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与1958-1961年的柏林危机 0 新的档案证据越来越揭示出中国对苏联外交政策直接的和见解的影响。现在有证据表明,中国扮演的角色和中苏分裂对冷战的影响要比原先估计的大得多。它是决定苏联在朝鲜战争、柏林危机、古巴导弹危机和越南战争中政策的关键因素。在这些和其他的事例中,中国愿意支持的苏联对这些行动得评价都是苏联外交政策表述中最基本得部分。 %BT]h3dcSS 正像我将要指出的那样,自从柏林危机和中苏冲突的萌芽同时出现后,东德人就寻求利用中苏关系达到他们在柏林危机中的目的,特别是像达到在东西柏林之间边界上的目的。正如Aleksandr,Fursenko,Timothy,Naftali在他们的有关古巴导弹危机的新作中描述的那样,和他在古巴部署导弹时的打算相似,赫鲁晓夫最后同意乌布利希关闭边界的要求的部分原因是确保东德不再向中国人靠拢。因为我还没有看到直接涉及中苏关系的文件,所以我看不到任何关于中国推动苏联修建柏林墙的证据。根据我查过的东德文件,我认为乌布利希或多或少地在寻求利用赫鲁晓夫和毛泽东在对待西方的正确政策上的分歧获取自己的利益。每当毛泽东指责赫鲁晓夫对待西方过于软弱时,东德人就和中国保持一致的观点,并同中国高层进行接触。此间,他们还就他们相似的问题——西柏林问题和台湾问题惺惺相惜。所有这一切都迫使赫鲁晓夫去支持东德政权去抵制西方“颠覆性”的活动并最终通过修建柏林墙达到了这一目的。 ?<\2}1 虽然我也在俄国档案馆发现了关于这方面的文件,但是就柏林危机中的中国和东德关系而言,我的资料主要是前东德外交事务局和前德国统一社会党的文件。我曾经见过许多东德人和中国外交官之间的关于德国问题和台湾问题的详细谈话的报告。两国都面临着自己领土的一部分被“帝国主义者占领”的形势。双方都保证要帮助对方宣传他们的目标。所有这些都在霍普·哈里森的《1958—1961年中国和柏林危机》中得到明确的论述。 g>gf-2%Uo 一、柏林危机前的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的关系和民主德国和苏联之间德关系。二、柏林危机中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的关系,民主德国和苏联进行由于增加机会或被抛弃德选择而引起的讨价还价的能力的争论。三、危机之后的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德关系。民主德国再次和苏联保持密切关系。 b5KK0Jjk 我这篇论文的档案基础是在前民主德国柏林德SAPMO-BArch和外交事物局(MfAA)的档案。 -II03 S1 i\DU<lD5VN 新的档案证据越来越揭示出中国对苏联外交政策的直接或间接的重要影响。现在有证据表明,中国扮演的角色和中苏分裂对冷战的影响要比原先估计得大得多。它是决定苏联在朝鲜战争、柏林危机、古巴导弹危机和额越南战争中政策的关键因素。在这些和其他事例中,中国愿意支持的苏联的对这些行动的评价是苏联外交政策表述中最基本的部分。韦瑟斯比写到,“斯大林对他和(中国领袖)毛泽东的关系及苏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之间的关系的不安全感致使他赞成金正日的重新统一计划”,换言之,即支持北朝鲜在1950年6月对南朝鲜的攻击。(“Kathryn Weatherby,1945—1950年苏联在朝鲜的目标和朝鲜战争的起源”,“俄国档案的新证据”,冷战国际史学课题工作论文第八篇1993年11月第29页。)斯大林害怕,如果他不支持金正日的计划,毛泽东就会全力支持这件事,因此斯大林就显得像个懦夫和软弱的共产主义革命家。 >#gDk K 类似的担心影响了赫鲁晓夫在古巴部署导弹的决定。正如FURSENKO和NAFTALI所写的那样:赫鲁晓夫担心的是,古巴的共产主义是什么形式。卡斯特罗是支持苏联领导人“和平共处”的道路还是会和毛泽东提倡的用暴力推翻帝国主义政权的中国结盟?(Aleksandr Fursenko和Timothy Nafatali,“孤注一掷”:赫鲁晓夫、卡斯特罗和肯尼迪在1958—1964年,CNY:W.W.Norton&company,1997,p167。) \!w | 赫鲁晓夫知道,“中国在古巴革命集团中的影响正在增加”(ibid,pp.169)并且“他不想冒任何风险。苏联和卡斯特罗都把军事援助看作是双方关系健康与否的晴雨表。(ibid,pp.169-170)因此,导弹的部署能使古巴在中苏争论中战争苏联一边。(see also Zubok,”Stalin’s plans and Russian Archieves”,p.304) P*U^,Jh< 古巴人、东德人、北越人和其他人一起都经常成功寻求利用中苏之间的分歧来获取他们的利益,并且在每个事例中,这样做的结果都是加剧了冷战。正像我指出的那样,因为柏林危机和中苏分裂同时出现,东德人就寻求利用中苏冲突达到在柏林危机中的目标,特别是关闭东西柏林边界的目标。和他在古巴部署导弹时的打算相似,赫鲁晓夫最终同意乌布利希关闭边界的部分原因就是确保东德人不倒向中国人一边。关于越南战争和苏联对北越的援助的增加,盖杜克指出“苏联领导人对北越领导人的激进观点感到不安,他们有一种明显的前中国人的倾向”(盖杜克,1964—1973年越南战争和苏美关系:新的证据,第250页。)河内很清楚越南的机遇,并且“在他的两个强大的盟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和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在南亚争取影响时通过利用与双方的友好关系来采取措施以确保自己的最大利益。(ibid.p.251) nqTOAL9FF 一、柏林危机前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之间的关系。 z[O*f#t 资料来源于民主德国驻北京使馆的报告。看这些报告时,我首先注意到的一件事是,和我见到的民主德国驻莫斯科使馆的报告相比,这些报告大部分更有价值,更为详备。正如一位前民主德国外交官告诉我的那样,这或许是因为,民主德国对苏政策不是东德驻莫斯科使馆决定的,而是在回柏林后决定的。民主德国驻莫斯科使馆工作人员很可能没有多大权力,他们被告知的东西也不多。文件也可能遭到了破坏,或者是放在一些我不知道的地方。无论如何,东德在北京使馆的报告是十分有趣的。 WIAukM8~ 1953年10月,在苏联行动几个月后,中国人和东德人提升了派驻彼此使馆的代表的规格,Johannes Knig是东德驻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任大使。[他后来是东德驻苏大使](SAPMO-BArch,ZPA,NL90/477,see the folder on 1955)中国方面在当年9月份提出了这个建议。(SAPMO-Barch,ZPA,IV 2/20/115,note from Florin to Ulbricht on Sert.12,1953) jffNA^e 霍斯特·布里(东德驻北京使馆的文化参赞,1961年民主德国外交部外欧司中国科,后来任中国科科长)也谈到了1949年前德国人和中国共产党之间的关系的历史,还谈到了一些东德共产党怎样对共产主义如何在苏联出现恍然大悟,怎样更为中国革命所鼓舞的情形。他还谈到了东德和中国之间的经济关系及此对东德的特殊重要性。 ~v:IgS 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在1954年的关系。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在1954年的首要任务是“维护和平,反对美国在亚洲和欧洲的侵略计划,解决两国的热点问题——德国统一和台湾解放及重建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国际组织中的合法权力的斗争中加强相互的支持和合作”。当中华人民共和国总理兼外交部长周恩来在1954年7月访问民主德国时,双方在会谈中谴责了西德和日本的重新武装。(MfAA A9493,Sektion China,”Bericht (德文)ber die Entwichlung dre 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R China im Jahre 1954,”pp.1-2)接着,在1955年12月,格罗提沃率领一个代表团去中国访问并签订了一项友好合作条约。(MfAA A9493,Sektion China,”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R China,”for 1955)在这个条约中,他们承诺“在争取和平和社会主义的斗争中相互支持”,并且,中方在1955年12月25日表示,“中国人民将在民主德国和德国帝国主义与军国主义争取签订对德和约及解决西柏林问题的斗争中给予一切力所能及的帮助”。(见民主德国为1960年5月29日—6月4日在民主德国举行的德中友谊周所作的计划,SAPMO—BARch,ZPA, “vorlage fur das sekretariat,”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外交政策和国际关系部,1960年1月29日第2页。) ufw[Ei$I: 正如民主德国外交事务局一份1956年报告中的中国部分所记录的那样,“北京是一个和亚洲其他国家代表建立联系的特别有利的地点。因此,中华人民共和国对民主德国政策的支持特别宝贵。”(MfAA A6661,Sektion China,”Internation (?)ber den gegenwartigen Stand der 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R China ,”Aug .29,1956,p.2.)东德人也感觉到了他们能利用他们在北京的基地和这里的资本主义国家的大使馆建立联系。(Ibid.,”bericht (?)ber die Beziehungen zwischen dre DDR und der VR China im Jahre 1956,”p.8.)民主德国的外交事务局感到中国官员在1956年对民主德国变得比以前更为友好,而且有一点很清楚,“中国人愿意竭尽所能去提升和巩固民主德国的国际权威和国际地位。”(Ibid.,p.1.)实际上,东德外交事务局的官员注意到,有时候,他们的中国朋友甚至在这方面操之过急并且“在没有和民主德国负责官员商量得情况下就采取了措施。有一个这样的例子:中国方面向印度驻华使馆提出,民主德国愿意邀请印度总理尼赫鲁对民主德国进行一次访问。”(Ibid.,p.4.) -okq=9 中华人民共和国对民主德国的经济援助也很重要。1953年6月,东德发生暴乱后,中国人同意向民主德国尽快运送一些基本的商品。(SAPMO-Barch,ZPA,NL 90/477,letter from Chou Enlai to Grotewohl ,August 11,1953.)外交事务局一份关于1956年东德和中国关系的报告显示,“双方的关系主要集中于经济、商业领域和文化交流方面”。( MfAA A6661,Sektion China,”Internation (?)ber den gegenwartigen Stand der 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R China ,”Aug .29,1956,p.2.)外交事务局对1956的关系表示满意:“中国方面在处理民主德国政府要求增加运送我们急需货物的请求时显得乐于助人并使我们得偿所愿,甚至在这些货物在自己国家和向他国出口都需采取限制措施时仍是如此。”(Ibid.,”bericht (?)ber die Beziehungen zwischen dre DDR und der VR China im Jahre 1956,”p.2.) *DZ7,$LQ~D 民主德国官员认为,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关系在1956年也因为“民主德国对匈牙利和波兰事件的态度而得以促进。这使得中国人在民主德国看到了一个国内特别稳定的社会主义政权……(Ibid.) [7LdTY"Tl 中华人民共和国也从民主德国传递给他们的有关台湾参加得国际组织的信息中获益。(Ibid.,p.3.) _2}~Vqb+ 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关系在1956年至1957年也因为三个原因而确实出现一些紧张局面:中国对1956年2月苏联共产党“20大”时赫鲁晓夫在秘密报告中对斯大林的评价的批判,中国经济困难增加,完全履行与外国的经济协议的能力受到影响,中国同西德接触的增加。同时,一些包括乌布利希在内的人,或许曾同意中国对赫鲁晓夫全盘否定斯大林及其政策的评价的看法,但是,公众和民主德国的官员阶层都将会和苏联的政策“保持一致”。因此,当中国人和苏联人观点发生分歧时,他们就必须反对中国人的观点。(MaAA A16241,Ministerb(?)ro,Schwab.See the letter from the GDR’s Ambassador to Beijing,Gyptner ,to Deputy Foreign Minister Sepp Schwab on july 27,1956.) ?4aW^l6/ 外交事务局关于1957年和中国关系的一份报告草稿——“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分析” 认为,“和1956年的双边关系相比,1957年民德同中国的关系恶化了”。但是,这份报告因为“严重错误”而被拒绝并被退回重新起草。毫无疑问,这些错误是关键性的,并且可能正是对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的忠实评价。(MfAA A661,Sektion China .The report was sent by the GDR’s Ambassador in Beijing ,Gypter, to Kesisewetter in the MsAA’s Main Department ,II(HA II),on Sept.13,1957.)该报告认为,自从1956年9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党的“八大”提出“百花齐放”的口号后,中国就出现了严重的经济问题,并且影响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向民主德国和其他国家出口商品的能力。中国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关系也更为保守并且正在发展同其他资本主义的关系。特别令民主德国烦恼的是,中国正在增加同西德的接触,尤其是经济上的接触。(Ibid.,”Analyse (?)ber 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G China ,”pp.1,3-4,6-7.) P3Vh|<'7 最后,重新起草的关于1957年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的报告对双方的预测向积极的方向作了大幅的倾斜。它认为,尽管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困难正在增加,但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民主德国的关系不会受到影响。因为“民主德国作为社会主义阵营在西方的前哨的突出意义”,因为民主德国因德国分裂而产生的特殊形势”,中国将继续在经济上帮助民主德国。……(Ibid.,”Bericht der Botchaft Peking (?)ber die Beziehungen zwischen DDR und der VR China im Jahre 1957,”pp.6-7.)但是,这份报告也确实这样认为,“尽管中国方面已作了调整(以克服经济困难),也必须对未来谈判中的困难有所预料”(Ibid.)。 新的档案证据越来越揭示出中国对苏联外交政策直接的和见解的影响。现在有证据表明,中国扮演的角色和中苏分裂对冷战的影响要比原先估计的大得多。它是决定苏联在朝鲜战争、柏林危机、古巴导弹危机和越南战争中政策的关键因素。在这些和其他的事例中,中国愿意支持的苏联对这些行动得评价都是苏联外交政策表述中最基本得部分。 } *C 正像我将要指出的那样,自从柏林危机和中苏冲突的萌芽同时出现后,东德人就寻求利用中苏关系达到他们在柏林危机中的目的,特别是像达到在东西柏林之间边界上的目的。正如Aleksandr,Fursenko,Timothy,Naftali在他们的有关古巴导弹危机的新作中描述的那样,和他在古巴部署导弹时的打算相似,赫鲁晓夫最后同意乌布利希关闭边界的要求的部分原因是确保东德不再向中国人靠拢。因为我还没有看到直接涉及中苏关系的文件,所以我看不到任何关于中国推动苏联修建柏林墙的证据。根据我查过的东德文件,我认为乌布利希或多或少地在寻求利用赫鲁晓夫和毛泽东在对待西方的正确政策上的分歧获取自己的利益。每当毛泽东指责赫鲁晓夫对待西方过于软弱时,东德人就和中国保持一致的观点,并同中国高层进行接触。此间,他们还就他们相似的问题——西柏林问题和台湾问题惺惺相惜。所有这一切都迫使赫鲁晓夫去支持东德政权去抵制西方“颠覆性”的活动并最终通过修建柏林墙达到了这一目的。 ^-|~c`&}B 虽然我也在俄国档案馆发现了关于这方面的文件,但是就柏林危机中的中国和东德关系而言,我的资料主要是前东德外交事务局和前德国统一社会党的文件。我曾经见过许多东德人和中国外交官之间的关于德国问题和台湾问题的详细谈话的报告。两国都面临着自己领土的一部分被“帝国主义者占领”的形势。双方都保证要帮助对方宣传他们的目标。所有这些都在霍普·哈里森的《1958—1961年中国和柏林危机》中得到明确的论述。 {^:NII] 一、柏林危机前的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的关系和民主德国和苏联之间德关系。二、柏林危机中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的关系,民主德国和苏联进行由于增加机会或被抛弃德选择而引起的讨价还价的能力的争论。三、危机之后的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德关系。民主德国再次和苏联保持密切关系。 Zu>-y#Bw 我这篇论文的档案基础是在前民主德国柏林德SAPMO-BArch和外交事物局(MfAA)的档案。 ;KEie@Ry o-AF_N 新的档案证据越来越揭示出中国对苏联外交政策的直接或间接的重要影响。现在有证据表明,中国扮演的角色和中苏分裂对冷战的影响要比原先估计得大得多。它是决定苏联在朝鲜战争、柏林危机、古巴导弹危机和额越南战争中政策的关键因素。在这些和其他事例中,中国愿意支持的苏联的对这些行动的评价是苏联外交政策表述中最基本的部分。韦瑟斯比写到,“斯大林对他和(中国领袖)毛泽东的关系及苏联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之间的关系的不安全感致使他赞成金正日的重新统一计划”,换言之,即支持北朝鲜在1950年6月对南朝鲜的攻击。(“Kathryn Weatherby,1945—1950年苏联在朝鲜的目标和朝鲜战争的起源”,“俄国档案的新证据”,冷战国际史学课题工作论文第八篇1993年11月第29页。)斯大林害怕,如果他不支持金正日的计划,毛泽东就会全力支持这件事,因此斯大林就显得像个懦夫和软弱的共产主义革命家。 ;+#Nb/M 类似的担心影响了赫鲁晓夫在古巴部署导弹的决定。正如FURSENKO和NAFTALI所写的那样:赫鲁晓夫担心的是,古巴的共产主义是什么形式。卡斯特罗是支持苏联领导人“和平共处”的道路还是会和毛泽东提倡的用暴力推翻帝国主义政权的中国结盟?(Aleksandr Fursenko和Timothy Nafatali,“孤注一掷”:赫鲁晓夫、卡斯特罗和肯尼迪在1958—1964年,CNY:W.W.Norton&company,1997,p167。) ]$sb<o
.a 赫鲁晓夫知道,“中国在古巴革命集团中的影响正在增加”(ibid,pp.169)并且“他不想冒任何风险。苏联和卡斯特罗都把军事援助看作是双方关系健康与否的晴雨表。(ibid,pp.169-170)因此,导弹的部署能使古巴在中苏争论中战争苏联一边。(see also Zubok,”Stalin’s plans and Russian Archieves”,p.304) 23,pVo 古巴人、东德人、北越人和其他人一起都经常成功寻求利用中苏之间的分歧来获取他们的利益,并且在每个事例中,这样做的结果都是加剧了冷战。正像我指出的那样,因为柏林危机和中苏分裂同时出现,东德人就寻求利用中苏冲突达到在柏林危机中的目标,特别是关闭东西柏林边界的目标。和他在古巴部署导弹时的打算相似,赫鲁晓夫最终同意乌布利希关闭边界的部分原因就是确保东德人不倒向中国人一边。关于越南战争和苏联对北越的援助的增加,盖杜克指出“苏联领导人对北越领导人的激进观点感到不安,他们有一种明显的前中国人的倾向”(盖杜克,1964—1973年越南战争和苏美关系:新的证据,第250页。)河内很清楚越南的机遇,并且“在他的两个强大的盟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和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在南亚争取影响时通过利用与双方的友好关系来采取措施以确保自己的最大利益。(ibid.p.251) v9KsE2Ei 一、柏林危机前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之间的关系。 _V0%JE' 资料来源于民主德国驻北京使馆的报告。看这些报告时,我首先注意到的一件事是,和我见到的民主德国驻莫斯科使馆的报告相比,这些报告大部分更有价值,更为详备。正如一位前民主德国外交官告诉我的那样,这或许是因为,民主德国对苏政策不是东德驻莫斯科使馆决定的,而是在回柏林后决定的。民主德国驻莫斯科使馆工作人员很可能没有多大权力,他们被告知的东西也不多。文件也可能遭到了破坏,或者是放在一些我不知道的地方。无论如何,东德在北京使馆的报告是十分有趣的。 Ho[]03 1953年10月,在苏联行动几个月后,中国人和东德人提升了派驻彼此使馆的代表的规格,Johannes Knig是东德驻中华人民共和国的首任大使。[他后来是东德驻苏大使](SAPMO-BArch,ZPA,NL90/477,see the folder on 1955)中国方面在当年9月份提出了这个建议。(SAPMO-Barch,ZPA,IV 2/20/115,note from Florin to Ulbricht on Sert.12,1953) x%[NK[^& 霍斯特·布里(东德驻北京使馆的文化参赞,1961年民主德国外交部外欧司中国科,后来任中国科科长)也谈到了1949年前德国人和中国共产党之间的关系的历史,还谈到了一些东德共产党怎样对共产主义如何在苏联出现恍然大悟,怎样更为中国革命所鼓舞的情形。他还谈到了东德和中国之间的经济关系及此对东德的特殊重要性。 EgbH{)u 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在1954年的关系。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在1954年的首要任务是“维护和平,反对美国在亚洲和欧洲的侵略计划,解决两国的热点问题——德国统一和台湾解放及重建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国际组织中的合法权力的斗争中加强相互的支持和合作”。当中华人民共和国总理兼外交部长周恩来在1954年7月访问民主德国时,双方在会谈中谴责了西德和日本的重新武装。(MfAA A9493,Sektion China,”Bericht (德文)ber die Entwichlung dre 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R China im Jahre 1954,”pp.1-2)接着,在1955年12月,格罗提沃率领一个代表团去中国访问并签订了一项友好合作条约。(MfAA A9493,Sektion China,”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R China,”for 1955)在这个条约中,他们承诺“在争取和平和社会主义的斗争中相互支持”,并且,中方在1955年12月25日表示,“中国人民将在民主德国和德国帝国主义与军国主义争取签订对德和约及解决西柏林问题的斗争中给予一切力所能及的帮助”。(见民主德国为1960年5月29日—6月4日在民主德国举行的德中友谊周所作的计划,SAPMO—BARch,ZPA, “vorlage fur das sekretariat,”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外交政策和国际关系部,1960年1月29日第2页。) 7fS NF7/+ 正如民主德国外交事务局一份1956年报告中的中国部分所记录的那样,“北京是一个和亚洲其他国家代表建立联系的特别有利的地点。因此,中华人民共和国对民主德国政策的支持特别宝贵。”(MfAA A6661,Sektion China,”Internation (?)ber den gegenwartigen Stand der 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R China ,”Aug .29,1956,p.2.)东德人也感觉到了他们能利用他们在北京的基地和这里的资本主义国家的大使馆建立联系。(Ibid.,”bericht (?)ber die Beziehungen zwischen dre DDR und der VR China im Jahre 1956,”p.8.)民主德国的外交事务局感到中国官员在1956年对民主德国变得比以前更为友好,而且有一点很清楚,“中国人愿意竭尽所能去提升和巩固民主德国的国际权威和国际地位。”(Ibid.,p.1.)实际上,东德外交事务局的官员注意到,有时候,他们的中国朋友甚至在这方面操之过急并且“在没有和民主德国负责官员商量得情况下就采取了措施。有一个这样的例子:中国方面向印度驻华使馆提出,民主德国愿意邀请印度总理尼赫鲁对民主德国进行一次访问。”(Ibid.,p.4.) Of$R+n. 中华人民共和国对民主德国的经济援助也很重要。1953年6月,东德发生暴乱后,中国人同意向民主德国尽快运送一些基本的商品。(SAPMO-Barch,ZPA,NL 90/477,letter from Chou Enlai to Grotewohl ,August 11,1953.)外交事务局一份关于1956年东德和中国关系的报告显示,“双方的关系主要集中于经济、商业领域和文化交流方面”。( MfAA A6661,Sektion China,”Internation (?)ber den gegenwartigen Stand der 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R China ,”Aug .29,1956,p.2.)外交事务局对1956的关系表示满意:“中国方面在处理民主德国政府要求增加运送我们急需货物的请求时显得乐于助人并使我们得偿所愿,甚至在这些货物在自己国家和向他国出口都需采取限制措施时仍是如此。”(Ibid.,”bericht (?)ber die Beziehungen zwischen dre DDR und der VR China im Jahre 1956,”p.2.) TiG?r$6v% 民主德国官员认为,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关系在1956年也因为“民主德国对匈牙利和波兰事件的态度而得以促进。这使得中国人在民主德国看到了一个国内特别稳定的社会主义政权……(Ibid.) @de0)AJG6 中华人民共和国也从民主德国传递给他们的有关台湾参加得国际组织的信息中获益。(Ibid.,p.3.) nG{o$v_| 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关系在1956年至1957年也因为三个原因而确实出现一些紧张局面:中国对1956年2月苏联共产党“20大”时赫鲁晓夫在秘密报告中对斯大林的评价的批判,中国经济困难增加,完全履行与外国的经济协议的能力受到影响,中国同西德接触的增加。同时,一些包括乌布利希在内的人,或许曾同意中国对赫鲁晓夫全盘否定斯大林及其政策的评价的看法,但是,公众和民主德国的官员阶层都将会和苏联的政策“保持一致”。因此,当中国人和苏联人观点发生分歧时,他们就必须反对中国人的观点。(MaAA A16241,Ministerb(?)ro,Schwab.See the letter from the GDR’s Ambassador to Beijing,Gyptner ,to Deputy Foreign Minister Sepp Schwab on july 27,1956.) 0@y`iZ]
1S 外交事务局关于1957年和中国关系的一份报告草稿——“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分析” 认为,“和1956年的双边关系相比,1957年民德同中国的关系恶化了”。但是,这份报告因为“严重错误”而被拒绝并被退回重新起草。毫无疑问,这些错误是关键性的,并且可能正是对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的忠实评价。(MfAA A661,Sektion China .The report was sent by the GDR’s Ambassador in Beijing ,Gypter, to Kesisewetter in the MsAA’s Main Department ,II(HA II),on Sept.13,1957.)该报告认为,自从1956年9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党的“八大”提出“百花齐放”的口号后,中国就出现了严重的经济问题,并且影响到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向民主德国和其他国家出口商品的能力。中国和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关系也更为保守并且正在发展同其他资本主义的关系。特别令民主德国烦恼的是,中国正在增加同西德的接触,尤其是经济上的接触。(Ibid.,”Analyse (?)ber 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G China ,”pp.1,3-4,6-7.) :qj;f];| 最后,重新起草的关于1957年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的报告对双方的预测向积极的方向作了大幅的倾斜。它认为,尽管中华人民共和国经济困难正在增加,但是,中华人民共和国和民主德国的关系不会受到影响。因为“民主德国作为社会主义阵营在西方的前哨的突出意义”,因为民主德国因德国分裂而产生的特殊形势”,中国将继续在经济上帮助民主德国。……(Ibid.,”Bericht der Botchaft Peking (?)ber die Beziehungen zwischen DDR und der VR China im Jahre 1957,”pp.6-7.)但是,这份报告也确实这样认为,“尽管中国方面已作了调整(以克服经济困难),也必须对未来谈判中的困难有所预料”(Ibid.)。 YTTij|( 里查德·居普特纳于北京民主德国大使馆。 &@BAVc z 使馆随员,H·LIEBERMAN H5
:,hrZY 我和霍斯特·布里在1992年6月1日有一次非常有趣的会谈。后者于1958-1964年在北京的东德使馆工作。他说,在毛主席周围有一批官员认为,东德承受不了西柏林的形势,应该发动一场危机以使民主德国夺回西柏林。他还说,中国人从未真正理解东德人怎么会默认两个德国政权的政策。在涉及中国的问题上,中国人从未默认两个中国的政策,因此,他们不能理解东德人怎么会在涉及德国的问题上默认两个德国的政策。很显然,中国人继续指责东德人在柏林问题上屈服于苏联的压力而不寻求自己的利益。他说,我在任何文件中都不会找到(有关)这一点(的证据):在东德的领导方面确实有一种利用同中国的关系与苏联讨价还价的倾向。一方面,乌布利希在中苏冲突中倒向苏联一边而反对中国,另一方面,为了确保东德的利益,他又小心翼翼地不和中国结盟。乌布利希感到,(这一点从未说过,但这种感觉是经常存在的),正在和美国发展关系的苏联有一天会牺牲东德。因此,他试图平息中苏冲突并保持同中国的关系。因此,苏联对东德和中国人的关系有一种深深的不信任感。 2m*/$GZ 共同的内部逃亡问题。1957年,中国人向民主德国人咨询,如何处理中国人、特别是知识分子阶层逃往香港的问题。在1957年6月,东德中国使馆一等秘书李要求举行同政府官员会谈以了解“自1949年以来(东德)逃亡的人数、这些人离去的原因、政府采取那些措施防止这些情况的发生以及这些措施有何成功之处、这些逃亡的人返回的比率有多高等等问题”。(MfAA,6520,Sektion China ,”Aktenvemerk (?)ber eine Besprechung zwischen dem 1.Sekrer(?)r der Botshaft der VR China,Herrn Li und Herrn Jaeschke und Fran Spenke vom MfAA am 11.6.1957 in der Zert von 15.00—16.00 Uhr.”)民主德国方面的答复是,政府“并不负责这项事务”,负责这项事务的是民主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会。从我看到的档案中还弄不清楚,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会的官员是否实际上向来自中国使馆方面的一些人介绍了有关这种逃亡的情况。(Ibid.,letter from Spenke to Scheunert on Aug.7,1957)一条手抄的注释显示,“KIESEWETTER给了HSUI同志……详细的信息”。(See the note at the bottom of ibid.)然而,一份后来的文件底部的一条注释显示,直到10月31日,“中央委员会仍未准备好这样的会谈”,直到12月11日,和中国代表会谈的日期仍未作安排(Ibid., see the notes at the bottom of “Auszug aus AV (?)BER Bwsprechung Sh(?)/gr(?)ttner/Jaeschke/Lockhuff am.5.September 1957.”)。一次在中国驻民主德国使馆顾问SHUMING和统一社会党的外交事务局中国司的代表GRUTTER之间的会谈使人们弄清了中国人对了解这个共和国逃亡情况感兴趣的原因。MING告诉东德人: Q
8;JvCz K@*4=0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有类似的情况。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也有部分人逃亡香港。如果我们能在这个问题上相互学习,将会有益于这种情况的消除。大使馆将特别对了解以下问题感兴趣:导致这种现象发生的原因何在,逃亡的人属于哪个阶层,这种现象在什么时候最为突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反右倾斗争尖锐化后,逃亡香港的人数增加了;逃亡的人主要属于资产阶级和大地主阶级。仅仅是这些情况就表明,逃亡西德或香港的问题不能在理论上解决(Ibid.)。 kCoE;)y$ 不幸的是,我没有看到中国和东德之间关于逃亡问题的文件。在中国人首次讨论这个问题的六个月后,东德人仍然声称没有准备好这样的会谈。这一点令人震惊。或许苏联关于东德人逃亡问题重视不够的批评是正确的,东德人对他们减少逃亡不充分、不成功的政策(TsHSD,Rolik 5147,OPIS 28,Delo325,”Ob ukhode chasti grazhdan Germanskoi Demokraticheskoi Respuliki v Zapadnuiu Germaniiu ”,.top secret,prepared by i.Tugarinov,deputy chairman of the committeeof Information of the Soviet Foreign Ministry on December 28,1955;and the report of Soviet Ambassador in the GDR,G.Pushkin,on March 27,1956,AVPRF,Fond 0742,Opis 1,Portfel’1,Papaka 1.) 感到如此地尴尬以至他们不愿和谈论中国人这些政策。 fOdqr 二、柏林危机期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的关系。 ^Pu:&:ki 讨价还价能力的第二方面来源于和同盟国的结盟。一个盟国结盟越多,他和另一个盟国讨价还价的能力就越大。正如学者们没有觉察到苏联人和东德人的任何一方都有选择结盟的对象一样,他们也低估了两个盟国对这种结盟程度的考虑。当东德人的自身生存要求必须同苏联进行一个强有力的结盟时,苏联也需要采取强有力的措施去维护与东德人的结盟、维护东德的社会主义制度以使东德人将外部的西方盟国拒于门外。(Glenn Snyder terms the phenomenon of trying to keep an ally’s power resources out of the opponent’s hands the indirect dependence of the stronger ally on the weaker ally,ibid.,472-3 )苏联领导人尼基塔·赫鲁晓夫认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表现为一个国家和开放的边界的冲突,因此,和平阵营的所有力量都必须对民主德国在这场竞争中胜利特别关注”。(Reported by GDR Deputy Foreign Minister Peter Florin at the gathering of the GDR conference of its ambassadors in 1956.Stiftung Archive der Parteien und Massenorgaisationen im Bundesarchiv, Zentrales Parteiachiv (SAPMO-Barch,ZPA), JIV2/201/429,Bd.2,187.)与此类似,中国领导人毛泽东也表示,“这个问题上的胜利就是整个和平阵营的胜利,这个问题上的失败就是整个和平阵营的失败”。(Ibid.,188)这样,苏联人和中国人都承诺给东德人的特殊待遇使东德成为针对西方的、显示社会主义相对于资本主义的优越性的“社会主义的橱窗”, X?&{<vz 考虑到核武器的存在和使用它们时所涉及的巨大风险,赫鲁晓夫认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竞争的主战场是经济领域和意识形态领域。赫鲁晓夫想在东德对西方来说最为显眼的地方赢得这场竞争的胜利。(Nikita S.Krushchev ,Krushchev Remembers,Vol.1,with an introduction, commentary and notes by Edward Crankshaw, transl. And ed. by Strobe Talbott (Boston,Mass.:Little,Brown,1970),456-7 )他对于社会主义在德国胜利的深刻承诺给了乌布利希讨价还价的能力。 Br42Qo2"T> 每个盟国在同盟关系和解决争论中的相对依附的程度是讨价还价中心所在。(Samuel B.Bacharach and Edward J.Lawler, Bargaining: Power, Tactics, and Outcomes(Washington:Jossey-Bass Publishers,1981)39,42,59.)一个国家越在同盟中处于依附地位,它在进行达到自己目的结盟时所能获得的选择对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就越少。一个国家因此可以通过增加达到自己目的的结盟对象(In the literature on bargaining ,”alternatives “ is the most popular term used for this phenomenon, but “exit”and “abandonment “are also used to mean the same thing.On “exit”see Albert O.Hirschman ,Exit ,Voice,and loryalty .Responses to Decline in Firms,Organizations,and States(Cambrige,Mas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70),4,21—29.On “abandonment”,see Michael Mandelbaum,The Nuclear Revolution :International Politics before and after Hirshima(NY:cambrige University Press ,1981)151;and G.Snyder,”Alliance Security Dilemma ,”466,486-7.While syder’s work is clearly based on bargaining theory ,he styangely does not frame it as such in this article ,nor does he cite any of the bargaining literature ,although he and Paul Didsing discuss theories of bargaining at length in their book ,Conflict Among Nations. Bargaining, Decision Making,and System Structure in International Crises(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77),33—281.)来增加自己讨价还价的能力。(Bacharach and Lawler,61,63,92-3.See also Glenn Synder ,”AllianceSeurityDelemma,”467.)相反的表述能使这一点更为明了:一个国家在结盟时没有其他的选择对象就会完全依附于这种结盟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他的盟国因而对此就有了极大的讨价还价的能力。东德人在20世纪50年代时尤其害怕苏联人寻求其他的结盟对象,那就是一项苏美之间关于德国领导人的德国协议。当大多数学者已经清楚这一点时,下面这一点还没有得到确认:东德人也有自愿的和非自愿的结盟选择:一种自愿的东德人和苏联的在社会主义阵营中的竞争对手——中华人民共和国(On East German-Chinese ties especially due to the similar situations they faced with West Berlin and Taiwan ,see the author’s article,”inside the SEDArchieves:A researcher’s Diary,”Cold War International History Project Bulletin, 2(Fall 1992),29-30.On joint East German and Chinese efforts to prevent Krushchev’s deStalinization campaign,see Jonathan Cape,1977),106,111.Horst Brie, a former east German diplomat posted at the GDR embassy in Peking during the Berlin crisis, told the author of a “tendency on the part of the east German part leadership to use relation with the PRC in bargaining with the Soviet Union.”Author’s interview with Brie in Pankow,Germany,June 1,1992.Yuli Kvistsinki,whowas a Soviet diplemat in the embassy in the GDR at the time ,made similar comments in a interview with the author in Moscow on October 26,1992.)更为紧密的联系,和不自愿的东德政权的垮台和西德政权对它的潜在的吞并。 C@zG(?X GELENN·SUYDER 次要的同盟安全难题理论是从这些讨价还价能力原则中衍伸出来的。首要的同盟安全难题是,是否和另一个国家结盟的难题。一旦这个难题因赞成结盟而得以解决,国家就面临这次要的结盟难题:自己怎样坚定地向最初的伙伴承诺及在两个对手相互的特殊冲突中给予这个伙伴多少支持(Snder,Alliance Security Dilemma, 466.Henceforth ,I will simply use the term alliance security dillemma to mean this secondary alliance security dilemma.)。用SNYDER的话来说就是,由于苏联和东德人都察觉到另一方在结盟时有所选择,所以,它们都有点害怕被对方“抛弃”,至少是害怕在特定的冲突中被“抛弃”。在他们避免被抛弃、避免失去对方,或者说支持对方的努力中,他们增加了对另一方的承诺。这样,正如SYDER所说的那样,为了使对方留在同盟内,他们就被相互“套牢”了,虽然他们(实际上)并不情愿这样做。因此,当彼此承诺去支持对方的行为时,他们就陷入了次要同盟难题当中——即陷入害怕被抛弃和害怕被套牢的的紧张状态之中。(Ibid.,467)虽然SNYDER断定这种模式在两极的同盟关系中、尤其是在华沙条约中应用有限,但我们的研究表明,他的“被抛弃——套牢”模式实际上能够适用于苏联——东德关系。因此,这种模式比他认为的要更为有效。 rl$"~/ oz 在东德驻北京使馆内写成的报告。西方国家的著述在20世纪50年代末中苏分裂扮演的角色。20世纪60年代初,苏联在德国政策和苏联——东德关系的问题上有过许多猜测。这些论点认为,毛泽东的共产主义革命热情使赫鲁晓夫看起来好像正在出卖自己并转向资本主义,因此,赫鲁晓夫就发动柏林危机去向西方和东方的怀疑者证明,他采取的手段是多么强硬。此外,一些人推测,在中国人和东德人之间有一种促使赫鲁晓夫在作为整体的德国和西柏林问题上采取更为强硬立场的坚定的政治同盟。我看了许多关于中国的文件,特别是一些来自东德驻北京使馆的报告来试着验证这些理论。 ^,5%fl 1958年12月18日,乌布利希在给毛泽东65岁生日的贺信中说:“我们的劳动人民把兄弟(般)的中国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胜利斗争看作是我们自己为建立一个统一的、爱好和平的民主德国而与德国帝国主义和军国主义的罪恶计划进行斗争的光辉榜样。”(SAMO-Barch,ZPA,IV2/20/114.)。 ~Cg7 东德人和中国外交官之间就德国问题和台湾问题有过这样详细的谈话。关于这一点,有许多报告的实例。两个国家都面临着自己的部分领土“被帝国主义者占领”的形势。双方都有把帝国主义者从他们的领土上驱赶出去的强烈愿望并且相互承诺帮助对方宣传他们的事业。所有这些在文件中都一目了然。(The files I have found on China are all in the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Department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in SAPMO-Barch, ZPA :IV 2./20/72,IV2./20/114,IV 2/20/115,IV 2/20/119,IV 2/20/120, IV 2/20/121,and IV 2/20/123.)文件没有明确提出、但很有可能蕴涵其中的一种解释是,苏联人没有充分地帮助他们把帝国主义者从他们的领土上驱赶出去。 I3'UrKKO 1959年1月,奥托·格罗提沃率领的一个政府代表团访问了中国。双方1月27日的联合声明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将把帝国主义对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任何攻击视为对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攻击并将以一切可能的方式支持德意志民主共和国。”(MfA A6661,Sektion China ,”Krurzbericht (?)ber die Entwichlung der beziehung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olksrepulik China im Jahre 1959,”p.7. ) G)M! ,
Q 1959年,保罗·汪戴尔是民主德国驻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大使。 Uq{$j5p8 正当大多数东德和中国人之间会谈的文件表明双方关系良好时,也有一些文件表明,东德和中国之间出现了分歧,这种分歧反映了中国和苏联之间的分歧。1958到1964年间在东德驻北京使馆工作的霍斯特·布里说,东德在95%的程度上依赖于苏联,他知道,在北京使馆的工作中必须尊重苏联人的利益。 1wdc4> 1959年关于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的年度报告。关键的是,虽然中国人把美利坚合众国看作是他们的主要敌人,但却并不把西德看作像东德认为的那样危险。(MfAA A17241,Minister(?)bro Schwab ,”Bericht (?)ber die Entwichlung der 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R China im Jahre 1959,”December 19,1959,p.83)1959年1月,民主德国代表团去德国访问。1959年5月VOLKSKAMMER代表去中国访问。接着,1959年10月,民主德国代表团去中国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10周年庆典。 ]sE)-8 1960年1月,海因里希·劳率领的民主德国党和政府代表团去中国访问。(因此,他们每年1月份都去中国访问,仅1960年例外。) piuM#+Y\'S 1960年末的民主德国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报告。(MfAA A6751 ,Sektion China,”Stand der Beziehungen DDR-VR China Ende 1960.”)双方关系在1960年第二季度因中国对马列主义基本问题的看法不同而恶化。这些基本问题包括:当代的性质,战争与和平,和平共处,社会主义的不同道路,大跃进,人民公社(On GDR-PRC differences over the Chinese development of “people’s communes”,see ibid.,”Aktenvermerk (?)ber einGespr(?)ch mit dem chinesischen Botschafter Wang Kuotshuan am 20.6.60,”June 21,1960,”signed by department head Stude.)等等。中国的经济困难也是导致双方关系恶化的原因。这样,双方1960年下半年的接触减少了。中国报纸在1960年下半年对于民主德国的报道也相应减少。 'O.f}m SS 1960年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的年度报告。“双方关系在1960年初仍然很好……但由于众所周知的在马列主义理论关键问题上的分歧及由此导致的实际政策对本年度双方关系发展中的一系列问题产生了负面影响。在这种情况下,双方关系停滞不前并且在本年度下半年大幅下降。”(MfAA A6751,Sektion China ,”Jahresbercht der Botshaft der DDR in der R China 1960,”January 24,1961,p.1)双方关系在1960年5月巴黎四强峰会流产和美国U-2飞机对苏联进行侦察飞行后更趋恶化。这两件事真正激怒了中国人。这使得他们更加不同意赫鲁晓夫关于和平共处的主张。但是,民主德国却不得不和苏联人保持一致。 };M@JMu, 1960年6月17日弗洛林和中华人民共和国驻民主德国大使在柏林会谈时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和德意志民主共和国之间的不同意见的讨论。(SAPMO-Barch,ZPA, IV 2/20/115,”Niedershrift (?)ber Unterredung zwishcen dem Genossen Florin und dem Botshafter der VR China in Berlin am 17.6.1960 vom 10.00-11.30 Uhr” ) rwio>4= 1960年11月左右。莫斯科大会。1960年的某个时候,刘少奇和赫鲁晓夫就德国和西柏林问题进行了交谈。赫鲁晓夫告诉刘少奇,他打算在1961年,很可能在(西德)选举(的9月)前解决西柏林问题。(MfAA A17879,Staassekret(?)r Winzer ,”Vermerkt (?)ber den Antrittsbericht der Botschaft der DDR in der VR China ,Liu Schau-tji,am 9.6.1961,”written up by Ambassador Hengen, June 10,1961.) $/@
L 1960年11月莫斯科会议的资料。(See SAPMO-BArch,ZPA,IV,2/20/72.”Bemerkungen der Delegation)起草宣言。中国人对某些问题持异议,如“宣言中的关于苏联共产党‘20大’和‘21大’的话与苏联共产党两此大会的结论”。他们想把这些表述从宣言中剔除出去。因为“每个党都应该决定……从兄弟党得经验中采用什么和怎样去采用。不应该在一个包括兄弟党派在内的国际文件中,把(自己)党代会和包括苏联共产党在内的任何兄弟党的解决方法作为一个所有兄弟党必须遵守得总的标准。”(P2)他们还说,“兄弟党派对克服共产主义运动中个人崇拜的有害后果的表述尚未形成充分的共识。因此,为避免分歧,我们建议删除这些话”。因为中国人明显得觉得这些话是直接针对毛泽东的个人崇拜的。(P8) 26 1? 8&c 在1960年莫斯科大会后中国人和民主德及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的关系(更加)恶化了。(SAPMO-Barch,ZPA,IV 2/20/115,”Auszug aus dem Jahresbericht der Botschaft der DDR in der VR China f(?)r das Jahu 1960” ”witten up by the First External European Dept., the China section ,Feb.10,1961.) 4i}nk
T 里查德·居普特纳于北京民主德国大使馆。 Tr|PR t 使馆随员,H·LIEBERMAN F#RN m5 我和霍斯特·布里在1992年6月1日有一次非常有趣的会谈。后者于1958-1964年在北京的东德使馆工作。他说,在毛主席周围有一批官员认为,东德承受不了西柏林的形势,应该发动一场危机以使民主德国夺回西柏林。他还说,中国人从未真正理解东德人怎么会默认两个德国政权的政策。在涉及中国的问题上,中国人从未默认两个中国的政策,因此,他们不能理解东德人怎么会在涉及德国的问题上默认两个德国的政策。很显然,中国人继续指责东德人在柏林问题上屈服于苏联的压力而不寻求自己的利益。他说,我在任何文件中都不会找到(有关)这一点(的证据):在东德的领导方面确实有一种利用同中国的关系与苏联讨价还价的倾向。一方面,乌布利希在中苏冲突中倒向苏联一边而反对中国,另一方面,为了确保东德的利益,他又小心翼翼地不和中国结盟。乌布利希感到,(这一点从未说过,但这种感觉是经常存在的),正在和美国发展关系的苏联有一天会牺牲东德。因此,他试图平息中苏冲突并保持同中国的关系。因此,苏联对东德和中国人的关系有一种深深的不信任感。 x2r.4 共同的内部逃亡问题。1957年,中国人向民主德国人咨询,如何处理中国人、特别是知识分子阶层逃往香港的问题。在1957年6月,东德中国使馆一等秘书李要求举行同政府官员会谈以了解“自1949年以来(东德)逃亡的人数、这些人离去的原因、政府采取那些措施防止这些情况的发生以及这些措施有何成功之处、这些逃亡的人返回的比率有多高等等问题”。(MfAA,6520,Sektion China ,”Aktenvemerk (?)ber eine Besprechung zwischen dem 1.Sekrer(?)r der Botshaft der VR China,Herrn Li und Herrn Jaeschke und Fran Spenke vom MfAA am 11.6.1957 in der Zert von 15.00—16.00 Uhr.”)民主德国方面的答复是,政府“并不负责这项事务”,负责这项事务的是民主德国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会。从我看到的档案中还弄不清楚,统一社会党中央委员会的官员是否实际上向来自中国使馆方面的一些人介绍了有关这种逃亡的情况。(Ibid.,letter from Spenke to Scheunert on Aug.7,1957)一条手抄的注释显示,“KIESEWETTER给了HSUI同志……详细的信息”。(See the note at the bottom of ibid.)然而,一份后来的文件底部的一条注释显示,直到10月31日,“中央委员会仍未准备好这样的会谈”,直到12月11日,和中国代表会谈的日期仍未作安排(Ibid., see the notes at the bottom of “Auszug aus AV (?)BER Bwsprechung Sh(?)/gr(?)ttner/Jaeschke/Lockhuff am.5.September 1957.”)。一次在中国驻民主德国使馆顾问SHUMING和统一社会党的外交事务局中国司的代表GRUTTER之间的会谈使人们弄清了中国人对了解这个共和国逃亡情况感兴趣的原因。MING告诉东德人: V}7)>i$A Qb55q`'z 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有类似的情况。在中华人民共和国也有部分人逃亡香港。如果我们能在这个问题上相互学习,将会有益于这种情况的消除。大使馆将特别对了解以下问题感兴趣:导致这种现象发生的原因何在,逃亡的人属于哪个阶层,这种现象在什么时候最为突出。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在反右倾斗争尖锐化后,逃亡香港的人数增加了;逃亡的人主要属于资产阶级和大地主阶级。仅仅是这些情况就表明,逃亡西德或香港的问题不能在理论上解决(Ibid.)。
4~ L1~Gk 不幸的是,我没有看到中国和东德之间关于逃亡问题的文件。在中国人首次讨论这个问题的六个月后,东德人仍然声称没有准备好这样的会谈。这一点令人震惊。或许苏联关于东德人逃亡问题重视不够的批评是正确的,东德人对他们减少逃亡不充分、不成功的政策(TsHSD,Rolik 5147,OPIS 28,Delo325,”Ob ukhode chasti grazhdan Germanskoi Demokraticheskoi Respuliki v Zapadnuiu Germaniiu ”,.top secret,prepared by i.Tugarinov,deputy chairman of the committeeof Information of the Soviet Foreign Ministry on December 28,1955;and the report of Soviet Ambassador in the GDR,G.Pushkin,on March 27,1956,AVPRF,Fond 0742,Opis 1,Portfel’1,Papaka 1.) 感到如此地尴尬以至他们不愿和谈论中国人这些政策。 ^w"hA; 二、柏林危机期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的关系。 3hje 讨价还价能力的第二方面来源于和同盟国的结盟。一个盟国结盟越多,他和另一个盟国讨价还价的能力就越大。正如学者们没有觉察到苏联人和东德人的任何一方都有选择结盟的对象一样,他们也低估了两个盟国对这种结盟程度的考虑。当东德人的自身生存要求必须同苏联进行一个强有力的结盟时,苏联也需要采取强有力的措施去维护与东德人的结盟、维护东德的社会主义制度以使东德人将外部的西方盟国拒于门外。(Glenn Snyder terms the phenomenon of trying to keep an ally’s power resources out of the opponent’s hands the indirect dependence of the stronger ally on the weaker ally,ibid.,472-3 )苏联领导人尼基塔·赫鲁晓夫认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在德意志民主共和国表现为一个国家和开放的边界的冲突,因此,和平阵营的所有力量都必须对民主德国在这场竞争中胜利特别关注”。(Reported by GDR Deputy Foreign Minister Peter Florin at the gathering of the GDR conference of its ambassadors in 1956.Stiftung Archive der Parteien und Massenorgaisationen im Bundesarchiv, Zentrales Parteiachiv (SAPMO-Barch,ZPA), JIV2/201/429,Bd.2,187.)与此类似,中国领导人毛泽东也表示,“这个问题上的胜利就是整个和平阵营的胜利,这个问题上的失败就是整个和平阵营的失败”。(Ibid.,188)这样,苏联人和中国人都承诺给东德人的特殊待遇使东德成为针对西方的、显示社会主义相对于资本主义的优越性的“社会主义的橱窗”, Gr)G-zE 考虑到核武器的存在和使用它们时所涉及的巨大风险,赫鲁晓夫认为,社会主义和资本主义竞争的主战场是经济领域和意识形态领域。赫鲁晓夫想在东德对西方来说最为显眼的地方赢得这场竞争的胜利。(Nikita S.Krushchev ,Krushchev Remembers,Vol.1,with an introduction, commentary and notes by Edward Crankshaw, transl. And ed. by Strobe Talbott (Boston,Mass.:Little,Brown,1970),456-7 )他对于社会主义在德国胜利的深刻承诺给了乌布利希讨价还价的能力。 %X}vuE[[UC 每个盟国在同盟关系和解决争论中的相对依附的程度是讨价还价中心所在。(Samuel B.Bacharach and Edward J.Lawler, Bargaining: Power, Tactics, and Outcomes(Washington:Jossey-Bass Publishers,1981)39,42,59.)一个国家越在同盟中处于依附地位,它在进行达到自己目的结盟时所能获得的选择对象,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就越少。一个国家因此可以通过增加达到自己目的的结盟对象(In the literature on bargaining ,”alternatives “ is the most popular term used for this phenomenon, but “exit”and “abandonment “are also used to mean the same thing.On “exit”see Albert O.Hirschman ,Exit ,Voice,and loryalty .Responses to Decline in Firms,Organizations,and States(Cambrige,Mass.: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70),4,21—29.On “abandonment”,see Michael Mandelbaum,The Nuclear Revolution :International Politics before and after Hirshima(NY:cambrige University Press ,1981)151;and G.Snyder,”Alliance Security Dilemma ,”466,486-7.While syder’s work is clearly based on bargaining theory ,he styangely does not frame it as such in this article ,nor does he cite any of the bargaining literature ,although he and Paul Didsing discuss theories of bargaining at length in their book ,Conflict Among Nations. Bargaining, Decision Making,and System Structure in International Crises(Princeton: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1977),33—281.)来增加自己讨价还价的能力。(Bacharach and Lawler,61,63,92-3.See also Glenn Synder ,”AllianceSeurityDelemma,”467.)相反的表述能使这一点更为明了:一个国家在结盟时没有其他的选择对象就会完全依附于这种结盟去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且,他的盟国因而对此就有了极大的讨价还价的能力。东德人在20世纪50年代时尤其害怕苏联人寻求其他的结盟对象,那就是一项苏美之间关于德国领导人的德国协议。当大多数学者已经清楚这一点时,下面这一点还没有得到确认:东德人也有自愿的和非自愿的结盟选择:一种自愿的东德人和苏联的在社会主义阵营中的竞争对手——中华人民共和国(On East German-Chinese ties especially due to the similar situations they faced with West Berlin and Taiwan ,see the author’s article,”inside the SEDArchieves:A researcher’s Diary,”Cold War International History Project Bulletin, 2(Fall 1992),29-30.On joint East German and Chinese efforts to prevent Krushchev’s deStalinization campaign,see Jonathan Cape,1977),106,111.Horst Brie, a former east German diplomat posted at the GDR embassy in Peking during the Berlin crisis, told the author of a “tendency on the part of the east German part leadership to use relation with the PRC in bargaining with the Soviet Union.”Author’s interview with Brie in Pankow,Germany,June 1,1992.Yuli Kvistsinki,whowas a Soviet diplemat in the embassy in the GDR at the time ,made similar comments in a interview with the author in Moscow on October 26,1992.)更为紧密的联系,和不自愿的东德政权的垮台和西德政权对它的潜在的吞并。 j8PeO&n> GELENN·SUYDER 次要的同盟安全难题理论是从这些讨价还价能力原则中衍伸出来的。首要的同盟安全难题是,是否和另一个国家结盟的难题。一旦这个难题因赞成结盟而得以解决,国家就面临这次要的结盟难题:自己怎样坚定地向最初的伙伴承诺及在两个对手相互的特殊冲突中给予这个伙伴多少支持(Snder,Alliance Security Dilemma, 466.Henceforth ,I will simply use the term alliance security dillemma to mean this secondary alliance security dilemma.)。用SNYDER的话来说就是,由于苏联和东德人都察觉到另一方在结盟时有所选择,所以,它们都有点害怕被对方“抛弃”,至少是害怕在特定的冲突中被“抛弃”。在他们避免被抛弃、避免失去对方,或者说支持对方的努力中,他们增加了对另一方的承诺。这样,正如SYDER所说的那样,为了使对方留在同盟内,他们就被相互“套牢”了,虽然他们(实际上)并不情愿这样做。因此,当彼此承诺去支持对方的行为时,他们就陷入了次要同盟难题当中——即陷入害怕被抛弃和害怕被套牢的的紧张状态之中。(Ibid.,467)虽然SNYDER断定这种模式在两极的同盟关系中、尤其是在华沙条约中应用有限,但我们的研究表明,他的“被抛弃——套牢”模式实际上能够适用于苏联——东德关系。因此,这种模式比他认为的要更为有效。 4GG>n 在东德驻北京使馆内写成的报告。西方国家的著述在20世纪50年代末中苏分裂扮演的角色。20世纪60年代初,苏联在德国政策和苏联——东德关系的问题上有过许多猜测。这些论点认为,毛泽东的共产主义革命热情使赫鲁晓夫看起来好像正在出卖自己并转向资本主义,因此,赫鲁晓夫就发动柏林危机去向西方和东方的怀疑者证明,他采取的手段是多么强硬。此外,一些人推测,在中国人和东德人之间有一种促使赫鲁晓夫在作为整体的德国和西柏林问题上采取更为强硬立场的坚定的政治同盟。我看了许多关于中国的文件,特别是一些来自东德驻北京使馆的报告来试着验证这些理论。 ^;9l3P{ 1958年12月18日,乌布利希在给毛泽东65岁生日的贺信中说:“我们的劳动人民把兄弟(般)的中国人民反对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胜利斗争看作是我们自己为建立一个统一的、爱好和平的民主德国而与德国帝国主义和军国主义的罪恶计划进行斗争的光辉榜样。”(SAMO-Barch,ZPA,IV2/20/114.)。 A=Hv}lv 东德人和中国外交官之间就德国问题和台湾问题有过这样详细的谈话。关于这一点,有许多报告的实例。两个国家都面临着自己的部分领土“被帝国主义者占领”的形势。双方都有把帝国主义者从他们的领土上驱赶出去的强烈愿望并且相互承诺帮助对方宣传他们的事业。所有这些在文件中都一目了然。(The files I have found on China are all in the International Relations Department of the Central Committee in SAPMO-Barch, ZPA :IV 2./20/72,IV2./20/114,IV 2/20/115,IV 2/20/119,IV 2/20/120, IV 2/20/121,and IV 2/20/123.)文件没有明确提出、但很有可能蕴涵其中的一种解释是,苏联人没有充分地帮助他们把帝国主义者从他们的领土上驱赶出去。 4`fV_H.8 1959年1月,奥托·格罗提沃率领的一个政府代表团访问了中国。双方1月27日的联合声明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将把帝国主义对德意志民主共和国的任何攻击视为对整个社会主义阵营的攻击并将以一切可能的方式支持德意志民主共和国。”(MfA A6661,Sektion China ,”Krurzbericht (?)ber die Entwichlung der beziehung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olksrepulik China im Jahre 1959,”p.7. ) qN9 ?$\ 1959年,保罗·汪戴尔是民主德国驻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大使。 YktZXc?iI< 正当大多数东德和中国人之间会谈的文件表明双方关系良好时,也有一些文件表明,东德和中国之间出现了分歧,这种分歧反映了中国和苏联之间的分歧。1958到1964年间在东德驻北京使馆工作的霍斯特·布里说,东德在95%的程度上依赖于苏联,他知道,在北京使馆的工作中必须尊重苏联人的利益。 _8F;-7Sz 1959年关于民主德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的年度报告。关键的是,虽然中国人把美利坚合众国看作是他们的主要敌人,但却并不把西德看作像东德认为的那样危险。(MfAA A17241,Minister(?)bro Schwab ,”Bericht (?)ber die Entwichlung der Beziehungen zwischen der DDR und der VR China im Jahre 1959,”December 19,1959,p.83)1959年1月,民主德国代表团去德国访问。1959年5月VOLKSKAMMER代表去中国访问。接着,1959年10月,民主德国代表团去中国参加中华人民共和国10周年庆典。 R$A%Zh6 1960年1月,海因里希·劳率领的民主德国党和政府代表团去中国访问。(因此,他们每年1月份都去中国访问,仅1960年例外。) v0=v1G*rvJ 1960年末的民主德国与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报告。(MfAA A6751 ,Sektion China,”Stand der Beziehungen DDR-VR China Ende 1960.”)双方关系在1960年第二季度因中国对马列主义基本问题的看法不同而恶化。这些基本问题包括:当代的性质,战争与和平,和平共处,社会主义的不同道路,大跃进,人民公社(On GDR-PRC differences over the Chinese development of “people’s communes”,see ibid.,”Aktenvermerk (?)ber einGespr(?)ch mit dem chinesischen Botschafter Wang Kuotshuan am 20.6.60,”June 21,1960,”signed by department head Stude.)等等。中国的经济困难也是导致双方关系恶化的原因。这样,双方1960年下半年的接触减少了。中国报纸在1960年下半年对于民主德国的报道也相应减少。 KK4e'[Wf 。 R#8cOmZ suW|hh1/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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