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草
X&a:g <~{du ?4n 昨天我在书店里翻阅到了余世存等人(虽然孤陋寡闻的我从未听说过他们)的一本书《类人孩——〈动物庄园〉另类解读》,而此书的出版年月(二〇〇七年二月)恰好与我对《动物庄园》的书评(《寓言不能代替历史——评〈动物庄园〉》,参见
左畔学社网站)的写作时间几乎竞合(二〇〇七年以月二十日)。这个特殊的巧合以及国内知识界对《动物庄园》的重新解读本身都引起了我很大兴趣。可是,我在翻阅此书后之所以曾有过一时激动,并不在于因为余世存们迎合左派之意【书中的确有不少对托洛茨基的赞美之辞,(第七十七页)甚至直接从网上摘引了我两年前对托洛茨基的一大段正面评价!】,而在于余世存们对十月革命及其产物——苏维埃工人国家的庸俗评价和粗暴理解,在于余世存们貌似公正地对左右派各打巴掌、实质上却在精心地发酵着仇视工人革命的知识分子偏见。(我的激动只持续了两小时,因为我想想我什么也不能改变,激动又有什么用呢?但我能够且应该做到一点:自觉地站在阶级立场上坚定、执著而批判地延续一个属于未来的声音。)
*%\mZ,s" 本文用了“余世存们”的说法,因为《类人孩》的作者(“译解者”)系余世存、赵华、何忠洲三人,由于没有说明分工,我不妨推定三位对全书观点和相关摘引用意等都有文责。何忠洲在书后序中说:“这本书做完,依稀感到,这本书或将不朽。”在书的包装上,更是把《类人孩》吹捧为“中国文艺复兴运动的开山之作”。真是这样吗?我在四个月前的同一本书书评中批判了国内外有产学界对《动物庄园》的种种荒谬、可笑的书评,惟独没有见过余世存们的这种书评,那是因为和谐社会的自由派庸人们还没有出产它。这种书评企图通过革命史及思想界的各色人物的言论堆砌,通过貌似公正(其实多处地方为有产文化帮腔作势)的注解,来重构一种暗含资本民主幻梦的(在阶级矛盾之上夸夸其谈的)有产文化意识。这是此书的真正创意所在。
5qbq,#Pf 我之所以说这些自由派的民主诉求是资本民主幻梦,不是因为他们反对一般的民主自由(如书中所述,他们有限地、但毕竟认同了早期苏俄存在高度的民主自由),也不是因为我会像斯、毛左派那样先入为主地给自由派的民主诉求“扣帽子、打棍子”(须知,真正的革命社会主义者必定认同一般的自由权利与民主权利),而是因为《类人孩》的作者们既不理解民主的本质和深刻内涵(他们抽象地声援苏俄早期民主,为政治民主和文化自由而感动,却伤感于恰恰缔造了民主自由的无产阶级革命斗争),也不理解真正的民主的唯一源泉——国际的群众性的工人革命(文中一接触到革命阶级斗争,就立即被迫退到最野蛮无耻的敌对立场上)。说到底,余世存们总是企图要在尊重并依靠资本的反对框架内实现民主自由;当然,他们首先企图的是一个“文化启蒙运动”。
jvHFFSK 本文结合这本《类人孩》,进一步阐发上述议论,作为我——一个托派分子,一个革命社会主义者对余世存们的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