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早熟的儿童，老成的青年

朱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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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人类文化伊始，希腊是人类“正常的儿童”，而中国是个“早熟的儿童”。作此著名比喻者，并非别人，正是马克思。他指的是公元年前500年的世界，那时希腊已成西方文化的源头，中国也已成东方文化的源头。 K<N0%c~  
　　如今，人类文化已从儿童迈入青年时期。若把继承希腊所代表西方文化的美国，再比喻为阳刚的青年;那代表东方文化的中国，则为老成的青年。如此诠释与演绎马克思这一著名比喻，也许能使我们豁然开朗，更加知己知彼。 |QHWX^pO  
　　当下之中国，并非只是中国人的中国，而是人类文化东翼的代表;同样，美国也非美国人的美国，而是人类文化西翼的代表。中美间的竞争、摩擦，实为东西两大文化的碰撞、互动;中美间的交流、合作，实为东西两大文化的互补、融合。若两大文化能经融合而再创新，则中美就可引领人类，走出困境、险界，免遭恐龙般的灭绝。岂不为天下之大幸! W>+<r9Rt4  
　　正常与早熟的比较 76c}Rk^  
　　何谓“正常的儿童”?无非按常规条件成长、培育的一般儿童;而“早熟的儿童”则相反，由于各种客观条件的限制，缺少正常成长、培育的条件，因而形成早熟。如当下中国社会中，或由于父母离异的单亲儿童;或由于父母外出打工，还要伺候老人的留守儿童;或由于家境贫寒，过早承担家务的贫困儿童。这些儿童中不少形成早熟，引起公众的同情与关爱。至于那些因智商高而进入大学少年班的儿童，只能算早慧，而非早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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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公元前500年的希腊与中国，为什么一个正常，一个早熟呢?马克思作此比喻，可能有如下两个原因。 9N9|hy  
　　第一，希腊文化其前身的历史渊源，比中国要长很多。2500年前形成的希腊文化，实质是集地中海周边文化之大成。如东侧两河流域的美苏尔文化、巴比伦文化，南侧尼罗河流域的埃及文化，以及更东的印度河文化。这些文化皆被古希腊吸纳，甚至连国家也被亚历山大征服并吞，成了希腊的殖民范围。而这几个文化摇篮，皆比华夏文化摇篮的历史悠久许多，古埃及、古巴比伦要早两千多年，古印度也早约千年。这无论从历史文物，还是有文字记载的史册，皆已确证无疑。 +K+ == mO&  
　　另外从人类进化史来看，当代分子遗传学的成果，已确定无疑，我们中国人的祖先并不是北京猿人(早因冰期而灭绝了)，却是出自全人类的共同祖先，约12万年出现于东非的智人。1987年，通过对线粒体DNA的研究，发现人类母系最近的共同祖先(又称“线粒体夏娃”)，其出现时间，距今9.9万——14.8万年前。经13年后，于2000年又发现人类父系最近的共同祖先(又称“Y染色体亚当”)，其出现时间，距今6万年前，两者相差几万年。不过最近，2013年8月美国又公布，已确定人类父系最近的共同祖先，出现于距今12万至15.6万年前。因此说现代智人祖先出现于约12万年前，是较合适的。智人于6万年前开始走出非洲，一部分先到地中海流域，变异成高加索人种(白种人、阿拉伯人、波斯人、印度人等)。另一部分通过西伯利亚到达远东，变异成蒙古利亚人种(黄种人)。还有一部分向南，到达赤道非洲，变异成尼格鲁人种(黑人)。 O1/!)E!  
　　因此，如今全球70亿人口中，约99.999%为智人祖先的变种或变种的混血。真正智人祖先的纯种后代，如今只剩下9万人。他们早迁徙于非洲南部，但形态并不像黑人，依然过着狩猎的生活，人们称之为“桑人”(San)。笔者前些时，曾会见博茨瓦纳驻华大使乔治先生，经他证实，在博茨瓦纳确有“桑人”。笔者总希望于有生之年，能去趟博茨瓦纳，拜会我们人类共同祖先的嫡亲后裔，那将是终生难忘之幸事。因为轩辕黄帝，只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先祖，而人类共同的先祖，却是非洲的智人。我们东方文化为“祖先崇拜论”，在全球化的今天，缅怀我们人类的共同祖先，探望其嫡系后代，难道不是一件很有意义的愿景吗!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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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人类迁徙速度十分缓慢，每年也就一两公里。因此人类到达欧亚大陆的东部，确实比到达西部要遥远很多，故约晚出现近万年。人类出现晚，文明史的出现必然也短。中国文化史既比希腊短两千多年，而又能平起平坐,当然也就属于早熟了。 ti'OjoJL  
　　第二，马克思自己作为西方人，是西方文化培养出来的思想家、历史学家。他当然以西方文明史的发展轨迹为坐标、准绳。他总结人类社会发展史的规律，也以西方史实为依据。故分为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但他在研究中国历史后，却发现中国同西方不一样，不仅文明出现晚了两千多年，而且中国既没有明显的奴隶社会，当时也没有进入资本主义，而是一个漫长的农业封建社会，这就很不正常了。2500年前的希腊还处奴隶社会，但2500年前孔子时代的中国，并无奴隶制。新中国成立后，许多历史学家，为了宣传马克思的历史唯物史观，千方百计在中国古代史上寻找奴隶社会的证据，但总显得有些牵强附会。 ]Q^oc  
　　马克思以西方历史发展顺序为规律，来观察中国历史，发现中国超越了历史发展阶段。这当然属于不正常，故称“早熟的儿童”，也就不足为怪了。 c-gaK\u}j}  
　　2500年前，就一个正常，一个早熟。这对其后历史，以至今日现状，必然产生巨大影响。“早熟的儿童”，虽缺少正常的成长、培育环境，但却受到特殊的磨练。自古“寒门出贵子”，而今“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早熟的儿童，生活艰苦，道路坎坷，缺少甜蜜的童年生活，没有玩具，更少童话般的梦想。然而，过早的生活负荷，却锻炼了肌体，砥砺了意志。早熟儿童成长后，虽也留下内伤、隐痛与某些先天不足。但却更富有顽强的生命力与艰苦奋斗的忍耐力，更拥有不甘示弱与奋发图强的正能量，也有较多忧患意识与深思熟虑。因而就更具有可堪大任的历史素养。 1f~_# EIC  
　　对比一下，2500年来东西两大文化的发展历程：一个是正常儿童，顺利成长轨迹;一个是早熟儿童，逆境中拼搏成才诗史。马克思的这一比喻，确实是哲人之见，蕴意深长。不过有一点恐怕是马克思始料未及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所响往的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初级阶段)，并未在西方文化这个“正常的儿童”的发育中，率先实现(曾出现过70多年却又消亡了)，倒反在东方文化这个“早熟的儿童”那里开始实现，并仍在坚持和不断探索中。看来，这也属于又一次早熟了。 )TXn7{M:  
　　阳刚与老成的互补 QAX+oy  
　　2500年(相当于100代人)过去了、人类已从儿童迈入青年。当年的希腊文化，早从地中海沿岸，翻扩为大西洋沿岸。西方文化早从希腊，传承给欧美。他们集西方文化之大成，包括希腊的哲学、罗马的法制、耶路撒冷的宗教、佛罗伦萨的文艺复兴、始于伽利略的自然科学、英国的工业革命、世界范围的资本主义市场、美国与法国的政治大革命，也包括马克思主义出现与俄国十月革命，以及两次世界大战与其后之长期冷战，等等。 F=#zy#@.  
　　自苏联解体后，西方文化的代表，又从欧洲改为美国。美国已成世界头号大国，为西方文化的主要代表。从2500年前正常儿童的希腊，到如今阳刚青年的美国。其发展倒是基本正常，也基本符合马克思确立的社会发展史模式。虽然苏联式的社会主义试验暂时失败了，但北欧社会党人的福利社会主义试验，仍在继续中。马克思依然被西方公认为头号文化巨人。而且汇聚全球精英人才的美国，依然是人类科学创造的主要基地。将要更替工业文明时代的新技术革命，也正在蕴育着。 #+r-$N.7  
　　人类历史已证实，正如马克思所言，取代旧制度的新社会制度，是以新生产力革命为基础的。他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明确指出：“无论哪一种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 G|H\(3hHLZ  
　　比资本主义更高的生产关系——社会主义，必须以新技术革命成果，作为“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这个条件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若强行出现了，也不会持久。所以中国一直坚持以社会主义道路与体制作为发展方向，把相当于100年的过渡时期，作为社会主义的初级阶段，就是为了遵循马克思的这一科学原理。 bXtA4O  
　　当今西方文化，从“正常的儿童”希腊，一路正常发育成阳刚的青年美国，也是合乎历史规律的，符合马克思当年所比喻的。不过，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文化，虽然发育正常，一帆风顺，但他毕竟只占世界20%的人口，却消耗着世界80%的资源与财富。他们倒是十分阳刚，过着高消费、高福利、高排放的“三高”生活。但还有80%的人口，却只剩下20%的资源与财富了，地球环境允许排放的空间，更所剩无几，甚至成为负数。西方文化这种自私性，至今并未引起自疚，却依然阳刚自得，感觉良好。甚至还显出几分霸道，总想充当世界警察、时代霸主。这正是富家子弟的致命弱点。 V1(eebi|  
　　中国代表的东方文化，既是“早熟的儿童”，就存在许多先天不足，长期处于农耕文明时代，缺少工业文明的更替，到了19世纪，只好任人宰割，沉沦至半殖民地的绝境。但“早熟的儿童”，毕竟具有顽强的拼搏精神，从洋务运动，经辛亥革命，“五四”运动，出现中国共产党，再到成立新中国，进行改革开放，也就用了不到一个半世纪的时光，中国又终于成为世界第二号大国。“早熟的儿童”，终修正果，成长为一个老成的青年。他不仅创造出一条适合自己国情的发展道路，也为发展中国家，以至全人类，探寻到一种全新的社会发展模式，一种有别于西方文化的东方模式。 ,$CZ(GQ  
　　西方文化，从“正常的儿童”，成长为阳刚的青年;东方文化，从“早熟的儿童”，奋斗为老成的青年。这不正是历史与逻辑的一致性吗!它也正好印证了马克思比喻的准确性、科学性。 H#6J7\xcS  
　　当今世界，东西方两种文化，正比翼双飞。两种文化间的差异性，是历史长期发展的结果。这种差异性，也显示出各自的优缺点。正如两个年青人，一个阳刚，一个老成，性格虽异，但若相互弥补、配合、体谅，相处得好，却能成为一对好友，干出一番事业来。两个青年倘若皆阳刚，则易争斗、打架;倘若皆老成，则又缺乏竞争活力与进取意识。唯有一个阳刚，一个老成，才成理想的一对。当奥巴马陪同习近平，漫步在安纳伯格庄园草坪上时，我们不是已憧憬到这一美好景象了吗! i3f/{D/  
　　因此，寄希望于中美间的合作，寄希望于东西方文化的融合再创新。这并不是我们一厢情愿的良好愿望，而是人类历史发展的必然结果。这正是我们诠释、演绎马克思这个著名比喻的意义所在。 #He:p$43  
　　发展与灭亡的抉择 smk0*m4  
　　人类从猿人进化至今，已有200万年的历史，在埃塞俄比亚发现的化石“露茜”，就是200万年前的猿人。但真正祖先智人，只有约12万年的历史(也即距今4800代)，智人走出非洲前，仅约2000人，于6万年前(即2400代)开始走出非洲。在约3.5万年前人类开始分化成三大人种，于1万年前(400代)进入新石器时代，开始由狩猎采集转为农耕文明，那时全球总人口，约300万人，平均每人占土地50平方公里。 ,m0=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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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耕文明，使人类社会空前发展，人口迅速增加。到2500年前(100代)，出现东西方文化时，人口已达几千万人，东西方约各为两千万人。但到18世纪工业革命时，人口已达5亿多，如今更达70亿。一万年中人口增长了上千倍。 mD|<qsY)  
　　人口大爆炸，加上人类消费猛增，不仅消费大量粮食、肉蛋奶鱼，还耗费大量能源、淡水与矿产品，排放大量有毒气体与物质。从而使整个地球已不堪重负，甚至不再适于人居。 =#1/<q)L  
　　如今地球上人类的生存，正面临严峻的考验，许多指标，已接近临界。须知，一旦跨过临界点，超过了地球的自我调节复苏能力，情况就会变得不可逆转。人类就如温水煮青蛙似地，进入慢性自杀过程。恐龙灭绝的一幕，将再次重演，但主角已不是恐龙，而是人类自己。 ))eR  
　　这几个危险的临界点，在环境上可归结为： i++ F&r[  
　　1.臭氧浓度。由于空气污染，不断破坏臭氧层，若突破临界点，具有杀伤力的宇宙线，将毁灭地球上的生命，人类也在劫难逃。 ?t<wp3bZ  
　　2.二氧化碳浓度。若高升不止，地球不断变暖，海洋上升，陆地变小，农业遭受巨大灾难。 aIkxN&  
　　3.化学污染。各种有毒物质，无节制的排放，浓度逐渐超过地球的自然降解能力，将使污染不可逆转。 bv|v9_i  
　　4.海洋不断酸化。严重影响海洋生物的生态平衡，一旦跨过临界点，也不可逆转。 q^,^tw  
　　其它还有如生物多样性的维持、氮磷元素的循环，气溶胶的浓度等等。 _gU[FUBtJ  
　　除了这些自然环境的危险因素外，人类社会自身，也面临许多潜在的毁灭因素。 @ '<lD*W  
　　1.核战争的危险。目前世界核武库中的杀伤能力，足够毁灭人类社会几遍，有些国家还在勒紧裤带发展核武器。 |Z!C`G[  
　　2.恐怖活动的危险。除了不断制造爆炸外，有些神秘组织，还在密谋策划：第一步，采用生物武器，将世界人口消灭一半，他们把有色人种作为“垃圾人类”，而予以清除;第二步，将消除更多人口，据传最后只保留5亿人口。这种可怕的恐怖方案，也不时从网络中流出。 ,/Xxj\i  
　　3.恶性传染病的危险。自农业文明以来，人们定居一处，形成密集的村落、城镇，随人口密度的不断增加，就开始出现各种传染病。欧洲历史上的一次鼠疫病毒流行，曾使其人口减少了三分之一。病毒是一切生命的始祖，也是人类的始祖。它是最简单的生命形式，在我们生活环境中，机体内部，甚至人体百万亿个细胞的每个细胞里，都藏有病毒。十多万种病毒，多数与人体和平共处，相安无事。但有些病毒经过变异，就具有巨大的杀伤力。20世纪出现的流感病毒，就曾使欧洲等地死去2000多万人。本世纪初的“非典”病毒，也使人们记忆犹新。不断变异中的病毒，确实潜藏着巨大的危险，足以毁灭人类 CuDU~)`  
　　英国著名物理学家霍金已提出，人类唯有迁到别的星球去居住。其实这也不可能，人们可以到达的月球、火星等，根本不适合于生命的存在。宇宙中据说已发现几个类似地球环境的星球，但距离地球远达上万光年。即使有了光速的火箭，谁又能活到上万年呢? 8whjPn0  
　　东方与西方的合作 ~~h9yvW7&  
　　最现实的解决方案，是人类自己战胜自己。坚决克服人类自私、贪婪、短见的缺点。重新调整人类的生产方式与生活方式，恢复地球的生态环境。要做到这一点，唯有靠西方阳刚青年与东方老成青年的真诚合作。 'd/A+W  
　　作为阳刚青年的美国，依然拥有世界最富创造力的人才和科技创新能力。世界一半以上诺奖获得者，生活在美国。中国在经济总量上，能赶超美国，但在科技创新上，却不可能在未来很快超过美国。曾有人例举到2023年，中国GDP可赶上美国，达10多万亿美元，军费预算也能赶上，达到3000亿美元，甚至说奥运奖牌数，也不分上下，但却不提诺奖数。中国人目前虽也获得过几个诺贝尔自然科学奖，但没有一个是体制内培养出来的。我们的教育体制，总也培养不出杰出人才，已成钱学森之问。时至今日，我们仍在为破解这一难题而求索。 r Cmqq/hZ  
　　但作为老成青年的中国，除在科技创新上，继续追赶外，还可在生活方式的改变上，为人类作出贡献。东方文化历来主张“王道”，反对“霸道”，重视节俭，反对奢侈浪费，尤其重视精神生活的追求。我们可以倡导人类，彼此和谐相处，生活上少消耗原子(物质与能量)，多消耗比特(信息与文化)。这既可减少自然资源损耗，少排放污染物，又可适应知识经济文明的到来。 g%^Zq"  
　　根据马克思的历史唯物主义观点，资本主义是工业经济革命的产物。取代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必须建立在新生产力革命的基础上。这就是目前已初现端倪的知识经济革命。中国由于早熟儿童的先天不足，未能像西方那样及时进入工业革命，以至落后了上百年。目前一方面奋起直追，补好工业化这一课，同时也正好赶上知识经济革命的头班车。我国坚持工业化、信息化同时并举，是十分正确的。唯有迎头赶上，抓住知识经济革命的机遇，才能真正改变人类的生产方式与生活方式。唯有知识经济的生产方式，才能作为现行社会主义体制的经济基础，也唯有知识经济的生活方式，才能符合东方文化重视精神消费的生活方式。 F[~qgS*;  
　　人类要么发展，由工业文明向知识文明过度;要么在目前的困境、危机中，继续苟活直至环境指标超过不可逆转的临界点，而慢性自杀，走向毁灭，两者必择其一。有人会以为这是耸人听闻，其实，当你戴着口罩在PM2.5超标的空气中迅走时，当你在连续破记录高温桑拿中煎熬时，你难道还未意识到，煮青蛙的温水，已开始逐渐升温烫人了吗! 6"gncB.  
　　科学技术从来就是把双刃剑，它给人类带来幸福生活时，也带来走向灭亡的可能。当然它又能给人类带来觉醒，正由于科学，才使我们认识到人类已走上危险的悬崖，而必须马上改变路径。这一切皆取决于人类的觉悟。东西方文化若能融合创新，就能联手解救人类于绝境之中。 6~D:O?2  
　　综上所述，我们应当主动把中国作为人类文化两大肢翅之一 [;};qQ-C2  
　　——东方文化的代表来看待。只有这种彻悟，才是真正的文化自觉。从而才能树立起我们的理论自信、道路自信、体制自信。目前有些人，之所以唯西方马首是瞻，就因他们认识不到东方文化的客观存在性与历史重要性，好像世界上只有一种主流文化——西方文化。这种民族文化虚无主义是十分有害的。作为人类文化东翼载体的中国人，若自己都不承认东方文化也是人类两大主流文化之一，那还靠谁来弘扬东方文化，以弥补西方文化造成的缺陷与危境呢?“早熟的儿童”本身命运，就决定不同于“正常的儿童”，非要一味模仿“正常的儿童”，也要像“富二代”那样生活，那能有出息吗?那还称得上早熟吗? s;$ eq);  
　　因此，我们必须从马克思的这一著名比喻中，深刻领悟东西方文化的差异性与互补性。东西方两大文化，曾在主宰自然、分享自然成果中分手，分别创造出农业文明与工业文明的辉煌。如今两大文化又将在共同克服人类面临的困境中联手，共同担当，取长补短，融合创新，引领人类，推动下一轮产业革命，迎接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从而克服危机，战胜自己，继续在地球上创造美丽、和平、科学的生活，能让人类从青年时期，继续走向更加成熟的中年、壮年。这应当是21世纪人类的共同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