 r .{rNR   　　　　　　　　　　　　　　　　　 ]cS&8{ ^2   　　在11月底华约国防部长会议举行的布达佩斯会议上，我再次会见了这位总司令，向他 #^"hqNwA   通报已经起步的军队改革，以及导致东德在华约联盟中所承担义务可能发生的变化。此举 OE5X8DqQe   也可能导致迄今为止对部队制式编制规定的改变。此外，我也请匈牙利国防部长介绍了该 Cq TH!'N   国军事改革及其军旅制计划。受莫德罗政府的委托，我也向卢舍夫通报了东德愿意维持华 Cb+P7[X-   约组织、并为华约改革成为政治联盟作出贡献的意愿。 @F>[DW]O   　　　　　　　　　　　　　　　　　 [))gn   　　更为费心的是，我在此次会谈期间不得不与苏联国防部长亚佐夫进行一次会谈。尽管 U< 1}I.hDJ   这样的一次谈话拥有足够的谈资，但是原本并不在计划之内。我们原先认为，最好由两军 A!n~8zcmp}   副总参谋长就不同的问题作一次澄清。然而，由于苏方代表态度强硬，况且他授权有限， (Be$$W   结果证明无法达到目的。 6R0D3kW   　　　　　　　　　　　　　　　　　 gCjH%=s   　　问题症结何在？具体由头是居民和地方政府机关对苏军在普伦茨劳地区非法建造一个 7 _X&5ni   直升机停机坪提出的抗议，抗议内容还包括西部集群许多机场空中通道的噪音负荷，而且 @+[Y0_   这种噪音在夜间和节假日也不能幸免；对火炮射击和空中轰炸超出靶场安全区的现象也提 1VR qz5   出了抗议。 x|&[hFXD   　　　　　　　　　　　　　　　　　 m>g}IX&K'   　　对德方提出的申诉，苏军副总长丹尼索夫上将在我军负责作战的副总长施特格尔中将 Rv0-vH.n   面前表现得很不克制。他认为，部队必须训练，这也是为了保卫东德居民。无论如何，毕 mxtlr)   竟是苏军把德国人民从法西斯主义下解放出来的，本应得到的是另一种待遇，而不是目前 E `?S!*jm   所承受的示威、谩骂和抗议。 tzx:*   　　　　　　　　　　　　　　　　　 p{+tFQy   　　施特格尔中将的申诉在他那里完全碰了壁，不由得气上心头，认为这位苏联伙伴的思 39' X$!   维方式和表现方式具有相当严重的帝国主义作风。于是，我只好主动约见亚佐夫大将。 8/Lu'rI   　　　　　　　　　　　　　　　　　 k *A4;Bm   　　此次谈话既简短又不和谐，与我的期望相反。我请亚佐夫作出决断，以大幅度降低扰 c-? Ygr   民程度，如效仿东德人民军的实践经验，设法安抚西部集群驻地群众。苏联国防部长显然 `#-p,NElV   心不在焉，正在思考另外一些更加伤脑筋的问题。他礼貌地听我诉说，并允诺将发出必要 ")fOup@ ^a   的指示。也许他确实这样做了，因为事后可以察觉出变化，也可以从西部集群司令施涅特 H0 {Mlu9   科夫大将流露出来的受伤害表情可以看出这一点。 dOYlI`4   　　　　　　　　　　　　　　　　　 |p'_k(z}   　　在另一问题上，苏联国防部的表现就比较缺乏妥协意愿了。这个问题在公众舆论当中 +#&el//   不那么具有爆炸性，但实际上最具危险性，即陆军的战役战术导弹。 hhN(;.   　　　　　　　　　　　　　　　　　 O8!!UA8V   　　东德人民军拥有两个导弹旅——分属于两个军区。每个旅各装备有12个地对地导弹发 k9.u[y.   射系统，射程约300公里（北约代号为“飞毛腿B型”）。驻北部的导弹旅中，有一个连队 =?y^O0v   已经装备有现代化的OKA式导弹，射程约500公里（北约代号为“SS－23”），共4个发射 J(H??9(s   系统、24枚导弹。 VGq{y{(   　　　　　　　　　　　　　　　　　 d@_'P`%-   　　根据我们的理解，此类战役战术导弹不再符合防御性军事理论。因此，我主张将其尽 yz54:q?   快撤出并移交苏军。毫无疑问，此型苏制导弹属于苏美签署的INF条约规定范畴，应予销 ju @%A@s   毁。但是，苏联伙伴本身显然已经存在足够的问题了，因此在以往的谈判中就曾说明，东 2 rbX8Y   德的导弹不属于苏联，因而不在美苏INF条约规范之内。 _Y}^%eFw   　　　　　　　　　　　　　　　　　 L 5hQdT/b$   　　在一次指挥员会议上，我曾要求向地方群众代表公开展示部队的武器仓库和作战车辆 1c1e+ H   。会后，有一位导弹部队的指挥官要求与我谈话，他的连队迄今从未公开展示过“OKA” (, ;MC/l   导弹系统。他问我，应当如何执行我的命令。由于我当时尚不了解这一情况，于是首先向 Y}eZPG.h   负责技术装备的副部长戈尔德巴赫询问。 R4hav    　　　　　　　　　　　　　　　　　 yQ72v'   　　之后，我向总理汇报了这一情况，建议将“OKA”系统从人民军编制中撤销并予以销 !pE>O-| K   毁。然而事后证明，这一想法并不现实，因为若在东德销毁导弹推进装药并非没有环保损 C@l +\M(   害。 "j*fVn   　　　　　　　　　　　　　　　　　 F#zQQ)(Pf   　　我同时还向莫德罗建议，也将两个旅的其他战役战术导弹从人民军装备中撤除，并移 |DdW<IT `0   交苏军西部集群，理由是鉴于我军严格限于防御性质，已经不再需要此类导弹。这些武器 F(0pru4u   未来很可能会被北约视为威胁，因为西德国防军已经淘汰了同类型的“潘兴式”导弹。 W\d0   　　　　　　　　　　　　　　　　　 THegPD67J   　　汉思。莫德罗完全同意我的建议。但是，两个导弹旅的军官、准尉和职业士官们对这 ~hxeD" w   些决定当然不会感到兴奋，因为他们牺牲了一生中的很多年华，用于学习与操纵这一现代 C?_t8G./_   化武器系统。 0j-F6a*p'1   　　　　　　　　　　　　　　　　　 ]9!Gg   　　在1989年12月间，在许多职业军人中普遍存在着一种担忧，即担心东德的防御能力会 q>Dr)x)   受到不适当的削弱。12月间，几名西德记者首次有机会参观人民海军的瓦内明德基地和一 W$x K^}   艘反潜舰。他们在报道“帕尔希姆”舰长的观点时称：“地方居民对所有武装机构都感到 Udb0&Y1^   惊讶，他们抱怨这些机构对这个社会制度曾经起到支撑作用。”报道称，人民并不清楚人 /v<e$0~s<   民军的作用是什么，这一点应当归咎于以往的保密习气。军队连统一社会党的同志也不敢 <v1_F;{n   信任。该党特别党代会的一名与会者曾经介绍说，当人民军和边防军的代表们集体进人会 [n i-UNTv   场时，会场鸦雀无声，似乎许多人都在暗忖：“他们是在搞兵变吗？” Q*TQ*J7".X   　　　　　　　　　　　　　　　　　 o(S^1j5   　　西德记者报道说，东德将领们更加感到担忧的是，军事改革过程中的军队民主化是否 ;jpw"-J`   会势不可挡地导致军队瓦解。在罗斯托克会议大楼内举行的“军事改革磋商焦点”活动中 EbHUGCMO   ，人们提出了很多问题，居于首位的是“我们还需要军队吗？”迄今为止，“旋风式”战 b}"vIRz   斗机在我人民海军舰艇上空超低空呼啸飞行的行为足以证明我们所面临的威胁。如果本国 @U7U?.p   公民中有一部分人希望我国与“旋风式”战斗机所属之国合并统一，我们又怎能对内和对 S ^_JC   外解释我军的使命呢？ P,s)2s'nZ   　　　　　　　　　　　　　　　　　 *,Aa9wa{   　　“帕尔希姆”舰的一名水兵叙述说，他在几天前“几乎挨了一顿揍”，几个年轻人揪 T%z!+/=&^   住他摇晃，并骂他是“军猪”。这种事带来的压力当然很大。因为即使是“周末可以去西 arpJiG~JR   边看看，值勤时却要跟踪西德驶来的潜艇”这样的事，已经令人很难理解了。 55u^u F   　　　　　　　　　　　　　　　　　 IJL^dXCu   　　住在军队住宅区的军人家属和退休军人，也担心受到流氓无赖和光头士的侵袭——尤 NK*:w *SOI   其是因为圣诞节期间对西德公民解除了人境限制。每天早晨，我办公室的信函夹内都有一 oW\Q>c7 =   些紧急函件、传真或电报，有时多达数十份。在这些函件中，我要么被骂为半料或全料叛 [qc6Q:   徒，要么被讥讽、同情或厌恶，也有人要求“采取强有力的措施”。 S1 R #]   　　　　　　　　　　　　　　　　　 2/a04qA#   　　施特劳斯贝格的一位退休军人在12月15日的一封信中对我说：“作为部长会议成员， AZBY, :>D   您对解散国家安全局负有责任。如今，各个拘留所内已经空了；自1月份以来，光头士、 l,~ N~?   新纳粹和刑事犯罪分子纷纷从西柏林和西德进人东柏林和全东德，引发或直接采取了恐怖 q[We][Nrzb   活动。您对这一切也负有责任。如果这些暴徒也冲进人民军住宅区，摧毁财产，把我们这 "N=& 4<]I5   些同志殴打致死，把我们的家属绞死，您将怎么办？我现在回忆起了1956年的匈牙利事件 ?Mgt5by   ！” {Hrr:hC   　　　　　　　　　　　　　　　　　 Y6[]wUJ   　　在职业军人当中，对东德内部秩序与安全的混乱、对要求德国重新统一之呼声的不断 TLR Lng   增强，表示了特别的担忧。有人向我报告，有的飞机驾驶员已经在进一步裁军的情况下开 kiBOyC!r6   始考虑去西德寻找就业机会。 tPMgZ   　　　　　　　　　　　　　　　　　 j[Hg]   　　也有少数人展开讨论，是否应当采取军事武力阻止社会的进一步动乱。个别军官认为 1{Sx V   ，军队有必要直接掌握政权。但是，这种意见并不占上风，趋和者也不多。然而，对本国 jHUz`.8B   现状束手无措的愤怒情绪却在增长。当时的现状是，一方面军队受到的歧视日益严重，另 btkMY<o7   一方面又不得不一再作为“社会消防队”为消除生活必需品领域的瓶颈现象而疲于奔命， P^o "PKA   逐步达到了超负荷状态。 'RN"yMv7l   　　　　　　　　　　　　　　　　　 |iF 1A   　　尤其是新闻报道和读者来信中所散布的谣言、谎言和真假混淆的传言，对军队人员的 -f 'q   情绪造成了伤害。这些报道把职业军人的生活描写得几乎成了世外桃源，从而导致军人作 KJ05Zx~uma   出情绪性的反应。各种圆桌会议和“新论坛”组织的各种活动，也常常激发军人的恼怒。 )aO!cQ{s   J}93u(T5   　　　　　　　　　　　　　　　　　 n^I|}u\   　　于是，海军的一个导弹快艇大队向“圆桌会议”发出呼吁：不要再继续用“小小讨论 Z:}2F^6   ”的方式构成“革命的反动力”，从而为右派势力开放门户。水兵们指出：我们不愿意效 o9(#KC?3   仿魏玛共和国，重蹈后果严重的历史覆辙。他们对人民代表们呼吁：“你们必须正确完成 `rRg(fCN!M   这一特殊重要的历史任务，否则人民将像遗弃旧制度一样把你们抛弃到马路上去。民主德 0Zp<=\!;   国1989年的十月革命万岁！” !E(J ]a   　　　　　　　　　　　　　　　　　 Xj(k(>7V   　　陆军军官生也对目前的现状不满。他们一方面由于职业关系而受到舆论咒骂，另一方 (\AszLW   面又不得不去充当“补缺打零工者”。12月15日，军官生在勒鲍和齐陶地区的一次示威活 -qr:c9\px   动中提出了要求：若要他们协助褐煤矿田开采劳动，前提是保障社会的稳定。 Y }g6IK}   　　　　　　　　　　　　　　　　　 _3g %F   　　空军／防空军军官生则表示反对填补国囚犯大赦而空缺的地方劳动岗位，要求与产业 :W1tIB   工人得到同样的报酬。申请终止服役义务的军官生、士官生、合同士官和合同士兵的人数 +LU).   越来越多，仅陆军军官学校一家就达到700多人。 h;mQ%9 Yd   　　　　　　　　　　　　　　　　　 Xl '\krz   　　1989年12月27日，我与美国参议员卡尔。列文进行了数小时的交谈。当时，美国大使 _3-,3ia   和参赞均在场。列文自我介绍说，他是美国参院武装力量委员会负责常规武装力量和联盟 cmC&s'/8`D   问题小组的成员，以往他对力量对比的评估并非常常得到认可。列文在谈话中问我，如何 d,E/ 9y\e   看待东德人民军、北约和华约在欧洲的进一步发展。 Jg?pW:}R   　　　　　　　　　　　　　　　　　 ))we\I__8   　　他最为关心的是，东德人民军与苏军、与西德联邦国防军在几年前、在眼下和未来的 J>&dWKM3   关系状况，北约在1986年或现在是否构成对我国的威胁，我们在10年前是否会与西德军队 <jg wdbT"6   发生武装冲突，如今与西德军队的关系如何，华约部队中是否存在多国混编兵团——所有 Av[|.~g   这些问题以及其他的一些问题表明，他是美国议会一名防务问题专家，正以最为坦诚的方 Vo58Nz:%   式提出问题，并对我答复的译文表示了高度关注。 A`mf 8'nTG   　　　　　　　　　　　　　　　　　 y p7,^l   　　第二天，即12月28日，《新德意志报》同时发表了关于这次谈话的消息和我较长时间 0v,`P4_k   以前接受该报军事政策编辑部采访时的谈话内容，标题是《我们还需要军队吗〉对于这个 >O[^\H!\   问题，我原则上持肯定态度。首先是基于任一国家维护主权、保卫其公民和领土免遭军事 >goAf`sqo   进攻的权利和义务，这也符合联合国宪章的精神。其次，在华沙条约中也负有国际义务， U7Sl@-#|   尤其是旨在保持与北约之间的力量平衡，这是保证欧洲安全的最重要因素之一。为维持这 LVz%$Cq,0   一敏感的军事战略平衡，也是或正是为了削减武装力量，两个德意志国家理应负有高度的 fjzr8vU}C   责任感。 gP"Mu#/D   　　　　　　　　　　　　　　　　　 9Y*VzQE   　　宪法所赋予我军的使命，要求我们保卫民主德国免遭外来威胁——军事威吓、挑衅或 M KE[Yb?   武装袭击。我国武装力量的战备状态必须能够保证我们免遭突然袭击。其原文如下：“如 yO6 9p   果我们放弃武装甚或单方面放下武器，使之成为废铁，使我们失去抵御能力，那么我们就 o::ymAj   会面临危险，民主德国就可能像某些人所希望的那样被吞并，我们国家和社会的制度就会 vzT6G/   被推翻，由此而建立起‘第四帝国’。” ,YuWz$aF{   　　　　　　　　　　　　　　　　　 |cBF-KNZ   　　诚然，如果因技术装备老化失灵或者由于对其他一方军事行动的错误判断而导致意外 bN~'cs8 e   军事冲突，我国的外部安全就会面临各种现实的危险。 RdpQJ)3F   　　　　　　　　　　　　　　　　　 'e 8d["N   　　利用维也纳谈判的机会，我对西德国防部长格哈德。施托尔股贝格的声明表示了欢迎 1OJD\wc   。他在声明中承诺，在维也纳达成协议的前提下，西德联邦国防军在和平时期的总兵力将 v\L Ip   于90年代中期之前从49.5万人削减至47万人。但是，这只是一种宣示而已，尚未采取任何 N'W>pU   行动。众所周知，就连联邦议会反对党要求停止生产联邦国防军迄今为止最昂贵的装备项 FPM}:c4   目“90歼击机”的提议，也被波恩政府抛在了脑后。 bB[*\   　　　　　　　　　　　　　　　　　 5w-G]b   　　当前，东德人民军面临着两项不可回避的任务：一是维持防空系统和其他军种的值勤 YfYL?G   制度，并保持各级指挥部的战备状态；二是通过投入兵力维持国民经济、交通和卫生事业  f+(w(~O   的正常运转。 p>hCh5   　　　　　　　　　　　　　　　　　 Et[QcB3   　　然而，部队中却因此而缺乏兵力。于是，对留在军营的军人们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因 ^SelqX   为他们不得不在人手紧缺的情况下，以加大体力消耗的代价完成任务，尤其是要完成那些 qy0_1xT-   吸引力较小的警戒勤务。 V 3Rnr8   　　　　　　　　　　　　　　　　　 Y$DgL h   　　最后，我向记者们通报了军队改革的各项长期任务，重点强调在1990年4月之前，即 R;I-IZS:   下一次征兵开始之前颁布民役法。 %#;(]7Zq   　　　　　　　　　　　　　　　　　 h;h,dx   　　1989年12月27日，国防部领导小组召开了“次会议。与会成员介绍了各自负责领域中 aABE= 9Y   军队的困难状况。大家都感到关注的一个问题是，危机是否已经达到了低谷，军队改革是 >0G}, S   否还会进行。因为，部队内很少感受到军队改革的社会影响。事实上我们曾经宣布过，要 eWt>^]H~   改变军营内外的勤务、工作和生活条件，以适应东德公民当前与未来的生活水平，从而使 5;uX"zG   军人不再像现在这样面对尖锐的敌对情绪。某些方面我们确实做了一些事，例如允许穿便 x[,wJzp\6   衣外出或接受西方媒体采访。 _J$p<   　　　　　　　　　　　　　　　　　 d4rJ?qw   　　但是，许多军官的行为方式并没有发生根本的变化，人们对军事官僚主义繁琐规定与 1=cfk#   限制的憎恶也尚未排除。还存在不少令人发指的弊端！因此，我再次要求大家在新年前后 b KbpI>;[   为留在军营的军人们组织一些有趣的活动。 ,t,65@3+b   　　　　　　　　　　　　　　　　　 XVK[p=cIL   　　我们还谈到了特莱普托夫纪念碑遭到反苏势力污损的事件。那里纪念的是苏联红军攻 OEqe^``!   克柏林时的阵亡军人。我们商议了向苏军西部集群转达东德人民军对这种民族主义失礼行 d3q/mg5a   为表示的愤慨之情。 Vu8-Cy>Q?   　　　　　　　　　　　　　　　　　 [8(9.6f   　　新年前夕，我在边防军司令鲍姆加滕上将、海军司令博尔恩中将的陪同下视察了东德 k>@^M]%   北部边界的边防部队和第6海岸防卫旅。战士们已经相当出色地适应了新的条件。尽管值 g960;waz3   勤任务相当紧张，但他们表现出了高度的纪律性。他们高兴的是，现在不再需要在每一次 ?VHwYD.B   发生越境事件后都作详尽调查。但是，他们十分关注军队改革能给士兵和士官们带来什么 Ab|NjY:   好处。 b|C,b"$N0   　　　　　　　　　　　　　　　　　 x'PjP1   　　除夕夜，我与全家在罗斯托克度过。气氛不像往年那样喜悦。相反，我们都对有关勃 X2mm'JDwK   兰登堡门前除夕夜庆祝活动的报道感到担忧，对东德国旗被扯事件，对“ELF99”青年电 b`%e{99\   视台拍摄架倒塌致使100多人受伤的消息感到担忧。 F[qIfh4   　　　　　　　　　　　　　　　　　 mJ#B<I'   　　新年午饭之后，我又登程前往施特劳斯贝格。刚刚抵达办公室，总参谋长格雷茨中将 OCoRcrAx   就给我打来了电话。他是第一天行使职权，此前已经设法往罗斯托克打过电话。他传达的 4Fht(B|   是一个坏消息：在贝利茨，士兵罢工！ *d*;M>   　　　　　　　　　　　　　　　　　 x>/@Z6Wxz   　　国防部作战值班室的报告中作了以下记载：“1990年1月1日。自1时起，驻地贝利茨

腓特烈 2007-12-12 16:50 第六章　军事变革初见成效 =!Cvu.~},   ZdzGJ[$   　　　　　　　　　　　　　　　　　 `Hu;Gdj=   　　1990年1月第二周的混乱，比第一周有过之而无不及。从第一天，也就是1月8日 c>k6i?u:X7   开始，就乱了起来。有一位协调局的少将局长要求与我磋商。 r+yLK(<zp   　　　　　　　　　　　　　　　　　 R-|]GqS}L   　　在这类部门名称的掩饰下，你可以任意想象它的实际工作范畴。根据国家人民军 wBGxJ\+M   的保密规定，禁止打听其他部门的工作内容。每个人只可以知道自己的工作职责是什 \Vq;j 1   么，应当在何种规范内、在何时完成自己的职责。即使作为海军司令，我也从未产生 b%$C!Tq'   过向其他军种司令打听信息的念头；只要他不主动说，我就不会去问。 FNO lR>0e   　　　　　　　　　　　　　　　　　 9~af\G   　　这种做法不仅导致脱离地方群众，而且也在各军兵种之间形成了各自的条块。其 Ct33S+y   结果是，常常会发生意外之事，就连部长也不例外。 $h f\ #'J   　　　　　　　　　　　　　　　　　 xef7mx   　　当这位将军走进我的办公室时，我隐约记得见过他一面。那是1977年10月，在我 Q)dns)_x   被晋为海军少将时。当时，他也在国务委员会的同一间房内，被晋为陆军少将。我感 ?':'zT   到惊讶的是，国防委员会秘书施特雷利茨上将十分关注地强调，在报道这次晋衔典礼 HAdm,    时不要披露这一位将军的照片或电视镜头。由此可以推断，此人是在从事秘密使命。 jC7XdYp   9e6{(   　　　　　　　　　　　　　　　　　 tq 93 2M4   　　如今我可以知道他究竟是从事何种秘密使命了。他领导着大约10名军官，专门对 j<5R$^?U   地方人员进行军事训练，训练班的时间约为回至3个月。这些地方人员来自何地，这 6u8fF|s   位将军并不知情。但是，从地方口音上判断，他们来自西德各地。在近几年内，大约 gQGiph |   有150人在人民军营地内接受过训练，主要是在施托尔科夫和施特雷甘茨两地的训练 c9k,Dc   基地。营地的设施、训练的保障，以及受训者出人营地的检查，均由国家安全部负责 \OB3gnR   。最后一期训练班是在1988年举行的。 $ {"St&(   　　　　　　　　　　　　　　　　　 7K4%`O    　　据这位少将介绍，关于他的“与中央国家机关战役合作协调局”的具体任务，以 v2g+oKO]   前只有国防部长和总参谋长知情。作为新任部长，我对其职权范围内的各种边缘性任 5jk4k c   务或许并不十分了解。此刻，他才向我作了透露。在新年前后，西德电视台和《明镜 @~HD<K   》杂志已经先后披露过有关此种训练的消息。 <C xet~x   　　　　　　　　　　　　　　　　　 /PS]AM   　　《明镜》在1990年第1期上刊登了题为《激战湖边听枪声》的文章，文中报道说 rrq-so1u}   ：“据反叛的共产党人透露，统一社会党在西德建立了一个秘密军事组织。这支非法 GDntGTE~sk   游击战部队是由东德训练的，兵源是德国共产党党员，其任务是在危机情况下实施恐 '^AXUb   怖打击和解救俘虏。”据这位少将说，文中十分详细地介绍了位于施普林湖畔那个训 Un+Jz ?Y   练基地的有关数据和草图。 7 4UE-H)   　　　　　　　　　　　　　　　　　 4h(Hy&1C   　　在同总长格雷茨中将会商之后，我决定在保密的前提下派人调查该局的工作，并 Kj5f:{Ur   解散该局，其成员或予解职或转隶其他部门。我打算直接向总理报告此事。如果东德 +?'acn   媒介报道此事，我们将如实说明情况，即使违反目前的保密规定也要予以澄清。 PUArKBYM-   　　　　　　　　　　　　　　　　　 2%H(a)   　　事态果然不出所料。当汉思。莫德罗再次听到人民军的这一坏消息后，低声叹了 Hn.UJ4V   一口气。新闻媒介当然想了解一切细节，《明镜》更是不遗余力地挖掘轰动性内幕。 q>Y[.c-   尽管我们已经公开了我们所知道的一切，但是这些人来自何地，后来又回到何地，他 .;s4T?j@w   们在军事冲突或和平时期以何种手段保护德共干部及其活动，就连我们的人也不知情 zW.sXV,   。 "+_0idpF   　　　　　　　　　　　　　　　　　 HN)QS5   　　由于他们除了军事基础训练、射击训练和工程训练外，在短短的训练班内并没有 5eJd$}Lbc   学习其他手段，因此充其量只能担任班、排长的角色。这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游击 vnpX-c   战部队”。不仅因为受训者人数很少，而且也很少接受极左激进组织“红军派”及其 Grv|Wuli   具有独特性质的恐怖主义训练。 rKq]zHgpo   　　　　　　　　　　　　　　　　　 =Q/i<u   　　l月8日当天，我还把“军事改革”专家小组全体成员请来，长时间地商议了各部 dy'?@Lj;   门工作现状和武装力量的总体形势。不言而喻，现在必须找到一个解决职业军人问题 w xrT(x|   的办法，刻不容缓地实现真正的变革目标。 ["9$HL   　　　　　　　　　　　　　　　　　 #nz$RJsX   　　他们用一系列具体事例说明，如果国防部副部长和各主管部门领导少一些保守主 &Gl&m@-j   义、掣肘行为，少一些对严峻局势的错误判断，自11月和12月以来早就可以解决一系 e2F7G>q:5   列问题了。巴尔斯将军指出，早在12月16日就已经普遍下发了有关“军事改革主要措 C I0^eaFs   施”的建议，但直至1月4日也没有任何反应。 ^)I:82"|?   　　　　　　　　　　　　　　　　　 p:))ne:7   　　行动如此拖沓的一个原因是各建制指挥部门与新成立的各军事改革委员会之间就 E$ rSrT(   权限问题争执不休。有人认为，各部门负责人现置于军事改革小组成员的领导之下， 4[wP$   以至于后者自视为更高一级的权力机关并发号施令。另一方面，又有人批评我过于重 fba3aId[   视军人形象和那些前高级将领。有人要求组建一个“人事委员会”，其职能是通过考 !9NAm?Fw   察迅速任用那些具有改革意愿或改革能力的将校军官，并负责提出各种决议的建议草 VVOt%d   案。否则，正如一位上校所抱怨的那样，那些深感失望、围在圆桌会议旁要求各种权 BO|Jrr>   利的士兵，将每时每刻地不断增加，从现在的2.3万人迅速增加到20万人。  QkAwG[4   　　　　　　　　　　　　　　　　　 C]cw@ :o%   　　据军事社会学者们的判断，在全国乃至军内，不仅仍然存在着混乱的情绪，而且 L1BpY-=   笼罩着一种真正的精神变态之状。在这种状态下，军队可能很快就会成为混战当中的 XjNu|H/   一只皮球。军队的思想引导已经成为当务之急。旧的体制已经打破——某些指挥官甚 :gC 2zv   至很高兴，因为他不再受到党的约束，而以往在人员管理问题上常常有些令其不快的 ozG:f*{T   清规戒律。如今，指挥官们必须学会在新的体制下工作，而在维护纪律与秩序方面， #U6qM(J   在实施法制管理方面，则需要更多的坚定性。 c i>=45@J   　　　　　　　　　　　　　　　　　 ]y e&#   　　在此次专家会议的结束性发言中，我再度就居西于上周末提出的“2000年安全模 ?i"FdpW   式”，亦即1991年前两德均衡裁军50％的建议表明了立场：其中许多设想都是完全可 +J9lD`z   以批准的，例如规定服役期为12个月、放弃超低空飞行训练、1991年内撤走其他联盟 Ckp=d   伙伴国的核、化武器、1999年前撤走其全部驻军等。这份建议所设立的目标也是理智 rG6/h'!|   的：“不是敌人或对手，而是安全伙伴关系；不要威慑，而要信任。” TMBdneS-s   　　　　　　　　　　　　　　　　　  =%`"   　　但是，欧洲现有的军队，包括西德的现役军队，既不会立即裁减，也不会在近期 ?HTwTi5!)   内裁减。至于“有计划地将职业军人转入地方”的要求，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安排就 Y@eUvz   绪，更不要提销毁那些数量巨大的武器弹药了。在此意义上，统一社会党一民主社会 nm.d.A/]Z   主义党理事会提出的这一方案中，有一些要求是脱离现实的，会给军队带来持续的不 HVpaVM   安定感。 hW&UG#PY>   　　　　　　　　　　　　　　　　　 &$f?XdZ7   　　同样是在1990年1月8日当天，下午的圆桌会议又引发了爆炸性事件，因为一些群 RCr:2 Iz   众组织的代表对政府代表关于解散国家安全部／国家安全局的举措表示不信任，理由 Yn/-m Z   是他们未能就所提的问题给予答复。此外，群众代表还以最后通牒的方式要求政府、 Y'9deX+   内务部长和总检察长于16时之前亲自出面提供详尽信息。而此时，总理正在飞往索菲 9OBPFF   姬参加经互会会议的途中。最后，还要求政府调查清楚，国安局格拉专区分局于1989 |Rc#Q<Vh|   年12月9日发出的传真函是否交给了收件人（其中也包括国防部长）。 hpu(MX\   　　　　　　　　　　　　　　　　　 =\. |'   　　在这份题为《今天到我们——明天到你们》“的行动呼吁书”中，要求保留社会 :z7!X.*   主义国家的权力机构，并指出，少数东德公民正企图误导“民愤”，从而在砸烂国家 :W"ITY(   安全局后迅速将矛头指向其他武装机构的体制和部队，同样将其一举砸烂。 1<UQJw45   　　　　　　　　　　　　　　　　　 $G[##j2   　　格拉安全分局的局长不否认这份传真函的存在，尽管其中只是反映了该局部分人 D?R z|   员的观点。但是，这封信显然没有到达所有收信人的手中，至少我没有收到。 ua-p^X`w   　　　　　　　　　　　　　　　　　 mLSAi2Y   　　由于政府代表所作出的解释苍白无力，受到了包括统一社会党一民社党在内的各 Heu@{t.[!D   反对党的一致斥责。在这样的情势下，这封信的存在足以在全国掀起新一波反对统一 C'#:}]@E   社会党的示威活动，并引发人们对解散国家安全机构的拖沓现象与基于养老金法为国 U$}]zaB   家安全部解职人员发放补贴的做法更加不满。 @Ia ~9yOY   　　　　　　　　　　　　　　　　　 YzqhFFaj.   　　l月10日，“新论坛”组织打着“以充分的想象力反对国家安全部和国家安全局 )g9qkQ8q   ”的旗号呼吁人们参加1月15日在位于利希滕贝格的前国安部大楼前举行的非武力示 G 2##M8:U0   威集会。l月11日，柏林建筑工人举行了1小时警告性罢工，抗议民主改革的步伐过慢 crQuoOl7   。当晚，数万人聚集在人民议院门口，将东德国旗扯下来撕碎。 *k -UQLJ   　　　　　　　　　　　　　　　　　 HYS7=[hv6   　　早在1月吕日，在技术与装备部副部长戈尔德巴赫上将的负责下开始组建“危机 fx},.P=:*   处理司令部”。其任务是在明确判断形势的基础上制定各种行动方案，从而保障国家 ;a"Ukh   人民军在当前革命性剧变形势下的指挥能力和军事抵御能力。约阿希姆。戈尔德巴赫 B=7L+6   曾经对我说过，他在1989年秋天向当时的国防部长凯斯勒问道，党和国家领导层是否 |rQ;|+.   已经设立了危机处理司令部——在目前这种局势下，其他国家通常也会这样做。凯斯 1A`u0Y$g   勒先是不解地望着他，尔后答道，是的，他与米尔克部长定期交换对局势的看法。 >8so'7(   　　　　　　　　　　　　　　　　　 V'B 6C#jT   　　在戈尔德巴赫的倡议下，制定了第一份研究草案。其中，对人民军在此种尖锐局 <jF<_j   势下的可能行动方案作了明确的表述：（1）采取一切措施保证以政治手段解决东德 A yDK-8a   的政治问题；（2）在符合宪法的前提下促进东德民主改革；（3）采取一切合法手段 [ sBD|P;M   阻止不法分子袭击军事目标、武器弹药和军事装备；（4）遵从政府的一切指示，阻 yI)2:Ca*   止针对东德公民的恐怖活动，阻止内战的发生。 l3,|r QD   　　　　　　　　　　　　　　　　　 ' BpRiN   　　基于上述考虑，于1月中旬成立了军事政策分析小组。该小组根据作战值班部门 Y9N:%[ :>W   、情报值班部门、军事改革委员会以及国防部办公厅申请与申诉处提供的信息，每日 "rtmDNpL   对各个重要方向的形势作出分析，向国防部长和总参谋长报告，并就必要而适当的行 vEkz 5$   动方案提出具体建议。 eJ'ojc3   　　　　　　　　　　　　　　　　　 a/1{tDA   　　在组建这一工作机构，并在各级司令部内均设立了类似的分析小组之后，国防部  <_~`)t   领导才能够实时跟踪军队内外严重局势的走向，提前察觉事态对个别部队和兵团可能 jsj" W&J   产生的影响，并据此筹划应对措施。 tx.sUu6   　　　　　　　　　　　　　　　　　 l; 4F,iI   　　在1月9日至11日的几天内，对人民军和边防军人就东德变革和军事改革进程的看 x8[8z^BV?e   法进行了一次民意测验。第9坦克师、第3防空师、第6区舰队和第2边防区的各级军人 '4iu0ie>D   共1122名接受了无记名调查。 ]So%/rOvX   　　　　　　　　　　　　　　　　　 SL*(ZEn"   　　调查结果的分析表明，即使在许多士兵与士官当中，提前退出现役、进入预备役 !TcjB;q'   的喜悦，因对这一决定带来的消极后果产生重重顾虑而被抵消，尤其是在职业军人当 i \~4W$4 I   中，存在着种种的不理解。在这些军队中，84％的人对我国的未来安全感到担忧，77 6*E7}   ％的人担心武装力量会瓦解，64％的人对本训练年度的无计划现象表示反感，49％的 F`l1I=;   人表示对武装力量领导人缺乏信任。 o,L!F`W   　　　　　　　　　　　　　　　　　 Tym!7H2   　　十分令人深思的是，职业军人的信念已经丧失。如果提出一个假设的问题，即当 ;%}   你最低服役年限即将期满时，你将作何打算？结果，只有26％的军官和准尉会根据部 uB BE!w_   队需要继续服役下去，14％的人愿意服役至50岁，52％的人表示要立即停止服役。尤 z3,z&Ra   其是那些受过地方职业训练的军官们，都有尽快离开部队的想法（“趁地方还有就业 WG,{:|!E   岗位”）。也有人开始产生投奔西德和加入西德联邦国防军的念头。 rlq8J/0/+   　　　　　　　　　　　　　　　　　 3c)LBM   　　自1989年11月以来，许多军人产生了军队几乎或根本不再需要他们的想法。从百 qluyJp t   分比来说，有这种感觉的士兵已从65％增至75％，士官已从47％增至57％，军官和准 YL]x>7T~4t   尉则达到了31％。 *7ox_ R@   　　　　　　　　　　　　　　　　　 .Kx5Kh{   　　至于对军事改革的期望，三分之二的士兵和士官认为可以改善服役与生活条件， SFHa(JOS   军官中只有微弱多数的人认为可能改善，而三分之一的军官甚至担心可能恶化。 DIY WFVh   　　　　　　　　　　　　　　　　　 LS`Gg7]S   　　在谈到政治问题时，与1989年＊月相比，各政党和群众组织均明显丧失了信任度 dFlx6H+R!0   。士兵中对基民盟的信任度已从41％降至23％（士官从29％降至13％），对自由民主 51A>eU|   党的信任度从sl降至18％（士官从47％降至14％），对国家民主党的信任度从26％降 01J.XfCd6   至12％（士官从26％降至7％），对民主农民党的信任度从31％降至14％（士官从32 ]Q+Tm2{   ％降至17％）。即使对“新论坛”组织的信任度，士兵也从58％降至32％，士官从46 H5n"!!   ％降至22％。对社会民主党的信任度，士兵为20％，士官为15％；对“民主觉醒”的 Lqt]   信任度，士兵为25％，士官为13％。而对民社党的信任度，士兵尚有20％，士官为41 BmZd,}{   ％。在被提问的军官和准尉当中，81％的人对统一社会党一民社党表示了信任（这与 ^t"\PpmK<d   当时仍为该党党员的人数比例相符），44％的人信任民主农民党。对所有其他政党和 fqi5 84   群众组织，职业军人中的信任度在3％与8％之间。 a)]N#gx   　　　　　　　　　　　　　　　　　 rv+"=g   　　莫德罗联合政府在53％的士兵、67％的士官和91％的军官中享有信任（对这届政 _<8n]0lX3   府表示不信任的各军人组别分别为13％、10％和2％）。 .3[YOM7h   　　　　　　　　　　　　　　　　　 iH2|w   　　1990年1月上旬，各组军人在对待两德关系的发展方向上拥有下列不同的看法（ 28-@Ga4   ％）：对东德人民军的这种普遍的情绪状况，苏军西部集群的将领们乃至华约指挥机 lH[N*9G(   构都大致有所了解。1990年1月10日，当我在施特劳斯贝格与华约联合武装力量总司 rfk';ph   令卢舍夫大将会见时，就可以感觉到这一点。总参谋长和卢舍夫司令派驻东德人民军 QL3%L8   的代表也在场。 F 1BPzRo`   　　　　　　　　　　　　　　　　　 =8]'/b   　　当时，由我向卢舍夫总司令通报东德人民军将因局势的恶化而削减其在华约内的 \6o ~ i   各种义务并限制其在华约空军／防空军联合值勤体系中的工作。这确实是一件不愉快 M:A7=rO~   的差使。我还不得不通知卢舍夫大将，在1月中旬的今天，我根本就无法预言1990年 2IGAZ%%   4月的政治局势将会如何发展，无法预知原计划在柏林召开的下一轮国防部长委员会 jGt[[s   会议能否进行、是否还有意义。但从目前来看，似乎还没有改变会议地点或时间的必 _$\T;m>'A   要性。 F~m tE8B:   　　　　　　　　　　　　　　　　　 1t6UI4U!$   　　卢舍夫十分专注地听了我的介绍，对我们所处的困境表示了十分的理解。他建议 /2c?+04+   我们与所有政治力量开展对话，力争达成局势的稳定。当然，他也对我国军事改革计 Ut<_D8Tzx   划内如此巨大的变化范围表示了顾虑，但同时却强调指出，一切均应由我们自己作出 {x+jFj.   决策。 %!@Dop/<   　　　　　　　　　　　　　　　　　 c7' Pzb)'   　　他在谈话中还指出，华约其他国家也在进行改革，但所有伙伴目前都愿意保留华 ;fuy}q8@7   约联盟。 qVf~\H@   　　　　　　　　　　　　　　　　　 ?D#Vha   　　有关值勤制度方面的问题，我们将与西部集群共同解决，同时要对作战和行动计 SpkD   划作出修正。在联合武装力量训练措施方面，我们达成了一致意见：东德人民军虽然 u{si   参加本年度所有计划内的参谋部演习和部队演习，但在某些情况下将减少参演兵力。 }Vt5].TA   不过，计划内的建制参演指挥机构仍有可能参加演习。 XG0, @Ly   　　　　　　　　　　　　　　　　　 `O#y%*E   　　接着，莫德罗总理会见了总司令，并对我们达成的各项协议表示同意。他表示， tw;`H( UZ^   我们将尽一切努力维护与西部集群之间的良好关系，并避免一切可能加剧困难的因素 R +k\)_F   ，消除一切可能导致西部集群将领对东德及其人民军失去信任的因素。 b3Do{1BV   　　　　　　　　　　　　　　　　　 (+_Amw!W   　　之后的五天，是东德历史上最具戏剧性的一个时期。西柏林发行的《柏林日报》 8u>E(Vmpu   于1月11日在头版刊出大字号标题：《种种信号表明风暴将至。东德政府分崩离析》 ]5^ u^   。l月12日的标题是：《我们现在已经忍无可忍了！》莫德罗在1月间日的人民议院会 9s}--_k?F2   议上一开始就宣布了一项政府声明。他虽然声明撤销关于向国家安全部／国家安全局 bz@4obRqf   被辞退人员发放补贴的决议，但同时也陈述了建立该局后身机构的必要性。他说：“ %FwLFo^v   国际经验告诫我们，除了军队和警察之外，必须拥有一个符合宪法精神的专设机构， A&z   该机构应以特殊手段保障国家的法制性和安全性。” ?wmr~j   　　　　　　　　　　　　　　　　　 #JVcl $0 Y   　　总理也表述了对反对党的立场，再次呼吁他们直接参与政府工作的合作，但是反 ^T^fowt=r   对任何一个政治组织拥有否决权，反对“那种最后通碟式的要求，即要求我在一个小 `.n[G~*w~1   时内必须出现在某地。在谈到政府的所谓合法性问题时，我不记得自己是通过政变成 A2xORG&FD   为总理的！” +s`n]1HC   　　　　　　　　　　　　　　　　　 %f@]-   　　莫德罗在谈及与苏联的合作时强调，已与苏联领导人达成了良好的一致意愿，即 RAe:$Iv$!v   按照戈尔巴乔夫所说的那样，将1990年视为裁军的关键年度。在华约进一步转变为政 $]O\Ryf6   治联盟的过程中，东德将像维也纳谈判期间一样积极施加影响，为欧洲地区大幅削减 kWWb<WRW:   其过高的军事潜力作出自己的贡献。

腓特烈 2007-12-12 16:51 在人民议院的同一天会议上，我有机会在对民役法进行一读审批时阐述了各项理 L|v1=qNH4   由。这项法律草案是1月4日交予议院的。 f F?=W   　　　　　　　　　　　　　　　　　 x ha!.&DO   　　有关的新规定是：草案允许东德所有男性公民有权申请服民役，无论他是否服过 x; ujR<   兵役、或是正在服役。其决定权由各县劳动局掌握，遇到疑难案例时由县议会专设委 tL D.e   员会裁决。该委员会由各政党、群众组织和宗教组织派代表组成。与其他国家不同的 AE@*#47   是，草案未包括以询问方式进行的道德审查程序。 BH=vI<D   　　　　　　　　　　　　　　　　　 \i{=%[c   　　尔后，我利用自己第一次在人民议院发言的机会（事后证明，这也是最后一次机 srUpG&Bcx   会），对人民军领导和大多数军人的态度作了阐述：我们赞成巩固和平和加快裁军步 )4j#gHN\   伐。为达此目的，两个军事集团应当双向权衡、共同协调裁军进程，并应在共同建造 #bnFR   和设计欧洲大厦时不断增进相互信任。为达此目的，两个德意志国家及其军队都应可 Y1+f(Q   靠地履行其在各自集团中的联盟义务，并在落实军事缓和与相互监督军事行动措施时 ^58'*13ZL   保持可靠的合作态度。 mgS%YG   　　　　　　　　　　　　　　　　　 $AoN,B>   　　因此，民主德国最高人民代表机构及其各个组织若能在决策时考虑到，国家人民 Hf#/o{=~}   军军人所承担的宪法赋予之任务，均应符合全社会之利益，均应有利于欧洲的稳定； x}-rAr   人民军在履行联盟义务时若能得到我国所有民主力量的信任，我们将表示欢迎。 QQqWJq~   　　　　　　　　　　　　　　　　　 _,5(HETE2   　　我在此不想讳言，国家人民军职业军官必须能够拥有一个明确的发展前景，必须 m@O gT<E]_   能够得到社会保障。 Ehg5u'cj   　　　　　　　　　　　　　　　　　 sURHj&:t|   　　请允许我表明自已的坚定信心：民主德国大多数男性适龄公民，甚至全体公民中 &}rh+z   的大多数人，均有可能十分清楚地认识到，如果这一场民主的十月人民革命如同迄今 ^}9Aq $R   为止这样毫无武力地继续发展下去，对有效地保障我国公民的生活与和平劳动免受外 ndN8eh:OR   来威胁，具有何等重要的意义。 6zyozJA   　　　　　　　　　　　　　　　　　 ^/ c&Ud   　　在讨论政府声明时，一个很激烈的争论焦点是解散国家安全机构与设立新的宪法 ,rQznE 1e   保护机构和情报机构。由于反对意见十分强硬，汉思。莫德罗在1月12日的结束发言 ns@b0'IF]   中宣布，在5月6日的人民议院选举之前，不设立任何新的机构，并撤销相关的政府决 >hHn{3y   议。负责解散国家安全局事务的政府专员，因“缺乏能力和权威”而被解职。安全局 Kg9REL@,s   长施瓦尼茨中将，早在会议自前就已经调离部长会议了。在只有7票反对、24票弃权 Up`zVN59.   的情况下，联合政府获得了人民议院的信任。 R7+k =DI   　　　　　　　　　　　　　　　　　 Uc\\..Cf   　　在这一周末，东德所有专区都发生了示威活动。有的活动针对统一社会党与国家 RzXxnx)]q   安全部，也有的是支持东德民主改革和反对新法西斯主义，如在柏林弗里德利希费尔 I(pU_7mw   德区，25万人在李卜克内西和罗莎。卢森堡的墓前举行了一场纪念活动。而在柏林的 Krz[ f   亚历山大广场上，东德的社民党则自己组织了纪念李卜克内西一卢森堡的集会，纪念 lepgmQ|oY   军国主义、法西斯主义的牺牲者。 ]e R1 +Nl   　　　　　　　　　　　　　　　　　 &AC-?R|Dp   　　这个新成立的社民党，于1月12日在柏林召开了第一届专区代表大会。马尔库斯 Si!W@J m   。梅克尔在演讲中指出：“在社会民主党领导下的东德政府，将不会轻易脱离华约。 A2]N :=   两个德意志国家都必须成为各自联盟中的裁军发动机，从而达到尽快解散两个联盟的 jh9^5"vQ   目的。”他称，社民党希望急剧裁减部队、将服役期缩短到10至12个月，并制定民役 oMcX{v^"   法作为拒绝服兵役者的另一种选择。 `XQM)A   　　　　　　　　　　　　　　　　　 6Vi #O^>   　　l月15日，星期一。莫德罗总理一反事先的声明，居然出现在圆桌会议现场，并 FD[*mCGZ   宣布了一系列决定——例如圆桌会议代表参与同西德联邦总理科尔的工作会晤、此举 Ip|7JL0Z   使得政府与反对派之间，即与群众组织和新成立的政党之间的关系明显缓和。 <vO ljo   　　　　　　　　　　　　　　　　　 j&ddpS(s   　　此次会议上，内务部长洛塔尔。阿伦特介绍了东德安全态势，部长会议秘书处的 !<@Zf4 m   曼弗雷德。绍尔介绍了有关解散国家安全机构的具体数字。70年代，在作出持不同政 K" Y,K   见者的活动明显加剧的判断之后，加强了对这一力量的打击力度。至80年代，国家安 6MF%$K3   全部的实力增强了一倍，拥有85000名专职工作人员，此外还有109000名非正式名誉 M++*AZ   工作人员登记在册。目前，专职人员中已经辞退30000人，另有22500人已转人国民经 ]x! vPIyq   济领域、卫生部门或其他武装机构。在1月25日之前，其武器将由内务部接管。 (1*?2u*j   　　　　　　　　　　　　　　　　　 .hnGHX   　　在下午的圆桌会议进行过程中，传来了一个消息：在前国家安全部的巨大楼群前 9J*m!-hOY   举行的和平集会，现已演变成冲击机关的激烈行为。汉思。莫德罗得悉后立刻与社民 s>^*GQw   党发言人伊布拉希姆。伯梅和“即刻民主”组织的新闻发言人孔拉德。魏斯赶往出事 R|`}z"4C   现场，共同呼吁恢复理智。莫德罗说，他对谴责密探行为的做法完全理解，但是应该 J7$5<   保持非武力和冷静。 6dV92:   　　　　　　　　　　　　　　　　　 yjc:+Y{5'   　　尔后，孔拉德。魏斯在接受记者采访时不仅表达了莫德罗的敬意，而且向机关内 R/U"]Rc   的年轻民警们表示了谢意，称赞他们以十分冷静的态度处理事态，从而有助于与公民 .BuY[,I+   委员会之间的安全伙伴关系，有效地限制了破坏与殴斗的行为。他告诫人们提高警惕 -49OE*uF   ，因为我国的和平示威活动有可能会被激进分子所利用。 |0BmEF   　　　　　　　　　　　　　　　　　 Bx;bc   　　在这一事件中，很可能不仅有激进分子插手。无论如何，据悉有几件档案在这次 (V}D PA   事态中从安全部中心大楼内失踪了。据十分严肃的判断，其下落是在西德联邦情报局 UEt#;e   。 rJ K~kKG   　　　　　　　　　　　　　　　　　 o1QK@@}   　　星期一，针对国家安全部的群众集会也发生在莱比锡、德累斯顿、卡尔。马克思 HX?5O$<<N   城、埃尔富特、罗斯托克及其他城市。大约有50万人参加了示威集会，仅柏林市就达 Sw>AgES   10万人。西德《图片报》立即于星期二刊出标题新闻：《民情沸腾。国安部要塞被冲 &H<-joZ)Z\   垮。出口处已经封闭。要求绞死米尔克。昂纳克巨幅画像被踩烂。东德电视称：“局 p\~ lPXK   势已经失控。”》。 [p|-G*=00   　　　　　　　　　　　　　　　　　 + ,0RrD )   　　1月14日和15日，施特劳斯贝格的人民之家和文化公园内也发生了示威游行和集 {6*h';~   会活动。参加这次活动的既有“新论坛”、民社党和其他组织的代表，也有人民军和 pJ1G B   国防部的军人——有的持赞成观点，有的则持相反立场。 }B^KV#_{S   　　　　　　　　　　　　　　　　　 :U^a0s%B   　　l月16日，星期二，我在国防部领导层的早间形势交班会上作出判断：目前的主 Xfk&{zO-j   要问题在于国家机器的权力丧失——警察对众多的爆炸威胁束手无策，军队不允许也 5YJ LR;   不能够用于维护内部秩序，国家安全机构也已不复存在，该部负责打击新纳粹活动的 |v:8^C7   下属机构亦已瘫痪。 4, 8gf 2   　　　　　　　　　　　　　　　　　 d2Bn`VI   　　前国家安全部2000局，即该部负责武装机构监督与反间谍的部门，必须加速解散 *[k7KG2_U   ，其工作人员必须加速遣散。与此同时，必须建立一个新的军事反间谍机构——并非 R2-OT5Ej   由前国安部人员，而是由人民军的职业军人组成。其任务是防范针对人民军目标、武 =#SKN\4   库及其军人的间谍、破坏与恐怖活动。因此，我于当天发出指示：立即让2000局所有 O]90F   工作人员放长假，直至最终被解职。在解散该局过程中，只有为数有限的人员可以例 0O|T \E8e   外——每个处2名军官，每个指挥部3名军官。 %#Fd0L   　　　　　　　　　　　　　　　　　 E:L =>}   　　对我军庞大武库的安全同样十分担心的戈尔德巴赫上将认为，5月初的征兵计划 P*Uu)mG)G   存在着危险，可能大多数义务服役者不肯露面，而我们当然没有办法去强拉壮了。因 E XEae?   此，应当采纳自由民主党的建议，建立一支规模缩小的职业军队，在过渡阶段将现有 "EDn;l-Q   的职业军人低职留用。在1月26日老兵退伍后，应当与各级工会达成协议，大部分保 Jx(%t<2   安人员由服民役者接任。 Kmk<   　　　　　　　　　　　　　　　　　 mS6L6)] S   　　后勤部有人指出，如果光是退伍而征召预备役军人，将无法保证动员状态，也无 JEGcZeq)   法按计划组建支援苏军西部集群的部队，尤其是卡车运输营。 rer=o S   　　　　　　　　　　　　　　　　　 ;VNwx(1l`   　　多位将军也介绍了情况：自前一天下午冲击国家安全部的事件发生后，少数军官 C 3b   因其统一社会党一民社党的党员身份和军队有可能遭到冲击而感到担忧。我心中暗忖 x/R|i%u-s   ，这说明我们军官队伍中只有少数思想坚定的硬汉子。我心中自问，若是在1933年帝 Xq 1n1_Z   国国会纵火案之后的情势下，这些共产党人将会是何种表现？ A{Jv`K   　　　　　　　　　　　　　　　　　 M n3cIGL   　　正如有人建议的那样，也许真的应当采取类似工会会员那样的解决方法？也就是  0'%R@|   说，在服现役期间停止党员活动？当时，军队内的党组织已经开始瓦解，例如仅在施 P1 0`X&   特劳斯贝格一地，当地县组织的退党人数就增加了3740人，达到8690人。 `fj(xrI   　　　　　　　　　　　　　　　　　 M8Q-x -7   　　在1月19日的指挥官会议上，如同其他许多紧迫问题一样，军队党员资格问题圆 48Z{wV,   桌会议也应进人讨论日程。不过，政府委员会和军事改革圆桌会议首先应当全面了解 X2/ `EN\   现实局势。 n@Y`g{{e~   　　　　　　　　　　　　　　　　　 FD,M.kbg   　　1月16日，政府委员会召开了第一次会议（第二次即最后一次会议于2月20日召开 8!'#B^   ）。来自政府其他15个部委的代表参加了会议。在开幕式的报告中，我强调了民德军 zH.DyD5T;   事改革的必要性，认为军事改革是我国整体社会变革的一部分，它并不是“装饰性手 p(:\)HP)R   术”，而是原则性的新出路，是一种激烈的变革。 &S]\)&Yt   　　　　　　　　　　　　　　　　　 5JBenTt   　　我介绍了军事改革的重点，并说明：所有这些重点都是由国防部长专家小组集体 <G/O!02   拟定的，其依据是各部队、各级司令部和公众舆论的建议，以及自己的改革设想。 8J7xs6@   　　　　　　　　　　　　　　　　　 :DCj2"   　　我说，第一批改革措施，包括解散军队中的统一社会党。民社党组织的措施现已 ?yU|;my   开始落实。紧接着，还将在各级指挥层撤销政工部门。上述措施旨在军内广开言路。 `[2nxP>w`   军队各级指挥岗位都要向东德所有公民开放，只要候选人保持对国家与宪法的忠诚， s-J>(|   具有良好的素质和纯洁的道德。 y!h$Z6.   　　　　　　　　　　　　　　　　　 S2@[F\|r   　　但是，取消一党专制并不意味着放弃国家公民教育和训练。在指挥官的领导工作 L Lm{:T7   中，社会和群众事务将具有新的地位。因此，改革后的军队仍然需要这样的建制单位 4hr;k0sD   ，以支持指挥官的工作。同时，这也与欧安会所有其他国家军队的体制相适应。 Ul)2A   　　　　　　　　　　　　　　　　　 FU E/uh   　　在武装力量内部，各级军职和文职人员均要求进行军事改革，呼声最高的是1989 gQCkoQi:j   年11月应征人伍的新兵以及对其社会生存保障颇感担忧的职业军人。在职业军人们看 bBb$0HOF   来，其服役和生活条件没有得到足够的法律保障。 n'U*8ID   　　　　　　　　　　　　　　　　　 p9y "0A|   　　必须申明，东德发生的一切变化，包括一切动乱事件和违法行为，都对军队产生 ?TLMoqmXM{   了直接的影响。尽管眼下出现的问题是在过去几十年的漫长过程中逐渐形成的，但是 h)~KD%   现在必须迫于时间的压力尽快予以解决。 1}}.e^Tsfr   　　　　　　　　　　　　　　　　　 l%oie1g l   　　杰斯中将详细介绍了在各领域中的改革设想，来自其他各部的代表对此作了讨论 rc<^6HqD   和补充。尔后，我们再次阐述了对各个国家机关具体工作步骤的设想以及我们的建议 nxA Y ]Q   、请求和诠释。 j_H{_Ug   　　　　　　　　　　　　　　　　　 mpIRe@#Z   　　例如，对国家计划委员会的建议是降低军费开支20％，其途径是放弃进一步采购 !FX;QD@"   进攻性武器（坦克、步兵战斗车、自行火炮等）的计划并取消原本计划增加的导弹、 j]6Z*AxQ   弹药、零部件和给养品的库存量。此外，还包括全面放弃旨在扩建国家边界工程与情 =;9Wh!{   报技术设施的物资计划。

腓特烈 2007-12-12 16:54 　紧接着，干部部长路德维希中将谈到了职业军人转业后不得不面对的特殊紧迫问 (dLt$<F   题。1989年总共计划转业2200名军官，其中有70人在年底前未能妥善安排地方工作。 c5+oP j   ={o>g'   　　　　　　　　　　　　　　　　　 v[q2OWcL   　　作为维也纳谈判成果的进一步裁军措施，东德人民军预计将裁员40％至50％。对 F<M#T   职业军人而言，意味着1991年至1994年间每年转业干部必须达到8000人。或许有必要 hHm&u^xY   为此而设立一个政府委员会。 @TdPeTw\   　　　　　　　　　　　　　　　　　 \f}S Hh   　　路德维希中将补充道，迄今为止，每位职业军人毛收人的20％来自军队的供应基 !;x   金。无论从物质角度还是道德角度，每个人都理所应当有权利获得国家的相应社会福 .DMeWi   利，尤其是这些军官们，他们迄今一直处在相当单调的服役条件下，从未享受过劳动 U@@#f;&   法规定的权益（无权辞职或灵活调整工作时间），许多人只能在环境限制非常大、其 _>9|"seR   家属待遇也很受局限的地点服役。 - /]ro8V$   　　　　　　　　　　　　　　　　　 ce0TQ   　　第二天，l月17日，军事改革圆桌会议在位于柏林。格吕瑙的军政学校再度召开 C7dy{:y`   。来自20个政党和组织的代表作出决议，未来将不会把这一会议形式降低为磋商委员 ;O}%_ef@   会，而是继续作为国防部长圆桌会议，定期地对民主德国武装力量的军事改革与发展 bjmUU6VLT   产生决定性的影响。正在组建的军人协会与职业军人联合会的代表，以及军官、士官 rp6Y&3p.   、士兵的发言人，均应作为平等权利的成员参加圆桌会议。 >JkQU e   　　　　　　　　　　　　　　　　　 ;e_dk4_   　　杰斯中将受到了某些人的批评，原因是送交讨论的材料不具说服力。格雷茨中将 vR pMZ)e   当天要在维也纳宣布的东德军事理论文本，在圆桌会议的代表中间也没有宣读。对那 f<= #WV   些以往只有在党和国家高级领导人面前才有报告义务的将军们来说，学会与基层民主 ; =ai]AYW   组织打交道、学会与反对党派人士平起平坐的心理过渡并非易事。 F42r]k   　　　　　　　　　　　　　　　　　 @F]6[   　　两天后的1月19日，召开了人民军与边防军指挥官会议。会上，对军事改革作了 Cg |_) _w   第一次总结，并确定了未来行动方向。我并没有详细列数十分具体的评价与分工，而 tV<}!~0,*   主要是详尽复述了有关军事政策的言论，因为这些言论表达了军队领导对民主改革的 KwndY,QD   政治态度与认识。 sU^2I v\%   　　　　　　　　　　　　　　　　　 M`*B/Fh2   　　我首先概述了国内形势。“自年初以来，内部局势究竟有多么紧张与错综复杂， KdHR.;*   掌握航船前进方向的难度究竟有多大，你们同我一样清楚，而且每天都在现场，不断 8P.t   经历这一切，因此我无须再加强调。”在这种局势下，各级指挥官务必竭尽全力“将 17I{_ C   事态导向有利于我国社会秩序改革和稳定的方向，从而有效地消除无政府主义。我们 m\(4y Gj   不能听任军队成为改革进程中的一个避风港。“ S$HzuK\f   　　　　　　　　　　　　　　　　　 WO?EzQ ?   　　我问道，我们面临的是什么变化？是一场什么样的革命？“这是在一个迄今为止 :DXk Ab2   以斯大林主义为特征的国家内进行的一场人民革命。在这个国家内，虽然为劳动者创 +AhR7R!   造了无可争议的成果，但是与资本主义相比较，未能创造一个发展水平更高的、更加 };o6|e:2E   民主的社会体制，相反，党和国家领导人推行一种与人民大众利益明显对立的、夜郎 1mm/Ssw:C   自大专横独断的政策，对各阶级、各阶层共同推动的和平与民主改革运动构成了挑战 q(M[ij   。 %*wJODtB|   　　　　　　　　　　　　　　　　　 BC ]^BKP   　　“在这场革命中，尽管有着个别的武斗场面，但仍以文斗为主。大多数公民所追 ,%w_E[2   求的是建立一种能够保障公民自由、人身安全、法制国家、高效经济、社会与生态安 \K .i8f,   全的政治制度，他们希望破除现今的国家监控或其他非民主形式的体制。对外，这是 6;60}y   一场以急剧裁军和国际平等关系为指向的革命，尤其是在‘欧洲大厦’范围内建立两 GNS5v-"H   个德意志国家之间条约联合体和邦联。何况，这正是莫德罗政府的战略路线——诚然 #O6SEK|Z   ，这一路线建立在现实的基础之上，是在严格尊重邻国利益的前提之下。” {a.{x+!5I-   　　　　　　　　　　　　　　　　　 "^u   　　但是，我们同时应当清醒地看到，“许多东德公民希望，通过与西德之间尽快实 +Pd&Yf U9   现统一，能够使他们的生活水平立刻达到西德平均收人者的水准。”两德之间的关系 ^W5rL@h_   究竟应当如何发展——对这一问题的看法分歧很大，“但是，大多数执政党与反对党 OD-CU8X9   势力一致坚定地认为，基本发展方向必须是在持续和平的条件下不断地推进民主、高 yH#zyO4fD-   效经济、福利和社会安定。 tSV}BM,   　　　　　　　　　　　　　　　　　 i[`nu#n/   　　“星期一所发生的冲击前国家安全部事件，以及其他地方——包括在施特劳斯贝 6Xb\a^q   格——发生的示威活动，使得局势十分尖锐与危险。但是我们不应忽视，圆桌会议就 Z$ Fh4   在当天向前迈出了重要的一步。”政府代表在回答圆桌会议所提出的问题时态度越冷 =uQCm#   静、坦率和注意尊重对方，圆桌会议的各方代表共担责任和冷静稳定局势的意愿就会 :WIbjI=   越大。 T8h.!Vef   　　　　　　　　　　　　　　　　　 Ir|Q2$W2^c   　　“毫无疑义，解决我国危机的惟一可供选择的出路就是建立安全伙伴关系、虑事 PX65Z|~>_   周到和顾全大局。我们必须考虑到，在未来数月当中，这也是处理感情爆发与消除武 M7-piRnd4   力的惟一道路。我再强调一遍：没有其他任何道路！如果有人现在还抱着‘到此为止 A)Wp W M   ，尔后还会回潮’的想法，他就应当尽快地、毫不犹豫地离开这里。 |}b~ss^   　　　　　　　　　　　　　　　　　 L MC-1   　　“我们面临的内部问题中，没有一个可以用武力来解决。实践已经证明，一切事 )tl=tH/$   态都必须用政治手段来解决。必须通过理智的、调解式的对话途径，通过直接吸收抗 5V!L~#   议者参与工作的途径。”非武力途径即使在国际上也被尊为一条重要的经验。未来若 \[Op:^S   要坚持这一条路，并防止诉诸武力的恶念萌生甚至导致一场内战，军队担负着特殊的  LKieOgX   责任。 H=?v$! i   　　　　　　　　　　　　　　　　　 m3C&QdjRp   　　“我们是一个装备十分强大的国家，类似的国家在全球范围内都很难找到。除了 B(wk $2   建制武器和动员部队的装备以外，我们还需要警戒力量额外的装备，其大部分是从国 JP)/ O!   家安全局和工人战斗队那里接管的。” 7Te` #"   　　　　　　　　　　　　　　　　　 mq`N&ABO!K   　　为了给人以具体印象，我不妨列举几个有关额外武器数量的数字：——大约1000 A8&yB;T$y   辆各型步兵战斗车，其销毁工作已经开始进行；——2300挺高射机枪和2100挺机枪； @+h 2R   ——大约5万具反坦克火箭筒，以及数量大约为50万枚的火箭弹；——36万多支冲锋 3Q*K+(`{   枪和大约13.5万支手枪，以及3亿多发子弹。 W?mn8Y;{`   　　　　　　　　　　　　　　　　　 WCA`34(   　　此外还有大量手榴弹、炸药和特种技术装备以及化学物资与工程物资。 $6}siU7s4   　　　　　　　　　　　　　　　　　 g6o-/A!Q3   　　“所有这些武器和其他作战物资，均处于绝对安全的警戒之中！无论在何种情况 \u?z:mV   下，也绝对不允许这些装备落人不法分子之手！为此，在座的各位司令、部长和局长 {(] B{n   都担有责任；为此，我们所有在座者都担有责任。”

腓特烈 2007-12-12 16:54 众所周知，上述任务导致一些单位和仓库在严格保管和中途转运技术装备时一系 ;ZPAnd:pb   列复杂的问题，尤其是为警卫勤务增加了巨大的负荷，因为在兵员提前退伍、不征召 FiMP_ y*S   预备役军人的情况下，以急剧削减后的兵力难以完成这一任务。何况，我们尚有21000 )28Jz6.I   兵力因中央（即国家计委管辖下）和地方的要求投入了国民经济领域以及其他社会行 rQg7r>%Q   业之中。 kU $P?RD    　　　　　　　　　　　　　　　　　 e.hHpjWi?Z   　　我推断说，无须向任何人作声明，人民军目前的条件根本不可能达到真正的战备 7D\#1h   和动员状态。例如，第17摩步团（驻哈勒）的基本役士兵满编率只达到42％，士官为 <Z{\3X^   48％。在四月26日之后，这两级军人的满编率将进一步下降至31％和29％，而全团的 ]IMBRZQqb   满编率则从44％降至31％。 fq ZqPcT 0   　　　　　　　　　　　　　　　　　 hAi50q;z   　　从陆军整体来看，每个团只有1至2个连能够实施战斗训练。在空军／防空军内， 3GUO   我们不得不放弃每个大队应有12至16架飞机处于随时可以保养升空的战备要求。部分 p)vyZY[   飞行人员的最低飞行时间，现已难以达到当今的标准。海军现有的80艘作战舰艇中， ]Cnj=\'   41艘处于临时退役状态，其余39艘现役舰艇中，只有14艘处于常备状态，另外25艘处 vN lYk   于预备状态。 S9d+#6rn   　　　　　　　　　　　　　　　　　 :A $%5;-kO   　　我不得不向指挥官们宣布：“不能再讳言下去了，必须向民主德国人民议院报告 *X+T>SKL   实情。在现在的过渡阶段中，人民军承担宪法赋予使命的能力已经受到很大的限制。 zD}dvI}   这将逼迫我们将所有分队都缩编为架子部队，惟有这样才能保持部分分队的战备状态 H>AQlO+J   。”为此，各军种司令将授权自主决定，哪些部队和分队应当用自己的兵员配额予以 ZfM(%rx   补编。 8.HqQ:?&2t   　　　　　　　　　　　　　　　　　 |B<+Y<)f^   　　我在详尽阐述了从国民经济领域撤出兵力、改变训练计划和实现五天工作制的理 P$S>=*`n U   由之后，转入了报告的核心部分，即军事改革的目标、步骤，已经取得的成果和今后 oNY;z-QK   需要克服的障碍。人民海军的性质必须反映以下特点：——武装力量内部意见与意志 _;3xG0+   的民主构成以及自下而上产生的代表体制；——具体领导、纪律与秩序；——简化管 /f~V(DK   理与监督；——所有军职与文职人员及其家庭的社会保障；——坚定地致力于坦诚性 J@C8;]   、公开化与透明度。 VFz(U)._   　　　　　　　　　　　　　　　　　 B;9X{"   　　“我们需要的是一支严格按照对外防御有效标准建立并训练的军队，它应拥有简 &:`T!n   化高效的体制，更重要的是应拥有土气高昂的士兵、士官、准尉和军官。然而，众所  kKAK;JQ   周知，我们目前并未拥有这样的一支军队。我们目前面临的任务是，在短时间内，毫 @;2,TY>Di   不仓促草率却又毫不半心半意、犹豫不决地建立起这样的一支军队。” KywDp37^   　　　　　　　　　　　　　　　　　 Zm& X $U   　　过去的几天和几周内，许多军人感到不安。大家都为国家和军队秩序的持续恶化 yz8ZY,9   深感担忧，为我们和家庭的未来深感担忧。正如前党和国家领导人对群众上街游行的 li;Np5P   性质不理解一样，面对正在发生的事态，前政治和军事领导人在国防问题上束手无策 mG@xehH   、缄口无言。这种反应对军队内部危机的尖锐化起到了严重的作用。 GV#"2{t j   　　　　　　　　　　　　　　　　　 O&!>C7   　　“因为，12月间和1月初发生在本克兰、贝利茨以及其他驻地的事态表明，军队 sCU<1=    中的大规模不满与示威活动也已扩大到全国范围。这些事态同时也表明，以往的政治 4]0|fi3}>   领导与政治教育已经完全失败。 ?VS(W   　　　　　　　　　　　　　　　　　 w^e<p~i!^E   　　“因此，我以部长和第一军人的高度责任感作出决定，要竭尽全力保护最高利益 s<Pk[7`*   ，以阻止在我国内部出现军人使用武器和军人受到武器威胁的局面，阻止坦克驶出军 %$|=_K)Ks   营的局面。” b7Jk{x #u   　　　　　　　　　　　　　　　　　 ;V`e%9.   　　我说，自1月2日以来，我已经收到为数众多的信件和电报，内容充斥不理解、批 gd^1c}UZX   评和职责。除此之外，大都是要求以传统方式恢复秩序的建议。如果真的这样做，那 tNg}:a|J   我们就可能永别了。事实证明，那些军人的态度虽然十分执拗，但很少有人将矛头指 a<7Ui;^@   向民主德国、国家人民军或针对宪法。上周在各军种进行的民意调查表明，在回答我 Ql&5fyW   国是否有权利和义务进行武装自卫这一问题时，70％以上的士兵与士官以及92％的职 wG6>.`:   业军人明确给予肯定的答案。 }eb}oK   　　　　　　　　　　　　　　　　　 j:B?0~=   　　我多么希望在座的各位齐心协力，不要让部队的局势再度出现类似的紧张。我一 < iVn !P   再警告大家，不要试图采取行政手段和方法去打击不断爆发的群众示威活动。 O`5PX(J1&   　　　　　　　　　　　　　　　　　 \72(d   　　所有与会者都知道，第二天，即1月20日，将在莱比锡成立东德职业军人协会， ;W,XP#{W   选举一个工作主席团，尔后在未来几周内成立各地区和各部队的分会。我说：“今天 &l2oyQEF)   就可以预见到，将会有数千名职业军人参加这个协会。军队领导层和我本人决定，不 5xX*68]%   仅要接受和促进这个民主组织，而且要尽全力保障它最大可能地发挥作用，并吸纳其 + +D- ,>.   代表参加各项重要的决策准备工作。我们期望各级指挥官主动接近职业军人协会，提 \L}aTCvG   出合作愿望，建立伙伴关系。” vggyQf%   　　　　　　　　　　　　　　　　　 ?ORG<11a   　　我还要求大家以同样的方式克服对其他军人协会和士兵委员会等利益性代表组织 *t.L` G   的所有偏见，为这类组织的合法性和权限规定框架条件，因为目前这些组织的发言人 Fl<|/DCg   提出了大量的申诉，认为我们太少倾听他们的意见。 T<Y^V   　　　　　　　　　　　　　　　　　 ~c~N _b   　　尔后，我又提到了1月17日由我签发的有关军内群众工作的命令。我指出，之所 3<sYxA\?w   以拖延了这么长时间，原因在于对此进行了必要的澄清工作。对人民军的内部团结而 f{MXH&d 1\   言，这一工作至关重要，要比其他任何领域都更加坚决地与过去的做法决裂。 ;4p_lw@   　　　　　　　　　　　　　　　　　 Cfqgu;m   　　群众工作的好坏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军官的选配。国防部内负责群众工作的不是 H4p N+   政治军官，而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师长。一方面的原因是：如果任用一名过去因为缺乏 pYIm43r H   职权和士气、因为一味复述上级指示和决议、因为不善交往和消极被动、因为从来没 % Ez=   有自己的主见而不受欢迎的干部，或任用一名过去几周内失去了军人信任的干部，根 z}&w7O#    本就毫无意义。 Z8$n-0Ww   　　　　　　　　　　　　　　　　　 iV;X``S   　　另一方面我们认为：如果一概将以前的政治军官统统排除在群众工作以外，也是 U|VFzpJ   错误的。迄今有不少政治军官拥有灵活度和宽容度，而且受过良好的教育，具备创造 4<g,L;pUU   性的精神。他们中间曾经有人作过努力，推行新思维、公开化和民主化的最重要元素 '1{co/Y   ，但是因此而受到指责甚至处罚。 C"no>A^   　　　　　　　　　　　　　　　　　 SVWtKc<   　　“每一个愿意致力于建立一支新型人民军队、受过良好教育的职业干部，都可以 <|9s{z   得到发挥才干的机会，无论他所受过的是何种教育——军事科学工作者、医务工作者 H!mNHY_fA   、技术人员或社会科学工作者。评判的尺度是一致的：判断能力，形象，对宪法的忠 (4=NKtA^G   诚度，坚毅力，对军队民主改革的态度。” 2iC7c6hc   　　　　　　　　　　　　　　　　　 Y5e6|b|   　　接着我谈到了党派归属问题。众所周知，转折之前几乎所有军官都是统一社会党 KR4X&d6   党员。在目前已经开始的竞选中，有人利用这一事实，在军内挑起了争论。 Z~)Bh~^A   　　　　　　　　　　　　　　　　　 19O /Q,9   　　“德统党一民社党已经停止了党组织活动，政工部门将于1990年2月15日前完全 $}RBK'cr}   撤销。今后，有必要进一步改变我们的整个军事指挥体系，从而破除陈旧的权力和影 0J7)UqMf.   响体制，使部队指挥适应新的民主理解。在过去的体制中，斯大林主义的理论与实践 E uxD,(   及其思维与行为方式都曾起到过决定性作用，例如‘无条件地执行党的领导下达的一 5:v"^"Sz   切命令与指示’。在克服过去错误时的不彻底性，已经带来过够多的伤害，因此必须 N@Pf\D   坚决排除这种不彻底性。” G6wBZ?)k   　　　　　　　　　　　　　　　　　 It>8XKS   　　我在发言中指出，过去几天里经常有人询问或要求我发布一道命令，让所有职业 D]n9+!Ec1f   军人都退出德统党一社民党。我保证道，这本应当由每一个人凭各自的良心和价值观 5<h7+ %?t9   来作决定，今后也不会改变。但是，无论他是否退出这个党，均不应给他带来任何好 sT:$:=   处或任何坏处。我要求各级指挥官在这个问题上要完全准确地按照宪法原则行事；在 ,?g}->ZB   现行的宪法中，已经删除了工人阶级政党领导作用的规定。 0V6gNEAUg   　　　　　　　　　　　　　　　　　 'oSs5lW   　　有人问我，有些人是不是年纪过大，或自我感觉年纪太大，因此无法适应和保持 w&<-pIa`   民主改革所要求的变化速度。我的答复是：在任何一次革命性变革中，都会出现进步 9nF;$HB   势力和保守势力，何况年轻人也会有陈旧思想。 6cH.s+   　　　　　　　　　　　　　　　　　 .vHSKd{   　　“少数几位军队领导干部的专断作风和滥用职权，严重地损害了人民军军官团的 /KGVMBifM   形象。但是，绝大多数军官、专业准尉和士官是有责任感的，他们把个人利益搁置一 # vCtH2   边，放弃自己的业余时间和家庭生活，与士兵们打成一片。正是这些绝大多数的军人 gFlUMfKh   们，以高度的觉悟承担起革新的任务。” mTXeIng?   　　　　　　　　　　　　　　　　　 +I1>; {{   　　我指出，在目前的时代条件下，军事改革的实现不可能不伴随着人事变动。虽然 EwDF UK   老干部也可能有新思想，但是由于自然规律，那些在过去的思维和行为模式下生活了 w h8h1I   几十年的领导干部们，往往十分难于适应现今的要求。在军队领导层实现年轻化和更 UkK`5p<D7   新的框架内，近期内还会因为解散政工部门、因为国内和军内行政管理的改革而进行 7   -yf   干部变动。 9NXf~-V-   　　　　　　　　　　　　　　　　　 +|(-7"   　　此外，应当迅速、彻底地结束调查委员会的工作，从而能够明确宣布哪些是责任 x&>zD0\ :\   人，哪些是无辜者，哪些是工作不力者，哪些是滥用职权者，得出相应的结论来。调 l%XuYYQ   查委员会中个别成员在新闻界散布的似是而非的消息——例如有关辞退数位管理部门 [yj-4v%u`   领导人的流言——对事态并无益处。 zMlW)NB'   　　　　　　　　　　　　　　　　　 x[l_dmq   　　最后，还应当在独立营以上各级指挥层建立干部委员会，其首要任务是对当前任 "cSH[/   用的军官进行资格评定，并提出相应的任职建议。 x9S~ns+r   　　　　　　　　　　　　　　　　　 6$] @}O^V   　　在此次指挥官会议上，还讨论了对裁军过程中转业的职业军人的安置规定。与此 '| (#^jAj   同时大会指出，所有这些建议均须经过宪法部门的同意。 yg34b}m{   　　　　　　　　　　　　　　　　　 nP`#z&C   　　会议期间，我不得不面对日益蔓延的尖锐要求——有些人认为，我必须通过军队 1KwUp0%&   的电传途径答复他们的请求和申诉。而我每天收到大约150份呈文，没有人能够这么 _"Yi>.{]   快进行处理，更不可能像许多人所希望的那样给予满意的答复。我指出：“如果士兵 ajB4Lj,:r   们要求取消部队演习或参谋军官们间接地申请去西德旅行，我认为这些都不是正当的 Mg3>/!   要求。虽然基层部队有权利希望上层的反应能够更加迅速一些，局面能够有所改观， l]tda(   但是，要挟并不是能够让人长久容忍的手段，以这种手段无法推动军队的改革。” %%`Q5I   　　　　　　　　　　　　　　　　　 g 2Pa-}{   　　会上还讨论了一系列有关训练、战备与动员状态、军队房地产和军队与地方政府 8+'9K%'@qX   机关协调工作等问题。在谈及维也纳谈判导致裁军和削减军事基地及训练场所等举措 5n,?&+*L   时，我向与会者作出了根本性改善士兵住宿条件的许诺。我说，如今每间营房15至20 #+dF3]X(&   张床的条件已经落伍，在营房腾空、条件宽松后，将把营房设计为最多6至8人，还要 n<RvL^T=   增加俱乐部、电视室、娱乐室和阅览室。此外，还可以利用营区周边适宜的住宅建筑 <NRW^#g<x   ，改善职业军人的居住和业余活动条件。 TY,5]*86I&   　　　　　　　　　　　　　　　　　 klSzm i4M   　　在谈到各军种和边防军下一阶段的重点任务时，特别强调了有计划地改组边境警 0 _4p>v:   戒的边防部队以及相应的组织措施，从而迅速地适应不断增长的边界交通、不断开设  <sdC#j   的新过境关卡以及从国家边界某些地段拆除边界安全设施的需要。 PNVYW?l   　　　　　　　　　　　　　　　　　 9w\yWxl   　　为了维护民主德国的安全利益，为了确定国家人民军在国内和国际缓和与建立信 Z,~Bz@5`"   任过程中的作用，我在会上发言指出：“如果立即解散人民军，将只会对两德之间努 i2$7nSQ9   力谋求的接近。合作乃至邦联进程以及欧洲安全进程构成障碍作用，而不是促进作用 XIQfgrGZ   。我的发言本身就是针对解散军队要求的一种论战。在德统党一民社党内，也有部分 cb|cYCo5   党员提出了这一要求。 vX|i5P0)8   　　　　　　　　　　　　　　　　　 qy@v,a   　　“现有的军事技术装备，如飞机、导弹、坦克、火炮、步兵武器、弹药以及库存 nO-1^HUl   的后勤物资，均不应移交四个占领国或苏军西部集群，也不应移交人民警察或公民委 n:QFwwQ`Q;   员会。在顺利安置大约8万名接受过武器操作训练的合同军人和职业军人时，也必须 EG=~0j~   采取措施确保他们的社会安全，确保裁减员额的逐步进行。这些合同与职业军人们， rjsqXo:9   都曾在民主德国新的发展进程中分担过责任，作出过贡献。”最后我再次强调，我们 5-rG8   需要全国所有民主力量之间的协调一致，我将向政府和圆桌会议提出申请，“要求对 YI[y/~!   武装力量及其宪法赋予的使命和对宪法的忠诚作出明确的表态，明确反对一切企图冲 es]S]}JV   击军事目标或获取武器的行为。军队正处于改革之中，时刻准备抵御一切外来冒险或 o2p;$W4`   干涉的企图”。

腓特烈 2007-12-12 16:55 　我之所以如此详尽地复述这次长达数小时的会议，是因为这次会议是关于军队在 qu>5 rg-   发生了许多事件的一月间所持立场的中心问题。用今天的眼光来看，首先关乎一个问 NlLgXn!   题，即懂得当时的政治变革是否与社会变革的特点相适应？如今是否还有必要对一些 ~+_|J"\   问题进行深人的调查，即当时旨在保留民主德国以及国家人民军的目的究竟是否现实 MPSoRA: h   ？当时的东德，在外部势力的强有力支持下，越来越多的公民要求立即实现两德统一 PeCU V6   ，然而这种愿望究竟是否强烈到早在新年开始之际，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吸引力就导 VL6_in(   致谋求民主革新之社会主义的目标变成了乌托邦式的空想？ Z?@1X`@   　　　　　　　　　　　　　　　　　 T h"0Cc)   　　无论人们的答案是什么，反正我个人认为，要求东德实施民主变革的具体方向、 W>jgsR79M   军事改革的性质、尤其是明确反对一切诉诸武力的倾向，从政治和历史的角度来看都 Wk3R6 V   是正确的。有关社会制度的各项决定，只能循民主途径、在人民广泛参与的前提下才 B_Qi   能作出，而不能够通过武力强行达到。 kC :pa l   　　　　　　　　　　　　　　　　　 6k14xPj   　　1月22日晚，我在柏林格吕瑙的军事学院内召集了国防部长圆桌会议（原计划召 gN"Abc   开协商委员会会议）。与会代表共30人。我们建议，与各政党和群众组织就有关东德 t4HDt\}&k~   军事政策和国防的问题进行讨论，并就军事改革的决议案进行磋商，尔后送交政府和 WEX6I16   人民议院审批。这些建议获得了赞同。 v(Vm:oK,   　　　　　　　　　　　　　　　　　 H{&o_   　　会上讨论了工作方式，决定每一次会议并不按照固定的周期，而是根据轻重缓急 x.gR TR`7(   个案决定；每一次会议由一个政党或组织负责召集，并由国防部及国家人民军的一个 $~ 6Y\O   工作秘书处负责筹备和审议。对新闻界发布消息的工作，由召集会议的一方负责。每 eAkC-Fm   一组织只有一名代表有表决权，但其他与会者，如科学家和专家人士，均具有发言权 Hz A+Oi   。 snU $Na3   　　　　　　　　　　　　　　　　　 +[W_Jz   　　有关工作方式和权限的讨论十分激烈。之后，我详尽地谈到了国家人民军的局势 AH?T} t2   和军事改革的现状，并介绍了军内各项罢工事件，驳斥了西方舆论关于国家安全部和 @C \>P49   人民军即将举行全面兵变的谣传。 wD9Gl.uQ   　　　　　　　　　　　　　　　　　 V* :Q~ ^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在星期六向新闻媒体发布消息预报之后，《图片报》于星期 x[%z \   一，即1月22日在头版刊登了大幅标题：《兵变？国家安全部交出武器》。文章中报 'dTJE--@   道：“国家安全部的精锐部队和国家人民军之一部，显然正在筹备一场军事政变，以 `8 Q3=^)3   接管民主德国的权力。据《图片报》从东德反动派组织那里获悉，自星期五以来已发 a+wc"RQ |   出一份警戒计划。安全部队已经得到武器装备，计划与人民军之一部共同准备投人一 OXT'$]p.*   场内战。” h5@v:4Jjo~   　　　　　　　　　　　　　　　　　 PWErlA:58   　　就在大圆桌会议的当天上午，莫德罗总理就尖锐地驳回了这一消息。他声明，他 R 2.y=P8N   在获悉这一消息的当天夜里就同内务和国防部长联络过，据悉所有武器均已处于控制 0LQ|J(u   之下，目前并无任何相应的演习。所有群众与反对党也与这一信息以及其中包含的其 ~lg1S   他谣传保持距离。谣传内容是如果不能尽快地交出各个重要部门和司法、权力机构， ds>V|}f[   下星期三将举行总罢工。 kd0~@rPL   　　　　　　　　　　　　　　　　　 $inpiO|s   　　我在当天上午向德新社发表了一项声明，这项声明我在晚间也在格吕瑙向圆桌会 Xgq-r $O2X   议代表们作了宣读。在声明中，我驳斥了有关国安部／国安局举行联合演习的消息， o*\cV6   并通报了军队官兵对前国家安全部违法权力行为，如全面监听及其类似间谍行为以及 funHz nRR   掩饰领导干部、滥用职权腐化堕落行为的愤怒情绪。 YGAB2`!U   　　　　　　　　　　　　　　　　　 L H>oG$a   　　此外，我再次作出保证，国家人民军将坚定地支持改革，将把全力支持东德和平 Ojea~Y]Sr   实施民主革命视为首要任务，使我国以及邻国人民在这一进程中免受新的安全风险。 Y@ &1[Z   (<.uvq61   　　　　　　　　　　　　　　　　　 SM3qPlsF   　　我还以军队领导人的身份谈到了德国统一问题：“国家人民军尊重民主德国广大 Ndb_|   人民的意愿，包括德意志民族的接近与统一。我们认为，这一进程应当以理智的方式 .Ioj]r   逐步实现，应当顾及我国所承担的联盟义务，并在建立欧洲大厦的进程中同步发展。 ,gdf7&r   如果通过建立条约联盟导致一个经过改革的、真正民主的民主德国，将不会对德意志 Z{'.fq2A   国家的和平构成威胁。”顺便提一句：在《新德意志报》刊登我们的这一声明时，没 ^LaOl+;S   有引用上述这段话。 .)eJL   　　　　　　　　　　　　　　　　　 :Ng4? +@r   　　声明的结尾部分提出：“人民军官兵来自人民，服务于人民，他们在任何时候都 CqF=5z:A   不会被任何人所利用，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把枪口对准自己的人民。他们认为，应当对 c5KJ_Nfi   自由选举产生的最高人民代表机构、对政府负有义务，并执行其政策。任何诽谤、动 6LVJ*sjSy   摇、涣散我国武装力量的势力，无论它来自国内外还是军内外，都会对民主改革构成 j?eWh#[K"   威胁！” MXQS6F#   　　　　　　　　　　　　　　　　　 <4DSk9/   　　在我对军队形式作了介绍之后，圆桌会议立即展开了十分激烈的问答游戏。几乎 DM*GvBdR   所有与会者都发了言，主要话题围绕着2000局成员的去留、建立军事反间谍机构、军 IdY\_@$ v   官的党籍、向国民经济领域投入兵力、调查委员会工作和干部任免等问题。整个气氛 )Fa 6'M   咄咄逼人，但十分客观、富有合作意愿。各党派代表没有强加于人或猜忌重重，国防 ]g}Tqf/N%   部代表也没有虚与委蛇或文过饰非。（除了我之外，国防部方面回答问题的还有格雷 K@0gBgN   茨中将和杰斯中将。） R9dC$Y]\M   　　　　　　　　　　　　　　　　　 jGp|:!' w   　　尔后，总参谋长格雷茨中将报告了人民军代表团参加维也纳欧安会成员国军事理 *qh$,mp>   论研讨会的情况。会上，包括中立国在内的所有与会国都介绍并阐述了本国的原则立 G/cE2nD   场。格雷茨也提到了他与西德联邦国防军总监察长韦勒斯霍夫海军上将的会谈情况。 7&I+mw/X   他认为，这次为时一小时的坦率会谈可以视为联邦国防军与国家人民军之间建立正式 FNQR sNi   关系的开端，尽管政治上尚未对未来发展措施发出任何绿灯信号。 C}})dL;(   　　　　　　　　　　　　　　　　　 jg,oGtRz   　　会谈中，格雷茨将军就两军晤谈的具体题目提出了一系列经过我同意的建议（高 B kZmE,   达各军种司令和国防部长级别），但韦勒斯霍夫将军认为，在5月6日大选之前，两军 r$=YhI/=   交往应限制在“将军级别”以下。圆桌会议的绿党代表认为，较之两德军队在埃本豪 BK+(Uf;g   森已经进行的接触，维也纳的会谈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有所退步。 T*m;G(   　　　　　　　　　　　　　　　　　 O( P ,!   　　格雷茨中将认为，北约军方领导人迄今仍然认为华约在坦克方面占有优势，认为 {9 PeBc   苏联的导弹装备是一种强大的威胁。另一方面，北约又不想将其诸如高度机械化、具 sg=mkkD!g   有空中机动能力的各个师等军事潜力或美军“空地一体作战理论”的性质划为进攻性 OfSy_#aEK   。然而，尽管存在着一系列的分歧，此次研讨会仍可视为具有历史性突破意义。 VW," dmC   　　　　　　　　　　　　　　　　　 *{/L7])gm   　　在圆桌会议的讨论中，代表们就相互尊重对方有关威胁来源的担忧。代表们明确 wF@mHv   赞同我国采取防御性战略，并商定在未来的会议中详尽讨论民主德国的安全政策方案 xt{f+c@P   和军事理论观点。 x{Gdr51%   　　　　　　　　　　　　　　　　　 n_8wYiBs(   　　格雷茨只参加了维也纳会晤的第一阶段活动。在那里，他向国际舆论公布了国家 vocXk_   人民军目前的实力和编制——共拥有16.8万人，其中40％为职业军人，15％为合同士 ue YBD]3'   官和士兵，45％为义务兵。根据军兵种划分，陆军为99300人，防空军为29500人，空 'yrU_k,h   军为4700人，海军为14100人，总部机关和直属机构共20400人。 "0ITW46n   　　　　　　　　　　　　　　　　　 /.?m9O^ F   　　在维也纳军事理论对比研讨会的后续会议中，总参战备与作战训练部部长戴姆少 %cPz>PTW@   将、总参财务部长卡德少将和军事科学院少将副院长莱曼教授博士，均就国家人民军 >_ )~ "Ra   的体制编制、东德的国防预算以及武装力量的军事活动与军事训练作了发言。 vmV<PK-   　　　　　　　　　　　　　　　　　 |?a 4Nl?   　　戴姆少将介绍了国家人民军在军事冲突危机情况下作为联合武装力量第一战役梯 m{~p(sQL   队的各项任务。在80年代中期之前，其主要任务是以在接近边界处展开的部队集群， z3 zN^ZT   抵御敌人的突然打击，从而保障己方部队能够从纵深地域集结兵力转人进攻行动。如 !'yl h8}   今，国家人民军的这一任务明显只能局限于防御行动。 Obd};&6Q   　　　　　　　　　　　　　　　　　 #7wOr78   　　在盟军的协作下，陆军两个集团军的任务是在接近边界的区域内抵御二至三倍兵 VaLx-RX   力优势之敌的进攻。防空军部队的任务是作为华约防空力量之一部，在若干指定地区 z}L3//   内抵御敌航空兵的进攻，并保障对己方重要目标的遮蔽。海军的任务是作为混编之波 nWrknm   罗的海舰队的前突舰队集群，抵御敌海上打击，并与其他军种协同动作，阻止敌军在 *58`}]   民主德国海岸的海上登陆行动。所有作战计划均旨在致使假想之敌进攻行动毫无胜机 ao@"j}c   。 ^CZ)!3qd1   　　　　　　　　　　　　　　　　　 |fQl0hL   　　戴姆将军在介绍人民军坦克实力时指出，在单方面削减600辆坦克之后，现役部 "q-,140_   队共拥有26个坦克营，装备有806辆坦克。此外，动员部队尚辖有43个坦克营，拥有 81(.{Y839_   16if辆长期封存的坦克；教学部门亦拥有125辆坦克。坦克总数共计2542“辆。炮兵 aa:97w~s0   拥有82个营和89个独立连，装备有2242门身管火炮。若达成一项裁军协议，野战炮兵 !A5UT-   身管火炮与迫击炮的数量将削减大约三分之一。作战飞机的数量已经单方面从307架 9/La_:K   削减至257架，其中170架截击歼击机、63架歼击轰炸机／攻击机、24架战术侦察机。

腓特烈 2007-12-12 16:55 他还介绍道，除了在转折以前已经开始的作战兵器削减与销毁措施外，人民军自 3,7SGt r   1989年12月1日以来业已大大削减其装备体系：常备兵力已从80％削减至50％，每个 aN87^[   团的常备分队已减少至一个营。诚然，外来威胁可能性的不断减少，预警可靠性的不 6" s}<   断增强，亦对此起到了促进作用。 8Z^9r/%*Z   　　　　　　　　　　　　　　　　　 z x7fRd$   　　卡登少将通报道，1989年度国家预算中的“国防”支出已经从162亿马克降至148 _~^J RC[q   亿，而实际支出很可能只有146亿。在这笔数额中，也包括了一些不同性质的费用， "F,d}3}   例如用于工人战斗队、警备队、苏军西部集群、民防部队、体育与技术协会和人民军 p =tj>{   住房建筑等费用。直接用于人民军和国防部的费用为128亿马克，等于民主德国国民 3L;GfYr0   收人的4.5％，全民人均783马克。国防支出的最重要项目见下表：莱曼少将教授博士 ]#UyY gPk   在维也纳作报告时指出，两个军事集团均拥有毁灭对方的绝对能力，因此应当对武装 ,+iREh;   力量的任务与职能问题以全新的方式方法提出思考，对中欧而言，武装力量的职能只 6$d3Ap@G l   应局限于阻止战争。以往相互对立的双方武装力量，理应转变至一个相互协调的、可 (l|:$%[0   相互监督的军事稳定与阻止军事冲突的全面机制。 dHE\+{K%-   　　　　　　　　　　　　　　　　　 @kq~q; F   　　莱曼将军还指出，人民军各军种的训练应坚定地立足于建立与扩大积极防御及其 rQW&$M   组织与实施，应能抵御优势兵力之敌，应具有抵御敌航空兵密集打击的能力，为此， %*>ee[^L ,   陆军的战役与战斗训练重点应当是：——迅速而有组织地从常备驻地地域或集结地域 OZHQnvZ   向防御地带和防御地段进人；——扩大防御地段、地域和支撑点的训练，尤其是扩建 FG?69b>   有遮盖和封闭式的野战加固设施以及障碍物设施的训练；——组织有效的反坦克、防 n+C,v .X   空、反空降、反登陆行动；——周密组织城镇与居民地的防御；——有目的地投人所 B%|cp+/   有兵器，在防御前沿阵地前阻击敌人；——由师长和团长现地组织协同动作；——周 \xQ10\u   密演练在障碍物的依托下、以部队和火力阻击突入之敌的作战行动。 (A6-9g>   　　　　　　　　　　　　　　　　　 L_3undy,   　　莱曼少将还详尽地介绍了其他军种的训练重点和未来部队演习的削减措施。目前 [sM ~B   ，从战术指挥级至团一级的训练科目中，防御作战的比重大约为65％，师一级为80％ ~|LlT^C   ，战役级为95％。 ]3+xJz~=   　　　　　　　　　　　　　　　　　 $m.e}`7SF!   　　他指出，每个训练年度实施训练的时间至少应为120个工作日，每个月至少为10 B t8   个工作日。训练时间中，用于战术和特种战术训练的时间不少于60－70％，用于协同 (#4   军事训练的时间不少于15－20％，用于国家政治教育的时间不少于10％。 G= [=[o\   　　　　　　　　　　　　　　　　　 >bKN$,Qen   　　自1987年以来，总共举行了8次由观察员参加的演习和6次由北约军官参加的演练 "IK QFt'   观摩活动。在这一时间段内，共有来自25个国家的3 12名观察员在民主德国逗留：164 S\qYw(G   人来自北约国家，77人来自中立和不结盟国家，对人来自华约成员国。“欧洲的安全 hXvg<Rf   与稳定，只有作为所有国家的普遍安全才能达到目的。这一事实要求各国不断加强跨 (c{<JYEC   越国界的合作”，莱曼将军在发言结束时强调了我们的立场，“包括两大集团之间的 Cg~GlZk}   合作”。

腓特烈 2007-12-12 16:55 第七章　统一德国的轨迹 _Y7uM6HL\   kPN:m ow   　　　　　　　　　　　　　　　　　 jU1([(?"   　　1990年1月25日，星期四，汉思。莫德罗接见了西德联邦总理府内务部长鲁道夫。赛 ?8 cgQf$   特斯，同他约定了2月13和14日在波恩与联邦总理科尔的会谈日程。西德政府的立场是要 {uO=Wkp~7   求东德的反对派也参加会谈。赛特斯谈及，自年初以来东德已有42506人迁居西德。他强 5*.JXxE;U   调指出，没有任何人对东德的大失血感兴趣，因为这样只能使问题日益激化。东西德统一 JLS|G?#0   条约尽管要在5月6日议会选举之后才能签订，但不等于在此之前暂停这方面的对话、思考 (#Vkk] -p   或谈判。 MHs2UN   　　　　　　　　　　　　　　　　　 M.|@|If4?   　　正如基民盟党中央在一份关于特殊会议通知中所述，同天基民盟将其部长们从莫德罗 ?Y:>Ouv*z'   内阁中抽调回来，以扫清同新党及团体之间的谈判道路。只要莫德罗在建立新政府的同时 Cr?|bDv}o   宣布他退出统一社会党一民主社会主义党，并辞去一切职务，基民盟将愿意与圆桌会议的 !J3dlUFRO   与会各方组织新政府（在圆桌会议之前，总理已宣布将不代表任何政党，而是本着对东德 qpo3b7(N   人民负责的态度进行谈判）。 #nQ Z/[|   　　　　　　　　　　　　　　　　　 ac8+?FpK #   　　第二天，1月26日，我参加了空军指挥官会议。且月3日该兵种在议事时没有达成共识 +|#lUXC   ，大家公开拒绝议事，这是由于缩短服役时间以及每周工作时间标准问题造成的，致使整 !d@qT .   个值勤制度成为令人质疑的问题。1990年2月1日东德决定，作为空中防务的过渡阶段，应 ),#%jc 2_^   以加强与苏联西部集群的协同配合为基础进行区域防务。 = (ULfz[:   　　　　　　　　　　　　　　　　　 MfJ;":]O!   　　当务之急在于解决军队官兵提前退役带来的问题：要保证无线电技术部队、情报与空 5PY,}1`   中管制以及航空兵技术部队的正常军队生活。在总参谋部与各军种的军官进行协调对话时 0n5{Wr$   ，也出现了同样的问题。所以我们无法按原计划简单地重新分配兵力——以往我们曾经多 ;pK/t=$   次这样实践过。 !Cq2<[K#   　　　　　　　　　　　　　　　　　 MP5 vc5[   　　在1月19日的指挥官会议上有人提议：空军司令及其领导集体以及各级指挥官应当共 3b1;f)t   同寻找解决问题的渠道，从而在4月20日之前，根据与西部集群之间协调商定的计划，以 |9YY8oT.   较少的兵力保障航空侦察任务，并为保障飞行员的驾驶许可而落实飞行训练计划。军官们 p 8,wr )   必须在1月26日之前接受全部保障任务。 4Wz@^7|V5   　　　　　　　　　　　　　　　　　 xgw[)!g^\   　　有人认为，在1990年4月20日至6月底的过渡期内，我们甚至有可能不得不停止执行原 {+CW_ce   有的执勤制度，并向苏联国防部长发出请求，将此期间的东德空域警戒任务全部委托给西 !(:R=J_h   部集群。局势将迫使空军／防空军的所有部队均改编为架子部队。 @" -[@   　　　　　　　　　　　　　　　　　 .h!oo;@   　　我不得不宣布废止1989年10月12日颁布的有关加快新建防空导弹展开阵地的部长命令 UY@^KT]   ，因为无论总部直属部队还是各军种部队，都缺乏士兵充当劳动力。若要圆满地完成这项 8lG@8tbW^   工作，即避免损失，确保迄今为止的工作成果，问题就显得格外严重，因为必须同地方有 H_*;7/&   关组织协商后方可继续，直至完成此项工程。 JI TQ3UL:W   　　　　　　　　　　　　　　　　　 vrr&Ve   　　在指挥官会议上，大家对武器弹药的安全问题、对飞机和直升机进行维护保养使之保 A4Dj4n0   持技术战备状态等问题十分担忧。部队的许多年轻军官看不到前程、从而纷纷要求离开部 El JM. a   队的现象也引起了不安情绪。 ~p9nAACU   　　　　　　　　　　　　　　　　　 !q:[$g-@q   　　讨论议题不止是针对日常工作，也针对未来前景：维也纳协议即将签署，国家人民军 zGtWyXP   的前景将会如何？会继续留在华约内吗？新政府将对国家人民军采取什么态度？人民军在 pLB~{5u>;-   德国统一进程中将占据什么位置？受到这些问题困扰的，不仅仅是空军的军官团。 $a^YJY ^_   　　　　　　　　　　　　　　　　　  4x.1J   　　不论是《人民军》周报，还是年初开始出版的《民主德国军事改革报》，不仅登出了 PQ6.1}   有关军事改革和武装力量任务决议的文献与通知，而且透露了很多军队领导层未公开发表 } 0su[gy[   过的意见、立场以及关于军队举措方面的内部争论。 IYeX\)Gv&   　　　　　　　　　　　　　　　　　 )f#raXa5+   　　大多数指挥官对国防部和部长本人十分不满，因为所有重要决议都不是从官方获悉的 blbL49;   ，在官方通过“正式的工作与上级渠道发布指令之前，部属们已经通过广播、电视、传真 o:`>r/SlL   或”士兵小喇叭“渠道获得了消息。诚然，新闻媒体如今真正变得独立了，如”时事新闻 XH9Y|FX%#   “以及新闻日报赢得了令人目眩的收视率和读者群。例如，《军事改革报》也随之抢手起 :bJT2o[   来。 ;?-A4!V,   　　　　　　　　　　　　　　　　　 QWqEe|}6   　　《军事改革报》也报道了圆桌会议的情况和各方立场，如“新论坛”的中央安全政策 CCZ'(Tkq   工作小组组长霍斯特。温特有关国家安全概念和国家军事理论的观点。他认为，未来宪法 ulY8$jB   赋予国家人民军的首要使命不是致力于“使用武力”，而是为“不使用武力”作出贡献。 V1[Cc?o   u\LbPk   　　　　　　　　　　　　　　　　　 *G'R+_tdE   　　《人民军报》也发表了对圆桌会议与会者的采访报道。基民盟联邦理事会总部的克劳 |?zFm mh   斯。格道建议，在1990年7月1日至1995年6月30日的期间内，逐步实现东德的非军事化。 N~c Y~a   计划第一步沿西德边界100公里宽度的地域上实现完全非军事化。在解散两个军事集团并 2 ~yYwX   建立两德邦联之前，已经退出华约军事组织的东德虽然仍为华约政治成员，但不再承担任 R#D>m8&}3   何军事义务。 CC?L~/gPN   　　　　　　　　　　　　　　　　　 )Sz2D[@n   　　军事改革圆桌会议的“联合左翼”代表赫伯特。密斯利茨提议：从国防政策到军人的 }/dGC;p"   日常工作，军队的一切都要置于人民的监督之下。世界上哪个国家像东德这样拥有士兵委 k!9LJ%Xh   员会这类组织？哪个国家会对国防政策和军事改革进行公开讨论？自然还有许多问题：为 AoL2Wrk]\B   什么服民役的时间要比兵役长6个月？为什么兵役期为12个月？另外，所有将军均为统一 P0R8 f   社会党党员，而主持军队改革的也是这些人，凡此种种都在国内引起了怀疑态度。 >_R,^iH"   　　　　　　　　　　　　　　　　　 ^T(v4'7   　　在《军事改革报》中曾报道过泽乌斯基少将领导的“国民教育和部队信息”工作组的 Dt)O60X3>   一次会晤情况，报道对现今人民军的意识形态工作进行了相当激烈的批评和自我批评。特 FU;b8{Y   别指出了对军队产生严重后果的各种教条：——只宣传马克思列宁主义世界观；——坚持 ii< /!B(   不切合实际的意识形态和主观主义的历史观点，固执地强调过时的假想敌模式；——过度 PVK. %y9   强调阶级问题而忽视了人的普遍价值；——将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关系一刀切地形容为 ] /G~ L   “水与火”的关系。 x~!gGfP   　　　　　　　　　　　　　　　　　 nT(Lh/   　　现在到了终止这套教育体系的时候了。要改变以往自上而下指令性的、中央集权式领 `7.(dn>WL0   导方式的、不给人以自由发挥余地的传统。 Wt$" f   　　　　　　　　　　　　　　　　　 4z{jWNM)N   　　从今天的眼光来看，当时确实缺少一种认识，那就是未能看清教条主义形式化的非马 a]JQ Zo1$   克思主义特性，而这种特性对国家人民军乃至整个民主德国带来了伤害，在摒弃这种教育 lCyBdY9n   方法的同时把一些正确的观点变成了空洞的公式。传播这种世界观并没有错，错就错在对 fdU`+[_   其他思想方法的约束和限制——抛开这种世界观来看，政治一哲学教育本身就包括学通其 n U0   他思想方向。在介绍各种思想时，使用了黑白分明的极端化教育方法，极力灌输“阶级立 -SyQ`V)T7N   场观点”，没有运用以理服人的论证方法。 i3 bDU(GS   　　　　　　　　　　　　　　　　　 rn$LZE %   　　在同一期的《军事改革报》上，针对东德新兵役法草案以及军事理论草案进行了讨论 -0pAj}_2}   。中央圆桌会议于1月22日第九次会议上决定，对1月29日在人民议院通过的民役法暂不进 bSK> p3   行审读。只有在制定新宪法之后，才能在新宪法的基础上制定兵役义务和民役替代役等制 0a1Vj56{)   度。在新宪法确定之前，民役事宜要根据政府有关法规进行调整，决议还指出，“拒绝兵 ^p@R!228   役和民役的人将不会受到惩罚，从而改变三年来的做法。” ;M)l7 f   　　　　　　　　　　　　　　　　　 =g]Ln)jc   　　2月6日，在国防部长办公地进行了圆桌会议的第四次会谈。会议对安全政策和军事理 9E@}@ZV(   论做了详细深人的讨论。会议开始时我指出，自1月28日以来，总理与中央圆桌会议各政 6[\b]I\Q   党和群众组织的谈判取得了成果，从而出现了新的局面。由于人民议院的选举提前至3月 aPR0DZ@   18日举行，因此，如果将东德军事理论的文稿提交新的人民议院进行审议，会更有意义。 rMV<}C ^   `>kHJI4   　　　　　　　　　　　　　　　　　 %jS#DVxBR   　　尔后，海军上校舍勒教授博士将文稿的主要内容及有关建议和对原稿的修改作了介绍 ymNL`GYN[   。各种提案均得到了大多数的赞成票。大家讨论的不再是单一的军事理论，而是有关东德 etcpto=Mo   军事政策的各项指导原则。这些原则均逐条逐句地得到表决通过。 #CRAQ#:45(   　　　　　　　　　　　　　　　　　 WF'Di4    　　除了对若干措词的修改外，另增加了一段文字：“军职和文职人员在服现役或缔结劳 &:]ej6V'[   动法关系期间，以及由于裁军、减员和改编等原因而不得不被解雇时，其社会与法律权利 fga{b7    应在法律规定的基础上得到保障。”“新论坛”的凯斯勒博士认为，如果我们连这一类规 1[? xU:;9   定也舍弃的话，就只能降到了封建军队的水平。  Cf~H9   　　　　　　　　　　　　　　　　　 dV~d60jOF   　　会上还确定，在制定新宪法过程中，人民军专家组应针对以下问题向人民议院的专设 }&E'o x<S   委员会提出解决问题的建议：——宪法赋予国家人民军之使命的内容；——对拒绝服役者 /'yi!:FZFC   不进行刑事追究；——拒绝服兵役的权利；——议会对国家人民军的监督形式和内容；— ZvQ~K(3   —军队事务专员的职能和权限。 \Z?.Po`!j   　　　　　　　　　　　　　　　　　 ;+86q"&n   　　讨论结束时，绿党代表宣读了一封来自第5导弹旅（驻德门）的信。信中提到，该部 =N,a hq   队违反国际不扩散导弹条约，将射程较短的中程火箭悄悄地撤走了。对此我解释说，这些 W zKaLyM   武器不是被搬走，而是经过军方领导的同意将予销毁。对此消息，新闻界已经得到通知并 7v{X?86&   作了报道。 >q+q];=(   　　　　　　　　　　　　　　　　　 MQ~OG9.   　　除此之外，我还就1989年秋人民军组建与动用百人行动队一事发表了声明。这件事已 k&<cFZU   经不仅仅引起新闻界的颇多疑问。国防部调查委员会进行了详细的调查，调查报告曾毫无 GjHV|)^   保留地登载在多种报刊上。 TbK;_ pg   　　　　　　　　　　　　　　　　　 tTX@Bb8   　　回答质询时，格雷茨中将证实了人民军中确实有人到联邦国防军求职，其中包括逃兵 0$saDmED   。国防军保留了对此进行彻底调查的权力，它认为这种发展趋势并不符合联邦国防军的利 0 It[Pa qG   益。我表明了自己的猜测：施托滕贝格先生大概不会张开双臂欢迎逃兵。 IJ#G/<ZJZ   　　　　　　　　　　　　　　　　　 &Fw8V=Pw   　　我还提到了与此相关的几个数字：自1989年12月1日至1990年1月11日，共有1507名逃 aDDs"DXx   兵逃往“非社会主义经济区”（当时所下的定义），其中大多数人（968人）来自陆军。 Or({|S9d2   逃兵中包括65名军官，33名准尉和18名军官生。鉴于东德如今日益民主和法制化的发展趋 ,_G((oS40   势，圆桌会议的与会者对于逃兵根本就不持赞许态度。 Cp`>dtCd   　　　　　　　　　　　　　　　　　 KNI* :   　　尽管讨论进行了四个半小时，但大家集中讨论了有关军事行为的意义，并对一些旨在 W*S!}ZT`   建立军备均衡甚或军事对峙的行为提出了疑问。大多数与会者均不赞成那种过时的威胁论 ITUwIpAE   。所有这些讨论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为我提供了深思的材料。 z_gjC%(y   　　　　　　　　　　　　　　　　　  ~7kIe+V   　　此间，“通往德国统一的列车”已经启动。莫德罗于1月30日在莫斯科拜见了戈尔巴 ].A>ORS/   乔夫。在会见前，这位苏联党和国家领导人公开向外界宣布，在德国统一的问题上，从来 ! F^j\   没有任何人也不容许任何人产生过怀疑；他个人的印象是，东西德之间以及四个占领国对 $qvk9 B0E   此的意见是一致的。（1989年11月9日柏林墙倒塌之后他曾反复清楚地声明，该问题不会 |I0O|Zdv   列人议事日程。）

腓特烈 2007-12-12 16:56 在与戈尔巴乔夫谈话结束后召开的国际性记者招待会上，莫德罗证实道：“统一的前 Q')0 T>F-   景就在面前。”他认为，实际上现在确有必要“态度坚定地去面对一个统一的德国这一问 x)^/3   题——无论人们近来冠以何种名称”。他说，他在戈尔巴乔夫面前谈到了统一的途径和阶 vX9B^W||x   段——由条约联合体向邦联过渡。戈尔巴乔夫十分关注地听取了他的观点。  P7X':   　　　　　　　　　　　　　　　　　 ^GS,4[)H   　　1990年2月1日，星期四，莫德罗带着他的《赞成统一祖国德国》的方案来到国际新闻 H@j D%   招待会上，阐述了他对统一道路的各种设想：两个德国的接近与最终统一，不应被任何人 | e&v;48   视为威胁。因此，在统一的进程中，两德的军事中立化是组建一个统一的德国的必要前提 *E"OQsIl   之一。东西部各自的选举应当导致一个统一的议会，然后制定一个统一的宪法，建立一个 }3}{}w0Y   统一的政府，政府所在地设在柏林。 *[@k=!73   　　　　　　　　　　　　　　　　　 .q!U@}k.   　　这一方案既没有与圆桌会议和政府协调过，甚至也没有讨论过。在此前召开的部长会 ;|.~'':   议上，莫德罗总理只是简短地暗示过有这样一个方案，因为正如他事后所说，他担心会被 A_:YpQ07@   传出去，提前在媒体上曝光。据他对当时身边最亲近的工作人员透露，莫德罗并不想永远 ]< Ugg   走在事态发展的步伐之后。 \[!k`6#t7   　　　　　　　　　　　　　　　　　 _QS+ {   　　我必须承认，这一方案及其在国内和国际上所引起的反响，同样也使我大感意外。我 0E A<ip   在与身边工作人员的谈话中得知，人民军许多军官由于对莫德罗总理个人的巨大信任而在 ,(D:cRN   立即实现德国统一的问题上作出了抉择。 w ^rINPAS   　　　　　　　　　　　　　　　　　 /d1 B-I   　　大多数西德和北约成员国的政治家对莫德罗的倡议虽然表示欢迎，却拒绝接受德国军 vWGjc2_   事中立，甚至要求德国继续保留北约的成员国地位——这正是苏联乃至东德的许多左翼党 ~9tPT0^+   派和群众团体坚决拒绝的条件。 )/B' ODa   　　　　　　　　　　　　　　　　　 >$%rsc}^   　　联合左翼也拒绝参加2月5日组成的“民族责任政府”。该政府吸收了八位无分工划分 +!'rwD   的部长人阁。联合左翼之所以拒绝参与，是因为他们不肯赞同“统一祖国德国”的纲领。 dxz.%a@PW   该联盟代表表示，在条约联合体范围内，无法与西德实现经济和货币联盟。经货联盟会增 >3{l"SPU   加千百万民众的幻想，使他们以为直接加人西德和西马克成为内部货币能够保障全德都可 qi ;X_\v   以达到西德的生活水平。 #]vy`rv   　　　　　　　　　　　　　　　　　 7GyJmzEE   　　这一点正是越来越多东德民众所期盼的。在波恩政策的影响下，这种希望已经被唤醒 :(^,WOf   并日渐强烈。此时，波恩对东德的内部局势发展开始了全力的影响，企图阻止两德之间的 )q+Qtz6D   平等联合，以达到东德无条件加入西德的目的——如同征服一般。 %wc=Mf   　　　　　　　　　　　　　　　　　 Ah|,`0dw   　　这一点在2月5日联邦总理科尔提出的条件中就可以看出。科尔建议，立即同东德开始 x|TLMu=3=   进行经济和货币联盟的谈判。而圆桌会议和东德政府所提出的有关100至150亿马克用于保 G"xa"hGF   障配给和改善基础设施的援助提案，却被联邦政府所拒绝。联邦政府显然无意向东德的“ ,j'>}'wG)   兄弟姐妹”提供直接的帮助。 9=-d/y?   　　　　　　　　　　　　　　　　　 =Nc }XFq    　　第二天，科尔在西柏林同福尔克尔。吕厄一道为基督教民主联盟、德国社会联盟和“ &+K:pU ?[$   民主觉醒”联合成立的竞选联盟“为了德国联盟”造势，并宣布将出席东德的各个集会— Zn-F!Lsv   —尽管中央圆桌会议成员在2月5日奉命宣布，在公开的选举活动中将不邀请西德和西柏林 xM#+jI   的客人来演讲。西德各政党和政治家意欲大力干预东德选举的企图昭然若揭。 0-N"_1k|?   　　　　　　　　　　　　　　　　　 7,pn0,HI   　　2月8日，东德部长会议以新的组成再次会商。社民党的新代表是基督教会的裁军专家 '`+GC9VG   瓦尔特。罗姆贝格博士，“民主觉醒”的新代表则是当年的工程兵战士赖纳。埃佩尔曼牧 !8z,}HUdK   师。如今，我将更多地同这两位先生打交道了。我在国防部圆桌会议上就与罗姆贝格博士 CP%?,\   相识。2月6日，他在部里拜会了我，我们就军事改革问题进行了详细的商谈。我将迄今整 DGQGV[9%4C   编的文件移交给了他。罗姆贝格给我留下了诚实正直的印象。他对国际。国内以及地区问 J7p'_\   题，对遏止军备竞赛并过渡至相互监督、必要时单方裁军的任务，有着深思熟虑、论据充 X}-)io   分的见解。 52zD!(    　　　　　　　　　　　　　　　　　 mvCH$}w8&   　　在此期间，发生过多起炸弹恐吓事件，流传着种种谣言（如货币改革迫在临头），使 RCgn\   得民众惶惑不安。联邦总理的外交顾问霍斯特。泰尔切克甚至散布消息说：东德政府很快 Vk#wJ-   将失去支付能力，换言之，国家将破产。而就在这个时刻，东德政府出台了2月初通过的 M^e;WY@ D   社会保障方案。该方案为280万工人和职员增加了工资，并为提前退休人员和失业者提供 (,i&pgVZ   了补贴。 a$7}41F[~s   　　　　　　　　　　　　　　　　　 3BSJ|o<"=   　　在即将举行的科尔一莫德罗会晤中，将谈判建立货币联盟问题——这是内阁不久前刚 N'!:   刚得到的消息，尽管联邦政府对此还没有具体的方案，也没有公开正式表态，而且西德金 03{ pxI   融界对科尔的建议持十分怀疑的态度。 &:}{?vU   　　　　　　　　　　　　　　　　　 + Q $Jq   　　另外，部长会议还作出一个决议：设立一个专门负责解散原国家安全局的委员会。因 j9bn|p$DA   为，由于缺少技术和人力条件，这项工作的进展不能令人满意。原柏林总部的330001作人 figCeJ!W4   员，现已解雇17000人。每天还将辞退600至800人。600万东德公民的档案中，有一部分被 L^7"I 4=(D   多重存档。圆桌会议和上述委员会的成员们在记者面前表态说，凡是法庭审理不需要的文 `<3/k   件，均应予以销毁。 IpRdGT02   　　　　　　　　　　　　　　　　　 "IvFkS=*Q   　　第二天，2月9日，在几次推迟行期之后，我终于得以前往埃格辛访问第9坦克师。倒 Z0(}doh   霉的是路上汽车爆胎，又耽误了时间。首先我来到了该师的第9摩步团，其驻地位于德吕 [VsTyqV a   格海德，是个地名不起眼，确实也没有什么优越的地方。驻扎在这里的人民警察部队，自 *yDsK+[_   1952年起用波梅尔地区的沙土垒起了营地。将近40年过去了，用水和取暖条件仍然十分艰 AJ:(NV1=   苦。 ;QiSz=DyA   　　　　　　　　　　　　　　　　　 &'0|U{|   　　对于陆军来讲，燃眉之急是如何根据时代特点改编体制。调整训练内容、改善军营日 U6B-{l:W   常生活，以及为退役人员做转变职业的准备。除了以上普遍问题外，这里还面临本地区军 NJe^5>4`   队建设的特殊问题。有人传言，“海因茨。霍夫曼”坦克师将要被解散。这一传言如果属  _xyq25/   实，对该师官兵意味着前途尽失。 #y?iUv   　　　　　　　　　　　　　　　　　 nO{m2&r+   　　1月26日之后的退伍遣散工作已经产生了影响。1989年12月刚刚任职的第9摩步团团长 -=+@/@nV   是一位年轻的少校，他对本团的局势与问题作了一个毫无掩饰的汇报。根据部队的实力与 3Dm`8Xt   装备编制标准，该团应为1847人的编制，其中198名军官、689名士官和专业准尉、926名 !:N&tuJEv   服基本役的士兵。但是，该团目前的满编率只有70％，尤其是基层指挥官人数严重短缺， G<8d=}   合同士官的缺编率达到半数以上。 ) vKZs:   　　　　　　　　　　　　　　　　　 `!JcQ'u   　　由于严重的缺编率，团内许多作战兵器缺少乘员和驾驶员：17辆T－72M型坦克，64辆 [Ju5O[o   BMP步兵战斗车，16辆装甲运兵车，26门火炮和防空武器以及90辆载重卡车因此而闲置。 o\M   12个制式摩步连和坦克连中，6个连丧失了战斗力。 +ROwk   　　　　　　　　　　　　　　　　　 ;mi+[`E   　　有一个未满编摩步营的军官被合编为若干组，负责技术兵器的保养工作，并自行完成 .5'_5>tkv   战术训练、射击训练和体能训练。这位团长说，由于满编率继续下降，从4月起其他分队 [q%Rx!L   也将过渡至这种体制。 2,3pmb   　　　　　　　　　　　　　　　　　 Q`ALyp,9b   　　他认为，这个方法同时解决了训练滞后的问题，因为自1988年12月至1989年12月期间 :'F7^ N3;H   ，该团有800人一直在援助国民经济领域。有关分队的年轻军官和士官实际上没有参加过 y1FE +EX[   军事训练。 $?e_ l   　　　　　　　　　　　　　　　　　 Q96"^Hd   　　他说，许多年轻的职业军人认为，与其等待大幅裁员的开始，不如把希望寄托在转业   OH*   后地方工作的新起点上。现已有35名军官、11名专业准尉和职业士官递交了退役或转业申 g~A~|di|   请——并不是每个申请者都已经签署了工作合同。根据规定，签署工作合同是退伍的先决 {cW%i:   条件，为的是避免退役军人流落街头。 t&  *K   　　　　　　　　　　　　　　　　　 tr<iFT}C   　　他指出，士兵中间还存有另一种看法，即认为国家人民军未来仍有必要继续存在。只 8vuA`T!~G   有两个连队的申请上大学者例外。他们申请将服役期从12个月缩短至9个月，这个要求被 9A-=T>|of   拒绝后，他们只是毫无兴趣地继续留役，并且到处散布看法：军队的存在只是为职业军人 \'BA}v &/   提供就业机会而已。这位团长告诉我们说，军事改革的主要步骤已经得以执行，例如旨在 C.& R,$   改善服役与生活条件、调整值勤时间等社会保障措施。为了修缮各种设备和设施，因地制 1 po.Cmx   宜地组成了维修队，但常常苦于短缺材料。该团的党组织已经解散，成立了代言委员会， "s6\l~+9l   设立了国民教育部门，建立了职业军人联合会和一个干部委员会。 _tJm0z!   　　　　　　　　　　　　　　　　　 X<j(AAHE   　　在实施军事改革措施的同时，也出现了某些负面影响——由此可以看出，任何事物都 pI>[^7   有其两面性。例如从军营至帕泽瓦尔克之间接送休假和归队军人的工作，有50％的人次遇 lV*dQwa?i   到困难。该地兵员主要来自柏林，而帕泽瓦尔克是通往柏林的最重要火车站。随着周末度 z|^+ uL   假和外出规定的日益宽松（只须携带个人身份证和着便装许可证），导致许多士兵在在城 nKO4o8js{{   里违反军纪和度假超期。军营还要为有私车的士兵备停车位。吃饭实行付款方式后，既没 9k`}fk\M   有收款台，厨房和餐厅相应设施的改造也不可能迅速落实（驻地的食堂已在1月中旬关闭 S 6|#9C&   ，必须得到修缮）。

腓特烈 2007-12-12 16:56 　目前最大的问题之一是，许多连级指挥官在军事改革过程中难以胜任自己在集体中的 "s!|8F6$   职责。那些没有分队可以指挥或已经停止原先职务的军官们（例如政治军官），有可能成 m! 3e>cI   为“游手好闲族”，从而遭到职业军官们越来越强烈的指责。 9Sy|:J0   　　　　　　　　　　　　　　　　　 e[:i`J 2   　　也有人问，是否允许部队中组织人民议院的竞选活动？如何保障每个军人的选举权？ z+k[HE^S   在与团领导的对话和紧接着与职业军人展开的激烈讨论中，我就共和国和人民军当前的局 k v>rv37u   势不加粉饰地作了说明：国家正处在深刻危机之中，危机还没有达到谷底，而控制军队危 @rV|7%u   机的发展则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我们必须全力以赴。 3 cb$g   　　　　　　　　　　　　　　　　　 o-f;$]yp>   　　我介绍说，此间在国防部内专设了一个部门，负责职业军人和合同军人的转业安置和 ==?!z<I.d   地方职业预培。此项工作的负责人是工程兵司令赛费尔特中将，他近年来一直负责协调参 Y]33:c_;Mo   与国民经济建设的兵力部署工作。 A0@E^bG   　　　　　　　　　　　　　　　　　 X>$s>})Y   　　我向他们转告，总理已经宣布将在2月20日以后召开的人民军指挥官会议上提出一份 Sp2<rI   东德国家安全方案，。同时我也告诉大家，对莫德罗有关德国军事中立的设想，外界是有 ^_Ap?zn   异议的；即使是这样的方案，邻国人民仍有可能产生恐惧心理。说到底，西德之所以被吸 lO>9Q]S<   收加人北约组织，正是为了使德国无法在军事上自主地发展壮大，当然也不可能让强大的 3om_Z/k   东德也加人进来。有一点是肯定的，东西德的军事力量应同步发展。 b":3J)Y6.   　　　　　　　　　　　　　　　　　 (9phRo)>   　　下午，我与陆军司令和新勃兰登堡军区司令一道，会见了该军区的各师师长。具体而 w|AHE   言，会见了驻埃格信的第9坦克师、驻什未林的第8摩步师和两个动员师（即驻喀尔平的第 *MG*]\D   20训练中心和驻波格的第19训练中心）的师长。 RXbhuI   　　　　　　　　　　　　　　　　　 [`]h23vRW   　　第9坦克师长是1989年10月接任这一职务的，他形象地介绍了该师是如何在持续缺员 ptl cG9d-   的情况下有效实施培训的。目前符合实战要求的分队有限：21个坦克连中的12个、11个摩 cu~\&3R   步连中的4个、18个炮兵连中的6个、3个迫击炮连中的2个。5个防空导弹发射连中的2个。 NhgzU+)+   尽管如此，该师还是出色地完成了战术训练任务。 y-/,,,r   　　　　　　　　　　　　　　　　　 I\,m6=q   　　该师导弹营完全处于战备状态的只有4套导弹发射装置，其中2台均由军官操纵，无法 T[<deQ   满足所有战备标准。师长表示，尽管如此，该师在3月底前仍能完成师指挥部演习。他计 }=fVO<Rv   划在4月间整顿技术兵器，因为4月底将不得不遣散1450名士兵，只能保留600人，届时的 :9O"?FE   满编率将不足50％。 gI /#7Cr   　　　　　　　　　　　　　　　　　 ?##3E, /"9   　　第19训练中心主任谈到了一些传言。有人说，将要拆除保障军营和仓库安全的高压线 \a}_=O   。在兵员紧缺的情况下，这将意味着根本无法保障安全。第9坦克师师长已经不得不将其 NO%x 2dx0   哨位从160减少到112个，未来仅仅能够保障本师要点的最基本安全，而在此之前该师还须 z5|m`$gy   协助警戒第20训练基地的要点。 BS@x&DB   　　　　　　　　　　　　　　　　　 V(^aG=TaW:   　　第8摩步师师长通报了该师第29团的民意测试结果。在373名士兵和士官中，78％赞成 (z:DT e   保留东德，90％赞成同西德签署条约联合体，只有12％赞成立即统一。在有党派倾向的1 naHQeX;   44人中，97人拥护社民党，28人拥护民社党。参加民意测验的人员当中，近60％的人认为 WA$Ug   民主化是不可逆转的，但也有8％的人赞成让共和党进入东德。 Pcs62aE   　　　　　　　　　　　　　　　　　 + bU*"5"   　　他还通报了一件教训深刻的领导失误事件。在该师通信营中，曾由于军官的不当方法  \uUd *   导致士兵罢训。军官错误地认为，“勒紧缰绳，严加管教”是行之有效的方法，以便促进 ]w+n39da   整个训练计划的完成。士兵们则认为这种训练方法毫无意义。 b;O@|HK&~   　　　　　　　　　　　　　　　　　 z K+C&X   　　四月底2月初，驻斯坦斯多夫的第2摩步团也曾出现过类似现象。有一个营不愿意参加 yt@;yd:OEk   与苏军西部集群的联合训练。第24摩步团（驻埃尔富特）的士兵曾在施特劳斯贝格示威， ?: XY3!{   抗议有关的执勤规定：他们不得不增加值勤班次，而刚刚应征入伍的新兵却在1月26日就 !gKz=-C   被遣散了。他们对图林根的媒体说，二月3日的指示之所以颁布，不仅由于贝利茨的罢训 ,+Bp>=pvs   事件，还因为“有一个师要以武力强迫部长签字”。这里指的是第9坦克师。但是，当时 %!v gAH4   的情况并非如此。尽管前往施特劳斯贝格的几名代表态度粗暴，但第9坦克师在1月3日那 H /I1n\   天既没有准备也没有能力“使坦克转动起来”。 UgBD|~zu   　　　　　　　　　　　　　　　　　 &{5v[:$   　　职业军人对未来社会的不安全感，在那几星期内自然导致了一些不假思索的行动和不 .GM}3(1fX`   经思量的想法。例如，职业军人协会白水地区分会向总部理事会建议，2月24日在施特劳 z5k9|.hgw   斯贝格组织全休职业军人示威游行，以迫使部长就尽快结束服役合同的要求作出积极的表 P>wDr`*   态。但是，总部理事会的代表和地区领导表现得十分理智，他们向那些没有耐心的人们说 &W|r P(   明，无政府行为最终只会伤害自己。 MB:VACCr   　　　　　　　　　　　　　　　　　 xyvG+K&   　　新勃兰登堡军区的师长们向我报告说，在同士兵们的谈话中得知，这些现象主要源于 XeJ|Z)qZ   对社会的不安全感——妇女将会失业，住房将会退租，准备上大学的人不知道能否申请到 H({Y   学习岗位。在长官面前叙说这些担忧时，有些士兵甚至眼含热泪。例如，第43防空导弹旅 kYl')L6   曾在2月份为士兵们放短假，让他们回到原企业为不被解雇而进行自卫。 )}[:.Zg,3/   　　　　　　　　　　　　　　　　　 5{esL4k   　　面对当地的群众运动和圆桌会议，各级军官的经历各有不同。一些市民代表，包括一 2`ED?F68gH   些士兵委员会的成员，他们的举止俨然是主宰者，取消了所有改善驻地基础设施的必要资 c'XvZNf .C   金款项。而另一些代表则重视同军队的合作，看到了保留军队的重要性，这样做实际上有 VGPBD-6)   利于地方企业和就业机会。第19和20训练中心的指挥官们邀请圆桌会议代表在2月下旬参 p[&6h XTd   观了军营、仓库和车间，为的是消除彼此之间的误解，取得代表们对军火库安全保障措施 !idQ-&   的理解。 %_>+K;<   　　　　　　　　　　　　　　　　　 "+@>!U   　　紧接着轮到第9坦克师和第20训练中心指挥机关的军官发言。为了动员全军官兵参与 -{=c T?"+   军事改革，他们提出了很多理智的建议（例如由各级指挥官组成一个磋商委员会，向部长 K@0/iWm*   提供咨询，并在师团机关内直接起草研究报告，拟定编制体制），也不乏一些极端的想法 V|njgcn d   （如军官职位通过招标招聘，对指挥官进行无记名选举等）。 pT;{05   　　　　　　　　　　　　　　　　　 }iZ>Gm'5   　　借此机会，大家也发泄了不少气愤、失望和不耐烦的情绪。有人建议，把那些不工作 5e|2b] f$   专事传播谣言的人赶出去；也有一个团长声称，他对国防部的军事改革和体制改革毫不信 KBO{g:"   任。 |  WN9&   　　　　　　　　　　　　　　　　　 ~ZN]2}   　　对他来说，惟一还有权威的是总理。选举之后，他要向新任国防部长提议彻底清理迄 p`CVq`k   今负责军队改革的部门和机构。 ]%4rL S   　　　　　　　　　　　　　　　　　 OfAh?^R   　　大家问我是否会同社民党合作（当时一般认为社民党会在即将举行的人民议院大选中 ?;c&5'7ct   取胜），还向我询问，假如几年之后两德结为邦联，东德地区将会有哪些武装机构。我指 c'LDH h7b   出，我们关于安全方案的设想将于几天后传达到部队。 CB1AL]|3   　　　　　　　　　　　　　　　　　 EK JPeeRY   　　从埃格辛返回之后，我不得不首先了解一些极重要的外交与安全政策方面的报告。2 S7A[HG;   月9日，西德外长根舍在波茨坦参加了斯德格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和柏林国际政治经济研 DClV&\i=o   究院联合举办的一个会议，他在会上声明，无论华约发生什么变化，北约的地盘也不会向 qtQB}r8   东扩展。他对两德共同边界作出的保证，使东邻各国感到兴奋。 t]QGyW A]   　　　　　　　　　　　　　　　　　 KXS{@/"-B   　　2月10日，根舍随联邦总理科尔到莫斯科进行了闪电式的访问。同苏联党和国家领导 5IsRIz[`TK   人戈尔巴乔夫，外长谢瓦尔德纳泽会谈的结果是，苏联宣布两德统一的问题应由德意志人 -2\%?A6L   民自行解决。至于以何种国家形式、何时以何条件实现统一，也是德意志人民自己的事。 y=H\Z/=   戈尔巴乔夫强调说，统一既不能对东西方积极的良好关系造成伤害，又不能打乱欧洲的平 '(4#He?Gd   衡状态。因此，德国问题与裁军谈判的成果紧密相关。 &M5_G$5n   　　　　　　　　　　　　　　　　　 *GMs>"C   　　2月12日，星期一，戈尔巴乔夫通过电话向莫德罗通报了同科尔谈判的内容和结果， [tP6FdS/M=   并指出，两个德国对于苏联来说都是重要的经济和贸易伙伴。他已向科尔总理明确指出， O6Gg?j   统一后的德国继续成为北约成员是他不能认可的。政治局委员雅科夫列夫在向新闻界宣布 vvDaL$   时补充道：德国统一后，如果北约不撤军，苏军也不会撤离。 H)Kt!v8   　　　　　　　　　　　　　　　　　 6 pQbh*   　　2月12日，《人民军报》发表了对莫德罗总理的一篇专访，就他提出的“为了德国， >.fN@ 8[   统一祖国”的方案进行探讨。采访中记者问，在他的方案中，国家人民军将占据什么位置 G Y[+HgT   。莫德罗回答说，在讨论他的方案和他提议的军事中立问题时，众说不一，包括军内也有 :/1/i&a   不同意见。尽管如此，人们必须从这样的角度考虑问题：“有朝一日，将在不同的联邦各 R DAihq   州的基础上统一德国，因为根据最近的民意测验结果，即使民德公民中也有大多数人赞成 .0eHP   两德和西柏林的统一”。但是，在以民族利益为重的同时，德国在任何阶段都应考虑邻国 +=qazE<:0   利益，考虑盟国及其他欧洲国家的利益，绝不容许给中欧地区带来不安定局势。 49 ;2tl;F   　　　　　　　　　　　　　　　　　 \B$Q%\-PX   　　在涉及人民军是否有必要继续存在的问题上，这位政府首脑是这样论述的：“民德的 3H'+7 [~qH   武装力量在华沙条约军事组织中拥有联盟伙伴关系，已构成当前欧洲安全局势的组成部分 eT4+O5t   ，是政治军事稳定的一个因素。民德武装力量究竟应该以何规模存在，应保留哪些兵力兵 Bv)4YU   器，这些问题都与上述现状相互关联。” t622b?w   　　　　　　　　　　　　　　　　　 .AzGPcJY   　　总理指出，我们与我国担负着政治责任的各种力量达成了共识，即以逐步渐进的方式 b ktw?{h   实现两德统一，同时逐步渐进地削减国家人民军——但联邦国防军也不例外。总之，国家 Hh<3k- *d   人民军是“我国社会安定、两德合并、促成华沙条约成员国革命性转变、建立欧洲大厦和 =q4QBAW   大幅裁军的同步进程中必不可少的组成成分。” bn s([F   　　　　　　　　　　　　　　　　　 q7VpKfA:M   　　有记者继续向莫德罗提问：2月2日各种日报报道的不仅是他的方案，而且还涉及对1 SjZ?keKZ   972年出生的适龄青年征召体检的要求，两者难道不自相矛盾？ jl:dKL@   　　　　　　　　　　　　　　　　　 !:7aXT*D$   　　他的回答是否定的：“任何富有责任感的政治家都清楚地知道，对于我们国家的进一 y9>?   步发展、两德的统一进程、未来的欧洲裁军和非军事化趋势来说，不可能设定一个短期的 yVP 1=pz_[   最终目标。它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实现。在此期间，或许还是要保留兵役制度。当然，现在 !8 #!P   已经能够以民役方式取代普遍兵役制。但是，每个男性青年仍有义务在某段时间内为社会 a33SY6.   的繁荣兴盛和安全而服役，这一点估计是不会改变的——正像联邦德国今日的现状一样。 6$l6>A   ” "?y u ^   　　　　　　　　　　　　　　　　　 :M %s:,]R   　　《人民军报》记者问，如今年轻人服兵役的目的是什么？ @uWPo2   　　　　　　　　　　　　　　　　　 lZq`,E_L   　　被采访者显然早已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随即援引了东德新军事学说和现行军事政策的 UhX`BGpM{   最高原则：竭尽全力阻止战争和促进和平。他继续说：我们不应当自欺欺人，“似乎我们 HVz,liq   的共和国在近几个月来经历和遭受的巨大政治动荡并没有大大地触及到这个问题。而为了 yQ3*~d~U|L   国家而穿军装的动机，说到底是与热爱家乡、信任和安全感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如果无视 :2\H>^uV   大家的失望，无视人们对自己祖国的不安与恐惧，是愚蠢的。” +EnJy li   　　　　　　　　　　　　　　　　　 m&h5u,   　　报纸记者执意想知道，政府将怎样保障职业军人转业后开始新的职业生活？ 3XeCaq'N   　　　　　　　　　　　　　　　　　 ZYBK'&J4m   　　莫德罗回答说，对那些部队内不可一日或缺的士兵，“国家必须在他们服现役期间乃 ~H0WHqcy   至退役后始终向他们负责，承担培训和深造的责任，以保障他们及其家庭的社会条件。我 7T)J{:+0!|   认为这关系到国家和个人相互忠实的义务。” S&rfMRP   　　　　　　　　　　　　　　　　　 B3Yj   　　这一精神同样适用于国家人民军、边防军和民防部队那些在裁军和改编过程中，以及 NUclF|G   在今后进一步裁军措施下，或者由于其他并非个人原因导致的提前退役的职业干部。对他 !{L6 4qI   们，必须在法律上给予社会保障。当然，这也同样适用于服民役者，他们也常常会像军职 KT5"/fv   人员一样遇到类似的负担。 0tzMu#   　　　　　　　　　　　　　　　　　 -XSu;'4q   　　《人民军报》记者指出，这个问题涉及数千人，有些人甚至距退休年龄相差很远。莫 GsG9;6c+u   德罗说，他了解这些情况，涉及的既有22岁的少尉，也不乏55岁的上校或专业准尉，也就 >;ucwLi   是说，大都是处于具有工作能力的年龄段。政府必须保障“他们按照其专业特长体面地、 p(5'|eqBV   光荣地转入地方生活。在法律上和道义上，无论现政府还是行将选出的新政府，都应对这 -bq\2Yc$]   些军职人员和文职人员怀着责任感，为他们介绍令其满意的工作。对某些年长的职业军官 =}G `i**   或文职人员，如果已经不可能适用于这些条文，也要创造条件让他们适度地、体面地过渡 <<Fk[qMA   到退休年龄。”

腓特烈 2007-12-12 16:56 　记者们提问，军队是否同其他领域一样也将制定提前退休条例。总理答道，是的，部 bN#)F     长会议正在起草文件，但是现在已经有一些关于过渡性费用和过渡性退休金的规定，是根 @Lj28&4:<   据所涉及人员的服役年限、年龄和所支付过的社会保障金数额而定的，这样就为转人地方 p4|Zz:f   或将来转人退休的过渡减轻了困难。发言结束时，总理还阐述了部长会议及其下属机构正 $jDp ^ -   在开始为军职和文职人员的转业培训和职业准备所采取的各个步骤。 m>@$T x   　　　　　　　　　　　　　　　　　 ON$^_l/c   　　有关职业军人和文职人员的前途和社会保障，以及他们退役后的职业预培措施，自1 & q(D90w.   月底开始就已在国防部的各个工作组中提出建议，并已落实为领导文件。2月中旬，《军 ^<@9ph   事改革》报对此作了至少是大篇幅的转载。对莫德罗的这次采访，给军队的政治士气和精 Xu1tN9:oE   神心理显然起到了安定作用。 4~G+ +|NQ   　　　　　　　　　　　　　　　　　 Z~.3)6,z   　　2月12日，两德政府的会晤准备工作，即德国政策问题，占据了政治议题和柏林中央 m ST/u>'   圆桌会议讨论的首要位置。总理及其代表团，包括尚无明确分工的新部长们，收到了圆桌 <.d0GD`^   会议的指令：同意建立货币联盟，拒绝任何社会机构的精简。 qX(sx2TK   　　　　　　　　　　　　　　　　　 ^PCshb##   　　圆桌会议达成了2月13／14日在波恩的谈判立场。其原文如下：“圆桌会议期待作为 o,fB OPIN   统一进程中经济与政治强大伙伴的联邦德国，应竭尽全力遏止民德局势的进一步恶化，为 E+ 65   恢复稳定作出贡献。显然，联邦德国的一些势力目前采取的路线是有意识激化民德的问题 $X%w9le   。”当务之急应使民德公民留在自己的国家。若想从人文利益出发达到明显的效果，“联 \\qw"w9   邦德国必须像在德累斯顿所许诺的那样支付团结税。我们认为金额在100至150亿西德马克 9tnW:Nw~   为宜，而且应当立即兑现，并不受其他任何谈判的影响。” 6^L4wd7)   　　　　　　　　　　　　　　　　　 quB.A7~^=   　　应由两德专家组成一个专家委员会，立即在短期内审核建立货币联盟或货币联合体的 [y>;   途径、条件及其作用，并将结果公布于众。因此，政府没有权利现在就签署协议，“因为 w:}RS.AK   任何操之过急的条文都会导致对两德的损害。”圆桌会议不同意过急地交出国家财政主权 @nJ#kd[   ，要求“解决现有货币和经济问题的一切措施都应同民德公民的社会保障紧密联系在一起 D [#1~M   。” FuYV}C   　　　　　　　　　　　　　　　　　 ya9V+/i7T_   　　圆桌会议支持有关两大军事集团消除对峙局面的各种计划和建议，支持在中欧建立一 olC@nQ1c*   个非军事区，支持各国军队员额的削减，支持外国武装力量从德国撤军。圆桌会议坚决反 iG[an*#X   对“北约在民德直接和间接的扩张企图。圆桌会议建议，两德政府和议会应在1990年3月 ]0HlPP:2   18日的民德人民议院选举之后发表联合声明，正式承认与欧洲邻国的边界现状和安全。” wec|~Rc-   4Qr16,Us   　　　　　　　　　　　　　　　　　 |<@X* #X5   　　2月12日当天，东德社民党第二发言人马尔库斯。梅克尔、社民党内阁部长瓦尔特。 F afOd9>AO   罗姆贝格博士和西德社民党裁军专家埃贡。巴尔，在柏林的一个国际新闻发布会上发表了 7[l  "=   东德社民党外交与安全政策首次声明的目标设想：未来统一后的德国既不属于北约，也不 *lN>RWbM%   属于华约，而应成为欧洲安全体系中的平等成员。 4g.y$   　　　　　　　　　　　　　　　　　 | Wrf|%p   　　人民军官兵对这种观点完全可以感到欣喜，对圆桌会议的经济和安全政策立场也会感 j}=$2|}8{   到满意。因此，当我阅读军事政治分析小组2月13日。的局势报告时，深深地感到松了一 XK)qDg   口气。部队的各种讨论“反映了对莫德罗访问西德的某种期望，实际上这种期望毫无半点 k++Os'hSEY   奢望。人们尤其关心的是有关两德统一具体时间的表述，有关建立货币联盟计划的具体实 V9 pKbX   施及其对民德公民可能产生的社会后果，有关军事政策的潜在走向。” (i,TxjS'od   　　　　　　　　　　　　　　　　　 r9/PmZo4x   　　同时也存在着对部长会议一项决议的不理解和忧虑：将服民役的时间限制为12个月， ACg5"   这对于在部队服兵役的军人来说是不公平的。这项决议是在内阁成员、“民主觉醒”的代 nnU &R   表赖纳。埃佩尔曼的积极推动下通过的。 crJyk#_   　　　　　　　　　　　　　　　　　 HDyus5g   　　据2月13日的形势报告，对刚刚公布的兵役法也不乏尖锐批评。兵役法第17款中规定 3 *o l   ，军人不得参加政治党派和组织。服役前已经具有党派身份者，在服役期不得参加任何政 @x>J-Owd]J   治活动，不得穿军装参加任何政治集会。这些规定是国防部法规局的专家们制定的。 1or4s{bmo   　　　　　　　　　　　　　　　　　 c%u X+\-$   　　人民军所有部门都传来了反对意见，认为这个条文违反了宪法，对身穿军装公民的权 ,R j{^-k   力造成了限制。在此之前，官兵们已经对陆、海军各领导层组织的要求职业军人集体退出 _fH.#C   社民党民社党的活动进行过激烈的争论。早在回月下旬，当军队中不安情绪达到顶峰时， NhxTSyT"t   这便成为兵役法草案中规定这一条款的理由，即职业军人禁止参加任何政党。 pP&TFy#G+'   　　　　　　　　　　　　　　　　　 /=x) 9J   　　对东德代表团来说，在波恩举行的两德谈判相当消极。西德在德累斯顿宣布的以及东 ]F@XGJN   德各党派和群众组织一致倡导的团结援助金，被联邦总理坚决地拒绝了。他要求尽快将西 5o~ ;0K]   德马克引进东德，为社会市场经济创造必要的前提条件。这是导致东德解体的一个关键步 su}> >07   骤，在军事政策方面则显然为迫使统一后的德国成为北约成员打下了基础，遂将所有中立 zL@ZNH   和非军事化方案统统从谈判桌上抹掉了。 ,$,6%"'"   　　　　　　　　　　　　　　　　　 io]e]m%   　　人民军大多数官兵还在为渐进的、平等的统一过程做着努力，因此对会谈的结果感到 e+z_Rj%Y;I   失望。在反映的意见中，大多数人对莫德罗的真诚努力加以肯定，认为他努力防止东德被 ;[-dth   出卖，尽可能保护社会财富。在关于军队情绪的报告中，大多数人表示拒绝接受科尔那种 NU*6MT4   “傲慢、自鸣得意的登场态度”以及“拖延政策和敲诈政策”。职业军人们耽心谈判会“ Tsez&R$k   漫无结果”，从而导致民德原本错综复杂的现状雪上加霜，导致现政府的行政能力受到制 zY<=r.m4   约，无法实现保障民众利益的计划。 @l0#C5(:   　　　　　　　　　　　　　　　　　 VP$`.y   　　专门任命到经济和货币联盟联合筹备委员会的罗姆贝格部长，与西德社民党领导层政 v ZM.gn   治家们一样，反对“波恩方面好为人师的德国政策”。绿党联邦理事会和议会党团理事会 +jFcq:`#UG   批评联邦政府的立场是“要求东德无条件投降”，让东德一夜之间在政治和经济体制上成 :N~1fvx   为西德的翻版。 d#N<t`   　　　　　　　　　　　　　　　　　 ,y[wS5li   　　2月19日，在圆桌会议第13次会议上，莫德罗关于波恩会谈的报告得到了肯定。会议 a X>bC-   决定：“未来德国若成为北约成员，不符合在欧洲和平秩序框架内实现德国统一的目标。 9L}=xX`>?   因此，原则上拒绝这一方案。”同时也拒绝根据基本法第23款扩大其有效区域的建议，即 `0tzQ>ZQq   将东德或各州加人联邦德国的方案。 ]@W.5!5H   　　　　　　　　　　　　　　　　　 Qa nE]   　　2月19日当天，埃佩尔曼部长来到了国防部，同来自各个部门的军官进行了长时间的 ;}b.gpG   谈话。他在那里阐述了军事政策，原文大致如下：最迟至人民议院选举之后，对东德公民 @)>9l&   来说，人民军将不再是一党之军队，而是全民的军队；与国家安全部、海关和人民警察不 a;Q 6S   同的是，人民军在人民心目中仍然享有最佳声誉，其公众形象上仅仅存在微瑕，它不应总 F/\w4T   是在外界产生怀疑后再作表白，而应主动利用机会作媒体宣传；兵役法第17款关于军人不 ;zD1#dD   得参与任何党派政治活动的规定，不应继续保留；军队“减肥”后的社会保障固然必要， s%nx8"   但是十分复杂，因为目前没有人能够说明其时间和范围；军队必须对新的训练和行动手段 D>u1ngu   进行研究（例如军事技术装备的拆卸解体）并“迅速适应”，在一部分服役期内身体力行 M @rknq@   （例如像霍夫曼部长已经说明的那样，设立运输卡车企业）。绝不能使人们对待人民军“ "CdL?(   如同烫手的土豆一样”避之惟恐不及；我们的经济状况越好，越能在裁军时减少社会震荡 :XK.A    。年龄较大的干部很难妥善安置，所以，让他们在退役时不降低社会保障条件至关重要。 DiyviH   当然，在两德合并之后，我们的条件不可能都直线上升；两德的统一不能造成相互对立， ^D(N_va<   而应建立相互辅助的关系。 n>tYeN)F<   　　　　　　　　　　　　　　　　　 k0{5)Su"xr   　　部长指出，处于优势陶醉之中的西德，也许对这种观点不会给予足够的重视。目前不 .kSx>3   仅应当提供紧急援助，也应考虑中期援助计划，并应立即对此进行谈判——包括有关安全 ?|8H|LBIr   问题的各种协议和军事问题。两德乃至全欧范围内的框架条件，可以给两国的将领们提供 0xVue[ep   一次扮演先行者角色的机会。 3_W1)vd{   　　　　　　　　　　　　　　　　　 m4{F-++dk   　　埃佩尔曼在这里所作的报告，在许多观点和感受上与在场官兵相吻合，引起了他们的 e9;<9uX   信任，克服了以往因持反对派立场的牧师和拒绝保留兵役制者所造成的疑虑态度。我个人 /jQW4eW0   通过这一天与埃佩尔曼的长时间交谈也有同样感受。我是在部长会议和有关波恩谈判的分 x8Rmap@L.   析会上与他结识的。 9-Bp=M   　　　　　　　　　　　　　　　　　 >!|Hns   　　人民军军官们向埃佩尔曼部长吐露了他们的想法，即两德统一将会快速实现。原任师 dnVl;L8L3   长、新近任命为国民工作局局长的安得尔斯少将在发言中透露，国防部正在起草关于人民 p4;A[2Ot`:   军在统一进程中所起作用的方案，此项工作由戴姆少将等人负责。一位海军中校强调说， O_#Ag K<A   他已经全然把自己视为“裁军军官”，而正是在这个角色才能为保障我国人民的和平未来 33lD`4i+   做一点事。

腓特烈 2007-12-12 16:56 埃佩尔曼在接下来的交谈中对我说，他对刚才听到的新思想感到惊讶。他本以为在这 LlP_`fA   里会见到神情沮丧、心情压抑的军官们，没想到遇到的军官们却以极大的热情在投身于军 s+>VqyHgf   队改革。我也向他讲述了自己对我军与联邦国防军在统一过程中共同合作的设想。在此进 ?b0VB   程中，需要双方军队共同合作。在这一点上，我们之间没有丝毫的怀疑和分歧。 , ;L   　　　　　　　　　　　　　　　　　 )6#dxb9   　　此间，却有不同的音调从西德传来。两大军事集团的外长于2月14日在握大华确定了 MP\$_;&xB   中欧地区军队数额的上限，并决定立即召开“2＋4”模式会议。以就德国统一乃至邻国安 kAbRXID   全问题的外界观点进行讨论之后，在波恩再次引起关于统一后德国是否成为北约成员的内 -b"7WBl   部争吵。 .'C$w1[w   　　　　　　　　　　　　　　　　　 "q(#,,_   　　2月19日，联邦总理科尔以他于2月15日发表的政府声明为基础，与外交部长根舍和国 &k+G^ !=s#   防部长施托尔滕贝格达成共识，即向苏联保证，不将西方军事联盟的任何分队和设施推进 Yxye?R-:   东德领土。 W is_N3M   　　　　　　　　　　　　　　　　　 pOlo_na}[   　　施托尔滕贝格收回了“北约对全体德国人负有保护义务”的主张，同根舍达成一致口 7a Fvj   径：关于东德的国家安全地位，应与自由选举产生的民德政府和四个占领国就所有细节进 L+7j4:$B8   行磋商。这个立场的转变，在某种程度上与国外的抗议有关；例如，苏联外长谢瓦尔德纳 GwHMXtj4   泽重申了反对统一后的德国成为北约成员的立场。 wt4uzg8   　　　　　　　　　　　　　　　　　 Ep/4o<N(   　　我国防部向新闻界声明：不论是将北约管辖区扩大到奥得河一尼斯河边界，还是由北 `y; s1nL   约接管作为华约成员的国家人民军，都是不现实的想法，必须加以阻止。 6LRI~*F=3   　　　　　　　　　　　　　　　　　 >s}bq#x   　　鉴于西方在这期间的做法让人产生错觉，似乎国家人民军已经不复存在，关于军事政 .7TQ ae%   治问题的谈判可以越过东德，因此，我们决定发表2月初军方领导层起草的政策设想。我 s7I aU|m   们并不是缺乏想法，自从“永远正确”的总政治部解散之后，外部和内部的“紧箍咒”都 PR=:3-#R   已经消失。 [#>ji+%=   　　　　　　　　　　　　　　　　　 Z-`j)3Y   　　例如，总参组织部门的军官布莱梅尔上校，曾经拟订了国家人民军如何融人两德统一 0x!XE|7I   进程方案，并在与埃佩尔曼部长的谈话中提出讨论，之后还发表在《军事改革》报上。 TIbqUR   　　　　　　　　　　　　　　　　　 $Scb8<   　　毫无疑问，两个德国之间渐进式统一是最理智的、我们正在为之努力的解决方法。布 ]w.:K*_=   莱梅尔上校认为，用清醒的眼光看待最近局势急剧的发展变化，可以断定未来还会出现瞬 $:kG>R@\t   息变化。因此，至少有两个基本问题应该公开地进行探讨和解答：在德国统一这一暂短的 AAjsb<P   路程上，人民军是否应当存在？在统一后的德国中，人民军应当占据什么位置？ {x e$   　　　　　　　　　　　　　　　　　 Be+CV">2   　　之后，他提出三个解决方案：全面实行非军事化；苏联驻军的规模和时间与西方占领 h4x*C=?A   国驻军相当；除苏军外，国家人民军作为北约之外相对独立的力量存在，但同时又作为全 oR>o/$z$)g   德武装力量的一部分，驻扎在北约和华约之间的“缓冲地带”上。 /T`L;YE   　　　　　　　　　　　　　　　　　 \xi wp.   　　他认为，其中第1、2种选择方案很难实现。在战争结束45年后，德国人民已无法认同 <>`+"O}   同盟国对整个德国或部分德国的控制。东部德国领土上继续驻扎苏联武装力量，是目前向 J&w%lYiu5   苏联表明政治态度所不可或缺的做法。但是，必须清楚地明确其地位，从而不致在民众中 Tx%6whd/'   引起要求宣示民族情绪的示威活动。 !uLW-[F,   　　　　　　　　　　　　　　　　　 _4iTP$7[   　　根舍在最近一次国防论坛会议提出了一个方案，主题为“德国应留在北约当中，但北 uBI?nv,   约不得扩展到奥得河畔”。也就是说，如果联邦国防军国土防御部队向东德推进，实际上 gNJ,Bj Pd   等于是西方军事联盟的扩张行为。布莱梅尔上校指出：在民主德国的国土上，国家人民军 R9Wh/@J]   作为不结盟武装力量予以保留的必要性是什么？ ru,]!YPJE2   　　　　　　　　　　　　　　　　　 Ml)~%ZbF   　　第一，与其他欧洲各国一样，统一后的德国也应享有国防利益的自主权利。民德将给 6k"'3AKaR   统一的国度带来军事上的人力和物力。 Hzs]\%"   　　　　　　　　　　　　　　　　　 _IJPZ'Hr   　　第二，在统一的德国里，民德公民平等地担负国防费用（尽管从数量上比联邦德国少 Qhb].V{utV   得多）。有能力服役和愿意服役的民德国民应该履行保卫家乡的义务。从经济的角度讲， Ym+k  \h   由于现在经济不景气，应当考虑实现非军事化。在我看来，民德在军事方面能够比较顺利 qt5CoxeJ   地为共同的国体作出重要的贡献。民德（仍然！）拥有珍贵的国防潜力、完备的武装力量 @EH:4~   体制。训练有素的人才及随时可以参战的兵器和装备。在谈到国际问题时，布莱梅尔上校 ,Ju  f   认为：第三，考虑到东部邻国因历史原因而产生的、如今当然仍旧存在着的、对边境地区 4Y5Q>2D}   德国强大军事实力的疑虑，考虑到国家人民军与苏联及其他华约国家武装力量之间的传统 1J<Wth{   纽带关系，一支不结盟的人民军也许比联邦国防军国土防御部队占有更加有利的位置。 +v:t   　　　　　　　　　　　　　　　　　 u1a5Vtel   　　第四，有意识地保留苏联制式和苏联制造的主战兵器、装备和弹药，可达成下列目的 =D.M}xqo   ：——使不结盟的德国武装力量（国家人民军）继续受到苏联的重要影响；——当这支军 3+_? /}<   队的行为违背苏联利益时，其不间断的后勤补给将在时间上和地域上受到限制；——苏联 bj4cW\b(   和其他东欧国家可通过销售其作战技术兵器并提供维修保养获得较多赢利。 :Xc%_&)   　　　　　　　　　　　　　　　　　 57e'a&}e   　　基于此，东德领土上的这支军队便可以构成整个全欧安全体系中的一部分。因为，当 B`)o?GcVN   前的裁军努力之所以不能够以欧洲的全面非军事化为目标，是因为整个欧洲几乎所有角落 %m]9";   都驻有高度现代化的、数百万计的武装力量。 1UX"iOx(   　　　　　　　　　　　　　　　　　 L@Fw;G|%'   　　这就是由布莱梅尔上校起草、埃佩尔曼先生也知情并切显然认可了的那个方案。他后 .a\b_[+W   来的表态和行动都与这个方案是相吻合的。这个方案当时看来是理智的，符合人们的思想 ^OKCvdS   现状。其缺点在于，它几乎没有涉及两德现存军队的关系。 ucQ2/B#'4l   　　　　　　　　　　　　　　　　　 |LA./%U   　　在柏林墙倒塌之后，这一点的影响渐渐增大。早在1989年之前，就曾有人向东德提出 *(@(9]B~   过多种建议，包括两军之间、甚至是国防部长级别上的直接接触。然而，对方在交往中往 +HNY!fv9   往很拘谨（或许是由于意识形态造成的对苏联的小兄弟军队的轻蔑），以至于此类建议一 S0nBX"$u   再被拒绝，或者附带种种条件，或者干脆置之不理。 0Qvbc}KP8   　　　　　　　　　　　　　　　　　 tL(B gku9   　　上文提到的韦勒斯霍夫上将和格雷茨中将1990年1月在维也纳的会晤，为我们制定了 > =-w2&   目标，即为减少军事对抗以及双方忧虑作出了贡献，为军事领域中建立更加坦诚的气氛创 E+Z//)1Z   造了条件，为两个军事集团之间建立合作性安全构架探索了道路。 J >Zd0Dn   　　　　　　　　　　　　　　　　　 ]5W0zNb*   　　会谈中应当提及国家人民军与联邦国防军各军种司令和监察长之间的会晤，其目的是 WbC|2!   讨论未来两军的关系的形式；设立一个由双方国防部代表参加的常设协商小组，就欧洲的 l-4T Tg   裁军和建立信任关系的问题进行磋商；签署一项协议，避免在两德边境和空域、波罗的海 _?&$@c   水域出现危险的军事事件。此外，还要提议建立双方直接联络途径，并指派专门的联络军 .|XIF   官。 BsiHVr   　　　　　　　　　　　　　　　　　 bFk >IifN   　　联邦国防军领导层认为，进一步重视上述交往不存在什么问题，可以首先相互提出建 /gh=+;{   议并逐步展开讨论，也可先在卫生勤务、军事历史、军事档案等领域进行交流。即使在交 n5dFp%k   换军事条令、训练计划、作战技术装备和武器操作规范等方面，联邦国防军领导层也没有 #?.Yc%5B   提出什么值得一提的反对意见，因为他们也想借此检验一下自己的研究水平。至于军事博 #4"(M9kf   物馆、军乐团或者军队运动员之间的合作建议，更无法拒绝了。 mh;<lW\K/Z   　　　　　　　　　　　　　　　　　 kFmd):U!R   　　正如前文所述，韦勒斯霍夫海军上将在答复我们的建议时表现得尤其克制。然而，接 /gT$d2{   触还是开始启动了，首先是‘“基层”往来，而且主要是由人民军组团去国防军访问。访 :RR<-N5+   问者中甚至包括第4D空中突击团、第5武装直升机大队这类精锐部队的军官。他们同其他 Ijq1ns_tx8   人民军部队成员一样，有时甚至身穿军装参观了国防军的空降营、装甲步兵旅和陆军航空 @.e bQR-:H   兵团，目的是了解国防军官兵的想法和做法，为建立长期接触铺平道路。 F2!C^r,~L   　　　　　　　　　　　　　　　　　 {aP5Mem   　　国防军军官也曾访问过人民军，并邀请对方去西德回访。比如，第6军区司令曾邀请 S'qEBz   施内贝格训练中心主任前往拜罗伊特，在市政厅作了有关90年代安全政策的报告。 f 3Ior.n(   　　　　　　　　　　　　　　　　　 mY?^]3-_   　　国防军领导层显然对这种交往并不感到愉快。1990年1月底国防部长施托尔股贝格在 d)F~)}TFM   电视访谈节目中的表态证明，他们的原则立场是对人民军保持距离。他谈到，国防军总共 cmF&1o3_   收到大约100份原人民军军人要求加人国防军的申请，申请者都是从东德移居西德的，包 "1>I/ CM   括“从二等兵到上校”。他声称，接受那些在东德仅仅服过基础役的年轻人应该没有问题 d{2+> >d   。年轻一些的合同军人和职业军人，在经过对西德宪法的彻底的资格审查和对西德宪法的 /,dc r*   忠实度考验之后，也可以被录用。对那些服役多年的职业军人来说，施托尔滕贝格虽然没 I*_@WoI*   有原则排除接纳的可能性，但他指出，这些职业军人受人民军的长年教育和影响较深，因 ;Ut0tm   而几乎没有被录用的机会。

腓特烈 2007-12-12 16:56 　1990年1月，西德国防部允许两名《人民军报》记者到边境附近的一个装甲步兵营进 <4SY'-w   行为时数天的访问。之后，我们的报纸对此做了详细客观的报道。双方都打破了以往的敌 IMLk{y%6   对画面。在西部，有人理所当然地认为国防军应当成为全德军队予以保留，而人民军曾是 ?}"$[6.   社会主义工农国家的阶级军队，是对付外界的工具，必须消失。在军事政治领域内，也提 9lE[oAC   前开始了追求单方优势的努力，追求两德之间一方对另一方的臣服和归顺。 Gqq%q!k& 1   　　　　　　　　　　　　　　　　　 ?.E6Ube   　　在2月初慕尼黑的国防论坛会议上，在同月中旬的一次新闻发布会上，施托尔滕贝格 - C]RFlV   两度宣布，北约对德国的安全保障将扩展到全德国。不仅社民党政治家约亨。福格尔、埃 KB49~7XjQ@   贡。巴尔等人对此大加指责，连外交部长根舍也对此表示异议。巴尔在美占区广播电台采 9,\b$?9   访中表示，这是施托尔滕贝格旧观念的一种流露。他认为，联邦总理将会警告施托尔滕贝 J'9hzag   格。巴尔明确表态支持根舍的立场，拒绝西方军队以任何形式出现在东德地区。事实上果 NXsDn&&O   真如此，国防部长和外交部长于2月19日达成了妥协，即北约部队不应推进到东德国土上 ^lhV\YxJ   。 Br.$:g#   　　　　　　　　　　　　　　　　　 tcyami6D4   　　所有这些讨论都围绕着一个基调，即似乎根本不必顾忌东德政府及其武装力量国家人 $j*%}x~[   民军的存在，充其量只须参照一下他们的态度即可。出于这个原因，我在同民德总理商量 }eh<F^   之后决定将我们的想法公之于世。国防部已经起草了“德国武装力量在两德统一进程中作 89T xd9X   用与使命原则立场”（见本书附件2中的简要引文）。 cjfYE]   　　　　　　　　　　　　　　　　　 4E]w4BG)   　　2月22日，我在参加部长会议之后出席了一个国际新闻发布会。我向新闻记者阐述了 !Kr|04Qp#x   政府关于统一之后全德防御设想：应拥有一支联邦军队，由来自全国各个地区的公民组成 }}y$T(:l   ，兵力约30万。我在回答记者提问时指出，有朝一日也可设想进一步裁至15万人。 ~pA_E!3W   　　　　　　　　　　　　　　　　　 ,>lOmyh   　　《世界报》对此于2月23日刊出题为《东德国防部长赞成建立全德军队／兵力至多20 C o v,#j j   万人／拒绝成为北约成员》的文章，报道说：按照东德国防部长特奥多尔。霍夫曼的设想 QPf*!E   ，统一后的德国应拥有15万至20万军队。霍夫曼宣布将在人民议院3月18日选举之后开始 =Tv|kJ| j   同波恩联邦国防部长讨论联合军队事宜。霍夫曼态度坚决地反对合并后的德国成为北约成 f tW-   员国。但是他强调，统一后的联邦军队可以在欧洲安全体系内承担任务。 !'uL   　　　　　　　　　　　　　　　　　 %LeG.~?   　　与此相关，霍夫曼突出强调两德的所承担的国际义务，强调苏联、美国、英国和法国 f*KNt_|:   四大战胜国所承担的责任。霍夫曼表示，北约扩展到奥得一内斯河“甚或扩展到布格”是 d2s Y.L   无法接受的。他认为，第一步应将两德武装力量的总数减半，削减为30万。若减为15至Z {]1o($.u   o万，将会造成因兵力不足而无法保障训练和其他任务。每个国家都必须保卫其领空和领 =TKu2   海。军队必须拥有机动能力、火力和打击力，从而能够随时反击外来侵略。 ! iuD mL   　　　　　　　　　　　　　　　　　 ^6j: lL   　　东德维也纳裁军代表汉斯。戴姆少将也认为联合军队的总数不应超过30万。“凡是超 +-YMW;5   出此限的兵力，都会给邻国，特别是波兰和法国带来不安。” >+y[HTf-   　　　　　　　　　　　　　　　　　 U_ n1QU   　　按照东德国防部长霍夫曼的说法，因为德国统一进程比整个全欧统一进程更快，两德 !_CBf#0   武装力量应“暂时留在各自的军事集团内”。华约和北约的解体只能在欧洲裁军协议的框 9qS~-'&q#   架内逐步实施。在这一阶段内，苏联和美国的军队必须作为安全因素留驻德国，哪怕只是 !gA<9h   象征性的存在。其他报纸，如慕尼黑《南德意志报》等，对我们的设想进行了不加评述的 P6'Oe|+'   客观报道。《新德意志报》于2月24日发表了对我的访谈，借此机会我又一次重申了整个 9}^nozR,I   德国兵力不应超过30万、不应少于20万的理由。为了这个统一的联邦军队的设想，我在后 "L^]a$&   来几天内受到了“圆桌会议”的冷酷批评。 FrBoE#   　　　　　　　　　　　　　　　　　 0dxEV]   　　另外有一件事或许是偶然的巧合：就在刚才提到的那个记者招待会的当天，即2月22 %suSZw`   日，联邦议院军队事务专员维利。维斯基希作为西德军事政策第一负责人参观了巴特萨尔 .lnyn|MVb   聪地区的一个人民军军营，其目的是了解东德军事改革和民主变革的现状。

腓特烈 2007-12-12 16:57 第八章　在圆桌会议上 s D q{h   matW>D;J   　　　　　　　　　　　　　　　　　 2to~ =/.   　　1990年2月26日，中央圆桌会议第14次会议将东德军事改革纳人会议日程第二项。这 Jr|"QRC   对于军队情绪起了极大作用，此间对于军队来说，圆桌会议的权威远远高于人民议院，因 #snwRW>=[   为圆桌会议也有反对派参与，其各项决议具有决定性影响力。另外人们也可想而知，各党 ^`M,ju   派和群众组织已经在莫德罗领导的“民族责任政府”带领下发挥作用，在3月8日人民议院 -Q3jK)1   选举之后将组成新政府。 \dvzL(,   　　　　　　　　　　　　　　　　　 dCq-&3?t   　　在2月20日军事改革政府委员会第2次会议上，大家指出了武装力量中的紧张局势，因 Y9V%eFY5E   为当时军内有无数军人申请转服民役，甚至有人公开鼓动大家拒绝服役，从而危及必要的 a)L\+$@*   警戒勤务，更无法保障训练活动。 B=dF\.&Z   　　　　　　　　　　　　　　　　　 &Xh8j^p'   　　总参谋长在2月22日的形势讨论会上指出，在国家利益至上原则崩溃的同时，军队纪 %L;z~C   律和秩序也在迅速退化。因此，迫切希望圆桌会议深人了解人民军和军事安全的现状。 ."`mh&+`   　　　　　　　　　　　　　　　　　 Cj{+DXT   　　鉴于局势发生了戏剧性的激化，我们决定将国防部长的下述传真信件送发各级指挥官 `^FAD    ，并在新闻媒体上发表：近日来，国家人民军和苏联武装力量西部集群内部再度出现动荡 VF#2I%R*   。不同的群众组织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要求关闭部队训练场地，并在停止训练活动后移 9*fA:*T   交设施和营房。 ,Dh+- }   　　　　　　　　　　　　　　　　　 K4w %XVaH   　　人民军内部出现了各种尝试，试图解散某些分队、立即停止服役或调往其他驻地。这 6.#5Ra    加剧了内部局势的恶化。 25EuVj`zL   　　　　　　　　　　　　　　　　　 Qm9r>m6p@N   　　此外，还存在着因为情绪冲动导致局势失控的危险。我再次重申，任何通过罢工和最 vh+ ' W   后通蝶式的行为贯彻个人利益的企图，都是违反现行法律和军队规定的行为，都是置国家 : jgvg$fd   秩序和安全于不顾的行为，将严重危及宪法赋予使命的完成，从而进一步加剧我国政治局 MU_8bK9m   势的动乱。 >O0z +tj   　　　　　　　　　　　　　　　　　 nV`n=x   　　必须立场一致、态度坚决地反对这种现象。必须紧密配合直接领导，与地方政府和所 /%qw-v9qPV   有关心国家政局稳定的党派和群众组织保持合作，尤其是要与军人选出来的代表进行坦诚 LPuc&8lGWf   的、战友式的合作。 $z1W0   　　　　　　　　　　　　　　　　　 }ACWSkWK   　　军队领导层了解并理解官兵们对自身社会保障的忧虑，将会竭尽全力找到正确、快捷 KDTG9KC   的解决办法。1990年3月二日的部长会议将讨论职业军人转业工作，并研究军职和文职人 dKk\"6 o   员的社会保障问题。 >~%!#,C(|U   　　　　　　　　　　　　　　　　　 |#OMrP+oi   　　1990年3月2日将召开军队指挥官会议，通报当前局势，共同商讨巩固武装力量、深化 'v|R' wi\   军队改革的各项任务。所有重要决定均会立即通知大家。 ? 2#tIND   　　　　　　　　　　　　　　　　　 87&BF)]   　　每个人都要为稳定和缓和军职与文职人员的情绪施加影响，从而维护我军形象、为国 {7EnM 1]   家的局势稳定贡献力量。这也是为1990年3月18日的人民议院选举做准备工作。 cf\PG&S   　　　　　　　　　　　　　　　　　 ,orq&#*Wd   　　出席大圆桌会议，成了人民军宣泄情绪和了解各政治力量对人民军及其现实问题所持 S ^5EG;[   立场的机会。因为各次会议均作电视和广播直播，况且这已成为当时收视率最高的节目， =;tDYuFc!   因此，如何准备和实施会议问答有着决定性分量；我相当怯场也是可以理解的。 m.:2G   　　　　　　　　　　　　　　　　　 LYTx8   　　讨论会在国宾馆尼德舍恩豪森宫举行，随同我参加会议的还有新任命的人民军总监、 @:2<cn`   政府军事改革委员会秘书克劳斯。巴尔斯上将（杰斯中将教授博士已被任命为恩格斯军事 D1xIRyc/   学院院长，正在为上任做准备）、东德职业军人联合会总理事会主席埃克哈特。尼克尔中 qH1k   校博士和国防部圆桌会议召集人、军事政治学校的迈瓦尔德上校。 Z]L_{=*    　　　　　　　　　　　　　　　　　 F7o#KN*.]   　　像以往一样，我照例提早到达现场，在前庭问候了一些曾出席过格吕璃军事圆桌会议 |[6jf!F   的熟人。会议日程上注明他们是受各自组织的委托而来。因为大家深知我们的问题所在， ,[gu7z^|   这无形中安慰了我。另外，所有组委会的正式成员都收到了我们寄去的对改革、裁军和退 ]IF QD   伍者社会保障等设想的文字材料。我们当然不知道，他们是否有时间阅读这些材料。 XFj\H(D    　　　　　　　　　　　　　　　　　 }G{'Rb   　　在前庭，一位民社党代表告诫我，让我作好精神准备，因为我关于武装力量在德国统 vI84=n   一进程中所起作用的方案将会遭到尖锐批评。究竟哪些想法会遭到特别批评呢？他也没法 sGBm[lplz   回答这个问题。我再次在脑子里回顾了一遍方案内容，但找不到有什么修改的理由。 sY|by\-c   　　　　　　　　　　　　　　　　　 aC!e#(q   　　我的位置紧挨着大圆桌会议主持人杜克主教。今天，我特别欣赏这位天主教神学家和 +-%&,>R   他那两位基督教伙伴安样自若、和蔼可亲的态度和特有的心理感觉。他们以这种方式，给 yT3q~#:   这类往往具有戏剧性特点的会议带来了令东德民众满意、使改革充满和平特色的有益氛围 9^yf'9S1   。 FJI%+$]   　　　　　　　　　　　　　　　　　 JXT%@w>I   　　这些人理所当然的通过圆桌会议、确切地说是通过展示他们的才干知名于世。他们善 tccw0   于在讨论激烈时力挽狂澜，在混乱的情形下始终保持清醒。当然，他们自身也具有特殊感 Z ~X\Z.   人的温情。这种姿态自我在教堂施过坚信礼后再也没有体会过，因此更加珍惜它。此后我 fRcs@yZnS   常常问自己，为什么军队里对这些教会人士要拒之千里。作为海军参谋长和司令的我，能 LgG7|\(-   够乘军舰到瑞典和芬兰同当地主教接触，却无暇理会德国牧师，这使我感到惭愧。 mZ%"""X\Ei   　　　　　　　　　　　　　　　　　 >JSk/]"   　　坐在这位深深了解人和政治的天主教神学家身旁，我真正感受到了内心的平静。 dWR-} >   　　　　　　　　　　　　　　　　　 l g0 'qH8   　　当然，我作了充分的准备。我带来了20多种文件和表格，以便随时答复那些能够预想  adCT o   到和未能预想到的问题。 XIe p3l*   　　　　　　　　　　　　　　　　　  !' }   　　下表展示的是人民军的实力。1990年2月中旬与1989年12月初相比，已经削减了4700 b\Wlpb=QZ   0多人。 /5**2Kgv1   　　　　　　　　　　　　　　　　　 DJWm7 t   　　1990年2月中旬，人民军主要武器装备总数如下：陆军拥有23个战役战术导弹发射系 &XvSAw+D@   统、57个战术导弹发射系统。2600辆主战坦克、3227辆装甲输送车、1137辆步兵战斗车。 <^+x}KV I   1531门火炮、325门迫击炮、590具火箭筒、323辆战斗车辆。399个便携式反坦克导弹发射 [ GcH4E9r   系统、262门自行加农炮、229个防空导弹发射系统、1018具便携式防空火箭发射系统、1 ejFGeR   21辆自行防空榴弹炮、516门防空高炮、94架直升机（其中76架武装直升机）。 {pWb*~!k   　　　　　　　　　　　　　　　　　 DfPC@` k   　　空军／防空军拥有286个防空导弹发射系统、420个便携式防空火箭发射系统、428门 1\t#*N   防空高炮、213架截击机、64架歼轰机、22架侦察机、60架运输机和66架直升机。 #1,"^k^   　　　　　　　　　　　　　　　　　 \zx &5a #   　　海军仍然在编的装备有24艘导弹舰只和导弹快艇、19艘海岸防护舰船、30艘扫雷舰、 {zckY   12艘登陆舰、27架直升机（其中10架武装直升机）、264个便携式防空导弹发射系统和49 / 5\gP//9K   ti防空高炮。 -(oFO'Lbg   　　　　　　　　　　　　　　　　　 \]:}lVtxS   　　国家人民军当时拥有的地产为1070处设施，其中862处营房设施（军营、训练设施、 bU3P;a(   防区司令部、疗养所和休养所、儿童度假营地），124处军事保障设施（仓库、车间、训 ^X?D4a|;#g   练场所）84个用于防空值勤系统的设施问个机场，6个备用机场，36个防空导弹部队营地 )2pOCAjL2   及其阵地，26个无线电技术部队营地）。 H\>0jr`   　　　　　　　　　　　　　　　　　 B,xohT   　　在人民军改编过程中，将腾出240处设施。截至1990年3月20日，所有302个人民军戒 ^i"~6QYE   严区，约170平方公里总面积将进行全面审核。巴特利本韦达以及至少6处其他驻地的设施 ]3KMFV}   和营房已经开始移交，这些地产均在法律上属国防部所有（到1989年底，总面积约23852 a+-X\qN   0公顷）。 q.} M^iDe   　　　　　　　　　　　　　　　　　 Q<c{$o   　　在转折之前直属国防部的50处安全防护设施（28个备用指挥所、地区性机构和22个电 V(6*wQ` &   台发射站）中，有16处已移交，其中5处归贝尔培县集中使用，11处由各军种负责管理。 YK{E=<:   值得一提的是，截至1989年，只有纯军事指挥机构和通讯设施由人民军负责管理，而国家 y^u9Ttf{   级指挥机构和国防通讯设备则由国家安全部机构和人员负责管理和维修。 },]G +L;R   　　　　　　　　　　　　　　　　　 #7*{ $v   　　1990年度的财政预算支出为105亿马克，这意味着比上一年减少23亿，减少18％，首 eb#yCDIC   先是削减武器和技术设备支出。边防军的支出预算为12亿马克。1989和1990年度，东西德 ^Rpy5/d   人均国防支出的对比情况如下：1989年度1990年度东德（东马克）783，－642西德（西马 q HU}EE v   克）874，－893因为人民军内政工机构和统一社会党的领导作用，不论对其他党派或群众 Tr6J+hS   组织来说都是最敏感的题目，所以我没有提议予以解散，只是了解了这些机构原来的编制 n%Rl$   情况（在圆桌会议上，从没有人要求提供准确的数字）。 {0(:5%   　　　　　　　　　　　　　　　　　 )'1rZb5   　　在人民军和边防军内部解散政工机构之前，共有5669名军职和2137名文职政工人员。 ^ ,cwm:B@   此外，总政治部直属各单位还有23名军职人员（如文艺兵）。军职人员中，总政治部和国 23(j<   防部其他部门有269人，陆军2的6名，空军／防空军818名，海军518名，边防军986名，总 H{d;,KfX   部直属单位450名。除总政治部外，共有6个政治部（各军种司令部指挥层）、64个政治处 #9/^)^k   （师级指挥层）和258个政治工作组（团／独立营指挥层）。 qH=<8Iu   　　　　　　　　　　　　　　　　　 DN X-\   　　能够出席这次会议，我感到非常高兴，因为我很清楚，如果事先得不到圆桌会议批准 bb4 `s0   ，部长会议不可能对社会保障问题作出决议。

腓特烈 2007-12-12 16:57 　如今，不仅人民军和边防军、而且内务部和民防部成千上万军人的期望，全都压在了 W"meH~[Cp   我那并不怎么宽大的双肩上。 G~+BO'U9'G   　　　　　　　　　　　　　　　　　 c/'Cju W   　　施迪夫博士（国家民主党）在会议开始时宣读了《圆桌会议在民德军事改革中的位置 #Fwf]{J   》。接着，对这一文件进行了讨论，最终得出以下结论：国家人民军的位置、作用、任务 \/8oua_)   和发展，以及那些困惑着军人的问题，均属民德民主化进程的组成部分。这些问题也包含 ):L ; P)   在全欧发展进程中，亦属于德国逐步统一进程中的问题。它们与欧安会谈判进程的文件和 )IFFtU~,   其他国际协议与约定相互联系。 ]?<=DHn   　　　　　　　　　　　　　　　　　 $sxm MP   　　1.按照圆桌会议精神，民德军队政策的最高原则是，我们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维护欧 Ovhd%qV;Y   洲和平，促进与所有国家的合作，以消除军事威胁，达成欧洲的共同安全。民德赞成解散 fxOa(mt   北约和华约。只要它们仍然存在，民德就将始终同华约伙伴国保持合作。 \RF{ITV$kD   　　　　　　　　　　　　　　　　　 p"dK,A5#)   　　2.我国的军事改革是民主变革的一部分。由国防部长召集的“军事改革圆桌会议”， e[ ($rsx   为人民议院起草了“民德军事政治原则”决议。经国防部专家起草的兵役法已发表在《人 $[6]Ly(F)   民军》周刊第7／90期上。军事改革的进程在军内引起了争论，有些批评十分激烈。很多 h>:eu#   人认为这是“自上而下”推行的改革。军人们要求更有力地投身改革。圆桌会议支持军人 +7V4mF!u   们的要求，致力于加强军民之间的紧密联系，为军队的内部稳定作出贡献。 i] {-KZC   　　　　　　　　　　　　　　　　　 >qL-a*w:a   　　3.圆桌会议提议在民德宪法中规定，人民议院应任命兵役事务专员。所有军人均可向 j*fs [4   该专员提出申述。他也应成为按照现行法律在民德边防军及战备警察部队中服役者的对话 |y%M";MI   伙伴。 [-p?gyl   　　　　　　　　　　　　　　　　　 = }!4%.$   　　4.圆桌会议反对兵役法草案第17款（政治行为）。该款规定“不容许军人成为政党和 bd;?oYV~   团体的成员。服役前已加入者在服役期间应退出”，这与宪法的基本原则和我们对民主的 FhFP M)[   理解相悻。此类规定显然不会像文本作者所期望的那样保障军人的政治中立立场。德国的 {Q(R#$)5+   历史经验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O$jlX5I   　　　　　　　　　　　　　　　　　 xm*6I   　　5.圆桌会议支持许多军人的建议，即容许军人身穿军装参加各种政治集会。圆桌会议 v;ZIqn"   的立场是，在对军人进行国家政治教育的允许范围内，所有民主党派和群众组织的代表均 `Ei:Z%@7C   有权利根据军人的愿望宣传其政治目标。 i.5?b/l0   　　　　　　　　　　　　　　　　　 pIhy3@bY   　　6.圆桌会议赞成改善军人的服役和生活条件，赞成军人在进一步裁军过程中，在达到 1 k\~%   服役年限后转为预备役时应享受社会保障。在服完义务兵役之后，有权要求恢复原劳动法 \:5M 0   工作关系。圆桌会议期望人民军与职业军人签订服役合同，合同中应包含长期预做退役转 (/[wM>q:r   业准备的规定。 h?-*SLT   　　　　　　　　　　　　　　　　　 &_o.:SL|   　　7.国防部长表示，新设的国家政治教育局和国防部、人民军其他部门（如后勤、计划 U{Xx)l/o   和科学工作部门），立即向所有民德民主党派和各政治组织成员开放——圆桌会议对此表 ?.~hex#M@   示欢迎。圆桌会议也致力于使所有职业士官、专业准尉、军官均对来自各阶层有能力、具 0_f6Qrcj   有民主意识的公民开放，无论其来自何政党或组织，无论其信奉何种人文世界观或宗教信 &a9Y4~e::   仰。 .QLjaEja   　　　　　　　　　　　　　　　　　 LcW :vV|'K   　　这个决议的其他段落是经过讨论修改后成文的（特别明确地拒绝使用“联邦军队”的 j&|>Aa${   称谓）。其原文如下：圆桌会议支持人民军军职和文职人员工会组织的活动，支持职业军 Tya[6b !8   人联合会和其他形式民主自治组织的活动。圆桌会议要求将与此相应的规章制度写入“德 )OE!vA   意志民主共和国军事政治指导原则”。圆桌会议支持在各部队中实行民主选举军人代表。 50R&;+b   [rO TWN   　　　　　　　　　　　　　　　　　 K9=f`JI9   　　8.圆桌会议支持迅速起草裁军设想原则方案，此方案应在1990年5月前送交人民议院 *%aWGAu:   审定。 2'-!9!C   　　　　　　　　　　　　　　　　　 \\(3gB.Gd   　　9.圆桌会议提出，国防部未来应由一位文职部长领导，这与其他欧洲国家的情况相符 K?]c   。纯军事领域的工作应自始至终由民主的将领主持领导。 .Gcs/PN   　　　　　　　　　　　　　　　　　 _0Z8V[   　　10.作为军事改革的一部分，现在也应该进行前瞻性设想，并应与欧洲和德国统一进 gNaB^IY   程及其对解散军事集团的影响相结合。民德政府中应设立一个裁军与改编局，为全面非军 40m>~I^q}   事化预作准备和导向。圆桌会议拒绝任何形式的联邦军队。上述最后一句的原始文本是： d) $B   民主德国和联邦德国逐步统一之后的未来德国，在欧洲尚未最终结束裁军之前始终需要一 y3Q2d7G   支新型的国家军队。这支军队应置于欧洲安全体系中，并有义务参与世界范围内的裁军进 @\?QZX(H   程。 \1f&D !F]b   　　　　　　　　　　　　　　　　　 5)=YTUCk   　　这种由国家民主党起草的表述方式遭到大多数圆桌会议与会者的反对，正像反对我向 6! A+$"   舆论界散布的关于建立全德联邦军队的设想一样。 1$RUhxT   　　　　　　　　　　　　　　　　　 QT)5-Jy   　　国家民主党的代表宣读决议草案之后，我对能够参加旁听圆桌会议表示感谢，并介绍 >0AVs6&;v   了军事改革的现状、武装力量面临的最棘手问题，以及我对圆桌会议的请求（见附件3） gCP f1z   。从今天的角度来看，信任可以赢得重视——或者幻想——即认为由反对党和群众组织组 V+>.Gf   成的未来政府将会有力地推动军事改革。 yk0#byW`   　　　　　　　　　　　　　　　　　 5tUN'KEbN   　　在随后的讨论中，绿党代表猛烈抨击了我对德国武装力量在德国及欧洲统一过程中所 )2&y;{]   起作用的方案。批评的焦点是，该方案没有经过军事改革圆桌会议的讨论就蒙混过关了。 *V[6ta '   >mCS`D8   　　　　　　　　　　　　　　　　　 vD91t/_+   　　这个批评我可以接受。但另一方面，我并不是自作主张，而是与外交部协调过、经过 f}ES8Hh[   总理同意才付诸行动的。而且，政府修改政治构想的权利是很难剥夺的。 @E !`:/k   　　　　　　　　　　　　　　　　　 m[$pj~<\   　　有人问我，这些问题是否已经与联邦国防军领导层进行过磋商？两德军官会晤中探讨 \wb 0%> 0   过什么问题？两德国防部长接触时究竟已经谈到过什么问题？尽管这些问题明显缺乏信任 5~H}%W,P   ，但是我的答复还是使他们恢复了平静。 &Ndq^!e   　　　　　　　　　　　　　　　　　 )Q5ja}-{V   　　然而，在本党内提出自己的设想和看法却费力得多。例如，民社党代表建议将国家人 H6V!W\:s   民军在2000年以前有计划地予以解散。首先，立即裁军50％；自1990年起，不再征召基本 w(cl,W/w   役士兵；自现在起，不再任命职业军人，并立即开始职业军官转业培训工作。 Z9p`78kYyh   　　　　　　　　　　　　　　　　　 zcCGREe=   　　我的困惑不是没有理由的。我作为这个党仍在联合政府内起作用的代表，居然没有人 gbr-C   向我说明，为什么这个党在圆桌会议上提出如此不切实际的设想。 \Pt_5.bTs[   　　　　　　　　　　　　　　　　　 4<<T#oW.:G   　　其结果是，我只好努力地客观解释那种陈腐的道理：一支军队是不可能一夜之间就裁 <c_'(    军一半的，这不仅关系到遣散士兵，而且还涉及拆卸武器问题（光是600辆装甲车辆就会 *U:0c ;h   造成无法想象的困难，这还不算根据维也纳协议还须继续削减的另外1200辆）。服役者的 Xo/0lT   任务不仅是参加训练，还要警戒有关设施和武器；即使为了维持这支军队，也需要吸收和 yr[HuwU   任用年轻的职业军人；况且解散国家人民军决不是个单纯的问题，它关系到整个欧洲的裁 bo_Tp~j   军过程，还有待于华约和北约的协商。 ykBq ?Vr   　　　　　　　　　　　　　　　　　 7T/hmVi_   　　其他政党和群众组织也提了很多问题，主要是边防勤务。民役法、拒绝服役现象、所 Jj'dg6QY'   有军人参与军事改革、为基本役士兵、合同军人和职业军人提供再就业和再培训机会等问 BWev(SF{Ny   题。我对这些问题的答复基本上能够令他们感到满意。我告诉大家，我们迄今没有拘捕过 XM:Y(#?l   任何完全拒绝服役者，而是将他们移交劳动与工资部门处理。 -;RW)n^n   　　　　　　　　　　　　　　　　　 D"ecwx{%;C   　　圆桌会议所有代表执着的积极性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他们为裁军后退役军人能够得 )ad 6>Y   到相应的社会保障条件，为寻找一条既经济又能保证生态平衡的有意义的裁军道路，为东 <d] t{M62W   德现有军事实力的转轨而自始至终地不懈努力着。 17) `CM$<[   　　　　　　　　　　　　　　　　　 iT,Ya-9"   　　正如上文提到的那样，我对本党民社党在讨论中的态度却感到十分失望。在格吕瑞军 ){FXonVP   事改革圆桌会议上，民社党成员不但不为军人走上多元化、民主社会结构和多党制社会的 8=DZ;]XD.   道路而努力，恰恰相反，与国家人民军作对的竟大多是民社党成员。直至2月25日，即26 ]MaD7q>+R   日专门讨论东德军事政策的圆桌会议第14次会议的前一天，民社党竞选大会才将取消义务 0~=>:^H'`q   兵役制确定为竞选的首要题目。 v?<Tkw ^F   　　　　　　　　　　　　　　　　　 sV$Zf `X)   　　由于民社党领导人数次在公共场合亮相，并呼吁军人焚烧服役证件，在过去的几周内 Y ue#   ，导致武装力量中的民社党成员大批退党。 ?:c:D5 N   　　　　　　　　　　　　　　　　　 IRY/0v   　　在休息期间，我有机会同圆桌会议各位代表进行交谈，包括曾经组织过反对人民军示 *'\xlsp#   威活动的群众组织代表。他们向我保证，他们的示威行动并不是针对军队某个成员，而是 -, pw[R   反对任何武装力量，因为武装力量的存在与战争密不可分。没有武器和士兵，自然不可能 %O02xr=   发生战争。 ~7O.}RP0   　　　　　　　　　　　　　　　　　 CU_8 ` }   　　同时，他们赞许了1989年秋天以来军队指挥官们的谨慎与配合的态度，并且表扬了人 f@aFs]xV   民军目前提出的一些口号。几乎所有驻地的军人都有机会与地方社区、党派和各种组织的 kx6-8j3gD7   代表共商国事，他们坐在同一张桌旁——不一定都是圆桌——解决某些争议问题，至少可 5169E*   以进行讨论。 +I[Hxf~   　　　　　　　　　　　　　　　　　 5$<Ozkj(   　　在接下来的讨论中，对自由德国工会联盟的申请和绿党关于“立即实现非军事化”的 ,4Qct=%L_   声明进行了讨论，并将讨论结果作为圆桌会议的附件，收入会议文件付诸决议。 9 =zZ,dg   　　　　　　　　　　　　　　　　　 "H3DmsB   　　工会的中央组织建议圆桌会议向政府提出要求：“立即制定措施，为军事改革进程中 Q)%a2s;   退役的军人提供社会保障。首先是为他们创造工作岗位、进行转业培训、承认他们在各军 h%+ 6y   校的学历、争取退役军人与其他行业享受同等的社会保障条件”。“

腓特烈 2007-12-12 16:57 　绿党的声明类似于非军事化建议，只是言辞没有民社党方案中那么激烈。声明是这样 >O/1Lpl.3   开篇的：“目前，我们目睹了东西德某些势力的所作所为，它们以不负责任的方式，试图 ]v|n'D-?   加快两德统一的速度。竞选策略，传统强权政治利益，也许还有鼓惑民心的鼓吹，凡此种 =b/:rSd$NA   种因素均开始膨胀，从而影响了他们对现实的认识，同样也影响了对未来重要的安全政治 &!0%"4   问题的判断。”两德的非军事化将强制性地有助于采取负责任的、信奉和平政策的行为。 ZK$<"z6{   “设想一下，若两德统一后仍然拥有60万因服役义务而手持武器的现役军人，仍然拥有因 vi ~NfD@s   服役义务而建立的一个干部化的、具有扩充数百万机械化预备役部队的体制，这种情形将 Vohd d _x   意味着建立欧洲和平新秩序的任何希望都有遭致扼杀之虞。” xt=ELzu$   　　　　　　　　　　　　　　　　　 V2/?1   　　后来的事态发展证明，群众组织和新兴政党中积极主张和平的朋友们的主张，远远没 lL6W:Fq@(   有当时某些与会者那样夸张。 OTV$8{   　　　　　　　　　　　　　　　　　 #8sv*8&   　　第二天，即2月27日，国防部长圆桌会议再次于格日膨召开。因为这一天正值我55周 :7DXLI|L#?   岁生日，所以我没有参加这次会议，但是却收到与会代表们衷心的贺寿祝愿。 /A"UV\H`f   　　　　　　　　　　　　　　　　　 |\6Ff/O   　　然而，在同“原则立场”的作者之一戴姆少将打交道时，与会者则有几分不愉快。事 zwJK|Sk   情的起因是，戴姆将军试图重新推出已被中央圆桌会议拒绝了的那份全德军队方案，甚至 NsUP0B}.   还要按照自己的爱好行文布局，并加注历史文献。当然，他的讲话很快就被嘘声和主持会 Uk<2X Gj   议者（轮到“新论坛”主持）打断。我在事后阅读决议记录文本时得知，戴姆将军关于两 I6.}r2?;A   德并肩发展的安全条件的观点未被接受，遭到驳回。 :7 OhplI   　　　　　　　　　　　　　　　　　 'l&bg8K9   　　与会者也向国民工作局局长安德斯少将（此前任某摩步师师长）提出了质问，因为某 qJ%AbdOI8   些圆桌会议代表怀疑新瓶里面装的是旧酒。考虑到他是这个岗位上的新手，大家对他还算 Tt+E?C%Y   宽容。以前几次会议上已经讨论过的文件（军事政策指导原则等），只是略微加了一些补 !rPU5y*   充，很快就顺利通过了，并将送交人民议院审批。 SioP`*,}   　　　　　　　　　　　　　　　　　 @; 0t+   　　除此之外，与会者还向未来民主选举的政府提出了一项建议，即成立一个国防部长军 U^Ulj/%6   事政策与军事改革协商会议，取代以往圆桌会议的工作。与此同时，还要起草一项有关协 +A%"_7L}   商委员会的任务、权限和组成的方案，而后由3月9日的圆桌会议予以通过。这项方案将像 o8!uvl}:9   其他决议和法律草案一样，送交人民议院和新政府批准（原文见附件4）。 -_+,HyJP   　　　　　　　　　　　　　　　　　 _n=,H   　　有必要顺便提示一下，有关军事改革的这些文件和指导思想，受到了基民盟和群众组 l2 mO{'|C   织代表的很大影响；在德梅齐埃政府组成之后，它们却几乎未受到任何重视，更没有付诸 ,!Q^"aOT:   实施。 R~!md   　　　　　　　　　　　　　　　　　 kCvf-;b   　　1990年3月，圆桌会议还发生了其他一些重要事件。3月1日，圆桌会议与会者受国防 vq-#%o   部长的邀请来到施特劳斯贝格，先后在会议中心和作战训练中心了解了国防部及其下属部 )L/o|%r!   门的体制和任务。国防部工作人员的努力得到了军事认可，他们在军事指挥程序中的训练 y 6`zd B   与计划科目采用了电子数据处理手段，而且有助于有关军事改革的上千种数据、建议和批 (^mpb   评意见的汇总与迅速落实。 *Fu;sR2y%:   　　　　　　　　　　　　　　　　　 1vUW$)?X   　　为了起草会议草案，有关方面还向圆桌会议与会者提供了众多的信息材料，以便对以 0.lOSAq   下重要的工作情况有所了解：东德军事改革的基本原则；部长对继续实施军事改革的指挥 #{x4s?   方案；国防部实施新组织机构的初始考虑；东德国民经济领域对国家人民军物资与技术条 fYUbr"Oe   件的保障；有关国防部法律所属土地资产出让现状的信息；有关生态学领域内工作现状的 Io\tZXB   信息；已经或即将退役的军用卡车的民事使用事宜；国家人民军国民工作的内容和组织情 -H9WwFk   况；对国家人民军内部宣传鼓动的基本考虑；国家人民军内文职人员工会工作的情况。 u7}C):@H   　　　　　　　　　　　　　　　　　 a1 .+L   　　3月9日，就兵役法新文本和服役义务法进行了讨论。业已起草的草案中，已经考虑到 LR Dj!{k{   了自《军事改革报》创刊以来所表述的各种立场。之后，于3月7日召开了由130名军队基 +_v#V9?   层代表参加的讨论会议。在2月20日宪法第23款得到修改的基础上，兵役与民役获得了同 mz?1J4rt   等的法律地位，从而得出结论，如今应以服役义务法取代兵役法。 Fa-F`U@h(m   　　　　　　　　　　　　　　　　　 2{I+H'w8:   　　圆桌会议通过决议，将下述内容写人正在起草的新宪法：在欧洲现有之安全架构的范 }KFM8CbS   畴内，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仍旧拥有国家人民军。国家人民军的惟一使命是保卫德意志民主 o*Kl`3=]   共和国的外部安全，排除外来军事进攻的可能性。由现有的各项法律协调其体制与编成。 ObEp0-^?   完全拒绝服役者不得视同刑事犯罪者。人民议院通过议会委员会对宪法使命进行监督。为 WR5W0!'Tf   保障身穿军装之公民的民主权利，人民议院任命一名军人事务专员。“ }/g1s71   　　　　　　　　　　　　　　　　　 y vo4 .u   　　国防部对有关拒绝服役者的那一段话表示反对。经过多次讨论之后达成的协议是作如 Xot2L{EIUE   下表述：“每一个男性公民均有义务为社会服役12个月，或者在武装力量中服役，或者服 ^ gdv:[m   民役。” D 9;s%   　　　　　　　　　　　　　　　　　  LAO2Py#   　　有几位与会者（和平与人权倡议组织和基督教会联合会）批评了我们对拒绝服役者不 'm|PSwB7   得视同刑事犯罪者这一要求的反对立场。我们遂即指出，如果给予所有年轻公民以权利， \z[L=   拒绝对社会服役而可以不受任何惩罚，那么无论国家人民军还是民役组织都无法可靠保障 7kq6VS;p   员额的补充。然而上述两个组织持相反立场，认为完全拒绝服役乃是凭良心行事之自由的 1,Ji|&Pwf   一种表现。  6y    　　　　　　　　　　　　　　　　　 (ioJ G-2u   　　他们的这一立场未能得到大多数其他与会者的支持。征兵检查工作的结果证明了上述 kJK:1;CM?.   趋势。例如：莱比锡专区80％的年轻人愿意选择服兵役，20％的人选择服民役。 w i=&W   　　　　　　　　　　　　　　　　　 <nbc RO.   　　对兵役法中包含的义务兵军队和志愿兵军队这两种选择方案进行了讨论，大多数选票 `VD7VX,rp*   （每个政党或组织只拥有一票，无论其与会者数量多寡）赞成义务兵军队的方案。 .$N 8cYu0   　　　　　　　　　　　　　　　　　 Z t"3g6S   　　在质询阶段（第3项日程）讨论的焦点是：和平磋商会的代表介绍说，应“89呼吁” 2'5 u}G9   的倡议，于2月28日举行了东德非军事化集会。在这次大会上，恩格斯军事学院的菲舍尔 \Ws$@J-M   海军上校博士也上台为“89呼吁”的观点作辩护。他说，自己是受院长盖梅特中将之托前 R/@n+tbe   来发言。这位提问者想知道，如何保障军队内及其科学机构内自由表达意见的权利。 aa,^+^J   　　　　　　　　　　　　　　　　　 WN3]xw3   　　我不得不回答说，我并不了解这一详情，我将去作调查。我承诺道，我们将大幅削减 o6c>sh   军备，但必须在尊重现实条件和联盟义务的前提下，按计划有组织地进行。 W}rLHAaDh   　　　　　　　　　　　　　　　　　 {mmQv~|5q   　　接着，贡纳曼教授博士援引3月5日《南德意志报》和《明镜》杂志的文章质问，国防 IfzZ\x .   部将采取何种步骤阻止文中所提及的国家人民军内部士气低下的趋势。 .y^T3?}I   　　　　　　　　　　　　　　　　　 SeIL    　　我答道，无论在这里还是在中央圆桌会议上，我都毫无粉饰地介绍过国家人民军的形 " HrZv+{   势。我指出，大多数部队都能够完成其军事任务，但是确有一些分队由于有人提出最后通 Zg/ ],/`   碟式的要求，致使现有的法规和命令无法得到执行。与此同时，舆论界大肆进行反对服兵 %hV]vm    役的宣传，各政党和群众组织也缺乏对宪法赋予人民军使命的公开立场，政府和人民议院 xF])NZy|   缺乏对参军意义的积极评价。 TT3\c,cs   　　　　　　　　　　　　　　　　　 X}G3>HcP   　　基督教会联合会的代表介绍道，两名士兵（第27摩步团两个连队的发言人）向他们的 -,^Z5N#\|   上司通报说，他们所在的分队将不参加已经确定的综合性训练。由于他们也打算参加此次 h7cE"m   罢训行动，因而受到了10天禁闭的惩罚。有人向我提问，是否应当向这些民主选出的军队 3iBUIv   发言人提供某些保护。 *D:uFo,xn   　　　　　　　　　　　　　　　　　 |[/'W7TV%?   　　我答道，是否参训的决定当然不可能由一个军人协会作出。但是，对这一事件的陈述 KxUO=v<u   不够全面，因为据我所知，甚至在《青年世界》上都已刊登消息：这两位发言人很快就会 zIy&gOX   解除禁闭。总的来说，选举产生的发言人当然可以受到保护，即使他们向领导或军队提出 @D7/u88|   令人不快甚至令人难以接受的要求。 vCsJnKqK   　　　　　　　　　　　　　　　　　 DE!P[$J   　　我认为，组织罢训并非士兵发言人使用的典型谈判手段。这一观点在圆桌会议的后续 "d c- !   会议上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在此之前，我在评判这一事件时再次申明了自己的立场。 [s&0O<Wv   Ah Rvyj   　　　　　　　　　　　　　　　　　 bm#/ KT_8   　　大家也谈论了关于苏联空军低空飞行事宜，并提出疑问，东德是否还拥有本国领土的 [6cf$FS9   主权？苏联军队是否在东德某些领空拥有自治权？ r>Cv@4/j   　　　　　　　　　　　　　　　　　 C[Nh>V7=   　　我意识到这一问题的棘手，我也深知东德方面已经作出过许多徒劳的努力，但无法使 eg(1kDMpn   西部集群司令明白，乌克兰或白俄罗斯与小小的东德之间有着区别。因此，我只能引证当 <jIuVX   年德苏之间签署的占领协议。这一军事协议没有规定苏军司令有义务向我通报训练和演习 }x(Ewr   的时间地点。此类事务只能在更高级别进行磋商。很久以来我们就曾建议政府派出一名官 <z R CT   员，负责东德与西部集群之间的接触。因为，若要人民军总参谋部来核实东德公民与乡镇 Be~In~~   集体提出的合法申述，简直是强人所难。 v/~Lfi   　　　　　　　　　　　　　　　　　 #bmbK{[    　　军事改革圆桌会议的第7次，也就是最后一次会议，是在人民议院选举之后的1990年 ;$/]6@bqB   3月20日立即召开的。40名与会者代表着ZI个政党和群众组织，其中大部分代表来自处于 meArS*d   上升阶段的基民盟、“民主觉醒”、“立即民主”、“新论坛”、民主妇女联盟和“89呼 *rv7#!].   吁”。 $ nHf0.V 1   　　　　　　　　　　　　　　　　　 u?lbC9}$   　　主持会议者轮到国家民主党。会议日程主要是裁军、转轨以及职业军人和文职人员转 734<X6^1   人地方就业的过渡问题。 $[{YE[a   　　　　　　　　　　　　　　　　　 C m~z0c|T   　　负责技术装备的国防部副部长戈德巴赫上将就物资转轨问题作了发言。而后，以和平 ~Zo;LSI   与冲突独立研究所的亨泽尔教授为首的专家小组作了补充报告。副部长的介绍简洁明了， L#Rj~&U   受到了各方好评，被视为很有价值、很有说服力。 ~U<=SyZYo   　　　　　　　　　　　　　　　　　 6![}Jvu>   　　戈德巴赫上将在发言时开门见山地指出，由于经费紧缺，东德早在几年前就已开始转 IUSV\X9   轨生产。随着国家人民军的裁减及其需求的萎缩，已经在30多个企业中开始了转产准备。 `<IaQY   例如：——停止生产反坦克火箭筒；——减产反坦克导弹、步兵武器和弹药以及装甲车辆 S- JD}+9   的履带；——邦纳的蔡斯公司大幅减产并逐渐停产坦克瞄准装具。测距仪以及其他光电仪 8;5@5Au   器；——大幅削减工业企业中装甲车辆、歼击机、驱动装置以及工程技术装备的修理保养 `C>De4nT@   工作。 O 2W2&vY

腓特烈 2007-12-12 16:58 　东德军事技术装备削减工作的第一阶段已经起步。其主要步骤是淘汰国家人民军单方 MD>xRs    面裁军而闲置的技术装备。接管国家安全局工人战斗队、边防部队等武装机构、以及国家 cxc-|Xori   库存储备的武器、弹药与器材，并将接管已下令解散的人民军及其部队的装备器材。 fO,m_ OR:)   　　　　　　　　　　　　　　　　　 J{e`P;ND   　　上述军事技术装备将由人民军仓库按规定接管、查实并根据其危险程度分类保管或警 ]qO*(m:}o   戒，从而阻止非法挪用现象。然而，尽管接管工作尚未结束，但已经出现一些问题：总部 s>ohXISB[   和军区的仓库均已爆满；大型装备不得不从仓库中搬出来露天存放；由于兵役期的缩短和 "`Y.5 .   不再征召预备军人，上述任务由现有兵力无法完成。 \.Z /   　　　　　　　　　　　　　　　　　 UKzXz0   　　对大多数武器和器材，根本没有销毁或拆卸的实际经验。况且，人民军现有的能力亦 R7 ^f|/l   无法胜任。而在工业企业中拆卸装备，要比军内处理的成本高出三至四倍。鉴于拆卸的成 qX:YI3:,@   本很高，在许多情况下无偿奉送的效果更加经济。因此，未来的政府应当在出口或回送生 ]oizBa@?G   产者这一问题上征求意见并作出决策。 3B?7h/f   　　　　　　　　　　　　　　　　　 H-jxH,mJmW   　　戈德巴赫上将通报了600辆坦克（已完全拆卸）50架歼击机以及“奥卡式”战役战术 (Ky$(Ubb#6   导弹系统（北约代号为SS－23型）。根据总理于1989年12月14日作出的决定，4个导弹发 JGQ)/(   射平台中已经拆卸并解体两套，另外24辆运输装填车辆、各种监测、保障和训练装备以及 `[F[0fY-   24枚常规弹头导弹应于1990年11月前予以销毁。 QR{>]I   　　　　　　　　　　　　　　　　　 ,| ~Pa   　　如果进入人民军裁军与全面解散的第二阶段，将涉及3130种技术装备，总价值（采购 !MEA@^$#   成本）约860亿马克，其中约250亿是消耗品、仓储品和零配件。 kWbD?i-   　　　　　　　　　　　　　　　　　 ujh`&GiB+   　　为了形象地说明规模程度，戈德巴赫将军向听众提供了如下数字：80000辆轮式车辆 $<F9;Z   ，10000套机动式情报仪器，2500台化学专用设备，230万套服装和装具，2600辆坦克和7 #y*p7~|@   000辆陆军装甲战斗车辆。此外，还有数千门火炮、数百架飞机和直升机以及数十艘舰艇 Eu`K2_ b   。仅弹药一项，人民军总共拥有29万吨。 6 @-O#,]J   　　　　　　　　　　　　　　　　　 Q(/F7"m   　　由于销毁如此大量军事技术装备需要数千名劳动力，况且要耗时10年以上，因此，圆 KhZ\q|5   桌会议的与会者们没有一个人还抱有希望：在欧洲中心立即或短时期内实现非军事化。 uy8mhB+]   　　　　　　　　　　　　　　　　　 ChRCsu~   　　圆桌会议随之也同意了对新政府的建议，即设立一个裁军与转轨局，负责掌握这一进 uL |O<   程。 I;+>@Cn(g<   　　　　　　　　　　　　　　　　　 Z=zD~ka   　　此外，亨泽尔教授博士还提出了一个严峻的问题。随着各种生产合同的中止或取消， y@9ifFr   这个问题出现在东德国防工业的最重要企业中。在亨泽尔教授访问过的这些企业中，员工 &FY7 D<   们缺乏开工的可能性，尤其是那些从事研究和发展的为数众多的高素质的工程技术人员。 + ;_0:+//   F`M`c%   　　　　　　　　　　　　　　　　　 k`NXYf:   　　缺乏国家的领导中心（如裁军与转轨局）和国家的转轨方案，具体而言意味着转轨工 $\q}A:   程缺乏合同商和资助者。在转轨进程中，时间的流失导致国民经济损失的日益严重。根据 3.w &e0Es   谨慎的估算，损失已达10亿马克。其中，仅德累斯顿特种技术联合企业一家就损失了5亿 i9v|*ZM"   马克。 8RjFp2)W   　　　　　　　　　　　　　　　　　 ie}?}s   　　教授批评了一种观点，即认为东德国民经济中只有1％的工业商品用于国防目的—— F~wqt7*   1989年为55亿马克，因此转轨问题在国民经济领域中只是一个可以忽略的任务。教授的批 As>P(   评很有道理，因为直接受到影响的毕竟有100多个企业，包含10万多名就业者。其中，30 'DTq<`~?   多个企业的生产能力已经大部闲置。 _6]c f!H   　　　　　　　　　　　　　　　　　 sDP 8!   　　接着发言的是赛费尔特中将。他先前的职务是国防部工程兵司令，负责协调国民经济 9"f   领域中兵力的投入；如今，他的身份是部长全权代表，负责军职和文职人员退伍转业的职 j6#Vwcr    业培训与过渡工作。他在发言中介绍了自己新的工作领域。 /5m~t.Z9M   　　　　　　　　　　　　　　　　　 =&#t("   　　他介绍说，自3月1日以来，经过兵力与资金的调配，部内新设了一个局，归他领导。 g 96]>]A<{   该局的主要任务是在法律和社会方面保障那些并非由于个人过失而淘汰之职业军人和文职 F&$~]R=&   人员的转业过渡工作。1990年共涉及3000名职业军人。尔后，1993年前每年约7000至100 /TY=ig1z   00名职业军人和3000名文职人员。 vBYk"a6SD   　　　　　　　　　　　　　　　　　 #BwOWra   　　如果不及时地采取预先措施，将可能出现一些社会问题相当密集的驻地，如施特劳斯 j W/*-:   贝格、佩内明德、新勃兰登堡和巴特萨尔等地。正在筹建一个军队系统的人事与就职介绍 A@)ou0[n@   机构，归属于驻地城防司令部。军方须与地方的劳动局以及其他机关密切协同，尽快地全 [ ]42$5eof   面吸纳闲置的劳动力和就业岗位，并迅速地进行双向介绍——在全国乃至跨国范围内。 UAOH9*9*   　　　　　　　　　　　　　　　　　 h7J4 p   　　在目前和今后数年内，一批军营设施和技术装备将逐步转为民用。因此，我们打算将 gp NAM"   其提供给各乡镇或私有企业继续使用，与此同时，为职业军人和文职人员创造尽可能多的 )M_|r2dDq3   就业岗位。 oD=+   　　　　　　　　　　　　　　　　　 N7- LgP   　　问题首先存在于课程内容上，目前转业培训方向只是一般性泛泛地确定下来，几乎无 <b_?[%(u   法按照职业类别进行培训，因为没有人能够讲清楚将来的职业结构和他们地区分布情况。 <F?UdMT4y   此外这些费用也会加在我们身上，这一点没有人想到。最终要将迄今为止军队的培训中心 D|g{]nO   改为转业培训中心，而且在此加强与科技机构、经济界以及管理机构的合作。 C~R,,   　　　　　　　　　　　　　　　　　 BQL](Y"   　　赛费尔特将军以非常乐观的态度结束了他的报告，并保证说，人民军军官们具有创造 ? b xak   力和改革精神，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取得成绩。军官们往往具有组织能力，习惯于对自己 X][=(l!;w7   提出高标准，有耐力，守纪律，并且办事可靠。经过社会调查证明，在他们的人生观中， :|\)=4   正逐渐地克服过去的信条。 S3gd'Bahq   　　　　　　　　　　　　　　　　　 `ZGKM>q`   　　对很多人来说，未来自然会带来恐惧心理。职业军人越快地脚踏实地，就能够更快地 b]  ~   克服心理上的沮丧状况，尽快进入对于我们的人民、对于他们自己、对于他们的家庭来说 RSBk^   新的历史时期，这意味着新机会、新开端，在新的高质量生活开端时，能够成为自始至终 |[X-i["y   在场者。 L16">,5   　　　　　　　　　　　　　　　　　 mOntc6 &]   　　会议第4项议程是应不少与会者的要求，向他们介绍军队驻地的数据材料，军队的实 =O>E>Q   力以及装备和技术状况；数据须按照师团部队分别加以说明。他们的理由是，只有了解这 RuWu#tk   些数据，才能够为裁军和安全提出建议。 3Uy(d,N   　　　　　　　　　　　　　　　　　 |vgYi   　　根据以往的保密规定，像这类愿望要求是要通过军事检察院批准的。由于我们认为过 iyP0;$   去的规定不合时宜，对此类规定的执行不很严格，因此我们可以对此作出这样的答复：有 V=)' CCi{   关人民军白皮书中提供的数据，是在维也纳谈判规定的标准和分类基础上整理的。至此， .  H9a   我向圆桌会议与会者说，如有需要可随时找巴尔斯中将索要材料，我们也可以提供维也纳 f[-$##S.~   谈判数据。 sZI$t L<j   　　　　　　　　　　　　　　　　　 lK3{~\J-   　　在咨询结束时，我再次发言，对大家的配合表示感谢，并表示，这个工作对我个人来 k ;Ask#rs   说也是一个新学习时期，是在国家人民军任职期内崭新的工作。对我来说特别有收获的是 Eg4_kp0Lq   ，在军队和安全问题的工作中，几乎所有的党派和群众组织代表都参与了。 .svlJSx   　　　　　　　　　　　　　　　　　 O6 n]l   　　在开始的时候不得不克服障碍，自然我们没少为此争执。如果想使得工作有所进展， c|Fu6LF a   争执是不可避免的。我强调说，部分与会者对事态结局的评价或许大相径庭，但是整个圆 2<tU   桌会议的工作是十分积极的。因此，我可以向国家人民军新的领导人乃至新政府提出许多 hE;BT>_dn   成熟的决议草案。这些草案是经过集体工作产生的，并得到了一致的认可。 Vr hd\   　　　　　　　　　　　　　　　　　 MS;^@>|wj   　　圆桌会议在最后一次会议上作出决议：“圆桌会议全体代表一致对海军上将霍夫曼表 XPT@ LM   示谢意，感谢他在圆桌会议共同工作中表现出的对话诚意、出色工作、坦诚态度和合作精 $fG~;`T   神。”在这一政治动荡时期内，对我而言，这是一个美好的结局。

腓特烈 2007-12-12 16:59 第九章　部长卸任 ;*cCaB0u   !vq|*8   　　　　　　　　　　　　　　　　　 #]r'?GN   　　1990年3月1日，最后一次庆祝人民军建军节——那时我们并不知值。这是建军34 #wp~lW9!s9   周年纪念日，气氛与往年大不相同。《新德意志报》首页刊登着引人注目的大标题： 'cA(-ghY/E   “居西：取消义务兵役制有两大理由”。这是一则关于民社党主席首次参加埃格辛选 2Y K2t<EO   举的报道，刊载了他同第9坦克师职业军人的讨论对话。 +!)_[ zo   　　　　　　　　　　　　　　　　　 395`Wkv   　　在报纸内页中有一则关于“89呼吁”组织提出呼吁的报道，标题是：“国家人民 ?X$ *8;==6   军（NVA）的称谓意味着国家全面裁军）。此外，该文还转述了施托尔股贝格部长的 v {)8QF]   原话：联邦国防军不准备接受国家人民军中服役年头较长的老军人。 h!?rk|   　　　　　　　　　　　　　　　　　 iw{^nSD   　　当天的媒体，还对东德社民党主席伯梅和莫德罗政府的社民党籍部长罗姆贝格博 \| CuTb;0   士在莫斯科召开的一次新闻发布会进行了报道，并对他们在莫斯科与苏联领导人的会 !V-(K_\t   谈作了评论。文章指出，苏联方面的态度已经十分明显，如果统一后德国仍然作为北 NRazI_Z   约成员，如果东德成为拥有特殊军事地位的地区，那么两德统一是根本不可能的。 otlv;3263   　　　　　　　　　　　　　　　　　 TT={>R[B   　　此间，德国社会联盟、民主觉醒和基民盟等东德政党在波恩宣布组成名为“为了 @a,}k<@E   德国同盟”的竞选联盟，科尔总理亦出席了成立大会。人民议院大选前的竞选主题为 lYS*{i1^ '   ：“自由与福利——永远不再要社会主义”。该计划中最重要的经济政策许诺是：东 u>/Jb+   德立即加入西德，立即引进西德马克，确保将储蓄款以1：l的比价兑换为西德马克， 1}~`g ED   国有企业实现私有化和大力促进中小企业的建立。 pO)5NbU   　　　　　　　　　　　　　　　　　 wH+| &C   　　3月1日晚间，上述各政党主席汉斯一威廉。埃伯林，沃尔夫冈。施努尔和洛塔尔 l OiZ2 _2   。德梅齐埃与科尔总理一道，在卡尔。马克思市面对20万观众出场亮相。科尔总理表 - PTfsQk   态说，如果3月18日的选举能够使合适人选上台，东德将得到数十亿的援助金额—— ^O,r8K{1n   反之，他不会乐意为这种濒临破产的体制进行投资。 ~.CmiG.7   　　　　　　　　　　　　　　　　　 fJ&\Z9zY   　　2月中旬汉堡《明星》画刊曾进行了一次民意测验，将其结果在2月底公布于众。 sY:=bU^P   测试结果表明，东德选民中53％支持社民党，24％支持“为了德国同盟”。显然，波 Z29aRi   恩政府各党派要竭尽全力追赶上来，外长根合同时也在罗斯托克出场参加选举宣传。 O bc>f|l]   G\K!7k`)!   　　　　　　　　　　　　　　　　　 +v< \l=   　　1990年3月2日，在人民议院大选之前，国家人民军于施特劳斯贝格召开了最后一 TQth"Cv2:   次指挥员会议。我此时的处境十分尴尬，因为我希望在这次会议中能够将部长会议有 Uh+6fE]p   关协约的决议、裁军社会保障措施和军队人员以及文职人员裁减后的结构变化情况， W&v|-#7=6   在会上加以公布。但在3月1日的部长会议上，对此问题还没有来得及进行咨询。会议 (wf3HEb_   还有诸如为国民财产的管理设立托管局以及提前退休规定的制定等更重要的议题，这 B_*Ayk    些事务都须提到议事日程上来。 %Z*N /nU   　　　　　　　　　　　　　　　　　 ~-#Jcw$+n=   　　3月2日我以个人名义签署了一道相关命令，并且取得了总理的许可，以便我对种 51xf.iB   种事宜作出处理决定。部长会议还通过传阅方式批准了国防部长和内务部长的一份联 %DM0Z8P$B-   合提案，这一决议将于3月16日生效。 bu{dT8g'U   　　　　　　　　　　　　　　　　　 b4P a5w   　　从两周来东德人民议院选举情况来看，我认为选举受到的来自西德政治力量的干 51;[R8'w   涉在不断增加。同时，民族主义和极右势力也在同时增长，甚至在人民军军营内出现 Y]DC; ,   了诸如“斩尽共产分子”或“铜墙铁壁的共和党人”的口号。政府从各个地区都能感 $e:bDZ(hjj   受到国民的种种忧虑和恐惧，实行财产法、租赁法和使用法之后，广大国民对自己的 klnk{R.>|   住房和土地问题将如何解决感到担心。那时普遍存在着一种忧虑，即在3月18日之后 SGu`vN]   东德法律是否还会继续有效。 -_= m j   　　　　　　　　　　　　　　　　　 <==6fc>s   　　除去圆桌会议上所涉及到的问题，我还指出，媒体的宣传、声明，各党派和国内 AF>t{rw=/   外政治组织的表态，都在逼迫国家人民军走向解体，这显然给军队带来了许多不安定 KW/LyiP#   因素。 g}pD%   　　　　　　　　　　　　　　　　　 F ?t; bV   　　这里仅举两个出自一天内的新闻实例为证：2月27日的《晨报》报道说：飞行保 D4sp+    障通信连的士兵们要求立即遣散所有义务兵，因为新服役法规定（但此时还没有通过 Kl<NAv%j   ），将来不会再征召义务兵。这种说法的理由所对家庭社会保障和今后工作岗位的担 @@cc /S   忧。 } L_Zmi$   　　　　　　　　　　　　　　　　　 $g),|[x+(   　　同天，《梅克伦堡人民之声报》的编辑部文章要求解散国家人民军，将人民军的 `1uGU[{x   技术装备和军营移交地方单位。这一栏目还发表了飞行技术营的士兵和士官致国防部 hD{ `j   长的公开信，信中要求在3月15日前解除他们的兵役，其理由是对未来生存抱有恐惧 G&08Qb ,N   心理，缺乏服役的积极性。如果这一要求得不到满足，他们将在3月8日进行罢役示威 hii#kB2   。 L_o/fTz4   　　　　　　　　　　　　　　　　　 J?Oeuk~[D   　　军队逃兵、私自外出和度假逾期的人数在明显增加，这些现象与开放边境和放松 Dt(x j}[tC   外出与度假规定有着相互关联。 ,c&gw tdl   　　　　　　　　　　　　　　　　　 @2;cv?i)   　　我向大家通报了中央圆桌会议2月26日的决议。此时，圆桌会议的决议还未公开 k 7:Z\RGy   发表。之后我又补充了下列想法：我知道，有些人认为3月18日之后这个委员会将不 ^bq,+1;@Q   复存在。军中还有不少意见，认为圆桌会议并不总是在反映客观情况，也没有设身处 )y{:Uc\4!   地为军队着想，而是各自借此为个人牟利，宣传竞选口号。国防部圆桌会议也不例外 {nw.bKq7   。我想再说明一下圆桌会议在军事改革中所起的基本作用。圆桌会议是民主决策的直 ja6V*CWb   接表现形式，它是1989年秋季那场和平革命的自然产物，在军事政治基本问题的讨论 "28zLo3   中证明了它的有效作用。 <h~=d("j   　　　　　　　　　　　　　　　　　 {C0Y8:"`   　　与会者带来了各种设想和建议，他们向部长和其他军队领导层的代表提出了各种 '4CD }   要求和尖锐批评。如果在公布这些信息时过于流于表面化，或者哪些被认可的建议没 sKk+^.K}|   有得以坚持和顺利实施，那些尖锐的批评声就会越来越响——我要强调的是，这种批 <GF^VT|Ce   评声音会非常之响。 ~K"nm{.   　　　　　　　　　　　　　　　　　 OY2u,LF9H   　　与此同时，我向大家通报了圆桌会议对“德国武装力量的作用和使命的基本立场 p(nEcu   ”表示的愤慨。这一情况，我先后在政府新闻发布会上和接受《新德意志报》采访时 j4u ["O3   作了阐述。对此，我在指挥军官面前是这样评价的：正如各位所知，“联邦军”一词 Hbn78,~.   引起了极大不满。我把这看做是一个最终要由我们作者负责的误解，不管它此时对于 .A0fI" ;Q   我们来说合适与否。这项／‘紧急工作“的目的在于：有效地抵制北约特别是西德的 k5Su&e4]]   设想。该设想旨在吞并东德，通过未来的谈判消除国家人民军，将北约及联邦国防军 >`p? CE   的势力范围推进到奥得河畔。需要明确的是，出于东德、苏联、波兰和捷克的安全利 P3nBxw"   益，国家人民军应该继续存在，虽然这对于外界来说是难以理解的。 #qW#>0U   　　　　　　　　　　　　　　　　　 '_5|9 }   　　由于政策的发展以及对于我们的立场缺乏解释，我们不能在圆桌会议上使各方感 vM50 H   到不满，使它们怀疑在诸如“联邦军”这样的措词后面是否有巴结西德之举，以及为 hzT)5'_   一个未来带有“大德意志”野心的民选政府所作的提前接轨行为。然而该忧虑的起因 "BZ@m:I6hy   却恰恰相反。 g>l+oH[Tv|   　　　　　　　　　　　　　　　　　 Vcnc=ct   　　当我根据掌握的文件将该话题仔细核实后，向指挥官会议的成员们公开了我个人 '.C#"nY>1   关于未来两德及其武装力量关系的立场——也许只是一个个人意愿的声明，没有任何 Q>71uM%e`   科学依据的预测。如上所述，这一个人立场我是这样概括的：1.两个德意志国家将或 wD4[UU?   短或长地结成一个经济和货币联盟，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双方的“共同崩溃”。 `3`.usw   　　　　　　　　　　　　　　　　　 zRb Y]dW   　　2.两个德意志国家将采取邦联形式，即从一个国家联盟发展为一个联邦国家—— &x;n^W;#   而不是“共同蔓生”。我希夫与此同时应避免西德各党派和政府将其竞选斗争推广至 JKy~'>Q   我国国土，并利用许多东德公民对迅速富裕的渴望来实现其“合并”意图。 `jVRabZ0   　　　　　　　　　　　　　　　　　 sPXjU5uq#   　　3.两个德意志国家并不“脱离”其各自的联盟，而是将北约和华约改组为一个重 6b9J3~d\E   点为政治的组织，在昔日两大阵营军事对峙的中心营造出和平共处的局面，以此作为 `F3wO!   裁减军备的契机，共同建立未来全欧安全体系。 _07$TC1   　　　　　　　　　　　　　　　　　 cL][ sI   　　4.为限制和裁减军备，建立安全伙伴关系，两军将作为该过程的基础因素在较长 *eX/ZCn   的一段时间内被保留，并迅速缩减其武装力量，改为以防卫为主。 .h\Py[h<^   　　　　　　　　　　　　　　　　　 `?b'.Z_J   　　还有一点是非常明显的——不仅苏联、东德和其他华约成员，而且许多其他欧洲 7iyx_gyo   国家的政府都强烈反对北约将其武装力量扩张到奥得河。只要美军还驻扎在西德，苏 D c;k)z=   军就不可能撤离东德…… c=zSq%e    　　　　　　　　　　　　　　　　　 +(y8q   　　面对现实以及欧洲人民对于和平的渴望，要求我们放弃安全原则并单方面解除武 X?XB!D7[   装，如在西方同样在我国内部所宣扬的那样，我认为是不恰当的，甚至是危险的。因 Y6Ux*vhK   为解除国家人民军的武装将会阻碍各方所争取的欧洲安全进程，对我国来说更是危险 uP(t+}dQ+3   。 Sp*4Z`^je   　　　　　　　　　　　　　　　　　 ]k'^yc{5   　　如何在迅速变化的形势下确定国家人民军的地位和未来？军人在我们的国家扮演 9Q!Z9n"8~)   什么角色？国家将如何安顿这些军人，尤其在1989年3月18日以后？ AyPtbrO   　　　　　　　　　　　　　　　　　 .rS. >d^n   　　东德的人民军队将由自由选举产生的人民议院实施监督。它同时还监督财政预算 $/|vbe,   的使用及其具体操作。民主领导，民主监督——只有这样，国家人民军才能保持其生 %ZX9YuXQ   存及行为能力。 kdp^{zW}   　　　　　　　　　　　　　　　　　 @BG].UJo   　　这涉及到以下两点：达到法定年龄服兵役的公民应受到高度的尊敬；排除导致军 t=9f:,I$   人脱离军队或同上级疏远的隐患。 FBbaLqgVF{   　　　　　　　　　　　　　　　　　 OzwJ 52   　　每个军人都应保持思考并积极维护军事生活的形象。对于重大事件予以重视并积 zWH)\>X59   极参与。同时为了保障民主，应全身心投入地完成其军旅生涯。 klH? !r&   　　　　　　　　　　　　　　　　　 WA0D#yuJ/   　　如何评价军队在未来社会中的地位？与某些人沮丧的观点相比，我对这个问题的 H:XPl$;   看法比较乐观。 WdlGnFAWh   　　　　　　　　　　　　　　　　　 r-yUWIr S   　　在这期间，圆桌会议，包括出任未来文职国防部长的那个政党，均公开阐述了对 :Zx|=   各种军事问题的立场。因此，我在发言之初也作了引述。在保持国家人民军足够的行 b`@C#qB   为能力的问题上，我们“确实可以达成共同的社会立场。 v1Q78P   　　　　　　　　　　　　　　　　　 MTKNIv|   　　这并没有将一些政党及群众组织关于裁军进程及两德军队未来前景的各种设想排 >239SyC-,   除在外。但大多数人持以下意见：我们的主权国家需要一支武装力量；只要它仍然有 )(_NFp M   必要存在下去，就应对它提供必要的支持，使它有愿望和能力完成宪法赋予它的使命 }2iR=$2   。 +vxOCN4}v   　　　　　　　　　　　　　　　　　 W6_rSVm   　　我进一步阐述了关于未来人民军的裁员及体制调整的设想。陆军原有约5万人， `( w"{8laB   计划编为两个军，每个军下辖6个机械化旅；防空军约2.5万人；海军约1.3万人。在 >oO]S]W   总部直属部队、机构及部机关，应有约1.3万名军职人员服役，其中三分之二为职业 ?5/7 @V   军人合同军人。武装力量计划设置4万个文职人员职位。 Y}:4y$<   　　　　　　　　　　　　　　　　　 {f@Q&(g   　　1990年初，在国家人民军中服役的有3石万余名职业军官、近1万名专业准尉和近 5-y*]:g(   1.6万名职业士官。此外，还有6000多名职业军人由于裁军已经离开现职岗位，他们 +I3O/=)   今后要么在其他空缺职位补缺，要么在达到退休条件后退出现役。 ch25A<O<R.   　　　　　　　　　　　　　　　　　 IvlfX`("   　　我继续发言道：如下建议已向部长会议阐明，但至今为止，尽管再三催促，仍无 U^7bj   结果。在2月26日的大型圆桌会议上，该决议草案再次被提交，与会者对此并没有提 2 ij&D b/   出异议，但明确要求对军队人员提供社会保障。根据所建议的旨在创造工作岗位、转 .g1x$cQ1<   业培训及获得新的职业资格的措施，转业军人中的大部分将转入民役。这一点，我下 j--byk6PB   面还要谈到。 79D~Mau#   　　　　　　　　　　　　　　　　　 CWocb=E   　　由于提前退伍，职业军人中的很多人将无法完成社会保障条件所要求的25年服役 {dm>]@"S   期。按照社会保障制度，他们将失去养老保险，尽管他们已全额缴纳了该项保险金。 ,.} %\GhY   社会保障制度的缺陷，并不是由于这些职业军人的主观意愿所造成的，应该使他们（ ?$T^L"~   至少部分地）得到补偿。

腓特烈 2007-12-12 16:59 　因此，计划对那些按照社会保障制度不能享受养老保险的退伍军人，以转业补助 C=]<R<Xy   金的形式（该补助金根据服役期长短介于500至7000马克之间），按照其服役期长短 r-TrA$k   每年折以金额固定的一次性开支予以补偿。 dR;N3KwY   　　　　　　　　　　　　　　　　　 vSC1n8 /   　　目前，最棘手的是那些50到60岁之间的职业退伍军人的再就业问题。即使他们符 m#Z&05^   合军转民再就业的正当合理条件，也将难以落实。按照现有社会保障制度，能否对此 p)ig~kk`   采取必要的社会保障，也没有十分把握。 FO%pdLs,   　　　　　　　　　　　　　　　　　 yNowhh   　　因此，对于该年龄段的退伍军人，应继续在一段时间内给予社会保障。 go A=U   　　　　　　　　　　　　　　　　　 &)gc{(4$   　　我们所要解决的最棘手的问题，是上千名职业军人及文职人员的转业问题。其困 =y_KL    难在于，这涉及到一个数量可观的群体，并且要在对于我们还较为陌生的市场经济及 yCav;ZS_   其就业市场的条件下来解决，而当今市场需求及这些转业人员的就业资格之间还存在 nc\`y,>l8   较大的冲突。此外，这些人中的相当一部分已处在一个较难找到合适岗位的年龄。 J?yasjjgP   　　　　　　　　　　　　　　　　　  WZY+c   　　其次，正如许多专家的看法，我们还担心东德的失业率将急剧上升。最新数据表 y_}vVHT,   明，目前在东德已有7万名失业者。 )$b F*   　　　　　　　　　　　　　　　　　 s1[&WDedM   　　我指出，在一个全新的环境下，旧的经验明显派不上用场。此后，我通报了新设 )#cZ& O   立一个部长全权代表机构的情况。该机构负责就业准备工作，下辖一个目前只有4名 `[g$EXX   工作人员的局，并将在各军区司令部设立工作小组和相关处。 6lv@4R^u   　　　　　　　　　　　　　　　　　 Nw$OJ9$L>   　　所有这些考虑基于相当现实的设想——当然也相当乐观。但我们愿意尽力向这些 r)>3YM5   军职和文职人员说出真情。因此我说：“我们必须正视这个事实，对于即将转业的职 aHmg!s}&   业军人，尤其是军官而言，军旅生涯的结束很有可能意味着社会地位的降低。已经获 -Dx3*ZhP   得的资历，必须在今后的生产中重新考验；没有资历者，也可以通过成人教育获得相 o{`x:   应的资格。“ =CJ`0yDQ>   　　　　　　　　　　　　　　　　　 {H)hoAenA   　　如果有人希望自己独立创业，并且希望购买人民军库存中不再需要的车辆、建筑 )Uy%iE*   机械等，我们应当予以鼓励。相应的政策应尽快出台。 8FMxn{k2   　　　　　　　　　　　　　　　　　  1n +Uv*   　　近期还必须尽快作出决定，哪些营房和其他建筑不再需要。尽管未来军队的体制 v/9ZTd   还没有最后确定，但这是新政府的事。没必要一直等到旅一级编制的最后细节都确定 I;%1xdPt   之后，再去考虑现有的师级部队中哪些军营或部分营房不再需要，可以用作转业的职 8.n#@%   业军人和文职人员的生产车间。当然：“所有这些要有一定的限制和条件来约束。首 yxHo0U   先，只允许将那些对未来军队安全不会构成威胁的、目前不再需要的营房设施用于民 z<%bNnSO   事目的。这不是武装力量的大甩卖。其次，我们只在能够以此获得工作岗位的情况下 $!MP0f\q g   才会转让这些建筑和技术装备等。对此我们的态度是非常坚决的。” ,]7ouH$H}   　　　　　　　　　　　　　　　　　 ,;Wm>V)o   　　尽管如此，某些地区的问题已趋于尖锐化。对此应从两方面来人手：一方面，部 rKUtTj   队和指挥机构的压缩和解散应在考虑其社会后果的前提下分阶段进行；另一方面，要 _,)_(R ,h   赢得对于获取生产车间及其他资产所需的必要投资者。 OKlR`Vaty   　　　　　　　　　　　　　　　　　 $qz{L~ <   　　我在结束发言的主要部分时透露，部长会议已在前一天，即3月1日作出决定：基 R[j?\#   于圆桌会议的会谈结果，将对“草案的立场”以及“关于就业准备和社会保障的措施 W"\}##   ”加以修订并提交部长会议讨论。 "nCK%w=   　　　　　　　　　　　　　　　　　 nJ]7vj,rB   　　3月2日的上午，我受政府首脑莫德罗博士的委托，在一份关于已经失去在职岗位 TB* t^E   之职业军人的社会保障及就业准备的命令上签了字。命令规定：这些职业军人的退伍 #UoFU{6tM   工作只有在再就业拥有保障的前提下方可进行。在此之前，这些人可通过就业培训在 `;+x\0@<   军队或军事领域中获取新的就业资格，其经费由国家人民军负担。 ye9GBAj /   　　　　　　　　　　　　　　　　　 3qf#NJN}   　　此外还规定：国家人民军不得在以下情况下强行要求职业军人退伍：——最低服 sTl^j gV7j   役期满之前；——专业准尉和职业士官已经服役至少20年，但根据社会保障制度尚未 7@\.()   达到养老保险条件者；——年满55周岁，但尚未年满60周岁者。 yRyXlZC   　　　　　　　　　　　　　　　　　 [`b,SX x   　　以下情况则要求其本人退伍：——长期渎职；——完成服役义务较差；——违犯 SsTBjIX   纪律；——无损双方融洽而要求自愿退伍者。 Q=Mv"~2>B   　　　　　　　　　　　　　　　　　 O- QT+]   　　已签订就职合同者的退伍工作应立即进行。 $f0u   　　　　　　　　　　　　　　　　　 -dA9x~o   　　我确信，面对东德经济和政治局势日益严重的不稳定性，这些措施对政府来说莫 qnboXG aFu   过于一场及时雨。但我们也应有所准备：若大量年轻军人，特别是那些专业人员提出 M,@M5o2u   退伍，会给武装力量的物质技术及医疗保障造成相当大的困难。 m~AAO{\:b   　　　　　　　　　　　　　　　　　 z$R&u=J   　　在报告的最后一部分，我再次强调了通过各级指挥官渠道牢牢控制军队指挥权的 j Vd`J   必要性。有关命令、情报及报告原则应全力执行，从而保证下达的命令得以迅速传达 7 P Mz6   并准确执行。指定的干部委员会应立即行动，加快修订新的内务条令。 T` h%=u|D   　　　　　　　　　　　　　　　　　 &)tiO>B^6   　　鉴于许多申述，我宣布取消了第136／89号部长令，规定军营不必随时备有50％ G=|?aK{p   以上的人员，并授权各军种领导，在周末和节假日期间可根据情况自行安排战备兵力 Zf3(! a[   。但是，必须保障军营的安全。最后我宣布了以下规定，即明确所有军人如何实施其 r9WR1&T)   选举权益，在何种情况下可获准度假。 \efDY[j/   　　　　　　　　　　　　　　　　　 H'zAMGZa   　　随后，指挥官们进行了真正意义上的“发泄”。首先是针对兵役及民役的平等地 e'A_4;~@s   位，并且针对19／叨号命令中关于遣散那些服役已超过12个月的、以及年龄较大的义 g;'S5w9S   务兵和合同兵等规定。 H=C~h\me?   　　　　　　　　　　　　　　　　　 x-k-Pd   　　第1防空师师长强调，目前已经毫无计划性可言。在无线电通信部队中，连最基 h~\k;ca   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在强调部队的纪律和秩序时，就连军事检察官也不配合。 Si]?4:E7=   　　　　　　　　　　　　　　　　　 7*+CX   　　两大军区的司令一致认为，19／90号命令的最终目的是解散军队。正如第1防空 *6` ^8Y\   师师长的做法一样，他们也强烈反对军人工会的组建和活动。由于义务兵及合同兵的 {l,&F+W$C   遣散，他们现在不得不将部分职业军人以三班倒的形式投入军营的警卫工作。 LYECX   　　　　　　　　　　　　　　　　　 H\oxj,+N   　　最高军事检察院副院长为其下属在纪律方面的不力现象进行了辩解：120名下属 ]jxyaE&%4   中，有60人全部忙于解散国家安全部／国家安全局的事务。数百处地点需要加封和解 jH9PD 8D\   封。此外，要求平反的申请书堆积如山。最后，还存在着一些无法运用处罚条令予以 @I?,!3`jS   解决的政治和社会问题，而这些问题目前在军内普遍存在。 syW[uXNLZ   　　　　　　　　　　　　　　　　　 UX63 BA   　　莱比锡军区参谋长认为，根本无法避免第二个贝利茨事件的发生。如今，诸如战 +bLP+]7oZ   备状态和动员状态等概念已经没有人再提了，值班员惟一能作的只是抢险救灾而已。 =o~+R\1ux+   yO7y`;Q(sF   　　　　　　　　　　　　　　　　　 DdI%TU K,   　　我在此期间反复思考，现在应该保持冷静呢，还是进行反驳？我告诫自己要实事 W9Azp8)p ]   求是，但又不得不服从党的组织纪律以及党和国家领导再三强调的“团结一致”原则 lf>d{zd5   。 Ft11?D B   　　　　　　　　　　　　　　　　　 ~6kF`}5   　　因此我开始发言强调，对人民军兵员补充的负面影响不完全是由民役制度造成的 -LR x}Mb9   。我已在人民代表大会上说明了18个月服役期的理由，并获准通过。但是，各委员会 ,.p 36ZLP   却要求缩短为16个月；在国家责任政府中，最终压缩为12个月。其出发点是为了实现 Ve%ua]qA   兵役和民役的平等，但事实上却导致了不利于服兵役人员的现状。 U<0Wa>3zj   　　　　　　　　　　　　　　　　　 8(Te^] v#   　　随后我向指挥官们发问，如今到底有谁还在积极支持军队工作？社会民主党已向 xaVX@ 3r.3   圆桌会议提交了草案，这份草案得到了自由民主党、民主农民党以及工会的支持。某 S8dfe~|7:   些群众组织代表对此的态度比较现实，另有一些代表却提出了乌托邦式的要求——然 \99'#]\_/E   而，对此草案进行猛烈攻击的并不是反对派，而是来自民社党的几位代表！ %C,zR&]F   　　　　　　　　　　　　　　　　　 G{fPQ=   　　我告诉大家，过几天人民代表大会国防委员会将对我们的问题进行咨询，我希望 "zJxWXI   得到他们的支持（3月5日的情况与我的希望相符）。但是，我们现在还不可能指望赢 ]sb?lAxh{   得各政党、各群众组织对军队目标的公开支持。 JseKqJ ?g   　　　　　　　　　　　　　　　　　 H"? 5]!p   　　至于军人工会问题，我认为它的产生是自下而上自发形成，而不是自上而下指令 S?JCi=   产生的。问题是，这个组织究竟反对还是支持军队。 ,+`r2}N \/   　　　　　　　　　　　　　　　　　 )jgz(\KZ   　　就这个问题，工会发言人与职业军人联合会的代表交换了意见。后者被大多数人 r+ 8Tp|%   看做是真正的、惟一能够代表其社会利益的组织。在交换意见过程中，工会代表穆克 'yX\y 6I   特上校博士强调说，他的组织是为军队利益而努力的，不会反对军队；这个组织是依 N .q~\sF^   照宪法规定成立的，无法禁止它的存在。 | Jd8ul:&e   　　　　　　　　　　　　　　　　　 DCiU?u~   　　这也代表了我的观点，所以我在多次谈话中试图说服工会代表与军人联合会协调 /!5ohQlPJ   立场——一切努力都没有成功。 b'+Wf#.]f0   　　　　　　　　　　　　　　　　　 `)y ;7%-   　　3月初，武装力量内部的普遍情绪在一次民意测试中得到了反映。3月6日至9日期 =t-Ud^3   间，分别在第u摩步师（哈勒）。第1防空师（科特布斯）、第4区舰队（瓦尔内明德 0vfMJzk   ）和第3边防军区司令部（埃尔富特）进行了民意测试。近几周内，大家的政治看法 bT2c&VPCE   愈发拉开距离。从1月至3月间，士兵对莫德罗联合政府的信任度从53％降至41％，土 WLXt@dK*u   官由67％降至61％；军官／专业准尉由gi％降至90％。尽管如此，对莫德罗个人的信 W vB]Rs   任并没有降低。在他之后，威信教高的依次为格雷戈尔。杰西、依布拉希姆。伯姆、 gPB=Z!   京特。马洛伊达以及克里斯塔。卢夫特等政治家。此外，沃尔夫冈。贝格霍夫、沃尔 }EwE#sZ#   夫冈。乌尔曼、瓦尔特。罗姆贝格、康拉德。魏斯以及其他32名人士均被视为可以信 \-]Jm[]^   赖的人物。 ##Pzc~xSn   　　　　　　　　　　　　　　　　　 1 $03:ve1   　　此时，许多军人的顾虑均围绕着东德在德意志统一进程中的地位。事实上，两德 13/,^?   统一已不可避免，但大多数人希望能保留尽可能多的独立自主权、接受民意测验的人 YQC.jnb2   员中，50％以上认为应分步骤完成统一，23％的士兵和士官以及44％的专业准尉和军 "r@#3T$   官甚至认为东德应作为国家主体继续存在。 &%j`WF4p   　　　　　　　　　　　　　　　　　 mvT/sC7I   　　但许多人心里也清楚，事实并不像他们所希望的那样美好。只有4％的军人还指 {l$)X   望一个以市场经济或民主社会主义为导向的东德。而38％的士兵和士官及27％的专业 ,jC~U s<   准尉和军官则认为，东德应与西德迅速接轨，其中58％到69％的人赞成分步骤实现欧 6jc5B#   洲一体化。 {z_cczJ-   　　　　　　　　　　　　　　　　　  4'#=_J   　　近半数的士兵对统一进程报有希望，但持同样看法的士官只有四分之一，军官则 `PtB2,?   仅有十分之一。其他人或多或少表示怀疑。他们的主要担心是：——工作及学习岗位 YT!iI   是否有保障；——是否承担得起住房；——托儿所、幼儿园及学校寄宿是否有保障； e_epuki   ——东德公民对市场经济的要求缺乏准备；——不同阶层公民的法律保障尚不完备； cQ-#]   ——刑事犯罪率日益上升；——右翼激进、民族主义和新纳粹势力的活动；——道德 @JhkUGG]p   观念的沦丧，比如团结协作精神的丧失。 jc_k\   　　　　　　　　　　　　　　　　　 4h!yh2c..   　　几乎所有其他士兵和士官则赞成两军同时解散。 >l)x~Bkf$j   　　　　　　　　　　　　　　　　　 jRC{8^ 98   　　同时，仍然有三分之一的士兵也反对民役义务。若必须在兵役和民役二者之间择 =@4,szLO   一的话，17％的士兵选择兵役，而50％则选择民役。 bS8$[7OhX   　　　　　　　　　　　　　　　　　 vzI>:Bf   　　这些调查结果，当然也能够代表其他地区相应群体的意见，已对各级主官震动极 ,0h{RZKw   大，尤其在5月征兵期即将开始的关键时刻。 q! 0HsF   　　　　　　　　　　　　　　　　　 PU.j(0   　　这一点在随后几天的会议中得到了反映。尽管如此，仍可以明显感觉到局势还有 L@[}sMdq(   几分稳定——在我看来，主要原因是2月26日圆桌会议的成果，以及3月2日指挥官会 h\@X!Z,   议上所宣布的，人民国防委员会也于3月5日会议上起草了一封致总理的信，要求对维 N* Q*>q   持武装力量的生存能力以及退伍军人的社会保障和转业培训作出必要的调整。 2Xv}JPS2As   　　　　　　　　　　　　　　　　　 [C4{C4TX   　　这些天来发生的政治事件，当然也对此产生了影响。3月5日和6日，由莫德罗率 `;}qj m0a   领的民主德国代表团，包括几乎代表民德所有政党和团体的7名部长，在莫斯科同议 <Rw2F?S~)n   会、政府及苏联共产党的代表们进行了深人的会谈。埃佩尔曼在与最高苏维埃议员交 JJ )   谈时强调说，尽管民德政府内部存在各种分歧，但在同苏联保持友好关系并保障其安 hk5! $#^   全这一点上了意见是一致的。在随后几天中，他亲手将一支标有俄语“谢谢”字样、 ;q 9Y%*   燃烧着的蜡烛递交给戈尔巴乔夫。他对苏联表达了三重谢意：感谢苏联将德国人民从 o'$-   希特勒的残暴统治中解放出来；感谢苏联为欧洲及世界裁军所作的努力；感谢苏联民 #@BhGB`9Qt   主化对东德形势的发展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 > Vq07R   　　　　　　　　　　　　　　　　　  t'$_3ml   　　戈尔巴乔夫在单独会谈之前声明：“如果在两德统一过程中推行复仇计划，那将 #pAN    是一个不负责任的政策，后果将会十分严重。”不仅要考虑两德人民的利益及愿望， .$cX:"_Mk   同时也要考虑欧洲其他国家人民的利益。 !1R?3rVQS   　　　　　　　　　　　　　　　　　 ]Whv%   　　会谈中苏方透露，他们已建议在下周举行首次专家会晤，为会议做准备工作。对 1N$OXLu   于力图兼并东德的所谓“完美事实”政策，戈尔巴乔夫予以坚决否定。此外，统一后 2 oL$I(83   德国加入北约也被视为是不可接受的。部长沃尔夫冈。乌尔曼博士甚至称之为“冷战 wS|k3^OV%   的继续”。 I_8 n>\u   　　　　　　　　　　　　　　　　　 H?r~% bh   　　在5月7日大选之前的最后一次人民议院会议上，政府总理汇报了此次莫斯科之行 5Xxdm-0   的成果：支持两德平等实现统L，反对东德被兼并；未来的德国将不加入北约；民主 ZKt{3P   德国、联邦德国及未来统一的德国共同承认奥得。尼斯河边界。

腓特烈 2007-12-12 16:59 　苏方领导人在会谈中明确表态，要保障东德的财产所属关系，即那些已由国家责 3:WHC3}W   任政府批准的声明中，以及致科尔和戈尔巴乔夫的信函中提及的国家财产。 GL0P&$h   　　　　　　　　　　　　　　　　　 <Sd ef^   　　所有这些尚待进一步稳定及客观条件的发展，既期待着3月18日之后做出的内外 3'L =S   政策变动，同时也期待着两德统一进程的规划。这种期待，超过了对一些西德政治家 X=?9-z] QO   和“为了德国同盟”在竞选时所提口号的忧虑。 )!AH0p   　　　　　　　　　　　　　　　　　 ]Gm4gd`   　　例如，民主社会联盟的埃贝林牧师曾经说过，“遗憾的是，仍然存在的民主德国 m=h/A xW   ”除了1600万人口和10.8万平方公里土地以外，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带给统一的了。“ :yJ#yad   民主觉醒”的施努尔律师3月7日在马格德堡的教堂广场发表演说，当着科尔总理的面 s7}-j2riq   公开宣称是战争和40年社会主义把一切都毁了。 Ew.6y=Ba   　　　　　　　　　　　　　　　　　 s~( `~Y4   　　当然，该党的领导们当晚就受到了强烈谴责，有人指责施努尔曾经与国家安全部 w8q 2f-K-   有过合作。埃佩尔曼在3月8日出席一个国际新闻招待会时以施努尔正在患病为由为其 t3.;qDy   开脱。这一次验证了那句话：进攻是最好的防御。 ;>ml@@Z   　　　　　　　　　　　　　　　　　 #o~C0`8!B=   　　3月7日，菜比锡公布了青年研究中心和市场调查研究所进行的人民议院选举前的 \>oy2{=;'   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有代表性的民意测验结果。3月8日的报纸即刊登消息：“如果 GKWsJO5 n   下周日就是选举日”，东德公民在3月初可能将作出下列选择。 vD#kH1   　　　　　　　　　　　　　　　　　 EVqqOp1$v4   　　与2月初相比，“为了德国同盟”的支持率从17％上升为30％；相反，社民党和 a6h+?Q7uF   “新论坛”的支持率明显下降。1200名被调查者中，近84％的人表示将会参加投票。 "\+\,C   s^PsA9EAn   　　　　　　　　　　　　　　　　　 (g[WZB3x   　　下表将该民意测验与3月18日的实际选举结果进行了对比：很明显，受到西德基 7fWZ/;p   民盟／基社盟和科尔本人全力支持的竞选联盟，尤其是当地最强大的政党——东德的 EY)?hJS,   基民盟，选票支持率直线上升。而社民党的支持率仍持续下滑。该趋势在这些天是每 X^&--@l}T!   个人都能感觉到的，尽管几乎没人能想到已稳操胜券的社民党会获得如此灾难性的结 I+Yq",{%   果。 /: -&b#+   　　　　　　　　　　　　　　　　　 fA1{-JzV<4   　　3月9日召开国防部领导小组全体新成员会议——随着军事改革的进程，在部领导 h]i vXF*   层及其职责方面发生了体制及人事变化，而且吸收了部队代表进入领导小组。 t; #@t/`   　　　　　　　　　　　　　　　　　 ^u x' -/   　　会谈的中心议题围绕着军事改革成果和人民军未来命运，以及由此产生的关于是 \ 6taC   否继续国内外军事院校教育、是否实行志愿兵役制还是义务兵役制、1990年秋季是否 b~<V}tJ   吸收新学员进入军官学校和其他教育机构等问题。 %b_0l<+   　　　　　　　　　　　　　　　　　 D5Rp<PBq,   　　我认为，在3月2日的指挥官会议上，国家人民军的前景似乎出现了相对清晰的轮 >f& L7@   廓。按照我们当时的设想，无论两德统一进程快或慢，决不能保留联邦国防军而解散 -0` n(`2   国家人民军。两个联盟体系还存在，国家人民军还对欧洲的和平和安全起着至关重要 dlZ2iDQ%   的作用。即使一支统一的德国军队也应由两军共同组成，至于是否启用“联邦军”的 9k9}57m.i   称谓，暂且搁置一旁。 Zonn   　　　　　　　　　　　　　　　　　 g*_n|7pB   　　这期间，所有东德政党都倾向于建立一支志愿兵军队。在前几天，我同罗姆贝格 Lf<urIF   的交谈中也涉及到这一点。他从社民党的立场向我阐明了希望迅速缩减人民军的意见 kene' aDm   。对于民社党和“89呼吁”的立场，我向全体与会人员作了解释：他们提出的那些较 .P5 '\   为激进的建议，也是可以分步骤予以权衡和考虑的。 (8ct'Q;   　　　　　　　　　　　　　　　　　 t}}Ti$$>   　　估计这个立场也得到了民社党领导层的普遍认可，因为3月9日同一天在《新德意 @[\zO'|   志报》上发表了一篇题为“没有义务兵役制的未来未卜”的文章，文中分五点就如何 W"\`UzOLQ   实现一个有利于经济、社会及生态的和平转变提出了合理建议。该文开篇指出：“首 6,1oLvU   先必须提高职业军人的政治及社会威望，对此要确立一个民主的、严格保卫和平和建 ]T5\LNyN   立信任的国防使命，并且引进公务员地位。” }3WP:E t   　　　　　　　　　　　　　　　　　 2V; Dn$q   　　我就军事改革的现状发表了看法：现在必须在现实和非现实的设想之间作出选择 op-\|<i   并采取相应行动。这同样关系到基本原则的起草及部内工作人员的职权范围。 2Gj)fMK38   　　　　　　　　　　　　　　　　　 eFy {VpO+   　　同时我直截了当地指出，内务条令草案中有争议的环节（第一稿中有关党籍的禁 $mAyM+ ph[   令及第二稿中关于在公共场合的政治活动中不准穿制服的禁令）并非源于我本人在1 S~m8j|3K   月19日指挥官会议上所表述的意图，而恰恰与其相停。 hD g"?{   　　　　　　　　　　　　　　　　　 ;c|_z 9+   　　不否认在国防部内还存在一些漏洞，但我仍必须提醒中级领导层所表现出的那种 4;32f`   忽视自身责任的尝试。因为如果一些指挥官容忍在军中经常性地散布无稽之谈，并且 8yOhKEPX   对违犯军队生活基本准则的行为视而不见，那么他们必将受到上级领导的惩罚；有关 2Kr8#_) 0   负责人将会建议或决定，应解除哪些营长、团长的职务；辞退哪些反对军队继续存在 _ A{F2M   的专业教官。 M;AvOk|&   　　　　　　　　　　　　　　　　　 :!$+dr(d   　　空军／防空军司令提问，《人民军报》现在到底由谁在负责？因为该报的编辑们 XLYGhM   总是容忍那些低毁军队的文章见报。国家公民工作管理局的领导是这样回答的：该报 ?%ltoezf   有一个顾问组，但不像以前那样由国防部直接审批见报。尽管如此，他仍打算同主编 M 'X,7hZ   和出版社社长谈话，因为国防部一直是该报的真正资助者，总共订了8万份，并且当 -~J5aG[@~>   然不希望对那些打着“新闻自由”的旗号低毁国家人民军及东德立法工作的东西提供 <f)T*E^5%   资助。 V4Qy^nn1   　　　　　　　　　　　　　　　　　 CO,{/   　　总参谋长提到了一个难题：怎样对待那些愿意重返军队的逃兵？自1989年11月1 /`#JM   日起，已有约1200人开小差投奔联邦国防军，其中包括60名军官。至今，最高军事检 6e.l# c!1}   察院没有发布过缉捕令，从未动用过刑事处罚手段现在第一批人想要返回军队。格雷 qOQ8a:]?   茨中将建议，将这些人移交相关军区，在那里解除其现役。未完成的基本服役期，可 8ZjRMr}   通过新的征兵工作予以弥补。 Y HS/|-   　　　　　　　　　　　　　　　　　 -#4QY70H t   　　第1摩步师（驻波茨坦）的师长补充说，他的部队中已有7人返回，并在没有引起 >^,?0HP   轩然大波的条件下继续他们的役期（不久他们将退伍）。最后，他还谈及了“兵役还 )3|a_    是民役”的问题：在他的辖区内88——92％的人拥护兵役，只有16－18％的人愿意去 3,hu3"@k   服民役。 ?Ec{%N%   　　　　　　　　　　　　　　　　　 1x##b[LC   　　我们在新闻发布会上公布了此次全体会议的情况：今后将一如既往地继续执行现 m#_M"B.cm   有兵役法，并将其作为东德男性公民履行兵役义务的法律基础。役期未满即要求立即 G<rAM+B*g   退伍，或援引未来法律草案希望调到离家乡较近地区的要求，是违反相应法律条文的  (t@!0_5   ，并被视为对军旗的抽污。即使要求退伍转业、到家乡服民役的要求，也要向劳动局 fV6ddh   提交申请，经劳动局军转民工作负责人开具证明之后方可予以办理。 kbH@h2Ww   　　　　　　　　　　　　　　　　　 g%ys|   　　我在这几周里反复强调，“要将武装力量原封不动地编人统一后的德国军队”。 BSr#;;\   为了使我们的这一努力获得尽可能广泛的公众支持，我们定于3月9日下午在柏林新闻 hhU\$'0B-   中心举行一个国际新闻招待会。 p,(W?.ZDN?   　　　　　　　　　　　　　　　　　 ;5T}@4m|r   　　招待会之初，我援引了戈尔巴乔夫和莫德罗最近在莫斯科发表的声明。我指出， vq3:N'   仓促地将东德与西德接轨并使东德成为北约成员国，将使欧洲中心的局势极度复杂化 23houS   。北约向奥得河畔的政治和军事扩张，只会使欧洲的军事力量对比发生微小变化。 f4 +P2j   　　　　　　　　　　　　　　　　　 Ks^wX   　　这些意图同样极大的损害了对军事政治的预先设想、裁军步伐及苏联和其他华约 6N Ogi   成员国对内发展民主、对外建立信任。缓解紧张关系的政策转轨。今天，有谁还会对 {{p N7Z   西德及北约构成真正的威胁呢？就连西方的许多人也提出了这个问题，社民党的安全 Ed_Fx'   防务专家卡斯紧弗格特发表的相应讲话即可证实这一点。 X4'!:&   　　　　　　　　　　　　　　　　　 Fwvc+ a   　　我继续发言道：东德军事改革的目的在于消除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奥地利、法 I+3=|Vef   国、荷比卢及北欧人民对德国军事力量的恐惧。因为，两德军队若在欧洲一体化进程 nsq7dhq   中甚至作为缓解军事紧张局势和裁减军备的带头人，迅速缩减其武装力量，将会产生 F_/ra?WVH   积极影响。 @0tX,Z 9   　　　　　　　　　　　　　　　　　 z.h;}QRJ,@   　　我们寄希望于欧安组织，希望它可以创造充分信任。但是，仍有必要签订一项有 $Dv5TUKw   关裁减常规军备及相关核查措施的协定。惟有这样，双方的潜在军事威胁才会大大减  2zv:j7   小。 Y>8 JHoV   　　　　　　　　　　　　　　　　　 c;a<nTLn   　　如何克服欧洲的分裂，逾越障碍来建立合作防务体系；如何使两德军队在经济及 Ix(,gDN   政治方面得以共生；相信只要联邦国防军和国家人民军建立联盟伙伴，就能够完成新 9R-2\D]   的历史使命。同时也能够使各自领土上驻扎的盟军建立相互间的合作并加深信任。 +l]>(k.2   　　　　　　　　　　　　　　　　　 )@tHS-Jf   　　可以这样设想，两国及两军可共同努力，建立一个防御性的安全体系并互相监督 '4M;;sKW   ，由相互敌对转为合作伙伴关系，公开各自国防开支，增加各军实力的透明度以及加 qrZ3`@C4k   强有关建立信任和促进安全的措施。 -i91nMi]   　　　　　　　　　　　　　　　　　 f"AT@Ga]   　　未来苏、美两国在德国领土上的兵员份额一即使是象征性的裁减，我们也愿意将 r1=j$G   之视为稳定欧洲心脏安全的重要因素，尤其是在以前两大军事壁垒的最前沿。 #tw_`yh   　　　　　　　　　　　　　　　　　 /&czaAR-   　　在这段引言结束后，各新闻界代表开始提问。我总共回答了ZI个问题。这些问题 at\u7>;.^k   包括了整个设想：从联盟体系的外交及军事政策到国家人民军的实力；从与联邦国防 r/)ZKO,   军的关系到逃兵及国防目的。 `q | )_   　　　　　　　　　　　　　　　　　 -M T1qqi   　　至于兵役和民役的关系，我是以第3军区（莱比锡）的第一次征兵普查结果为参 8B!QqLqK   考的。那里，在南部工业区已接受体检的人中只有20％愿意服民役，而其余80％则愿 +.rOqkxJ   意服兵役；相反，在哈勒军区司令部辖区内，竟有50％的人愿意服民役，而当地根本 23'<R i   没有这么多工作岗位。 W|sU[dxZ   　　　　　　　　　　　　　　　　　 +RiI5.$=Z   　　关于种种对军用建筑的转让要求，我手头正巧有3个实例：魏森费尔斯的市长要 ~GJ;;v1b2   求转让带供暖设备的车库，军区司令部大楼以及462套军人住房；社民党地方领袖则 0 #m=76[b   根据居民集会和选举活动的需要要求取消第40空中突击团，将其建筑用于私人手工业 f?16%Rk<   以及按照“黑森林疗养院”的模式用于疗养目的；魏斯瓦塞的市长则在《劳齐茨评论 3=Uyt   ）上要求取消第6培训中心并将该建筑用作矿工住房。 z7P~SM   　　　　　　　　　　　　　　　　　 DV>;sCMJ %   　　这仅仅是这些天来，即竞选战争过程中所提出的上百个要求中的三个。这些要求 S  {+Z.P   是以个人、群众组织、党派以及地方或地区当局的形式，向国家人民军和苏军西部集 VT ~%);.#   群提出的。若不是在军队中出现极度混乱，这些无理要求是不会予以理睬的。 M*Q}^<E*   　　　　　　　　　　　　　　　　　 '9Q#% E!*   　　西柏林的《每日镜报》较为客观地报道了这次新闻发布会，并予以评述道：东德 VH+3o?nrT   国防部长霍夫曼在国家人民军内部处理了大量问题，但不符合北约方面的设想，因为 =CdrhP_   只裁减了9万人。“霍夫曼同时提出了一项发展两德安全伙伴关系的建议。” X(#8EY}X   　　　　　　　　　　　　　　　　　 :}#j-ZCC"   　　与新闻发布会的报道相关，《每日镜报》还报道了以下内容：在波恩召开的联邦 MIiBNNURX   国防军军人协会理事会会议作出决定，未来将同东德的职业军人协会共同合作。相应 2r+nr   的协议将同尼克尔中校博士率领的一个职业军人协会代表团进行协商。作为双方的首 ,S`FxJcE   次活动，将在3月底于波恩举行一个题为“德国军人”的防务政策研讨会。

腓特烈 2007-12-12 17:00 　　　　　　　　　　　　　　　　 4v{ Ye,2   　　我已于2月23日在施特劳斯贝格同联邦国防军军人协会的主席文策尔上校相识， _)YB *z5   他应邀对东德职业军人协会进行了为期两天的访问。国防军军人协会的司库和人民军 U17=/E   职业军人协会的主席一起进行了商讨：对于年轻的人民军职业军人协会来说，已有30 pu?COA   多年历史的国防军军人协会有哪些经验可以用来借鉴？在《人民军报》的一次采访中 j+gh*\:q   ，文策尔上校再次强调了与我们会谈时的意见：总有一天会建立起一支由两军共同组 _~P&8   成的全德军队，而不会像国家人民军担心的那样，“只有联邦国防军能够完整保留并 7xWJw   驻扎于双方领土上——或者恰恰相反”。 kK:Wr&X0H   　　　　　　　　　　　　　　　　　 ?=-/5A4K   　　2月底，人民军总参谋部和国防军指挥参谋部的军官也在科布伦茨举行了工作会 +br' 2Pn   谈。会谈中确定了两军进一步接触的框架条件。按照国防军代表的意见，统一后的德 ![]6| G&   国像所有主权国家一样需要一支武装力量；应继续保持美国和苏联的军事存在：“2 7;r3Bxa Q   加4”谈判应致力于联盟成员的充分主权和自由：“超越联盟的安全体系”是不现实 8|L5nQ   的。 g 4$   　　　　　　　　　　　　　　　　　 S&'s/jB   　　人民军一方的意见与此没有太大的冲突：国防军的“东向部署”，与“前沿防御 K ilN`? EJ   ”一样失去了意义。双方商定，西德联邦国防部的膨曼少将将同东德人民军总参谋部 vD/l`Ib:   的一名将军于3月底在施特劳斯贝格会面，并在4月份实现两德国防部长的直接会晤。 +Ll29Buy i   #~qzaETv,   　　　　　　　　　　　　　　　　　 ^4Se=Hr z2   　　格雷茨中将于3月13日国防部会议厅的形势讨论会上就该协议作了汇报（我因公 T@zp'6\H   未能出席），并向在场的将校军官们下达了一项任务：为向新政府移交职务，为部长 F/:%YR;   会议准备一份附加文件。 OI6m>XH?   　　　　　　　　　　　　　　　　　 ^AXH}g   　　我早在3月5日就指示部内各级领导及各军种司令，务必在3月20日之前起草好有 p=i6~    关我职务移交总报告中的分段报告内容，并采取必要措施归纳各自职权范围。我预计 PTXS8e4   ，工作移交可能于3月26日起开始。 6O0aGJ,H   　　　　　　　　　　　　　　　　　 VuK>lY&   　　为此制定的计划是：在选举结束及新国防部长宣誓就职之后，我的移交工作分6 K_.|FEV   天进行，其中3天在国防部内，另3天在各军种。各部门和各军种领导分别汇报情况，  R;&k/v   其副职均应在场。报告内容包括各军种的编成和现状、司令部和部队的具体部署、指 z-sq9 Qp&x   挥体系、教学设备以及面临的问题和今后的任务。卞午将安排参观各军种一个兵团的 7,uD7R_   指挥部、所属部队及训练基地。 G$CSZrP.   　　　　　　　　　　　　　　　　　 G_ ~qk/7mF   　　相应的报告内容、直观材料、日程安排及为部长的总报告所拟的分报告，均应呈 } ,Dk6w$   交总参谋长，由他安排人归纳成为图表式文件。所有需要汇报的实力、编成等数字， a6It1%a+   均应以1990年3月15日为基准日。 iex]J@=e   　　　　　　　　　　　　　　　　　 ?hURNlR_Q   　　这份详尽文件在随后几天中起草完毕，以图解、表格及文字注解的方式详细介绍 zx+}>(U\U   了人民军各重要部门的现状。由于该文件描述了国家人民军发展中的某个终结点，因 Ruwp"T}mF   此我想在文件附件中至少列出最重要的一些数字，以便向我的继任者及其同事和顾问 #P!M"_z   提交一份详细的、不经粉饰和掩饰的参考（见附件5）。 xnw'&E   　　　　　　　　　　　　　　　　　 CalWJ   　　何时向何人移交工作，我们当时并不知道。届时武装力量的状况将起何种变化， Q?`s4P)14o   也不得而知。无论如何，我们将在1990年3月中旬重新忙于应付危机。 R4DfqX   　　　　　　　　　　　　　　　　　 muFWFq&yP   　　在3月14日的一次扩大部务会上，格雷茨中将与各军种司令及国防部各部门领导 N\?__WlBK7   共同商讨了3月2日指挥官会议的决议。首先考虑如何在4月底即将来临的退伍工作之 4TiH h   后继续保持武装力量的生存能力。我们必须估计到，在9月征兵之前，武装力量的兵 ol {N^fiK   力要比最低下限缺编2万到2.5万人。 R-mn8N&   　　　　　　　　　　　　　　　　　 EW`WFBjj   　　技术及装备部长戈尔德巴赫上将已在前一天提出告诫：从4月26日起，看守武器 N{M25ucAHl   弹药库的士兵将缺员2000人。因此，他建议建立一个为变革及裁军服务、配以单独岗 j*GS')Cm   位规划及装备的特殊机制。 &Rz-;66bN   　　　　　　　　　　　　　　　　　 g2u\gR5   　　格雷茨中将也认为有必要提出非常规性的建议。他指出，现在必须思考一下，我 hw i_=-SL   们必须在哪些方面继续保持其运转能力。对此，他列举了四个重点：1.维持执勤制度 A4KkX   ，在必要的范围内继续履行对波罗的海联合舰队应尽的义务；2.确保各级指挥的战备 EyBTja(4   状态；3.确保军事设施、仓库和设备的安全；4.保持军营日常生活的正常运转，在条 ,WW=,P   件允许的情况下继续实施训练。 Z,~@_;F   　　　　　　　　　　　　　　　　　 %ca`v;].   　　由此可见，训练被列在最后一位。这是事实造成的痛苦结果：我们不仅将失去大 e$rPXRf   批学员，其中包括预备役人员，而且将有大批的教官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岗位。 I'2I'x\M   　　　　　　　　　　　　　　　　　 $_\x}`c~.   　　格雷茨中将建议，在随后的讨论中对以下措施进行讨论：——对不使用的技术装 Wu8zK=Ve(   备进行封存；——建立常备部队，由职业军人填补作战舰艇的乘员；——由职业军人 g$/7km{TP   担负战备库区和弹药仓库的出人通行监督工作；——各部队的武器实行集中管理。 aQ&K a   　　　　　　　　　　　　　　　　　 `ah "Q;d$   　　拆卸后的边境防护设施应迅速用于军事设施的警戒。各部队、分队和设施应予合 #nZPnc:   并或集中。最后，还应努力通过奖励（比如每月200马克）吸引军人（义务兵和合同 "zqa:D26   兵）继续服役。 6UqDpL7^U   　　　　　　　　　　　　　　　　　 hC]:+.Q+   　　在这些条件下，对于某些不再拥有任何下属的职业军人和合同士官，应组织再培 K(TejW#   训措施。 }"kF<gG1   　　　　　　　　　　　　　　　　　 2)QZYgfh   　　在3月15日的形势讲评会上，我向副部长们传达了部长会议上有关东德经济局势 G}}Lp ~   的讨论情况。从2月起生产持续保持稳定，尽管罢工现象尚未克服。有一点表现值得 Ah r   注意：东德的大部分产品在国外已无法销售。对苏联的外贸平衡出现了45亿卢布的顺 V<ilv<   差。苏联伙伴虽然还在接受我们的货物，但已无力支付。而那些定购了“卫星”牌轿 |S:erYE,G   车（1989年秋季的产品）东德公民，每20个人中只有一人能够取货！ 3RFU   　　　　　　　　　　　　　　　　　 +u& 3pK>f   　　我在罗斯托克度过周末，并于3月18日上午在当地参加了投票。晚上在驶往施特 "Rtt~["%   劳斯贝格的车上听到了第一次选举预测。一些专家预计，保守派竞选联盟“为了德国 6%wlz%Fp   联盟”与社民党之间的角逐不相上下。但是，我的大多数熟人都认为，勃兰特的党因 =&FaMR2   为在东德公民中受到普遍欢迎而更有可能获得胜利。 $) qL=kR   　　　　　　　　　　　　　　　　　 ^B7Ls{   　　我也持同样意见。然而我记得，当电视报道了共和国宫内宣布第一次选举的结果 #|=lU4Bf   时，德梅齐埃对本党获得的胜利象竞争对手一样大吃一惊。 'S&Zq:   　　　　　　　　　　　　　　　　　 hyhm{RC?[   　　尽管差不多所有其他党派在竞选时都把民社党当做主要对手，但是该党还是在北 ={o)82LV   部和东部选区获得了将近20％的选票，在柏林甚至接近30％。尽管许多军人对该党耿 m6gMVon   耿于怀，但它在国家人民军和边防部队的驻地还是获得了较高的支持率。图林根的一 I"KosSs   家地方报社也以《苏尔又是一片红》为题发表文章：苏尔“再一次成为绿色森林中的 d%E* P4Ua   红色城市，那里对民社党的支持率超过30％，在弗里德贝格则几乎达到68％”。 2{oQ   　　　　　　　　　　　　　　　　　 "\5 T 6   　　军人对选举结果的第一反应，是对“为了德国联盟”的获胜表示惊讶。尽管职业 (eHTXk*V`   军人们感到失望，但选举结果还是被作为东德多数公民的自主决定而接受了。军方表 { qCFd   示将效忠于新组建的政府。而士兵和士官当中，则绝大多对此结果表示欢迎，同时也 B9c gVTLj   显露出了担忧，首先考虑到的是就业问题。 IQ xi@7%&   　　　　　　　　　　　　　　　　　 -q? ,   　　随着1990年3月18日大选揭晓，我作为国防部长的任期也行将结束。我虽然知道 J*Cf1 D5!   自己可以像莫德罗政府所有其他部长一样在新政府组成之前继续留任，但是我打算在 .5 {<bY   移交工作之后结束我在国家人民军的现役。我内心始终只作好了短期任职的思想准备 xjrL@LO#   ，而且确信，军事改革后出现的新军队需要的是新人。 4#ikdjB;   　　　　　　　　　　　　　　　　　 3hA5"G+7   　　东德公民们也希望有一个真正自由选举产生的政府，军队也需要一个自由选举产 BV}sN{   生、不辜负军民信任的国防部长。 g!cW`B'   　　　　　　　　　　　　　　　　　 ?<Mx*l   　　我也同样希望，军事改革不仅能够继续下去，而且能够尽量加快步伐。人民军能 ,,ML^ey   够作为一支在民主领导下、与群众密切联系、以保卫和平为使命的国防力量加入到统 z*cKH$':   一进程。在过去4个月的努力中，我们已为此目标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Qc^xIPy   　　　　　　　　　　　　　　　　　 m)r,   　　其他一些在军中已服役数十年并已光荣引退的将校军官们，和我一样对此寄予厚 K7i@7   望。客观上，回想起军旅生涯及走过的路，我们同样问心无愧。对于腐败及滥用职权 7fl{<uf   ，我们没有任何责任。但在反正也要缩减的武装力量中给年轻军官和将军们一个机会 s={IKU&m[   ，我们认为这是有意义的——不仅仅由于年龄的原因。 LIyb+rH#yg   　　　　　　　　　　　　　　　　　 wZKmU   　　像扑朔迷离的竞选结果一样，我们对究竟将有哪些人进入国防部同样不得其解。 ;r.#|b   但无论是社民党，还是基民盟，谁将赢得竞选并组阁，对我们来说无所谓。我们坚信 4.~<|T8   并始终致力于此：所有国家人民军成员会接受竞选结果并效忠于民选产生的合法政府 T?tZ?!6   。假如不是这样的话，就根本无法名副其实地成为人民军队。 M<Dvhy[   　　　　　　　　　　　　　　　　　 _|;{{8*?   　　大选结束后的第二天，部领导建议向基民盟主席递交一份声明，保证国家人民军 jQBn\^w   将忠于宪法并效忠于选举产生的人民议院和（极有可能由基民盟组成的）新政府。 Mfdkv J'   　　　　　　　　　　　　　　　　　 [b~+VeP+p4   　　我们决定起草一封信。信中，我将阐述有关人民军和边防军之指挥的几点设想。 u?'J1\z   这些设想或许可以作为起草政府声明的参考资料，因为它们本身的依据是军事故革圆 7m:TY>{   桌会议的发言内容。 j}fSz)`i   　　　　　　　　　　　　　　　　　 i4M%{]G3Y   　　这封信虽然已经起草完毕，但是，由于组建大联合政府的谈判因社民党与民主社 Eb5BJ-XeS^   会联盟之间有矛盾、因依布拉希姆。伯姆后来突然辞去社民党主席和该党议会党团主 =&DuQvN,   席而迟至1990年4月6日才提交政府（见附件6）。 .VohW=D3   　　　　　　　　　　　　　　　　　 E, oR.B   　　然而，此后我既未得到基民盟理事会的答复，也未在政府声明有关安全政策与武 "QBl "<<s   装力量的段落中找到特别详尽的节录。其结果是，东德武装力量不得不有所担忧：即 VS_I'SPPIc   使在首届自由选举产生的议会制政府中，武装力量的问题和任务也不会像我们原本建 >?ec"P%vS/   议的那样受到特别关注。

腓特烈 2007-12-12 17:00 　大选之后，尚须在行政接交前作出三项紧急决策，并制定若干工作程序。 2NB$(4/   　　　　　　　　　　　　　　　　　 !lM.1gTTC   　　3月20日，我签署了一项命令，要求对军队滥用职权、腐败堕落与个人致富现象 '#Do( U'   进行调查的专门委员会的工作作出评价。该委员会已经结束整体工作，其总结报告已 -*kZ2grLt   于3月15日获得批准。一个四人小组受命在4月30日前结束现有材料（共93份）的处理 3bQq Nk   工作。 7)FYAk$@   　　　　　　　　　　　　　　　　　 JLg/fB3%   　　在3月10日之前，该委员会共获得461条线索，其中108条材料不属于其工作范畴 N0 mhgEA   “（住房问题、人事问题、请求提前退出现役以及要求军事改革的建议），因而移交 X `F>kp1   其他相关部门处理。这些材料中还包括一些不合法的指责。此外，该委员会也曾与公 E;q+u[$   民委员会合作‘，协力调查1989年10月八月间动用军队的计划。 ^}J,;Zhu5   　　　　　　　　　　　　　　　　　 K;>9K'n   　　在搜集线索、立案调查与对审查程序更改的最终决策（大多数案例中是由部长作 O.-A)S@   出决策），均按以下分类进行：1.一家独居小楼；2.宾馆；3.狩猎；4.动用军队飞行 pkTVQdtRG   技术装备；5.国防部门使用外汇的工作；6.领导人收受礼品；7.军队度假／疗养；8 *R7bI?ow    .商业通用小轿车的使用与国防部长特权内小轿车额度的分配；9.国防部设施用于私 h*3{IHAQ   人目的。 Q~KzcB<   　　　　　　　　　　　　　　　　　 lc]cs D   　　由ZI名成员起草的总结报告，不仅刊登在《军事改革》信息文件上，而且发表在 J-5kvQi8   《趋势》周报上，这一报告也交由各军种司令和各部门领导评审。报告称：“委员会 oqg +<m   的工作出发点是，服役条令中规定的权利和义务对全体军人（从士兵至将军）均具有 %:OX^^i;   同等约束力。这是为了保持国家人民军的义务、荣誉和威望。对于国家人民军个别军 ]c]^( C   人的特别规定是违反这一原则的，不能承认其法律效力。“ t5P 8?q\   　　　　　　　　　　　　　　　　　 =T)y(] ;M$   　　报告的分析部分是这样结束的：“在调查中所确定的许多事实冲击了我们。同时 (aq-aum-I   我们也认识到，绝大多数军职和文职人员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以国防利益为重， b.9[Vf_G   以高度的责任心、高度的工作精神、热情和道义感出色完成自己的任务的。” Zvr a >%   　　　　　　　　　　　　　　　　　 xP27j_*m>   　　人民军住房基金包括以下几项决策内容：住房保障作为改善军职人员和文职人员 +HgyM0LF g   的工作、生活条件的重要工作方向，去年国防部为此增加了30％的投资。人民军和边 $0+&xJVn   防部队共有90000多套公寓，其中70％为工作公寓，其房产权属于国防部所有；30％ 0vMKyT3 c   是与“公务有关”的公寓，这些房屋的产权则属于地方房管所所有。 UVW4KUxR   　　　　　　　　　　　　　　　　　 r-Y7wM`TZ   　　由于裁军进程即将开始，加之地方机构和人民军代表组织决策时无据可依，从而 p=|S%   增加了大家对住房保障的忧虑和疑问。经过建设与住房部门之间的协调，达成了共识 BbPRPkV   ，决定将工作公寓和工作用房的分配权原则上作为国防部的权限范围。对于那些由于 Tz 0XBH_   结构调整的原因离开军队的职业军人和文职人员，应保留其住房权益，给他们机会可 :%+9y @%   以在地方调换住房。 t oM+Bd:Y   　　　　　　　　　　　　　　　　　 o'Y/0hkh   　　根据有关法律，我于1990年3月7日颁布了44／90号命令：国防部名下的独家小楼 <vb7X   和两家合住小楼，可出售给现租房户或具有合法住房证明的公民。在购房时，现房客 w?Cho</Xu   拥有全权；如现房客不愿意购买现住房，可保留现租房关系。这项日后遭到西德方面 rMw$T=Oi   尖锐批评的法律，得以保障每位租房者（有些房客已在现房中居住了数十年之久，但 uh>"TeOi   根据东德法律不得购买）有可能在资本主义土地归属传闻、老房东索房要求和房地产 b~<:k\EE   价格暴涨所带来的种种愤感情绪爆发之前予以释放。 [<d_#(]h'   　　　　　　　　　　　　　　　　　 Zb'a+8[   　　当时，国防部拥有746套不同的单元住房（其中位于埃辛格的木制楼房建于50年 Y3-f68*(   代）。若用普鲁士的镇密态度进行计算，其中44，9％的住房由军官（8，2％由将军 abS3hf   ）、12％由职业士官、19，2％由文职人员、23，3％由其他公民居住。 "_=t1U E   　　　　　　　　　　　　　　　　　 0w vAtK|Q   　　军事建筑与营房局局长在一封信中向所有租房户说明：他们均有权购买，但并非 1{1mL-I;   必须购买现住房，即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继续留住。信中指出，我们大家都很清楚， <Ynrw4[)t   由于所需资金巨大，未来国防部既不可能新建，也不可能购置此类住房。  *_H]?&   　　　　　　　　　　　　　　　　　 $Yw~v36`t/   　　由于武装力量面临减员和改编，也由于即将成立的货币联盟和两德统一所导致的 0n={Mb   一般性政治与财政原因，在物力和财力上我们面临巨大的忧虑，因而必须尽快停止或 8Au W>7_   取消长期的武器采购计划与建筑投资。 +"|TPKas   　　　　　　　　　　　　　　　　　 h${=gSJc   　　戈尔德巴赫上将早在3月20日的形势讲评会上就曾举例指出：专门生产射击武器 "{c@}~   的维萨军工厂仍然签有各种合同，无法立即停止生产。空军今年也与苏联签有较大宗 `(6cRT`Wp   的武器供货合同。苏方拒绝退出这批合同协议，我方也不可能在生产这批武器后再予 &!FI!T -WH   销毁。这一点必须由本届政府向下届政府进行说明。 Z lygx   　　　　　　　　　　　　　　　　　 Os!x<r|r   　　3月23日，与三军司令一道召开了领导小组特别会议，一揽子讨论军事技术装备 %zhSSB=BJ   的现代化与采购问题。会议开始时，我首先讲述了自己的推测：新政府预计约于4月 }1Q>A 5e   10日组成，向新部长交接工作大致将在复活节之后，即4月16日以后。我还向领导小  lsgZ   组成员通报了致基民盟主席信函的草稿，并强调我们并不想让此举被视为讨好行为。 ;*d?Qe:   8N3rYx;d~   　　　　　　　　　　　　　　　　　 VJ1rU mO~   　　我指出，统一将实现，人民军必须参与这一进程。在较低级别上与联邦国防军进 j(M.7Z7^   行接触，有助于统一进程。与西德国防部之间的高层接触，将于4／5月份间进行。每 [<>%I#7ulG   一位职业军人都应该了解这一点，并采取相应的行动。任何旨在使我军失序的行为， K~fWZT3]   都有害于两德和平统一的进程，无助于与其他盟国协调一致地从华约的军事义务、训 ;1>V7+/   练规划与发展计划中退出。 >gl.ILo   　　　　　　　　　　　　　　　　　 EoS6t   　　总参谋长格雷茨中将说，在维也纳谈判的框架内，人民军进一步大幅裁军已在所 E?VOst&   难免。尽管新政府将持何方案尚不得而知，但人民军肯定会向裁军、粗简的方向发展 NceK>::56   。北约与西德联邦国防军领导层同样希望人民军以裁减后的规模继续保留——这是施 U99Uny9   托尔股贝格的助手们、埃贡。巴尔的表态与工作层面的会谈所表现的立场。实力在70000 BL-7r=Z   ( efxw   至100000人之间，被视为规模比较适度。将人民军裁减至无足轻重甚至予以解散的想 ^S)t;t@x   法，遭到了各界人士的谴责。 Ds{DVdqA$c   　　　　　　　　　　　　　　　　　 Qv )DSl   　　他指出，未来全德武装力量可能将更多立足于本地生产的军事技术装备。在两德 + +Eu.W;&#   统一之后，联邦国防军与国家人民军之间的合作关系也不排除由一方协助另一方实现 %/SHB   技术装备现代化的可能性。人民军对自身装备所担负的责任，最多可能延续到1991至 p}Bh   1995年的五年计划时期内。 =Ew77   　　　　　　　　　　　　　　　　　 9V;A+d,   　　格雷茨中将接着说，在目前的形势下，鉴于现有的装备水平，不可能在政治或军 3{TE6&HIa   事上，更不可能在道义上获得权力，通过进口实施如此大规模武器装备的现代化。而 .&h|r>*|J   这一设想迄今还包括在计划草案中。在第1编制计划与第2编制计划（这是和平时期与 [fs.D /   战时编制实力的代号）中包括的技术装备，应能满足目前与未来的安全需要。 Z!4 B=?(   　　　　　　　　　　　　　　　　　 hZ') <@hNP   　　技术装备部长戈尔德巴赫上将建议，不要考虑列人1991至1995年五年计划，应当 #eF k   在政府声明发表之后再予考虑。此外，这一时期尚未签署任何合同，而对一些本应取 PO|gM8E1x?   消效力的合同却还承担有旧的责任，需要支付违约金。尤其是为东德南部正在组建的 z$ Qy<_l   防空导弹旅生产的技术装备、建筑工程以及远程防空导弹。 M<SVH_   　　　　　　　　　　　　　　　　　 1KjzKFnb   　　在后来的讨论中，我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在联邦国防军代表与国家人民军关系 1bjWWNzQA   方面，应当发出一个克服军事对峙的信号。每个主权国家都必须保障空中与海上主权 6=*n$l#}   ，应当拥有一支能够制止危机的力量。在技术装备现代化方面，我们充其量只还拥有 ;qcOcm%   购买观察与侦察器材的资金，几乎无力购买摧毁性武器。 !wZIXpeL   　　　　　　　　　　　　　　　　　 !LsIHDs 4   　　有一个特殊的问题出自海军：在沃尔加斯特的佩内造船厂，正在系列生产10艘小 X+/^s)   型导弹舰艇。尽管这些舰艇正处于不同的生产阶段，但是即使最后一艘的型材也已切 7&(h_}Z   割完毕。然而，由于新式苏制舰对舰导弹的供货延期，无法指望按计划安装舰载武器 ~y/qm [P   。我们计划，根据我国的国防安全，将这批舰艇装备舰炮用于海岸防御。这一决议也 ~K ('t9|   需要经过新政府的决议批准。 Zm+GH^f'   　　　　　　　　　　　　　　　　　 mApl;D X   　　总后勤部部长霍夫曼海军中将博士急切地表示，应当尽快就1990年度采购作出计 Q<yvpT(   划，其中尤其要关注质量因素。要么采取全面裁军方案，要么建设一支现代化军队， D4?cnwU   这个问题仍然没有得到明确。即使是一支40000人的军队，也可以靠提高战斗力达到 @ *5+ZAF   较高质量，超过一支兵力达到100000人、但技术装备陈旧的军队。届时，防空军和舰 '<O.J(N~4!   队的司令就不必为资金争吵。如今，海军由于技术装备陈旧而不得不驾驶“危险的舰 Kp!A ay   艇”。 14(ct   　　　　　　　　　　　　　　　　　 D}N4*L1   　　本次会议的最后一项决议是，由各部门和有关军种的领导组成一个工作小组，对 } V"A;5j`   某些相关的决策预作准备。其工作原则是，进口一切维修现有装备和保障战备状态所 j9BcoEl:;   必需的器材，放弃现代化建设方案，停止一切可以停止的供货计划。 ]@CXUa,>a   　　　　　　　　　　　　　　　　　 cqcH1aSv   　　接着，路德维希中将和卡登少将通报了3月16日部长会议关于军职与文职人员的 Sae*VvT6   社会保障与转业决议的实施细节。我于3月2日颁布的第25／90号命令，因此而成为多 urQ<r{$x0   余，如今可以失去效力了。两位将军于3月12日向人事、财政、工会和职业军人协会 M} +s_h 9   等部门的负责人作出了相应的规定，总的方向是使年轻的职业军人能够获得继续服役 8:Dkf v   的机会。 F|P?|   　　　　　　　　　　　　　　　　　 J6@RIia   　　有关“一揽子社会计划”的消息传开后，年纪较大的职业军人们大都感到松了一 we kb&?   口气，而年轻一些的职业军人则大都感到有几分失望。由于联合组阁问题上无休止的 <<-BQ l~   讨价还价，以及来自西德的警告式声明，再一次在军内引起了不安与动摇情绪。无论 &<cP{aBa   政界、经济界、财政界专家，还是政府官方，都针对竞选许诺宣布建立东西德货币联 /PG%Y]l0b   盟后采取2：l兑换比价的计划。这一计划不仅在劳动人民和退休者中，而且在军人及 X9C:AGbp   其家庭中引起了不满。此外，还发表有这样的声明：既不会整体接纳国家人民军，也 474 oVdGx   不会大量接受人民军的职业军人。加之菲舍尔海军上将博士（前德累斯顿军事学院院 L^2wEF   长）在电视上亮相，并对新闻界宣布了人民军行将终结的消息，在许多职业军人中导 u]]mbER*t#   致了愤怒的情绪。 //bQD>NBO   　　　　　　　　　　　　　　　　　 4y$okn\}i   　　然而，那时几乎没有发生示威活动。在少数几起抗议活动中，有一次发生在驻陶 4~hP25q   膝海姆的第3导弹旅。那里的职业军人收集了一项提案的签名，这项提案要求新政府 .Y }k@T40a   明确表述军事政策。他们担心自己可能会屈从于西德的军事政策。职业军人们虽然认 mqY=N~/O   可3月18日东德人民作出的决定，但不同意人民军归属北约。他们希望，已经废除的 :*cd$s   潜在敌观念，不应被新的潜在敌观念所替代。他们赞成两德军队大幅度削减，尔后建 KbH|'/w   立一支独立于北约和华约之外的职业军队。 pi/&WMZ<   　　　　　　　　　　　　　　　　　 G{zxP%[E   　　然而，其他驻地的职业军人反对发出这一提案，理由是新政府在发表声明之前需 ?ea5k*#a   要一段时间；况且，这样的要求与宪法中规定的武装力量作用不相符。

腓特烈 2007-12-12 17:01 第十章　谁将当部长 G+m[W   D<[kbt5^7   　　　　　　　　　　　　　　　　　 D"{%[;J   　　人们开始猜测，谁将当军队的头。几乎没有一个国家的主要执政党会放弃这个职位。 #.LI`nYA   在联合政府中也不例外。据我所知，在联邦德国，国防部长也总是属于出任总理的政党， Ol;"}3*Z*   即基民盟／基社盟或社民党，从来不属于联合执政的小党自民党。 m,F4N$   　　　　　　　　　　　　　　　　　 5{-54mwo   　　《人民军报》的后身《趋势》周报在第1期中刊登了一项读者意见调查，其标题是： &0+Ba[Z ^   “您按照什么标准衡量未来的国防部长？”该报从东西德军人和平民的形形色色的答案中 d-I=xpB   摘引了两份答案。其一是，埃格辛的一位25岁的中尉认为，“当国防部长的标准是，他对 D8b9T.[(   国家人民军及其未来持什么样的明确立场…… $4]4G=o   　　　　　　　　　　　　　　　　　 p#>,{   　　他应该精简国防部和各军种司令部一直还存在的庞大机构。“一位26岁的军用卡车司 dX-j3lM:#   机希望未来的部长”不会取消军人业已获得的福利待遇，——宁愿整整一星期奔波劳累， %V(U]sbV   但是周末能够回家同老婆孩子在一起。“ 7bR[.|T   　　　　　　　　　　　　　　　　　 WGUd@l C~   　　联系到关于联合政府的谈判，大众媒介对人事和部长职位有各种猜测。罕见的是，对 Q=epUHFs   谁可能出任国防部长没有什么传闻。“90联盟”的康拉德。魏斯让媒体报道说，他很愿意 wid    当国防部长，尽快解散国家人民军，然后再重操他的电影导演旧业。然而，这也许不过是 <co:z<^lqu   戏言而已。 +77j2W_0   　　　　　　　　　　　　　　　　　 ,5x9o"N!   　　瓦尔特。罗姆贝格博士长期以来作为基督教会的安全和裁军问题专家，从一开始（也 UAC"jy1D   包括在他担任不管部长期间）就对国家人民军有兴趣，在波恩也参加了一次两德军官和安 6?/f$,v   全专家的会晤。但是后来，他作为筹组货币联盟的两德联合专家委员会的东德代表团团长 Seq ^o=   ，完全卷进了财政问题，因此传出了他未来可能出任财政部长的议论。 Jb)xzUhES   　　　　　　　　　　　　　　　　　 ~SwGZ   　　因为在议论其他部长职位时还没有提到过埃佩尔曼的名字，我猜测他会挑选为我的接 6hHMxS^o   班人。我也和我的直接下级谈了此事，并且想使他们赞同这个方案。在此期间，埃佩尔曼 _znpzr9H   的朋友施努尔被他们的党开除了，埃佩尔曼已晋升为“民主觉醒”党（组织节节胜利的“ ?O9|   德国联盟”的三个政党之一）的第一把手。 yx7y3TSq   　　　　　　　　　　　　　　　　　 mlz|KI~\F;   　　我认为，对军队来说，赖纳尔。埃佩尔曼出任国防部长决不是那么坏的解决办法。在 Yv[<c!\    莫德罗领导的民族责任政府中，我认识了他，当时他担任不管部长。在他访问国防部时， 8w~X4A,   我也同他进行了详细的交谈。 LfvRH?<W   　　　　　　　　　　　　　　　　　 ,X\qlT5C   　　埃佩尔曼富有合作精神，创议多（他提议缩短民役服役期限颇令我不快），他也很赞 &b]_#c   成一些自发的想法和意见。在我看来，他善解人意，长于以情动人。 w(Q{;RNM;   　　　　　　　　　　　　　　　　　 cHnd gUW]   　　他有勇气，也善于利用大众媒介宣传自己的观点。他在1989年秋天前后充分证明了这 hKem s3   一点。1989年11月底，赖纳尔。埃佩尔曼、贝贝尔。博莱和伊布拉希姆。伯梅在西柏林同 uzS;&-nA   美国参议员爱德华。肯尼迪、维利。勃兰特和瓦尔特。蒙佩尔会晤，一起鼓吹兴建欧洲联  r4]hcoU   合大厦。 ]oKHS$W9   　　　　　　　　　　　　　　　　　 V@`%k]k   　　东德的基督教民主联盟、自由民主党和其他民主党派，企图塑造自己的独立形象，并 f2ck=3   突然以反对党的态度对待德国统一社会党。对此，埃佩尔曼于1989年2月初对《南德意志 k?_uv   报》的一位记者作了这样的描述：“民主党派现在想给人一种印象，即他们以前是被拐骗 iS`ok   的少女。然而，这是他们的自我欺骗。人民不会忘记他们过去是妓女。”可以肯定，他这 Lv#}Gm   样说有党派斗争的策略考虑。 ) gxN'z   　　　　　　　　　　　　　　　　　 j<h0 `v   　　他认为新老斯大林主义分子发动一次政变的危险性不大。如果有人真的使用了坦克， !z5Ozm+}   历史的车轮有可能停顿几个月，但是他永远不会再在这个国家发号施令。然而，有可能在 ^[q/w<_j~   某个地方有人会干蠢事，点起一堆等火。为了保证实行和平的政治变革，埃佩尔曼主张建 j% '~l#nw   立一个“务实的内政理性大联合政府”。 d\tA1&k71   　　　　　　　　　　　　　　　　　 l4^MYwFR{O   　　他在莫德罗政府中实际上也采取了这样态度。他始终特别致力于同苏联、波兰和捷克 ^+Vf*YY 8   斯洛伐克等国家建立良好的睦邻关系。 \WZSY||C|_   　　　　　　　　　　　　　　　　　 mzf^`/NO   　　他的职业是牧师，确曾拒绝持枪服役，并因作为参加建筑施工的士兵却拒绝军人宣誓 W QeQ`pM   而从内部了解过国家人民军的禁闭制度。我认为，这一切不应成为他担任国防部长的重大 ~h T(uxU/   障碍。 0aYoc-( A   　　　　　　　　　　　　　　　　　 c3O&sa V!   　　他进入政府以后，多次参观了国家人民军部队，也特别了解了职业军人的情况。如同 =!($=9   他自己所承认的那样，他看到的军队情况确实同他迄今的认识不一样。 Qn/6gRLj   　　　　　　　　　　　　　　　　　 -I~\   　　对埃佩尔曼其人，撇开今天的评论不说，在当时自然也有别的看法。我们作好了准备 Z{_YH7_   ，友好地欢迎他。他正式上任之后，我接到了不少表示愤慨的电话和信件。一些军方人士 F*y7 4j,   坦诚承认，他们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国家人民军的将军们都必须自愿地服从一个当年拒 Z|d+1i   绝服兵役的人、一个属于反对派的牧师和坚定的和平主义者，其理由仅仅是因为政府首脑 z AY -Y   提名他当部长，人民议院对他表示了信任。在这里，肯定可以感受到许多旧的观念。 =ibKdPtTh^   　　　　　　　　　　　　　　　　　 Yr>7c1FZi   　　但是，我们不允许对我们的忠诚产生怀疑。我们愿意在任何一个根据宪法任命的部长 yz%o?%@   领导下忠诚服务。只要仍然需要、仍然要求军事职能的继续存在，我们就将为了国防全面 eqyUI|e   行使军事职能。 {G=|fgz   　　　　　　　　　　　　　　　　　 |gfG\fL3V   　　4月9日，德梅齐埃在一次组阁谈判休息时公布了新政府的组成情况。其中他提到，德 t ;t;+M|W   国社会联盟总书记彼得。米夏埃尔。迪斯特尔博士将任副总理兼内政部长，任财政部长的 g c W'   是社民党政治家瓦尔特。罗姆贝格博士，任裁军与防御部长的是“民主觉醒”的赖纳尔。 zOis}$GR   埃佩尔曼。 $8Gj9mw4e'   　　　　　　　　　　　　　　　　　 \CYKj_c   　　同一天，人民议院女主席扎比纳。贝格曼一波尔博士向新闻界宣布，她从现任国务委 T~d_?UAw$   员会主席曼弗雷德。格拉赫那里接管了国家元首事务。根据民主德国宪法和国防法，她也 xBE}/F$45   拥有对包括国家人民军在内的所有武装力量的最高指挥权。 VrJf g   　　　　　　　　　　　　　　　　　 (^~~&/U_U$   　　4月8日或9日，我得到了总理办公室打来的一个电话。电话通知我说，新部长的工作 VzWH9%w   人员将于4月10日在施特劳斯贝格国防部内开始工作。 ZD4:'m`T/   　　　　　　　　　　　　　　　　　 QPB^%8   　　4月10日，阿布拉斯先生和克吕格尔一施普伦格尔博士先生来到了施特劳斯贝格。我 ZD<e$PxxCd   得知，阿布拉斯可能出任国防部国务秘书，克吕格尔一施普伦格尔将任他的顾问。 RVr5^l;"   　　　　　　　　　　　　　　　　　 k jx<;##R8   　　我向两位先生通报了国家人民军内部的情况、军事改革的重大成果以及我们向埃佩尔 nMBF/75   曼部长移交工作的设想。接着，我们商量了组织问题一办公室，公务车，住宿，提供工作 y` pgJO   人员，合作的可能性，等等。 _F2ofB'   　　　　　　　　　　　　　　　　　 <Q_E3lQy/   　　当他们向我提出贴身警卫问题时，我感到有点吃惊。我从来没有提出过配备贴身警卫 Wyb+K)Tg   的要求。我也只是在极偶然的情况下携带随身武器——例如我带着保密材料出差时，服役 J #;|P -pt   条令要求我携带武器。我一直认为，根据刑事案件统计，东德是一个相当安全的社会。假 ?4_ME3$t   如确实有人注意到我，我也是第二个拔枪的人——如果还来得及的话。在我服现役期间， id>2G %Tx   既没有受到过威胁，也没有受到过伤害。这种事件只是后来才发生过。 *^ua2s.    　　　　　　　　　　　　　　　　　 >ni0:^vp   　　在这个首次谈话过程中，阿布拉斯先生问我将来有什么打算。我对他说，我想退役回 12}!oS~_   罗斯托克，设法在那里找一个工作。他让我明白，埃佩尔曼部长希望我留在国家人民军内 VD+v\X_   ，邀请我于4月＊日在维尔肯多夫的国防部宾馆同部长谈一次话。 'lOpoWDL   　　　　　　　　　　　　　　　　　 0 .ck!"h}   　　这是一个新的局面。最近几个月我忙得不可开交，可以说我已精疲力竭了。因此，我 R^yh,   与我的副手和部内直属司局级领导进行了讨论。他们认为我应当留下来，因为我最熟悉人 +]e) :J   民军情况及其今后的发展计划。此外，他们认为我通过参加圆桌会议，已经同各个政党和 +rka 5ts   群众组织保持很好的联系，且已得到了他们的信任。 ye4GHAm,p   　　　　　　　　　　　　　　　　　 TjjR% 3   　　我也同华约联合武装力量和驻德苏军的代表进行了讨论。舒拉廖夫大将告诉我说，华 L!Gpk)}[i   约联合部队司令部，特别是总司令认为，只要东德军队还留在华沙条约内，并且向我提供 Pt/F$A{Cj   职位，我就应该一直留在东德军队里。 $IJ"fs   　　　　　　　　　　　　　　　　　 e8k|%m<Sp   　　我自己作出了决定，移交工作之后对各项工作进行交代，不是一下子就撒手不管，而 kXOc)   是和我妻子一起反复思考，我首先必须考虑新工作的目的。早在4月初我就听说，所有部 O*>`md?MH   门都要派来西德的顾问。为了向市场经济和即将建立的经济、货币和社会联盟过渡，为了 WFvVu3   有利于两个国家的统一，这肯定是一个合理的步骤。至于国防部是否也有顾问派来，我判 ~b6c:db3   断不会。我们属于华约，而联邦国防军属于北约。两个军事联盟迄今为止也为军事冲突作 bMqFrG   了准备，并且制定了相应的进攻和作战计划。这些计划属于最高机密，因为从中可以看出 D*g K,`   各国经济和军事潜力的全部强点和弱点。 zuJ@@\75   　　　　　　　　　　　　　　　　　 <}}u'5;^?x   　　在一个十分偶然的机会，我获悉克吕格尔。施普伦格尔博士是西德联邦国防部的官员 tSVS ogGd   （阿布拉斯先生在他的《归营式》一书中忘记提到此事）。我对此感到吃惊，同时对维护 HHT8_c'CC#   华约的安全利益感到担心。关于需要保密的文件的处理问题和相应的技术，我和华约西部 L$@qEsO   集群司令已经一起签署了一项计划。 r(g#3i4Q   　　　　　　　　　　　　　　　　　 /'bX}H(dq   　　但是，起初我认为还没有理由实施该项计划，因为克吕格尔。施普伦格尔博士决不会 <lRjh7   对截击机的识别仪器或通讯部队的密码器材感兴趣。但是，我还是向驻德苏军总参谋长和 X:QRy9]   华约联合武装力量总司令通报了来自波恩国防部的一位顾问已经抵达这里的情况。我请求 GGsAisF"N   苏军总参谋长研究，作战计划文件应当继续保留在国家人民军内，还是移交给华约西部集 <ti,W n.   群。 ]#W9l\   　　　　　　　　　　　　　　　　　 7Liy A<   　　第二天就把作战计划文件交给了西部集群。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由于社会主义国家 }|],UXk{xB   的政治变革和北约与华约的对抗走向终结，这些文件已经失去实际意义。然而，这些文件 ~pwk[Q!   始终还是表明了武装力量随时拥有的兵力和动员潜力、武器装备、作战能力以及联盟范围 NH+N+4d EO   内具体的防御战略和战役设想。 3s#/d,+   　　　　　　　　　　　　　　　　　 #`%V/#YK   　　4月＊日，我在维尔肯多夫与埃佩尔曼会晤。我们是老相识，先寒暄了一番，从国内 V%voe   局势谈到个人问题——从孩子的教育到住宅和生活。接着。埃佩尔曼谈了国防部的新体制 8>|<m'e^\r   ——其主要的决策部门以及下属的军事部门。他建议我准备接受一个新设立的职位，即作 q<cxmo0 S   为最高军职人员的国家人民军司令。  s@ *i   　　　　　　　　　　　　　　　　　 12l1u[TlS   　　我对他向我提供这个职位所表示的信任表示感谢，我请他再考虑一下他的决定，挑选 !#PA#Q|cO   一位比较年轻的、“精力充沛”的军人。这样做主要是对继续进行军事改革十分重要。我 OZ&SxR%q4   们拥有足够多较年轻、有才干、有干劲的将校军官。 jPs{Mr<   　　　　　　　　　　　　　　　　　 `6v24?z   　　此外，我表示了自己的顾虑：我过去是由德国统一社会党提名的国防部长，现在我并 -+:t%A?   没有退出该党，而且已经成为民社党这一反对党的党员。我也不打算由于在新政府中担任 w3"%d~/[x   新职务而离开这个党。很多党员和非党员不会理解这个行动，他们会认为我是热衷于向上 P}he}k&IR   爬的政客。

腓特烈 2007-12-12 17:01 　我还对埃佩尔曼说，我的父母在国家安全部的下属机构工作过，父亲是警卫人员，继 J$S*QCo   母是房间清洁工。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他们在15至20年前就退休了。不过，这终究是个 p\tA&>3-   事！1989年夏天，即转折之前两个月，我的小儿子在人民海军军官学校毕业后也进了国家 /mK]O7O7   安全部的2000局（这是主管国家人民军和其他武装力量的反间谍机构）。 Q>W nSm5R   　　　　　　　　　　　　　　　　　 eRg;)[#0>$   　　我对埃佩尔曼部长说，由于所有这些原因，如果他安排我担任国家人民军的最高军职 yp<)v(8|'   ，他将遭到方方面面的批评。然而埃佩尔曼仍然坚持他的意见。当然，对我的使用还需要 %U9f`q E   得到总理的同意，因为我是民社党的党员。 BuOe'$F 0t   　　　　　　　　　　　　　　　　　 8o466m6/   　　最后，我表示了同意，并向将上任的裁军与防御部长保证，我将忠诚服务，竭尽全力 m>!aI?g   做好工作，使国家人民军继续成为东德和平变革和两德人民相互融合的积极因素和保障力 ) IKqO:@   量，为缓和与裁军的利益减轻社会的压力。 27Vx<W   　　　　　　　　　　　　　　　　　 r>t|.=!   　　4月12日，未来的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告诉我，德梅齐埃已经同意我担任国家人民军司 <m%ZDOMa   令。同一天，人民议院选举他当总理，选举大联合政府的其他成员出任部长，这样就确定 b6@0?_n   了在基本法第23条的基础上东德加入西德以及于1990年7月1日建立经济、货币和社会联盟 Q$Q:Jm53   的方向。 ,8stEp9~h]   　　　　　　　　　　　　　　　　　 -#r=   　　在人民议院各议会党团的一项联合声明中，议会表示将担负起生活在东德之德国人的 a#&\65D   历史和未来的责任。联合声明的序言说：“在纳粹时期，德国人给世界各国带来了无法估 /&5:v%L   量的苦难，民族主义和种族主义导致民族仇杀，特别是对欧洲各国犹太人、苏联各族人民 H5be5   、波兰人民和吉卜赛人民的屠杀。” '2SZ]    　　　　　　　　　　　　　　　　　 <,JO   　　声明谈到与全世界犹太人及以色列国、苏联人、捷克人和波兰人的关系，承认东德参 H:mcex   与华约镇压“布拉格之春”的罪责。并称，现在两个德意志国家应当协同一致，促进形成 t6~~s iQI'   全欧和平秩序。 1|$J>   　　　　　　　　　　　　　　　　　 ',I$`h   　　声明最后强调，与波兰的奥得一尼斯河边界的不可侵犯性，这一点未来的全德议会还 B +2.:Zn6   将用条约予以确认。 \\Nt^j3qR   　　　　　　　　　　　　　　　　　 +; =XiB5R   　　选举政府以后，有些部长接受了采访。《德意志报》发表了赖纳尔。埃佩尔曼的以下 $ I9U.~*   讲话：问：国家人民军还会存在很久吗？ K~~ LJU3   　　　　　　　　　　　　　　　　　 (Vt5@25JW   　　答：自然啦！我不相信，我们在相对短的时间内会有一支从奥得河到莱茵河的统一军 a@#<qf8g   队。 }*7G q   　　　　　　　　　　　　　　　　　 22`e7   　　问：我们的军队应当有多少人？ h3Nbgxa.   　　　　　　　　　　　　　　　　　 /`7G7pQ+   　　答：有各种不同方案，大概会有7万人左右。 ~l*[=0}   　　　　　　　　　　　　　　　　　 Pxgal4{6   　　问：这么说易北河以东不会驻扎北约部队？ 1vCVTu RF   　　　　　　　　　　　　　　　　　 eH% i8a   　　答：只要欧洲存在两个不同的军事联盟，易北河以东就不会驻扎北约部队，也不会有 5[P^O6'   联邦国防军士兵，因为他们属于北约。如果只剩下一个军事联盟，不管这个军事联盟是叫 DN;$->>   做圣诞树、北约、集会树还是欧安会，情况就会不同。 <4N E)!#   　　　　　　　　　　　　　　　　　 _OB^ywHn.   　　问：苏联还是我们的盟友？ wIF)(t-):   　　　　　　　　　　　　　　　　　 AA}+37@2I   　　答：是的。因此，苏联在这个敏感问题上有什么意见，对我们来说，不是无关紧要的 )2R]KU_=g   事。 <@;bxSUx   　　　　　　　　　　　　　　　　　 7/dp_I}cO   　　《德意志报》在同一天也发表了几天以前我同该报军事编辑莱纳尔。封克之间长篇谈 {T3wOi    话的摘录。其中包括这样的内容：问：4月18日您向赖纳尔。埃佩尔曼牧师移交公务，您 X @X`,/{X   对自己5个月的工作有什么评价？ 1czU$!MV   　　　　　　　　　　　　　　　　　 Iz&<rL;s   　　答：在我看来，最重要的是已经开始了军事改革的第一阶段，国家人民军中开创性的 x#t?`   变革启动了，特别是在国防部内也有了“圆桌会议”的形式。为了履行服务于全体人民及 x6Q_+!mnk   其最高代表机构的义务，国家人民军中的政治机关和党组织已经解散。值得提到的还有关 5?TX.h9B4   于职业军官的社会保障和转业工作的条款和设想。 8x9;3{R   　　　　　　　　　　　　　　　　　 9-y<= )   　　问：改革没有消除军队中的士气危机，这是什么原因？ e?;   　　　　　　　　　　　　　　　　　 Rj-4K@a8#N   　　答：我认为，其原因在于国家人民军根本的生存危机，目前还有日益严重的社会不安 UFeQ%oRa8   定和对工作岗位的担心。在关于国家人民军的前景、军队体制改编和福利待遇等方面，依 `8;\}6:"1   然存在着不安全的顾虑。举一个例子：在培训某种地方职业时的途径太少，与该地区的实 ^%qQ)>I=j   际要求也太脱节。如果军事改革需要继续进行下去，政府需要做的事很多。 9/O\769"'   　　　　　　　　　　　　　　　　　 %/R[cj8   　　问：《新德意志报》在4月间日报道了勃伦敦地区的秘密地下工事，这是前党政领导 )b,FE}YX   人在危机情况下的指挥中心。请问，您认为在当时搞这种项目的意义何在？ h#uk-7   　　　　　　　　　　　　　　　　　 *7),v+ET   　　答：在北约制定双重决议和华约采取反措施的时代，建立这个指挥中心是有道理的。 )Zrn?KM   今天我们不需要这种东西了，但有一些东西可以作为政府通讯枢纽保留下来。 +d3h @gp   　　　　　　　　　　　　　　　　　 (lvp-<*   　　4月18日，即复活节后的那个星期三，事情有了进展。天气很好，很适宜于举行隆重 a QV?}   欢迎仪式。但是，同国务秘书协调以后，我们没有安排仪仗队。按照军队和国家礼仪规格 +l<;?yk:;   ，这本来是必须的，但是新部长希望不要有鲜明的军事色彩。 /L` +   　　　　　　　　　　　　　　　　　 X&!($*/   　　正因为如此，为了对一位信奉和平主义的牧师上任为“红色普鲁士”的最高指挥官进 .xtam 8@   行评论，来采访的记者就更多了——几乎所有在东德登记的广播电台、电视台和国内外报 cK'}+   纸的记者都来了。 _FN#Vq2   　　　　　　　　　　　　　　　　　 xC2y/?   　　在我向新部长介绍了国防部领导层的将校军官以及各军种和边防军司令之后，他向我 ,N8SP 'R   们介绍认识了未来的几位国务秘书：部长的常务副手、国务秘书维尔纳。E.阿布拉斯（迄 \$,8aRT>#U   今是梅克伦堡一所基督教休闲活动所所长，同时是“民主觉醒”的成员），议会国务秘书 UhSaqq   贝尔特拉姆。维措雷克大夫（来自福克特地区的一位医生，人民议院基民盟议会党团副主 +<WNAmh    席），主管裁军的国务秘书弗兰克。马尔钦内克（迄今是罗姆贝格博士的秘书，作为国家 hjp,v)#   人民军军官，于1990年1月中断了在恩格斯军事学院的学习，专门研究国际公约问题）。 kuv+TN   T ZarI-A   　　　　　　　　　　　　　　　　　 IC-W[~   　　埃佩尔曼的其他工作人员还有：未来的人事局长格尔德。恩格尔曼（来自哈雷地区的 b>nwX9Y/U   一位教师，同样是“民主觉醒”的成员），部长顾问参谋部主任迪特马尔。赫普斯特（下 +SkfT4*U   萨克森州的一位中学教师，积极参加自民党和西德和平运动，已与埃佩尔曼有过长期合作 +aOX{1w   ）。 #W/ATsDt   　　　　　　　　　　　　　　　　　 s_U--y.2r(   　　任命为办公厅主任的是汉斯一维尔纳。韦伯尔（长期是技术和武器部门的工作人员） K pmq C$   ，军人事务专员是米夏埃尔。哈恩，环保专员是米夏埃尔。基勒。 !)FKF7'   　　　　　　　　　　　　　　　　　 4"Mq]_D   　　此外，迄今由上校维尔纳。梅尔策尔博士领导的部长秘书室，成为部长在施特劳斯贝 ilQt`-O!   格的办公室；迄今的秘书室副主任约阿希姆。罗特上校，被任命为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办公 KnUVR!H|   室的主任；乌韦。海姆佩尔上校领导的整个新闻和宣传部门以及信访工作，都归国务秘书 I%CrsEo   管辖。 ^h"@OEga?   　　　　　　　　　　　　　　　　　  mE bj   　　我简要地介绍了国防部改组情况，从而提前透露了今后几天将要作出的决定。 >&Vz/0   　　　　　　　　　　　　　　　　　 {ApjOIxk   　　国防部主要负责部务和行政任务的职能部门，从4月24日起大多归国务秘书阿布拉斯 JY$;m3h   管辖，干部工作由恩格尔曼领导的人事局负责，财务工作由约翰内斯。卡登少将领导的预 "1hFx=W+\   算局负责，法律司政由上校。霍斯特舒尔博士领导的行政、法律和社会局负责。 KqXPxp^_Al   　　　　　　　　　　　　　　　　　 )yS8(F0   　　技术装备部长主管的大部分部门改组为技术装备、裁军与精简局，由约阿希姆。戈尔 O66b^*=N}x   特巴赫上将负责领导，受主管裁军的国务秘书马尔钦内克管辖。此外，还组建了一个新的 5zH_yZ@+   由现今的总参政策研究局局长迪特尔。舒斯特上校博士领导的“裁军事务局”。瓦尔德马 *Q;?p hr   尔。赛费尔特中将领导的职业培训和军人转业局，也由主管裁军的国务秘书管辖。 Y\E7nll:.   　　　　　　　　　　　　　　　　　 FMC]KXSd   　　短短几天以后，所有国务秘书及其下属的象征性命令就颁布了。其中，克劳斯。巴尔 l2kUa'O-   斯中将被任命为军事改革全权代表，划归议会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博士领导。军事改革专家 c>wne\(5H   小组在5月上旬停止了工作。国防部的专业军事部门，例如各军种司令，都划归国家人民 }zrapL"9X   军司令，也就是我本人管辖。在新的序列中，包括总参谋长（曼弗雷德。格雷茨中将）、 aO*v"^oF   训练部长（克劳斯。利斯特曼少将）、保障部长（汉斯。霍夫曼海军中将博士）。军事建 ubl)$jZ:Q   筑、居住与环保部长（瓦尔特。乔波少将）和国民工作部长（奥利维尔。安德尔斯）。 LPkl16yZ   　　　　　　　　　　　　　　　　　 2FE i-m}   　　埃佩尔曼部长在宣布了最重要的人事决定后，向集合在一起的军人发表了简短的讲话 7~ VDk5Z6   ，感谢他们“在去年11月中的勇敢作为：他们勇于献身，站在人民的一边。他们以及军官 24 RD   队伍中许多怀有民主观念的人，以这种态度制止了像在罗马尼亚那样的流血事件。“ c=p!2jJ1K~   　　　　　　　　　　　　　　　　　 (.kzJ\x   　　部长说，他可以想象军队中存在的恐惧心理。他说，但是，我们“国防部的头是一位 %ejq|i7   基督徒，他懂得人道、博爱和对敌仁慈”。他将同我们一起工作，致力于推进这个地球上 =lx~tSiS   的裁军进程。这个进程的推进，不是“把士兵及其家属简单地推出门外或派到别处去。对 &PFK0tY   继续在人民军服役的人必须尊重。有效地保护居民不受外来侵犯的任务依然存在……我们 ra^"Vr   要提供保护民主幼苗的育婴室，使我们能够抵御任何压力”。 o RK:{?Y   　　　　　　　　　　　　　　　　　 mH )i   　　在表示了对盟友的忠诚以后，他祝愿大家精诚合作，“愿上帝保佑我们成功”。 {6>$w/+~   　　　　　　　　　　　　　　　　　 ZN!<!"~   　　接着，埃佩尔曼回答了记者的问题。他说，国务秘书——全部是文职人员——的任命 *Z3b6X'e   表明国家人民军将由政治主宰。裁军与防御部的称谓顺序也不仅仅是按字母顺序的排列。 y_2B @cj   他的计划中包括削减军备支出。但是，他也知道，裁军和精简暂时会增加开支。 @R;&PR#5   　　　　　　　　　　　　　　　　　 ~g*5."-i   　　关于目前或未来裁军部内将有西德公民参与工作的问题，他认为无法作这样的设想。 0Q[;{}W}   他在回答有关问题时说，迄今他还没有考虑过随军牧师问题，“但是我们不应当使国家人 }`]Et99Q5   民军又变成一支意识形态军队”。 eCG{KCM~_Z   　　　　　　　　　　　　　　　　　 i~rb-~o   　　他在回答另一个问题时指出，在奥得河和易北河之间既不能有北约士兵，也不能有联 (dHjf;   邦国防军士兵；只要欧洲存在两个不同的军事联盟、还没有统一的安全体制，国家人民军 2FR5RG oD   就会继续存在。他对例如由民社党所建议的废除义务兵役制不感兴趣，因为义务兵役制可 >txeo17Ba\   以使国家人民军“仍然是亲民的军队”。他感到放心的是，“每12个月可以更换一半军队 5`q#~fJ2   成员”。 X5=I{eY}   　　　　　　　　　　　　　　　　　 A&X XL~yH   　　在共进午餐时，我利用这个机会向所有以前的部属和工作人员表示了谢意，衷心感谢 =|H.r9-PK6   他们伙伴式的帮助和紧张的工作。午餐后，埃佩尔曼部长在4月18日当天还会见了各国武 ]aYuBoj   官，接见了各个军种的士兵发言人和选举产生的代表。日程排得很紧，要详细谈论工作就 MaZS|Zei[   只有很少时间了。 .L.9e#?3   　　　　　　　　　　　　　　　　　 dyl1~'K^   　　如同已经提到的那样，因为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关于国家人民军、国防部、其他行政部 {N@Pk[!   门以及最重要问题的大量材料，所以我可以同他集中地谈一些特别紧迫的情况和建议，其 S(_ DR8   中包括同华约联合武装力量总司令和西部集群司令的会晤以及召开一次指挥官会议。 5JS*6|IbD{   　　　　　　　　　　　　　　　　　 TpxAp',#7   　　第二天，4月19日，德梅齐埃在人民议院发表了政府声明。他在声明中说，政府的任 uz;e YD   务是促进以跨越联盟的安全结构，替代以往的军事联盟，从而推动全欧安全体制的进程。 }+K=>.   按照基本法第23条的规定，两德统一以后将取消下列条款：德国现在对其他国家没有领土 kT:?1w'   要求，今后也不会提这种要求。 ,vuC0 {C^   　　　　　　　　　　　　　　　　　 Ka$lNL3<j   　　政府声明的原文是：“在今天民主德国的土地上，在一个过渡时期内，除苏联军队外 3]kN9n{   还保留有急剧裁减的、严格防御性的国家人民军，其任务是保卫这一地区。我们对华沙条 br*PB]dU   约组织的忠诚将表现在以下方面：在谈判中始终不渝地关注苏联和其他华约国家的安全利 T `o [whr   益。民主德国政府致力于大幅度裁减所有德意志武装力量。“ AL|3_+G   　　　　　　　　　　　　　　　　　 D{JwZL@7k2   　　在4月20日对政府声明进行辩论时，出现了对联合组阁协议说法的分歧意见，例如在 7nZ3u_~   东德或统一后德国从属于北约组织的问题上。由于总理没有谈及这方面的问题，绿党的维 imyfki $B   拉。沃勒贝格尔问道，北约成员问题是否已经不须讨论，或是已经作出决议了？ m1M6N`f   　　　　　　　　　　　　　　　　　 uS!V_]   　　裁军与防御部议会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博士也讲了话。他的讲话稿（见附件7）是由裁 TwKi_nh2m   军部军官起草的，阐述了政府对最重要的安全政策和军事政策问题的立场。讲话的末尾一 ]N:Wt2    句话是：“根据我的理解，今天仅仅以剑铸犁已经不够了。今天需要击剑的男子再学会犁 877Kv);   地，需要同他们一起种庄稼。”政府声明中没有提到义务兵役制，维措雷克的讲话中也没 Ei89Ngp\}   有谈到。但是在这些日子里，埃佩尔曼部长在同记者的谈话中主张，“作为一种民主制度 i\=I` Yn+   ”把军队保留下来，尽管他个人的目标是建立“不再有发动战争能力的国家人民军”。 y8dOx=c   　　　　　　　　　　　　　　　　　 0R}hAK+| 4   　　他了解了1989年＊月以来短短时间内人民军所发生的各种变化，对此表示十分敬佩。 8[ :G/8VI   我们在制定计划方面已做好了很多工作，重大变革措施已经部分地付诸实施，兵役期已经 T75N0/teS   缩短到12个月，服民役可以代替服兵役，建立了国民工作机构，军职和文职人员通过各种 t"YN:y8-   利益代表机制实行民主参与的可能性进一步扩大，对人员变动、裁减军备和生态领域的工 DkW^gt   作也提出了初步的设想。 ts r{-4V   　　　　　　　　　　　　　　　　　 P[r$KGz   　　在给4月底结束兵役的全体人员的一封公开信中，新部长满怀热情和理解地谈到了军 AsI.8"    队：“你们，如同绝大多数军人一样，以宽慰和同情的心情，肯定也有惊愕，有些担心和 IaO*{1re   内心矛盾，经历了民主德国完成的巨大变革。我相信，和平地实行转折是民主德国实现转 `tl-] ^Y2   折的价值观念。军队一直在人民中间，站在人民一边。即使在去年秋天最危急的情况下， q XB E3   他们也没有离开这个岗位，他们忠实于他们的‘人民军’称谓。” =Ea,8bpn   　　　　　　　　　　　　　　　　　 3=%G{L16-   　　然后，埃佩尔曼继续说：“我也向边防军表示敬意，他们正是自门月9日以来证明了 M*aYcIU((   自己能够认清形势，保持镇静，与人民息息相通。人民军和边防军呼喊同样的口号：”我 <Ik5S1<h$H   们是人民。‘为国家人民军和边防军实现更多的民主和真正的革新尽了全力。他们大都讲 zO0K*s.yK   究实际，遵守纪律。对此，我也表示赞赏。“ GZm=>!T   　　　　　　　　　　　　　　　　　 @)@tIhw    　　这样的评价自然使人产生好感，即使是那些用别种眼光观察新部长、起初对自己的任 m",G;VN   命和所受到的欢迎感到震惊的人，也会产生好感。 Y[W]YPs   　　　　　　　　　　　　　　　　　 ."`||@|   　　华约联合武装力量和苏军西部集群的指挥官也对埃佩尔曼的原则性声明和他对苏德友 OXbC\^qo@   谊的坦诚态度，以及他准备谈及苏方安全需要和特殊敏感问题的诚意感到舒畅和意外。在 :0Fc E,1   埃佩尔曼就职后两天，即4月20日举行的与鲁舍夫大将和施涅特科夫大将的会晤，就表明 R#s_pW{op   了这一点。

腓特烈 2007-12-12 17:01 　我在机场上迎接了联合武装力量总司令，介绍了一般性的情况。继匈牙利国防部长之 9fsc>9   后，现在他要和担任这个职务的第二位文职部长，然而是第一位牧师打交道了。在一起用 SBY0 L.   餐时也谈及了个人的经历和问题。鲁舍夫大将在二次大战中参加了列宁格勒保卫战，讲了 Q+Eqaz`   一些肯定使埃佩尔曼激动的小故事。 gBZNO! a,d   　　　　　　　　　　　　　　　　　  &%T*sR   　　埃佩尔曼又回忆了他和莫德罗一起对戈尔巴乔夫的访问，他强调说，应当遵守对华约 ,q$2D,dz   盟国的条约义务，不应当单方面宣布废止。即使在一个统一的、可能成为北约成员的德国 zbfe=J4c   ，北约的军事存在也不能扩大到奥得河和易北河之间的土地上。 >2NsBS(   　　　　　　　　　　　　　　　　　 4G RHvA.   　　显然，东德新部长以其判断力和对苏方担忧的理解给苏联军方留下了一个良好的印象 XnRm9%   。鲁舍夫和埃佩尔曼之间在这里形成、后来又在莫斯科和列宁格勒加深的相互信任关系， V@K^9R,|   对东德和国家人民军毫无冲突地退出华约肯定是有价值的。 }d@;]cps   　　　　　　　　　　　　　　　　　 Y]i:$X]C?X   　　埃佩尔曼部长同苏军西部集群司令施涅特科夫大将的个人关系，由于实际情况的原因 P=X)Ktmv   ，就不可能像同鲁舍夫大将那样热情友好了。施涅特科夫指挥的部队集群，自1945年以来 $SfY<j,R   就是苏联军队中最强大、最有打击力的武装力量，这支部队及其营房、训练场、行军路线 m/`L3@7Tt   、作战射击和不可避免的飞机噪音，持续不断地干扰了很大一部分东德居民。1989年秋天 u@Bgyt7Y   以来，那些对苏联军方抱有民族主义情绪的人趁机积极活动起来。 /9| 2uw`   　　　　　　　　　　　　　　　　　 hPUZ{#;n   　　我们在情况报告中向埃佩尔曼汇报了1990年年初苏军西部集群的实力：在东德领土上 bG+Gg*0p   处于常年战备状态的武装力量为陆军5个集团军，辖17个师和1个航空兵军，兵力为36368 ""h%RhcZ\   0人。装备有5880辆坦克、9790辆步兵战斗车和装甲运输车。4624门口径在100毫米以上的  845\u&   身管火炮、‘625架战斗机和698架武装直升机。各集团军司令部分别设在德累斯顿（第1 Zt 1n H   近卫坦克集团军）、费尔斯股贝格（第2近卫坦克集团军）、马格德堡（第3集团军，原为 C#RueDa.   一个突击集团军）、魏玛附近的诺拉（第8近卫集团军）和埃勃尔斯瓦尔德（第20近卫集 m;PTO$--   团军）。第16航空兵军驻在位于温斯多夫的西部集群司令部近旁。 bn V)f<   　　　　　　　　　　　　　　　　　 (U:6vk3Q   　　我们还向他通报说，我们在莫德罗政府时期已经建议建立一个负责与苏军西部集群联 !. :b}t   系的政府办事处。国防部，尤其是总参谋部，面临的问题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承受能力。随 \U'*B}Sz   着苏联武装力量业已开始的裁减和撤离，出现了移交／接管和清除训练场所与营地中旧建 ${`q !   筑的新问题。 a~zh5==QD   　　　　　　　　　　　　　　　　　 m;S%RB^~H   　　然而，星期五，即4月20日的会谈，对施涅特科夫大将来说也是在十分友好的气氛中 p E$*[IvQ'   进行的。只是当我们的译员对他说埃佩尔曼部长也祈求上帝保佑他时，他感到受了点刺激 "WH &BhQYD   。施涅特科夫的后任布尔拉科夫上将，后来很快就不得不习惯于东正教牧师为他的军旗作 (A-Uo    祈祷。 ~e Uv.I/   　　　　　　　　　　　　　　　　　 jRxzZt4   　　周末，“民主觉醒”在什未林举行了一次特别党代会。埃佩尔曼当选为党主席，国务 ^[v>B@p*{   秘书阿布拉斯和埃佩尔曼的其他助手被选进了理事会。当时，我在罗斯托克的自己家中。 l!ZzJ&   当我4月22日回到施特劳斯贝格的时候，总参谋长已经在等着给我打电话。通常，此类周 jn oX%3d-   末电话没什么好事。 M`xI N~   　　　　　　　　　　　　　　　　　 l I2UpfkBP   　　这一次也是一样。格雷茨中将告诉我，《青年世界报》将在4月23日发表国家人民军 +y][s{A   几位上校给西德联邦国防部长的一封信。他们在信中要求解散国家人民军、摧毁旧体制、 {_ZbPPh;M"   由西德联邦国防军接管东德的外部安全防务。 7r pTk&`   　　　　　　　　　　　　　　　　　 id]}10   　　他说，已经设法劝说编辑部在事情得到澄清以前不要发表这篇稿子，但是没有成功。 ^$<:~qq!   这一信息也同样通报了部长。格雷茨中将结束了他的电话。 ;XXEvRk   　　　　　　　　　　　　　　　　　 4+4&}8FH   　　我一开始就不怀疑有这样的信件。在我任部长期间，我不止一次收到类似的反对人民 6L2Wv5C   军继续存在的信件。但这里的情况是，华约国家的一支军队，在它的几位军官的策动下， ;}k_   让北约一个成员国的国防部长不用动武就予以接管。《青年世界报》发表此信时也直截了 jI$7vmO   当用了这样的标题：“国家人民军中的反叛军官们请求施托尔股贝格解散国家人民军，并 E cd~H+   请联邦国防军进驻东德地区”。 xFyBF[c   　　　　　　　　　　　　　　　　　 N8X)/W   　　我对发表这样的稿件很不高兴。但是，同以前由中央控制所有新闻单位以及由编辑部 i(xL-&{   对阶级意识和国家意识“把关”的时代不同，在标榜新闻自由的情况下，没有可能阻止发 U[:Js@uH_   表这种稿件。 NU[Wj uLG   　　　　　　　　　　　　　　　　　 N<QLvZh   　　在当天夜里，我就被叫到埃佩尔曼部长那里。当我到达时，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和新闻 8an_s%,AW   局长海姆佩尔上校已经在场。部长认为，根本没有人写过这样的信，这件事明显是针对部 [ * !0DW`   长的顺利就职、针对国家人民军中的稳定局面以及他即将同施托尔膝贝格部长会晤的一种 {6F]w_\   挑衅。他在星期日的夜间还想法亲自对《青年世界报》编辑部进行干预，阻止稿件的发表 $BOpjDV8   或报纸的发行。同施托尔股贝格部长的秘书联系以后证明，他手头没有这封信（此信抄件 @FN1o4&3   是星期五交给《青年世界报》的）。 2-^['R   　　　　　　　　　　　　　　　　　 y/+y |.Xg   　　于是，决定于4月23日举行一次由各军种和边防军司令参加的部务会议和一次部长记 <XzRRCYQ   者招待会。部务会议表明，埃佩尔曼接任部长后国家人民军的的情况没有恶化的任何迹象 A64c,Uv   ，而是恰恰相反。各个军事政治分析小组一致报道了积极的反应。 P5'VLnE R{   　　　　　　　　　　　　　　　　　 Hq,znRz~`   　　1990年4月18日的报告称：“东德国家人民军和边防军的大多数人员对裁军与防御部 B'6(Ao=3/   长1990年4月17日对记者的谈话反响热烈。初步反应表明人们赞同他阐述的对两德统一和 Qd}h:U^   全欧发展过程的安全和军事因素和立场，特别是有关目前意见不一和正在讨论的统一的未 Apkb!"}>   来德国结盟和联盟义务的立场。对部长积极主张继续坚持裁减军备和解决与此有关的各种 .C1g Dry]   社会问题给予了很大的关注。” yaAg!mW   　　　　　　　　　　　　　　　　　 D?"Q)kVuD   　　1990年4月19日的报告称：人们怀着兴趣关注着裁军与防御部新部长昨天的上任，他 zF&_9VNk=c   发表的声明得到普遍的赞同。已经充分表明，军人原先要求部长对安全和军事政策、裁军 ,Uy~O(Ft   问题、履行联盟义务和国家人民军的前景等问题作出具体说明的期望，均得到了满足，对 q2M%AvR   领导机关和部队的情况已经产生了明显的稳定作用。 3)XS^WG   　　　　　　　　　　　　　　　　　 lNvxt6@s   　　1990年一月23日报告称：“德梅齐埃总理的政府声明和埃佩尔曼的发言，依然是东德 oM,UQ!x<   国家人民军和边防军军人讨论的重要议题。军人纷纷发表拥护声明，同时期待和希望新政 ^;@!\Rc   府能够按照业已提出的纲领完成两德统一道路上面临的任务。……但是，仍然有些人坚持 kZ!&3G9>-   自己的看法，认为在所提供的时间内实现不了既定目标，或者表示怀疑：西德政府在即将 Wr,pm#gl6   举行的谈判中是否能够为东德新领导根据人民的利益实现其目标提供足够的活动余地。” bLUyZ3m!   ictOCF   　　　　　　　　　　　　　　　　　 ~~#/jULbV   　　对今天报纸报道的某些人民军军官给西德国防部长施特尔联贝格的信件，军队中方方 s2 K8|q=   面面的职业军人都表示了反对、愤慨和不理解。这几位写信的军官把“国家人民军内部的 +@<@x4yt   指挥关系视为对民族统一的一种危险”，并认为“还有另外一些国家人民军军官认同他们 ~:-V<r,pe   提出的三点计划，但被认为是挑衅而遭到摒弃，因为大多数职业军人已向新政府表示了忠 t<cWMx5ra   诚，并且确认了要大力支持民主的新开端。他们要求进行一次调查。如果上述情况属实， t_qX7P8+'   那么就要求立即将有关军官从国家人民军中清除出去。” &cf_?4   　　　　　　　　　　　　　　　　　 'JAe=K H   　　在讨论了工作之后，星期一下午埃佩尔曼部长在国际记者招待会上说，如果确有这样 A$TFa:O|   的信，且根据写信者的要求立即将这些军官从军队中清除出去并给予惩罚，那是违反宪法 !KHbsOT?9   的，但是，首先要查询一下三位签名者，确认信件无疑的真实性（在此期间，《青年世界 w^S]HzMd   报》将新的一份复印件交给了国防部新闻发言人）。 TaZlfe5z   　　　　　　　　　　　　　　　　　 _ sBFs.o   　　在记者招待会上，我同样讲了话，说明新部长的初步表态对军队情绪的影响完全是正 Ljk0K3Q6>   面的。过去几个月来的情况表明，没有任何时候像写信者所描述的那样。 4rD&Lg'   　　　　　　　　　　　　　　　　　 5=;'LW XCJ   　　在记者招待会之后，我们变得聪明一些了。现在我们知道了谁是写信人。最令人吃惊 Y7`Dx'x   的是，三位上榜者中有一人参加了我们对信件发表的制止以及对信中的强烈反应的讨论， 0:eK}tC   但他一言不发。他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刚刚任命为埃佩尔曼部长的副官兼部长办公室主任 ) 3 I|6iS   汉斯一维尔纳。韦伯尔上校。另外两个签名者是军医。2月底，他们三人一起在巴特埃尔  GGFrV8   斯特疗养期间决定了这一步骤。 q&,uJo   　　　　　　　　　　　　　　　　　 ^_o:Ddz?l"   　　我从埃佩尔曼那里得到了一项棘手的任务，即同3位“造反派”谈话。他们向我描述 D \boF+^   了当时的情况，发誓说，在此期间他们几乎已经忘却了（或者说淡化了）这件事，因为西 T"E%;'(cp)   德方面没有作出反应。这三个人被解除了职务。 lsVg'k/Z!   　　　　　　　　　　　　　　　　　 ?q"9ZYX<   　　现在的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办公室主任约阿希姆。罗特上校，根据其自荐接替韦伯尔上 ~P9^4   校担任埃佩尔曼部长的副官兼办公室主任。在后来的日子里，国务秘书的办公室主任由总 Rz33_ qA   参组织系统的一名局长卡尔一海因茨。米勒上校担任。国家人民军司令的秘书办公室主任 +b{tk=Q:   由总参作战系统的一位局长迪特尔。皮茨海军上校担任。 ^ 0/!:*?   　　　　　　　　　　　　　　　　　 7[8d-Sf24{   　　接着，埃佩尔曼于4月24日发出命令，公布了任命书，也把国家人民军司令的任命书 ),0Ea~LB4   给了我。同上天，《新德意志报》发表了对埃佩尔曼的专访。他在谈话中再一次宣布了自 ))J#t{X/8v   己的原则性立场。值得注意的是这次谈话的以下段落：问：您对国家人民军中的工会采取 ?)4c!3#   什么态度？ dVBr-+   　　　　　　　　　　　　　　　　　 'zuA3$SR   　　答：是的，这是一个我还没有发表最后意见的问题，因为还没有同工会会谈过。至少 ak(P<OC-   有部分工会代表坚持要有罢工权。我赞成士兵有权利不执行那些触犯伦理、习俗和人性的 Chtls;Ph[   命令。但是，我很难想象：一个连队说，少将先生，现在我们没有兴趣当兵了。 --TY[b   　　　　　　　　　　　　　　　　　 Tg v]3 0F)   　　问：过去您曾拒绝服兵役，结果当了建筑兵，因此我可以设想，您是废除义务兵役制 AUR{O   的最好辩护人。 r7v1q   　　　　　　　　　　　　　　　　　 u6*mHkM   　　答：当时我是这种情况。但是，东德的情况发生了变化。在我当建筑兵的时代，还没 {!"lHM%   有服民役的可能性。其次，在此期间我了解了主张继续保留义务兵役制的一系列公民的特 smX&B,&@   殊原因和政治上的某些原因，而这一点我以前是不清楚的。在这里，对民社党的意见、9 _Tf0L<A'R   0联盟的意见，我要说一句非常清楚的话：我认为他们正在走向一个错误的地方。他们要 q?#w%0}   求建立国中之国，这是一种我们不愿意要的东西。如果我们要有每年“换一半血”的接近 wodff_l   民众的士兵，那么我们就必须保留义务兵役制。 wE_#b\$=b   　　　　　　　　　　　　　　　　　 SuA`F|7?P   　　埃佩尔曼对许多问题拒绝给予具体回答——关于即将举行的与施托尔股贝格部长的会 iRL|u~bj   谈，就没有具体谈及。对他来说，这是一种不寻常的态度。然而，也许是出于这样的原因 kk aS&r>   ——他陷人了他所信任的某些人的陷断（请回忆以下沃尔夫冈。施努尔其人），所以变得 6)9X+U@   多疑了。但也许是因为，在会见施托尔股贝格和联邦国防军领导之前，他不想为自己确定 AaJz3oncJ   具体立场，因为西德方面已经公开指责他谋求太多的独立性了。 8FBXdk?A   　　　　　　　　　　　　　　　　　 CePI{`&,   　　《世界报》在4月12日对东德政府组阁发表了一篇评论，标题是《他们的真正使命》 ~-NlTx   。评论说，“东德政府，及其已经提出相当多要求的埃佩尔曼部长，在裁军问题上又提出 1VG7[#Zy   了一些难以实现的条件。即使是最间接的形式，也不应将价值观念与防御共同体北约组织 \Qz   ，与为了压制和侵略而建立的华约组织相提并论。不只是埃佩尔曼，而且还有人民议院中 h8HA^><Xr   的其他许多使人心旷神情的新政治家，都有这样的危险。他们乐意发展的国家形态，同选 qox@_   民本来给予他们的使命背道而驰；选民要求尽快结束不幸的东德，按照基本法第23条加入 </qli-fXB}   联邦德国。“ C 6:; T%   　　　　　　　　　　　　　　　　　 Il!#]   　　在4月26日的人民议院会议上，埃佩尔曼在答询时阐述了他对义务兵役制的积极态度 T2k# "zD   。他表示对大幅缩减1990和1991年度的军费开支很有信心，并且宣布，施托尔股贝格部长 2}.EFQp+   也想提议对国防预算采取类似的步骤，并接受了他领导的裁军部的名称和目标纲领。 =UFmN"   　　　　　　　　　　　　　　　　　 k7bfgb {   　　在这次会议上，随着兵役法的变动，义务兵的誓词也有了变化。在新的誓词中，敌人 &P >a   、社会主义、苏联军队和其他盟国军队、无条件服从、劳动人民对誓言违反者的蔑视等词 wdEQB-d A   句都消失了。现在的入伍誓词简单明了：“我宣誓忠于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法制和法律， $p.0[A(N   始终遵守纪律，光荣完成军事义务。我宣誓，将竭尽全力维护和平和保卫德意志民主共和 0EUC8Ni   国。”

腓特烈 2007-12-12 17:02 第十一章　国家人民军将何去何从 X4:SH>U!   8i?h{G IMV   　　　　　　　　　　　　　　　　　 +#0,2wR#   　　1990年4月27日，两德国防部长在科隆机场旁的一个旅馆里举行了第一次会晤。埃佩 'Lv>!s 7   尔曼的陪同人员包括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博士和阿布拉斯、格雷茨中将、舒斯特上校博士、 %^66(n)   罗特上校和赫普斯特先生。 nV+]jQ~o   　　　　　　　　　　　　　　　　　 BX6] d:S   　　施托尔股贝格博士不仅带来了许多国务秘书和将军，而且显然确定了一条强硬的谈判 9x[|75}l   路线。这样，埃佩尔曼的几乎所有设想和建议，如兵役和民役亦应在西德获得相同看待、 eXZH#K7S#   在整个德国成为北约成员问题上考虑苏联的安全利益、组建德波混合旅等，都或多或少地 <bxp/#6D   得到了明确的拒绝。 \H$j[ "3   　　　　　　　　　　　　　　　　　 5K %   　　如同埃佩尔曼在他的《转折之路》一书中所记载的那样，联邦国防军的头号战略家培 !JVpR]lWS   曼将军首先要求苏联人重新学习。时任联邦国防部计划参谋部部长的舍恩伯姆将军也参加 MbeO(Q   了会晤。他在关于国家人民军终结的一份报告中曾经写道，他当时十分吃惊地注意到，议 7"Iagrgw   会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博士在会谈开始时对格雷茨中将和国家人民军其他军官表示谢意，感 $Xr9<)?,   谢他们在转折的危险时刻阻止了人民军的介人。在谈到军事联盟体制时，舍恩伯姆说：“ qox31pnS   我们的观点是，德国将来也必须留在北约内；不是北约，而是华约失去了存在的理由。我 '9#h^.    们的这些观点不能够被理解。同样，在我国撤走苏军而留下美军的想法也难以得到赞同。 !)TO2?,^   ” k=qb YGK   　　　　　　　　　　　　　　　　　 dzwto;   　　然而，在这第一次会谈中，联邦国防军领导就贯彻了他们的大部分军事政治观念。在 V61.UEN   两位部长关于这次会晤发表的联合声明中，就直截了当地确定了他们的目标，：统一的德 [}!obbM   国将是北约的成员，但是北约组织的军事体制或设施不会扩大到东德领土上。 7Yd]#K{$   　　　　　　　　　　　　　　　　　 b py576GwA   　　联合声明还说，双方确定了开展信息交流和具体专业合作，特别是关于武装力量与国 E;C=V2#>[   土防御、内部指挥的基本原则。职业晋升、飞行安全与飞行保障、跨国界交通以及人道援 \3v}:E+3   助等领域的法律框架条件。今后要在广泛的层面发展两军之间的接触。在裁军、军备控制 .f]2%utHB   以及包括销毁作战物资在内的核查方面，双方深人地交换了意见。 # ~T KC|G   　　　　　　　　　　　　　　　　　 tc U4$%H/   　　按照埃佩尔曼部长在记者招待会上的说法，在继续存在军事联盟的情况下，在统一的 ti^msC8e   德国“很有可能需要存在两支军队”。在这个问题上，他起劲宣传的立场，显然只有些微 N8w@8|KM   的触动。可以肯定，联邦国防军的将军们对此十分恼火。他们后来毫不犹豫地摒弃了这种 }X[wWH   意见。 d 1b x5U   　　　　　　　　　　　　　　　　　 h2]gA_T`   　　第二天，4月28日，由德梅齐埃率领的政府代表团飞往莫斯科进行为期两天的工作访 7BDoF!kCx   问。代表团成员除埃佩尔曼部长外，还有外交部长梅克尔、经济部长波尔博士和其他一些 X7gtR|[   专家，主要是经济领域的专家。同时乘政府专机前往的，还有裁军国秘马尔钦内克、我们 7Z RLSq'S   的翻译克膨尔少校和我。 pUXszPf   　　　　　　　　　　　　　　　　　 _f5n t:-   　　部长们也分别会见了各自的苏联同事，讨论了他们主管领域的问题。尽管戈尔巴乔夫 -R-|[xN   自从就职以来几乎没有在最高指挥层发布过晋升令，但是苏联国防部长季米特里。亚佐夫 J`4{O:{ 4   却刚刚晋升至最高军衔——苏联元帅。因此，有双倍的理由向亚佐夫表示祝贺。 p6e9mSs   　　　　　　　　　　　　　　　　　 nP S:T|*G   　　在飞往莫斯科的途中，我向埃佩尔曼建议，应当向亚佐夫作一下解释，即我们是怎样 WF0[/Y   理解德梅齐埃在政府声明中提到的对盟国、特别是对苏军的忠诚。 t=$Hv   　　　　　　　　　　　　　　　　　 `j yBF   　　我认为应当这样解释：只要东德还是华约成员，忠诚就包括维护国家人民军和各级国 >,. x'{   家机关同苏联西部集群的联系和继续合作，根据驻军协定对苏军的训练、住宿和给养提供 nI6[y)j   支持，在我方承担义务的框架内保障苏方设施的安全以及提供商定的通讯联系。在这方面 .kkrU   ，还包括国家人民军中知情的职业军人对苏联武装力量及其装备和专业技术的秘密资料保 -THU5AB   守机密，包括完成战斗勤务公务。 Jv9yy~   　　　　　　　　　　　　　　　　　 G. #sX   　　我建议，必须同苏方就所有这些问题进行讨论，并在一项新的驻军协定中作出相应的 SH${\BKup   规定。我方还应谈到设置一位负责处理西部集群事务的政府专员。埃佩尔曼部长同意我的 z^ r   这些建议。 "G3zl{ ?GP   　　　　　　　　　　　　　　　　　 -YHyJs-bU   　　亚佐夫元帅的接待是友好的。在同过去几无军事经历的东德新任文职国防部长打交道 =ADdfuKN   时，苏联将军们显然有着几分紧张。在一般的礼节性寒暄之后，进入了实质性会谈，特别 \a}W{e=FNT   谈到了双方对“z＋‘”谈判的设想。 N3}jLl/   　　　　　　　　　　　　　　　　　 |ydOi&   　　埃佩尔曼对这个公式作了独特的解释。他不说这是两个德国与二次大战中四个盟国的 *yx n*B_xZ   谈判，而是说也可称之为两个华约国家与四个北约国家之间的谈判。这样说虽然只是更具 )dgooq   有鼓动性，然而决不会不对亚佐夫及其陪同人员产生谋求建立信任关系的心理影响。 c_YP#U   　　　　　　　　　　　　　　　　　 C0@[4a$8f   　　埃佩尔曼也向亚佐夫通报说，在建立东西德货币联盟之后，西德愿意承担西部集群的 oDEvh NT   驻军费用，可以像在塔什干地震之后那样提供现成住房那样，为撤军回国的苏联职业军人 ^|0>&sTHOH   提供居住区建筑方面的帮助。 M8wEy_XB1   　　　　　　　　　　　　　　　　　 8~ ")9w   　　尽管如此，仍未能消除苏联领导人的担忧。他们担心东德脱离华约可能使军事平衡发 4S+sz?W2j   生不利于苏联的突然变化。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北约的架构和军事理论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Lw!Q*3c   ，才能作出让步的信号。 *nh.&Mv|   　　　　　　　　　　　　　　　　　 #XJ`/\E]   　　在谈到忠诚问题时，亚佐夫元帅问道，今后他应当称我先生还是同志？我回答说，对 rF8nz:8   国家人民军成员说来，我已成了“海军上将先生”，但是对他亚佐夫元帅和其他苏联军人 @on\@~Ug   说来，仍然是“霍夫曼同志”。 d*{NAq'9X   　　　　　　　　　　　　　　　　　 R8<'m   　　埃佩尔曼在阐述了对国家人民军的继续存在、裁减军备和精简兵员的立场之后，还谈 KDzTe9   到了“奥卡”式导弹问题。他请求在苏联销毁那些在国家人民军编成中业已淘汰的、射程 +P. }<   为500公里的地对地导弹、令我吃惊的是，他立即得到了表示同意的答复。然而，这一许 Lu@'Ee!>G   诺后来又被收回了。 8hx 3pv mk   　　　　　　　　　　　　　　　　　 '6&a8&:   　　众所周知，国家人民军领导层以前已经提出过这样的建议，但是得到的是拒绝性答复 wkwsBi   ，因为苏联显然已被销毁自己的洲际导弹、中程导弹以及与此有关的技术和生态困难所困 J(JqusQd !   扰着。 pZv>{=2hOS   　　　　　　　　　　　　　　　　　 Y]R;>E5o|   　　我们已经在陆军导弹部队的制式装备中淘汰了这种导弹（也称“R—500”）。此外， };= 44E'7   我于1990年月23日发布了42／90号命令，确定将两个战役战术导弹旅（分别驻陶腾海因和 +Y   德门）改组为战术导弹旅。这两个旅必须在1990年4月初至门月底期间装备“TOThCHKA” >^fkHbgNQ   式和“LUNA”M型战术导弹。各个师的＊个战术导弹营届时均予解散，各导弹技术团同样 [C"[#7   将予改组。所有陈旧的战役战术导弹技术装备件pR—300系统），已经在4月底移交苏军西 {v>orP?   部集群。 !{, `h<   　　　　　　　　　　　　　　　　　 NlnmeTLO5   　　按照我们事先商定的精神，埃佩尔曼部长阐述了我军将在联盟范围内继续开展军事合 %[9d1F3   作的立场。他向亚佐夫元帅保证，我们不会容忍在我国领土上驻扎北约部队，也不会引进 )m7 Yo   北约武器。他还就东德与苏军西部集群的关系作了声明，我也例举了具体内容：我们将改 )KPQ8y!d   善驻军条件，保障预警系统，对作战计划和某些技术装备保守秘密。 TQ\\/e:   　　　　　　　　　　　　　　　　　 <(U:v   　　但是，埃佩尔曼部长也不客气地对苏军西部集群造成的环境污染进行了激烈的批评， vtS[Tkk|A   从而击中了亚佐夫部长的最敏感。最脆弱处。亚佐夫几次打断了埃佩尔曼的讲话，我认为 &7CAxU;i3   他的做法实在有失礼貌。 R%Y#vUmBV{   　　　　　　　　　　　　　　　　　 xEfz AJ5&   　　除此之外，会谈气氛是务实的。苏联军人对他们的新伙伴产生了积极的印象，对他的 *?GV(/Q   评价不同于以前。尽管他们十分怀疑或直接拒绝他的有些观点（这是不足为怪的），但是 (?7=$z!h   他们对他积极参与的态度表示了敬意——后来我曾多次证实了这一点。 _(Qec?[^Ps   　　　　　　　　　　　　　　　　　 ]7ZY |fP2   　　埃佩尔曼还同苏共中央国际关系部部长瓦伦河。法林进行了一次谈话。法林任苏联驻 f\~OG#AaX   波恩大使多年，一直被认为是杰出的德国问题专家。据我了解，他和他的工作人员就德国 _PR><L_   问题和柏林墙发表的一些谈话，并不符合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政治局的观点。我对这次会 aA5rvP+   晤感到高兴，对法林怎样评论形势和两个德国政府的观点怀有好奇心。 g,N"o72)   　　　　　　　　　　　　　　　　　 /Ky x Ob)   　　寒暄之后，埃佩尔曼阐述了他和他的政府对“2＋4”谈判、德国统一进程以及军队作 sC=fXCGW\p   用的立场，并且请法林发表意见。法林作了详细答复——据我回忆，他几乎完全使用德语 ,:e##g~k   。他强调了正在开始的新时代对两个德国和全世界发展的意义。按照他的看法，德国的统 *j0kb"#   一开创了最终消除东西方冲突的机遇。德国可以在东西方之间发挥一种桥梁作用。 X( H-U q*(   　　　　　　　　　　　　　　　　　 jg_##Oha   　　他指出，将第二次世界大战和冷战画上一个句号，这要求在2加4谈判和实现德国统一 tb@&!a$`?   的进程中不半途而废。他警告说，在结束冷战时不能宣布一方是胜利者或者自称是胜利者 a;2Lgv0/   。为了保障和平，有必要实行激进的裁军。在欧洲，不应再发生战争，因为战争将毁灭欧 rcWr0q   洲。 hnbF}AD   　　　　　　　　　　　　　　　　　 %wYGI   　　法林强调说，在冷战时代，德国未享有与其他国家同等的安全，德国人的命运往往取 tL!R^Tf   决于其他国家的首都。由于局势的变化，他要求北约战略有一个根本性的变化，而不只是 ZV;lr Vv   做一番粉饰。他反对统一的德国成为北约成员（他根本反对军事集团的存在）。统一的德 },G>+ s8h   国若成为北约成员，即意味着存在其他北约国家控制德国的可能性。这是对统一德国的一 ))qOsphN   种不信任和歧视的态度。 >pV|c\   　　　　　　　　　　　　　　　　　 s}pn5zMp:8   　　法林也完全尊重与苏联不同的其他论据。然而，他总是一再表示希望德国开始非军事 yA/ b7x-c   化进程。法林和埃佩尔曼最后商定，将继续进行会谈（5月在柏林举行了第二次会谈会谈 UmRI! WQl   ，但是我没有参加）。 e(NpX_8   　　　　　　　　　　　　　　　　　 ATb[/=hP<R   　　两国政府代表团会谈结束时，苏联总理雷日科夫举行了宴会，戈尔巴乔夫也出席了这 PafsO,i-   次宴请。关于饭桌上的谈话，我要提到的是，特别是有关经济问题的谈话很不简单。鉴于 "7*cF>FE8   即将建立东西德货币联盟、经互会内的贸易将改变为用可兑换货币，对此尚未找到相应的 -` o22G3w   解决办法。 -%*w&',G   　　　　　　　　　　　　　　　　　 Jn>6y:s   　　德梅齐埃在最后的记者招待会上说，他带着良好的感觉回国，特别是留下了同戈尔巴 pg%'_+$~m   乔夫两小时谈话的印象。德国统一的进程变得更容易一些了，而不是更困难一些。当然， E4nj*Lp~+   在未来德国是否属于北约的问题上还存在分歧。以联合政府的组阁协议为依据，东德总理 m:1f7Z>   说道：“今天的民主德国，不会加入保留现有北约军事理论和北约战略的北约组织”。但 `f9I#B   是，人们在争取北约的变化。 ;P{HePs=)   　　　　　　　　　　　　　　　　　 \!["U`\.K   　　戈尔巴乔夫声明，“统一德国若成为北约成员，是苏联不能接受的，必须寻找别的妥 i"{ \ >   协方法”。据塔斯社报道，在关于未来德国的北约成员国问题上，这位苏联国家元首说的 (KF=v31_m   是“片面的、不平衡的建议”。他的讲话本意是在苏联的参与下，签订一项确定统一后德 )Bq~1M 2   国国际法律地位和平条约或相应的文件。

腓特烈 2007-12-12 17:03 德梅齐埃强调，我们有意识地想以政府代表团的第一次出访发出一个信号，表明我们 BWbM$@'x   未来对外关系的重点所在。因此，为了消除苏联对东德不履行其经济合同的疑虑，在199 wlM"Zt   0年内为苏联特别紧缺的领域追加了供货。 )aOPR|+   　　　　　　　　　　　　　　　　　 QQ5G?E   　　埃佩尔曼对新闻界说，苏联方面已表示愿意就已商定的1990年价值20亿马克的军事技 7;UU S1   术装备供应重新进行谈判。这将有助于实现人民议院宣布的减少军费46％的计划。此外， JY|f zL   他还提议改变华约国家国防部长柏林会晤的议程，因为这一议程已不适应形势的发展。与 }BpCa6SAs   磋商未来的军事技术装备供应相比，讨论与会国对德国统一的立场更为重要。 1 Ue;hu'q:   　　　　　　　　　　　　　　　　　 H ',Nt   　　从莫斯科回来以后，新部长召集的第一次指挥官会议的准备工作进入最后阶段。具有 A{:PpYs   纲领性质的部长报告由国防部的军官起草。顾问参谋部主任迪特马尔。赫普斯特负责最后 nzdJ*C   定稿。后来还作出决定，把报告中的纯军事问题，例如未来的体制问题，抽出来由我在第 WzC_M>_   二个报告中谈及。 )K4A-9pC   　　　　　　　　　　　　　　　　　 Zljj   　　埃佩尔曼部长有理由认为这次会议具有很大意义。各军种司令都要求了解未来的方向 X$L9kZ   。联邦国防军的领导人对此也很感兴趣。 k8}*b&+{vz   　　　　　　　　　　　　　　　　　 m&H@f:   　　转眼来到了1990年5月2日。在施特劳斯贝格的国防部会议中心，各军兵种大约500名 i5>]$j1/   团以上军官急迫地等待着听取这位新司令兼真诚的和平主义者的报告。他的报告开头就不 L;7x2&   同寻常，首先是作自我介绍：我1943年出生于潘可区的一个无产者家庭。我的父亲是木匠  !XvQm*1   ，我的母亲是裁缝。在黑暗中，我仍然常常回忆起轰炸之夜和战后的混乱，回忆起一座被 q5irKT*Hs   摧毁的城市。在这个被摧毁的柏林，我进了学校。直到构筑柏林墙，我一直在西柏林的一 CCp8,   桥慈善中学上学。后来，我进入一所专科学校。但是，在那里只学习了半年。 GJ L lMi   　　　　　　　　　　　　　　　　　 Ri}n0}I   　　接着，我成了建筑兵。因为我拒绝入伍宣誓，所以曾经被以抗拒命令罪送进军事监狱 EMDsi2   ，蹲了8个月的时间。然后，我作为建筑兵服役了18个月。接着我开始在柏林一所神学校 AQ>8]`e`   学习。1970年学习结束后，成了柏林慈善救济会的牧师。 Wq+ 6`o   　　　　　　　　　　　　　　　　　 [_&\wHX   　　有8年之久，我还是柏林市弗里德里希斯海因区青年会的牧师。在那段时间里，我了 MMMuT^X   解了青年人在我们社会主义社会中的忧虑和困难。基督教的道德伦理被所谓维护国家的力 b|cUKsL5   量看做是反对甚或敌视国家的力量。在那个时代，我的五口之家中有了我这个属于反对派 SYPG.O? I   的父亲，应当说是不容易的。 RE72%w(oM   　　　　　　　　　　　　　　　　　 <4gT8kQ$x   　　我有一段时间参加了圆桌会议。之后，我于2月5日被任命为莫德罗政府中的不管部长 d JZMzn   。我担任这个职务时曾经到施特劳斯贝格来访问过军队。 |g3a1El   　　　　　　　　　　　　　　　　　 Qg\OJmv   　　埃佩尔曼在下面的讲话中一再阐述了政府声明。许多段落中所包含的立场，同国防部 Q.q'pJ-   方面或国防部长代表在圆桌会议上和讨论军事改革时的立场是一致的。 w+P ?JR!)+   　　　　　　　　　　　　　　　　　 Bn LM;5 >   　　我之所以要在这里引用较长的段落，是因为当时刊登这个报告的出版物（如《军事改 w!0`JPu   革》和《军事》杂志）几乎已找不到事实。在埃佩尔曼和阿布拉斯的回忆录中，摘录时可 oCBZ9PGkK   惜内容上有所遗漏。然而，重要的是，这个报告表达了国家人民军绝大多数职业军人（不 }4!R 2c   仅是出席会议的指挥官）认为是理智、现实和明确的态度、立场和目标。埃佩尔曼这样说 OIuEC7XM^C   ：请你们这样考虑，政府把自己看做是1600万东德公民的权益保护人。我再次强调政府声 F9sVMV   明中业已明确肯定的精神：统一必须尽快实现，但是，必须创造理想的、面向未来的、人 !z !R)6   道的框架条件，其中尤应包括细心关注统一进程中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国际关系。因此，德 '\$2+*   梅齐埃政府想强调指出，德国统一进程要与全欧统一进程步调一致。 vpoeK'bi,   　　　　　　　　　　　　　　　　　 A{5^A)$   　　从这个意义上讲，东德多年来已经建设性地为促进欧洲的缓和和裁军作出了贡献。应 [dK 5kO   当以良好的方式继续这一努力，应当在目前比较有利的条件下，以更加坚定的态度继续努  3J2j5N:g   力。在谈到军事安全形势时，埃佩尔曼赞扬了戈尔巴乔夫对缓和进程和克服东西方冲突的 &ggS!y'n   个人作用，但是也赞扬了西德的根舍和勃兰特等政治家坚韧不拔的努力。他指出，这个进 l@x/{0   程当然不是简单的、没有矛盾的过程。 J!$q"0G'WT   　　　　　　　　　　　　　　　　　 -/>SdR$D7   　　在邻近地区，在中近东，在非洲，冲突仍在延续。这些冲突可能酿成战火，在一定情 ltKUpRE\?   况下可能严重威胁欧洲的安全。你们只要想一下，现在这些地区的一些国家已经有了导弹 .kl _F7   核武器，而且显然也有了相当数量的化学武器储备，有时甚至也可能使用这些武器进行威 Q1f J`A=   胁。 t,*hxzD"   　　　　　　　　　　　　　　　　　 rKR2v(c   　　我们不应当忽视，在苏联和其他华约国家中，不同阶层之间的紧张关系有时会发展为 9Ytf7NpR   戏剧性的冲突。当然这首先是有关国家的内部局势发展，但这也可能影响全欧的安全形势 #|\NG   。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 ~>af"<   　　　　　　　　　　　　　　　　　 Q0)6 2[cMm   　　尽管如此，我们认为不存在现实的战争危险。欧洲承受不了一场战争，而且也无法赢 ,qS-T'[v,(   得胜利。这种观点受到所有在这里有军事存在的国家的一致赞同。致力于防止战争，是普 e5!LbsJv   遍的倾向。至迟是在苏联核电站事故发生之后，有一点肯定已经十分清楚：在欧洲，如果 ,DN>aEu1   打响一场常规战争，不可能没有核灾难后果。 1rr\l`   　　　　　　　　　　　　　　　　　 $nB4Ie!WcR   　　只要东德继续作为独立国家存在下去，它就要为了外部安全的利益保持适当数量的人 v'"0Ya   民军，保持严格的防御性体制。在统一之后，今天的东德地区，也不会有北约的军队，这 =tJ}itcJ'   一点也是说得很清楚的。…… ,;aELhMZ   　　　　　　　　　　　　　　　　　 ZgN)sVJ   　　我相信，只要欧洲继续存在两个军事联盟，人民军就将继续存在下去。它将承担保卫 w&eX) !   国家免受外来进攻的任务，从而保障我们不被讹诈。如果人民军将来不成为北约的武器， U*. Wx0QM   它将仍然以友好的感情与苏联或许你们已经知道，我们将应邀参加莫斯科5月9日胜利日庆 K5O#BBX=   祝活动。我们也想利用这个机会明确表示：东德的安全政策将仍然是有利于和平的、是可 hJavi>374   以预测的，军事安全政策同样如此。 'WEypz   　　　　　　　　　　　　　　　　　 %1uY   　　我知道，在这方面，我和联邦国防部长施托尔腾贝格博士的观点也是一致的。众所周 a&6e~E$K2   知，4月27日我同他举行了第一次正式会晤。 XY[uyR4Z   　　　　　　　　　　　　　　　　　 Tl.dr    　　我们要努力使2＋4会谈的结果取代这种权利。会谈要商定的条约，将保证未来的德意 S}q6CG7 u   志共和国在欧洲国际大家庭中占有平等的一席地位。这是促进欧洲，特别是欧洲中央稳定 ^Z:oCTOP   的一个重要条件。 W0]W[b,:u$   　　　　　　　　　　　　　　　　　 2]Nc@wX`p   　　欧洲业已开始的缓和进程，是以人权和裁军为标志的。在缓和政策的这一阶段，防务 de?Bn+mvi.   政策和裁军政策紧密相连。正如你们从德梅齐埃总理的政府声明中所得知的那样，东德想 "v @h   在裁军过程中走在前列。同时，东德政府要争取大幅度裁减全德武装力量。 }u=-Y'!#]   　　　　　　　　　　　　　　　　　 &{): x   　　依我们看来，关于欧洲常规武装力量的维也纳谈判，给欧洲各国人民提供了巨大的机 STDT]3.   遇，可以明显地削减在两个军事联盟对峙时期堆积起来的武器大山，使武装力量只用于防 Hshm;\'   御目的。东德愿意利用这种机遇，并且为此在欧洲国际大家庭中作出自已的贡献。 qSRE)C=)   　　　　　　　　　　　　　　　　　 Voi`OCut   　　众所周知，华约国家在新防御思想的基础上已经发表声明，要在第一个维也纳协定争 !TJCQ[Aa}   取实现的限额框架内大力削减武装力量和主要武器系统。为此，在联盟内商定了各国削减 ~kdxJP"   各种主要武器系统的上限限额。国家人民军的上限是：作战飞机225架武装直升机44架主 1LbJR'}   战坦克1060辆装甲车辆2352辆火炮系统735门与上述装备的规模相适应，我们必须将按现 1 m)WM,L   有的编制兵力16.8万人减少到大约10万人。 VP|ga}(   　　　　　　　　　　　　　　　　　 ~bSPtH ]6d   　　实现维也纳裁军谈判第一阶段协定之后剩余的武装力量和装备，仍未达到为保障欧洲 X>Cl{.   军事安全所需的最低水平。一个拥有合作性安全体制的欧洲，理应只需更少的武装力量和 i1q he?5   装备。 g1JBssw&m   　　　　　　　　　　　　　　　　　 "XWrd[Df   　　因此我们主张，在维也纳第一阶段裁军协定缔结之后，立即继续进行谈判，谈判主要 481SDG[b   集中在进一步裁减剩余的进攻性武器，尤其是作战飞机。在这方面，国家人民军可以进一 sLGut7@Sg   步裁减。 _5F8F4QY`   　　　　　　　　　　　　　　　　　 n%o"n?e   　　正如政府声明中强调的那样，东德将放弃制造。转让、占有和存放原子、生化武器， l.ri]e   而且要争取统一后的德国也如此。核裁军进程必须继续下去，我们主张立即举行关于战术 qNI2+<u)j   核武器谈判，因为这种武器目前构成了对欧洲的最大潜在威胁。 i ez@j   　　　　　　　　　　　　　　　　　 O7p>"Bh   　　根据政府声明，今后几周内必须开始采取改编国家人民军的具体步骤。我们一致认为 ;aJBx   ，这是一项工作量特别大的复杂任务，只有通过国防部、各军种司令部和各级指挥机关的 )z'LXy8   通力合作，并在广大士兵、士官、准尉和军官的广泛参与下，才能确保完成。 yF&"'L   　　　　　　　　　　　　　　　　　 >[]@Df,p   　　我很明白，完成这项任务需要有一个中央指导方针。因此，我已请人民军司令在我报 ~_SoP   告之后介绍一下关于未来人民军的结构设想。 y^vB_[6l   　　　　　　　　　　　　　　　　　 'lPt.*Y<u   　　设想的立足点是，总兵力为10万名军职和4.5万名文职人员，其中包括裁军部在内。 EgAM , \   未来职业军人与合同军人的比例大约为三比二，义务兵占三分之一。我们今天已经达到了 {5 tb.{   这样的一种比例关系。 kW"6Gc&HUN   　　　　　　　　　　　　　　　　　 A %iZ_h^   　　至于军事技术装备的规模，我们已经表示，愿意率先按照维也纳裁军谈判的结果，遵 -!OFt}   守我在前面已经提到的争取实现的上限规定。 xXpeo_y'   　　　　　　　　　　　　　　　　　 ).[Mnt/Ft   　　这就是新部长关于军事政治问题的全面集中的原则性论述。接着是关于裁减技术装备 }g1V6`8&   、关于军队房地产，以及关于削减员额等议题。这些议题论述基本符合军方领导在圆桌会 c2aX _ "   谈上阐述过的立场。 |!VSed#FSn   　　　　　　　　　　　　　　　　　 &,pL3Qos   　　埃佩尔曼明确肯定，“我们需要国家人民军，服兵役如同其他各种公益服务一样，仍 y\]~S2}G   然像以前一样富有意义。”至于义务兵役制以及服兵役和服民役的同等地位问题，他再一 EV}c,*);y   次阐述了4月26日他在人民议院表明的立场：我们在民役立法方面所作的努力，也得到了 1wX0x.4d   国际上的重视和认可。我感到高兴的是，最近的征兵工作核查结果，可以消除那种认为对 FOB9J.w4   服民役的宽容规定会导致愿意服兵役人数灾难性下降的顾虑。  D$W&6'   　　　　　　　　　　　　　　　　　 Y`5(F>/RQG   　　为了必要的服役公正性利益，当然需要找出办法，使服民役者将来不能在物质上和经 iElE-g@Ws   济上大大优于部队中的义务兵或家乡企业工作的人。 0{0|M8   　　　　　　　　　　　　　　　　　 /&g5f4[|p   　　还要提一下逃兵问题。开小差现象虽然已经减少，但并没有杜绝。我建议对逃兵宣布 Nf.6:=   大赦，但是从宣布大赦之日起，对这种不忠诚法律者要依法严惩。 w )A@   　　　　　　　　　　　　　　　　　 r=Up-(j   　　我认为，不论是拿武器还是不拿武器，不论是作为军人、警察、护理人员、环保人员 3<ikMUq&   还是发展援助人员，他们为祖国服役的义务均须与国家对那些想逃脱义务的公民追究责任 [<;4$}f\   的可能性联系在一起。 {H FF|Dx   　　　　　　　　　　　　　　　　　 GCn^+`.h1t   　　此外，我还与施托尔股贝格部长就此达成了一致意见，因为3月18日起国家人民军中 (1`z16   已经不存在开小差的任何政治理由，西德当局现在不应当再否认这种违法行为。 gOkq>i_   　　　　　　　　　　　　　　　　　 ['p%$4i$   　　在讲话的最后部分，埃佩尔曼部长通报了他在科隆同施托尔股贝格部长和在莫斯科同 g4(vgWOW`   亚佐夫部长会谈的情况。 ? [n {M   　　　　　　　　　　　　　　　　　 >7yOu!l   　　在这以前，他还介绍了裁军部内新的指挥关系：我的直属工作机关是设在柏林的一个 %:bTOw[4r   指挥参谋部、设在施特劳斯贝格的一个顾问参谋部和办公室。军人事务专员哈恩和环保事 M_-LI4>   务专员吉勒由我直接领导。我的属下还包括负责部务的其他建制官员：——国务秘书，— Q;]g9T[)   —议会国务秘书，——裁军国务秘书；——以及负责军事事务的国家人民军司令。 B3 Id}[V   　　　　　　　　　　　　　　　　　 0^l|W|.Z   　　部政治领导全由文职人员组成：部长和三位国务秘书。对部内的所有政治和行政事务 0/7y&-/(   ，我的常务代表是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先生。预计，裁军部总编制为188至2000名军职人员 DYS|"tSk   和133至155名文职人员。 f>LwsP   　　　　　　　　　　　　　　　　　 ][ri A   　　部长在说明了各位国务秘书的任务划分和责任层次以后，一一列数了我属下的各部门 F!FXZht$P   领导。他接着说：“总参谋部、各军种指挥参谋部（现在的司令部）和军队营房建设、住 XH_XGzBQS   宿和生态参谋部（现在的营房部）将削减人员和重新确定职能。而在训练和保障方面，则 %E\&9,   要全面建立新的体制。” dd+[FU   　　　　　　　　　　　　　　　　　 8!a6)Zeux   　　训练局局长今后也将负责科学和国民训练事务。现在的技术装备、武器和后勤事务， %#!pAUP\&   由新组建的保障参谋部负责，隶属于保障局局长。埃佩尔曼继续说：对军人来说，特别需 Jx#r   要了解军事指挥体系，即指挥权限的流程。与其他议会民主国家一样，最高指挥权力属于 a1lF8;[   国防部长，在战争情况下则属于政府首脑。 &/K:zWk3mx   　　　　　　　　　　　　　　　　　 Q~R7]AyR   　　因为在这里事关武器和部队的调动，也就是说在紧急情况下人命关天，因此这种指挥 Z^AOV:|m   权力从上至下仍然严格掌握在各级军事首长手中。 qDR`)hle   　　　　　　　　　　　　　　　　　 vYT%e:8)q   　　军队的最高军人是国家人民军司令。作为这个职位的军事首长，他直接受我这位国防 6\MH2&L<   部长的领导，但不从属于作为部长常务副手的国务秘书。

腓特烈 2007-12-12 17:03 　对团长、防空师师长或军区参谋长说来，他们的指挥体制、他们直接的上下级关系都 dgb#PxOMH   没有什么变化。希望这种情况也有助于巩固军队的稳定和内部安全。埃佩尔曼部长结束他 QLx]% E\   的报告时说：在请国家人民军司令霍夫曼海军上将发言之前，我还要请诸位思考以下问题 F$l]#G.@A   ；如果有可能，也请你们在各军种开会讨论时发表自己的意见：在诸位看来，6月初的两 7_,)"J2^   德部长委员会会议上还可以讨论什么问题？ nwH'E   　　　　　　　　　　　　　　　　　 ]#n,DU}V   　　在诸位看来，应该怎样判断华约及其军事指挥机构的未来？ oLJP@J   　　　　　　　　　　　　　　　　　 ich\`j[i   　　根据诸位的观点，国家人民军及其各军种的前景如何？ Z)RoFD1]C   　　　　　　　　　　　　　　　　　 $ b Q4[   　　在北约集团的变化中，我们能够而且必须抱有什么样的期待？ ^rz8c+ly   　　　　　　　　　　　　　　　　　 f0S&_gt   　　怎样才能并且应当如何维持国家人民军与联邦国防军的事务性关系？ p&Usl.   　　　　　　　　　　　　　　　　　 NXQdyg,   　　在东德服民役的办法和履行义务兵役制方面，有些什么问题、疑虑和建议？ jD@KG   　　　　　　　　　　　　　　　　　 2rS|V|d   　　感谢各位注意听我的讲话，希望大家展开热烈讨论。正如我参加莫德罗政府以来与人 y#[PQT   民军官兵每次会晤所经历的那样，希望大家消除顾虑、畅所欲言。 obUX7N   　　　　　　　　　　　　　　　　　 cN/8b0C   　　不仅仅是热烈的掌声，而且紧接着进行的各军种分组讨论以及同与会者的交谈都表明 dW3q   ，埃佩尔曼通过他的报告和他的整个表现，也包括他演讲的措词和语调，征服了大部分军 1aC?*,e?   官。 _1D'9!+   　　　　　　　　　　　　　　　　　 F<'@T,LVc   　　接着，我叙述了关于国家人民军新体制以及未来几周乃至几个月军事任务的若干考虑 sq6|J])GgU   。根据法定的12个月服役义务和部长规定的其他框架条件，人民军应当成为在危机状态或 "xS?#^a   防御状态下进行战争动员的一支训练与基干部队：这意味着，人民军只应该拥有少量的常 `(j}2X'[   备作战力量，用于保障侦察系统、电子作战和部队指挥的值勤体系，用于保障海军的防空 gAcXd<a0   作战以及短期执行作战任务的部队。总的考虑是，在动员兵力总额25万人中，拥有一支占 2Z3c`/k   40％比例的现役兵力。 _7?LINF9   　　　　　　　　　　　　　　　　　 C O25   　　国家人民军的编成要适应其主要任务，即：确保东德领土的军事安全；在紧张时期通 XdKhT618G   过侦察和战备措施缓和态势；在避免战争爆发危险的情况下制止军事挑衅和武装袭击；在 8$SA"c)   军事冲突情况下实施防御行动。 (+'*_    　　　　　　　　　　　　　　　　　 #!,tI d   　　此外还负有此类任务：军控和裁军措施，可能参与联合国维和军事活动，参加抢险救 oM`[&m. ,   灾活动。这类任务对未来人民军体制可能产生影响。 s`2Hf&%aZJ   　　　　　　　　　　　　　　　　　 uj@rv&   　　人民军的建设首先应保障：完成值勤体系的各项任务，有组织地实施战役与战术训练 ,z6&k   ，为完成在危机和冲突状态下赋予人民军的作战任务提供必要的保障和动员手段。作为基 ({/@=e x*   本数据，接着我提供了以下一些大略数字：陆军之野战部队3.9万人，编为两个军，辖由 %M+ID['K9/   目前各师和训练中心改编的门至12个旅；陆军之本土防卫部队5000至6000人，根据未来东 YG<7Zv   德行政建制划分编为各军区；防空军部队2.2万人，编为两个防空师和1个防空支援师，辖 }nrl2yp:%   4个歼击机联队、3个防空导弹旅、6个无线电通信营；鉴于和平时期亦负有大量任务，现 wgm?lfX<   拥有编制兵力的65％，达最高满编率；海军1.2万人，编为1个导弹舰艇区舰队、l个保障 Y{]RhRR   舰船区舰队和两个海岸护卫旅（其中1个动员旅）；总部直属部队和设施1.9万人，仅负责 a~b^`ykcWP   裁军部和各军种的保障任务，包括科学、教育、文化和体育设施。 !oTF2Q+C   　　　　　　　　　　　　　　　　　 Do3;-yp>`   　　在确定未来军队部署时，首先应考虑某些因素，如改善居住条件、降低军营维修费用 vh8{*9+   、减轻职业军人的社会困难等。因为我们的大多数设施现在都在超负荷使用，所以完全可 !C& !Wj   以腾空的设施不会太多，即不超过现有军营总数的12％。 Xne{:!btw   　　　　　　　　　　　　　　　　　 FsrGI (x?   　　在讲话的第二部分，我谈到了训练和战斗勤务方面的迫切任务。根据新政府的安全政 )*[3Imq/   策目标，人民军要遵循最低限度的足够原则保持防御戒备，始终保证必要的值勤体系的战 N :E7rtT,M   备状态：因此，训练和教育应当创造各种前提条件，使人民军官兵能够在危机状态、战斗 =;(wBj   状态或作战勤务条件下始终胜任肩上的重负。各级部队的军事训练，武器装备的必要操练 jPG&Ypm1    ，部队战术作战的理论与实践，必须重新成为人民军活动的主要内容，成为衡量成绩的主 v1h*/#   要领域。 |2,'QTm=   　　　　　　　　　　　　　　　　　 \M4/?<g   　　只要东德仍是华约中的伙伴，我们就一直要精确地实施联合训练措施：5月28日至6月 *M*:3v 0   22日，在海军司令的指挥下进行联合编队训练航行；6月参加代号为“花岗岩”的联合防 4%#C _pE9   空演习；月在陆军司令指挥下进行代号为“友谊90”的司令部联合演习。 ; \yVwur   　　　　　　　　　　　　　　　　　 ]V!q "|   　　通过5月和9月征召新兵入伍，可望下半年再能创造有计划训练的条件，并能缓解对组 }]cKOv2   织军事勤务的一系列严重限制。 E}S)uI,gn   　　　　　　　　　　　　　　　　　 a=LjFpv/]   　　这些条件包括：稳定部队的满编率，。加强纪律和秩序，巩固一长制领导。执行命令 /6_>d$   时不作无休止广泛讨论，所有未被废除的服役条例和条令继续有效，支持各级指挥官在其 <&3qFK*9r   职责范围内开展扎实训练和保障军事设施的安全，这一切必须重新成为军事生活的特点。 !|P>%bi   FuEgI8+b   　　　　　　　　　　　　　　　　　 1n7tmRl   　　我说，由于去年的变革，军事计划和目标当然有了根本性的变化。“今天我们不会再 # [c`]v   受到突然袭击的威胁。我们的主要任务是通过观察和预警手段保卫领土、领空和领海的安 HbWl:yU   全。”因此，在我详细引述的一份军事学院备忘录中也考虑到了东德武装力量的一系列新 =y" lX{}G   任务，例如，参与欧安会进程中的观察与监督任务，或建立德国统一进程所需要的体制与 +R}(t{b#   设施：边防军的任务是针对边防警戒的计划、组织和实施行动进行训练，并保障边境口岸 g%1 FTl   的管理体系。 ]HoQ6R\E b   　　　　　　　　　　　　　　　　　 Hd(|fc{2   　　所有部队均应加强各基层分队的团结，在训练中应该废除过分集中的指令性计划和组 Q /T\Rr_d   织。特别应当重视积极、务实、综合的，尤其是野外的训练方式。在讲话的第三部分，我 %a-:f)@   谈到了士官与军官的训练问题，特别是军官学校的工作。报告的最后若干段落，再一次表 ;74hOHDS   明了当时我们在时间上的设想——埃佩尔曼部长及其国务秘书在5月2日和其他许多场合也 #8.%YG   强调了这个设想。其具体设想是：“在人民议院批准关于国防系统的人员编制和物资财务 m09 Bds   基金之后，必须制定必要的框架文件，以便在今年内就开始彻底改组国家人民军。如同部 mZ9+.lm   长所强调的，计划在1993年前逐步实行向人民军新体制的过渡。在制定人民军向新体制过 =k]Rz eI   渡的时间表时，要考虑改编工作不宜仓促草率，而应井井有条地进行；职业军人的退役要 ndRy&[f7   采取谨慎细致的步骤。在这方面，裁军与防御部长先前已经向你们作了说明。 bg$df 0   　　　　　　　　　　　　　　　　　 g`)2I+L7   　　“然而，以什么样的技巧，怎样对军人及其家属的个人特殊情况、忧虑、恐惧体贴人 q7-Eu4w   微地对症下药，如何有效地使他们进入新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们各位，取决于 *Q bPz4,"   人民军的各级领导和司令。”我以这一呼吁结束了讲话。各军种、裁军部及其直属部队和 yw'b^D/   机关的军官们，紧接着在各位国务秘书的参加下对两个报告进行了分组讨论。各司令和局 CrHH Ob   长们坦率地申述了他们的问题和忧虑。我陪同埃佩尔曼走遍了所有讨论小组，得以亲身了 !2oe;q2X[G   解了有关情况。 {3Z&C$:s   　　　　　　　　　　　　　　　　　 a%Ky;ys   　　主要的担忧是对4月26日退役工作开始后的兵源补充，特别担心实行12个月民役制度 1-C 2Y`   后可能产生的后果。指挥官们强烈主张最终作出决定，基本役士兵的待遇不能服民役者， ,}%+5yH   因为服兵役者一般不在家乡住地，只能住在营房里，需要承受较长时间的负担。 lxTW1kr   　　　　　　　　　　　　　　　　　 $0rSb0[   　　年轻公民原则上应在应征之前，也就是在服役体检或征召复核时就服兵役还是服民役 \& 6   作出决定，而不得在服基本兵役期间退出。 "qEHK;   　　　　　　　　　　　　　　　　　 #7OUqp   　　此外，指挥官们希望军事检察院和法院在维护纪律和秩序以及在惩处犯罪方面更有效 AtNu:U$   地给予支持。特别是逃兵现象还一直令人担心。12月初以来，通过这个渠道已经使我军损 1X\dH<B}   失约1500人，这就是说，相当于一个摩托化步兵团的兵力，其中包括65名军官、33名准尉 8E`rs)A   和8名军官生。 z@hlN3dg   　　　　　　　　　　　　　　　　　 %H\i}}PTe   　　法律学者指出，埃佩尔曼部长建议的这种大赦不可能实现，因为至今没有宣布过处罚 W.h6g8|wx   。l月19日以前的逃兵审理案均已停止，后来没有审理过这类案件。只有同西德签署有关 j>s>i   的司法协助协定，并且能够引渡逃兵之后，处罚形式才具有实际意义。因此，有人主张宣 6AgevyVG   布普遍免于刑事追究。然而，又有一些指挥官表示了疑虑。他们认为，在处理基本役士兵 Hf P2o 5-   和出逃的参谋军官时似应有所区别。 mVG QyX   　　　　　　　　　　　　　　　　　 XYD}OddO   　　大家期待在发展与联邦国防军的合作方面作出明确的规定，不仅从组织角度，也包括 @A(*&PU>j   如何解决工作领域中主要面临的现实问题。例如，情报沟通和相互通报“干扰事件”（例 @;m7u    如一架来自苏军驻波兰北方集群的歼击轰炸机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飞越东西德领空抵达比 l%h0x*?$   利时）的可能性，以及新闻和舆论等工作。 gD0O7KO   　　　　　　　　　　　　　　　　　 (hTe53d<S?   　　接着，埃佩尔曼部长在他的闭幕词中宣布，关于上述问题，5月底将公布有约束力的 Nq>74q]}n8   明确规定。目前两个部正在着手准备。无论如何不会拖到地里长出“野草”来，因为联邦 ,Z yTYD|7   国防军领导层也持同样的观点。 o@[yF<   　　　　　　　　　　　　　　　　　 7 _>No*[   　　在谈到人民军裁减问题时，许多指挥官自然再三提出有关驻地和职业军人前途的问题 > t*+FcD   。答案当然不会十分明确，因此也不可能令人满意，因为这件事取决于维也纳第一阶段常 E )D*~2o/   规裁军谈判、2＋4谈判、华约内部的发展变化和德国统一进程。至少当时我们是这样看的 WlnmW(uahW   。 (xffU%C^   　　　　　　　　　　　　　　　　　 *7<5 G{   　　然而，部长在他的闭幕词中保证将各军种均纳人今后的计划。他说，体制变化不能撇 A$G>D3   开与此有关的人员。特别是应以民主方式体现新建制单位的产生过程。 f1F#U@U   　　　　　　　　　　　　　　　　　 9j458Yd4*   　　埃佩尔曼在报告中提议，仿照联邦国防军的德法混合旅的模式建立德波混合旅。这一 a5o &6_   思想在讨论中得到许多军官的赞同。部长说，佩纳明德（东德）和施维纳明德（波兰）各 qYj EQz   分队之间可以展开良好的合作，并能在夏季组建德波混合扫雷旅。 f,Vj8@p)x   　　　　　　　　　　　　　　　　　 =\Td~ >   　　埃佩尔曼在报告中和闭幕词中两次强调的一些设想——人民军的前景和任务，军队裁 `mV&[`NZ   减和改编进程中的社会保障方向，以及裁军对物力和人力军转民用的机遇——解答了职业 `9SRi y   军人，首先是各级指挥官的许多问题。 +rS}f N$L.   　　　　　　　　　　　　　　　　　 X 10(oT   　　在军事政治分析组5月4日的情况简报中也这样写道：各级首长对1990年5月2日指挥官 l0Wp%T   会议的过程和结果的反应十分积极。典型的看法公，裁军与防御部长的报告满足了大家的 fw@n[u{~   期望。关于国家人民军在欧洲安全架构中的作用和前途，关于军人的使命和服役动机，关 ,yW BO   于兵役和民役问题，以及军事生活中的其他问题，都得到了原则性和建设性的解答，从而 @K`2y'#b   为下一阶段的训练工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qn}w]yGW   　　　　　　　　　　　　　　　　　 Ij>IL!   　　对在裁军进程中被辞退的军人提供社会保障并协助转业，以及对目前和未来履行兵役 G"&9u2k   义务的军人保障社会权利的思想，各级职业军人都认为十分重要。 U1<EAGo|   　　　　　　　　　　　　　　　　　 L2Ynv4llm   　　部长迫切要求各级指挥官在工作中进一步提高带兵水平。大家认为他的要求至关重要 Q/rOIHiI   ，应当引起重视。在此后几天的情况简报中，仍然是这样的评价。空军／防空军甚至建议 -7)%J+5   ，将埃佩尔曼关于安全政策和拒绝北约扩大的说法写进统一条约。 f]H[uzsV   　　　　　　　　　　　　　　　　　 ?<c)r~9]   　　当西柏林《每日镜报》和其他报纸5月9日以《许多军官同意东德军队成为北约成员》 }=Yvs)   为标题发表德新社的一则报道时，引起了十分强烈的反驳。这则报道说，人民军高级军官 @O b$w1c   在施特劳斯贝格会见来访的西德国防部议会国秘维利。维默尔时宣布，如果东西方政治家 nff&~lwhZ   能够就“北约的政治屋顶”扩大覆盖至东德、而西方军队并不进驻东德领土的问题达成一 1t{h)fwi   致，那么“我们马上就可以一起干”。  6jFc'   　　　　　　　　　　　　　　　　　 7a.$tT   　　报道称，人民军在可预见的将来仅拥有70000兵力，将改编为一支类似“防护部队” \vbU| a   的本土防御力量，主要承担海上边界和空域的警戒任务。最终将建成一支全德军队。一位 Iy8>9m'5   中校说，在大约10年以后，国家人民军可能将溶入联邦国防军。

腓特烈 2007-12-12 17:04 这一报道，特别是不准确的标题，被视为制造政治混乱，至少是不严肃的行为，遭到 KWIH5* AM   了我们的斥责。然而，因为一个时期以来有些记者（在东德也是如此）已经习惯了把矛头 n@[&SgZq   指向国家人民军，《晨报》（东柏林的一家报纸一译注）同时还就上面提到的消息发表了 24Lo.   一篇尖锐的评论，号称是“愿意加入北约的东德军人的转变立场声明”。文章说，他们想 tW;?4}JR   在德国统一以后立即加入北约。“而在半年之前，他们还想阻止同一个北约东扩至乌拉尔 4 ;@|tC|u   ”。经常震耳欲聋的口号“我为民主德国服务”，只剩下“我服务”三个字是真的了，至 -?gr3rV@   于为谁服务，已经无所谓了。 +u; f]p   　　　　　　　　　　　　　　　　　 7(B|NYq   　　埃佩尔曼在指挥官会议的闭幕词中还声明，他对现在有些地方媒体树立的“敌人形象 C=L_@{^Rgb   ”也很恼火。有些地方报刊直接号召不要参加征兵体检，主张以进攻姿态反击无理的指责 Gv(bD6Rz   和污蔑，而不要去等待新闻局的表态。 We3Z#}X   　　　　　　　　　　　　　　　　　 Fl\X&6k   　　1990年5月2日下午，副总理兼内政部长彼得一米夏埃尔。迪斯特尔来到施特劳斯贝格 "2HSb5b"`   ，与埃佩尔曼部长讨边防军的今后去向问题。 ~[bS+]d!   　　　　　　　　　　　　　　　　　 ^Nl)ocHv!   　　莫德罗总理早在1990年1月3日就布置了任务，到年底前将边防军逐步改组成为东德边 T4n.C~   防机构，减员50％，约保留28000人（包括海岸边防旅和海关护照查验分队），并且由内 *x3"; %o   政部领导。3月31日以前应完成改组方案的准备工作。4月2日，我签署了关于组建边防局 7r,'a{Rcn   并移交内政部的46／90号命令。 M^I*;{ w6i   　　　　　　　　　　　　　　　　　 ;Hr FPx&d1   　　现在新政府决定加速边防军的改组工作，其中包括，从1990年7月1日（建立货币联盟 [|PVq#(   之日）起，边防军的作战指挥，亦即负责边界警戒和边境口岸检查的部队，将由内政部领 ]O2ku^yM   导。通往西德和西柏林边界的安全设施的拆除，以及对担负该任务的兵力的领导，暂时仍 ,@ "Z!?e   应由裁军与防御部负责，因为完成该项任务有时需要工程兵部队的建制技术装备。 p.,o@GcL~   　　　　　　　　　　　　　　　　　 ')%Kv`hz   　　在以往一段时间内，由于边防军接管了以往属于国家安全部的护照查验人员，总是一 ?r"][<   再发生纠纷。护照查验队伍在1989年11月9日有788人。11／12月间，由于护照查验人员的 ^LgaMmz   需要量显著增加，人力增加到11100人。尽管绝大多数上述人员并未从事受到激烈攻击的 &kh7|:{j   监视东德反对派的工作，但由于受到强大压力，我们别无其他办法，只好请1月初以来负 W,~s0a!   责领导边防军的泰希曼少将发布指示，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解职。此外，在军队裁员的框 'j>+e A>   架内，至3月中旬已有1000多名职业军人以及12000名合同军人和基本役士兵调离了边防部 qa 'YZE`   队。 d j,7lJy   　　　　　　　　　　　　　　　　　 8%OS ,Z   　　2月底，总共有8656人（其中大约有的m人是以前的护照查验人员，2000多人是边防军 ^b=]=w   职业军人）在192个边境口岸工作，必须再从边防军内抽调4000人。所有这些人都应转人 j&n][=PL   内政部的管辖范围。 %/!n ]g-   　　　　　　　　　　　　　　　　　 !<\"XxK+l   　　为了说清楚对过境口岸边防人员的要求，应该提及一点：从1990年初到年中，总共办 Kr $R"   理了2.9亿人次和8200万辆机动车的过境手续。在此期间，由于企图非法偷渡东德边界而 `k~.>#   被抓获的只有279人，他们绝大多数是想从波兰或捷克斯洛伐克经东德到西柏林或西德去 :Z|lGH =   。 =/wAk0c^y   　　　　　　　　　　　　　　　　　 jT/S Z|S   　　1990年5月初，报纸、电台和电视台将一个题目炒得火爆：国家人民军中正在组建军 [V'3/#Z   事反谍机构。5月5日《每日镜报》的头版大标题是：《30名前国家安全部工作人员参加组 Erz{{kf]1V   建东德军事保卫局》。该文报道说，他们中间包括国家人民军司令霍夫曼的儿子。文章写 ;4<CnC**   道：“他作为中尉在国家安全部只工作了一年半”。实际上，我儿子雷纳在1989年9月1日 5zXw0_   任命为海军军官后才调到了国防部的2000局。 #;GIv fW   　　　　　　　　　　　　　　　　　 gIv :<EJ9   　　这些工作人员是经过“国家人民军圆桌会议”通过的。但是，这一点在编辑们看来是 O<nJbsl_w   毫无意义的，因为那里的圆桌会议“主要是由军官，而不是由政治党派或团体组成的”。 uJVu:E. #1   而这自然与实际情况恰恰相反。 .U|e#t   　　　　　　　　　　　　　　　　　  hM    　　在报纸的其他几版中，有关于霍夫曼向埃佩尔曼交接公务的较长报道和图片。报道说 [wB-e~   ，人民军的许多军官，包括无声无息被辞退的前国家安全部一局（在国家人民军中称200  KfpDPwP@   0局）的工作人员都会问，在东德目前的情况下，军事保卫局究竟还能有什么任务。把西 Bs2.$~    方作为敌人已经过时，另一方面，同苏联的密切联系并未中断，而且并未将其看做是安全 6kH47Yc?   风险。 +tFm DDx=   　　　　　　　　　　　　　　　　　 -'&4No   　　《晨报》作为自由派的报纸，也以讥讽的口吻问道，苏联是否警告分崩离析的国家人 (3YqM7cqt   民军应当具备更锐利的军事锋芒？文章说，曾经拒绝服兵役的埃佩尔曼必须当心，本人不 %Hdg,NH   要再度受到监视。这也许意味着，在走近西方联盟的第一步时，就应当按照西方模式建设 p] kpDx[9   安全保护机制？ .sNUU 3xSC   　　　　　　　　　　　　　　　　　 sIQd}   　　军事保卫局实际上是怎么一回事呢？在隶属于国家安全部的2000局被撤销之后，鉴于 yIC.JmD*   边界开放以来各方面的侦察情报活动大大增加，刑事犯罪分子企图侵扰军事设施、武器库 MK"PCE5^i6   等事件不断增多，我在2月历日发布了关于在国家人民军中建立军事保卫局的15／90号命 ]Cd1&   令。 Qp8.D4^@3   　　　　　　　　　　　　　　　　　 n] I_LlbY   　　克洛泽上校被任命为军事保卫局局长。作为参谋军官，他迄今从未干过这方面的工作 1Y iUf   。最后阶段（1991年5月31日）预计将达到650名军职和50名文职人员，他们毫无例外地均 weCRhA   应来自人民军部队或其他军事单位，不能在前国家安全部招募人员。最终编制人数预计为 r:.5O F}   西德军事反谍局人数的三分之一。保卫局工作人员要分期分批（每批20人）进入格吕膨学 `c@KlL*!Q   院的安全政策研究所，由裁军部2000局暂时接受的少数几位专家进行为期14天的培训。其 D)z'FOaI   中包括迄今国防部2000局局长格拉冯德上校。由于各种原因，该局许多人不喜欢他，其中 2Wz/s 0`   有些理由不无道理。 Gw3eO&X3i   　　　　　　　　　　　　　　　　　 ~@ =: I   　　克洛泽上校于3月中旬报告说，已经开始工作。此时，编制中的M％军职和4％的文职 Rz% Px:M   岗位已有人选。关于处理爆炸威胁和反恐怖斗争的工作任务，根本还不能进行培训，因为 ~J1;Z0}#   31名培训专家中还不包括这方面的专家。在转折之后的东德，爆炸威胁是当时最常见的， >o #^r;   而且难以处理的危害社会的刑事犯罪活动之一。以上这些情况，就成了人们在墙壁上画的 ^)=c74;;   对东德稚嫩的民主制度构成潜在威胁的所谓国家人民军新建保卫局的可怕形象！ .m_yx{FZ=   　　　　　　　　　　　　　　　　　 WtF   　　转折时期我们的一个新鲜经验是，新闻媒体以不负责任的方式散布不少耸人听闻的报 w$Lpuun{   道或“故事”，其真实性含量极少或等于零。即使我们立即澄清事实，在公众中总要留下 pjr,X+6o   很多毒化气氛的猜疑。这样，民主制度也向我们展示了它的一个阴暗面。

腓特烈 2007-12-12 17:05 第十二章　北约还是华约 j|3p.Cy   G]5m@;~l5   　　　　　　　　　　　　　　　　　 z7'3d7r?   　　在后来的几周内，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件，既有好事，也有坏事，以致有时一天之内多 2\&uO   次改变我的情绪，就像杜霍尔斯基在评价变化多端的春天天气时所说的：“一会儿让人开 B$A`-   心，一会儿让人烦心，真不知道它是见了什么鬼？” Fy^*@&   　　　　　　　　　　　　　　　　　 [*zB vj}G   　　1990年5月7日至10日，裁军与防御部长率领东德第一个正式的军事代表团去苏联参加 0/?V _   伟大卫国战争胜利45周年庆祝活动。代表团成员中有国务秘书阿布拉斯、顾问参谋部主任 CuRYtY@9   赫普斯特和三军司令（施凯拉中将、贝格尔中将和博尔恩海军中将）。其他华约国家也派 vfAR^*7e   出了由国防部长率领的代表团，同我们一样下榻在华约联合武装力量司令部宾馆。 TR3_!0   　　　　　　　　　　　　　　　　　 hX4&B   　　一个西德人居然走进华约的圣殿，骤然引起了几分恼怒：埃佩尔曼的顾问迪特马尔。 5D0O.v   赫普斯特，晚一天乘航班飞机抵达，被显然没有得到通知的华约联合武装力量司令部的苏 PY=(|2tb4   联将军看做是北约的一匹特洛伊木马。但是，这种困难可以通过说明事实真相予以克服， _?Zg$7VJ   因为赫普斯特同北约组织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在联邦国防军里工作过，对西德的军事政 P!yE{_%   策更多的是持批评态度。 uPbvN[~t   　　　　　　　　　　　　　　　　　 X%Jq9_   　　我们代表团在莫斯科的活动安排相当丰富。同所有代表团一样，我们向无名烈士墓献 B6&PYMFK?*   了花圈，参加了莫斯科大剧院的庆祝大会和红场的阅兵式。此外，埃佩尔曼部长还让我们 xI?%.Z;*+   代表团回赫鲁晓夫墓献了一个花圈，访问了尼洛夫教堂。 >#).3   　　　　　　　　　　　　　　　　　 NT ?Gl(   　　戈尔巴乔夫在庆祝演说中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分析出现了一些新的调子，然后谈到了 >?K@zsv}   这对苏联国际地位的影响。他说，可以肯定，尽管苏联遭到了各种损失，但它经过战争以 x zmg'Br   后在军事、政治和经济上都是强大的。然而，在冷战期间，“人民创造并且本应成为人民 EjLj5Z/q   福祉源泉的巨大财富，被大量用于军备，被军费支出吞噬了。这是我们经济遭到破坏、国 c 6gRXp'ID   家陷人今日危机的一个因素”。 bL\ab   　　　　　　　　　　　　　　　　　 R}lS@w1   　　戈尔巴乔夫首先把战胜国的以下共识看做是战后现实的基本要素，即他们永远不允许 $%!'c# F   德国或任何其他国家发动侵略；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确定的欧洲各国之间的边界是不可触 ;&4}hPq   犯的。他指出，“在过去45年中，欧洲的和平应归功于这样的事实：即使在政治对抗最复 bmN'{09@   杂的时刻，也没有人触犯这个原则。” b:Oa4vBa   　　　　　　　　　　　　　　　　　 e"HA.t[A   　　他说，不应改变这些边界，从而为避免发生流血冲突创造前提条件。但是，允许并欢 dcUaZfON   迎在经济、政治、社会、法律、环保以及其他一切可能的意义上开放边界。苏联对德国统 9[}L=n   一的态度也是由这个“全欧大厦”的观念所决定。“我们理解生活在东德和西德的德国人 [#S[=%   提出的合理要求，即在一个家庭中生活的愿望。” $(pzh :|   　　　　　　　　　　　　　　　　　 EhDKh\OY5   　　接着出现了新的音调。值得注意的是，他没有提及德国的北约成员国问题，只是提及 K#q1/2   了签订一个和平条约的想法：“当我声明苏联人赞成与新德国的合作时，我相信自己代表 Lqy]bnY   了所有人的意见。维护和发展我们两国伟大人民的经济联系、政治对话和科学与文化领域 +[C(hhk("   的合作，可以给文明带来很多东西，可以成为赫尔辛基进程的一根路标。然而，这需要获 SwHrHj   得可靠的保证，即两个德国的统一不应损害我国和其他国家人民的安全利益，不应摧毁欧 v-u53Fy   洲和世界的战略稳定。” urmx }) =   　　　　　　　　　　　　　　　　　 #7/;d=   　　他指出，签订一项和平条约，以规定德国的军事地位及其在全欧安全体系中的位置， 9^ITP!~e*   明确德国对战后边界不可侵犯性的义务。这一条约必须是确切和完全意义上的和平文件。 0<"4 W:   戈尔巴乔夫的原话如下：“我强调，我们不想签订一个歧视德国和伤害德国人民族尊严的 4'JuK{/ A7   文件。签订一个新的凡尔赛条约是不适当的。对1952至1954年的分裂协定进行粉饰也是不 #DjSS.iW   必要的”（这是对西德加入北约的惟一暗示）。 p^PAbCP'|3   　　　　　　　　　　　　　　　　　 qP? V{N   　　然而与之相反，亚佐夫元帅非常坦率地重申了苏联对统一后德国成为北约成员的疑虑 iev02 8M   。这位国防部长认为，这种想法是毫无前途的。而刚刚出席2＋4会谈开幕式后回国的外交 4PG]L`J{   部长谢瓦尔德纳泽则认为，统一过程已经启动，苏联不能“跟在形势后面追着跑”。 ?m5@ 635   　　　　　　　　　　　　　　　　　 =Tv;?U C   　　第二天，在红场上举行了最近5年来的第一次五月阅兵式。除了展示大量的军事历史 ${\iHg[vZ   外，还包括T80主战坦克及多种型号的防空导弹、战役战术导弹和战术导弹，但是没有展 A*tG[)   示中程导弹和洲际导弹。在老战士和老工人的游行队伍中，展示了柏林特雷普托区苏军烈 Gkci_A*   士纪念碑的模型，队伍前列飘扬着1945年升上德国国会大厦的红旗。 v|Y:'5`V   　　　　　　　　　　　　　　　　　 u|prVzm\m   　　几天以后，在华约成立35周年之际，苏联军方领导再次强调了反对统一后德国加入北 Y?G9d6]Lk6   约的立场。亚佐夫部长在对《消息报》的采访谈话中说，这样的想法是苏联人所不能接受 O>UG[ZgW   的。他的副手特雷恰克甚至认为，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将不允许联邦国防军进驻东德领土 Dizc#!IGU   ，苏联军队将留驻东德。鲁舍夫大将在《红星报》上声明：“我们不能忘记，对我们说来 ^PDz"L<*   北约的性质仍然没有变，是一个与我们对立的军事集团，其军事原则包含进行第一次核打 ';"W0   击的可能性。” ?B> {rj   　　　　　　　　　　　　　　　　　 k?-GI[@X   　　然而，当时在苏联军人中也出现了另外的声调。苏共中央军事专家巴特宁少将在199 uCGJe1!Ai>   0年5月4日《柏林日报》上撰文表示，赞成整个德国成为北约成员。有趣的是他的论据： +\~.cP7[   在欧安会进程的框架内，使欧洲过渡到确保双方安全的不结盟体制，至少需要5至10年的 @*W)r~ "~   时间。他说：“两个德国经济的完全融合，社会和法律领域的相互适应，建立巩固的联邦 K(P2 4Z\#   关系，大致需要同样长的时间。” 4D(5WJ&   　　　　　　　　　　　　　　　　　 9UlR fl   　　他认为，这一过渡时期可以有不同的选择方案：成为北约的全权成员或有限制的成员 I6?n>   ；同时成为北约和华约的成员；中立和不结盟。主张第一种方案的是美国和北约首脑，主 "w3#2q&   张第二种方案的是苏联外长。因此，必须寻找妥协办法。 H4DM ,.04   　　　　　　　　　　　　　　　　　 i>Wsc?   　　接着我惊讶地读到了一种观点。如果了解后来事态的发展，这种观点理应具有深刻的 V<&x+? >S   启发性，然而，有些东德公民当时却接受不了这一观点。巴特宁该文的大致意思是：“我 Zd$a}~4~   要强调，中立的或者不结盟的德国，并不符合欧洲安全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统一后德 07pASZ;~   国强大的军事经济潜力集中在欧洲中心，将引起邻国的严重恐惧。邻国没有能力用政治杠 jG8W|\8   杆将德国纳人共同的安全体系。其次，统一后德国将成为一个不仅是经济的、而且是政治 ! h7? Ap   的巨人。因此，它不大可能自愿接受一种‘军事政治的软弱无力状态’。” q~_DR4xZ   　　　　　　　　　　　　　　　　　 o%dKi]   　　巴特宁认为，德国成为北约和华约双重成员的选择也是不现实的，因为华约显然正在 :u$nH9kwv   走向自我解体。最佳选择方案是接纳整个德国加入北约政治组织，因为它拥有发达的政治 +[386   体制。 -Lh\]   　　　　　　　　　　　　　　　　　 K,f*}1$qM   　　在从军事角度观察这一问题时，巴特宁的视角与众不同。他说：“联邦国防军作为北 .bcoH   约联合武装力量的组成部分，不超越正在实现统一之德国的西部边界，而东德的国家人民 r(=   军继续在德国东部行使职能，其结果自然是不再接受华约联合武装力量的作战指挥。…… nn'a`N   在国家人民军的基础上，可以组建一支不结盟的、完全受本国指挥的军队。显然，这一地 wyF' B   区的军事战略平衡将会有重大变化。为了防止战略态势突然失衡，必须继续保留苏联在东 LLE\;,bv   德的军事存在。”这个问题，如同过渡时期美国军事存在的必要性问题，都应在秋季全欧 $80TRB#   会议上予以解决。 GG0l\!2)   　　　　　　　　　　　　　　　　　 ' lt5|   　　在同意德国成为北约成员问题上，苏联的达希契夫教授走得更远。他在5月15日的《 z7B>7}i-   共青团真理报》上批评苏联外交政策坚持欧洲均势的过时观点。他认为，为了使德国成为 rqJ'm?>cr   对所有国家都可靠的安全伙伴，必须放弃“禁锢”德国的意图，放弃维护四个战胜国的“ La&?0PA   特殊权利”。二次大战结束45年之后不能再像对待战败国一样对待德国。 h/` ]=kCl   　　　　　　　　　　　　　　　　　 hKa<9>MI`   　　此外，达希契夫在人民议院选举结束后立即在《世界报》的电话采访中谈了这样的看 _XLGX J[B   法：“必须把统一后德国捆绑在北约框架内。有一张图片上是一尊没有栓在舰艇甲板上的 -Zs.4@GH   火炮，有人把中立的德国比喻成这样的火炮。”他认为，这次选举之后，德国统一的进程 N<&"_jzm   将会加快。统一也许可以在第二年初至年中就能实现。到那时为止，德国的邻国也必须解 -E, d)O`;$   决它们同德国的问题——安全问题、边界问题和法律地位问题。现在苏联必须作好准备， F91uuSSL   不是同两个，而是同一个德国发展关系，要把驻军从德国领土上撤走。这就是达希契夫1 mO];+=3v8   990年3月19日的观点。 \*] l'>x1   　　　　　　　　　　　　　　　　　 {C+blzh6   　　从公开演讲到席间交谈，或者同老朋友、老战友的私下闲谈，苏联人在各种不同的场 M R$R#   合表现出形形色色的恐惧和希望，对军事政治形势的判断和各种事务的方针均感到不安。 &/XRiK1"0   这一切，我们全都体会到了。在礼宾安排之外，埃佩尔曼部长再次同前苏联大使法林和苏 BPgY_f   军总参谋长莫伊谢耶夫进行了交谈。他在同《莱比锡人民报》记者的一次谈话中说，他能 Mf'T\^-!   够理解苏联的安全利益，理解苏联担心出现1941至1945年那种局势的恐惧感。在阅兵式（ r@e/<bz9   他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一类原本并不喜欢的活动）上，他也明白了卫国战争给苏联人带来 5]_m\zn=   的无法形容的苦难，明白这一切对苏联人具有什么特殊意义。他说，苏联固然不想干预德 }G8gk"st   国的内部事务，但是目前欧洲中心发生的某些事情并不符合苏联的安全利益，更不用说华 kw,eTB<;R   约的自我解体和苏联内部不稳定的局势发展了。他从同法林和莫伊谢耶夫的谈话中得到的 -J7B Ex   印象是，军队内部眼下也有一些人至少愿意考虑国家人民军的不结盟构想。 %eK=5Er jx   　　　　　　　　　　　　　　　　　 6/u]r   　　我在同苏联军人，主要是海军军官和其他华约国家代表团成员交谈得到的突出印象是 [6+iR   ，我们一直看做是一个最强大的和平因素并共同建设起来的军事联盟正在走向终结。我们 ./SDZ:5/   预感到，对我们中的许多人说来，这将是最后一次会晤。我们共同的意志宣言是，祝愿昔 c8uFLM j   日社会主义阶级兄弟和战友的伙伴和合作情谊，仍然作为永存的价值观念在未来的、其规 1<gY   模更为宽广的欧洲各国中发扬光大。 bYsK|n   　　　　　　　　　　　　　　　　　 KZ8 Hp=s   　　在列宁格勒，我特别强烈地感受到了这一点。根据埃佩尔曼部长的愿望，我们代表团 v TE3-v[i   还得到了访问列宁格勒的机会。亲自参加过列宁格勒保卫战的鲁舍夫大将陪同我们。因为 SP}!v5.   他知道我在这里学习过，他开玩笑地对我说，我被允许对我的60年代的女朋友们作一次短  AT@m_d   暂的访问。遗憾的是，我不得不报告说，尽管俄罗斯女青年令人喜爱，但是当时作为已婚 ']Q4SB"q   青年，我只关心学习和玩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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