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_@\O!<y}  
　　我已于2月23日在施特劳斯贝格同联邦国防军军人协会的主席文策尔上校相识， &~U!X~PpB  
他应邀对东德职业军人协会进行了为期两天的访问。国防军军人协会的司库和人民军 Pg" uisT#>  
职业军人协会的主席一起进行了商讨：对于年轻的人民军职业军人协会来说，已有30 `e]L.P_e?  
多年历史的国防军军人协会有哪些经验可以用来借鉴？在《人民军报》的一次采访中 S!qJqZ<Bv  
，文策尔上校再次强调了与我们会谈时的意见：总有一天会建立起一支由两军共同组 O(;K]8  
成的全德军队，而不会像国家人民军担心的那样，“只有联邦国防军能够完整保留并 t4pc2b  
驻扎于双方领土上——或者恰恰相反”。 Y-6
?x  
　　　　　　　　　　　　　　　　　 b:/;  
　　2月底，人民军总参谋部和国防军指挥参谋部的军官也在科布伦茨举行了工作会 }l&Uh&B`  
谈。会谈中确定了两军进一步接触的框架条件。按照国防军代表的意见，统一后的德 0Vv6B2<  
国像所有主权国家一样需要一支武装力量；应继续保持美国和苏联的军事存在：“2 T;jp2 #  
加4”谈判应致力于联盟成员的充分主权和自由：“超越联盟的安全体系”是不现实 J&}/Xw)  
的。 
lk{  
　　　　　　　　　　　　　　　　　 \o9-[V#Gm  
　　人民军一方的意见与此没有太大的冲突：国防军的“东向部署”，与“前沿防御 3o%,8l,  
”一样失去了意义。双方商定，西德联邦国防部的膨曼少将将同东德人民军总参谋部 {g}!M^|  
的一名将军于3月底在施特劳斯贝格会面，并在4月份实现两德国防部长的直接会晤。 iph>"b$D
 
J@Eqq
yf"  
　　　　　　　　　　　　　　　　　 S(](C  
　　格雷茨中将于3月13日国防部会议厅的形势讨论会上就该协议作了汇报（我因公 vJDK]p<}  
未能出席），并向在场的将校军官们下达了一项任务：为向新政府移交职务，为部长 KE:PRX  
会议准备一份附加文件。 jq#_*&Eg]  
　　　　　　　　　　　　　　　　　 tLe!_p)  
　　我早在3月5日就指示部内各级领导及各军种司令，务必在3月20日之前起草好有 tVd\r"0k  
关我职务移交总报告中的分段报告内容，并采取必要措施归纳各自职权范围。我预计 B"TZ8(<  
，工作移交可能于3月26日起开始。 !7!xJ&/V  
　　　　　　　　　　　　　　　　　 +8 5]]}I  
　　为此制定的计划是：在选举结束及新国防部长宣誓就职之后，我的移交工作分6 k|Vq-w  
天进行，其中3天在国防部内，另3天在各军种。各部门和各军种领导分别汇报情况， v!?b
EM3D  
其副职均应在场。报告内容包括各军种的编成和现状、司令部和部队的具体部署、指 N-|E^XIV  
挥体系、教学设备以及面临的问题和今后的任务。卞午将安排参观各军种一个兵团的 /]_T
  
指挥部、所属部队及训练基地。 (&0%![j&  
　　　　　　　　　　　　　　　　　 *@=in7*c  
　　相应的报告内容、直观材料、日程安排及为部长的总报告所拟的分报告，均应呈 'M185wDdAl  
交总参谋长，由他安排人归纳成为图表式文件。所有需要汇报的实力、编成等数字， d_=@1JM>  
均应以1990年3月15日为基准日。 ;T~]|#T\6  
　　　　　　　　　　　　　　　　　 <jF]SN  
　　这份详尽文件在随后几天中起草完毕，以图解、表格及文字注解的方式详细介绍 #}L75  
了人民军各重要部门的现状。由于该文件描述了国家人民军发展中的某个终结点，因 kA?a}  
此我想在文件附件中至少列出最重要的一些数字，以便向我的继任者及其同事和顾问 ^D\1F$AjC  
提交一份详细的、不经粉饰和掩饰的参考（见附件5）。 |n=m{JX\m  
　　　　　　　　　　　　　　　　　 B7(~m8:eH7  
　　何时向何人移交工作，我们当时并不知道。届时武装力量的状况将起何种变化， IW3ZHmrpA  
也不得而知。无论如何，我们将在1990年3月中旬重新忙于应付危机。 xRYL{+  
　　　　　　　　　　　　　　　　　 Xn-GSW3{  
　　在3月14日的一次扩大部务会上，格雷茨中将与各军种司令及国防部各部门领导 /kE3V`es  
共同商讨了3月2日指挥官会议的决议。首先考虑如何在4月底即将来临的退伍工作之 <y=VDb/  
后继续保持武装力量的生存能力。我们必须估计到，在9月征兵之前，武装力量的兵 M>dP 1  
力要比最低下限缺编2万到2.5万人。 9K~2!<  
　　　　　　　　　　　　　　　　　 X=_pQ+j`^  
　　技术及装备部长戈尔德巴赫上将已在前一天提出告诫：从4月26日起，看守武器 =8$//$  
弹药库的士兵将缺员2000人。因此，他建议建立一个为变革及裁军服务、配以单独岗 "P HkbU  
位规划及装备的特殊机制。 1eQ9(hzF  
　　　　　　　　　　　　　　　　　 m8eyAvi6  
　　格雷茨中将也认为有必要提出非常规性的建议。他指出，现在必须思考一下，我 qLBXyQ;U  
们必须在哪些方面继续保持其运转能力。对此，他列举了四个重点：1.维持执勤制度 S!<YVQq  
，在必要的范围内继续履行对波罗的海联合舰队应尽的义务；2.确保各级指挥的战备 NR-d|`P;  
状态；3.确保军事设施、仓库和设备的安全；4.保持军营日常生活的正常运转，在条 #pP4\n-~hU  
件允许的情况下继续实施训练。 y0cHs|8  
　　　　　　　　　　　　　　　　　 jW*|Mu>2  
　　由此可见，训练被列在最后一位。这是事实造成的痛苦结果：我们不仅将失去大 *JE%bQ2Q  
批学员，其中包括预备役人员，而且将有大批的教官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岗位。 ?|'+5$  
　　　　　　　　　　　　　　　　　 @#K19\dQ  
　　格雷茨中将建议，在随后的讨论中对以下措施进行讨论：——对不使用的技术装 ;vvO#3DWM  
备进行封存；——建立常备部队，由职业军人填补作战舰艇的乘员；——由职业军人 84^'^nd  
担负战备库区和弹药仓库的出人通行监督工作；——各部队的武器实行集中管理。 /PG+ s6  
　　　　　　　　　　　　　　　　　 `rsP
IOu  
　　拆卸后的边境防护设施应迅速用于军事设施的警戒。各部队、分队和设施应予合 F,Q\_H##x4  
并或集中。最后，还应努力通过奖励（比如每月200马克）吸引军人（义务兵和合同 'HTr02riY  
兵）继续服役。 $Z6g/bD`E  
　　　　　　　　　　　　　　　　　 jZeY^T)f"  
　　在这些条件下，对于某些不再拥有任何下属的职业军人和合同士官，应组织再培 T:q_1W?h]  
训措施。 }]_/:KUt  
　　　　　　　　　　　　　　　　　 N&7= hni  
　　在3月15日的形势讲评会上，我向副部长们传达了部长会议上有关东德经济局势 6s\niro2  
的讨论情况。从2月起生产持续保持稳定，尽管罢工现象尚未克服。有一点表现值得 r=P)iE
:  
注意：东德的大部分产品在国外已无法销售。对苏联的外贸平衡出现了45亿卢布的顺 XJy~uks,  
差。苏联伙伴虽然还在接受我们的货物，但已无力支付。而那些定购了“卫星”牌轿 ){`s&?M0  
车（1989年秋季的产品）东德公民，每20个人中只有一人能够取货！ fyPpzA0  
　　　　　　　　　　　　　　　　　 "OF4#a17  
　　我在罗斯托克度过周末，并于3月18日上午在当地参加了投票。晚上在驶往施特 HQ~`ha.  
劳斯贝格的车上听到了第一次选举预测。一些专家预计，保守派竞选联盟“为了德国 |m7
U^  
联盟”与社民党之间的角逐不相上下。但是，我的大多数熟人都认为，勃兰特的党因 :8aa#bA  
为在东德公民中受到普遍欢迎而更有可能获得胜利。 ~K}iVX  
　　　　　　　　　　　　　　　　　 gRv5l3k  
　　我也持同样意见。然而我记得，当电视报道了共和国宫内宣布第一次选举的结果 M*FUtu  
时，德梅齐埃对本党获得的胜利象竞争对手一样大吃一惊。 GZ0? C2\  
　　　　　　　　　　　　　　　　　 3ny>5A!;2  
　　尽管差不多所有其他党派在竞选时都把民社党当做主要对手，但是该党还是在北 w naP?|/  
部和东部选区获得了将近20％的选票，在柏林甚至接近30％。尽管许多军人对该党耿 >c%OnA,3  
耿于怀，但它在国家人民军和边防部队的驻地还是获得了较高的支持率。图林根的一 ]|62l+  
家地方报社也以《苏尔又是一片红》为题发表文章：苏尔“再一次成为绿色森林中的 exw~SvT3  
红色城市，那里对民社党的支持率超过30％，在弗里德贝格则几乎达到68％”。 )=l~XV  
　　　　　　　　　　　　　　　　　 "a))TV%N  
　　军人对选举结果的第一反应，是对“为了德国联盟”的获胜表示惊讶。尽管职业 ~Q"3#4l  
军人们感到失望，但选举结果还是被作为东德多数公民的自主决定而接受了。军方表 z(2pl}  
示将效忠于新组建的政府。而士兵和士官当中，则绝大多对此结果表示欢迎，同时也 1>P[3Y@}  
显露出了担忧，首先考虑到的是就业问题。 dfY(5Wc+f  
　　　　　　　　　　　　　　　　　 qd#?8  
　　随着1990年3月18日大选揭晓，我作为国防部长的任期也行将结束。我虽然知道 0X@!i3eu  
自己可以像莫德罗政府所有其他部长一样在新政府组成之前继续留任，但是我打算在 _@9[c9bO  
移交工作之后结束我在国家人民军的现役。我内心始终只作好了短期任职的思想准备 ntbl0Sk  
，而且确信，军事改革后出现的新军队需要的是新人。 WZO8|hY  
　　　　　　　　　　　　　　　　　 xF: O6KL  
　　东德公民们也希望有一个真正自由选举产生的政府，军队也需要一个自由选举产 `v3WJ>Q!N?  
生、不辜负军民信任的国防部长。 "*W:  
　　　　　　　　　　　　　　　　　 ifj%!*   
　　我也同样希望，军事改革不仅能够继续下去，而且能够尽量加快步伐。人民军能 |D+"+w/
 
够作为一支在民主领导下、与群众密切联系、以保卫和平为使命的国防力量加入到统 WV&T   
一进程。在过去4个月的努力中，我们已为此目标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I|69|^  
　　　　　　　　　　　　　　　　　 I Y%M5
(&Q  
　　其他一些在军中已服役数十年并已光荣引退的将校军官们，和我一样对此寄予厚 u~n*P``{  
望。客观上，回想起军旅生涯及走过的路，我们同样问心无愧。对于腐败及滥用职权 x8k7y:
 
，我们没有任何责任。但在反正也要缩减的武装力量中给年轻军官和将军们一个机会 W1'F)5(?7  
，我们认为这是有意义的——不仅仅由于年龄的原因。 i'9aQi"G  
　　　　　　　　　　　　　　　　　 a5=8zO#%g  
　　像扑朔迷离的竞选结果一样，我们对究竟将有哪些人进入国防部同样不得其解。 7S$Am84%  
但无论是社民党，还是基民盟，谁将赢得竞选并组阁，对我们来说无所谓。我们坚信 <WFA3  
并始终致力于此：所有国家人民军成员会接受竞选结果并效忠于民选产生的合法政府 j#QJ5(
#  
。假如不是这样的话，就根本无法名副其实地成为人民军队。 zW
KnkIit,  
　　　　　　　　　　　　　　　　　 twElLOE  
　　大选结束后的第二天，部领导建议向基民盟主席递交一份声明，保证国家人民军 m3W:\LTTp  
将忠于宪法并效忠于选举产生的人民议院和（极有可能由基民盟组成的）新政府。 bA}9He1  
　　　　　　　　　　　　　　　　　 HA&7 ybl  
　　我们决定起草一封信。信中，我将阐述有关人民军和边防军之指挥的几点设想。 )3#gpM  
这些设想或许可以作为起草政府声明的参考资料，因为它们本身的依据是军事故革圆 +\g/KbV7  
桌会议的发言内容。 }U3+xl6g  
　　　　　　　　　　　　　　　　　 0JzH dz  
　　这封信虽然已经起草完毕，但是，由于组建大联合政府的谈判因社民党与民主社 C(zgBk  
会联盟之间有矛盾、因依布拉希姆。伯姆后来突然辞去社民党主席和该党议会党团主 %@ UH,Ew  
席而迟至1990年4月6日才提交政府（见附件6）。 3/c3e
{,!  
　　　　　　　　　　　　　　　　　 Q^X  
　　然而，此后我既未得到基民盟理事会的答复，也未在政府声明有关安全政策与武 C'&)""3d  
装力量的段落中找到特别详尽的节录。其结果是，东德武装力量不得不有所担忧：即 ap=m5h27  
使在首届自由选举产生的议会制政府中，武装力量的问题和任务也不会像我们原本建 VuA7rIF$66  
议的那样受到特别关注。

　大选之后，尚须在行政接交前作出三项紧急决策，并制定若干工作程序。 MmiC%"7wt  
　　　　　　　　　　　　　　　　　 wZ6
D\I  
　　3月20日，我签署了一项命令，要求对军队滥用职权、腐败堕落与个人致富现象 0VsQ$4'V^  
进行调查的专门委员会的工作作出评价。该委员会已经结束整体工作，其总结报告已 Zjqa n  
于3月15日获得批准。一个四人小组受命在4月30日前结束现有材料（共93份）的处理 9A_{*E(wd  
工作。 x`T  
　　　　　　　　　　　　　　　　　 ro|mWP0  
　　在3月10日之前，该委员会共获得461条线索，其中108条材料不属于其工作范畴 -e<d//>  
“（住房问题、人事问题、请求提前退出现役以及要求军事改革的建议），因而移交 MMlryn||1  
其他相关部门处理。这些材料中还包括一些不合法的指责。此外，该委员会也曾与公 MzjV>.  
民委员会合作‘，协力调查1989年10月八月间动用军队的计划。 _8t5rF  
　　　　　　　　　　　　　　　　　 ^X-3YhJ4U  
　　在搜集线索、立案调查与对审查程序更改的最终决策（大多数案例中是由部长作 9U[Gh97Sf  
出决策），均按以下分类进行：1.一家独居小楼；2.宾馆；3.狩猎；4.动用军队飞行 <vMna< /d  
技术装备；5.国防部门使用外汇的工作；6.领导人收受礼品；7.军队度假／疗养；8 rR`'l=,t  
.商业通用小轿车的使用与国防部长特权内小轿车额度的分配；9.国防部设施用于私 ql"&E{u?  
人目的。 rEz-\jLD~  
　　　　　　　　　　　　　　　　　 Zoe>Ow8mE`  
　　由ZI名成员起草的总结报告，不仅刊登在《军事改革》信息文件上，而且发表在 ]0v;;PfVl6  
《趋势》周报上，这一报告也交由各军种司令和各部门领导评审。报告称：“委员会 iV9wqUkMv  
的工作出发点是，服役条令中规定的权利和义务对全体军人（从士兵至将军）均具有 :})(@.H  
同等约束力。这是为了保持国家人民军的义务、荣誉和威望。对于国家人民军个别军 H$'|hUwds%  
人的特别规定是违反这一原则的，不能承认其法律效力。“ J{>9ctN  
　　　　　　　　　　　　　　　　　 N(i%Oxp1  
　　报告的分析部分是这样结束的：“在调查中所确定的许多事实冲击了我们。同时 =k.:XblEe[  
我们也认识到，绝大多数军职和文职人员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以国防利益为重， p3tu_If  
以高度的责任心、高度的工作精神、热情和道义感出色完成自己的任务的。”
\:]  
　　　　　　　　　　　　　　　　　 ,fWQSc\}  
　　人民军住房基金包括以下几项决策内容：住房保障作为改善军职人员和文职人员 9R_2>BDn  
的工作、生活条件的重要工作方向，去年国防部为此增加了30％的投资。人民军和边 "XPBNv\>_  
防部队共有90000多套公寓，其中70％为工作公寓，其房产权属于国防部所有；30％ <0lXJqd  
是与“公务有关”的公寓，这些房屋的产权则属于地方房管所所有。 X&C&DTB  
　　　　　　　　　　　　　　　　　 _|<kKfd?  
　　由于裁军进程即将开始，加之地方机构和人民军代表组织决策时无据可依，从而 BGM5pc (ei  
增加了大家对住房保障的忧虑和疑问。经过建设与住房部门之间的协调，达成了共识 \H(r }D$u<  
，决定将工作公寓和工作用房的分配权原则上作为国防部的权限范围。对于那些由于 PP
oQNW  
结构调整的原因离开军队的职业军人和文职人员，应保留其住房权益，给他们机会可 1ocd$)B|}  
以在地方调换住房。 X3[gi`  
　　　　　　　　　　　　　　　　　 @1+C*  
　　根据有关法律，我于1990年3月7日颁布了44／90号命令：国防部名下的独家小楼 >tF3|:\  
和两家合住小楼，可出售给现租房户或具有合法住房证明的公民。在购房时，现房客 ;R[  xo!  
拥有全权；如现房客不愿意购买现住房，可保留现租房关系。这项日后遭到西德方面 t~5m[C[`w  
尖锐批评的法律，得以保障每位租房者（有些房客已在现房中居住了数十年之久，但 3#GZ6:rVJ  
根据东德法律不得购买）有可能在资本主义土地归属传闻、老房东索房要求和房地产 (w4w  
价格暴涨所带来的种种愤感情绪爆发之前予以释放。 -& Qm"-?:  
　　　　　　　　　　　　　　　　　 q
5 eyle6  
　　当时，国防部拥有746套不同的单元住房（其中位于埃辛格的木制楼房建于50年 7$3R}=Z`\q  
代）。若用普鲁士的镇密态度进行计算，其中44，9％的住房由军官（8，2％由将军 FY;\1bt<<  
）、12％由职业士官、19，2％由文职人员、23，3％由其他公民居住。 YywiY).]@  
　　　　　　　　　　　　　　　　　 m(0sG(A~  
　　军事建筑与营房局局长在一封信中向所有租房户说明：他们均有权购买，但并非 k3[rO}>s  
必须购买现住房，即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继续留住。信中指出，我们大家都很清楚，  1B}q?8n  
由于所需资金巨大，未来国防部既不可能新建，也不可能购置此类住房。 7AwV4r*:  
　　　　　　　　　　　　　　　　　 #,dNhUV#  
　　由于武装力量面临减员和改编，也由于即将成立的货币联盟和两德统一所导致的 6cR}Mm9Hx3  
一般性政治与财政原因，在物力和财力上我们面临巨大的忧虑，因而必须尽快停止或 F`!B!uY  
取消长期的武器采购计划与建筑投资。 be&5vl  
　　　　　　　　　　　　　　　　　 Bmx+QO  
　　戈尔德巴赫上将早在3月20日的形势讲评会上就曾举例指出：专门生产射击武器 c:#<g/-{wM  
的维萨军工厂仍然签有各种合同，无法立即停止生产。空军今年也与苏联签有较大宗 Pdgn9  
的武器供货合同。苏方拒绝退出这批合同协议，我方也不可能在生产这批武器后再予 1{6BU!  
销毁。这一点必须由本届政府向下届政府进行说明。 <Q
57}[$*)  
　　　　　　　　　　　　　　　　　 U'(Exr[  
　　3月23日，与三军司令一道召开了领导小组特别会议，一揽子讨论军事技术装备 rP4v_?Zg
+  
的现代化与采购问题。会议开始时，我首先讲述了自己的推测：新政府预计约于4月 vW6 a=j8  
10日组成，向新部长交接工作大致将在复活节之后，即4月16日以后。我还向领导小 1.S7MSpTV  
组成员通报了致基民盟主席信函的草稿，并强调我们并不想让此举被视为讨好行为。 ]U[y3  
lMkDLobos  
　　　　　　　　　　　　　　　　　 Xjb 4dip  
　　我指出，统一将实现，人民军必须参与这一进程。在较低级别上与联邦国防军进 a=ye!CN^  
行接触，有助于统一进程。与西德国防部之间的高层接触，将于4／5月份间进行。每 Xae0xs  
一位职业军人都应该了解这一点，并采取相应的行动。任何旨在使我军失序的行为， -64@}Ts*?  
都有害于两德和平统一的进程，无助于与其他盟国协调一致地从华约的军事义务、训 [6 d~q]KH  
练规划与发展计划中退出。 'ec G:B`S  
　　　　　　　　　　　　　　　　　 0|6]ps4Z7  
　　总参谋长格雷茨中将说，在维也纳谈判的框架内，人民军进一步大幅裁军已在所 nc<wDE6  
难免。尽管新政府将持何方案尚不得而知，但人民军肯定会向裁军、粗简的方向发展 feJzX*u  
。北约与西德联邦国防军领导层同样希望人民军以裁减后的规模继续保留——这是施 }f rij1/G  
托尔股贝格的助手们、埃贡。巴尔的表态与工作层面的会谈所表现的立场。实力在70000 S
kb,cKU  
7D'-^#S5  
至100000人之间，被视为规模比较适度。将人民军裁减至无足轻重甚至予以解散的想 .'`7JU#{  
法，遭到了各界人士的谴责。 8CXZ7p  
　　　　　　　　　　　　　　　　　 .II*wKk  
　　他指出，未来全德武装力量可能将更多立足于本地生产的军事技术装备。在两德 <
//82j+px  
统一之后，联邦国防军与国家人民军之间的合作关系也不排除由一方协助另一方实现 05
sWN0  
技术装备现代化的可能性。人民军对自身装备所担负的责任，最多可能延续到1991至 'iQ
  
1995年的五年计划时期内。 mL5Nu+#  
　　　　　　　　　　　　　　　　　 1XfH,6\8i  
　　格雷茨中将接着说，在目前的形势下，鉴于现有的装备水平，不可能在政治或军 b\6)whh  
事上，更不可能在道义上获得权力，通过进口实施如此大规模武器装备的现代化。而 \9;SOAv  
这一设想迄今还包括在计划草案中。在第1编制计划与第2编制计划（这是和平时期与 Yz<,`w5/6~  
战时编制实力的代号）中包括的技术装备，应能满足目前与未来的安全需要。 &[u>^VO8  
　　　　　　　　　　　　　　　　　 }"}z7Xb0  
　　技术装备部长戈尔德巴赫上将建议，不要考虑列人1991至1995年五年计划，应当 Q6>7{\8l  
在政府声明发表之后再予考虑。此外，这一时期尚未签署任何合同，而对一些本应取 un*Ptc2%  
消效力的合同却还承担有旧的责任，需要支付违约金。尤其是为东德南部正在组建的 'u9,
L FO  
防空导弹旅生产的技术装备、建筑工程以及远程防空导弹。 Za,MzKd=  
　　　　　　　　　　　　　　　　　 R%gkRx[  
　　在后来的讨论中，我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在联邦国防军代表与国家人民军关系 a[e&O&Z  
方面，应当发出一个克服军事对峙的信号。每个主权国家都必须保障空中与海上主权 g%C!)UbT  
，应当拥有一支能够制止危机的力量。在技术装备现代化方面，我们充其量只还拥有 E lf'1  
购买观察与侦察器材的资金，几乎无力购买摧毁性武器。 0*e)_l!  
　　　　　　　　　　　　　　　　　 s|40v@M  
　　有一个特殊的问题出自海军：在沃尔加斯特的佩内造船厂，正在系列生产10艘小 TtZZjeg+V  
型导弹舰艇。尽管这些舰艇正处于不同的生产阶段，但是即使最后一艘的型材也已切 kg,t[Jl  
割完毕。然而，由于新式苏制舰对舰导弹的供货延期，无法指望按计划安装舰载武器 Wp2W:JX:  
。我们计划，根据我国的国防安全，将这批舰艇装备舰炮用于海岸防御。这一决议也 P9d%80(b4  
需要经过新政府的决议批准。 z+@CzHCN  
　　　　　　　　　　　　　　　　　 R$>]7-N}  
　　总后勤部部长霍夫曼海军中将博士急切地表示，应当尽快就1990年度采购作出计 jM<=>P  
划，其中尤其要关注质量因素。要么采取全面裁军方案，要么建设一支现代化军队， * SAYli+@  
这个问题仍然没有得到明确。即使是一支40000人的军队，也可以靠提高战斗力达到 0[A4k:  
较高质量，超过一支兵力达到100000人、但技术装备陈旧的军队。届时，防空军和舰 ZtzSG@f  
队的司令就不必为资金争吵。如今，海军由于技术装备陈旧而不得不驾驶“危险的舰 4Vv~  
艇”。 48}L!m @  
　　　　　　　　　　　　　　　　　 3C:!
\R  
　　本次会议的最后一项决议是，由各部门和有关军种的领导组成一个工作小组，对 L >* F8|g  
某些相关的决策预作准备。其工作原则是，进口一切维修现有装备和保障战备状态所 .&z/p3 1  
必需的器材，放弃现代化建设方案，停止一切可以停止的供货计划。 MHF31/g\  
　　　　　　　　　　　　　　　　　 Z|78>0SAt  
　　接着，路德维希中将和卡登少将通报了3月16日部长会议关于军职与文职人员的 w$5~'Cbi  
社会保障与转业决议的实施细节。我于3月2日颁布的第25／90号命令，因此而成为多 8]SJ=c"}Xf  
余，如今可以失去效力了。两位将军于3月12日向人事、财政、工会和职业军人协会 J#k3iE}  
等部门的负责人作出了相应的规定，总的方向是使年轻的职业军人能够获得继续服役 [cJQ"G '  
的机会。 z-9@K<`H  
　　　　　　　　　　　　　　　　　 ]V*ku%L0  
　　有关“一揽子社会计划”的消息传开后，年纪较大的职业军人们大都感到松了一 $O
\I9CGr$  
口气，而年轻一些的职业军人则大都感到有几分失望。由于联合组阁问题上无休止的 i4sd29v  
讨价还价，以及来自西德的警告式声明，再一次在军内引起了不安与动摇情绪。无论 p#14  
政界、经济界、财政界专家，还是政府官方，都针对竞选许诺宣布建立东西德货币联 |\HYq`!g%7  
盟后采取2：l兑换比价的计划。这一计划不仅在劳动人民和退休者中，而且在军人及 qcN{p7=0  
其家庭中引起了不满。此外，还发表有这样的声明：既不会整体接纳国家人民军，也 ';H"Ye:D=7  
不会大量接受人民军的职业军人。加之菲舍尔海军上将博士（前德累斯顿军事学院院 WUC-*(  
长）在电视上亮相，并对新闻界宣布了人民军行将终结的消息，在许多职业军人中导 ~*R:UTBtw  
致了愤怒的情绪。 bIvF5d>9#K  
　　　　　　　　　　　　　　　　　

L#  
　　然而，那时几乎没有发生示威活动。在少数几起抗议活动中，有一次发生在驻陶 VV_Zrje  
膝海姆的第3导弹旅。那里的职业军人收集了一项提案的签名，这项提案要求新政府 ,(1n(FZ  
明确表述军事政策。他们担心自己可能会屈从于西德的军事政策。职业军人们虽然认 T/[8w  
可3月18日东德人民作出的决定，但不同意人民军归属北约。他们希望，已经废除的 U,G!u=+  
潜在敌观念，不应被新的潜在敌观念所替代。他们赞成两德军队大幅度削减，尔后建 4Sj;38F .1  
立一支独立于北约和华约之外的职业军队。 N3M:|D  
　　　　　　　　　　　　　　　　　 Sf_q;Ws  
　　然而，其他驻地的职业军人反对发出这一提案，理由是新政府在发表声明之前需 2
X];zY  
要一段时间；况且，这样的要求与宪法中规定的武装力量作用不相符。

第十章　谁将当部长 |9fvj6?Y  
fGwRv%$^  
　　　　　　　　　　　　　　　　　 B}:/2?gQ  
　　人们开始猜测，谁将当军队的头。几乎没有一个国家的主要执政党会放弃这个职位。 k=nN#SMn  
在联合政府中也不例外。据我所知，在联邦德国，国防部长也总是属于出任总理的政党， 6~oo.6bA  
即基民盟／基社盟或社民党，从来不属于联合执政的小党自民党。 /k$H"'`j4  
　　　　　　　　　　　　　　　　　 y ~PW_,  
　　《人民军报》的后身《趋势》周报在第1期中刊登了一项读者意见调查，其标题是： =DL |Q  
“您按照什么标准衡量未来的国防部长？”该报从东西德军人和平民的形形色色的答案中
bu2@~  
摘引了两份答案。其一是，埃格辛的一位25岁的中尉认为，“当国防部长的标准是，他对 @4O;dFOQ)  
国家人民军及其未来持什么样的明确立场…… =7e|e6  
　　　　　　　　　　　　　　　　　 I[x+7Y0k9  
　　他应该精简国防部和各军种司令部一直还存在的庞大机构。“一位26岁的军用卡车司 !R b  
机希望未来的部长”不会取消军人业已获得的福利待遇，——宁愿整整一星期奔波劳累， .wdWs tQ  
但是周末能够回家同老婆孩子在一起。“ -T,/S^  
　　　　　　　　　　　　　　　　　 E43Gk!/|(  
　　联系到关于联合政府的谈判，大众媒介对人事和部长职位有各种猜测。罕见的是，对 I^u$H&  
谁可能出任国防部长没有什么传闻。“90联盟”的康拉德。魏斯让媒体报道说，他很愿意 (O[:-Aqm  
当国防部长，尽快解散国家人民军，然后再重操他的电影导演旧业。然而，这也许不过是 We8n20wf<  
戏言而已。
Q;V*M  
　　　　　　　　　　　　　　　　　 %(P\"hE'  
　　瓦尔特。罗姆贝格博士长期以来作为基督教会的安全和裁军问题专家，从一开始（也 E$4_.Z8sRw  
包括在他担任不管部长期间）就对国家人民军有兴趣，在波恩也参加了一次两德军官和安 71RG1,  
全专家的会晤。但是后来，他作为筹组货币联盟的两德联合专家委员会的东德代表团团长 #4yh-D"  
，完全卷进了财政问题，因此传出了他未来可能出任财政部长的议论。 M0B6v}^H  
　　　　　　　　　　　　　　　　　 X\=m  
　　因为在议论其他部长职位时还没有提到过埃佩尔曼的名字，我猜测他会挑选为我的接 :2Fy`PPab  
班人。我也和我的直接下级谈了此事，并且想使他们赞同这个方案。在此期间，埃佩尔曼 tx+KxOt9Y  
的朋友施努尔被他们的党开除了，埃佩尔曼已晋升为“民主觉醒”党（组织节节胜利的“ ym]12PAU5  
德国联盟”的三个政党之一）的第一把手。 M%3P@GRg  
　　　　　　　　　　　　　　　　　 A89n^@  
　　我认为，对军队来说，赖纳尔。埃佩尔曼出任国防部长决不是那么坏的解决办法。在 x5X;^.1Fr  
莫德罗领导的民族责任政府中，我认识了他，当时他担任不管部长。在他访问国防部时， 6Mh;ld@  
我也同他进行了详细的交谈。 Np.] W(  
　　　　　　　　　　　　　　　　　 Juhi#&`T  
　　埃佩尔曼富有合作精神，创议多（他提议缩短民役服役期限颇令我不快），他也很赞 $ ]fautQlt  
成一些自发的想法和意见。在我看来，他善解人意，长于以情动人。 v^;p]_c~2  
　　　　　　　　　　　　　　　　　 Mnv2tnU]  
　　他有勇气，也善于利用大众媒介宣传自己的观点。他在1989年秋天前后充分证明了这 J{69iQ  
一点。1989年11月底，赖纳尔。埃佩尔曼、贝贝尔。博莱和伊布拉希姆。伯梅在西柏林同 'j#J1xwJ  
美国参议员爱德华。肯尼迪、维利。勃兰特和瓦尔特。蒙佩尔会晤，一起鼓吹兴建欧洲联 D*nNu]|j  
合大厦。 8et*q3D7`  
　　　　　　　　　　　　　　　　　 Au=9<WB%H  
　　东德的基督教民主联盟、自由民主党和其他民主党派，企图塑造自己的独立形象，并 ,/bSa/x`  
突然以反对党的态度对待德国统一社会党。对此，埃佩尔曼于1989年2月初对《南德意志 ,G
U|3  
报》的一位记者作了这样的描述：“民主党派现在想给人一种印象，即他们以前是被拐骗 zXEu3h  
的少女。然而，这是他们的自我欺骗。人民不会忘记他们过去是妓女。”可以肯定，他这 odPdWV,&*  
样说有党派斗争的策略考虑。 ( !THd  
　　　　　　　　　　　　　　　　　 y8HwyU>  
　　他认为新老斯大林主义分子发动一次政变的危险性不大。如果有人真的使用了坦克， WGK:Xf
OBQ  
历史的车轮有可能停顿几个月，但是他永远不会再在这个国家发号施令。然而，有可能在 E7CeE6U  
某个地方有人会干蠢事，点起一堆等火。为了保证实行和平的政治变革，埃佩尔曼主张建 .`ND  
立一个“务实的内政理性大联合政府”。 u@@0YUa  
　　　　　　　　　　　　　　　　　 (V06cb*42[  
　　他在莫德罗政府中实际上也采取了这样态度。他始终特别致力于同苏联、波兰和捷克 G $F3dx.I  
斯洛伐克等国家建立良好的睦邻关系。 hoLQuh%2%  
　　　　　　　　　　　　　　　　　 .5tE, (<?  
　　他的职业是牧师，确曾拒绝持枪服役，并因作为参加建筑施工的士兵却拒绝军人宣誓 #A:+|{H"  
而从内部了解过国家人民军的禁闭制度。我认为，这一切不应成为他担任国防部长的重大 Bd8{25{c  
障碍。 !5wuBJ0  
　　　　　　　　　　　　　　　　　 76} a  
　　他进入政府以后，多次参观了国家人民军部队，也特别了解了职业军人的情况。如同 m|CB')  
他自己所承认的那样，他看到的军队情况确实同他迄今的认识不一样。 cn3F3@_"\  
　　　　　　　　　　　　　　　　　 Miw*L;u@W  
　　对埃佩尔曼其人，撇开今天的评论不说，在当时自然也有别的看法。我们作好了准备 0afDqvrC6  
，友好地欢迎他。他正式上任之后，我接到了不少表示愤慨的电话和信件。一些军方人士 &|'t>-de,  
坦诚承认，他们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国家人民军的将军们都必须自愿地服从一个当年拒 lMQ_S"  
绝服兵役的人、一个属于反对派的牧师和坚定的和平主义者，其理由仅仅是因为政府首脑 5PRS|R7  
提名他当部长，人民议院对他表示了信任。在这里，肯定可以感受到许多旧的观念。 ='\Di '*  
　　　　　　　　　　　　　　　　　 *l-f">?|  
　　但是，我们不允许对我们的忠诚产生怀疑。我们愿意在任何一个根据宪法任命的部长 7GF
E5>H  
领导下忠诚服务。只要仍然需要、仍然要求军事职能的继续存在，我们就将为了国防全面 e7$ZA#A_5v  
行使军事职能。 >l>;"R9N  
　　　　　　　　　　　　　　　　　 ^&Exa6=*FT  
　　4月9日，德梅齐埃在一次组阁谈判休息时公布了新政府的组成情况。其中他提到，德 4/Mi-ls_  
国社会联盟总书记彼得。米夏埃尔。迪斯特尔博士将任副总理兼内政部长，任财政部长的 4t]YHLBS  
是社民党政治家瓦尔特。罗姆贝格博士，任裁军与防御部长的是“民主觉醒”的赖纳尔。 NDqvt$  
埃佩尔曼。 2omKP,9,2  
　　　　　　　　　　　　　　　　　 }+m")=1{  
　　同一天，人民议院女主席扎比纳。贝格曼一波尔博士向新闻界宣布，她从现任国务委 2!Gb
4V  
员会主席曼弗雷德。格拉赫那里接管了国家元首事务。根据民主德国宪法和国防法，她也 gZg5On  
拥有对包括国家人民军在内的所有武装力量的最高指挥权。 2~wIHtd  
　　　　　　　　　　　　　　　　　 /uNgftj  
　　4月8日或9日，我得到了总理办公室打来的一个电话。电话通知我说，新部长的工作 MjNq8'$"  
人员将于4月10日在施特劳斯贝格国防部内开始工作。 @[=K`n:n_  
　　　　　　　　　　　　　　　　　 O} &%R:  
　　4月10日，阿布拉斯先生和克吕格尔一施普伦格尔博士先生来到了施特劳斯贝格。我 Eq\PSa=gz  
得知，阿布拉斯可能出任国防部国务秘书，克吕格尔一施普伦格尔将任他的顾问。 3= q,k<=L  
　　　　　　　　　　　　　　　　　 fqY;>Z  
　　我向两位先生通报了国家人民军内部的情况、军事改革的重大成果以及我们向埃佩尔 5;alq]m7  
曼部长移交工作的设想。接着，我们商量了组织问题一办公室，公务车，住宿，提供工作 J^Mq4&  
人员，合作的可能性，等等。 9_4bw9A  
　　　　　　　　　　　　　　　　　 drM@6$k  
　　当他们向我提出贴身警卫问题时，我感到有点吃惊。我从来没有提出过配备贴身警卫 C&1()U  
的要求。我也只是在极偶然的情况下携带随身武器——例如我带着保密材料出差时，服役 8M~^/
Zc  
条令要求我携带武器。我一直认为，根据刑事案件统计，东德是一个相当安全的社会。假 ^z^zsNx  
如确实有人注意到我，我也是第二个拔枪的人——如果还来得及的话。在我服现役期间， %x]8^vze  
既没有受到过威胁，也没有受到过伤害。这种事件只是后来才发生过。 ov9+6'zya  
　　　　　　　　　　　　　　　　　 7gx 7NDt  
　　在这个首次谈话过程中，阿布拉斯先生问我将来有什么打算。我对他说，我想退役回 ^W*T~V*8  
罗斯托克，设法在那里找一个工作。他让我明白，埃佩尔曼部长希望我留在国家人民军内 P@xb  
，邀请我于4月＊日在维尔肯多夫的国防部宾馆同部长谈一次话。 L3@upb  
　　　　　　　　　　　　　　　　　 e -yL  
　　这是一个新的局面。最近几个月我忙得不可开交，可以说我已精疲力竭了。因此，我 .^F(&c*['  
与我的副手和部内直属司局级领导进行了讨论。他们认为我应当留下来，因为我最熟悉人 $*k9e^{S  
民军情况及其今后的发展计划。此外，他们认为我通过参加圆桌会议，已经同各个政党和 4[.DQ#r  
群众组织保持很好的联系，且已得到了他们的信任。 l$\
OSG  
　　　　　　　　　　　　　　　　　 Jfe<$-$$7  
　　我也同华约联合武装力量和驻德苏军的代表进行了讨论。舒拉廖夫大将告诉我说，华 rD?G7l<~>_  
约联合部队司令部，特别是总司令认为，只要东德军队还留在华沙条约内，并且向我提供 B(zcoWQ*B  
职位，我就应该一直留在东德军队里。 lG>,&(  
　　　　　　　　　　　　　　　　　 nG~#o  
　　我自己作出了决定，移交工作之后对各项工作进行交代，不是一下子就撒手不管，而 T`7HQf ;  
是和我妻子一起反复思考，我首先必须考虑新工作的目的。早在4月初我就听说，所有部 eF06B'uL  
门都要派来西德的顾问。为了向市场经济和即将建立的经济、货币和社会联盟过渡，为了 U?[_ d  
有利于两个国家的统一，这肯定是一个合理的步骤。至于国防部是否也有顾问派来，我判 j{`C|zg  
断不会。我们属于华约，而联邦国防军属于北约。两个军事联盟迄今为止也为军事冲突作 rZi\  
了准备，并且制定了相应的进攻和作战计划。这些计划属于最高机密，因为从中可以看出 "J
_#6q*  
各国经济和军事潜力的全部强点和弱点。 KT9!R  
　　　　　　　　　　　　　　　　　 ;UnJrP-if  
　　在一个十分偶然的机会，我获悉克吕格尔。施普伦格尔博士是西德联邦国防部的官员 [2l2w[7Rid  
（阿布拉斯先生在他的《归营式》一书中忘记提到此事）。我对此感到吃惊，同时对维护 ^tr?y??k  
华约的安全利益感到担心。关于需要保密的文件的处理问题和相应的技术，我和华约西部 oZ!1^o3V  
集群司令已经一起签署了一项计划。 Osk'zFiL<  
　　　　　　　　　　　　　　　　　 HO`N]AMw  
　　但是，起初我认为还没有理由实施该项计划，因为克吕格尔。施普伦格尔博士决不会 ~x #RIt  
对截击机的识别仪器或通讯部队的密码器材感兴趣。但是，我还是向驻德苏军总参谋长和 g2|qGfl{C  
华约联合武装力量总司令通报了来自波恩国防部的一位顾问已经抵达这里的情况。我请求 wr~Ydmsf  
苏军总参谋长研究，作战计划文件应当继续保留在国家人民军内，还是移交给华约西部集 lR8Lfa*/7  
群。 xl]1{$1M  
　　　　　　　　　　　　　　　　　 c?/R=/H  
　　第二天就把作战计划文件交给了西部集群。这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由于社会主义国家 "dItv#<:}  
的政治变革和北约与华约的对抗走向终结，这些文件已经失去实际意义。然而，这些文件 dsiQ~ [   
始终还是表明了武装力量随时拥有的兵力和动员潜力、武器装备、作战能力以及联盟范围 !%lcn O  
内具体的防御战略和战役设想。 :,f~cdq=  
　　　　　　　　　　　　　　　　　 26D,(Y$*  
　　4月＊日，我在维尔肯多夫与埃佩尔曼会晤。我们是老相识，先寒暄了一番，从国内 ,SQ`, C _5  
局势谈到个人问题——从孩子的教育到住宅和生活。接着。埃佩尔曼谈了国防部的新体制 DDwj[' R  
——其主要的决策部门以及下属的军事部门。他建议我准备接受一个新设立的职位，即作 })#SjFq<V  
为最高军职人员的国家人民军司令。 `alQmGUZ
 
　　　　　　　　　　　　　　　　　 fK?/o]vq  
　　我对他向我提供这个职位所表示的信任表示感谢，我请他再考虑一下他的决定，挑选 ,P.yl~'Al  
一位比较年轻的、“精力充沛”的军人。这样做主要是对继续进行军事改革十分重要。我 c(j|xQ\pE  
们拥有足够多较年轻、有才干、有干劲的将校军官。 <pXF$a:s  
　　　　　　　　　　　　　　　　　 q-lejVS(g  
　　此外，我表示了自己的顾虑：我过去是由德国统一社会党提名的国防部长，现在我并 6`JY:~V"  
没有退出该党，而且已经成为民社党这一反对党的党员。我也不打算由于在新政府中担任 Ht,dMt>:  
新职务而离开这个党。很多党员和非党员不会理解这个行动，他们会认为我是热衷于向上 |Q\O% cb  
爬的政客。

　我还对埃佩尔曼说，我的父母在国家安全部的下属机构工作过，父亲是警卫人员，继 ?\.DG`Zxc  
母是房间清洁工。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他们在15至20年前就退休了。不过，这终究是个 /9 ^F_2'_  
事！1989年夏天，即转折之前两个月，我的小儿子在人民海军军官学校毕业后也进了国家 %%c1@2G<  
安全部的2000局（这是主管国家人民军和其他武装力量的反间谍机构）。 .G~Y`0  
　　　　　　　　　　　　　　　　　 kHhxR;ymA7  
　　我对埃佩尔曼部长说，由于所有这些原因，如果他安排我担任国家人民军的最高军职 }QzF.![~z  
，他将遭到方方面面的批评。然而埃佩尔曼仍然坚持他的意见。当然，对我的使用还需要 G
Lpl  
得到总理的同意，因为我是民社党的党员。 +;|" #  
　　　　　　　　　　　　　　　　　 5nA *'($j  
　　最后，我表示了同意，并向将上任的裁军与防御部长保证，我将忠诚服务，竭尽全力 YKV?I   
做好工作，使国家人民军继续成为东德和平变革和两德人民相互融合的积极因素和保障力 v&]k8Hc-  
量，为缓和与裁军的利益减轻社会的压力。 7/>#yR  
　　　　　　　　　　　　　　　　　 oWP3Y.  
　　4月12日，未来的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告诉我，德梅齐埃已经同意我担任国家人民军司 AW')*{/(Ii  
令。同一天，人民议院选举他当总理，选举大联合政府的其他成员出任部长，这样就确定 t)__J\xF  
了在基本法第23条的基础上东德加入西德以及于1990年7月1日建立经济、货币和社会联盟 \v]esIP5R'  
的方向。 \kS:u}Ip!  
　　　　　　　　　　　　　　　　　 iS@+qWo1  
　　在人民议院各议会党团的一项联合声明中，议会表示将担负起生活在东德之德国人的 ,jc')#]9B  
历史和未来的责任。联合声明的序言说：“在纳粹时期，德国人给世界各国带来了无法估 m.g2>r`NU  
量的苦难，民族主义和种族主义导致民族仇杀，特别是对欧洲各国犹太人、苏联各族人民 U{[ g"_+~  
、波兰人民和吉卜赛人民的屠杀。” &&s3>D^Ta  
　　　　　　　　　　　　　　　　　 qPvWb1H:  
　　声明谈到与全世界犹太人及以色列国、苏联人、捷克人和波兰人的关系，承认东德参 E8LZ% N#  
与华约镇压“布拉格之春”的罪责。并称，现在两个德意志国家应当协同一致，促进形成
Ix59(g  
全欧和平秩序。 L8WYxJ k  
　　　　　　　　　　　　　　　　　 l =X6m(  
　　声明最后强调，与波兰的奥得一尼斯河边界的不可侵犯性，这一点未来的全德议会还 |~d8j'rt  
将用条约予以确认。 /T\'&s3D+  
　　　　　　　　　　　　　　　　　 >K@Y8J+e#  
　　选举政府以后，有些部长接受了采访。《德意志报》发表了赖纳尔。埃佩尔曼的以下 R<eD)+  
讲话：问：国家人民军还会存在很久吗？ _t7}ny[  
　　　　　　　　　　　　　　　　　 1.S?(1e"  
　　答：自然啦！我不相信，我们在相对短的时间内会有一支从奥得河到莱茵河的统一军 )&F]j  
队。 9:v0gE+.  
　　　　　　　　　　　　　　　　　 oa;vLX$
 
　　问：我们的军队应当有多少人？ W3M1>(  
　　　　　　　　　　　　　　　　　 N7l`-y  
　　答：有各种不同方案，大概会有7万人左右。 XN Gw@$  
　　　　　　　　　　　　　　　　　 a@v}j&  
　　问：这么说易北河以东不会驻扎北约部队？ ZdsYIRU#  
　　　　　　　　　　　　　　　　　 RO!em~{D*  
　　答：只要欧洲存在两个不同的军事联盟，易北河以东就不会驻扎北约部队，也不会有 ,"xr^@W
 
联邦国防军士兵，因为他们属于北约。如果只剩下一个军事联盟，不管这个军事联盟是叫 h|Ah\P?o  
做圣诞树、北约、集会树还是欧安会，情况就会不同。 $uj3W<iw3E  
　　　　　　　　　　　　　　　　　 ,l )7]p*X  
　　问：苏联还是我们的盟友？ NSV;R~"  
　　　　　　　　　　　　　　　　　 AC}[Qp!  
　　答：是的。因此，苏联在这个敏感问题上有什么意见，对我们来说，不是无关紧要的 [zsUboCkc  
事。 0tS</G8  
　　　　　　　　　　　　　　　　　 M8y:FDX  
　　《德意志报》在同一天也发表了几天以前我同该报军事编辑莱纳尔。封克之间长篇谈 Z.$)#vM5  
话的摘录。其中包括这样的内容：问：4月18日您向赖纳尔。埃佩尔曼牧师移交公务，您 TYH4r q &  
对自己5个月的工作有什么评价？ ] i:WP2  
　　　　　　　　　　　　　　　　　 kwAL]kI  
　　答：在我看来，最重要的是已经开始了军事改革的第一阶段，国家人民军中开创性的 y8e'weK  
变革启动了，特别是在国防部内也有了“圆桌会议”的形式。为了履行服务于全体人民及 d [f,Nu'  
其最高代表机构的义务，国家人民军中的政治机关和党组织已经解散。值得提到的还有关 wOLA8UYW  
于职业军官的社会保障和转业工作的条款和设想。 sn.0`Stt  
　　　　　　　　　　　　　　　　　 lq_(au.  
　　问：改革没有消除军队中的士气危机，这是什么原因？ *2^+QKDG  
　　　　　　　　　　　　　　　　　 AL{r/h  
　　答：我认为，其原因在于国家人民军根本的生存危机，目前还有日益严重的社会不安 Zjq(]y  
定和对工作岗位的担心。在关于国家人民军的前景、军队体制改编和福利待遇等方面，依 5oTj^W8M(  
然存在着不安全的顾虑。举一个例子：在培训某种地方职业时的途径太少，与该地区的实 g=)OcTd#  
际要求也太脱节。如果军事改革需要继续进行下去，政府需要做的事很多。 98ot{+/LK  
　　　　　　　　　　　　　　　　　 ur@"wcl"V  
　　问：《新德意志报》在4月间日报道了勃伦敦地区的秘密地下工事，这是前党政领导 $sS;#r0  
人在危机情况下的指挥中心。请问，您认为在当时搞这种项目的意义何在？ PO@b9O  
　　　　　　　　　　　　　　　　　 Ucqn3&  
　　答：在北约制定双重决议和华约采取反措施的时代，建立这个指挥中心是有道理的。 P ?A:0a  
今天我们不需要这种东西了，但有一些东西可以作为政府通讯枢纽保留下来。 ah2L8jN"  
　　　　　　　　　　　　　　　　　 tE(_Cg  
　　4月18日，即复活节后的那个星期三，事情有了进展。天气很好，很适宜于举行隆重 WXmR{za   
欢迎仪式。但是，同国务秘书协调以后，我们没有安排仪仗队。按照军队和国家礼仪规格 3vC"Q!J&  
，这本来是必须的，但是新部长希望不要有鲜明的军事色彩。 z?M_Cz;:J  
　　　　　　　　　　　　　　　　　 {?YBJnG}x  
　　正因为如此，为了对一位信奉和平主义的牧师上任为“红色普鲁士”的最高指挥官进 kes GwMr"e  
行评论，来采访的记者就更多了——几乎所有在东德登记的广播电台、电视台和国内外报 *P;cSx?2  
纸的记者都来了。 3X:)r<  
　　　　　　　　　　　　　　　　　 , #nYHD  
　　在我向新部长介绍了国防部领导层的将校军官以及各军种和边防军司令之后，他向我 R|g50Q  
们介绍认识了未来的几位国务秘书：部长的常务副手、国务秘书维尔纳。E.阿布拉斯（迄 jnzOTS  
今是梅克伦堡一所基督教休闲活动所所长，同时是“民主觉醒”的成员），议会国务秘书 m3']/}xHO  
贝尔特拉姆。维措雷克大夫（来自福克特地区的一位医生，人民议院基民盟议会党团副主 J-U5_>S  
席），主管裁军的国务秘书弗兰克。马尔钦内克（迄今是罗姆贝格博士的秘书，作为国家 my+2@ln  
人民军军官，于1990年1月中断了在恩格斯军事学院的学习，专门研究国际公约问题）。 K*sav?c  
|?\J,h  
　　　　　　　　　　　　　　　　　 HOSt0IHzty  
　　埃佩尔曼的其他工作人员还有：未来的人事局长格尔德。恩格尔曼（来自哈雷地区的 k"$E|$  
一位教师，同样是“民主觉醒”的成员），部长顾问参谋部主任迪特马尔。赫普斯特（下 W&Xm_T[Q  
萨克森州的一位中学教师，积极参加自民党和西德和平运动，已与埃佩尔曼有过长期合作 3k_bhK zI  
）。 uWjSqyb:  
　　　　　　　　　　　　　　　　　  SCq:jI  
　　任命为办公厅主任的是汉斯一维尔纳。韦伯尔（长期是技术和武器部门的工作人员） Tg yY 9  
，军人事务专员是米夏埃尔。哈恩，环保专员是米夏埃尔。基勒。 /3KPK4!m  
　　　　　　　　　　　　　　　　　 <_>xkQbn2  
　　此外，迄今由上校维尔纳。梅尔策尔博士领导的部长秘书室，成为部长在施特劳斯贝 S(ky:  
格的办公室；迄今的秘书室副主任约阿希姆。罗特上校，被任命为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办公 !eP)"YWI3  
室的主任；乌韦。海姆佩尔上校领导的整个新闻和宣传部门以及信访工作，都归国务秘书 Gv\:Ag
i  
管辖。 >[r,X$]  
　　　　　　　　　　　　　　　　　 Yj{-|2YzL  
　　我简要地介绍了国防部改组情况，从而提前透露了今后几天将要作出的决定。 */)O8`}2  
　　　　　　　　　　　　　　　　　 HE{JiAf  
　　国防部主要负责部务和行政任务的职能部门，从4月24日起大多归国务秘书阿布拉斯 m/bP`-/,  
管辖，干部工作由恩格尔曼领导的人事局负责，财务工作由约翰内斯。卡登少将领导的预 {7Qj+e^  
算局负责，法律司政由上校。霍斯特舒尔博士领导的行政、法律和社会局负责。 kdW$>Jqb  
　　　　　　　　　　　　　　　　　 lK"m|Z  
　　技术装备部长主管的大部分部门改组为技术装备、裁军与精简局，由约阿希姆。戈尔 rInZd`\  
特巴赫上将负责领导，受主管裁军的国务秘书马尔钦内克管辖。此外，还组建了一个新的 - U Elu4n&  
由现今的总参政策研究局局长迪特尔。舒斯特上校博士领导的“裁军事务局”。瓦尔德马 yR$ld.[uf  
尔。赛费尔特中将领导的职业培训和军人转业局，也由主管裁军的国务秘书管辖。 Hpj7EaMZ_  
　　　　　　　　　　　　　　　　　 z~($ "  
　　短短几天以后，所有国务秘书及其下属的象征性命令就颁布了。其中，克劳斯。巴尔 6^VPRp  
斯中将被任命为军事改革全权代表，划归议会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博士领导。军事改革专家 w^Atd|~gi  
小组在5月上旬停止了工作。国防部的专业军事部门，例如各军种司令，都划归国家人民 kesuM3  
军司令，也就是我本人管辖。在新的序列中，包括总参谋长（曼弗雷德。格雷茨中将）、 Z!foD^&R  
训练部长（克劳斯。利斯特曼少将）、保障部长（汉斯。霍夫曼海军中将博士）。军事建 X4dxH_@  
筑、居住与环保部长（瓦尔特。乔波少将）和国民工作部长（奥利维尔。安德尔斯）。 TJ_pMU  
　　　　　　　　　　　　　　　　　 \u$[$R5  
　　埃佩尔曼部长在宣布了最重要的人事决定后，向集合在一起的军人发表了简短的讲话 8~j1  
，感谢他们“在去年11月中的勇敢作为：他们勇于献身，站在人民的一边。他们以及军官 Wo2W/{  
队伍中许多怀有民主观念的人，以这种态度制止了像在罗马尼亚那样的流血事件。“ wi-F@})f#  
　　　　　　　　　　　　　　　　　 MJugno  
　　部长说，他可以想象军队中存在的恐惧心理。他说，但是，我们“国防部的头是一位 EGw;IFj)  
基督徒，他懂得人道、博爱和对敌仁慈”。他将同我们一起工作，致力于推进这个地球上 k;(r:k^  
的裁军进程。这个进程的推进，不是“把士兵及其家属简单地推出门外或派到别处去。对 S3N+9*iK  
继续在人民军服役的人必须尊重。有效地保护居民不受外来侵犯的任务依然存在……我们 svRYdInBNu  
要提供保护民主幼苗的育婴室，使我们能够抵御任何压力”。 e.Gjp{  
　　　　　　　　　　　　　　　　　 59#o+qo4  
　　在表示了对盟友的忠诚以后，他祝愿大家精诚合作，“愿上帝保佑我们成功”。 (TTS-(  
　　　　　　　　　　　　　　　　　 ?8-ho0f0  
　　接着，埃佩尔曼回答了记者的问题。他说，国务秘书——全部是文职人员——的任命 :x[SV^fw[  
表明国家人民军将由政治主宰。裁军与防御部的称谓顺序也不仅仅是按字母顺序的排列。 xtFGj,N  
他的计划中包括削减军备支出。但是，他也知道，裁军和精简暂时会增加开支。 ]9lR:V sw  
　　　　　　　　　　　　　　　　　 EN/r{Cm$B  
　　关于目前或未来裁军部内将有西德公民参与工作的问题，他认为无法作这样的设想。 3k# h
!Z  
他在回答有关问题时说，迄今他还没有考虑过随军牧师问题，“但是我们不应当使国家人 epGC Ta  
民军又变成一支意识形态军队”。 i TLX=.M  
　　　　　　　　　　　　　　　　　 )N3XbbV  
　　他在回答另一个问题时指出，在奥得河和易北河之间既不能有北约士兵，也不能有联 =OamN7V=  
邦国防军士兵；只要欧洲存在两个不同的军事联盟、还没有统一的安全体制，国家人民军 OVUJiBp  
就会继续存在。他对例如由民社党所建议的废除义务兵役制不感兴趣，因为义务兵役制可 t->I# t7  
以使国家人民军“仍然是亲民的军队”。他感到放心的是，“每12个月可以更换一半军队 ;km^ OO$  
成员”。 wB+X@AA  
　　　　　　　　　　　　　　　　　 77H"=  
　　在共进午餐时，我利用这个机会向所有以前的部属和工作人员表示了谢意，衷心感谢 zFm:=,9  
他们伙伴式的帮助和紧张的工作。午餐后，埃佩尔曼部长在4月18日当天还会见了各国武 ;)23@6{R%  
官，接见了各个军种的士兵发言人和选举产生的代表。日程排得很紧，要详细谈论工作就 .X\9vVJ  
只有很少时间了。 `6RR/~kP(  
　　　　　　　　　　　　　　　　　 wzf  
　　如同已经提到的那样，因为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关于国家人民军、国防部、其他行政部 1{-yF :A
 
门以及最重要问题的大量材料，所以我可以同他集中地谈一些特别紧迫的情况和建议，其 wO&
+Bb\=  
中包括同华约联合武装力量总司令和西部集群司令的会晤以及召开一次指挥官会议。 wBI>H 7A  
　　　　　　　　　　　　　　　　　 K:q|M?_  
　　第二天，4月19日，德梅齐埃在人民议院发表了政府声明。他在声明中说，政府的任 T8NDS7&?  
务是促进以跨越联盟的安全结构，替代以往的军事联盟，从而推动全欧安全体制的进程。 ,!vI@>nhG  
按照基本法第23条的规定，两德统一以后将取消下列条款：德国现在对其他国家没有领土 6mmc{kw'  
要求，今后也不会提这种要求。 .r~M7 I  
　　　　　　　　　　　　　　　　　 #5yz~&  
　　政府声明的原文是：“在今天民主德国的土地上，在一个过渡时期内，除苏联军队外 Px?zih!6  
还保留有急剧裁减的、严格防御性的国家人民军，其任务是保卫这一地区。我们对华沙条 (Tv~$\=  
约组织的忠诚将表现在以下方面：在谈判中始终不渝地关注苏联和其他华约国家的安全利 $nqVE{ksV  
益。民主德国政府致力于大幅度裁减所有德意志武装力量。“ i5#4@ 4aC  
　　　　　　　　　　　　　　　　　 ni?5h5-  
　　在4月20日对政府声明进行辩论时，出现了对联合组阁协议说法的分歧意见，例如在 ((AIrE>Rr  
东德或统一后德国从属于北约组织的问题上。由于总理没有谈及这方面的问题，绿党的维 ' '<3;  
拉。沃勒贝格尔问道，北约成员问题是否已经不须讨论，或是已经作出决议了？ 4vJg"*?  
　　　　　　　　　　　　　　　　　 C+%6N@  
　　裁军与防御部议会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博士也讲了话。他的讲话稿（见附件7）是由裁 Y6RbRcJw  
军部军官起草的，阐述了政府对最重要的安全政策和军事政策问题的立场。讲话的末尾一 }!QVcu"+t/  
句话是：“根据我的理解，今天仅仅以剑铸犁已经不够了。今天需要击剑的男子再学会犁 [79iC$8B|  
地，需要同他们一起种庄稼。”政府声明中没有提到义务兵役制，维措雷克的讲话中也没 NnRX0]  
有谈到。但是在这些日子里，埃佩尔曼部长在同记者的谈话中主张，“作为一种民主制度 ,B1~6y\b  
”把军队保留下来，尽管他个人的目标是建立“不再有发动战争能力的国家人民军”。 5kLz8n^z@@  
　　　　　　　　　　　　　　　　　 &cZl2ynPi  
　　他了解了1989年＊月以来短短时间内人民军所发生的各种变化，对此表示十分敬佩。 :YCB23368"  
我们在制定计划方面已做好了很多工作，重大变革措施已经部分地付诸实施，兵役期已经 T!X`"rI  
缩短到12个月，服民役可以代替服兵役，建立了国民工作机构，军职和文职人员通过各种 SsCV}[  
利益代表机制实行民主参与的可能性进一步扩大，对人员变动、裁减军备和生态领域的工 !rTkH4!_  
作也提出了初步的设想。 %\] x}IC  
　　　　　　　　　　　　　　　　　 p+#]Jr  
　　在给4月底结束兵役的全体人员的一封公开信中，新部长满怀热情和理解地谈到了军 ]{ir^[A6  
队：“你们，如同绝大多数军人一样，以宽慰和同情的心情，肯定也有惊愕，有些担心和 jK\AVjn  
内心矛盾，经历了民主德国完成的巨大变革。我相信，和平地实行转折是民主德国实现转 h'.B-y~c  
折的价值观念。军队一直在人民中间，站在人民一边。即使在去年秋天最危急的情况下， V.}3d,Em%]  
他们也没有离开这个岗位，他们忠实于他们的‘人民军’称谓。” !,9;AMO -  
　　　　　　　　　　　　　　　　　 ^tY _ q  
　　然后，埃佩尔曼继续说：“我也向边防军表示敬意，他们正是自门月9日以来证明了 j@.^3:  
自己能够认清形势，保持镇静，与人民息息相通。人民军和边防军呼喊同样的口号：”我 c&'5r OY~  
们是人民。‘为国家人民军和边防军实现更多的民主和真正的革新尽了全力。他们大都讲 8}K4M(  
究实际，遵守纪律。对此，我也表示赞赏。“ &P&VJLAe  
　　　　　　　　　　　　　　　　　 |ngv{g  
　　这样的评价自然使人产生好感，即使是那些用别种眼光观察新部长、起初对自己的任 W|(U}PrC  
命和所受到的欢迎感到震惊的人，也会产生好感。 dLbSvK<(I  
　　　　　　　　　　　　　　　　　 5pH6]$  
　　华约联合武装力量和苏军西部集群的指挥官也对埃佩尔曼的原则性声明和他对苏德友 KnC:hus  
谊的坦诚态度，以及他准备谈及苏方安全需要和特殊敏感问题的诚意感到舒畅和意外。在 k!py*noy  
埃佩尔曼就职后两天，即4月20日举行的与鲁舍夫大将和施涅特科夫大将的会晤，就表明 x5R|,bY  
了这一点。

　我在机场上迎接了联合武装力量总司令，介绍了一般性的情况。继匈牙利国防部长之 u;9a/RI  
后，现在他要和担任这个职务的第二位文职部长，然而是第一位牧师打交道了。在一起用 ^@f.~4P*I  
餐时也谈及了个人的经历和问题。鲁舍夫大将在二次大战中参加了列宁格勒保卫战，讲了 +1nzyD_E  
一些肯定使埃佩尔曼激动的小故事。 n;LjKE  
　　　　　　　　　　　　　　　　　 r2m&z%N&  
　　埃佩尔曼又回忆了他和莫德罗一起对戈尔巴乔夫的访问，他强调说，应当遵守对华约 'fPDODE  
盟国的条约义务，不应当单方面宣布废止。即使在一个统一的、可能成为北约成员的德国 l#TE$d^ym  
，北约的军事存在也不能扩大到奥得河和易北河之间的土地上。 6t4Khiwx  
　　　　　　　　　　　　　　　　　 7O,!67+^~  
　　显然，东德新部长以其判断力和对苏方担忧的理解给苏联军方留下了一个良好的印象 !3)WW)"!r  
。鲁舍夫和埃佩尔曼之间在这里形成、后来又在莫斯科和列宁格勒加深的相互信任关系， ]Jo}F@\g  
对东德和国家人民军毫无冲突地退出华约肯定是有价值的。 d}
<-G.&_  
　　　　　　　　　　　　　　　　　 &3 *#h  
　　埃佩尔曼部长同苏军西部集群司令施涅特科夫大将的个人关系，由于实际情况的原因 ldt]=Sqy  
，就不可能像同鲁舍夫大将那样热情友好了。施涅特科夫指挥的部队集群，自1945年以来 d' l|oeS  
就是苏联军队中最强大、最有打击力的武装力量，这支部队及其营房、训练场、行军路线 <UwYI_OX  
、作战射击和不可避免的飞机噪音，持续不断地干扰了很大一部分东德居民。1989年秋天 $]gflAe2  
以来，那些对苏联军方抱有民族主义情绪的人趁机积极活动起来。 dWP<,Z>  
　　　　　　　　　　　　　　　　　 @plh'f}  
　　我们在情况报告中向埃佩尔曼汇报了1990年年初苏军西部集群的实力：在东德领土上 (,D:6(R7t  
处于常年战备状态的武装力量为陆军5个集团军，辖17个师和1个航空兵军，兵力为36368 #ri;{
d^6  
0人。装备有5880辆坦克、9790辆步兵战斗车和装甲运输车。4624门口径在100毫米以上的 O>d [;Q  
身管火炮、‘625架战斗机和698架武装直升机。各集团军司令部分别设在德累斯顿（第1 g(dReC  
近卫坦克集团军）、费尔斯股贝格（第2近卫坦克集团军）、马格德堡（第3集团军，原为 qIwsK\^p  
一个突击集团军）、魏玛附近的诺拉（第8近卫集团军）和埃勃尔斯瓦尔德（第20近卫集 o>HU4
O}  
团军）。第16航空兵军驻在位于温斯多夫的西部集群司令部近旁。 ;)q"X>FMZe  
　　　　　　　　　　　　　　　　　 3fxc
H  
　　我们还向他通报说，我们在莫德罗政府时期已经建议建立一个负责与苏军西部集群联 rgF4 W8  
系的政府办事处。国防部，尤其是总参谋部，面临的问题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承受能力。随 (_=R<:  
着苏联武装力量业已开始的裁减和撤离，出现了移交／接管和清除训练场所与营地中旧建 Y+{jG(rg.F  
筑的新问题。 NUFW SL>  
　　　　　　　　　　　　　　　　　 *uoO#4g~  
　　然而，星期五，即4月20日的会谈，对施涅特科夫大将来说也是在十分友好的气氛中 :!wl/X ~  
进行的。只是当我们的译员对他说埃佩尔曼部长也祈求上帝保佑他时，他感到受了点刺激
Gn^m541  
。施涅特科夫的后任布尔拉科夫上将，后来很快就不得不习惯于东正教牧师为他的军旗作 _R}yZ=di  
祈祷。 W<:x4gBa  
　　　　　　　　　　　　　　　　　 dOVu D(  
　　周末，“民主觉醒”在什未林举行了一次特别党代会。埃佩尔曼当选为党主席，国务 0ax
;Q[z2  
秘书阿布拉斯和埃佩尔曼的其他助手被选进了理事会。当时，我在罗斯托克的自己家中。 :,V&P_  
当我4月22日回到施特劳斯贝格的时候，总参谋长已经在等着给我打电话。通常，此类周 $r)NL  
末电话没什么好事。 EMzJyGt7  
　　　　　　　　　　　　　　　　　 ART0o7B  
　　这一次也是一样。格雷茨中将告诉我，《青年世界报》将在4月23日发表国家人民军 sGx3O i   
几位上校给西德联邦国防部长的一封信。他们在信中要求解散国家人民军、摧毁旧体制、 m(`O>zS  
由西德联邦国防军接管东德的外部安全防务。 VIg6'  
　　　　　　　　　　　　　　　　　 !~tf0aY  
　　他说，已经设法劝说编辑部在事情得到澄清以前不要发表这篇稿子，但是没有成功。 B+z>$6  
这一信息也同样通报了部长。格雷茨中将结束了他的电话。 o,RiAtdk  
　　　　　　　　　　　　　　　　　 \_x~lRqJJ  
　　我一开始就不怀疑有这样的信件。在我任部长期间，我不止一次收到类似的反对人民 P=.~LZZ]89  
军继续存在的信件。但这里的情况是，华约国家的一支军队，在它的几位军官的策动下， W3jwc{lj  
让北约一个成员国的国防部长不用动武就予以接管。《青年世界报》发表此信时也直截了 FuC\
qF  
当用了这样的标题：“国家人民军中的反叛军官们请求施托尔股贝格解散国家人民军，并 VniU:A  
请联邦国防军进驻东德地区”。 7^<6|>j4  
　　　　　　　　　　　　　　　　　 -""(>$b2  
　　我对发表这样的稿件很不高兴。但是，同以前由中央控制所有新闻单位以及由编辑部 ;;+h4O )  
对阶级意识和国家意识“把关”的时代不同，在标榜新闻自由的情况下，没有可能阻止发 u.Tknw-X  
表这种稿件。 NAOCQDk{  
　　　　　　　　　　　　　　　　　 zUq(bD  
　　在当天夜里，我就被叫到埃佩尔曼部长那里。当我到达时，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和新闻 [qU`}S2  
局长海姆佩尔上校已经在场。部长认为，根本没有人写过这样的信，这件事明显是针对部 -vv_6ZL[  
长的顺利就职、针对国家人民军中的稳定局面以及他即将同施托尔膝贝格部长会晤的一种 x@3cZd0j#  
挑衅。他在星期日的夜间还想法亲自对《青年世界报》编辑部进行干预，阻止稿件的发表 0i>p1/kv  
或报纸的发行。同施托尔股贝格部长的秘书联系以后证明，他手头没有这封信（此信抄件 v.hQ9#:  
是星期五交给《青年世界报》的）。 9"zp>VR  
　　　　　　　　　　　　　　　　　 >[l2KD  
　　于是，决定于4月23日举行一次由各军种和边防军司令参加的部务会议和一次部长记 [eFJ+|U9  
者招待会。部务会议表明，埃佩尔曼接任部长后国家人民军的的情况没有恶化的任何迹象 (4|R}jv  
，而是恰恰相反。各个军事政治分析小组一致报道了积极的反应。 J-qUJX~4c  
　　　　　　　　　　　　　　　　　 Ygc|9}  
　　1990年4月18日的报告称：“东德国家人民军和边防军的大多数人员对裁军与防御部 3vdFO: j  
长1990年4月17日对记者的谈话反响热烈。初步反应表明人们赞同他阐述的对两德统一和 O8~RfB  
全欧发展过程的安全和军事因素和立场，特别是有关目前意见不一和正在讨论的统一的未 l{*Ko~g  
来德国结盟和联盟义务的立场。对部长积极主张继续坚持裁减军备和解决与此有关的各种 -$$mrU  
社会问题给予了很大的关注。” &ET$ca`j#  
　　　　　　　　　　　　　　　　　 "^)GnK +-  
　　1990年4月19日的报告称：人们怀着兴趣关注着裁军与防御部新部长昨天的上任，他 &+3RsIlW  
发表的声明得到普遍的赞同。已经充分表明，军人原先要求部长对安全和军事政策、裁军 W#2} EX  
问题、履行联盟义务和国家人民军的前景等问题作出具体说明的期望，均得到了满足，对 pj$kSS|m6-  
领导机关和部队的情况已经产生了明显的稳定作用。 10xza=a  
　　　　　　　　　　　　　　　　　 aYM~Ub:x{  
　　1990年一月23日报告称：“德梅齐埃总理的政府声明和埃佩尔曼的发言，依然是东德 >[;L.  
国家人民军和边防军军人讨论的重要议题。军人纷纷发表拥护声明，同时期待和希望新政 ,(&Fb~r]  
府能够按照业已提出的纲领完成两德统一道路上面临的任务。……但是，仍然有些人坚持 7CH.BY  
自己的看法，认为在所提供的时间内实现不了既定目标，或者表示怀疑：西德政府在即将 r7FJ
qd  
举行的谈判中是否能够为东德新领导根据人民的利益实现其目标提供足够的活动余地。” @`ii3&W4  
c Qe3  
　　　　　　　　　　　　　　　　　 _bt9{@)  
　　对今天报纸报道的某些人民军军官给西德国防部长施特尔联贝格的信件，军队中方方 0lV;bVa%  
面面的职业军人都表示了反对、愤慨和不理解。这几位写信的军官把“国家人民军内部的 w c  
指挥关系视为对民族统一的一种危险”，并认为“还有另外一些国家人民军军官认同他们 >+DMTV[O  
提出的三点计划，但被认为是挑衅而遭到摒弃，因为大多数职业军人已向新政府表示了忠 fL*+[
v4  
诚，并且确认了要大力支持民主的新开端。他们要求进行一次调查。如果上述情况属实， "]|7%]  
那么就要求立即将有关军官从国家人民军中清除出去。” ]D4lZK>H  
　　　　　　　　　　　　　　　　　 F\^\,hy  
　　在讨论了工作之后，星期一下午埃佩尔曼部长在国际记者招待会上说，如果确有这样 F"1tPWn  
的信，且根据写信者的要求立即将这些军官从军队中清除出去并给予惩罚，那是违反宪法 L1f=90  
的，但是，首先要查询一下三位签名者，确认信件无疑的真实性（在此期间，《青年世界 Bo\~PV[  
报》将新的一份复印件交给了国防部新闻发言人）。 - ,?LS w  
　　　　　　　　　　　　　　　　　 *5{1.7  
　　在记者招待会上，我同样讲了话，说明新部长的初步表态对军队情绪的影响完全是正 }rUAYr~VZ  
面的。过去几个月来的情况表明，没有任何时候像写信者所描述的那样。 %y7ZcH'
  
　　　　　　　　　　　　　　　　　 CY.
4>,  
　　在记者招待会之后，我们变得聪明一些了。现在我们知道了谁是写信人。最令人吃惊 7$x%A&]  
的是，三位上榜者中有一人参加了我们对信件发表的制止以及对信中的强烈反应的讨论， zB/VS_^^W:  
但他一言不发。他不是一般的人，而是刚刚任命为埃佩尔曼部长的副官兼部长办公室主任 _mJhY0Oc  
汉斯一维尔纳。韦伯尔上校。另外两个签名者是军医。2月底，他们三人一起在巴特埃尔 sOb]o[=  
斯特疗养期间决定了这一步骤。 ) O&zb_{n  
　　　　　　　　　　　　　　　　　 _l+C0lQ
l=  
　　我从埃佩尔曼那里得到了一项棘手的任务，即同3位“造反派”谈话。他们向我描述 w[$oH^7  
了当时的情况，发誓说，在此期间他们几乎已经忘却了（或者说淡化了）这件事，因为西 = 5[%%Lf  
德方面没有作出反应。这三个人被解除了职务。 56Z  
　　　　　　　　　　　　　　　　　 P-<1vfThH  
　　现在的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办公室主任约阿希姆。罗特上校，根据其自荐接替韦伯尔上 7 IJn
9b  
校担任埃佩尔曼部长的副官兼办公室主任。在后来的日子里，国务秘书的办公室主任由总 U8-OQ:2.  
参组织系统的一名局长卡尔一海因茨。米勒上校担任。国家人民军司令的秘书办公室主任 :^U>n{
 
由总参作战系统的一位局长迪特尔。皮茨海军上校担任。 u%lUi2P2E  
　　　　　　　　　　　　　　　　　 w@Asz9Lq%  
　　接着，埃佩尔曼于4月24日发出命令，公布了任命书，也把国家人民军司令的任命书 @v3)N[|d  
给了我。同上天，《新德意志报》发表了对埃佩尔曼的专访。他在谈话中再一次宣布了自 UD.ZnE{"  
己的原则性立场。值得注意的是这次谈话的以下段落：问：您对国家人民军中的工会采取 ydA@@C\&  
什么态度？ qHT73_R  
　　　　　　　　　　　　　　　　　 O3mw5<%15  
　　答：是的，这是一个我还没有发表最后意见的问题，因为还没有同工会会谈过。至少 -9;?k{{[T
 
有部分工会代表坚持要有罢工权。我赞成士兵有权利不执行那些触犯伦理、习俗和人性的 {rK]Q! yj  
命令。但是，我很难想象：一个连队说，少将先生，现在我们没有兴趣当兵了。 !2>@:C
KX  
　　　　　　　　　　　　　　　　　 EwmNgmYq  
　　问：过去您曾拒绝服兵役，结果当了建筑兵，因此我可以设想，您是废除义务兵役制 QN|=/c<U  
的最好辩护人。 p5% %k-  
　　　　　　　　　　　　　　　　　 Mdh]qKw  
　　答：当时我是这种情况。但是，东德的情况发生了变化。在我当建筑兵的时代，还没 sWB@'P:x  
有服民役的可能性。其次，在此期间我了解了主张继续保留义务兵役制的一系列公民的特 :dNJ2&kJ  
殊原因和政治上的某些原因，而这一点我以前是不清楚的。在这里，对民社党的意见、9 d]:G#<.  
0联盟的意见，我要说一句非常清楚的话：我认为他们正在走向一个错误的地方。他们要 :@a0h
  
求建立国中之国，这是一种我们不愿意要的东西。如果我们要有每年“换一半血”的接近 4LW~  
民众的士兵，那么我们就必须保留义务兵役制。 +TX
4,"  
　　　　　　　　　　　　　　　　　 yFS{8yrRUU  
　　埃佩尔曼对许多问题拒绝给予具体回答——关于即将举行的与施托尔股贝格部长的会 wqT9m*VK  
谈，就没有具体谈及。对他来说，这是一种不寻常的态度。然而，也许是出于这样的原因 ,SNt*t1"  
——他陷人了他所信任的某些人的陷断（请回忆以下沃尔夫冈。施努尔其人），所以变得 "n)AlAV@  
多疑了。但也许是因为，在会见施托尔股贝格和联邦国防军领导之前，他不想为自己确定 78r0K 5=  
具体立场，因为西德方面已经公开指责他谋求太多的独立性了。 , &
n"
#  
　　　　　　　　　　　　　　　　　 }h1eB~6M  
　　《世界报》在4月12日对东德政府组阁发表了一篇评论，标题是《他们的真正使命》 e-OKv#]  
。评论说，“东德政府，及其已经提出相当多要求的埃佩尔曼部长，在裁军问题上又提出 Bl^BtE?-b  
了一些难以实现的条件。即使是最间接的形式，也不应将价值观念与防御共同体北约组织 \98N8p;,I  
，与为了压制和侵略而建立的华约组织相提并论。不只是埃佩尔曼，而且还有人民议院中 8I Ip,#%v  
的其他许多使人心旷神情的新政治家，都有这样的危险。他们乐意发展的国家形态，同选 3SI0etVr  
民本来给予他们的使命背道而驰；选民要求尽快结束不幸的东德，按照基本法第23条加入 o 0T1pGs'  
联邦德国。“ Y]5spqG  
　　　　　　　　　　　　　　　　　 O /:FY1  
　　在4月26日的人民议院会议上，埃佩尔曼在答询时阐述了他对义务兵役制的积极态度 3rd8mh&l  
。他表示对大幅缩减1990和1991年度的军费开支很有信心，并且宣布，施托尔股贝格部长 ~ch%mI~  
也想提议对国防预算采取类似的步骤，并接受了他领导的裁军部的名称和目标纲领。 M2c7|  
　　　　　　　　　　　　　　　　　 Ke=+D'=  
　　在这次会议上，随着兵役法的变动，义务兵的誓词也有了变化。在新的誓词中，敌人
&=kb>*  
、社会主义、苏联军队和其他盟国军队、无条件服从、劳动人民对誓言违反者的蔑视等词 R$66F>Jz^  
句都消失了。现在的入伍誓词简单明了：“我宣誓忠于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法制和法律， aGfp"NtL  
始终遵守纪律，光荣完成军事义务。我宣誓，将竭尽全力维护和平和保卫德意志民主共和 wX_~H*m?  
国。”

第十一章　国家人民军将何去何从 QIlZZ  
)wCNLi>4
 
　　　　　　　　　　　　　　　　　 u%+k\/Scp.  
　　1990年4月27日，两德国防部长在科隆机场旁的一个旅馆里举行了第一次会晤。埃佩 _ZFEo<`'  
尔曼的陪同人员包括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博士和阿布拉斯、格雷茨中将、舒斯特上校博士、 9=3DYCk/  
罗特上校和赫普斯特先生。 r 1jt~0&K  
　　　　　　　　　　　　　　　　　 %D8.uGsh  
　　施托尔股贝格博士不仅带来了许多国务秘书和将军，而且显然确定了一条强硬的谈判 c-}[v<o  
路线。这样，埃佩尔曼的几乎所有设想和建议，如兵役和民役亦应在西德获得相同看待、 Ox&G  [  
在整个德国成为北约成员问题上考虑苏联的安全利益、组建德波混合旅等，都或多或少地 pMy:h   
得到了明确的拒绝。 QIevps*  
　　　　　　　　　　　　　　　　　 5oSp/M  
　　如同埃佩尔曼在他的《转折之路》一书中所记载的那样，联邦国防军的头号战略家培 .|5$yGEF_+  
曼将军首先要求苏联人重新学习。时任联邦国防部计划参谋部部长的舍恩伯姆将军也参加 0Ci/-3HV!  
了会晤。他在关于国家人民军终结的一份报告中曾经写道，他当时十分吃惊地注意到，议 ed}#S~4q  
会国务秘书维措雷克博士在会谈开始时对格雷茨中将和国家人民军其他军官表示谢意，感 >:>W=  
谢他们在转折的危险时刻阻止了人民军的介人。在谈到军事联盟体制时，舍恩伯姆说：“ *B}O  
我们的观点是，德国将来也必须留在北约内；不是北约，而是华约失去了存在的理由。我 GGr82)E  
们的这些观点不能够被理解。同样，在我国撤走苏军而留下美军的想法也难以得到赞同。 .RJMtmp  
” e0(aRN{W  
　　　　　　　　　　　　　　　　　 6]d]0TW_  
　　然而，在这第一次会谈中，联邦国防军领导就贯彻了他们的大部分军事政治观念。在 +egwZ$5I  
两位部长关于这次会晤发表的联合声明中，就直截了当地确定了他们的目标，：统一的德 3Jlap=]68S  
国将是北约的成员，但是北约组织的军事体制或设施不会扩大到东德领土上。 m%apGp'=1  
　　　　　　　　　　　　　　　　　 _oCNrjt9  
　　联合声明还说，双方确定了开展信息交流和具体专业合作，特别是关于武装力量与国 O!{YwE8x9  
土防御、内部指挥的基本原则。职业晋升、飞行安全与飞行保障、跨国界交通以及人道援 Qni`k)4  
助等领域的法律框架条件。今后要在广泛的层面发展两军之间的接触。在裁军、军备控制 u:2Ll[ eo  
以及包括销毁作战物资在内的核查方面，双方深人地交换了意见。 h9CTcWGt  
　　　　　　　　　　　　　　　　　 zBTW&  
　　按照埃佩尔曼部长在记者招待会上的说法，在继续存在军事联盟的情况下，在统一的 .(.
<  
德国“很有可能需要存在两支军队”。在这个问题上，他起劲宣传的立场，显然只有些微 3\Q9>>  
的触动。可以肯定，联邦国防军的将军们对此十分恼火。他们后来毫不犹豫地摒弃了这种 S\<i`q  
意见。 ;H.V-~:P)  
　　　　　　　　　　　　　　　　　 dt,Z^z+"E  
　　第二天，4月28日，由德梅齐埃率领的政府代表团飞往莫斯科进行为期两天的工作访 mfaU_Vo&  
问。代表团成员除埃佩尔曼部长外，还有外交部长梅克尔、经济部长波尔博士和其他一些 ^]D1':  
专家，主要是经济领域的专家。同时乘政府专机前往的，还有裁军国秘马尔钦内克、我们 _p+E(i 9  
的翻译克膨尔少校和我。 |\?u-O3  
　　　　　　　　　　　　　　　　　 %)?jaE}[  
　　部长们也分别会见了各自的苏联同事，讨论了他们主管领域的问题。尽管戈尔巴乔夫 $--+M D29Q  
自从就职以来几乎没有在最高指挥层发布过晋升令，但是苏联国防部长季米特里。亚佐夫 eh `%E0b}  
却刚刚晋升至最高军衔——苏联元帅。因此，有双倍的理由向亚佐夫表示祝贺。 w4Df?)Z  
　　　　　　　　　　　　　　　　　 X~c?C-fV  
　　在飞往莫斯科的途中，我向埃佩尔曼建议，应当向亚佐夫作一下解释，即我们是怎样 '&B4Ccn<V  
理解德梅齐埃在政府声明中提到的对盟国、特别是对苏军的忠诚。 3Cc#{X-+  
　　　　　　　　　　　　　　　　　 L YF|  
　　我认为应当这样解释：只要东德还是华约成员，忠诚就包括维护国家人民军和各级国 :S_]!'H  
家机关同苏联西部集群的联系和继续合作，根据驻军协定对苏军的训练、住宿和给养提供 C!Srv7  
支持，在我方承担义务的框架内保障苏方设施的安全以及提供商定的通讯联系。在这方面 %dg[ho  
，还包括国家人民军中知情的职业军人对苏联武装力量及其装备和专业技术的秘密资料保 L 1!V'Hm{  
守机密，包括完成战斗勤务公务。 25-h5$s  
　　　　　　　　　　　　　　　　　 {.jW"0U  
　　我建议，必须同苏方就所有这些问题进行讨论，并在一项新的驻军协定中作出相应的 )X[2~E  
规定。我方还应谈到设置一位负责处理西部集群事务的政府专员。埃佩尔曼部长同意我的 AH5;6Q  
这些建议。 _/noWwVu  
　　　　　　　　　　　　　　　　　 ^Y%_{   
　　亚佐夫元帅的接待是友好的。在同过去几无军事经历的东德新任文职国防部长打交道 -X~|jF  
时，苏联将军们显然有着几分紧张。在一般的礼节性寒暄之后，进入了实质性会谈，特别 M3O !jN~  
谈到了双方对“z＋‘”谈判的设想。 ~'KqiUY  
　　　　　　　　　　　　　　　　　 &0qpgl|  
　　埃佩尔曼对这个公式作了独特的解释。他不说这是两个德国与二次大战中四个盟国的 RK &>!^  
谈判，而是说也可称之为两个华约国家与四个北约国家之间的谈判。这样说虽然只是更具 #Gg^QJ*  
有鼓动性，然而决不会不对亚佐夫及其陪同人员产生谋求建立信任关系的心理影响。 /*,_\ ;  
　　　　　　　　　　　　　　　　　 A$5
M.  
　　埃佩尔曼也向亚佐夫通报说，在建立东西德货币联盟之后，西德愿意承担西部集群的 O^row1D_  
驻军费用，可以像在塔什干地震之后那样提供现成住房那样，为撤军回国的苏联职业军人 D_0Vu/v  
提供居住区建筑方面的帮助。 HOFxOBV  
　　　　　　　　　　　　　　　　　 SeDk/}/~e  
　　尽管如此，仍未能消除苏联领导人的担忧。他们担心东德脱离华约可能使军事平衡发 9 %4:eTcp  
生不利于苏联的突然变化。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北约的架构和军事理论发生根本性的变化 7#%Pry  
，才能作出让步的信号。 z|D*ymz*EY  
　　　　　　　　　　　　　　　　　 G%t>Ll``C  
　　在谈到忠诚问题时，亚佐夫元帅问道，今后他应当称我先生还是同志？我回答说，对 =urGs`\  
国家人民军成员说来，我已成了“海军上将先生”，但是对他亚佐夫元帅和其他苏联军人 4d4+%5GE  
说来，仍然是“霍夫曼同志”。 wN4#j}C  
　　　　　　　　　　　　　　　　　 bIyg7X)/  
　　埃佩尔曼在阐述了对国家人民军的继续存在、裁减军备和精简兵员的立场之后，还谈 X_hDU~5{wC  
到了“奥卡”式导弹问题。他请求在苏联销毁那些在国家人民军编成中业已淘汰的、射程 dp'[I:X  
为500公里的地对地导弹、令我吃惊的是，他立即得到了表示同意的答复。然而，这一许 uHSnZ"#  
诺后来又被收回了。 ?\,^>4x?  
　　　　　　　　　　　　　　　　　 `(0B09~7  
　　众所周知，国家人民军领导层以前已经提出过这样的建议，但是得到的是拒绝性答复 #o4tG  
，因为苏联显然已被销毁自己的洲际导弹、中程导弹以及与此有关的技术和生态困难所困 ?zm]KxIC  
扰着。
ix4]^  
　　　　　　　　　　　　　　　　　 2a48(~<_  
　　我们已经在陆军导弹部队的制式装备中淘汰了这种导弹（也称“R—500”）。此外， u"*DI=pwb  
我于1990年月23日发布了42／90号命令，确定将两个战役战术导弹旅（分别驻陶腾海因和 @;P ;i
I  
德门）改组为战术导弹旅。这两个旅必须在1990年4月初至门月底期间装备“TOThCHKA” Z9+fTT  
式和“LUNA”M型战术导弹。各个师的＊个战术导弹营届时均予解散，各导弹技术团同样 l[ $bn!_e  
将予改组。所有陈旧的战役战术导弹技术装备件pR—300系统），已经在4月底移交苏军西 A8*zB=C  
部集群。 ?`rAO#1  
　　　　　　　　　　　　　　　　　 &4S2fWx  
　　按照我们事先商定的精神，埃佩尔曼部长阐述了我军将在联盟范围内继续开展军事合 ~Ss,he]Er  
作的立场。他向亚佐夫元帅保证，我们不会容忍在我国领土上驻扎北约部队，也不会引进 v#/Gxk9eX  
北约武器。他还就东德与苏军西部集群的关系作了声明，我也例举了具体内容：我们将改 jJNCNH*0  
善驻军条件，保障预警系统，对作战计划和某些技术装备保守秘密。 62qjU<Z
 
　　　　　　　　　　　　　　　　　 35e{{Gn)v  
　　但是，埃佩尔曼部长也不客气地对苏军西部集群造成的环境污染进行了激烈的批评， o!":mJy  
从而击中了亚佐夫部长的最敏感。最脆弱处。亚佐夫几次打断了埃佩尔曼的讲话，我认为 ^zQI_ydG  
他的做法实在有失礼貌。 -LszaMR}  
　　　　　　　　　　　　　　　　　 yvoz 3_!  
　　除此之外，会谈气氛是务实的。苏联军人对他们的新伙伴产生了积极的印象，对他的 qE8aX*A1/  
评价不同于以前。尽管他们十分怀疑或直接拒绝他的有些观点（这是不足为怪的），但是 o5?Y   
他们对他积极参与的态度表示了敬意——后来我曾多次证实了这一点。 3S7"P$q  
　　　　　　　　　　　　　　　　　 U>f'j;5  
　　埃佩尔曼还同苏共中央国际关系部部长瓦伦河。法林进行了一次谈话。法林任苏联驻 UWvVYdy7  
波恩大使多年，一直被认为是杰出的德国问题专家。据我了解，他和他的工作人员就德国 ~Q]5g7k=&  
问题和柏林墙发表的一些谈话，并不符合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政治局的观点。我对这次会 ,_RNZ sa;&  
晤感到高兴，对法林怎样评论形势和两个德国政府的观点怀有好奇心。 cS9jGD92  
　　　　　　　　　　　　　　　　　 )B0%"0?`8  
　　寒暄之后，埃佩尔曼阐述了他和他的政府对“2＋4”谈判、德国统一进程以及军队作 -"dt3$ju  
用的立场，并且请法林发表意见。法林作了详细答复——据我回忆，他几乎完全使用德语 0~^RHb.NA8  
。他强调了正在开始的新时代对两个德国和全世界发展的意义。按照他的看法，德国的统 ~;#}aQYo  
一开创了最终消除东西方冲突的机遇。德国可以在东西方之间发挥一种桥梁作用。 ;s/<wx-C  
　　　　　　　　　　　　　　　　　 G#7(6:=;,`  
　　他指出，将第二次世界大战和冷战画上一个句号，这要求在2加4谈判和实现德国统一 ()l3X.t,$  
的进程中不半途而废。他警告说，在结束冷战时不能宣布一方是胜利者或者自称是胜利者 +)"Rv%.  
。为了保障和平，有必要实行激进的裁军。在欧洲，不应再发生战争，因为战争将毁灭欧 e@W+ehx"  
洲。 pOo016afmA  
　　　　　　　　　　　　　　　　　 ^.!jD+=I  
　　法林强调说，在冷战时代，德国未享有与其他国家同等的安全，德国人的命运往往取 -;L'Jb>s76  
决于其他国家的首都。由于局势的变化，他要求北约战略有一个根本性的变化，而不只是 WXY'%G  
做一番粉饰。他反对统一的德国成为北约成员（他根本反对军事集团的存在）。统一的德 r9})~>  
国若成为北约成员，即意味着存在其他北约国家控制德国的可能性。这是对统一德国的一 SI+Uq(k  
种不信任和歧视的态度。 @CmKF  
　　　　　　　　　　　　　　　　　 4A!]kj5T  
　　法林也完全尊重与苏联不同的其他论据。然而，他总是一再表示希望德国开始非军事 K8&;B)VT>  
化进程。法林和埃佩尔曼最后商定，将继续进行会谈（5月在柏林举行了第二次会谈会谈 3wq<@dRv4  
，但是我没有参加）。 X&?s:A  
　　　　　　　　　　　　　　　　　 #6<1 =I'j  
　　两国政府代表团会谈结束时，苏联总理雷日科夫举行了宴会，戈尔巴乔夫也出席了这 d9M[]{  
次宴请。关于饭桌上的谈话，我要提到的是，特别是有关经济问题的谈话很不简单。鉴于 lnyf
Aq}w  
即将建立东西德货币联盟、经互会内的贸易将改变为用可兑换货币，对此尚未找到相应的 F. SB_S<'  
解决办法。 8$ u"92  
　　　　　　　　　　　　　　　　　 LsuOmB|^  
　　德梅齐埃在最后的记者招待会上说，他带着良好的感觉回国，特别是留下了同戈尔巴 K8_v5  
乔夫两小时谈话的印象。德国统一的进程变得更容易一些了，而不是更困难一些。当然， =oq8SL?bJ*  
在未来德国是否属于北约的问题上还存在分歧。以联合政府的组阁协议为依据，东德总理 ! I0xq"  
说道：“今天的民主德国，不会加入保留现有北约军事理论和北约战略的北约组织”。但 Pp tuXq%U  
是，人们在争取北约的变化。 SULFAf<  
　　　　　　　　　　　　　　　　　 JN|6+.GG  
　　戈尔巴乔夫声明，“统一德国若成为北约成员，是苏联不能接受的，必须寻找别的妥 _o$jk8jOjW  
协方法”。据塔斯社报道，在关于未来德国的北约成员国问题上，这位苏联国家元首说的 Z%qtAPd  
是“片面的、不平衡的建议”。他的讲话本意是在苏联的参与下，签订一项确定统一后德 aY>v  
国国际法律地位和平条约或相应的文件。

德梅齐埃强调，我们有意识地想以政府代表团的第一次出访发出一个信号，表明我们 c Rq2 re  
未来对外关系的重点所在。因此，为了消除苏联对东德不履行其经济合同的疑虑，在199 jRS{7rx%MH  
0年内为苏联特别紧缺的领域追加了供货。 _V-KyK  
　　　　　　　　　　　　　　　　　 '%QCNO/  
　　埃佩尔曼对新闻界说，苏联方面已表示愿意就已商定的1990年价值20亿马克的军事技 f|~{j(.v  
术装备供应重新进行谈判。这将有助于实现人民议院宣布的减少军费46％的计划。此外， Tn#Co$<  
他还提议改变华约国家国防部长柏林会晤的议程，因为这一议程已不适应形势的发展。与 -$Hu$Y}>  
磋商未来的军事技术装备供应相比，讨论与会国对德国统一的立场更为重要。 3uqhYT;  
　　　　　　　　　　　　　　　　　 1 &9|~">{C  
　　从莫斯科回来以后，新部长召集的第一次指挥官会议的准备工作进入最后阶段。具有 EyE#x_A  
纲领性质的部长报告由国防部的军官起草。顾问参谋部主任迪特马尔。赫普斯特负责最后 SXm%X(JU  
定稿。后来还作出决定，把报告中的纯军事问题，例如未来的体制问题，抽出来由我在第 5dj@N3ZX7;  
二个报告中谈及。 MVsFi]-  
　　　　　　　　　　　　　　　　　 ?1SsF>|  
　　埃佩尔曼部长有理由认为这次会议具有很大意义。各军种司令都要求了解未来的方向 9_?
xAJ  
。联邦国防军的领导人对此也很感兴趣。 y(p_Unm  
　　　　　　　　　　　　　　　　　 W8^m-B&  
　　转眼来到了1990年5月2日。在施特劳斯贝格的国防部会议中心，各军兵种大约500名 <ukBAux,D  
团以上军官急迫地等待着听取这位新司令兼真诚的和平主义者的报告。他的报告开头就不 "^n,(l*4x  
同寻常，首先是作自我介绍：我1943年出生于潘可区的一个无产者家庭。我的父亲是木匠 YOD.y!.zq7  
，我的母亲是裁缝。在黑暗中，我仍然常常回忆起轰炸之夜和战后的混乱，回忆起一座被 {7OHEArv  
摧毁的城市。在这个被摧毁的柏林，我进了学校。直到构筑柏林墙，我一直在西柏林的一 7~mhWPzMwB  
桥慈善中学上学。后来，我进入一所专科学校。但是，在那里只学习了半年。 GBbnR:hM  
　　　　　　　　　　　　　　　　　 n|~y >w4  
　　接着，我成了建筑兵。因为我拒绝入伍宣誓，所以曾经被以抗拒命令罪送进军事监狱 a4__1N^Qj  
，蹲了8个月的时间。然后，我作为建筑兵服役了18个月。接着我开始在柏林一所神学校 c>B1cR  
学习。1970年学习结束后，成了柏林慈善救济会的牧师。 67II9\/  
　　　　　　　　　　　　　　　　　 tbd=A]B-  
　　有8年之久，我还是柏林市弗里德里希斯海因区青年会的牧师。在那段时间里，我了 T`ibulp  
解了青年人在我们社会主义社会中的忧虑和困难。基督教的道德伦理被所谓维护国家的力 $s/E}X  
量看做是反对甚或敌视国家的力量。在那个时代，我的五口之家中有了我这个属于反对派 ,|({[9jA  
的父亲，应当说是不容易的。 20|`jxp  
　　　　　　　　　　　　　　　　　 64zOEjra  
　　我有一段时间参加了圆桌会议。之后，我于2月5日被任命为莫德罗政府中的不管部长 xV)[C )6  
。我担任这个职务时曾经到施特劳斯贝格来访问过军队。 &Vz$0{d5  
　　　　　　　　　　　　　　　　　 tg/UtE`V  
　　埃佩尔曼在下面的讲话中一再阐述了政府声明。许多段落中所包含的立场，同国防部 dz] 5s  
方面或国防部长代表在圆桌会议上和讨论军事改革时的立场是一致的。 eyCZ[SC  
　　　　　　　　　　　　　　　　　 %M@K(Qu  
　　我之所以要在这里引用较长的段落，是因为当时刊登这个报告的出版物（如《军事改 TmQIpeych  
革》和《军事》杂志）几乎已找不到事实。在埃佩尔曼和阿布拉斯的回忆录中，摘录时可 9LDv?kYr  
惜内容上有所遗漏。然而，重要的是，这个报告表达了国家人民军绝大多数职业军人（不 IDohv[#  
仅是出席会议的指挥官）认为是理智、现实和明确的态度、立场和目标。埃佩尔曼这样说 mq`/nAmt  
：请你们这样考虑，政府把自己看做是1600万东德公民的权益保护人。我再次强调政府声 J]F&4O  
明中业已明确肯定的精神：统一必须尽快实现，但是，必须创造理想的、面向未来的、人 W0qR?jc  
道的框架条件，其中尤应包括细心关注统一进程中的各种错综复杂的国际关系。因此，德 Npp YUY  
梅齐埃政府想强调指出，德国统一进程要与全欧统一进程步调一致。 ?Nos;_/  
　　　　　　　　　　　　　　　　　 _olQ;{ U:  
　　从这个意义上讲，东德多年来已经建设性地为促进欧洲的缓和和裁军作出了贡献。应 =8AT[.Hh  
当以良好的方式继续这一努力，应当在目前比较有利的条件下，以更加坚定的态度继续努 ul~ux$a  
力。在谈到军事安全形势时，埃佩尔曼赞扬了戈尔巴乔夫对缓和进程和克服东西方冲突的 l5[5Y6c>  
个人作用，但是也赞扬了西德的根舍和勃兰特等政治家坚韧不拔的努力。他指出，这个进 n5:uG'L\  
程当然不是简单的、没有矛盾的过程。 to={q CqU  
　　　　　　　　　　　　　　　　　 w'S,{GW  
　　在邻近地区，在中近东，在非洲，冲突仍在延续。这些冲突可能酿成战火，在一定情 z$~x 2<  
况下可能严重威胁欧洲的安全。你们只要想一下，现在这些地区的一些国家已经有了导弹 -$Oh.B`i  
核武器，而且显然也有了相当数量的化学武器储备，有时甚至也可能使用这些武器进行威 LOh2eZ"
n  
胁。 $R9D L^iD  
　　　　　　　　　　　　　　　　　 <DF3!r  
　　我们不应当忽视，在苏联和其他华约国家中，不同阶层之间的紧张关系有时会发展为 SyWZOE%p  
戏剧性的冲突。当然这首先是有关国家的内部局势发展，但这也可能影响全欧的安全形势 '!HTE`Aj  
。这一点是显而易见的。…… 3JnpI,By  
　　　　　　　　　　　　　　　　　 I'/3_AX  
　　尽管如此，我们认为不存在现实的战争危险。欧洲承受不了一场战争，而且也无法赢 W__ArV2Z_  
得胜利。这种观点受到所有在这里有军事存在的国家的一致赞同。致力于防止战争，是普 +jm,nM9  
遍的倾向。至迟是在苏联核电站事故发生之后，有一点肯定已经十分清楚：在欧洲，如果 kwI``7g8*e  
打响一场常规战争，不可能没有核灾难后果。 0dchOUj  
　　　　　　　　　　　　　　　　　 @-U\!Tf  
　　只要东德继续作为独立国家存在下去，它就要为了外部安全的利益保持适当数量的人 Y|>dS8f;4  
民军，保持严格的防御性体制。在统一之后，今天的东德地区，也不会有北约的军队，这 \TV  
一点也是说得很清楚的。…… l/.{F;3F  
　　　　　　　　　　　　　　　　　 U0x A~5B  
　　我相信，只要欧洲继续存在两个军事联盟，人民军就将继续存在下去。它将承担保卫 1[FN: hm  
国家免受外来进攻的任务，从而保障我们不被讹诈。如果人民军将来不成为北约的武器， uYh!04u  
它将仍然以友好的感情与苏联或许你们已经知道，我们将应邀参加莫斯科5月9日胜利日庆 r/YJ,2!  
祝活动。我们也想利用这个机会明确表示：东德的安全政策将仍然是有利于和平的、是可 nV'1 $L#  
以预测的，军事安全政策同样如此。 /0s1;?  
　　　　　　　　　　　　　　　　　 ]PXM;w  
　　我知道，在这方面，我和联邦国防部长施托尔腾贝格博士的观点也是一致的。众所周 spEdq}  
知，4月27日我同他举行了第一次正式会晤。 Pvxb6\G&d  
　　　　　　　　　　　　　　　　　 UcRP/LR%C  
　　我们要努力使2＋4会谈的结果取代这种权利。会谈要商定的条约，将保证未来的德意 =rjU=3!&(  
志共和国在欧洲国际大家庭中占有平等的一席地位。这是促进欧洲，特别是欧洲中央稳定 f1 ;  
的一个重要条件。 #N|\7(#~u  
　　　　　　　　　　　　　　　　　 F.9}jd{  
　　欧洲业已开始的缓和进程，是以人权和裁军为标志的。在缓和政策的这一阶段，防务 ^HKXm#vAB  
政策和裁军政策紧密相连。正如你们从德梅齐埃总理的政府声明中所得知的那样，东德想 {{G)Ry*pb  
在裁军过程中走在前列。同时，东德政府要争取大幅度裁减全德武装力量。 Pfd1[~,  
　　　　　　　　　　　　　　　　　 I2Xd"RHN  
　　依我们看来，关于欧洲常规武装力量的维也纳谈判，给欧洲各国人民提供了巨大的机 |
xO*!NR  
遇，可以明显地削减在两个军事联盟对峙时期堆积起来的武器大山，使武装力量只用于防 0=Z[6Q@:  
御目的。东德愿意利用这种机遇，并且为此在欧洲国际大家庭中作出自已的贡献。 vsY?
q8+P  
　　　　　　　　　　　　　　　　　 "Xq_N4  
　　众所周知，华约国家在新防御思想的基础上已经发表声明，要在第一个维也纳协定争 ++cS^ Lo  
取实现的限额框架内大力削减武装力量和主要武器系统。为此，在联盟内商定了各国削减 8=8hbdy;  
各种主要武器系统的上限限额。国家人民军的上限是：作战飞机225架武装直升机44架主 r&gvP|W%  
战坦克1060辆装甲车辆2352辆火炮系统735门与上述装备的规模相适应，我们必须将按现 eg0_ <  
有的编制兵力16.8万人减少到大约10万人。 *dl hRa  
　　　　　　　　　　　　　　　　　 Q:}]-lJg  
　　实现维也纳裁军谈判第一阶段协定之后剩余的武装力量和装备，仍未达到为保障欧洲 UP
~28%>X  
军事安全所需的最低水平。一个拥有合作性安全体制的欧洲，理应只需更少的武装力量和 8wU$kK  
装备。 e4z`:
%vy  
　　　　　　　　　　　　　　　　　 (MwRe?Ih  
　　因此我们主张，在维也纳第一阶段裁军协定缔结之后，立即继续进行谈判，谈判主要 >)>f~>  
集中在进一步裁减剩余的进攻性武器，尤其是作战飞机。在这方面，国家人民军可以进一 PL/g| 
;  
步裁减。 ;Afz`Se1@  
　　　　　　　　　　　　　　　　　 *1|7%*!8  
　　正如政府声明中强调的那样，东德将放弃制造。转让、占有和存放原子、生化武器， M\ATT%b:  
而且要争取统一后的德国也如此。核裁军进程必须继续下去，我们主张立即举行关于战术 djd/QA
fSC  
核武器谈判，因为这种武器目前构成了对欧洲的最大潜在威胁。 =pH2V^<<#  
　　　　　　　　　　　　　　　　　 \DB-2*a"  
　　根据政府声明，今后几周内必须开始采取改编国家人民军的具体步骤。我们一致认为 P}R:o  
，这是一项工作量特别大的复杂任务，只有通过国防部、各军种司令部和各级指挥机关的 a<cw
rDZ  
通力合作，并在广大士兵、士官、准尉和军官的广泛参与下，才能确保完成。 nm^HL|  
　　　　　　　　　　　　　　　　　 mRk)5{  
　　我很明白，完成这项任务需要有一个中央指导方针。因此，我已请人民军司令在我报 !/FRL<mp  
告之后介绍一下关于未来人民军的结构设想。 odv2(\  
　　　　　　　　　　　　　　　　　 #:K=zV\  
　　设想的立足点是，总兵力为10万名军职和4.5万名文职人员，其中包括裁军部在内。 U3(+8}Q  
未来职业军人与合同军人的比例大约为三比二，义务兵占三分之一。我们今天已经达到了 kDmm  
这样的一种比例关系。  :eN&wQ5q  
　　　　　　　　　　　　　　　　　 I
/E9:  
　　至于军事技术装备的规模，我们已经表示，愿意率先按照维也纳裁军谈判的结果，遵 >F/^y O  
守我在前面已经提到的争取实现的上限规定。 + G@N  
　　　　　　　　　　　　　　　　　 f ,F X# _4  
　　这就是新部长关于军事政治问题的全面集中的原则性论述。接着是关于裁减技术装备 ^Q/*on;A,/  
、关于军队房地产，以及关于削减员额等议题。这些议题论述基本符合军方领导在圆桌会 kAftW
'  
谈上阐述过的立场。 _imuyt".+  
　　　　　　　　　　　　　　　　　 <,i4Ua  
　　埃佩尔曼明确肯定，“我们需要国家人民军，服兵役如同其他各种公益服务一样，仍 Myq8`/_  
然像以前一样富有意义。”至于义务兵役制以及服兵役和服民役的同等地位问题，他再一 #<{v~sVp&  
次阐述了4月26日他在人民议院表明的立场：我们在民役立法方面所作的努力，也得到了 qZ1'uln=C-  
国际上的重视和认可。我感到高兴的是，最近的征兵工作核查结果，可以消除那种认为对 |RX#5Q>z  
服民役的宽容规定会导致愿意服兵役人数灾难性下降的顾虑。 #;[G>-tC  
　　　　　　　　　　　　　　　　　 K-RmB4WI  
　　为了必要的服役公正性利益，当然需要找出办法，使服民役者将来不能在物质上和经 1IXtu  
济上大大优于部队中的义务兵或家乡企业工作的人。 oC0ndp~+&  
　　　　　　　　　　　　　　　　　 JZ5k3#@e  
　　还要提一下逃兵问题。开小差现象虽然已经减少，但并没有杜绝。我建议对逃兵宣布 X\^V{v^-  
大赦，但是从宣布大赦之日起，对这种不忠诚法律者要依法严惩。 ;mQj2Bwr  
　　　　　　　　　　　　　　　　　 O]N/(pe:d  
　　我认为，不论是拿武器还是不拿武器，不论是作为军人、警察、护理人员、环保人员 hnj\|6L  
还是发展援助人员，他们为祖国服役的义务均须与国家对那些想逃脱义务的公民追究责任 fBSa8D3}`  
的可能性联系在一起。 |]\zlH"w  
　　　　　　　　　　　　　　　　　 !_fDL6a-  
　　此外，我还与施托尔股贝格部长就此达成了一致意见，因为3月18日起国家人民军中 @]3\*&R}  
已经不存在开小差的任何政治理由，西德当局现在不应当再否认这种违法行为。 AwM`[`R
eE  
　　　　　　　　　　　　　　　　　 NxP(&M(  
　　在讲话的最后部分，埃佩尔曼部长通报了他在科隆同施托尔股贝格部长和在莫斯科同 dC=[o\  
亚佐夫部长会谈的情况。 5pQpzn=  
　　　　　　　　　　　　　　　　　 *z0!=>(  
　　在这以前，他还介绍了裁军部内新的指挥关系：我的直属工作机关是设在柏林的一个 2Tp2{"sB>A  
指挥参谋部、设在施特劳斯贝格的一个顾问参谋部和办公室。军人事务专员哈恩和环保事 fzsy<Vl",  
务专员吉勒由我直接领导。我的属下还包括负责部务的其他建制官员：——国务秘书，— |T:R.=R$~  
—议会国务秘书，——裁军国务秘书；——以及负责军事事务的国家人民军司令。 N J3;[qJ  
　　　　　　　　　　　　　　　　　
Z#[?~P  
　　部政治领导全由文职人员组成：部长和三位国务秘书。对部内的所有政治和行政事务 Qqm?%7A1  
，我的常务代表是国务秘书阿布拉斯先生。预计，裁军部总编制为188至2000名军职人员 DiFLat]X  
和133至155名文职人员。 J8ni}\f  
　　　　　　　　　　　　　　　　　 sf*4|P}  
　　部长在说明了各位国务秘书的任务划分和责任层次以后，一一列数了我属下的各部门 rXx#<7`  
领导。他接着说：“总参谋部、各军种指挥参谋部（现在的司令部）和军队营房建设、住 fdl.3~.C  
宿和生态参谋部（现在的营房部）将削减人员和重新确定职能。而在训练和保障方面，则 ;!n>  
要全面建立新的体制。” c_8&4  
　　　　　　　　　　　　　　　　　 dCC*|b8h  
　　训练局局长今后也将负责科学和国民训练事务。现在的技术装备、武器和后勤事务， 0ho;L0Nr'  
由新组建的保障参谋部负责，隶属于保障局局长。埃佩尔曼继续说：对军人来说，特别需 x,B] J4  
要了解军事指挥体系，即指挥权限的流程。与其他议会民主国家一样，最高指挥权力属于 I8xdE(o8+  
国防部长，在战争情况下则属于政府首脑。 [WwoGg*)mn  
　　　　　　　　　　　　　　　　　 %:3XYO.w-  
　　因为在这里事关武器和部队的调动，也就是说在紧急情况下人命关天，因此这种指挥 09kR2(nsW/  
权力从上至下仍然严格掌握在各级军事首长手中。 f{BF%;  
　　　　　　　　　　　　　　　　　 %>KbaM1b  
　　军队的最高军人是国家人民军司令。作为这个职位的军事首长，他直接受我这位国防 zt
p|FUi  
部长的领导，但不从属于作为部长常务副手的国务秘书。

　对团长、防空师师长或军区参谋长说来，他们的指挥体制、他们直接的上下级关系都 `v*HH}aDO  
没有什么变化。希望这种情况也有助于巩固军队的稳定和内部安全。埃佩尔曼部长结束他 X[BP0:`t  
的报告时说：在请国家人民军司令霍夫曼海军上将发言之前，我还要请诸位思考以下问题 J%"BCbxW~B  
；如果有可能，也请你们在各军种开会讨论时发表自己的意见：在诸位看来，6月初的两 rT2Njy1  
德部长委员会会议上还可以讨论什么问题？ Yy*=@qu>g  
　　　　　　　　　　　　　　　　　 @MSmg3&  
　　在诸位看来，应该怎样判断华约及其军事指挥机构的未来？ Ho &Q}<(  
　　　　　　　　　　　　　　　　　 DbGS]k<$  
　　根据诸位的观点，国家人民军及其各军种的前景如何？ g'.OzD  
　　　　　　　　　　　　　　　　　 h}Otz "  
　　在北约集团的变化中，我们能够而且必须抱有什么样的期待？ PTe L3L  
　　　　　　　　　　　　　　　　　 E&U_1D9=L<  
　　怎样才能并且应当如何维持国家人民军与联邦国防军的事务性关系？ Z?
)g'n  
　　　　　　　　　　　　　　　　　 3H2~?CaJ  
　　在东德服民役的办法和履行义务兵役制方面，有些什么问题、疑虑和建议？ Ss[[V(-  
　　　　　　　　　　　　　　　　　 fU>l:BzJK  
　　感谢各位注意听我的讲话，希望大家展开热烈讨论。正如我参加莫德罗政府以来与人 z8\YMr6o  
民军官兵每次会晤所经历的那样，希望大家消除顾虑、畅所欲言。 !XPjRdq  
　　　　　　　　　　　　　　　　　 ,#Z%0NLe  
　　不仅仅是热烈的掌声，而且紧接着进行的各军种分组讨论以及同与会者的交谈都表明 M2Q,&>M   
，埃佩尔曼通过他的报告和他的整个表现，也包括他演讲的措词和语调，征服了大部分军 aOD
h5  
官。 |UTajEL  
　　　　　　　　　　　　　　　　　 ;aQ``B  
　　接着，我叙述了关于国家人民军新体制以及未来几周乃至几个月军事任务的若干考虑 Af3|l  
。根据法定的12个月服役义务和部长规定的其他框架条件，人民军应当成为在危机状态或 l=DF)#>w  
防御状态下进行战争动员的一支训练与基干部队：这意味着，人民军只应该拥有少量的常 omE- c  
备作战力量，用于保障侦察系统、电子作战和部队指挥的值勤体系，用于保障海军的防空 cBxGGggB  
作战以及短期执行作战任务的部队。总的考虑是，在动员兵力总额25万人中，拥有一支占 $*q|}Tvl#  
40％比例的现役兵力。 v[dUUR f  
　　　　　　　　　　　　　　　　　 #&Hi0..y  
　　国家人民军的编成要适应其主要任务，即：确保东德领土的军事安全；在紧张时期通 {'b;lA]0  
过侦察和战备措施缓和态势；在避免战争爆发危险的情况下制止军事挑衅和武装袭击；在 ]?^V xB7L  
军事冲突情况下实施防御行动。 t2[/eM.G  
　　　　　　　　　　　　　　　　　 )/RG-L  
　　此外还负有此类任务：军控和裁军措施，可能参与联合国维和军事活动，参加抢险救 z33UER"  
灾活动。这类任务对未来人民军体制可能产生影响。 gAAC>{Wh  
　　　　　　　　　　　　　　　　　 uw;Sfx,s  
　　人民军的建设首先应保障：完成值勤体系的各项任务，有组织地实施战役与战术训练 }gbLWx'iG  
，为完成在危机和冲突状态下赋予人民军的作战任务提供必要的保障和动员手段。作为基 hGtz[u#p  
本数据，接着我提供了以下一些大略数字：陆军之野战部队3.9万人，编为两个军，辖由 7^d
r[.Q[*  
目前各师和训练中心改编的门至12个旅；陆军之本土防卫部队5000至6000人，根据未来东 Giyh( DL  
德行政建制划分编为各军区；防空军部队2.2万人，编为两个防空师和1个防空支援师，辖 Xf u0d1b  
4个歼击机联队、3个防空导弹旅、6个无线电通信营；鉴于和平时期亦负有大量任务，现 ale'-V)5  
拥有编制兵力的65％，达最高满编率；海军1.2万人，编为1个导弹舰艇区舰队、l个保障 gd;!1GNi]  
舰船区舰队和两个海岸护卫旅（其中1个动员旅）；总部直属部队和设施1.9万人，仅负责 *5)UIRd  
裁军部和各军种的保障任务，包括科学、教育、文化和体育设施。 wGy
VmC  
　　　　　　　　　　　　　　　　　 VN`.*B|9[  
　　在确定未来军队部署时，首先应考虑某些因素，如改善居住条件、降低军营维修费用 sfF~
k-  
、减轻职业军人的社会困难等。因为我们的大多数设施现在都在超负荷使用，所以完全可 1!z{{H;W  
以腾空的设施不会太多，即不超过现有军营总数的12％。 Ht[$s40P  
　　　　　　　　　　　　　　　　　 @KQ>DBWQM  
　　在讲话的第二部分，我谈到了训练和战斗勤务方面的迫切任务。根据新政府的安全政 eiMP:  
策目标，人民军要遵循最低限度的足够原则保持防御戒备，始终保证必要的值勤体系的战 ;cMQ0e  
备状态：因此，训练和教育应当创造各种前提条件，使人民军官兵能够在危机状态、战斗 1 Pk+zBJ$  
状态或作战勤务条件下始终胜任肩上的重负。各级部队的军事训练，武器装备的必要操练 %8*:VR  
，部队战术作战的理论与实践，必须重新成为人民军活动的主要内容，成为衡量成绩的主 7FC!^)x1  
要领域。 BH:A]#_{  
　　　　　　　　　　　　　　　　　 BA@E  
　　只要东德仍是华约中的伙伴，我们就一直要精确地实施联合训练措施：5月28日至6月 |ADf~-AY  
22日，在海军司令的指挥下进行联合编队训练航行；6月参加代号为“花岗岩”的联合防 J[ZHAnmPH  
空演习；月在陆军司令指挥下进行代号为“友谊90”的司令部联合演习。 Oe5rRQ$O  
　　　　　　　　　　　　　　　　　 ^r~[3NT  
　　通过5月和9月征召新兵入伍，可望下半年再能创造有计划训练的条件，并能缓解对组 L FWp}#%  
织军事勤务的一系列严重限制。 >@vu;j\*E5  
　　　　　　　　　　　　　　　　　 :>FN|fz  
　　这些条件包括：稳定部队的满编率，。加强纪律和秩序，巩固一长制领导。执行命令 1K Vit{  
时不作无休止广泛讨论，所有未被废除的服役条例和条令继续有效，支持各级指挥官在其 9nFL70  
职责范围内开展扎实训练和保障军事设施的安全，这一切必须重新成为军事生活的特点。 kL8rqv^  
J"aw 1  
　　　　　　　　　　　　　　　　　 N/tcW  
　　我说，由于去年的变革，军事计划和目标当然有了根本性的变化。“今天我们不会再 w;'XqpP$*|  
受到突然袭击的威胁。我们的主要任务是通过观察和预警手段保卫领土、领空和领海的安 $qD\ku;'  
全。”因此，在我详细引述的一份军事学院备忘录中也考虑到了东德武装力量的一系列新 )Zq'r L<  
任务，例如，参与欧安会进程中的观察与监督任务，或建立德国统一进程所需要的体制与 [)"\Aq  
设施：边防军的任务是针对边防警戒的计划、组织和实施行动进行训练，并保障边境口岸 P<OH{l  
的管理体系。 NLy4Z:&{  
　　　　　　　　　　　　　　　　　 ?fxM1
<8  
　　所有部队均应加强各基层分队的团结，在训练中应该废除过分集中的指令性计划和组 M9iX_4  
织。特别应当重视积极、务实、综合的，尤其是野外的训练方式。在讲话的第三部分，我 ]?6wU-a  
谈到了士官与军官的训练问题，特别是军官学校的工作。报告的最后若干段落，再一次表 H^d?(
Svh  
明了当时我们在时间上的设想——埃佩尔曼部长及其国务秘书在5月2日和其他许多场合也 w6BBu0,KC  
强调了这个设想。其具体设想是：“在人民议院批准关于国防系统的人员编制和物资财务 \U:OQ.e  
基金之后，必须制定必要的框架文件，以便在今年内就开始彻底改组国家人民军。如同部 Ema[M5$R  
长所强调的，计划在1993年前逐步实行向人民军新体制的过渡。在制定人民军向新体制过 E;Z(v  
渡的时间表时，要考虑改编工作不宜仓促草率，而应井井有条地进行；职业军人的退役要 ajSB3}PN  
采取谨慎细致的步骤。在这方面，裁军与防御部长先前已经向你们作了说明。 ^4`aONydl  
　　　　　　　　　　　　　　　　　 %o?)`z9-  
　　“然而，以什么样的技巧，怎样对军人及其家属的个人特殊情况、忧虑、恐惧体贴人 wgFX')l:  
微地对症下药，如何有效地使他们进入新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们各位，取决于 y3~`qq  
人民军的各级领导和司令。”我以这一呼吁结束了讲话。各军种、裁军部及其直属部队和 A5nggg4  
机关的军官们，紧接着在各位国务秘书的参加下对两个报告进行了分组讨论。各司令和局 2uj .*  
长们坦率地申述了他们的问题和忧虑。我陪同埃佩尔曼走遍了所有讨论小组，得以亲身了 n0KpKH<&  
解了有关情况。 <K CI@  
　　　　　　　　　　　　　　　　　 Fm`*j/rq
 
　　主要的担忧是对4月26日退役工作开始后的兵源补充，特别担心实行12个月民役制度 KA2>[x2  
后可能产生的后果。指挥官们强烈主张最终作出决定，基本役士兵的待遇不能服民役者， QAkK5,`vV.  
因为服兵役者一般不在家乡住地，只能住在营房里，需要承受较长时间的负担。 =u2 z3$  
　　　　　　　　　　　　　　　　　 *w0!C:mL&  
　　年轻公民原则上应在应征之前，也就是在服役体检或征召复核时就服兵役还是服民役 9pLe8D  
作出决定，而不得在服基本兵役期间退出。 orjtwF>^  
　　　　　　　　　　　　　　　　　 ]IV{;{E)  
　　此外，指挥官们希望军事检察院和法院在维护纪律和秩序以及在惩处犯罪方面更有效 $hm[x$$  
地给予支持。特别是逃兵现象还一直令人担心。12月初以来，通过这个渠道已经使我军损 -06G.;W\^  
失约1500人，这就是说，相当于一个摩托化步兵团的兵力，其中包括65名军官、33名准尉 1jKpLTSs  
和8名军官生。 cL9gaD$;)  
　　　　　　　　　　　　　　　　　 NBk0P*SI  
　　法律学者指出，埃佩尔曼部长建议的这种大赦不可能实现，因为至今没有宣布过处罚 Q.N!b7r7  
。l月19日以前的逃兵审理案均已停止，后来没有审理过这类案件。只有同西德签署有关 5*44QV  
的司法协助协定，并且能够引渡逃兵之后，处罚形式才具有实际意义。因此，有人主张宣 hF'VqJS  
布普遍免于刑事追究。然而，又有一些指挥官表示了疑虑。他们认为，在处理基本役士兵 Ul8HWk[6Iw  
和出逃的参谋军官时似应有所区别。 !)bZ.1o  
　　　　　　　　　　　　　　　　　 5}%R  
　　大家期待在发展与联邦国防军的合作方面作出明确的规定，不仅从组织角度，也包括 ?UsCSJ1V  
如何解决工作领域中主要面临的现实问题。例如，情报沟通和相互通报“干扰事件”（例 x?L0R{?WW  
如一架来自苏军驻波兰北方集群的歼击轰炸机在无人引导的情况下飞越东西德领空抵达比 6kAAdy}ck  
利时）的可能性，以及新闻和舆论等工作。 VeQGdyhY  
　　　　　　　　　　　　　　　　　 a
2P)@R  
　　接着，埃佩尔曼部长在他的闭幕词中宣布，关于上述问题，5月底将公布有约束力的 ,U""m7   
明确规定。目前两个部正在着手准备。无论如何不会拖到地里长出“野草”来，因为联邦 UFj H8jSBx  
国防军领导层也持同样的观点。 =Kj{wA O  
　　　　　　　　　　　　　　　　　 C^ZoYf8+"m  
　　在谈到人民军裁减问题时，许多指挥官自然再三提出有关驻地和职业军人前途的问题 gX"-3w  
。答案当然不会十分明确，因此也不可能令人满意，因为这件事取决于维也纳第一阶段常 G_+/ e]P  
规裁军谈判、2＋4谈判、华约内部的发展变化和德国统一进程。至少当时我们是这样看的 2Qe&FeT  
。 cZVx4y%kz
 
　　　　　　　　　　　　　　　　　 hO"!q;<eS  
　　然而，部长在他的闭幕词中保证将各军种均纳人今后的计划。他说，体制变化不能撇 M'%4BOpI6`  
开与此有关的人员。特别是应以民主方式体现新建制单位的产生过程。 aM~IRLmK  
　　　　　　　　　　　　　　　　　 2Mx\D  
　　埃佩尔曼在报告中提议，仿照联邦国防军的德法混合旅的模式建立德波混合旅。这一 riW9l6s'  
思想在讨论中得到许多军官的赞同。部长说，佩纳明德（东德）和施维纳明德（波兰）各 h$8h@2%  
分队之间可以展开良好的合作，并能在夏季组建德波混合扫雷旅。 DO~ D?/ia  
　　　　　　　　　　　　　　　　　 Sr \y1nt  
　　埃佩尔曼在报告中和闭幕词中两次强调的一些设想——人民军的前景和任务，军队裁 qA>#;UTp  
减和改编进程中的社会保障方向，以及裁军对物力和人力军转民用的机遇——解答了职业 Y_CYx  
军人，首先是各级指挥官的许多问题。 8dR `T}  
　　　　　　　　　　　　　　　　　 CcQc!`YC  
　　在军事政治分析组5月4日的情况简报中也这样写道：各级首长对1990年5月2日指挥官 }+@!c%TCx~  
会议的过程和结果的反应十分积极。典型的看法公，裁军与防御部长的报告满足了大家的 y i$+rPF1  
期望。关于国家人民军在欧洲安全架构中的作用和前途，关于军人的使命和服役动机，关 /9br&s$B  
于兵役和民役问题，以及军事生活中的其他问题，都得到了原则性和建设性的解答，从而 ?^U?ua6  
为下一阶段的训练工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w"{DLN[Qw  
　　　　　　　　　　　　　　　　　 r D@*x
MW  
　　对在裁军进程中被辞退的军人提供社会保障并协助转业，以及对目前和未来履行兵役 L6h<B :l  
义务的军人保障社会权利的思想，各级职业军人都认为十分重要。 %`i*SF(gV  
　　　　　　　　　　　　　　　　　 gvI!Ice#  
　　部长迫切要求各级指挥官在工作中进一步提高带兵水平。大家认为他的要求至关重要 ]N 9N][n  
，应当引起重视。在此后几天的情况简报中，仍然是这样的评价。空军／防空军甚至建议 SJ]6_4=y*  
，将埃佩尔曼关于安全政策和拒绝北约扩大的说法写进统一条约。 bTJ<8q  
　　　　　　　　　　　　　　　　　 &g;!n&d zP  
　　当西柏林《每日镜报》和其他报纸5月9日以《许多军官同意东德军队成为北约成员》 (_ G>dP_  
为标题发表德新社的一则报道时，引起了十分强烈的反驳。这则报道说，人民军高级军官 qur2t8gnxq  
在施特劳斯贝格会见来访的西德国防部议会国秘维利。维默尔时宣布，如果东西方政治家 S<7!<]F-  
能够就“北约的政治屋顶”扩大覆盖至东德、而西方军队并不进驻东德领土的问题达成一 |y^=(|eM  
致，那么“我们马上就可以一起干”。 ,zgz7  
　　　　　　　　　　　　　　　　　 c^I^jg2v  
　　报道称，人民军在可预见的将来仅拥有70000兵力，将改编为一支类似“防护部队” ,#2~<  
的本土防御力量，主要承担海上边界和空域的警戒任务。最终将建成一支全德军队。一位 ==Egy:<:Q  
中校说，在大约10年以后，国家人民军可能将溶入联邦国防军。

这一报道，特别是不准确的标题，被视为制造政治混乱，至少是不严肃的行为，遭到 ]@ruizb8  
了我们的斥责。然而，因为一个时期以来有些记者（在东德也是如此）已经习惯了把矛头 M P8Sd1_=  
指向国家人民军，《晨报》（东柏林的一家报纸一译注）同时还就上面提到的消息发表了 cF 5|Pf  
一篇尖锐的评论，号称是“愿意加入北约的东德军人的转变立场声明”。文章说，他们想 # Wi?I=,  
在德国统一以后立即加入北约。“而在半年之前，他们还想阻止同一个北约东扩至乌拉尔 ?z>J7 }w*=  
”。经常震耳欲聋的口号“我为民主德国服务”，只剩下“我服务”三个字是真的了，至 Mp/l*"(  
于为谁服务，已经无所谓了。 lJ;Wi  
　　　　　　　　　　　　　　　　　 5n?P}kca)  
　　埃佩尔曼在指挥官会议的闭幕词中还声明，他对现在有些地方媒体树立的“敌人形象 sJZ2e6?n  
”也很恼火。有些地方报刊直接号召不要参加征兵体检，主张以进攻姿态反击无理的指责 VpJKH\)Rt(  
和污蔑，而不要去等待新闻局的表态。 @_kF&~  
　　　　　　　　　　　　　　　　　 H=@KlSC^  
　　1990年5月2日下午，副总理兼内政部长彼得一米夏埃尔。迪斯特尔来到施特劳斯贝格 vv.E6D^x(  
，与埃佩尔曼部长讨边防军的今后去向问题。 \ ku5%y  
　　　　　　　　　　　　　　　　　 i D9 */  
　　莫德罗总理早在1990年1月3日就布置了任务，到年底前将边防军逐步改组成为东德边 glLVT i  
防机构，减员50％，约保留28000人（包括海岸边防旅和海关护照查验分队），并且由内 Ba[,9l[  
政部领导。3月31日以前应完成改组方案的准备工作。4月2日，我签署了关于组建边防局 u\Cf@}5(  
并移交内政部的46／90号命令。 Qs\a&Q=0H  
　　　　　　　　　　　　　　　　　 - VJx)g  
　　现在新政府决定加速边防军的改组工作，其中包括，从1990年7月1日（建立货币联盟 <&m50pq  
之日）起，边防军的作战指挥，亦即负责边界警戒和边境口岸检查的部队，将由内政部领 jJIP $  
导。通往西德和西柏林边界的安全设施的拆除，以及对担负该任务的兵力的领导，暂时仍 a <C?- g|  
应由裁军与防御部负责，因为完成该项任务有时需要工程兵部队的建制技术装备。 {wC*61@1  
　　　　　　　　　　　　　　　　　 v,iZnANZ&P  
　　在以往一段时间内，由于边防军接管了以往属于国家安全部的护照查验人员，总是一 opH!sa@U  
再发生纠纷。护照查验队伍在1989年11月9日有788人。11／12月间，由于护照查验人员的 +ydd"`  
需要量显著增加，人力增加到11100人。尽管绝大多数上述人员并未从事受到激烈攻击的 3RaW\cWzg  
监视东德反对派的工作，但由于受到强大压力，我们别无其他办法，只好请1月初以来负 {dZ]+2Z~+  
责领导边防军的泰希曼少将发布指示，将他们中的大部分人解职。此外，在军队裁员的框 +(2$YJ35  
架内，至3月中旬已有1000多名职业军人以及12000名合同军人和基本役士兵调离了边防部 JlYZ\  
队。 nF'YG+;|@  
　　　　　　　　　　　　　　　　　 OjhX:{"59  
　　2月底，总共有8656人（其中大约有的m人是以前的护照查验人员，2000多人是边防军 n~UI47  
职业军人）在192个边境口岸工作，必须再从边防军内抽调4000人。所有这些人都应转人 ,]EhDW6  
内政部的管辖范围。 Ah1 9#0  
　　　　　　　　　　　　　　　　　 + ,Krq 3P  
　　为了说清楚对过境口岸边防人员的要求，应该提及一点：从1990年初到年中，总共办 g `s|]VNt  
理了2.9亿人次和8200万辆机动车的过境手续。在此期间，由于企图非法偷渡东德边界而 joI)6c  
被抓获的只有279人，他们绝大多数是想从波兰或捷克斯洛伐克经东德到西柏林或西德去 D^4nT,&8  
。 `,'/Sdr  
　　　　　　　　　　　　　　　　　 -)(5^OQ  
　　1990年5月初，报纸、电台和电视台将一个题目炒得火爆：国家人民军中正在组建军 kqCsEtm]  
事反谍机构。5月5日《每日镜报》的头版大标题是：《30名前国家安全部工作人员参加组 ?Kgb-bXB  
建东德军事保卫局》。该文报道说，他们中间包括国家人民军司令霍夫曼的儿子。文章写 Z5Lmg  
道：“他作为中尉在国家安全部只工作了一年半”。实际上，我儿子雷纳在1989年9月1日 -gvfz&Lz  
任命为海军军官后才调到了国防部的2000局。 Nf([JP% 4  
　　　　　　　　　　　　　　　　　 :|n[zjK/S  
　　这些工作人员是经过“国家人民军圆桌会议”通过的。但是，这一点在编辑们看来是 ktrIi5B  
毫无意义的，因为那里的圆桌会议“主要是由军官，而不是由政治党派或团体组成的”。 9)7$UQY  
而这自然与实际情况恰恰相反。 hdDT'+  
　　　　　　　　　　　　　　　　　 l_}d Q&R  
　　在报纸的其他几版中，有关于霍夫曼向埃佩尔曼交接公务的较长报道和图片。报道说 "AUSgVE+h  
，人民军的许多军官，包括无声无息被辞退的前国家安全部一局（在国家人民军中称200 i2Wvu3,D3-  
0局）的工作人员都会问，在东德目前的情况下，军事保卫局究竟还能有什么任务。把西 t.8r~2(?  
方作为敌人已经过时，另一方面，同苏联的密切联系并未中断，而且并未将其看做是安全 A1/@KC"&{G  
风险。 di/QJrw  
　　　　　　　　　　　　　　　　　 sQ`G'<!  
　　《晨报》作为自由派的报纸，也以讥讽的口吻问道，苏联是否警告分崩离析的国家人 ;mEn@@{  
民军应当具备更锐利的军事锋芒？文章说，曾经拒绝服兵役的埃佩尔曼必须当心，本人不 O q$_ q  
要再度受到监视。这也许意味着，在走近西方联盟的第一步时，就应当按照西方模式建设 ;j%I1k%A  
安全保护机制？ T3fQ #p  
　　　　　　　　　　　　　　　　　 nh4G;qdU  
　　军事保卫局实际上是怎么一回事呢？在隶属于国家安全部的2000局被撤销之后，鉴于 42
]7N3:'  
边界开放以来各方面的侦察情报活动大大增加，刑事犯罪分子企图侵扰军事设施、武器库 HaVhdv3L  
等事件不断增多，我在2月历日发布了关于在国家人民军中建立军事保卫局的15／90号命 Y'iI_cg  
令。 |'z8>1  
　　　　　　　　　　　　　　　　　 yMWh#[phH  
　　克洛泽上校被任命为军事保卫局局长。作为参谋军官，他迄今从未干过这方面的工作 o
6vnl  
。最后阶段（1991年5月31日）预计将达到650名军职和50名文职人员，他们毫无例外地均 s$Vv  
应来自人民军部队或其他军事单位，不能在前国家安全部招募人员。最终编制人数预计为 KhND pwO"  
西德军事反谍局人数的三分之一。保卫局工作人员要分期分批（每批20人）进入格吕膨学 MS\vrq'_  
院的安全政策研究所，由裁军部2000局暂时接受的少数几位专家进行为期14天的培训。其  U${W3Ra  
中包括迄今国防部2000局局长格拉冯德上校。由于各种原因，该局许多人不喜欢他，其中 y.lWyH9  
有些理由不无道理。 4`
i8m  
　　　　　　　　　　　　　　　　　 {A/^;
X{N^  
　　克洛泽上校于3月中旬报告说，已经开始工作。此时，编制中的M％军职和4％的文职 (=^KP7  
岗位已有人选。关于处理爆炸威胁和反恐怖斗争的工作任务，根本还不能进行培训，因为 ~)f^y!PMQ  
31名培训专家中还不包括这方面的专家。在转折之后的东德，爆炸威胁是当时最常见的， e ymv/  
而且难以处理的危害社会的刑事犯罪活动之一。以上这些情况，就成了人们在墙壁上画的
bg Ux&3  
对东德稚嫩的民主制度构成潜在威胁的所谓国家人民军新建保卫局的可怕形象！ Kn:Ml4[;  
　　　　　　　　　　　　　　　　　 b7>'ARdbzX  
　　转折时期我们的一个新鲜经验是，新闻媒体以不负责任的方式散布不少耸人听闻的报 3q73L<f  
道或“故事”，其真实性含量极少或等于零。即使我们立即澄清事实，在公众中总要留下 e%cTFwX?n  
很多毒化气氛的猜疑。这样，民主制度也向我们展示了它的一个阴暗面。

第十二章　北约还是华约 Y2DL%'K^  
 tA#$q;S  
　　　　　　　　　　　　　　　　　 C*2%Ix18+N  
　　在后来的几周内，发生了那么多的事件，既有好事，也有坏事，以致有时一天之内多 <gwRE{6U  
次改变我的情绪，就像杜霍尔斯基在评价变化多端的春天天气时所说的：“一会儿让人开 kK=VG<:M  
心，一会儿让人烦心，真不知道它是见了什么鬼？” 2?~nA2+vm  
　　　　　　　　　　　　　　　　　 %NQ%6B  
　　1990年5月7日至10日，裁军与防御部长率领东德第一个正式的军事代表团去苏联参加 8@rYT5e3c  
伟大卫国战争胜利45周年庆祝活动。代表团成员中有国务秘书阿布拉斯、顾问参谋部主任 6X@z(EEL  
赫普斯特和三军司令（施凯拉中将、贝格尔中将和博尔恩海军中将）。其他华约国家也派 <uuumi-!%G  
出了由国防部长率领的代表团，同我们一样下榻在华约联合武装力量司令部宾馆。 hH`x*:Qja  
　　　　　　　　　　　　　　　　　 G^Gs/- f  
　　一个西德人居然走进华约的圣殿，骤然引起了几分恼怒：埃佩尔曼的顾问迪特马尔。 Be|! S_Y P  
赫普斯特，晚一天乘航班飞机抵达，被显然没有得到通知的华约联合武装力量司令部的苏 #p(c{L!  
联将军看做是北约的一匹特洛伊木马。但是，这种困难可以通过说明事实真相予以克服， X_2N9$},  
因为赫普斯特同北约组织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在联邦国防军里工作过，对西德的军事政 FFqK tj's  
策更多的是持批评态度。 2V@5:tf  
　　　　　　　　　　　　　　　　　 v8-My1toV  
　　我们代表团在莫斯科的活动安排相当丰富。同所有代表团一样，我们向无名烈士墓献 W+i^tmj  
了花圈，参加了莫斯科大剧院的庆祝大会和红场的阅兵式。此外，埃佩尔曼部长还让我们 naaKAZ!S  
代表团回赫鲁晓夫墓献了一个花圈，访问了尼洛夫教堂。 }[#8>T  
　　　　　　　　　　　　　　　　　 >B{qPrmI  
　　戈尔巴乔夫在庆祝演说中对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分析出现了一些新的调子，然后谈到了 rL-R-;Ca  
这对苏联国际地位的影响。他说，可以肯定，尽管苏联遭到了各种损失，但它经过战争以 XKTDBaON  
后在军事、政治和经济上都是强大的。然而，在冷战期间，“人民创造并且本应成为人民 G0 EXgq8  
福祉源泉的巨大财富，被大量用于军备，被军费支出吞噬了。这是我们经济遭到破坏、国 Leb Kzqe  
家陷人今日危机的一个因素”。 "0!h-bQN  
　　　　　　　　　　　　　　　　　 BsFO]F5mmX  
　　戈尔巴乔夫首先把战胜国的以下共识看做是战后现实的基本要素，即他们永远不允许 y8$3kXh  
德国或任何其他国家发动侵略；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确定的欧洲各国之间的边界是不可触  zjUQ]  
犯的。他指出，“在过去45年中，欧洲的和平应归功于这样的事实：即使在政治对抗最复 I#MPJ@*WT  
杂的时刻，也没有人触犯这个原则。” t+KW=eW  
　　　　　　　　　　　　　　　　　 %"f85VfZ  
　　他说，不应改变这些边界，从而为避免发生流血冲突创造前提条件。但是，允许并欢 Ixn|BCi60A  
迎在经济、政治、社会、法律、环保以及其他一切可能的意义上开放边界。苏联对德国统 5b:1+5iF-  
一的态度也是由这个“全欧大厦”的观念所决定。“我们理解生活在东德和西德的德国人 sg,\!'  
提出的合理要求，即在一个家庭中生活的愿望。” #1%@R<`  
　　　　　　　　　　　　　　　　　 Ln#o:"
E  
　　接着出现了新的音调。值得注意的是，他没有提及德国的北约成员国问题，只是提及 ,w~3K%B4  
了签订一个和平条约的想法：“当我声明苏联人赞成与新德国的合作时，我相信自己代表 7 {92_xRL  
了所有人的意见。维护和发展我们两国伟大人民的经济联系、政治对话和科学与文化领域 ~ =u8H  
的合作，可以给文明带来很多东西，可以成为赫尔辛基进程的一根路标。然而，这需要获 U:*rlA@_.  
得可靠的保证，即两个德国的统一不应损害我国和其他国家人民的安全利益，不应摧毁欧 aLg,-@  
洲和世界的战略稳定。” Z+k) N  
　　　　　　　　　　　　　　　　　 fDsT@W,K  
　　他指出，签订一项和平条约，以规定德国的军事地位及其在全欧安全体系中的位置， "zq'nV=  
明确德国对战后边界不可侵犯性的义务。这一条约必须是确切和完全意义上的和平文件。 o:#jvi84F  
戈尔巴乔夫的原话如下：“我强调，我们不想签订一个歧视德国和伤害德国人民族尊严的 lf`ULY4{  
文件。签订一个新的凡尔赛条约是不适当的。对1952至1954年的分裂协定进行粉饰也是不 5&8BO1V.  
必要的”（这是对西德加入北约的惟一暗示）。 B[ZQn]y  
　　　　　　　　　　　　　　　　　 :XY%@n  
　　然而与之相反，亚佐夫元帅非常坦率地重申了苏联对统一后德国成为北约成员的疑虑 &MpLm&  
。这位国防部长认为，这种想法是毫无前途的。而刚刚出席2＋4会谈开幕式后回国的外交 PaSwfjOnqr  
部长谢瓦尔德纳泽则认为，统一过程已经启动，苏联不能“跟在形势后面追着跑”。 |X=p`iz1&  
　　　　　　　　　　　　　　　　　 ^dpM2$J  
　　第二天，在红场上举行了最近5年来的第一次五月阅兵式。除了展示大量的军事历史 Z@euO~e~  
外，还包括T80主战坦克及多种型号的防空导弹、战役战术导弹和战术导弹，但是没有展 :z8/iD y  
示中程导弹和洲际导弹。在老战士和老工人的游行队伍中，展示了柏林特雷普托区苏军烈 'aEK{#en  
士纪念碑的模型，队伍前列飘扬着1945年升上德国国会大厦的红旗。 ]e
Pg6  
　　　　　　　　　　　　　　　　　 f$>_>E  
　　几天以后，在华约成立35周年之际，苏联军方领导再次强调了反对统一后德国加入北 1e[?}q]*  
约的立场。亚佐夫部长在对《消息报》的采访谈话中说，这样的想法是苏联人所不能接受 QT+kCN  
的。他的副手特雷恰克甚至认为，如果出现这种情况，将不允许联邦国防军进驻东德领土 {LiJ=Ebt  
，苏联军队将留驻东德。鲁舍夫大将在《红星报》上声明：“我们不能忘记，对我们说来 qA '^b~  
北约的性质仍然没有变，是一个与我们对立的军事集团，其军事原则包含进行第一次核打 us.[wp'Sh  
击的可能性。” (n kg  
　　　　　　　　　　　　　　　　　 p-"C^=l  
　　然而，当时在苏联军人中也出现了另外的声调。苏共中央军事专家巴特宁少将在199 ~S('\h)1  
0年5月4日《柏林日报》上撰文表示，赞成整个德国成为北约成员。有趣的是他的论据： K.yc[z)un  
在欧安会进程的框架内，使欧洲过渡到确保双方安全的不结盟体制，至少需要5至10年的 "9xJ},:-  
时间。他说：“两个德国经济的完全融合，社会和法律领域的相互适应，建立巩固的联邦 W$jRS  
关系，大致需要同样长的时间。” 2-'_Nwkl*  
　　　　　　　　　　　　　　　　　 ={xRNNUj_  
　　他认为，这一过渡时期可以有不同的选择方案：成为北约的全权成员或有限制的成员 W%+02_/
)  
；同时成为北约和华约的成员；中立和不结盟。主张第一种方案的是美国和北约首脑，主 _-vlN  
张第二种方案的是苏联外长。因此，必须寻找妥协办法。 #+o$Tg  
　　　　　　　　　　　　　　　　　 y7pBcyWTE=  
　　接着我惊讶地读到了一种观点。如果了解后来事态的发展，这种观点理应具有深刻的 _AF$E"f@  
启发性，然而，有些东德公民当时却接受不了这一观点。巴特宁该文的大致意思是：“我 &Z~_BT  
要强调，中立的或者不结盟的德国，并不符合欧洲安全的利益。在这种情况下，统一后德 QqF<HCO  
国强大的军事经济潜力集中在欧洲中心，将引起邻国的严重恐惧。邻国没有能力用政治杠 2e\"?yOD  
杆将德国纳人共同的安全体系。其次，统一后德国将成为一个不仅是经济的、而且是政治 4vL\t uoz  
的巨人。因此，它不大可能自愿接受一种‘军事政治的软弱无力状态’。” o*204BGB  
　　　　　　　　　　　　　　　　　 _zDS-e@  
　　巴特宁认为，德国成为北约和华约双重成员的选择也是不现实的，因为华约显然正在 qVh?%c1.Y  
走向自我解体。最佳选择方案是接纳整个德国加入北约政治组织，因为它拥有发达的政治 Gs~eRcIB  
体制。 ,C6(  
　　　　　　　　　　　　　　　　　 7D<Aa?cv_l  
　　在从军事角度观察这一问题时，巴特宁的视角与众不同。他说：“联邦国防军作为北 +(DzE H |  
约联合武装力量的组成部分，不超越正在实现统一之德国的西部边界，而东德的国家人民 +}m`$B}mJ  
军继续在德国东部行使职能，其结果自然是不再接受华约联合武装力量的作战指挥。…… Oey Ph9^V  
在国家人民军的基础上，可以组建一支不结盟的、完全受本国指挥的军队。显然，这一地 gN}$$vS  
区的军事战略平衡将会有重大变化。为了防止战略态势突然失衡，必须继续保留苏联在东 yr+QV:oVA  
德的军事存在。”这个问题，如同过渡时期美国军事存在的必要性问题，都应在秋季全欧  C@*x  
会议上予以解决。 )s>|;K{  
　　　　　　　　　　　　　　　　　 8(n>99VVK  
　　在同意德国成为北约成员问题上，苏联的达希契夫教授走得更远。他在5月15日的《 oL~1M=r  
共青团真理报》上批评苏联外交政策坚持欧洲均势的过时观点。他认为，为了使德国成为 Ei:m@}g  
对所有国家都可靠的安全伙伴，必须放弃“禁锢”德国的意图，放弃维护四个战胜国的“ ,IhQ%)l  
特殊权利”。二次大战结束45年之后不能再像对待战败国一样对待德国。 sFZdj0tQ4  
　　　　　　　　　　　　　　　　　 M;XU"8  
　　此外，达希契夫在人民议院选举结束后立即在《世界报》的电话采访中谈了这样的看 C5(XZscq  
法：“必须把统一后德国捆绑在北约框架内。有一张图片上是一尊没有栓在舰艇甲板上的 (72%au  
火炮，有人把中立的德国比喻成这样的火炮。”他认为，这次选举之后，德国统一的进程 Ia%cc L=  
将会加快。统一也许可以在第二年初至年中就能实现。到那时为止，德国的邻国也必须解 ?xwi2<zz  
决它们同德国的问题——安全问题、边界问题和法律地位问题。现在苏联必须作好准备， R>"pJbS;L  
不是同两个，而是同一个德国发展关系，要把驻军从德国领土上撤走。这就是达希契夫1 0dwD ?GG2  
990年3月19日的观点。 .*N,x(V  
　　　　　　　　　　　　　　　　　 pbG-uH^  
　　从公开演讲到席间交谈，或者同老朋友、老战友的私下闲谈，苏联人在各种不同的场 6/cm TT$i  
合表现出形形色色的恐惧和希望，对军事政治形势的判断和各种事务的方针均感到不安。 =EVB?k ,  
这一切，我们全都体会到了。在礼宾安排之外，埃佩尔曼部长再次同前苏联大使法林和苏 }N9PV/a  
军总参谋长莫伊谢耶夫进行了交谈。他在同《莱比锡人民报》记者的一次谈话中说，他能 F7<M{h5s  
够理解苏联的安全利益，理解苏联担心出现1941至1945年那种局势的恐惧感。在阅兵式（ D% *ww'mt0  
他是第一次亲身经历这一类原本并不喜欢的活动）上，他也明白了卫国战争给苏联人带来 5:38}p9`
 
的无法形容的苦难，明白这一切对苏联人具有什么特殊意义。他说，苏联固然不想干预德 imADjBR]  
国的内部事务，但是目前欧洲中心发生的某些事情并不符合苏联的安全利益，更不用说华 $zOV*O2  
约的自我解体和苏联内部不稳定的局势发展了。他从同法林和莫伊谢耶夫的谈话中得到的 tfHr'Qy BC  
印象是，军队内部眼下也有一些人至少愿意考虑国家人民军的不结盟构想。
Lf9s'o}.R  
　　　　　　　　　　　　　　　　　 qf K gNZ  
　　我在同苏联军人，主要是海军军官和其他华约国家代表团成员交谈得到的突出印象是 b6S"&hs  
，我们一直看做是一个最强大的和平因素并共同建设起来的军事联盟正在走向终结。我们 ^N7cXK*  
预感到，对我们中的许多人说来，这将是最后一次会晤。我们共同的意志宣言是，祝愿昔 kmBA  
日社会主义阶级兄弟和战友的伙伴和合作情谊，仍然作为永存的价值观念在未来的、其规 Bj{J&{  
模更为宽广的欧洲各国中发扬光大。 8o:h/F  
　　　　　　　　　　　　　　　　　 NdJ]\>5oN,  
　　在列宁格勒，我特别强烈地感受到了这一点。根据埃佩尔曼部长的愿望，我们代表团 F lVG,Z  
还得到了访问列宁格勒的机会。亲自参加过列宁格勒保卫战的鲁舍夫大将陪同我们。因为 !QdX+y<re  
他知道我在这里学习过，他开玩笑地对我说，我被允许对我的60年代的女朋友们作一次短 \#bi
wX  
暂的访问。遗憾的是，我不得不报告说，尽管俄罗斯女青年令人喜爱，但是当时作为已婚 lFuW8G,-f@  
青年，我只关心学习和玩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