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圆桌会议上 ]g oVQ'Y 4, Vx3QFZ P Gxv4(% 1990年2月26日,中央圆桌会议第14次会议将东德军事改革纳人会议日程第二项。这 U61
LMH 对于军队情绪起了极大作用,此间对于军队来说,圆桌会议的权威远远高于人民议院,因 5\}Y=Pa 为圆桌会议也有反对派参与,其各项决议具有决定性影响力。另外人们也可想而知,各党 %yKcp5_ 派和群众组织已经在莫德罗领导的“民族责任政府”带领下发挥作用,在3月8日人民议院 ']c;$wP 选举之后将组成新政府。 wouk~>Jft AA ~7"2e 在2月20日军事改革政府委员会第2次会议上,大家指出了武装力量中的紧张局势,因 =u0a/2u| 为当时军内有无数军人申请转服民役,甚至有人公开鼓动大家拒绝服役,从而危及必要的 HpUJ_pZ 警戒勤务,更无法保障训练活动。 E#tfCM6 @V1FBw9S!@ 总参谋长在2月22日的形势讨论会上指出,在国家利益至上原则崩溃的同时,军队纪 yHs9J1Sf 律和秩序也在迅速退化。因此,迫切希望圆桌会议深人了解人民军和军事安全的现状。 ^b$G.h{o!E QKvaTy# 鉴于局势发生了戏剧性的激化,我们决定将国防部长的下述传真信件送发各级指挥官 N.E{6_{S ,并在新闻媒体上发表:近日来,国家人民军和苏联武装力量西部集群内部再度出现动荡 "W4|}plnu 。不同的群众组织提出了不合理的要求,要求关闭部队训练场地,并在停止训练活动后移 TPkP5w 交设施和营房。 S{]3e-? u6Ux nqNc 人民军内部出现了各种尝试,试图解散某些分队、立即停止服役或调往其他驻地。这 Lr\(7r 加剧了内部局势的恶化。 ^c.pvC"4j 7J$rA.tu 此外,还存在着因为情绪冲动导致局势失控的危险。我再次重申,任何通过罢工和最 ^e =xEZD 后通蝶式的行为贯彻个人利益的企图,都是违反现行法律和军队规定的行为,都是置国家 d_Zj W 秩序和安全于不顾的行为,将严重危及宪法赋予使命的完成,从而进一步加剧我国政治局 iGj,B =35 势的动乱。 9h-S,q! 1g,gilc 必须立场一致、态度坚决地反对这种现象。必须紧密配合直接领导,与地方政府和所 ;H71A[M
T 有关心国家政局稳定的党派和群众组织保持合作,尤其是要与军人选出来的代表进行坦诚 !{(crfXB 的、战友式的合作。 %a0q|)Nrj RhF<{U. 军队领导层了解并理解官兵们对自身社会保障的忧虑,将会竭尽全力找到正确、快捷 Pd d(1K* 的解决办法。1990年3月二日的部长会议将讨论职业军人转业工作,并研究军职和文职人 v1}ijls 员的社会保障问题。 `O.pT{Lf A>S7Ap4z> 1990年3月2日将召开军队指挥官会议,通报当前局势,共同商讨巩固武装力量、深化 ~+BU@PHv 军队改革的各项任务。所有重要决定均会立即通知大家。 'zMmJl}\vd Rw[!Jq 每个人都要为稳定和缓和军职与文职人员的情绪施加影响,从而维护我军形象、为国 l9+CJAmq 家的局势稳定贡献力量。这也是为1990年3月18日的人民议院选举做准备工作。 XS^du{ai #_3-(H5u 出席大圆桌会议,成了人民军宣泄情绪和了解各政治力量对人民军及其现实问题所持 U Lq`!1{ 立场的机会。因为各次会议均作电视和广播直播,况且这已成为当时收视率最高的节目, yEJ3O^(F 因此,如何准备和实施会议问答有着决定性分量;我相当怯场也是可以理解的。 uV}GUE%W O)&ME 讨论会在国宾馆尼德舍恩豪森宫举行,随同我参加会议的还有新任命的人民军总监、 J &=5h.G$ 政府军事改革委员会秘书克劳斯。巴尔斯上将(杰斯中将教授博士已被任命为恩格斯军事 asp\4-?$o 学院院长,正在为上任做准备)、东德职业军人联合会总理事会主席埃克哈特。尼克尔中 SLN OOEN 校博士和国防部圆桌会议召集人、军事政治学校的迈瓦尔德上校。 6fBA#Kb ;BWWafZ 像以往一样,我照例提早到达现场,在前庭问候了一些曾出席过格吕璃军事圆桌会议 F`,bFQ 的熟人。会议日程上注明他们是受各自组织的委托而来。因为大家深知我们的问题所在, 9aIv|cS? 这无形中安慰了我。另外,所有组委会的正式成员都收到了我们寄去的对改革、裁军和退 eDNY|}$}v 伍者社会保障等设想的文字材料。我们当然不知道,他们是否有时间阅读这些材料。 ^Df qc-] 3]'h(C 在前庭,一位民社党代表告诫我,让我作好精神准备,因为我关于武装力量在德国统 Iw#[K 一进程中所起作用的方案将会遭到尖锐批评。究竟哪些想法会遭到特别批评呢?他也没法 6wq%4RI0 回答这个问题。我再次在脑子里回顾了一遍方案内容,但找不到有什么修改的理由。 7hMh%d0d(_ RASk=B 我的位置紧挨着大圆桌会议主持人杜克主教。今天,我特别欣赏这位天主教神学家和 )ytP$,r![S 他那两位基督教伙伴安样自若、和蔼可亲的态度和特有的心理感觉。他们以这种方式,给 !&@t 这类往往具有戏剧性特点的会议带来了令东德民众满意、使改革充满和平特色的有益氛围 }y+a)2 。 1{cF/:o 4-'0# a 这些人理所当然的通过圆桌会议、确切地说是通过展示他们的才干知名于世。他们善 w+!V,lU"^ 于在讨论激烈时力挽狂澜,在混乱的情形下始终保持清醒。当然,他们自身也具有特殊感 sMJa4P>O@ 人的温情。这种姿态自我在教堂施过坚信礼后再也没有体会过,因此更加珍惜它。此后我 Ly
v"2P 常常问自己,为什么军队里对这些教会人士要拒之千里。作为海军参谋长和司令的我,能 "av/a 够乘军舰到瑞典和芬兰同当地主教接触,却无暇理会德国牧师,这使我感到惭愧。 UN;U+5,t ,5t_}d|3C= 坐在这位深深了解人和政治的天主教神学家身旁,我真正感受到了内心的平静。 ^n4aoj o2]Np~`g, 当然,我作了充分的准备。我带来了20多种文件和表格,以便随时答复那些能够预想 - \ew,y 到和未能预想到的问题。 -H_#et3&i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